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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话就是管用,这边话音才刚落下,那边便已经有士兵把一筒木箭递到吕布的手上。看了看还傻站在一旁的曹性,吕布忽然将那筒木箭递到了曹性的跟前:“汝,再发几箭让本将瞧瞧。”
“是!”一听吕布还要看自己射箭,曹性自然不敢怠慢,当下便从吕布手中接过了箭筒,然后从中抽出了一支新的木剑。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曹性接下来的表现可就出色多了。毕竟在后世他可是常常练习的,方才的不过是一时的不适应而已。这不,一连三箭,曹性都是在除吕布之外无人能看到的状况下,将箭支稳稳地射在了红心之上!
“不错。”吕布点了点头,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一旁负责考核的老兵感到大吃一惊:这吕布他也算是见过无数次,但却从未见过他对任何士兵说出‘不错’二字。
“将军。”那负责考核的老兵稍稍地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随后才恭敬地向吕布问道:“那此人是否已算通过?”
“嗯,从今日起,你便是并州军中人。”吕布的话无疑是直接让曹性通过了今天的考核。当下曹性连忙向吕布谢道:“谢将军。”
“见箭术不凡,从今日起,你便任弓箭营伍长一职吧。”吕布的话再次引起周围的一阵惊讶和羡慕。虽说伍长的职位也不算很大,手底下不过只有五人之数,但由于这是吕布亲自任命的,意义便显得有些不同了。
“谢将军提拔之恩!”曹性此时除了继续感谢吕布,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继续吧。”见由于自己的插话,让整个考核都停顿了下来,吕布当即便命人继续今日的考核,而自己则对曹性说道:“汝且随本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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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某一大营处
将满脸不解的曹性带至一个宽敞的大营后,吕布随即让营里的士兵都尽数退去,只留下自己和曹性二人在此。紧接着,吕布便重新从曹性的名字,户籍等个人资料逐一问起,看样子是要重新地确认一边曹性的身份。
虽说这次盘问的人是吕布,不过对于自己的‘来历’,曹性可是一早就‘全盘接收’了,此时纵使让他说上千百遍,也不会让人察觉出其实眼前之人早已经被‘掉了包’。
“嗯,汝的箭法确是不凡。”吕布之所以肯当众提拔曹性成为伍长,而且还亲自叫他过来问话,其实就是因为曹性方才表现出来的那一手箭术。
在三国的诸多超级猛将中,吕布可以说是难得‘远近皆可之才’。说到近身对战,光是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便已经无人能敌;至于箭法,在历史上吕布更是有‘箭射辕门’的光辉事迹。虽说三国历史上也有不少同时通晓箭术和武艺的猛将,但和吕布比起来,其他人无疑都要逊上一筹。
而由于自身武艺过人的关系,因此吕布在观察别人的武艺之时,也能很快地判断出:这人到底强不强,或者有没有变强的潜质。而经过方才的观察,吕布很是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位名叫曹性的少年,显然对弓箭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和感觉。
自曹性莫名其妙地射中伯长的胯下之后,吕布便专心地观察起曹性的箭法来:曹性的射箭姿势,可以说和自己很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至于他的搭箭的速度,发箭的手法,射箭的准度,更是让吕布看得不由暗自点头。
当然,吕布所不知道的是,在曹性‘被穿越’之前,也就是还是‘秦帆’的时候,便已经有着一手非常不错的箭法。作为一个活泼好动的少年,秦帆自然也是对学武这东西有着格外的热情,当然,他的热情并不是针对一些比如长剑大刀之类的近身兵器,而是对弓箭情有独钟。
而秦帆除了喜爱箭术之外,对三国历史也是十分喜欢,而他最喜欢的三国武将,几乎无一例外都是箭术高超的名将:吕布,黄忠,太史慈,赵云,姜维等等。当然,无论如何,秦帆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穿越到这样一位‘银河射手’的身上。
“从今往后,本将便唤汝表字吧。”吕布此举,无疑是想要进一步拉近和曹性的关系:“本善,某来问你:你可愿随末研习武艺?”
“求之不得!”能跟吕布这样的绝顶高手学习武艺,曹性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嗯。”眼见曹性欣然应允,吕布心里也是不由得感到高兴。自他投效丁原麾下以来,可以说做到了真正的‘战无不胜’,这一点,无论是对付一般的山贼流寇,还是对付残忍无比的外族骑兵,都是如此。在并州,说起吕布,恐怕人人都会在他的名字之前加上二字‘战神吕布’。
但有一个问题,却一直是吕布的心病,那便是无人可以承接自己的武艺,在并州数年,吕布也不是没有见过适合习武的良材,比如说如今在他麾下的高顺,便是其中一位,但高顺为人偏喜研习练兵之道,对自身武艺倒是不太热衷,因此吕布也不好多加勉强。当看到今日这位名叫曹性的少年后,吕布便顿时感觉到:适合接受自己衣钵的人物,或许便已经出现了!
