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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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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再次解释道:“当然,凭借你一个人还不行,得要人多,邀请诸酋长一起过来交易。并且这玩意儿,说禁还真禁了。以后再想得到就没有了,物以稀为贵,那时,到了冬天来临,你们想卖什么价钱都可以。况且我们东家又有诚意,足足让出三成价格,几乎成本价了。”

“那不会吧。”

“香木酋长,我们到一边说,”朱清将那人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我们不是庆州商人,而是延州商人。”

“这个我知道。”

“当初我们来一是为了自己赚钱,二也是替一个人捧场。”

“你们不替他捧场,都不会禁了。”

“咦,那就不对了,两国交战,互有胜败。但香木酋长,你扪心自问一句,我们大宋对不对得起你们西夏,一年送那么多银子茶叶布帛,不就是为了和平吗?不错,你们西夏是强大,但打来打去有什么好处?就算你们打胜了,难道真不死人?咱们是做生意赚钱的,不管国事了。我们要靠他的势力,他也要靠我们的财力。”

“似乎你们朱家与他关系密切吧。”

“密切又如何,我们朱家有钱,可有势力吗?”

那人虽然知道不少情况,但也语塞了。

“那个也不要说了,我就说我们当初来庆州的事,为了使庆州商贾同意,我们也做出让步,只谋取其中的一成利润。然而有一条,那就是酒与佛经,他们不要插足。这个酒我们现在以成本价销售给你们。你也要相信,就凭借那个辣劲,一斤酒得要多少高梁才能酿出来。”

这样说很有道理的,降了三成,这个价格确实公道得不能再公道。

那人点头。

“这个钱我们是没有赚了,但何谓交易,两边赚差价,我们没有赚到酒钱,却赚到了你们那边的货物差价。但它们与酒有关,那么就不在这一成利润之内。”

“我明白了,难怪卖得这么便宜。”

“还不是禁酒令逼的。”

“我回去与他们联系看看。”

“不管联不联系,也不管下一回交易什么货物,交易地点全改在鸡儿寨。”朱清说完就回去了。

王巨下令将交易地点改在鸡儿寨。

有一个商贾顶风作案,立即让斥候得知,几百名骑兵风卷而去,所有货物一起查没,然后分配给了诸将士。面对王巨的强势,大家一起怂了。

这个小知县是一个能臣,更是一个狠人,直接的间接的,不知道多少脑袋让他搬了家。

交易地点退后,就在宋军眼皮底子交易,这也有违制度的,但这一回不是王巨一个人在战斗,上面还有一个蔡挺挺着,怕什么。

当然,西夏没办法派军队过来查没烧酒了。

香木酋长与十几名有影响力的人偷偷摸摸地带了一些烧酒回去。这玩意,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宋吉就不喜欢,但羌人性格辣,又生长在寒冷的地区,所以大多数都喜欢。禁了好一段时间,市面上也卖光了,猛地出现,抢之一空。于是规模越来越大,开始是偷偷摸摸,后来是明面张胆。

“这些该死的家伙。”叶悖麻又怒了起来。

宋吉也是一愁莫展,有人需要,就会有人卖,所以宋朝青盐屡禁不止。这个酒也一样,有人喝,而且利润可观,那么就有人买卖,禁是没办法禁的。又是那么多人在走私,若蛮干,弄不好就会出大事。当然,叶悖麻也知道,所以他只是在跳,却没有下令。

“这个鸡儿寨反而将那小子弄好了。”

“叶悖将军,勿要生气,还有一条办法。”

“说。”

“主要我们没有那烧酒。”

“整个西夏都没那烧酒。”

“若是有呢?”

“你是说……”

“不错,我们想办法弄到他们是如何酿造出来的,并且我也听闻了一点,主要就是一些设备,事实他们自己酿造的少,多是买来劣制粟酒进行再加工,便是这种烧酒。”

叶悖麻眼中露出亮光,宋吉这句话意味着只要得到这种技术,便能在很短时间生产出那些烧酒。有了烧酒,那么就可以正大光明禁之。并且自己还能靠烧酒谋利。

“出一些重金,派斥候过去收回那些酒匠。”

叶悖麻只从了宋吉的计策,派出斥候,准备潜入华池镇那个酒作坊,收买匠人。但不久斥候便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酒作坊转移了,听说转移到长安去。不可能将斥候调到长安去收买。不过宋吉又献了一计:“无妨,华池县有一个酒作坊,它转移了,但还有一个酒作坊没有转移,延州。”

无论延州或是华池县一样,叶悖麻再次让那两名斥候去了延州。但他们一去,便没有再回来。叶悖麻莫明其妙,又派了两名斥候潜去延州,又是没有回来。

叶悖麻很奇怪,于是亲自挑了两个斥候潜到延州,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他们不是去酒作坊,而是打听那四名斥候的下落。两个斥候很快回来禀报,知道下落了。前四个斥候刚与作坊的人接触,立即就被扭送,但不是送到官府,也没有送回西夏,而是以每名二十贯的价格,真的送到矿坑做矿奴去了。

