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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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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功劳,西府由韩琦之手,许多权利被东府剥夺。只要文彦博领手裁兵,这些权利就会陆续被收回来。加上他本来对裁兵不反感,所以王巨料定文彦博会配合。

可能当时赵顼看了后,不大相信,但经过倒韩一事后,他才意会到这个皇权威信的苦涩。

大家开始商议。

在青苗法未出来之前,又面临着巨大的财政压力,它们确实又是良策,大家还是很赞成的。于是一项项具体的条款迅速决策出来,又化成了诏令。

包括司马光在内,也插了几句嘴。这几乎是宋朝最心齐的一次行动,两府宰执,三司几个大佬,知谏院与御史台两个大佬,两制官员。

王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只要能执行,宋朝会变得更好。做为私人,这次的执行,那无疑会为他带来一道道美丽耀眼的光环。

从早上大伙儿一直商议到下午,连续出来十几道诏令,大家才散去。

走了出来,王珪说道:“小王巨,做得不错。”

他心中也惋惜啊,当初捉婿捉得有些马虎,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成长得这么快,未来不可限量啊。这一想,心中那个悔啊。

“王公,不敢当。”

“好好做,公道自在人心,”王珪含糊地说了一句。

实际这句话颇有含意的,意思是说老夫看好你,以后有事,老夫说不定也会罩着你,这与蔡挺一样,大家都在找帮手。

王巨会意,躬身说道:“下官谢过王公。”

“小小年纪,玲珑心思,”王珪哈哈一乐,笑着上前走了。

王巨回到驿馆。

黄良问道:“子安,安否?”

“还好,”王巨说道。这个还好,得感谢赵念奴,由她搭上了赵顼这条线,赵顼庇护。若非如此,自己蒙在谷中,司马光猛然发作,自己那就悲催了。

因此王巨又说道:“只能说第一关过去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有麻烦。”

若是因为自己推动,嵬名山兄弟不投降呢?若是韩琦不去陕西呢?那么即便王安石来到京城,司马光还能抽调精力专心对付自己。

当真凭借自己现在的小胳膊小腿的,能抗住司马光一波波攻击。

…………

赵顼兴奋莫明。

这大半年皇帝当得苦逼的。

磕磕碰碰的,今天终于第一次尝到了皇权的滋味。

赵顼正兴奋地走来走去,一个黄门走了进来,说道:“官家,太后请官家到后面坐一坐。”

“好。”

赵顼来到后宫,唱了一喏:“儿臣见过母后。”

“皇儿,哀家问你,今天司马卿有没有为难王巨?”

“母后,为难了,不过没有成功。”

“说来听听。”

赵顼将大约情况说了一遍。高滔滔说道:“那就好,王巨是人才,司马光也是良臣。之所以发生冲突,乃是王巨年青,做事略有些不守规矩,司马光乃是一个老成的大臣,便略有些看得不习惯。你是大宋的官家,当学会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儿臣知道了,儿臣也没有袒护谁,只是希望他们不要相互攻击,伤了和气。”

“这就对了,而且轻泥怀侧的事,也与司马光无关,他老成持重,断断不会做出如此通敌的事。”

“儿臣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时候高滔滔与赵顼都忽视了一件事,唐朝太和五年,吐蕃维州守将悉怛谋请降,李德裕派兵入据其城。消息传到朝中,牛僧孺却说,李德裕收复了一个维州不算什么,与吐蕃人关系恶化,那才不划算呢。因此牛僧孺请唐文宗下诏让李德裕将维州还给吐蕃,并且派人缚还悉怛谋及从者,交给吐蕃官吏,让吐蕃人尽杀于维州城。

难道牛僧孺通敌?

不往这上面想,加上司马光满嘴仁义道德,那就被迷惑了。所以王巨在驿馆幸庆,幸庆提前搭上了赵顼这根线,否则他自己就惨了。

当然,高滔滔有高滔滔的想法。

两人都是人才,最好不要来一场火拼。

高滔滔又说道:“募役法?”

“恐怕有些争议,因此儿臣当时没有问。”

“你将他召到宫中问一问,可以做一个参考,这个差役哀家也听闻了,确实苦了百姓。”

“母后,二八分制与坊场河渡制实行下去,会缓一缓差役。”

“那缓的也有限。”

“儿臣这就召他进宫询问。”

王巨刚要休息呢,又被喊到皇宫。

“王巨,那个募役法你似乎言犹未尽。”

“陛下,这个真麻烦,”王巨有些后悔了。

在王安石诸多改革中,也有许多争议比较少的,这一类按照效果可分成数类,一种争议少,见效不大,却是真正的劳民之举,如保马法。一种争议少,见效大,也是益民之举,如二八分制,将兵法,坊场河渡制,仓法。