第四章 意外地捡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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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是面饼。”看了看手中的大白面饼,曹性只觉得心中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这里的人,忍耐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曹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一旁的江华早已经手中的面饼给吃得一干二净,回头一看,却见曹性手中的面饼依旧是完好无缺。
见江华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曹性更是不知道给如何解释。在前世之时,虽说曹性自己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但由于社会的发展,因此吃的东西更是花样繁多,让人百吃不厌。作为一名大学生,曹性自然不会每天都去饭堂里买什么面饼,而且不要说面饼,就连新鲜的面包,曹性也都不会选择天天去吃。
如今倒好,不禁要吃面饼,而且还是天天吃,顿顿吃。面对着这样子的‘凄惨生活’,曹性有时真想‘找人’把自己送回去算了,只不过一想到这里是自己‘向往已久’的三国世界,曹性顿时便又舍不得‘就此离去’了。
在不知不觉中,曹性便已经在军营里呆了十余日有余,虽然身居‘伍长’一职,但由于曹性之前并未曾加入过军队,因此对营里的许多事情都不是很懂。因此,吕布倒是让曹性先如同普通士兵一般在营里接受训练,待他将营里诸事都熟悉了,然后再去履行那伍长之职。
东汉末年里的部队编制倒是很简单,大体上就是三类:骑兵营,步弓营,步兵营。至于什么长枪兵,刀盾兵之类的,则是每个大营里的细分了。在经过考核之后,江华进入了步兵营,成为了一名新晋的长枪兵。至于曹性,自然就是进入步弓营了。
不过在进入步弓营后,曹性方才明白自己究竟来到了如何糟糕的一个大营里。整一个步弓营,全员居然只有九百;这和足有数千之众的步兵营,以及动辄上万的骑兵营相比,无疑是极为渺小的。至于步弓营的‘总负责人’,则是一位名为郝萌的年轻将领,对于此人,曹性倒是有些‘记忆’:似乎是吕布日后亲封的八健将之一。
当然,步弓营和其他营的巨大差异,并不是说负责编制的并州刺史丁原‘偏心’,而是因为并州本来就临近外族,而且北地本来就盛产马匹,因此骑兵自然是数量最多的一营。至于步兵营自不必说,简直就是各地郡所的‘治安必备部队’,相比之下,攻击力能力不算强大,而且机动力不强的步弓营,自然就成为了‘鸡肋一般’的存在。
吃完曹性给的面饼后,江华随即又和曹性闲聊了起来。在闲聊的过程中,江华发现在曹性的腰间,竟然挂着一把和军营里不太想象的短弓,一问之下方才知道是曹性自己制作的‘新品’,顿时江华对曹性的敬佩不禁有多了几分。
就在此时,从不远处的营里忽然传来一声悠长的号角声。曹性和江华一听,便知道那是步兵营的集合声。于是乎,江华便和曹性打了一声招呼,随即便快步地跑回到营里去了。
看了看已经走远的江华,曹性倒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些什么好。和别的营不同,步弓营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人系统的训练,除了每日的指定时辰需要点卯之外,其余时间基本上是‘私人时间’。对于郝萌这种‘自暴自弃’的做法,曹性自然是不敢认同,但此时他的身份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伍长,自然不会傻得去提什么建议。
当然,今日曹性之所以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单纯地为了打发时间。昨日营里已经陪人告诉他,让他今日来营外见一见即将成为自己部下的五名新兵。以曹性如今的‘资历’,纵使升了职位,也是无权去带领老兵的,因此最初的五名‘部下’,自然就全是新人了。
“小兄弟,你就是曹性吧。”就在曹性在营外东站西望的时候,冷不防身边却响起一把爽朗的声音。
“我是,那你…。。”看着眼前这位自己从来都没见过的大汉,曹性倒是有些疑惑。
“我姓李名虎,是冀州人士。”那大汉显得很热情:“也是伍长大人你的部下。”
“哈哈,欢迎欢迎。”曹性倒是没想到自己第一个手下居然是一名身材高大,性格爽朗的汉子。
