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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锦衣-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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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要心如止水毫无性情,更不是不可参与天下事要什么不问世事,而是要在内心保持一份中和,心中静了天下就静下来了。这份中和以他现在的年纪,很难把持的住,纵然现如今他的武功足以保全自己性命,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不敢说是完全。老朽在这里拜谢二位了,希望二位能多多照应这孩子。二位在上,请受老朽一拜。”

说着崔英就要跪下来,陆炳和段清风是什么身手,飞身上前托住剑王连声道:“剑王您这是干什么,这不是要折煞我二人吗?”

第十四章一语点破

崔英再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满面泪流,那样子简直就是个四处无援孤独羸弱的老者,哪里还有一丝剑王闲云野鹤一派宗师的气度。崔英叹了口气说道:“崔凌这孩子苦啊,从小就没了爹妈,我见到他那年,他在集市上正跟也狗抢东西吃呢。”

“怎么?在下没听懂。”陆炳把崔英扶着坐下后问道,随即又说道:“此乃剑王家事,在下刚才失言了。”

崔英擦了擦眼泪说道:“无妨无妨,说就说了,这些事儿憋在我心里太久了,只怕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崔凌这孩子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孙子,你们看年龄也就知道了,按说就算是我的孙子,现在也该三四十岁了是不是?”

陆炳和段清风点了点头,崔英又说道:“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英雄辈出的年代,宛如你们现在一般,有你,也有你,还有纪联洪之类的。虽说江湖上都是英雄不断一茬接一茬,还没美名曰长江后浪推前浪,但实际上大部分时候豪杰都是扎堆出现的,群雄之后便是一段没落时期。也不知道是老天故意弄人,还是英雄不甘寂寞,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高手之间是可以互相促进的,比着往上练功寻求尽早达到更高的层面,毕竟我们是武人,争强好胜是我们的常性。当时我并未真正的参透剑王诀,还以为自己已经心静如水了,但实则却依然是争强好胜的很。”

“当时我虽已经四十余岁,但却还是一腔热血年轻气盛。号称五大宗师的我们都是如此。有时候我在想,若不是我们有这般的好胜心,或许也走不到现在的这种境界。但若是当时我们满足现状岂能有更高的提升,只有永不满足才可永无止境。可这一切并不适合剑王诀,最终我也遭到了剑王祖宗的惩罚。我们几人谁也不服,便约定在黄山之上一较高下。我们斗了两次,各有输赢难分高下,便各自回去研习绝招,后来大家听说文斗学会了江湖上享有盛名的夺命十三刀。对没错,就是陆炳你所会的那套刀法,只不过文斗并不承认。说这是少林绝学,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当年在红螺寺和纪联洪打斗的时候,少林和尚会如此惊讶的原因,因为他们也曾见过或者听过。只不过那是文斗和尚使出来的罢了。当时我为了能胜过文斗和尚。便带着儿子儿媳和孙子游历天下,希望也能在自然中顿悟精髓亦或是学到新的什么剑招。”崔英讲道,面色一动顿时有种伤心欲绝涌上心头,就连段清风和陆炳都能看出来崔英的难受。

崔英的泪再次落了下来:“谁知道就是一次强出头后却埋下了祸根,我得罪了巴蜀的武林同道,几个掌门联手与我对敌,却被我一一击杀。后来我也没有在意什么,我研习到了借气御气之精髓。而剑神则修行到了五行剑,于是我们便再度相约。五人去了黄山比武,我们几人这次比武十分纠结,在黄山上一比就是两年,日思夜想想要打败对手,却依然毫无办法。我们几人都不愿下山,就要分个高下,其实大家都不在乎什么天下第一,只是武人好胜心起就像让剩下几人服个软罢了。我们五人在山上风餐日宿也不知道图个什么劲,却陷入反复轮回之中。比如我能打败两人却要被另外两人击败,别人也是一样,反复绕下去总没有一人可以依次击败剩下的几人,轮回相克这世上就没有无敌的剑法,总有可以制约的招数出现。我们最后觉得实在无聊,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成野人了,便下了山,各自的命运便开始了。”

“文斗和尚因为先前试刀的杀戮,被永禁少林寺内,不得下山不得出关,甚至不得见人,直到老一辈的人死绝了,他才开始慢慢松动自己还收了一个徒弟。所谓马微善羽化,实则也是服药不当练功走火入魔所致,死得冤枉估计这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当然,也有可能南无派的马微善没有死,只是故作玄虚下落不明了,但这么多年听不到消息,那也是凶多吉少。但若非要说是羽化,我只能称那人是偏听偏信脑子有毛病了,作为人哪里可能羽化成仙,成也是成妖罢了。马微善服药正是为了提高功力,怎奈却要了他的命。而丹阳子失去了能够继承武当大宝的资格,武当渐入平庸,那些玄妙的剑招拳法无法传播,沦为虽大却不精的门派。恕我直言,若不是有真武大帝象征意义的存在和朝廷的扶持,只怕现在已经沦为二流帮派了。”崔英道。