第二三三章此堡不能拿(第八更)

“听说那个叶悖麻恨不能将你生吞活咽,”李三狗说道。

“若是他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那就太好了,为将者切记四要素,不能懦,一怕这一役必输无疑,就是士兵也是如此,上了战场越怕死就越死得快。不能骄,骄兵必败。不能躁,一急躁用兵同样必败无疑。不能怒,一怒失去冷静,还是必败无疑。”

“有道理啊。王知县,山那边的几个部族生活十分困难,能不能用私商的借口,略略资助?”

“这样吧,我派人调一千匹绢,两千斤茶叶过去。”

“是不是太少了?”

“不少,一旦多了会显眼,而且最好不要资助,反正秋后一起会迁徙过来,那时候为了安全,必须得快,轻装前进。三狗叔,我再说一件事,酒收入不菲,但我能否一直资助下去?当真豢养私兵?”

蔡挺真亲自拿出五千贯钱投了进去。

而且又让八名胥吏“放假”,带着二十几名差役,五十几名厢兵,随朱李两家去了长安,以后还要去渭州,去秦州。主要时间太紧了,必须速度得快,钱帛迅速弄到手,再砸到士兵头上。否则秋天过去,手中就是有钱,也来不及了。

原来蔡挺调派的人更多,不过让王巨拒绝了,他宁肯让朱李两家麻烦,也不想蔡挺卷得太深。非是为蔡挺着想,而是为以后着想。秋后打完了,可能战利品能做部分抚恤,甚至王巨还真想卖战俘。但与去年三战不同,敌人太多了,不可能产生去年那样全歼式的战役,那样战场就不会有太多收获。

因此这个酒作坊的收益可能还会抽出一部分,蔡挺以后也会从中也会讨要一部分,比较请求一些钱帛,打造一些铠甲武器进行换装,增加一些战马等等。

但总的来说,从秋后起,酒作坊收益便会慢慢与军方与庆州切断。

这个收益也不会给朱李两家,一部分会偿还两家垫付的钱帛,两家已经为自己费了很多心血,也派出大量人手过来协助。自己得知足,所以那两万贯钱不能要。

还有余下几家的捐助,也根据情况偿还。但还有用钱的地方,比如那些野利族立下大功,不能让他们赤手空拳过来,一个安置就得花费很多钱。那可不是少人,一千多帐,上万人口。就是这个安置的费用同样惊人。

当然,私商也要停下了。

不过王巨在华池县也不会呆太长时间,秋后一战,后续还有许多事,安排好了,元旦到来,赵曙快与阎罗王喝茶去了。相信赵顼那时还不会忘记自己。

多半的安排,会到某个馆阁里镀一下金,但这个时间也不会太长,未来边事同样很多。但谁会打仗?自己又会外放出去。至于外放到什么地方,那个真算不出来,从府州到秦州,这一漫长的边境有多少州军县?县是不可能了,庆延渭秦这四州也不可能,那怕就是泾原这样的大州都不可能,资历浅了,岁数小了。那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州或一个小军的知州知军,如原州,如保安军,如德顺军。也可能是一州通判。

只要到了西北,就会有战争,又得用钱。

因此这个钱得留下来。

有的王巨未说,有的王巨说了。

“那太感谢王知县了,但不知道往哪里安置?”

“三狗叔,你来看地图?”王巨一指大顺城、疆砟堡一线与荔原堡、柔远道之间的空挡。

“这不妥。”

“是不妥,如果疆砟堡还在敌人手中,野利数族投奔我们大宋,又在关健时候插了李谅祚一刀,李谅祚必然报复,去年德顺军西侧同家堡命运十之八九会降临到野利族头上。但若是这个疆砟堡控制在我们大宋手中呢?”

“那样就没有关系了,”李三狗高兴地说。

若那样,从柔远寨到疆砟堡,再到大顺城、荔原堡,正好形成一个椭圆形的防线,死死扼住了敌人的进攻,要么有小股敌人潜伏而来,但那危害不会大。野利族自己就可以将他们打败了,当然,他们也得派人巡逻。不过因为去年的迁徙,在前线造成大片的空白地带,不要说一千几百帐,就是两千几百帐也安置下去了。再加上王巨的资助,不但从此衣食无忧,而且也可以修建一些简单的堡砦做防御。至少逃过来的野利族脱离了苦海。

“但这个消息还不能对他们说,至少等到西夏发兵时候才能说,否则就有泄露的危险。”

…………

“妃儿,我带你出去转一转。”