随着李虎的到来,其余的四名新兵,也陆续地来到了曹性的身前。其中两位,是一对亲生兄弟,哥哥叫王大,弟弟叫王二,原本是附近山中的猎户,至于最后来的两人,一人名叫陈贵,而最后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如今不过十八九岁的曹性还要小的少年,则一直没有参与众人和曹性的搭话。
“难得今日见了面,走,我请大家去下馆子!”曹性一时兴奋,又把后世的‘词语’给拿出来了。
“下馆子?”曹性此话一出,王氏兄弟顿时便是一愣,至于其余几人,也是满脸的疑惑不解。
“哦!”曹性猛地一拍脑门:“这是我们那的家乡话,就是说请大家吃饭的意思。”
听曹性这么一解释,众人倒是纷纷释然,随即便和曹性有说有笑的向附近的一家小茶棚走去。不过在这一路上,曹性倒是发现那位小少年一直没有说话,表现得倒是十分腼腆。
“对了,这位小兄弟,还未请教你的高姓大名呢。”才刚走进茶棚坐下,曹性便向。
“在下…”看了看满脸友善的曹性和其余四人,那少年倒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在下姓张名辽,字文远,乃是雁门马邑人。”
“什么!”曹性猛地一拍桌子,顿时便把身边正准备放置茶壶的伙计给吓了一跳:“你说你叫张辽,张辽张文远就是你?!”
“不错。”年仅十五的张辽满脸疑惑地向曹性问道:“伍长…。可是与我家中长辈相识?”
“你家中长辈就算叫张学友我都没兴趣!”曹性的眼睛此时已经开始散发出‘亢奋’的光芒了:“哈哈,居然是张辽,这下捡到宝了!”
第五章 这碗东西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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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的一个夜晚
长戟在一瞬之间似乎变得巨大无比,在曹性惊骇的眼神之中,自己手中的长枪甚至连抵挡一下都不能,就已经被直接磕飞了出去,而且倒飞出去的长枪,居然就这样直直地插入了一旁的小坡之上,由此可见那长戟的力量之大。
“不行。”长戟之后,是吕布那张满布失望之色的脸孔。
“对不起。”能让吕布在晚上还跑出来亲自‘陪练’的,自然便是之前倍受他看重的新兵曹性了。只不过此时已经被打飞兵器的曹性,正一脸惭愧地看着吕布说道。
“罢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轻轻地叹了口气,吕布显然很不满意曹性如今的表现,甚至在脑子里,都已经产生一种当初到底是否是自己看走眼的想法。
自打曹性进营后,吕布便每天晚上都会抽出一些时间,策马前来亲自教导曹性。虽然新兵招募的地点实在太原郡。不过这么多的新兵,总不可能都挤在同一个地方。因此,曹性便和他的五名部下,一同被分派到了寿阳县这个小地方。
算算时间,曹性跟吕布学武也已经有快一个月的时间。只不过,一个月过去了,吕布却对曹性的表现十分不满,详细一点说,就是对曹性表现出来的‘天分’,而感到无比地头疼。
其实吕布当初看得并没有错,在箭法这一方面,曹性的‘强悍天赋’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连吕布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若是给曹性一点时间去成长,未来他的箭法,必定还会在自己之上。当正因为曹性表现出对弓箭的惊人天赋,吕布才会认为:曹性在学习长短兵器方面,也一定不会差。
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让吕布无法接受的是,在箭术方面一点就通,甚至可以无师自通的曹性,学习起长兵器来居然就像是一个傻子一般。无论他如何教导,都无法让曹性进步半分。因此这一个多月一以来,吕布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纯粹地陪着曹性锻炼身体一般。
其实也不能怪吕布‘看走眼’,曹性的箭法厉害,那是因为他‘从小就研习’,有着十分雄厚的基础;但对于长枪大刀这些,曹性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都不曾学习过,甚至是连碰都很少碰过。因此现在由吕布这样的超级大高手来教,无疑就是对牛弹琴了。
“本善,从明日起,本将便不来此处教汝了。”稍稍休息一会后,吕布忽然开口道。
“嗯。”听吕布这么一说,曹性虽然心中失望,但自己学不会吕布的武艺却是事实,就算再练下去,也不过是强身健体而已。
看曹性似乎有些低落,吕布随即开口说道:“论箭术,你却是天下少有的人才;但说到兵器武艺,你却似乎不太擅长;因此…。。”
“属下明白将军的意思。”曹性打断了吕布的结论:“属下坚信,就算只会箭术,属下也不会坠了将军和并州军的名头!”
