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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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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说话,”全二长子古怪地笑道。

“莫要想得污秽,我只是来坐坐。”王巨正色说道。他说的还真是真心话,若是按后世的标准来划分,琼娘便是一个交际花,或者一个小明星的啥,并且是操守好的小明星。自己只是来坐一坐,又有什么?

但全二长子与陆平哪相信?

不过王巨在这上面表现还真不错,至少胜过了九成士大夫。

门吱哑一声打开。

开门的婢女比较陌生,不是原来琼娘身边的婢女,王巨心里想到,难道这个俏妓子真从良了?于是说道:“不好意思,走错了,走错了。”

全二长子也失望,说道:“大郎,原来这个琼娘也是虚情假义哪。”

第二八六章周郎顾曲,琼娘乱弦

“你干嘛说我家娘子坏话?”那婢子不乐意地说。

“咦,琼娘子还在。”

“在又如何,我家娘子今天不见客。”那婢子要关门。

陆平说道:“当真不见,我家大郎来了也不见?”

“你就不要拿她打趣了,对你家娘子说一声,保安王巨王子安求见。”

“王巨,华池县知县,大理寺评事王巨?”

“是。”

“立即请进,”那婢子马上换了笑容,笑嘻嘻地说道。

“不是说不见客吗?”陆平打趣地说。

“不要拿她开玩笑了,对了,原来那个小娘子呢?”

“她母亲病重了,娘子让她回去照料她母亲。”

“你家娘子倒是好心。”

“那是当然。”小婢女噘着嘴,自豪地说,然后又冲里面喊:“娘子,王知县来了。”

王巨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当不当来。

琼娘已迎了出来,一身粉白点红梅袄裙,显得人格外的娇艳,仿佛就象从画中走来一般。如果胸再小一点贫一点,那可能在宋朝人眼中算是一个绝代佳人了……

王巨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说道:“见过琼娘子。”

“不敢,奴家见过王评事。”琼娘满脸欢喜地说。

王巨这个官职在京城那是满地走,到处都是,但琼娘欢喜的不是官职,而是人。

她将王巨迎了进去。

“王评事,今天如何有空来到奴家这里?”琼娘一边给四人沏茶一边问。

“韩公召我进京述职,似乎另有它授,于是在京城耽搁了。”

“哦,奴家倒是听说了一些,似乎王郎遇到了一些困难。”

“也不算困难吧,”王巨淡淡说道,但也是事实话。若这个叫困难,以后还想不想做事了?不过宋朝千创百孔,就是赵顼放弃王安石或者他人,用自己,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着手。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自己真正能做事的时候,还要等上十几年。现在继续在下面磨练吧,或者到馆阁里修身养性。

“王郎口是心非了,”琼娘不相信,又说道:“不过这次战俘的事,司马公既然提了出来,韩公一定很为难,因此这才将王郎召到京城,让你与司马公直接对质,韩公便省了麻烦。”

“你倒是有眼光,”王巨呷着茶说,他没有说消息灵通,象琼娘这样的花魁,会有一些大人物来坐客的,听到一些议论也不奇怪,但听到了能想出来,却是不容易。

“这倒不是奴家的想法,前天张翰林与几朋友来奴家这里做客,顺便议论了一番。”

“张方平?”

“正是他。”

“那就难怪了。”王巨道。

这又是一个被低估被轻用的人物,最少胜过了欧阳修十倍,不管是财政,还是军事,就是与韩琦相比,也胜过了韩琦三倍!

在军事上特别有一件事,让王巨十分佩服,赵元昊叛乱,要做皇帝,宋朝立即议论要出兵。出兵也是对的,一旦这个皇帝做稳了,西夏就有了根,那么就难缠了。但不能盲目出兵。当时朝中只有一个人清醒,那就是张方平,劝赵祯暂时忍让,等一年多时间,但不是象司马光那样干等,纯粹为了苟和去等,而是有目的地去等,在这个时间立即精选将士,秣马厉兵,修筑城池,先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朝廷不听,张方平只好献出下策,李元昊入侵必先攻延渭等地,巢穴空虚,他出兵延渭,我从府麟攻其银夏巢穴,那么就不会那么被动地等着挨打。朝廷又不听,然后呢,然后败了又败。

但张方平在经济才能上又胜过了军事才能。

他曾上书,“为人材者,出令而主均者也。长则萦之,短则伸之,虚则益之,实则损之,衰多益寡,称物必严。示之以予之形,而不见其夺之理。使民曲之不知其故,而后可以制天下之变,成天下之务也。夫以轻重治食货者,民足而国赡,弱国可以强。其不知轻重之道者,民困而国乏,强国必弱。”

