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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吴吃软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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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先问长史张昭,道:“子布可知近日吴地所传唱之童谣?”

张昭拱手道:“老臣略知一二,江东小儿皆唱:铜雀台,锁春秋,孙家女,不得还,丞相志在安天下,孙曹联姻享太平,此童谣传唱已有月余,且分布益广,可这源头,却也无法查寻。”

孙权又道:“这首儿歌浅显易懂,虽在吴地传唱,但曹操耳目众多,已然知道了。”

张昭问:“主公今日召臣等来,是否是曹操送来了信函给主公?”

孙权叹了一口气,道:“正如子布所说,曹操的确送来了信函给孤。”说着,将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是曹操的亲笔信,曹操说,既然天意认为孙曹联姻可安天下,那何不顺从天意,两家联姻,届时孙曹共同出兵,待天下太平时,共分天下。”

刚说完,底下一人愤然道:“一群乳臭味干的小孩唱的儿歌,算哪门子的天意?倘若真信了,莫非要将主公的至亲之人嫁与行将就木的曹贼?”

孙权瞧那人,却是会稽郡郡丞顾雍,此人机智过人,且愤世嫉俗,视曹操为天底下最恶之人,从来恶言相向。

张昭道:“市井童言,虽不可全信,但也不能全不当回事,昔日董卓意欲称帝,童谣曰: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后董卓果然不得好死。以此推来,童谣纵然非是天意,也与民意为近,不可等闲视之。”

张昭之言,顾雍想要反驳,但无奈张昭乃文臣之首,自己不敢轻易得罪,因此便隐忍不发。

忽一人又道:“依微臣之见,曹操送信函给主公,并非是诚意结亲,而是投石问路,曹操想要看看主公作何反应,究竟是否顺从。微臣想,给曹操出这计策的定是郭嘉或贾诩中的一位。”

众人一瞧,说话之人正是诸葛瑾,诸葛瑾是鲁肃保举之人,此人颇有才干,但在荆襄一带的名气,却远远不及他的胞弟诸葛亮。

孙权恍然大悟,愤然道:“如此说来,曹操那厮焉敢如此?真当孤手下无人?”

张昭委婉道:“主公,其实不然,曹操虽意图轻薄,但对江东来讲,孙曹联姻,对江东有利无害。想景帝时匈奴势大,为保汉室基业,景帝忍痛割爱,将最疼爱的南宫公主远嫁匈奴,换来汉室喘息之机,后武帝励精图治,国力日强,才向匈奴发难,将匈奴王庭赶至漠北。现曹操势大,以江东之力,恐难与之抗衡,故孙曹联姻,实可安曹操之心,令其不向江东为难,至于平分天下一说,曹操向来不守信用,但我方却断然不会空手而归,曹操若真取了天下,我方定能分一杯羹。”

孙权默然不语,张昭已将其中利害理得头头是道,身为江东之主,为己方利益着想本是分内之事,不过在亲情上,孙权却难以取舍。

良久,孙权才道:“子布所说虽然在理,但孤却不能就此专断,想我江东孙氏,现适婚女子,就只得小妹孙仁一人,但仁性子刚烈,嫉恶如仇,让她嫁与曹操,恐怕不会遂愿。”

孙权面露难色,张昭又道:“主公,自古婚姻大事,向来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女子自身怎能做主?寻常百姓家如此,王侯之家,更不例外,仁公主身为东吴公主,应以我方利益为重,能稳住曹操,令其不向我东吴发兵,也算是大功一件,但凡王侯之女,理应为己方之筹码,至于儿女情长,却不可有!”

顾雍怒道:“子布你好不通人情,主公只有仁公主一个妹妹,现在却要将她拱手嫁给曹贼,以换取在曹贼强势下苟且偷生,我等身为人臣,当为主公分忧,而并非是让主公为难。”

张昭不言,顾雍立足于人情,所说之事,确是正中孙权下怀,但孙权作为江东首脑,大事上却不能独断专行,因此虽想明确表态不愿将妹妹嫁与曹操,但又无法开口。

孙权将目光转向诸葛瑾,问道:“子瑜,你怎么看?”

诸葛瑾拱手道:“主公,诚如子布所说,联姻曹操,对我方的确利大于弊,然国之根本,在于国力、军力,联姻纵然能和曹操结盟,但若我方太过弱小,始终会被曹操给吞并,如此一来,联姻与否,却与之无关了。”

东吴重臣都已经表态了,孙权也不再询问他人,愁眉紧锁,淡然道:“结亲与否,容孤再思索一下,你们先退下吧……”

虽说孙权派了人去调查儿歌究竟是谁人传唱的,但是时过已久,根本无从查起,由此又过了月余,儿歌越传越广,吴地人尽皆知,若再调查下去只怕会产生反效果,因此孙权只好作罢。

而杨林再见仁公主,却已然是在第一次见面的三个月后。

依旧是乘着马车,由家丁带入孙府的后院,和上次同样的地方。

杨林缓步入内,仁公主正在舞剑,不过所不同的是,以前仁公主舞剑甚为平缓,而今次却舞得颇急,剑刃带着风声呼呼作响,招式已然看不清了,只能感觉到剑锋中的杀气!

