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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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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大群体,百姓是支持的,军士是支持的。

王巨越强硬,军士越有信心,越不会担心官绅勾结,将良田占去。

剩下一个群体,乡绅,也就是各个大大小小的地主。

但就是乡绅内部也不是一块铁板,几乎每户人家都有隐田,一个多少问题,也不能过份怦击,侵占国有财产,在那一个朝代,很少以为是丑事。

处理不好,这些人就能抱成了团,即便自己用暴力手段解决了泾阳豪强,但能不能解决这几个县所有豪强?

然而隐的多的与隐的少的,心态就不一样,势力强的与势力弱的,心态又不一样,性格软的与性格硬的,心态也不一样。

王巨感到是一个突破口,一直没有找到契机。

赵度来了,委婉地提出央请,俺家也有隐田,可俺家是好人哥,从没有闹过事,能不能从轻发落,不指望几百亩隐田最后全部能拿到手,只要拿回来一大半,那就满足了。

这个央请,实际就是大部分乡绅的心态。如果能拿出大半隐田,因为都得到了灌溉,包括原来的旱田也变成了良田,实际利益并没有受损,再加上许多人胆子小,势力弱,也就满意了。

这部分乡绅分化出去,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刺头,仅是对付刺头,那还不容易?

于是让赵度回家,转达了这些话。

一是利业商业分化与转移矛盾,二就是进劝大家最好端正心态,三呢顺便看看这几户人家有什么动态。实际效果不错,即便这几户人家中,也有人动了心,城中动心的人家更多,有的人甚至直接推举赵员外做代表,与王巨谈判协商。

“侯知县,还不能掉以轻心。”

“那是,”侯可呷了一口茶,但还是笔容满面,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秋后的麻烦会减少了一半,他压力也松了许多:“此茶倒也怪异。”

“味道如何?”

“香倒是香了,但怎么说呢……”

“不要小看了它,是我托大舅兄在杭州买来最好的明前茶尖,然后派人翻炒后,托运过来的。”

王巨也呷了口茶说道。

可能宋朝出现了炒茶,但很少,反正王巨没有看到,所看到的茶都是茶饼。茶饼盛行,同样也有时代的原因,那就是运输问题。炒茶虽香,对密封性要求严格,保管时间也不能太久,而且易碎,运输不易。茶饼虽制作麻烦,可是保管时间更长,对密封性要求也不强,运输方便。当然,不来到宋朝是发现不了这个问题的。所以到了明清,还有茶饼在流通。

现在喝的茶,可能算是上等的绿茶吧,可能也不算是绿茶,而是白茶。何谓白茶,就是在加工过程中不炒不揉,晒干或用文火烘干,叶片上保留了白茸毛,因此泡出来汤色比较浅。大约自己没有说清楚,李贞买来茶尖后,不敢大力翻炒之故。

到后面的茶种类更多了,绿茶,红茶,乌龙茶,白茶,黄茶,黑茶,大多数在宋朝几乎都看不到。

“做事当如饮此茶,苦尽甘才来。”

“未必,如果苦后确实是甘,会有许多人喝的。但就怕苦过之后还是苦,并且是苦中带涩。”

“所以我让他们看一看甘。”

“哈哈哈,”侯可一笑,骑着老马走了。

王巨招了招手,问胡全:“你听明白了吗?”

胡全摇了摇头。

“想不想家?”

“我想娘娘了。”

“那怎么办呢?”

“我要好好读书,以后也做叔叔这样的官,就能将娘娘接到身边享福了。”

“那就用功读书,等稍长一点,我也将你安排到好的州学或书院里读书。”王巨说道。胡谦战死,王巨问其妻子,其妻子让儿子选文,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心态。王巨也同意了,如果胡全长大,考不中功名,王巨大不了让一个荫补资格。

王巨又看了看朱俊。

朱俊笑道:“大郎,我也不是小孩子,当真我怕不懂啊,大郎是说没有苦中苦,怎知甜中甜。可是侯知县却说,吃了苦中苦,后面也未必会有甜中甜。所以大多数人眼光浅,选择手中既得的好处,而不会去做退让。”

“不错,二郎,再过一段时间,你可以回家了。”

“大郎,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我是爱益非浅哪。”

在华池县朱俊还没有看出很多东西,但这段时间王巨与诸豪强的斗智斗法,让他看得眼花缭乱。

“恩,不过我还要说一句,为什么西夏敢其负我大宋,当真西夏也能灭得了我们大宋?”

“他们是强盗心态。”

“他们为什么不敢对付辽国呢?”

“辽国强大。”

“辽国真强大吗?”

“难道不强大吗?”

