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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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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诏书不能由张方平自己来起草。

于是他再想,终于想到了一个人,郑獬,这个人胆子很大,敢说话,而且多次对中书表示了不满。

司马光上书弹劾赵顼不当用内侍访问大臣长短,但不问能行吗?若不问,现在连一个写诏书的人,赵顼都找不到。

赵顼又立即秘密将郑獬召到皇宫,再他写诏书,将吴奎贬知青州,至于节铖的什么,吴奎就休想了。再草诏让张赵二人担任参知政事。

两人诏书写完后,赵顼赐双烛,派太监立即将两人送到翰林院休息。你们也不要回去了,害怕走露了风声。

第二天朝会,两诏齐上。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第三诏又出来。

陈旭贬到了越州。

他有点冤枉,先前赵祯欲用吴奎掣肘韩琦,韩琦请求用陈旭,因此赵顼对陈旭不相信。早先赵顼与韩琦没有翻目成仇之时,保安知军空缺出来,赵顼让杨定担任保安知军。陈旭也没有想到其他,因为种谔招降了西夏横山一个大部首领硃令陵,于是屡谏边臣边将不宜生边事,有数次提到了杨定。赵顼以为陈旭乃是帮助韩琦,杨定是自己选的人,所以必须要打倒。

接着让吕公弼为枢密使,文彦博不表态,让赵顼有点担心,因此让吕公弼对文彦博掣肘,同时他又将“忠于他的人”韩绛与邵亢调入西府担任枢密副使。

面对这个变化,司马光有些傻眼,他又不能去韩琦家劝韩琦,韩公,你反击吧。

因此先从边事说起,西夏称臣奉贡了,就不能诱其叛臣以兴边事。

这都是什么理儿?

如果西夏真的很老实,那么还有一个说法。但西夏是怎么做的?出兵来宋境烧杀,来胁迫,梁氏又不停地用银弹收买,如果不是西夏太穷了,边境蕃子早在西夏软硬兼逼下跑光了。就是这样,依然陆续有蕃人投奔到了西夏。西夏能做初一,为什么宋朝不能做十五!

然后将轻泥怀侧那件事抛出来了。不是臣苟和,为今之计,莫若收拔贤俊,随材受任,以举百职。有功必赏,有罪必罚,以修庶政。选择监司,澄清守令,以安百姓。屏绝浮费,沙汰冗食,以实仓库。询谋智略,察验武勇,以选将帅。申明阶级,剪戮桀黥,以立军法。料简骁锐,罢去羸老,以练士卒。全整犀利,变更苦窳,以精器械。俟百职既举,庶政既修,百姓既安,仓库既实,将帅既选,军法既立,士卒既练,器械既精,然后才能兴兵。得,等四个现代化实现了才动手吧。

赵顼未当一回,不过轻泥怀侧是什么东东?结果一问,产生怀疑,然而一会又让司马光忽悠了,反过来说高遵裕,王种,种谔,杨定不是好东西。

不过赵顼现在那有心思与司马光辨论,诏书下到韩家,韩琦还没有动身走呢,他的心思正战战兢兢放在韩琦身上,于是敷衍道:“此外人妄传的。”

司马光接着跳跃性地问了一个问题:“陛下可知薛向为人否?”

国舅都不是好东西了,赵顼只好再次敷衍道:“固非端方士,但其对钱谷与边事很善长。”

“他对钱谷善长,但边事未必。”

赵顼哼哼,他不懂边事,你也不懂!当然,现在不能争论,必须要安静地渡过。于是赵顼不作声。

司马光又说张方平奸邪贪猥。赵顼不高兴了,问:“有何实状?”

“臣亲眼所见。”

这都是什么道理?但司马光也不算是撒谎,在封事奏上张方平确实坑了他。坑他的人岂不是小奸人!赵顼更不悦,说:“每有除拜任命,众言纷纷,非是朝廷美事。”

“此乃朝廷美事,知人,帝尧都难之,况且陛下新即位,万一用一奸邪,台谏又循默不言,陛下从何知之?”

赵顼终于怒了,问:“吴奎是否附宰相。”

我用一个张方平你哼哼唧唧,有种与韩琦斗啊!

但是赵顼低估了司马光的脸皮厚度,司马光从容说道:“不知道。”

赵顼又问了一句:“结人主,与结宰相谁贤?”

你们是我的大臣,还是韩琦的大臣?