这是《管子》“见予之形,不见夺之理”思想的延伸,国家不征税那是不可能的,但得做得巧妙,让老百姓只看到国家给予大家多多,却看不到国家从他们手中同样得到多多,因此老百姓就爱国了。

但张方平思想更成熟一些,不仅是这见予之形,不见夺之理,并且还说明了国家得要宏观调控。

还有他其他的一些经济思想,王安石变法,受张方平思想影响很深。

不过张方平乃是说国家需要宏观调控,而不是直接去经营,青苗法不提了,那个均输法,通商法,岂不是坑人坑国吗?特别与辽国货币战争,王安石与张方平发生了严重冲突,因此也与王安石分道扬镳。结果呢,那一战名垂史册,王安石输得一塌糊涂。

这个倒是一个人物,若说宋朝现在会经营的大臣,只有三人,王安石,薛向,张方平。

可惜王安石怮啊,不知道未来这个怮相公会不会让自己也头痛?不过这个张方平,若是有机会倒是能向赵顼推荐的,但赵顼现在服侍病赵曙,自己恐怕没机会见面了,但要不要见一见这个张方平,与他交流一番呢?

若是张方平,看了出来,也不足以为奇,他看不出来才是奇怪。

“王郎也知道啊?”

“听说了一些他的故事。”

“这个人倒是不错,作为豪爽,不似其他士大夫,让奴家感到又伪又……色。”

“哈哈哈,此公素来以豪爽著称,颇类似于张齐贤公,倒不是其他士大夫所能比拟的。不知他对我还有何议论?”

“他说司马公说一说也可以,然而兴师动众,一旦将王郎扼杀,那将是扼杀我大宋栋梁之材,不过又说王郎确实无法无天了,敲打敲打,亦无不可。”

王巨又哈哈大乐。

确实,在卖战俘这件事上,许多士大夫无法接受,包括蔡挺,索性装作不知道。他人就在大顺城,岂能不知道吗?

“但是奴家听了,却欢喜得紧,西夏人那是豺狼,何须要客气?”

“你不懂的。”

“奴家可能是不懂,只知道王郎大涨了我大宋志气。”

算了,反正是都是好,王巨说道:“琼娘子,如今可找到合适的人家?”

“上哪儿找,王郎越出众,奴家越不好找了。”

“琼娘子,不能怪我啊。是你要求太高,实际不是没有好人家……”王巨说到这里不说了,若说人选,只有这个俏妓子放一放要求,人选还真很多,原来他打交道的人不多,但现在认识的人不要太多哦。特别军中的一些青年武将,有的未成家,人品也不错的,如果琼娘愿意放下身架,嫁给这些将领也不算委屈,而且还会是正妻。

但人家要求的对象,是凤,那怕是大雁子,她也看不上,然而做依附于凤,她这个身份只好做凤尾了,做凤尾她也是不嫌弃,可她想做的是不会掉落的凤尾。

这个就难了,苏东坡还将小妾送人呢。

有的人还用小妾待客陪睡……

舍不得放的,那都是些老家伙,她又会看不上。

这个人选没法挑。

琼娘也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于是索性绕开这个话题,说道:“王郎既然来了,想听什么曲子?”

“《渔家傲》如何,范仲淹的那首《渔家傲》。”

“那须老汉唱,羌笛吹,才能得那首小令韵味。不过王郎想听,奴家试一试。”

说完,她拿出古琴,非是古筝,古筝音调有些绵,弹不出那种肃杀苍凉之味。琼娘先试了试音调,然后边弹边唱: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为了唱出那种韵味,琼娘声音越拨越高,特别到了人不寐时,如同穿云裂石一般。陆平与全二长子不由喝了一声:“好。”

琼娘继续将最后一句收起,一个泪字声音越来越低,但也越来越低沉。陆平又喝了一声彩:“这个泪字收得好,立即有味了。”

然而琼娘伏在古琴上咯咯乐了起来。

“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陆平,不是不对,鸣筝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什么周郎顾……”陆平糊涂了。

“刚才琼娘子在弹浊酒一杯家万里时,故意弹错了好几个音调,三国时名将周瑜长相英俊,特别酒酣之时,脸色红润,别有一番风姿。表演弹琴者多是女子,十分爱慕他。因此往往在他酒酣最有风姿之时,这些女子故意将曲谱弹错,由于周瑜精通音律,于是会扭头看那个出错者,那么这些女子便达到了目的,周郎青睐了她们一眼,所以有周郎顾望这一词。”

“王郎果然学问博渊。”琼娘拜伏道。

陆平却流汗了,不就是听一支曲子吗,那来的这么多门道。

王巨说道:“琼娘子,但你也想错了,我对音律同样是一个外行汉,只不过去庆州与蔡公议事时,蔡公偶尔请一两歌伎表演,蔡公让我点曲令,我便点过这支渔家傲,不然我也听不出来。”

“啊,那几支小令如何做得?”