还有一种就是争议很大的,比如通商法,也就是市易法,均输法,青苗法,还有这个免役法。

所以王巨后悔自己说漏了嘴。

“说说吧,朕权当是参考。”

到时候你就不参考了,王巨心道。他想了想说道:“若此,请两位太后于帘后聆听。”

“咦。”

“说到它,就要说到高曹两家,故臣请两位太后聆听。”

赵祯脸色立即变了变,不过差役弊病太多了,他想了想说:“你先吃茶,桌上还有几个果子,就是粗糙一点,不过也没有关系,你不是奢侈的大臣。”

赵念奴转告,赵顼真听了,有时候熬夜批阅一些奏章,便让太监端来果子,或者汤,滋补一下。但再三叮嘱,让朕不饿着就行了,不能奢华。可能这对于王巨来说,才是一个真正的好消息。只要赵顼多熬两年,将司马光熬下去,一切便OK了。

一会儿赵顼又从后面转出来,说道:“王巨,随朕来。”

他带着王巨来到后宫。

路上有一些宫女盯着王巨看,还有胆大的在小声议论。

“他就是那个王巨啊。”

“就是他。”

“好年青,就是黑,不象传闻中的那个美将领。”

“你不懂,这是为了渠工吃苦的。”

赵顼不由喝斥道:“退下。”

几个小宫女吐着舌头,退开了。

主要王巨年青,若是老头子来了,她们才没兴趣看呢。王巨也不由一笑,但赵顼对王巨很放心,至少在这上面比较放心。看看那个琼娘子,倒贴,王巨都不要,这也是一种德操。

几声碎碎的脚步声,来到帘后。

其实悬不悬这个帘子无所谓,年龄悬差太大,用不着避讳。

王巨冲帘后说道:“微臣见过太皇太后以及皇太后。”

“平身吧。”

“坐吧。”

两个声音,一个无疑是曹太后,另一个是高滔滔。

高滔滔说道:“王巨,你让我与太皇太后听你议论,现在哀家与太皇太后过来了,你就说说你那个募役法。”

“有遵两位太后懿旨,那微臣就说了,说这个募役法,微臣斗胆先说一件事,兼并。”

“兼并?”

“就是兼并,隋秦暴政,那两个大一统朝代不必说了,微臣只说汉唐。西汉由于外戚专权才产生的更替,与暴政关系不大。再到东汉,东汉外部环境比我朝好得多,仅是一些西戎作乱,那个危害并不大。但为何衰败,外戚专政,宦官当权。然而这两样就使东汉灭亡了吗?非是,真正灭亡的原来乃是兼并。没有兼并,就没有张角贼作乱。”

“有点道理。”

“再到唐朝,唐朝之败,朋党之争,宦官专权,藩镇割据。然而即便如此,唐朝还能苟延残喘地延续下去,真正让唐朝灭亡的乃是黄巢。黄巢为何作乱?兼并。”

“兼并?”高滔滔茫然。

“我朝制度是不禁止兼并的,祖宗英明,为何不禁止,这也是堵不如疏之术。先是祖宗的齐人之术,给贫困百姓权利与生机,没有奴隶,没有部曲,甚至又不禁止百姓流动,用此来减少主户对客户与佃农的压迫,减少矛盾激化。”

“堵不如疏,说得有理,继续说。”

“微臣再说一件事,为何开国一般容易出盛世,然而中兴朝代却罕有之,即便开元盛世,也只是昙花一现,随后就迎来了天宝之乱。”

“为何?”

“因为开国之初,百姓由乱入治,容易满足。战乱不休,人口锐减,唐朝立国之初,若大的疆域,户数仅有两百万户,我朝还经过了后周之治,也不过三百万户。大量土地荒芜,没有土地压力,稍稍勤劳耕作,一家人就容易温饱了。因此容易出现大治。但随着立国一久,人口激增,土地紧张,也开始值钱了,由是兼并开始,富者益富,贫者益贫。”

这比较头痛的,两个妇人都在沉思,曹太后问道:“兼并与差役有何关系?”

“有,因为兼并,导致贫困分化,导致阶级产生,陛下,微臣不知道韩公与司马公是如何说的,但他们有没有说过一件事?那就是顶级的豪强壮况?”

“有区别吗?”

“有,差役又分为好几种,胥吏,衙前,苦差。其中胥吏最为轻松。但胥吏又分为好几种,一种是苦活,一种是轻松的活计。比如臣斩杀的那几名胥吏,就是苦活。真正的豪强也会应差,但多是比较轻松的胥吏。真正荡家破产的,只是二三等户人家,也有四五等户。实际因为差役太多,有的官员不作为,默认胥吏将七八等赤贫户拉到差役里,那才是真正的惨忍。”

“朕明白了,你是说应差的,或者说应苦差的,多是无势无贵之富户?”