“好唉。”李妃儿高兴地说。王巨的感情有些乱七八糟,赵念奴明明比他大,他还一直以为赵念奴是小姑娘,但赵念奴却将他半当成那种**情人半当成了弟弟。李妃儿明明是未婚妻,王巨未必有多少未婚妻感觉,反而大半将李妃儿当成了妹妹。

李妃儿骑在马上,抱着他。

开头难,开了头就不难,加上西北民风本来就很开放,李妃儿现在也习以为常了。

感受着身后少女身体的柔软,王巨说道:“妃儿,多吃一点吧,太瘦了。”

“瘦才美。”李妃儿说。

唐朝以腴肥为美,宋朝却是纤瘦为美,人比黄花瘦才是美,甚至很多人喜欢幼幼,喜欢排骨女。这个口味又太重了。

王巨说道:“那是别人的看法,有一个大约的苗条就行了,太瘦了可不好。”

两人骑在马上一边说话,一边飞快地来到作坊。

朝廷派来的京城官匠已经回京了,他们不但留下了一百台石炮,同时也带走了先进的技术。当然得看朝廷如何利用了,这不是他们能做主的。

这个作坊便交给了王巨,只是主人很奇怪,是属于庆州的,还是属于王巨的,连王巨自己也不清楚。

实际主人也无所谓,反正生产出来的铠甲武器,一起要交给官兵,只不过交给华池县官兵。

王巨仔细地察看着。看了一会,章楶居然来了。

“子安,正巧啊,蔡公让我来作坊看一看器甲。”

“质夫兄请看。”

主要生产刀、枪头、箭头、弓弩、矛头、铁挝,以及铠甲。

宋朝的兵器种类很多,枪刀棍棒,铁挝(一种抛投对付骑兵的铁抓)锤鞭,剑钩矛锏,叉抓镗槊,弓弩盾牌等等。

王巨选择了最常见的几种兵器,但那个矛头不是长矛的矛头,而且准备镶在短矛上做短矛,配合盾牌铁挝,用步兵方阵对付骑兵的。

刀也与常见宋刀不同,宋刀多狭长,狭长有狭长的好处,劈起来会省力,厚重有厚重的好处,劈起来虽费力,但势大力沉,杀伤力更强大。实际宋朝也有厚重的刀种,这个要根据将士的喜欢自己选择了。另外一点,宋朝制式刀多直线型。

因此王巨根据自己的想法,又听取诸将士的意见,对刀做了一些改动,狭长类的刀不见了,而是改成了中长,与短厚两种,前者是步兵所用战刀,后者是骑兵所用战刀。并且直线型也不见了,而是改成弧形。主要就是取自杀伤力,同时弧形刀接触面比直线刀接触面小,按照压强原理,杀伤力也会增强。

这一改,颇类似后来的蒙古刀了。

其次改的就是铠甲,还是原来的样式,不过甲片变得很薄。

王巨拿来一把刀,与原来的宋刀比试了一下,结果又将原来的宋刀崩出一个口子。

“好刀,可如桃溪剑?”

王巨摇头:“质夫兄,不如,首先桃溪剑锻打次数更多,其次桃溪剑整体都是好钢,但这个刀为了节约成本与人力,提高速度,锻打的次数要少,另外与其他宋刀一样,只有刀口处镶了钢,余下都是生铁。然而它比原来宋刀杀伤力更大,这个也经过反复试验考究的。再说刀能偷一些机,取一些巧,铠甲不行。”

王巨又拿出一件铠甲说道:“这就是新式铠甲,重二十五斤(近三十斤),不过防御力并没有削弱。”

“成本几何?”章楶也立即听出它的意义。

“三十余贯。”

“很不错,很不错。”

“质夫兄,勿要乐观,这是眼下作坊制造的成本,换成了作院等官作坊来制造,会有胥吏贪污,会有大量浪费,唯独一个优势,那便是少了一些运费成本。但换成了朝廷想打造一模一样的铠甲,必然超过四十贯,否则打出来的铠甲又是劣制铠甲。”

然而得从哪方面看,虽然贵了一点,可轻了二十几斤,那么士兵行动会更迅速,在战场上也能发挥更强的战斗力。

朝廷如何选择,一看未来一战的比较,二看朝廷有没有懂的人。这不是王巨说的算,也不是章楶说的算。

“难怪蔡公也想将部分将士进行换装。”

“那怎么可以?”

这又是一个王巨以前在延州读书时未想到的问题,那就是低效。

特别是铠甲。

铠甲为什么造价这么贵,不仅是材料,是不错,从铁打成甲片,得需要千锤百炼,一副五十几斤重的铠甲往往会需要两百多斤的铁,但这个费用也不惊人,好的熟铁不过三十几文钱一斤,运到华池县加上运费一斤不过五十文钱。以及其他材料,总体材料价值不会超过十贯钱。

为什么最后造价变成了四十贯?