“朱二郎,你好好翻一翻史书,不错,我朝两次北伐是失败了,但遇到了什么样的对手?萧太后,韩德让,耶律休哥与耶律斜轸。就象吐蕃有了论钦陵与没有论钦陵,马上就是两回事一样。”

“耶律休哥同样战败了。”

“是被我朝击败过两次,但世人低估了李继隆,这才是真正不败的名将,即便岐沟关败成那样,李继隆还力保他的部下不失。当然,这不代表着李继隆比耶律休哥还厉害。你再想一想,李继隆两次击败耶律休哥是在哪里打的?”

“定州。”

“定州是那一国的?”

“我们大宋的。”

“知道原因了吧,耶律休哥两次失败,是与我朝两次北伐一样,深入到我境了,天时地利人和不利于辽军,两人旗逢对手,那么耶律休哥就要失败了。因此我朝并不比辽国弱。之所以弱,乃是我朝主动求弱。国是如此,人也是如此。吃柿子挑软的吃,我也是在吃柿子。总之,郑白渠一带豪强乡绅势力不厚。若是到了京畿河北,那怕就是在长安,我也不能用此强硬手段了。”

朱俊当时又傻了。

所以呢,当时高滔滔不排斥赵顼与王巨交往。

但她还是有些低估,低估了士大夫的能力,低估了王巨。

朱俊继承家业,得有一颗腹黑的心态,做皇帝,不能心坏掉,但更要保持一颗腹黑的心。

赵顼正是缺少了这颗腹黑的心,又开始跳脚了。

第三二四章逼死皇帝的事物

如果王巨认真的观看着接下来的闹剧,就会发现,他在看《冰与火之歌。权利的游戏》。

这中间有一个沉默的人,文彦博,他一直沉默,包括濮仪之争时,正是那个沉默,让他捞足了足够多的好处,不过关健倒韩时的沉默,错过了一个更大的好处,因此一直呆在不痛不痒的西府混枢密使。

欧阳修是悲催的娃,与韩琦的刚硬相比,他多了让人憎恨的虚伪,权势略小,因此下台最快。

吴奎不用说快了,以前与包拯、唐介确实是齐名中外的三大直臣,但这个老哥晚节不保,做了两面派,而政治斗争中最恨的就是两面派,所以注定下场也好不起来。当然,他有蔡京的本领,照样可以玩两面派。

陈旭这个娃虽然能力不足,性格软弱,然而一直忠心于皇室,不过由于韩琦力挺过他,有了嫌疑,也会略悲催一段时间。

那么谁捞到了最大的好处,几个意想不到的人,第一个是曾公亮。

韩绛,所以后来他因为无能犯下很多错误,赵顼却一直包容着。

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司马光。

倒韩前,赵瑞为了拉拢更多的力量,于是让司马光成了翰林学士,并且还让司马光做了帝师!

但倒韩时,司马光却没有发力,然而人家手腕高哪,关健时候力保了一把王陶,这个资本就够了。所以司马光才是玩两面派的高高手,不过老光同志,不幸遇到了王安石,人家什么也不会,就是力气大,一力降十会!司马光无辄,去树屋修书。

赵顼倒韩失败。

最先发现真相的可能是韩琦,他得意了一段时间,马上就沉默了。

当然,这时候更多人也发现了。

不错,小皇帝是拿你没办法,但他就这么一步步逼,逼到最后,你们俩总有一个人彻底低头吧。要么你下去,要么赵顼下去。韩琦能让赵顼下去么?那样就是司马光也不同意了。

曾公亮先是礼貌性地向韩琦问好,随着他也发现了。

因此曾公亮在一些场合,软软地表示了对赵顼的支持,这时候他还不敢得罪韩琦。

然而这份软软的,却让韩琦难受了。

赵顼也没有真正低头,反正一些场合也在表示着不满,与手段无关,他现在哪里有什么手段,就是有些手段,在这些大佬面前也是不入流的手段,这只是一种心情的发泄,但就是这种隐晦的不满,也让韩琦难受,难道因为这个,他再次成为一个坐卧者?生生逼得赵顼下诏,官拜司空,总督百官,持剑上朝,见君不拜?

最要命的他现在的助手是吴奎,吴奎本身做了两面派,心中多少愧疚,再度做了参知政事,开始了沉默。就是不沉默,他能赶得上伟大的文学家辨论家欧阳修?

所以说赵顼也不是不成功,将欧阳修撵下去,与欧阳修还在,情况又会是两样的。

但眼下所有人暂时放下了争斗,河北大旱!