崔英继续说道:“老剑神说是死的安乐,但我们各自修行的武艺都是阴阳调剂,不似你们两人一般阴阳不调,怎么会这么早就死了?!其实老剑神死后我曾开棺验尸过,他是在修炼中神志不清,或者无法冲破自己的大关,恼怒之下自己震断身上经脉而亡。表皮看不出来,实则皮囊之下已经一团糟,哎,他的气性太大了。现在的剑神肖伥估计是为了保住师尊颜面,旁人又看不出门道,这才被糊弄了过去。至于有人说肖伥在他师父之上,那纯属放屁,老剑神只不过不愿意展露给世人罢了,或者不屑展露,故此才有了现在这种说法。”

崔英的声音一顿,再度叹息说道:“五大宗师四个没有善终善果,我又岂能逃离的了这种命运,我们五人皆是狼狈不堪,看似在追求什么,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反倒把已经拥有的赔了进去,弄了个孤家寡人的后果。”

陆炳好奇心起,不顾段清风轻拉他一把反倒是说道:“剑王前辈,后来您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在山上的两年没对任何人提起,这是我们几人的约定。就连我亲生儿子也没有说。”剑王崔英用那年迈苍老声音讲道:“我得罪了巴蜀的帮派,待我销声匿迹后他们以为我死了,几经试探后便开始找我儿子一家人报仇。我的儿子天资愚钝。但纵然如此,剑王传人又岂能是好欺负的,只不过巴蜀的几个大帮派和黑帮以及绿林联合起来,宛如附骨之疽一般紧紧跟随死缠烂打,让一家人根本无藏身之所,食寝难安日日被人骚扰,全是用人命往上填的车轮战。剑王门人毕竟是人。也是知道累的,疲惫难耐的儿子带着儿媳孙子寻找我的下落,希望我能出手相助。可我却为了好胜之心在山上并不知情,我并不知情啊!”

崔英说到这里,突然放声大哭起来,陆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崔英。只能不停的说:“过去就过去了,节哀节哀。”

崔英痛不欲生涕泪不止,擦着眼泪说道:“我没事儿,我没事儿,只是心如刀绞一般,忍不住而已。两年啊,我在山上和他们打了两年。我儿子最终力战身亡,媳妇自尽。本以为这般就能消除这帮人的心头之气。可那帮人却连我年幼的孙子都不放过,生生用马蹄踩成了肉泥。”

“畜生!”陆炳闻之大怒拍案而起道。

崔英摆了摆手说道:“非也非也。这话得分两头说,你这是站在我的角度上看,认为孩子是无辜的,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就可以了。但实则人家做的也没错,毕竟当年我强出头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其中是非曲直现在说来已经无所谓,但不管怎样也牵扯不到人命上来。我便是仗着自己武艺比别人高,一语不合就开打,本可以手下留情却未留情,杀了人家掌门,你说这些人死的冤不冤,罪不至死的事情更何况人家可能没罪,你说人家恨不恨?人家不去刨我祖坟已经算得上仁义了,我这般不光是杀了人家掌门,更是等于给巴蜀所有武林同道一个耳光,与他们所有人为敌。不过这些想法也是我十余年后才想通的,哎,只是自己却又错上加错再犯了糊涂。”

“你灭了巴蜀多半的门派。”段清风突然冷冰冰的说道,陆炳不可置信的看着慈眉善目宛如街边老叟的崔英,崔英却苦笑一声说道:“是啊,我忘了你是知道的,定是你师父丹阳子告诉你的吧?”

段清风点了点头算是认下了,崔英笑了笑说道:“是啊,当年我悲愤交加,一时间怒火中烧,便屠杀了数百名巴蜀武林人士,到现在到了巴蜀那一块儿提起我来还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形象。也就因为这个,到现在巴蜀一带的武林都没有崛起,那是因为我从中断了层。哎,那件事儿之后,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还没真正的学会剑王诀,从此我不问江湖中的事情开始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今日,我本以为我已经成了,但现在才明白,我还是放不下,心里放不下过往云烟就还是有所牵挂,有所牵挂那就做不到剑王诀。罢了罢了,老朽终其一生竟然没有练透剑王诀,真是惭愧,愧对祖宗愧对自己,也愧对我那死去的儿孙啊。你们说,我这究竟是活了个什么劲。”

“剑王前辈,您可否听晚辈一言?”陆炳说道,崔英点了点头,陆炳深吸一口气说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这一辈子有些人活了个痛快,有些人活了个苦闷,有的为自己活着,有的为别人活着。但之所以人们都在活着,尝尽这人间的酸甜苦辣还依然愿意活着,那就是因为活着有意思有念头有牵挂。若是真如同你说的,剑王诀就是没有情感变化没有喜怒哀乐没有任何可以牵挂的,那活着才真的是没劲了,还不如个死物件呢。说句大不敬的话,这种剑王诀就是送给我练我都不练,练了不如不练!”