管家李吉似乎早知道这点,远远的候着,不敢入内,其余的家丁们也战战兢兢。

仁公主的剑寒气逼人,脸上也没有一丝神情,让人心生惧意,但杨林却并不害怕,依然坐在上一次讲故事的那一张石桌上。

仁公主见他来了,剑尖急抖,刺向杨林咽喉,李吉和家丁们大惊失色,但哪能阻止仁公主行凶?

生死只在顷刻,杨林却异常的平静,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仁公主的剑锋稍稍划开了他咽喉的皮肉,立即停住,血从咽喉处流了下来,不过并不致命。

仁公主问道:“为什么不躲开?你真的不怕死?”

杨林道:“不才为公主而来,公主殿下是不会杀我的。”

仁公主一笑,一身戾气减了不少,以剑尖指着李吉和众家丁,道:“你们统统给我下去,没有我的命令,全都不准靠近这间别院!”

众人仓皇而去,似是这几日的仁公主非常可怕,谁也不敢得罪。

杨林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处,却不包扎,任由血向下流,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仁公主问:“我给你凤钗,叫你随时来见,你怎么不来?”

杨林道:“不才乃市井小民,公主殿下万金之体,不才哪能天天来见?不才不来,并非不想念公主,实在是怕失了礼数,开罪公主。”

仁公主听他说得有理,便不怪罪,道:“也罢,你既然来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给我讲一个故事。”

杨林问道:“不知公主这次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孙仁道:“不管什么样的故事,只要能让我心绪好些就行了。”

杨林见石桌上放着一架瑶琴,便道:“自古以来,故事以情节为重,而情节跌宕起伏,怕是会影响公主,不如在下弹一支曲子给公主听,音律四平八稳,最能治愈心病,就连宫廷太医,也常用此法为君王怡情。”

仁公主道:“既然如此,你就弹吧。”

杨林缓缓的坐在瑶琴前,双手轻轻按在琴上,调了一会儿音,便开始拨动琴铉,琴音立即响起,杨林熟练的弹奏着,是一首仁公主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随着曲调,杨林一边弹,一边还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仁公主舞着自己的剑,剑锋原本极速如电,但在音律的影响下,剑却渐渐的慢了下来,随后,竟和杨林的曲子变得一致,如同在曲子的伴奏下舞剑一般。

这首曲子不长,在曲子结束时,仁公主也停了下来。

“公主殿下,你……”

杨林再看仁公主的脸,惊讶的发现两行清泪竟从公主的眼眶里流了出来,这位被称为弓腰姬的巾帼英雄,竟被杨林的曲子感动得落泪。

仁公主想要止住泪水,可是哪里止得住,就算用手帕擦干了,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杨林却不介意,再次拨动琴铉,正是刚才那首曲子,不过杨林没有跟着唱,只是任由旋律在别院里回响。

到仁公主不哭了,杨林才停了下来,旋律戛然而止。

仁公主擦掉脸上的泪痕,道:“我哭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杨林道:“公主殿下,不才刚才什么也没有看见。”

孙仁见杨林为人机警,便又放下戒心,也坐了下来,道:“你方才唱的那首曲子,正中我的心意,我原先也想过那种一生逍遥的日子,骑马射箭,远比深闺里的日子来得有趣,可惜的是,生在乱世,我又怎么能够逍遥下去?”

弓腰姬性子刚烈,极少与人倾述,若不是杨林的曲子切中了她的心事,她也不会有感而发。

感叹了几句之后,仁公主问杨林道:“近日里江东小儿所传唱的儿歌,你可知道?”

杨林道:“略知一二。”

仁公主叹气道:“儿歌里说,只要让我嫁给曹操那厮,便能促成孙曹两家的联盟,之后就能平定天下,永享太平。”

杨林惊奇道:“哪有此事?国家大事,岂能与儿女私情混作一谈?天下人是否太平,靠的是能者的治理,平定天下,靠的是将军和士兵们血洒沙场,联姻就能促成天下太平之说,根本就之虚乌有,无从谈起!”