司马光又答道:“结宰相为奸邪,但希意迎合,观人主趋向而顺从者,也是奸邪。”

反正怎么说都是他的理。

赵顼气昏了,于是闭上嘴巴不说话。

随后再铲韩琦党羽,郭逵的那个啥官职罢掉,判郓州,不过后来种谔与陆诜终于产生分裂,于是再迁为知延州,但他身上那些职官一起拿掉了。

接着又将司马光调回翰林院担任翰林学士。这家伙不能在御史台。

然而这一调却好了,事急从权,这两道诏书都是连夜书写的,第二天立即执行。因此授命差了一道程序,没有经银台司经过,于是在司马光劝说下,掌管银台司的吕公著说了,这除命没效,俺要实行封驳权。

为什么用张方平,乃是将中书领手起来,这是关健的一步棋,而且也不能闹,一旦闹将起来,会有人说韩琦的那道除命也无效,那才是大麻烦。赵顼没办法,于是手诏司马光。以前司马光是帝师,但赵顼不大相信司马光,于是未开迩英阁,也就是司马光这个帝师有其名无其实。现在朕要开迩英阁了,你是侍读学士,有什么想说的,可以与朕朝夕讨论。用这条来换取司马光的让步。

这就是真正的手段。

司马光挟借着这个大势,替自己又捞到了一个大大好处。这天下间还有什么好处比天天给皇帝洗脑好处大?

看到赵顼手诏,司马光满足了,便不作声。吕公著很配合地说了一句,诰敕不由本司,则封驳之职因臣而废,赵顼只好再次亲批其奏,等开迩英,当谕朕意。放心吧,朕说话算话,会让司马光做真正的帝师。于是吕公著也不作声了。

韩琦这才入对,赵顼泣下,有多伤心,天知道!韩天也垂涕称谢,有多谢,天知道!

泪花不当真,不过这也是一种表态,朕不会将你怎么样的,臣不会恨陛下的。

赵顼再下诏,准韩琦在相州出入如二府仪仗,又赐兴道坊一栋豪宅作为韩家的私宅,又将其子韩忠彦提为秘阁校理。

这回行了吧。

韩琦这才离开京城,前去相州。

…………

“母后,韩琦走了。”

“这样最好。”高滔滔说道。别看韩琦离开中书,但薪酬整涨了一倍。钱就不计较了,这样平稳将权利交接,才是高滔滔最喜欢的。

毕竟一旦到了真正撕破脸皮之时,即便高滔滔也会心寒,万一呢?

高滔滔又说道:“皇儿,这也是一个教训,为何祖宗家法再三说异论相搅,所以即便以前丁谓大权在握之时,也让章献太后轻松地拿下。”

不错,刘娥是轻松拿下丁谓,但刘娥是什么人?这个女子是心善的,否则她就是要做武则天,说不定就能做成功了。

“母后教诲得对。”

“韩琦既然走了,皇儿就要安心的治理国家。”

“母后放心,不过皇儿这里有一个密封奏。”

赵顼将王巨的那个奏章递给了高滔滔。

“这是什么时候写的?”

“春天他从巴蜀回京述职时与儿臣议论到国政,当时说了一些,后来又做了补充,写了这个密奏。”

“原来南方的事,是他的主意?”

“母后春天时盖的薄棉被,就是用那种器械脱籽与弹织而成。”

“他都有些巧思,不过想要执行,皇儿务必要慎重啊。”高滔滔说道,看完后放下奏章问了一句:“禁兵如此不堪重用?”

“大顺城之战,王巨在前线,甚至冲到战场上杀敌,应当更清楚。”

“祖宗如何用禁兵平定天下?”

“那时的禁兵乃是百战之师,如今禁兵久不习战,又太平许久,在京城里不免沾染上许多恶习。”

“干须粗。”

“王卿也是这么说的。”

因为王巨在奏章上说得很谨慎,也讲清了种种利害关系,国家财政又是如此困窘,高滔滔也就没有再排斥了。但她也没有发现儿子心急的毛病,不过赵顼也没有意识到司马光的手段与危险度。

那么就开始执行吧。

王巨奏章上写得还是很小心的,比如裁兵,他就写明了,裁兵之始,因为赵顼才继位,有人支持,但同样有人反对。因此想执行,得换一种方法。

想裁兵,先增兵!

于是赵顼与高滔滔做了简短的对话后,又下了一道诏书,增兵。

这就是王巨的策略。

并且有一个很好的理由,保捷军与禁兵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它的“乡土气息”很浓厚。比如华池县的那营保捷军,以及后来调来的几营保捷军,其兵士家属都在周边地区,不会离华池县很远。

然而放在郑白渠上就是一个大大的麻烦,为什么能安顿近四万兵士屯田,但施工只能调来了两万余军士,这还包括厢兵,否则数量更少?正是离得远,无法得益,即便调来增援,也不能当成劳动主力。

那是在春天,这个问题还没有现露出来,现在秋后,地分下去了,战俘也带走了。问题也就出来了,劳力呢?前线的保捷军是不敢往回调,后面的离得太远,也不愿意来郑白渠。但周边的保捷军与厢兵却是有限的。