“好,有志气!”听曹性这么一说,吕布倒是开怀大笑起来:“既是如此,本将便等着汝建功立业!”说完,吕布纵身上马,随即便朝着远方快去奔去。
虽然吕布似乎已经决定不再教授自己武艺,不过曹性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快。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曹性都不认为武艺就一定是由长短兵器所组成,虽则东汉里的猛将都甚少用弓箭来和别人正面对碰,但这并不代表弓箭便不能用来比斗。像历史里的黄忠,不也是一箭射中关羽的头樱?要不是箭神手下留情,恐怕千百年后的武圣关二哥就得‘换人’了。
而且,曹性所会的,并非只是寻常的箭术,除了箭术的技巧之外,他甚至还会许多冷兵器时代‘远程武器’的制作方法。只不过,曹性深谙‘财不露白’的做人至理,在没有确定吕布和丁原便是自己最终追随的目标之时,曹性是不会展露自己太多的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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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曹性便早早地带着他的‘五人众小队’,开始在街上进行着新一天的巡视工作。说来也怪,明明是三日一次的巡视工作,轮到曹性头上却是每天巡视。很明显,这是其他营给步弓营的‘特别优待’。对于这样子的不公平待遇,曹性心中虽然不满,但也没有办法,为今之计,也只好一边安抚着下属的情绪,一边带着众人尽快把这条街道给巡视完。
才走过一条小街,曹性和众人却忽然看到前方人声嘈杂,兼且有许多人在围在一起,仿佛是看到什么新奇古怪的事物一般。曹性一开始还以为是江湖上卖艺的,直到走近了,方才知道原来是太平道的教徒正在开坛布讲。
对于太平道教,曹性可以说是‘比较了解’。对于这个由张角一手创办,最终却没能熬过几年的民间组织,曹性还是感觉比较可惜的,要是张角能沉得住气,将其再发展几年,然后人才再收拢多些的话,或许黄巾军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打败了。不过据曹性在后世看书所了解,似乎张角也是因为被弟子告发,兼之身体又有重病,因此才不得不提前举事,至于其中是否另有内情,这就不是曹性所能一一查探清楚的了。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就在曹性想带着众人从人群外绕过去的时候,从人群的深处,却忽然传来一声哀求。
“大嫂,来,将这碗符水给孩子喝下去,病很快就可以好。”一把略带温和的声音,倒是在此时响起,想来,这便是此次布教的‘负责人’了。
“慢!”一听太平道的教徒要喂孩子喝符水,曹性当即便出声喝止,然后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大步地走到那抱着孩子的妇人身旁。
“这位军爷,我家孩子危在旦夕,请先让他喝下这碗救命的符水吧。”那妇人得太平道的教徒应允,已经准备把装有符水的小碗接过,却冷不防被曹性所阻止。
“这碗东西不能给孩子喝!”曹性的声音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
第六章 想个办法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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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曹性忽然出来搅局,那为头的太平道教徒很是不满:“这位军爷,我等乃太平道教徒,在此是为了广行善事,汝等为何阻我?”听他语气,似乎还是读过几年书的。
‘现在你们老大没举事,你当然可以说自己是做善事了。’心中鄙视了对方几下,曹性的脸上倒是没有丝毫的变化:“你这符水,到底能不能救治这孩子,此时还是一个未知数,若是贸然让他喝下去,到时出了差错,是否由你来负责?!!”
被曹性拿话这么一堵,那教徒倒是忽然没了声响。不过就在此时,那妇人竟然开口说道:“军爷,民妇求求你了,就让孩子喝下这碗符水吧。”说完,竟然不顾曹性之前的阻拦,直接便把那碗符水向着孩子的口中倒去。
不过说来也怪,那一碗符水下肚,原本脸色已经比较苍白的孩子,此时竟然稍稍地恢复了一些红润。见此情形,那妇人的脸色自然是大喜,就连那太平道的教徒,也是满脸的得意。
‘怪了,难道太平道教还真有这个本事?’曹性倒是没想到,这一看就像是招摇撞骗的‘符水’,居然还真把那孩子给治好了。
眼见孩子的脸色逐渐好转,不仅那妇人连声向那为首的太平教徒致谢,就连周围的围观百姓,也都纷纷在赞叹太平道的神妙之处。就在此时,那为首的太平教徒,倒是一脸不客气地对曹性几人说道:
“不知这位军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恕在下不送了。”
“你!”听到这明显是赶人的话,曹性身边的李虎当即便要发作,只不过曹性却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