孙仁苦笑,人人都知道联姻并非改变天下大势的主因,但东吴一方,却有多数人支持将自己嫁给曹操,因此自己一个月来闷闷不乐,愁烦写在脸上,连下人都不敢接近。

原本是让杨林来说书的,可是他却弹奏了一首曲子,自己竟然听哭了,不过哭过之后,仁公主觉得自己的心绪稍稍平静了一些。

孙仁又道:“虽说如此,但为了东吴的大局,我最后还是会被迫嫁与曹操,乱世之中,女子的命运,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

杨林愤然起身,怒道:“公主殿下,请勿如此作践自己,天下人无论男女,生来皆是平等的,生活、劳作、求学、婚姻,乃至生病、死亡,都并非他人能够左右,人生一世,当掌握自己的命运!”

仁公主被杨林突然之间的行为给震住了,杨林字字珠玑,自己又怎么没有听进去?杨林的话语中,似乎有许多与世俗格格不入的理念,诸如掌握自己的命运此类的事,对于现今的自己而言,是否太过虚妄?

仁公主叹气道:“婚姻大事,让我自己做主,这可能吗?”

杨林神色严肃,朗声道:“公主殿下,不要向命运低头,有的人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便赞颂它,有的人一路坎坷,贫困潦倒,便咒骂它,而实际上,它不过是艄公们手里的舵而已,是苦是甜,需要自己去决定。”

仁公主呆呆无言,不知以何种话语来回答杨林。

杨林又坐了下来,刚才的激烈发言,导致脖子处的伤口又裂开了,然而他并不介意。

杨林继续道:“公主殿下,不才这次来,是来给公主殿下讲故事的,方才拖了这么久,故事竟只字未讲,既然公主殿下不知道听什么,那么不才就自作主张,给公主殿下讲一讲周代那位女王的故事吧。

武曌原本是前代周王的侍妾之一,但她年龄尚轻,虽受宠幸,但无所出,王宫中侍妾的命运向来悲惨,武曌不甘如此,便向太子下手……”

时辰在不知不觉间过去,杨林的故事讲得委婉动听,将武曌如何夺宠、如何夺权的事说得一清二楚,虽说故事中不可避免的提及了武曌的心狠手辣,但对于现今的仁公主,她更关注一名女子是如何执掌江山的。

杨林结尾的地方,只在武曌登基为止,其后的部分,便不再说了。

仁公主意犹未尽,问道:“这么就完了?武曌得了江山之后,究竟是如何治理的,她怎样让天下男人心甘情愿诚服的?”

杨林道:“实在抱歉,之后的事,史料上已然无从查找了,若在下贸然杜撰,那么这个故事,便成了假的了。”

仁公主颇有些失望,但对杨林所说的故事,倒也深信不疑。

杨林借机道:“公主殿下,既有先河,必有来者!如今之势,天下大乱,曹贼托名汉相,实为汉贼,挟天子以令诸侯,然不得民心,江东之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公主殿下千金之体,又岂能嫁给如此的贼人任其宰割?现东吴兵强马壮,公主殿下身为曲阿孙氏,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何不放手大干一场,创下丰功伟业让后人去歌颂?”

孙仁再一次被震住了,杨林的话在脑中久久回响,如醍醐灌顶一般,良久,她终于想清楚了,脸上的表情由震撼,渐渐的转为坚毅……

仁公主道:“你说得没错,乱世之中,女子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只有靠自己,我已下定决心,明日就前往柴桑,我要去见哥哥。”

仁公主如释重负,杨林的脸上也浮现出笑容,道:“希望下一次见到公主殿下时,能见到一个披坚执锐,满怀狭义之情,在战场上杀敌的公主殿下。”

说罢,杨林正要告辞,仁公主却说道:“你随我一起去,不要再去酒肆里说书了,你巧舌如簧,留在曲阿太屈才了,从今日起,来当我的侍从,随侍左右,我封你一个郎官的官儿。”

第四章柴桑

柴桑城比曲阿城大得多,作为长江流域的经济中心,各地的物资都会经过这里,长江带给东吴的,不仅是赖以御敌的天险,还有畅通的物流所带来的繁荣市场。

但是人人都知道,这样的繁荣只不过是表面现象,在繁荣的背后,东吴永远受到来自北方的敌意目光。

商人们也战战兢兢,总是抱着“这一次的买卖很可能是最后一次”的想法,因此也总给自己留有后路,一旦战争爆发,立即撤离。

在柴桑城外,搭着不少的帐篷,这些帐篷都是商人们暂居的场所,虽然柴桑城是商贸中心,但很少有商人在城内置业。

颜色不一的帐篷,是柴桑城外的一道风景,一辆奢华的马车经过,马车上的人将城外的帐篷一览无遗。

这辆马车不仅奢华,随行的还有两名骑兵保护,可见马车上所乘坐的,地位一定非常尊崇,商人们也注意到了,不过谁也没有好奇去问。

实际上除去车夫之外,马车的车厢里,只坐着两人,其中一人便是东吴的公主孙仁,她这次来柴桑,连婢女都没带,而另一位,则是仁公主刚刚任命的随行郎官杨林。

杨林稍稍拉开一点窗帘,见到柴桑城外的场景,轻叹道:“自古以来,士农工商,总是把商人的低位排得较低,实际上买进卖出,促进物流的商人,正是国家繁荣的根本,而只有拥有绝对的兵力,才能够保护商人们贸易,让商人们整日心惊胆战的国家,是繁荣不起来的。”