崔英愣了半晌连连点头道:“好,我这老朽算是白活了,到头来还没有你陆炳看到的透彻,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老爷子您谬赞了,好多事情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一句话就能点破了,可谁都不愿冒这个险去点破,生怕点的不对或者惹一身麻烦,更何况是要面对您这样的成名前辈呢。万一您不快,再屠了我山东怎么办?故此小辈也是冒险相谏。”陆炳也陪笑道,崔英赞许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朽能在命不久矣之时被你点破玄机,解了心中大结也算得上是快事一件了。”

第十五章张璁退出舞台

“前辈,在下倒是还有一事不明希望不吝赐教。”段清风突然插言道。

“但说无妨。”崔英道。

段清风说:“我先前见过崔凌一面,怎么这孩子没太长啊,是长的本来就少相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按照那时候相见的岁数,这崔凌应该比绎儿大几岁,现在反倒感觉小了几岁。这绝不是心里纯洁的缘故,定有什么因由,前辈若是方便就回答一下,不方便的话段某也绝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段某也没这个本事苦苦追问,嘿嘿。”

“丹阳子的好徒弟啊,观察的好细致,真是不赖,你若是我剑王传人也一定大有所成。”崔英道:“不错,你的感悟还真的挺准的,其中的缘由我说了也无妨。”

崔英道:“崔凌他的确有几年时光是没有长的。”

“什么意思?”陆段两人不解的异口同声道。

“想要学会寻字诀,必须忘我,这种忘我就宛如杀死自己一样,只有杀死自己才能让自己融入在天地之间,成为自然之中的一份子,才可寻天地之气。”崔英说:“故此,崔凌曾有一段时间闭关四年,四年之内坐于一灵石之上,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言不语,受天地之灵气而存活,全凭他自己感悟到后才能醒来。这也就是在精神上磨练自己了,那四年中原先他的他已经死了,现如今是个全新的崔凌,可以说现在他即是他也不是他。你觉得他小,那是因为他失去了那四年的光阴。现在的他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都比原来该有的年龄小个四岁。”

段清风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谢剑王指教。”问到这里,也就不便再往下追问了。追问下去只能惹人厌烦,段清风把握的恰到好处。

崔英哈哈一乐道:“好了,不必客气了,总之以后崔凌有什么事儿,你们两位叔叔辈的还得多多担待。另外见到丹阳子后,记得帮我带个好,丹阳子可算享了福了。还有告诉他。他比我强他胜了我,他放下了一身武艺却获得了颐养天年尽享天伦之乐,也算得了善果。更是延年益寿并未如他所说那般命不久矣了,此乃天地之功和丹阳子自己的造化。而我没有放下,时至今日才知道我输了,输了他足足十余年。胜败。胜败果真如此重要吗,若能挽回一切,崔英我宁愿一败涂地。”崔英说完快步向着门外走去,陆炳和段清风抱拳恭送却并不阻拦,因为崔英此去去意已决阻拦也无益,而且崔英再次反而束手束脚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望着崔英离去的背影,段清风突然叹道:“人生其苦,来去匆匆。何欲何求,宛如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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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臣以为历经多年灾祸,朝廷需休养生息善待百姓,不易在再起征战,更不易内战。故此,臣不赞成出兵山东之决定。”夏言走出说道,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张璁去年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身体本就有些欠佳的他这些年更是心力憔悴,陆炳被弄到了南镇抚司管理南京锦衣事,而京城中再无有力强援,其余的人不过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早年间其实张璁也是个墙头草,还未觉出来什么,但现如今却知道这种反复小人的可恨之处,痛定思痛对先前做的很多事反思了起来。

更令张璁不舒服的是夏言的得势,他本就和夏言不对付,才能更不及夏言,两人相斗张璁输多赢少,愈发郁闷旧疾反复发作。嘉靖十四年正月,在朝房当值的时候,张璁竟然昏厥过去,几经抢救却依然昏迷不醒。最后好不容易醒了,便要告老还乡。