效率太慢了,往往一个熟练工匠打造一副铠甲最少一两个月时间,生手要三四个月,并且还是宋朝已经出了原始的流水线生产方式,否则时间更长。

这么长的时间,仅是人力成本就得花不少钱了,再加上胥吏贪污,不必要的浪费,以及其他种种,于是才成了四十贯钱一套铠甲的造价。

王巨这边没有贪污,也没有大的浪费,然而三分之二成本便是堆在人力上。

去年冬天听到官匠讲述后,王巨立即召募了大批的学徒,所以京城几个工匠离开后,作坊里还有一百多人。不但如此,王巨又派了一营官兵轮流驻扎,而不是一都,这不是为了保卫,而是为了人手,让官兵打下杂,提高效率。

即便现在有了足够的材料,有了足够的钱,所有人扑在铠甲上,每个月最多只能打出来两三百套铠甲。不要提换装了,就是蕃骑的马甲,到了秋后也未必满足,况且其他兵器不打造了?

“这也不难,蔡公打算从庆州作院调来大量工匠。”

“庆州作院能调来多少工匠?除非蔡公还能从其他地区调来大量工匠,最少一百名以上,否则我不会答应。”

“大约不会太难吧,我回去说一说。”

“还有,让蔡公再向朝廷通知一声,请朝廷从京兆府拨出大批量铁过来。”王巨道。虽说朝廷财政困难,可这把火马上就烧到眉毛了,当真朝廷一点都不支援?

“这个大约也不难,对了,为什么我与蔡公讨论时,我说了一句,能否拿下疆砟堡,蔡公却说,国家财政困难,能击退敌军即可,不能多事,此堡不能拿。”

“蔡公竟然这样说?”王巨一呆。国家财政困难他是知道的,但与拿下疆砟堡有什么关系?若拿不下疆砟堡,马上那么多野利族投奔过来,王巨头就肿了。

第二三四章喜上加喜(第九更)

“子安,朝廷财政真的很吃紧,”章楶将很咬得重重的。

承蒙王巨力荐,蔡挺开始关注章楶,不久发现章楶确实有些才华,蔡挺便渐渐重视,包括有商议谋划时,会将章楶喊过来做一个参谋。所以章楶也了解了一部分蔡挺的为人,与自己很类似,一个很实际的长官,什么叫很实际呢?

就是不会胡话乱扯,什么手一挥,贺兰山就拿下来了,但也不会害怕西夏人,能清楚地知道敌人的长处与短处,敢于合理理智的步步击败削弱西夏。

所以这个新知州与懦弱无关。

但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只有一个原因,财政太紧张了,紧张到无法再维持一场真正的战役地步,所以蔡挺见好就收,能在秋后打败西夏人就心满意足了,没必要占领一个堡砦,从而掀起第二场战役。

“我也不大清楚,大约很吃紧,”王巨说道。

据传史上赵顼继位后兴冲冲地跑到三司查账薄,朕要做事啦,但做事手中得有钱,这就是宋朝了不起的进步。

就包括一些大儒,如叶适与陈亮,就坚决反对“高谈者远述性命,而以功利为可略”,“务实而不务虚”,讲那些存天理,灭人欲,实际吗?国家百姓没钱能办好事吗?然后又说人欲是本性,不能“教人抑情而徇伪”,不XXOO,不享受美食,不看歌舞,不重名,不重地位,二程老朱你们能办到吗?自己都办不到的东西,如何让其他人去做?

那怎么办呢,适当的节制不好的人欲,加以引导,使之向好的方向发展。

在宋朝就出现这样有远见的言论了,不是王巨说的,而是吏部侍郎叶适说的。

其实就是在南宋朱熹也不占据上风,不过后来朱元璋乱认祖宗,祸害来了……

所以赵顼立即看财政支出收入,结果一看傻了眼。

但说开了也无妨,不就是一些财政赤字吗,王安石只要敛一两年,就全部解决了。

战争必须得打,持续地打,为什么要这样说,那就是不能给敌人喘气的机会。财政赤字可以放在后面慢慢地去解决,这才是高明的手段。

不过也不能怪蔡挺,现在是韩琦为首相,他岂能不担心?

但蔡挺有蔡挺想法,王巨有王巨的想法,疆砟堡不占领,那些个野利族人如何安置哪?

想到这里,王巨说道:“打了再说。”

章楶啼笑皆非,别人是说了再做,王巨则是做了再说。

不过也没那么简单的,想要占据疆砟堡,必须未来一役,将西夏人打痛了,短时间不能再发起一场更大的战事,那么蔡挺才不会有异议。至于几年后,几年后蔡挺还会在环庆路吗?或者说嵬名山的事发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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