“巧,巧,我只看词藻,不看音律的,而且我现在也不写小令了,不仅时间紧,我还在著一本书。”

“王郎著书?”

“一本关于算术方面的书,可能秋天你就能看到吧。”

“那也是学问。”

“算是学问,”王巨叹道,岂止是学问,那才是大学问,但这个理儿向谁说去?

随后王巨又说道:“我明白为何你眼界这么高了,一般人还真没办法与你交流哪,连我都有些自惭形秽。”

“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琼娘子,你误会了,感情的事我与他人想法不一样,李家娘子不负我,我也不会负李家娘子,不过你多才多艺……确实头痛哪,”王巨好笑地说,这敢情才是真正的白骨精,又道:“不过昔日周郎顾盼,今天琼娘乱弦,都是雅事,本官承诺,以后你遇到困难时,本官可以替你做一件事,以报今天之雅兴。”

说完王巨就回去了。

没有丢下一文钱,那是对琼娘感情的侮辱,不过这一诺却可能会价值千金。

…………

韩琦也不想追究战俘之事,一是不好追究,那么多战俘全送到各个坑矿上了,追究一部分,这部分的矿主必然不服,反而将事态闹大,追回所有战俘,那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其次追回来干嘛,难道送回去壮大敌人的实力吗?

这不是少人,两三万人,实际就是那五千人韩琦都不想放回去了,说不定这五千人放回去,以后就能干掉五千名宋朝官兵,宋朝官兵死了就死了,可那个抚恤费用中书头不头痛?

但这事儿终是不大好听,因此司马光揭开,韩琦让王巨与司马光对质。同时也隐晦地对外公布一下,王巨略有错,蔡挺也略有错,因此虽有大功,授了一个节度使,没有亏待蔡挺。因此这个朝堂看似风光,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呆的地方。

那个人没有城府没有心机?

不过司马光与彭思永没声音了,他们的徒子徒孙却不甘心,继续上书。

这事儿没完!

所以以后王巨做了一件很缺德的事,然后不到两年辰光,全部鸦雀无声。

有方法对付,而且很管用。

那才是真正的以毒攻毒。

不过那得好久以后的事了……现在继续在吵,在争,弄得韩琦都不胜其烦,其实这些人争,不是为战俘在争了,能争得回来吗,这是想将王巨彻底踩死。

别看司马光不作声了,说不定他也默许了这些人这么做。

并且风声都传到了驿馆,传到了王巨耳朵里。

但就在这时,蔡挺的邸报迅速送到京城了。其实这些人争也没用,韩琦当真听他们的话,将王巨踩死?

如果韩琦真这么做,又会惹起另外比较激进大臣的严重反感了。眼下韩琦的做法才是真正高明的,和稀泥!所以王巨也没有多大关系。

最终一个可能,就是另迁他处,不升不降。

蔡挺与王巨在庆州交谈时,便猜到这一点。然而蔡挺也知道会有许多不识趣的人围攻王巨,得到李谅祚死讯,立即用特脚递送到京城。

王巨没有砍李谅祚一刀一剑。

但是没有王巨杀入阵中,看到战场形势,及时让赵明、李三狗与林广扑向李谅祚,李谅祚如何得死?就象垓下之战,是诸多将士打败了项羽,可主功是谁,韩信,张良!然而张良有没有上战场?这便是谋划之功,指挥之功!

李谅祚之死,王巨才是首功。

干死了西夏皇帝,那是什么样的功劳?

捷报到了京城,韩琦打开捷报,喃喃道:“李谅祚死了?”

第二八七章实话

安静了,真的安静了。

而且章楶知道王巨可能出现困难,刻意在捷报里点评各人功绩,王巨放在了首位,其次蔡挺,然后才是林广赵明李三狗等人。当然,这也得到了蔡挺默许。反正他的奖励也下来了,大顺城之战他也占据首功了,得救急啊。

那是干掉了一个敌国皇帝之功,尽管这个功劳略有那么一点勉强,但确实因为王巨在亲自杀入敌军中的及时调度,才引起敌军大败,李谅祚身亡。

再弹劾王巨,那就是自找没趣了。

实际王巨真无所谓,功也好过也罢,还有几十天,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瞒不住了,京城的爆竹放得象落雨一般,前面消息传开,就开始一直响个不停。

这是大势,大功劳,连韩琦都呆住了,况且这些七嘴八舌的中小臣子。

有一个人一直在注视着,那就是高滔滔,丈夫艰难地说了一个字:“用!”