得考虑到古代生产力的低下,本来收成就可怜,还在纳税,一有灾害,百姓没办法活了,国家若处理不当,立即烽火遍起。

…………

“苏利涉,难道内库一百万都拨不出来了吗?”赵顼怒吼着问。

“官家,奴婢刻意到两库察看,真的快空空如也,奴婢怀疑这样下去,宗室们的俸水都拨不出了。”

“五十万呢。”

“官家,不要说五十万,就是十万也不行,恕奴婢实言,就是秋后的郑白渠,官家还是找三司帮忙吧。”

“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官家,仁宗时内库财政还是好的,不过两位先帝大行,用度实多,官家又拨了许多钱去修郑白渠,然后又拨了一些银钱去南方,内库是用空了。”

“南方不当拨钱吗?”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先祖就是广南人氏(其祖是刘鋹手下官员苏保迁,刘鋹将所有官员那活一起卡嚓了,然后一道进京,刘保迁将儿子也带到京城了,儿子没有卡嚓,后来生下苏利涉),奴婢也想广南好哪,可是现在钱财实在吃紧。”

不但今年,明年后年宋朝财政会一直吃紧,因此某些方面也将赵顼的心态逼得有些扭曲。

“官家,就是眼下转不过来,熬一熬,明年那边有了收成,最少拨出去的钱帛能收回来,往后去,内库也会随之受益……不过,眼下这一关……”苏利涉说不下去了,现在穷得恨不能将毒酒将饮料喝了,那还有钱拨款赈灾。

“宗室子弟太多。”

“官家,恕老奴再多嘴一句,大宋养的闲人太多了,还在乎养几个宗室子弟?有的士大夫恨不能官家不吃饭,将这个钱省下来,发给他们狎妓才高兴呢。再苦,还能苦了宗室子弟?”

“朕只是说一说,祖宗家法,养了几个王巨,养了多少蠹虫!”

“官家,不能这样说,一个王巨就够了,若是有十个八个,每一个人一年用掉官家一百多万钱帛,不要说内库,就是三司今年也熬不过去。”

“你懂什么,难道王巨就会修水利花钱吗,你没有看到他理财之能吗,没看到他的军事天赋吗?朕难道不能军事用两个,水利用两个,再于财政用两个。”

“官家,那还不如将他调到京城来。”苏利涉说。这样用肯定不行的,难道将王巨大卸八块。但调到京城,放在要害部司里,实际就可以当抵在下面六个之用。

“不行,”赵顼断然拒绝。

将王巨调到京城做什么?放在馆阁磨练没那必要,放在各部司做不痛不痒的属僚官,还不如放在下面,若是领手要害的一些部司,那会吵翻天的。

因此赵顼巴望着王安石,也不仅是韩维天天说好话,王巨年龄同样是一个头痛难题。王安石则没这个问题,只要调回京城,即可领手相关的部司,若是确有才能,马上就可以进入东府。

王安石的高风亮节,也让赵顼很欣赏。

这一条同样很重要,包括司马光生活不奢侈,也在渐渐赢得他部分的好感,不过他对司马光从做颍王时,就不是很信任,现在继续用着,是持着一种矛盾的心理在用,而且也是他母亲高滔滔的意思。

士大夫的奢侈无度,让他憎恨了。

“你去将韩绛召来。”

“喏。”

一会韩绛被苏利涉带了进来。

赵顼客气地说道:“韩卿,坐。”

实际在赵顼所信任的诸臣中,韩绛才能算是很差的,无论经济或者军事,准确说治平二年财政恶化,与他和蔡襄都有一定的关系,一个是不作为,一个纯粹是无能。

但赵顼看到的是“忠心”,其他的看不到。

“韩卿,今年三司能否持平?”

“陛下,先帝大行,河北大旱,恐怕难。”

“这还有没有尽头?”

“陛下,朝堂不整,朝政无法得改。”

赵顼怂了,司马光所说的什么修仁修武的就当神马与浮云,但王陶说了一些,张方平说了一些,再加上王巨所说的,这都是理财的方案。然而韩琦往哪儿一卡,什么也做不起来。只做了一件事,从司马光虎口抢食,减去了一百多名进士与诸科名额,这能稍稍节约一些钱帛。

“韩卿,春天时,朕从内库拨了一百万钱帛,支援郑白渠,而且朕在另外一处,也花了三十多万钱帛。”

“陛下,虽是内库的钱,也不能乱花啊。”

“朕清楚,这里有一个札子,你可以看一看,切不可外传。”赵顼将王巨的那份札子又拿了出来,并且是完整的札子。张方平只是翰林学士,但韩绛是三司使,这些措施落实下去,离不开三司支持,特别坊场河渡就是三司份内的事。

“木棉?”