嘉靖皇帝朱厚熜自然表姿态说不舍,以显示自己惜才和对功臣的恩宠之意。张璁其人虽然有些不对的地方也和陆炳交情颇深,但对朱厚熜现如今能够总揽大权还是起了不少作用的。更何况张璁不如陆炳有威胁,放在朝中既为自己稳固政权起到了作用,又能给其他人一定的表率作用,更可以牵制其他崛起的文官势力。张璁揣测圣意,顺应朱厚熜的意思,这也是夏言这帮直臣所不具备的。

可天不遂人愿,张璁的身体一蹶不振难以承担日常公务,终究是退朝还野。后张璁回乡在温州贞义书院教书,朱厚熜多次潜人去想请,希望张璁能够还朝为官复任,但张璁都因身体原因并未遂愿。实际上,张璁并非装病,是的确身体欠佳,可即便身体无恙,他也不会回去了。因为现如今的朝堂已经不是他的天下了,久待无益只怕更要晚节不保,不如闲云野鹤来的舒服。

夏言在嘉靖十五年万寿节之后,于闰十二月被封为武英殿大学士,入内阁参机务。一时间,夏言成了最有前途的文臣,也变成了众望所归的人物在朝野之中一言九鼎无人敢争。

不过夏言是聪明的,他从不结党聚众,以众人逼迫朱厚熜顺服。有什么事儿说什么事儿,做个实实在在的直臣。旁人可以附和但绝不会联名上奏,夏言上疏只表达夏言自己的意思,颇有忠臣义士的风骨。也正因为如此,夏言才能屡次上言犯了圣怒却不被处罚,还可以步步高升,因为他不属于任何派系,他只有一个人要效忠,那边是皇帝。

夏言愿意做一个孤臣,或者说只能做一个孤臣,毫无背景出身卑微的他从开始就选择了这条道路,这条稍有不慎就会坠落深渊毫无退路的为臣之路。这条孤臣的路必须从一而终,否则就更会被人看低,而且还容易让圣上怀疑此人心口不一,先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演戏罢了。稍有亲近之人,便会认为其膨胀或另有所图,到时候就还不如一般的大臣能得到皇帝的信任呢。

而这条路的确是一条苦闷之路,因为这是一条没人帮的道路,只有孤军奋战,偶尔出来一个佩服自己为人的大臣,或许会帮自己一把。但很快就会因为政见不一分道扬镳,甚至夏言会为此反参对方一本,这般行为多少会遭人唾骂也让夏言有时候略有不安,觉得不够仗义。可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了国家大义,这点违背小义之事也就不算什么了,他总是这么安慰自己。

此时大殿之上,有大臣在朱厚熜私下授意下站出来说陆炳私藏少林反贼和洛阳任家余孽,此乃意图不轨意欲犯上,陆炳视国法为草芥其心可诛,需率大军伐之。

这时候夏言才站出来说了那番话:“圣上,臣以为历经多年灾祸,朝廷需休养生息善待百姓,不易在再起征战,更不易内战。故此,臣不赞成出兵山东之决定。”

“夏爱卿啊,不能因为这些外界原因就让人随意践踏法纪吧?那天威何在,国家法纪何在,国不将国,国都不在了,这又是给谁休养生息的呢?”朱厚熜知道夏言平日里耿直,并不是为陆炳说话,倒也没生气随即问道:“既然你说不允,那你以为该如何行事?”

夏言略一思考想道:“不如招陆炳进京,让他说明其中利害,若是他敢来那说明内心无鬼,是否有罪不是一两个人一两件事儿能说清的,需三法司会审,再做定夺。若是抗旨不尊不肯进京,那到时候再做打算便是了。”

“恩这倒是个办法。”朱厚熜心里有谱了,夏言这办法倒是好,陆炳是断然不会再度回到京城的,这样一来无理的就是陆炳。到时候给他弄个犯上作乱抗旨不尊的罪名,天下就人人得而诛之了。起码到时候大义的大旗是高举了,自己也代表着正义之师而非是兔死狗烹过河拆桥杀害忠良的昏君,毕竟先前的一些事情天下人并不知晓。

可是这办法也不好,这样一来一旦陆炳不进京,就成了公开和陆炳发动战争,首先成说明山东陆炳已经分裂出去了,这才会正式攻打,而山东这些年已经成了**的政权。更甚者是如此就把皇帝惩戒大臣,变成了两国交战,不光抬高了陆炳的身份,变成对等的君主,还会让情况一发不可收拾。胜了还则罢了,万一败了,那就等于逼着陆炳不得不攻入京城登基坐殿了。虽然朱厚熜对自己的胜利有很大的信心,可是这万事得做两手准备,不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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