“陛下,微臣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但新的问题又来了,那些顶尖豪强,包括官户,超级富户,甚至有外戚,这些人那怕经商,都不会交纳商税,更不要说应差了。他们一不交税,二不应差,于是富者益富。然而国家真正纳税的是那些人,从商税到两税,实际就是这些二三四等户!”

通俗一点说法,真正坑来坑去的乃是中产阶级。

中产阶级消失,国家危机那才真正降临了。贫困百姓能剥削出来多少?只要剥削过重,马上大规模造反起义开始了。

“为什么二卿不说?”

“陛下,臣再来剖析一下。现在是两种思想,一种是必须要维护权贵的尊尊,这些权贵都是国家的精英,因此在许多大臣心中,他们的利益是不可侵犯的。还有一种就是想要继承祖宗的齐民之术,给更多的人一份生机。所以司马光恨微臣,正是这种思想的冲突。”王巨索性将这层关系挑明了。

特别让高滔滔听一听,那会产生极大的帮助作用。

“王巨,你这番话可谓石破天惊。”高滔滔道。

“太后,微臣出身寒微,若在以前论品用官,微臣那就惨了。即便在唐朝,还会看门户用人,微臣也惨了。微臣能科举得中,能做官,得感谢我朝,我朝几位祖宗的齐人之术。并且微臣在幼时,得蒙仁宗皇帝赠书,那时微臣真的很穷,延州教育又落后,若无仁宗皇帝那一车书,微臣哪里能学到知识学到学问,又如何让恩师看上眼收为门生?然后科举,又承蒙先帝之恩德,差一点将微臣强行提为探花。再到官家,官家对微臣更不用说了。太皇太后,太后,大顺城之战,微臣只对胡谦略有帮助,胡谦立即回报微臣,说吾愿往。现在微臣只想说一句,为了大宋富强,虽千万人矣,臣愿往。”

“好孩子,好孩子,”曹太后说道。

“太皇太后,母后,你们看一看王巨的手。”

“这是微臣应当做的,”王巨羞涩地说道,不过还是将手伸了出来,他搬了好几天石灰岩是干嘛的,还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高滔滔与曹太后隔着帘纱观看,高滔滔叹息道:“你这孩子也痴了,何苦之,何若之。”

第三五〇章大家比着坑(下)

她想夸都不知道怎么夸了,大战来临,亲自披挂上阵,不要命了。渠工兴修,亲自带头,一双士大夫的手,整变成了农夫的大手。这不是良臣,谁是良臣?

“你继续说这个差役。”

“因此诸多士大夫心中最好的方法,那就是不动顶级权贵的利益,在这个基础上,将国家财政变好。但这个真的很难很难。可是不变,国家财政即将崩溃了。陛下,不要看今天执行了一些改良策略,但作用不大,只能说暂时能将支出维持住,那个积欠,是没办法填起来了。万一大战再起,更无财政支持。这个问题才是头痛的问题。”

“一亿六千多万哪。”赵顼不能提这件事了,一提他头就会炸开一般。

“但不用急,徐徐徐,陛下想要做事,必须让天下人看到陛下的能力。二公究竟说了什么,微臣不得而知,但未说顶级豪贵的境遇,也是这个原因。然后微臣再来说这个募役。募役,实际很简单,就是富户出钱,朝廷雇百姓来应役,再比如司马公所说的千贯人家,他一年能赚两百贯,却限在差役上,不但赚不到这两百贯,反而会家财荡尽。但若是让他出一百贯,就不会有这个惨剧发生。”

“那为什么你未说?”

“之所以不说,这个策略一旦实行,反对声音会很很强大。微臣先说差役数量,微臣官职低,不知道天下有多少差役,但相信这个数量不低,甚至不低于五十万人。”

“可能还不止,”赵顼沮丧地说。

不能深提的,现在的宋朝就象一件爬满虱子的锦袍,虱子多得要死,随便抓一抓,就能抓出一大把虱子。

“那么采用了募役制,就必须将所雇之役养起来,各地情况不一样,农村与城市生活成本也不一样,若在京城,给一个差役一年五十贯,一家未必得活,但在偏远山区,给二十贯钱,就会有人兴高采烈地应雇当差了。微臣就打算一个差役三十五贯钱吧,这得要多少费用?再说各个富户情况不等,如司马公所说的那样,东乡富户一千贯,西乡户一百贯。想要公平,必须按照其真实财产征收募役钱,这个统计就会非常的麻烦。再者,即便将二三四等户征收起来,能募足这所有的差役钱吗?那么必须往顶尖权贵头上分摊。只要一摊,陛下,等着看吧,到时候的争议声不亚于濮仪之争。为什么臣在泾阳,都能将臣撵出泾阳城?实际以往若是地方官员能力弱,这些豪强都能把持地方政务,将官员生生架空。若非朝廷动用了大量军士参与修渠,臣这次在泾阳,那个后果就堪忧了。”

“并且麻烦不止这个,统计各户财产有争议,各地收入情况差距很大,有的州府百姓收入低,差役却很重,有的州府百姓收入高,差役却很轻。那个人能将这碗水端平?那个人都不行!这又会让反对的士大夫找到借口。”

“那么国家就继续衰败下去?”