高滔滔也知道要用,国家现在缺的不是文臣,而是真正会打仗的文臣,边境不稳,国家如何安定?

不过这事儿高滔滔真有点不大好说,于是在暗中观注,没有表态,况且这形势也很微妙,她最好得隐在幕后。捷报到了,高滔滔想了一会,看着面色欣喜的几个太监,说道:“派人将那王巨带到宫中。”

连太监都高兴成这样,就不要说亿兆大宋子民了。

王巨被带到后宫。

高滔滔在帘后问道:“我听闻司马卿弹劾你贩卖战俘,可有此事?”

“皇后,是有此事。”

“咦,”高滔滔差一点惊倒在地上,这小子干嘛主动承认了。不但她,就是在边上坐着旁听的赵顼也愣了神。不过她心思慎密,又问道:“说说理由。”

“启禀皇后,臣这样做有数条理由,第一条与薛仁贵坑杀战俘不同,他们只是去做了矿奴,那些矿主得到免费的劳力,不会苛待,这可以派人下去查的。第二条非是臣开的例子,西夏人掳走了我朝边境大量百姓,不仅是蕃人,也有汉人,这同样可以查的,还有历年来因为交战失败,也得到了我朝大量战俘,然除了释放少数将领,如刘平等人外,余下的人那个释放回来了?西夏先举在前,我呼应在后。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也符合夫子所说的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臣并没有做错。”

这样一说,似乎也是一条理由,高滔滔在帘后开始糊涂了。

“其三这些战俘释放回去,沮丧我军士气,却涨敌军威风,并且一放,都是战士,因此释放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但不放,西夏人痛,一回痛,二回痛,三回痛,最后痛得深了,是战是和,则由我朝决定了。其四是国家财政问题,若是按照以往这样的大战,我朝花费可能会以千万贯为单位计算,少则两三千万贯,多则能三四千万贯,四五千万贯。但明知道大战在即,韩琦也是上过前线的重臣,可在蔡公再三苦求下,朝廷只拨出不足两百万贯钱帛,可见朝廷财政之困窘。那么这一战过后,朝廷也不会有多少财政抚恤与奖励,但它一旦大捷,却大涨我朝将士士气与大宋的国威,一鼓作气之下,我朝羸弱局面将会改善,可因抚恤奖励不足,而让士气沮丧憋屈,前功尽弃了。”

“朝廷不是拨出许多钱帛前往庆州吗?”

“是啊,这些钱帛不仅是用来抚恤与奖励,还有粮食的费用,器甲的费用,医药的费用,百姓的损失,以及其他种种费用,真正落在抚恤与奖励上的并不多。再者,不放,这些战俘在前方必然消耗大量粮食,所以臣才想出这个主意,但与蔡公无关,全是臣之所为。”

“为何你现在说实话?这些话不在中书袒诚说出来?”

“皇后,臣先说司马公这个人,他是重臣,臣也知道,但五指各有长短,有的大臣懂军务,有的懂经济,有的懂水利,民生,农业,交通,司马公也许在内政上做得不错,仍对军务不懂。他以为用钱能买到和平,远的不说,臣就说南唐,李煜难道每年少了对我朝的进贡?钱帛粮草,甚至自己国家产铜,可为了收买太祖皇帝,铜钱一直不够用,让自己百姓用铁钱,太祖有没有因为他这个用钱买安,不混同江南?”

“王卿中的也。”

“殿下,不敢,不过殿下也要切记,做为一个国家,不能苟安,软弱。就象一个老好人一样,若是周边都是好邻居,老好人会受欢迎的,若周边是恶邻居,那么只能有挨欺的份,甚至能被歹人逼得家破人亡。国也如此,我朝顾念百姓,以和为贵,这个宗旨是好的,然而周边邻居除了大理外,那一个是好邻居,就是大理还与广南西路,巴蜀南边的蛮子不清不楚呢。不过也不能盲目行事。”

“说说为何时不盲目行事?”高滔滔道。

“皇后,臣还是用西夏来比喻,先用这一战来比喻。战争之前,臣与蔡公,以及章楶、张玉、赵明、姚兕等臣将反复商议谋划过,敌人来势汹汹,肯定不是为大顺城而来,而是为了庆州,为何,庆州四面环山,东有子午山,南有马岭山,只要拿下,就可以当作第二个横山,西夏吃定了,并且一旦拿下,隔绝鄜延路与泾原路,早晚延州与保安军、镇戎军被隔成孤悬之势,而陆续丢失,并且还能威胁我大宋的关中。但欲夺庆州,必先夺大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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