“不是我们所说的木棉,而是草棉子。”

宋朝也有另一种木棉,多在南方,不过中原也有少量木棉树,其棉无比的金贵,一般人根本用不起,当然其棉也比棉花更保暖。因此到冬天时,有钱人用裘皮御寒,无钱的人,便有废蚕丝头充于麻衣内御寒。

“说草棉子,臣倒是知道,据说南方有一种黎布。”

“对,就是它使王巨产生的灵感。”至于赵念奴赠王巨黎布赵顼死活不会说出来的:“因此他画了几种机械,朕让宫中的织女以及作院的工匠,正在进行改进,甚至还刻意派内侍悄悄去南方购了几十斤带籽的草棉子,用它们做试验,确实这些机械颇有效果,就不知道有没有黎女们的好。因此朕这才同意,韩卿,你可看出来它的作用?”

“疏导福建路拥挤的百姓。”

“岂止,巴蜀群山隔阻,只有一个三峡与外部用船往来,然运粮成本太高,因此我朝让巴蜀百姓用布帛纳税。但是广南更远,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多的百姓,我朝却无法受益,百姓同样无法富裕,岂不是很可惜。”

“陛下,妙啊,此策若行得通,当抵真宗从占城引进占城稻也。”

“不过韩卿,你也知道朕的处境,因此这件事朕不欲声张,但这笔钱花得值不值?”

“太值了。”

“是值,可朕的内库也空了。”赵顼手一摊说道。

士大夫耻于言利,但真到了苏东坡开东坡时,就不会那么想了。钱这个东西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但离了它还真不行,正因为缺钱用,快将赵顼逼死了。至少这一刻,赵顼不会认为谈钱是丑事,没有钱赈灾,才是真正的丑事!想一想大旱到来,内库却拨不出一文钱,赵顼感到深深的耻辱。

第二三五章孩子气

“陛下,那郑白渠秋天会用多少钱帛?”

“可能会少一点,但朕估计也要准备五十万,你可以写一道公文,让王巨与杨蟠预算一下。”

“臣想办法挤一挤。”

“对了,韩卿,以往若象这样国库空虚,财政困难,又遭遇大灾,必然会有许多言臣上书弹劾宰相,为何朕看不到一封弹劾文书?”

“权臣在位,谁敢弹劾?”

“难道还胜过了丁谓?”

“不亚于丁谓,不过朝中缺少了王曾、鲁宗道。”

某位程度上韩琦确实在加重宋朝的灾难,熙宁党争,大家只看到了两个主角,却忽视了韩琦与欧阳修的负面作用。没有这个困,那来的这个果?

若是韩琦及时下去,那么资历深的张方平必然弥补这个空缺,那么就可以着手一些调节,至少经济困窘局面会得到进一步改善,未来赵顼也不会那么急。

后来下去了,国库也好,内库也罢,都空荡荡一片,然后留下一大堆烂债,换谁都急啊,特别是宋朝伪商业时代,做什么都得要钱。

“对了,听说韩琦派人下去看了河工,看后结果如何?”

“臣在三司,与韩琦很少往来,不大清楚,据说有可行性。但恐怕会有两个困难,一是河水北上,故道淤塞,两岸都变成了一等一良田,全部被百姓侵占,重新导黄河入故道,恐怕困难多多。其次现在也没有这个钱帛,那怕是淤田之策都无法执行。”

“听说此举乃是一个叫程师孟的大臣首倡的?”

“不错,臣也刻意打听过此人,结果吓了一大跳。”

“说来听听。”

“其实他淤田之举不是在河东,而是在夔峡,当地有许多傍接山谷的土地,每逢大雨,水势大而浊,被百姓称为天河。程师孟因势利导,筑堰开渠,灌溉良田一万八千多亩,于是他根据经验写了一本《水利图经》。随后到了洪州,洪州也常有水灾,程师孟积石为堤,开渠章沟,置陡门调节水的升降,与王巨那个水堰抬水颇类似。对了,王巨有没有看过那本《水利图经》?”

“朕怎么清楚?”赵顼哑然,但王巨提到了程师孟,可能还真看过,于是说:“你去找一找那本书,让朕看一看。”

“喏。”

“你再往下说。”

“然后洪州水灾遂免,治平元年,入京担任三司都磨勘司,管理河北四榷场事务,似乎做得也不错。为白沟捕鱼之事,辽人派使询问,让程师孟反而诘问得哑口无言。治平三年,任江西转运使。河东淤田便是他从夔峡路返回,调时河东时所为。”

“这样的人为何朝廷不重用?”

“陛下想用之,切莫急。”

赵顼又再度沮丧。

但他准备提拨王安石,王安石会用人吗?薛向与王韶王安石都用不好,就不要说程师孟了,那怕在史上程师孟不顾名节巴结王安石,同样没有用好程师孟,倒是重用了好几个小鬼。

所以几个月后,王巨听闻程师孟进京,感到好奇。不错,此乃一流名臣,自己为了让老程消消气,替他胡乱立了一个生祠,老程也知道,但也乐得不行了。程师孟提都不提,所过之处,洪州、福州、广州与越州百姓都自发地替他立生祠,就连王旦的儿子王素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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