因此可以增兵。

现在有一个最好的增兵条件,那就是郑白渠所能分到的良田,况且还有朝廷给的缗钱补贴。因此就会有许多义勇心动,再从他们中间挑选强壮者,编成新保捷军。

从长远策略来看,也就是如王巨所说的,适度地增加一些边军的数量。从眼下看,马上渠工劳力问题也得到解决。

不过草诏还没有颁发,便在司马光与吕公著哪里卡住。

司马光不是言臣了,但他是帝师。况且他还是两制官的翰林学士,吕公著执掌银台司,两人一联手,即便诏书下了,也可以封还词头。

不过最好不要到封还词头这一步,也不需到那一步,俺是老师,俺要给你讲课,给你讲道理。

国家那么多冗兵,为什么还要增兵?

灌地为什么不能分配给百姓?

吐着吐着,吐槽到了王巨身上。说王巨在华池豢养私兵,形同谋反。来到泾阳,春天杀人,有违天和,天理难容。私设酷刑,逼迫忠仆噬主。用高利贷勒索良绅,导致两户良绅家破人亡。残酷如此,泾阳数县百姓恨之入骨,怨怼交加。

王巨乃是国贼,请赵顼立即趁王巨未成长起来之前,将此国贼斩杀。

赵顼诧异地问:“停,停,司马卿,你是让朕杀士大夫?”

第三四〇章悟空

“陛下,他是士大夫吗,他是国贼,当杀之。”司马光坚决地说道。韩琦在,他不便说。韩琦不在,还用得着包庇王巨吗?

不找王巨的麻烦,就是包庇!

赵顼被他说得头有些痛了,最后说道:“这样吧,朕召他回京质问。”

“当如此。”司马光这才停下。

然而司马光这里也犯下了两个错误,第一个是韩琦下去了,他的利用价值失去了,或者说他挟借不了大势了。第二个王巨不是青涩的赵顼,容易对付与忽悠。

并且赵顼召王巨进京,也不是真让他质问。

韩琦走了,他能甩开膀子做事了,然而谁能做事呢,他实在弄不清楚。或者指说整个君子小人奸邪的司马光吗?那自己还不如问一个太监去!

…………

“韩公下了,”黄良说道。

“下就下吧。”王巨道。

韩琦下,赵顼也许开心,但对于王巨来说,未必是好事,朝堂肯定会有反对自己的声音了,王巨也不在乎。相反的,他还等着赵顼那道增兵诏书呢。

“我们准备搬家吧。”王巨又说道。

不是水进来事情就结束了,后面还有分田。分完田后,还要继续观察河渠,也要观察军士,这种变相府兵式的屯田制度也是自己提出来的。但象这种大规模的军士与农民共处,会不会发生不好的冲突,王巨也同样得留心一下。

不过还好。

因此王巨准备搬家了。

一家人又开始收拾行李。

就在这时,全二长子说道:“外面一个小娘子要拜见大郎。”

王巨走了出来,认识,正是那天害羞的白衣女郎。不过今天不害羞了,一见到王巨,就跪到地上:“明公,请为民女父亲做主。”

“你起来说话。”王巨虚扶一把说。

少女站了起来,继续垂泪。

“你父亲怎么啦?”

“我父亲被害了。”

“被害了……”王巨犹豫了一下,在边区人命不值钱,但来到内陆,王巨还真没有听到什么人命案。而且这些案子也不是他职责范围,属于侯可的,不过他迟疑后,又问了一句:“你家住哪里,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家父振锡寺主持沙宁禅师。”

“云阳县那个振锡寺?”

“正是。”

二妞在边上有些愕然。

小时候王巨时常讲一些故事给二妞王崇听,也讲了一些西游记故事。随后二妞随王巨来到泾阳,突然有一天说道:“大哥,孙悟空就是云阳人。”

王巨被说得莫明其妙。

二妞七嘴八舌,说了一番,王巨才知道原来还真有一个悟空,武艺出众,而且他手中的兵器正是一根熟铁棍。只不过年代略有些相差,乃是天宝时的人,虽去过西域,但与唐僧不是一个年代的人。

他在长安死后,归葬故里,于是百姓为了纪念他,又修了振锡寺,听说香火兴隆,但王巨一次未去看过。

“小娘子,我是渠使,你应当到云阳县衙报案。”王巨有些打退堂鼓了。

这时候破案子手段很落后的。

若是凶杀案,被害人背景越简单越好,这样交往的人便会有限,然后慢慢查访,线索就理出来了。然而这个少女的父亲乃是振锡寺主持,交游广泛,想将案子破出来,恐怕是登天之难了。

“请明公做主。”

“这个主本官还真不能做,不过本官再问你一句,前些天你为什么奇怪地看着我那么久?”