“事在人为,所以中兴无比的困难。故微臣说徐徐徐,慢慢想出完善的方法,但眼下这一块非是陛下所能碰得的。甚至微臣都不敢说。”

“为何?”

“这一说司马公更恨微臣了。陛下,太皇太后,太后,非是微臣进谗言。司马公也许学问渊博,也许老成持重,但手段也非是常人所能想像。据微臣所知的,他一生经历了三件大事。第一件事是忽里堆之败,无他同意郭恩岂敢用兵?然而败后他却果断地将责任推给了别人,包括他的恩师庞籍公。但司马公没有想到黄道元未死,西夏又将黄道元释放给我朝,真相揭开。但朝堂上可有人责问过司马公?”

“濮仪之争,天下纷纷,孰对孰错,非是微臣所能议论的了。反对的人,个个离开朝堂,可是司马公身为知谏院,非但没有离开朝堂,反而顺势博得了好名声。然后到今年,为了韩公与欧阳公,又有许多大臣贬出朝堂。司马公一度担任御史中丞,有没有离开朝堂?”

“三件大事,司马公都夹在漩涡之中,却安然无恙,又博得好名声,再说王广渊,贬知齐州,司马公还要剥去他的章服,这份心胸这份手段,微臣都不敢想,一想就害怕。所以白天在政事堂也不敢说,省怕司马光用此对付微臣。微臣只是一个大理评事,还未及冠,哪里能承受司马公的打压?”

高滔滔终于茫然与动摇了。

“不过微臣再说一句,陛下说到钱四娘,实际她就是一个很好的事例,陛下可以大肆宣传,让大家知道家与国的依附关系。当然,某一天陛下若是为了使国家强大,最好对外戚略略牵让。两位太后再劝一劝高曹两家也稍做谦让。否则两大后家这一关,陛下与两位太后就过不去。”

不要小视了高曹两家,这两家解决不好,什么变法,都能卡住,特别那个曹国舅,传说中的八仙之一,多好的一个人哪。实际这个人也很贪的,在王安石变法中,是反对派的中坚力量。但曹佾的事迹,王巨就不大清楚了。

然而想要高曹两家配合,帘后的两个妇人则是关健,因此王巨又重重说了一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陛下,徐徐徐,这次陛下做得很好。若无他事,陛下请准许微臣明天返回渠工。”

“这么快,不妥,”赵顼急了,站起来说:“王巨,你在渠工上太辛苦了,勿必留在京城休养一段时间。而且朕刚刚执行一些富强国家计划,心中底气不足,你是首倡者,也要留在京城协助朕。”

这倒是事实话。

然而他误会了王巨,或者说仍低估了司马光。

为什么王巨临走对赵度有那一番交待。

这也是害怕,万一让司马光得逞,自己有赵顼护着,不会贬到岭南,但发配到他县还是有可能的,那么连带着渠工都能半途而废。那时,司马光可不会说他害了渠工,反过来正好让他颠倒黑白,进一步诬蔑自己。

现在比他想的好,可王巨也不想在京城呆。

自己呆在京城,就在司马光眼皮底下,能有好事吗?

然而赵顼都这样说了,王巨不由有点迟疑:“那渠工怎么办?”

“朕只是想让你暂时留在京中一段时日,非是不顾不问。而且人口稠密,水利也是国家未来头等要事。黄河的河工,江东圩,岭南,还有那个木兰陂之类的水利工程,难道你要一一领手吗,亲力自为吗?实际郑白渠正是替国家培养人才的好机会,朕还想挑一些人才,做你的副手,也顺便替朕打磨一些精通水利官员呢。”

“这个……”

“王卿,就听从皇儿之言吧,”高滔滔说道。如果王巨硬着脖子,说非要执行这个所谓的免役法,高滔滔会反对的。但他将事情轻重,利害关系一起讲了出来,并且很慎重,高滔滔只能欣赏了。

虽然说这个什么坊场河渡与裁兵,利害关系不大,毕竟是儿子走出的第一步。眼下母子关系没有恶化,她还是支持儿子做事的。

所以高滔滔也发出了请求。

“微臣就谢过两位太后与陛下之关爱了,”王巨不好再拒绝了,拱手说道。

反正也无所谓,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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