仁公主没有搭话,一路上她都忧心忡忡,心思全在另一件事上。

马车进了柴桑城,繁华的柴桑城一览无遗,街上的人很多,但有骑兵开道,倒也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位于柴桑的行宫,这里正是东吴主公孙权的居所,同时也是东吴的文臣武将们议事的地方。

守卫没想到仁公主竟会只身来此,有些手足无措,在确认的确是仁公主本人后,连忙行礼。

杨林道:“公主殿下,在下只是一名外郎,恐不方便入内,还是让我在驿馆歇息,公主要见我,只消差人传我便是。”

孙仁道:“也好。”

杨林随即下车,马车驶入行宫中,杨林目送马车而去,这才转身离开。

来到街道上,杨林并不急于去找驿馆,而是随意溜达,柴桑的街道还真是热闹,单从人流量上看,比曲阿多一倍,人多就意味着城镇里的商贩多,营造出繁荣的氛围。

杨林注意到路边卖面具的商贩,有一张竟然是曹操的面具,面具绘得惟妙惟肖,倒神似一名枭雄的嘴脸。

杨林买了一张曹操的面具,又逛了一阵,来到一间名为“经略”的茶馆,杨林也听说过这间茶馆,柴桑乃至江南一带的文人儒士,喜好在这里高谈阔论,大议天下局势。

信步而入,里面茶客满座,杨林在靠边的一张桌子坐下,小二上来询问了句,杨林要了一壶清茶,他在曲阿人尽皆知,不过在这柴桑城,倒无人识得自己。

大堂中一位青衫公子正在侃侃而谈,道:“今曹操已统一北方,兵犯江南是迟早的事,然荆州刘表、东吴孙权,兵力远逊于曹操,只怕两地会不战而降,曹操得了江南,自会挥师西进,益州刘璋、汉中张鲁,皆会望风而降,适时天下一统,曹操功高震天,谁还能奈他何?”

另一位胖子立即反驳道:“非也,曹操虽名为汉相,但其野心谁人不知,天下诸侯,人人得而诛之,其势虽大,但要得天下,并非轻而易举,他手下兵马虽多,但皆是步兵,只会平原作战,而要攻江南,需要水师,曹操哪来的水师?他要进攻西蜀,西蜀地势险要,昔日高祖卧龙之地,又岂是垂手可得的?”

胖子刚说完,又一人道:“曹操手下虽然猛将如云,但若真要以一己之力与天下诸侯为敌,恐怕不易,不过其手下除了猛将之外,还有得力的谋臣,夺取天下,并非只靠蛮力,有时三寸不烂之舌,可抵百万雄师。郭嘉、荀彧皆深谋远虑之人,在下思量,恐曹操会效法先秦,对天下诸侯采取远交近攻之策,分而瓦解,以防诸侯合力。”

茶馆里沸沸扬扬,但说话的都是读书之人,因此秩序较好,你方唱罢,我再登场,众人针对天下大势谈笑风生,有时一人说得极好,茶馆里还响起了喝彩声!

杨林默不作声的听着,在曲阿总是他说别人听,到这儿换了个个儿,倒也十分有趣。

只听得一人说道:“曹操最恨者,刘备也,当年密谋起事者,只刘备一人幸免,此人东躲西逃,先寄于袁绍处,曹操便攻袁绍,现袁绍已灭,刘备又居于刘表处,要让曹操和诸侯和平相处,除非刘备死。”

立即有人愤然道:“刘皇叔乃汉室宗亲,为汉家天下,得罪曹贼,东奔西走,实是不易,然其手下猛将,实不亚于曹贼,今日虽寄人篱下,但不久之后,必可东山再起,与曹贼一战!”

茶馆里有些乱了,茶客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杨林站了起来,戴上那张刚买来的曹操的面具,来到厅堂的中央,朗声道:“曹操乃不世枭雄,若他的策略,都被我等升斗小民知晓了,他又以何独步天下?试想一下,当他与袁绍对峙于官渡,又有谁猜到他会奇袭袁绍的后方粮草?”

茶馆虽闹,但杨林声音响亮,很快就将所有人的声气给压了下去,众人注意到他时,却是一张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脸!

有人不满道:“兄台,你既有意攀谈,又何必戴着一张面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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