“那时民女就想报案的。”

“你父亲被害了多少天哪?”

“明公,你误会了,家父刚刚遇害。”

“你父亲怎么是禅师?”是二妞问的,这不对啊,一个大寺的主持,怎么冒出来这么大的女儿?

“家母去世后,家父万念俱灰,然后出的家。”

“那你怎么过的?”

“山下有一对老菜农,没有子女,家父便将民女交给他们哺养。不过民女偶尔也会上山看望家父,但家父一心向佛,因此时常阻止我上山。”

“修什么佛,连女儿也不顾了。”

“二妞,不得胡说。那我再问你,为什么你前段时间想找本官报案,本官唤你,你又逃跑了。”

“前段时间家父突然给了我一些钱帛,民女觉得古怪,于是上山找他,然而以前家父多次斥责我,我来到他的禅房,不敢进去,就在这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还骂家父老秃、秃驴,又说你倒底做不做。民女就趴在窗缝里偷偷往里看,看到一个道士抽出提刀,架在家父脖子上,家父继续念着佛经,也不吭声。民女不放心,等那道士走了,我进去问,家父摸着我的头说,孩儿,好自为之,然后就不理我了。”

又是道士!

王巨眉头拧了一下,继续听她往下说。

“民女觉得更不安了,正好听到明公的大名,便找到明公这处……”

“本官明白了,你想找我报案,但道士只骂了你父亲一句,就是用刀架了一下脖子,那也不代表着什么,说不定还将你父亲拖入到什么漩涡里,因此本官唤你,你又跑开了。”

“正是,民女嘴笨……”少女又哭了,那天她跑走了,又后悔又沮丧,这是一种嗅觉,可她又没办法说清楚。若是那天说清楚,父亲就不会遇害了。

“你继续往下说。”

“就在昨天晚上,家父下山来,忽然又说了一番莫明其妙的话,乖女儿,为父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母亲,然后就是你,”少女一边学着父亲说话,一边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滴。

二妞却紧紧牵着王巨的衣角。

不管这个大和尚当不当出家,他对女儿实际是持着关爱之心的,但自己父母呢,父亲几乎在她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印象了,母亲有爱吗?

“但老衲这一辈子做错了一件事,一失足,千古恨,乖女儿,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那天你看到禅房的那个人切莫对任何人泄露。民女又问,就是那个道士吗?”

“就是他,记住我的话,什么人都不能说啊。家父说完后,又上山了。今天早上山上传来消息,说家父上吊自杀。”

“你不是说你父亲被害的吗?”黄良在边上问道。

“家父一向与世与争,乐善好施,为何自杀?这一定是有人逼的。”

“并且你父亲担心对方凶恶,以后也会对你下手,所以才嘱咐你不能对任何人泄露?”

“明公,民女也是这样想的。”

“那你为什么找上了我?”

“明公,民女听说了你许多故事。”

“那些只是故事,实际我有很多事同样无能为力。不过你找上了我,我替你问一问吧。二长子,你立即骑马通知云阳知县。”王巨说道,与侯可无关了。

实际就是有关,侯可也没有多时间查此案,马上开封的调令就要到达泾阳县了。

“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骑养父的毛驴过来的。”

“我们一道去振锡寺。”

“大哥,我也要去。”

“不妥,你乖乖呆在家里面。”

“那万一那歹人害她怎么办?”二妞冲那少女努努嘴说。

“这倒是一个大麻烦。”王巨踱了几步,又问那少女:“那道士,你能否记住他的相貌?”

“能记住。”

“说说。”

“个子与明公差不多高,略矮一点,应当差不多。”少女说不准确,但王巨并没有怪她,自己并没有与道士站在一起,不好比较,如果身高差距不大,就会象少女这样不好断定了。

“但比明公略瘦。”

“中高等身材,偏瘦,”赵度在边上说道。王巨实际不瘦,但脸瘦,于是人看上去并不是太魁梧,所以赵度有了这个判断。

“鼻梁有些高,脸有点黑,胡须不深,对了,有点卷,眼睛有点吊。”

陆平忽然在边上插了一句:“如果没有猜错,他的下巴有一块长长的刀疤,但这个刀疤过了很长时间,因此好得差不多了,不是太明显。”这个少女想了一会,道:“似乎有,那天他穿的衣服领子有些高,对了,是有,大约拖到这里。”

她用手在自己下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看着陆平问:“你认识他?”

“我也不认识他。”

“那你如何知道他有刀疤?”

陆平没有回答了,而是看着王巨道:“大郎,你还记得那天那个刺客行刺你,我差一点追上了,不过他跑得快,倒底没有追上,然而他曾经扭过头,我还有些印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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