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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锦衣-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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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红山满脸卑谦恭恭敬敬,但实则看到众人的目光心中也乐开了花,一溜烟地功夫便到了皇帝的车驾前,叩首呼万岁后,被诏入车中。

第六十六章跟对人

再说陆炳这边,陆炳觉得圣上让他随后而至是极有道理的,这是朱厚熜这些年为数不多干到陆炳心眼里的事情。首先陆炳调集兵马速度很快,行军速度也很快,即便是普通走路也比皇家仪仗要快许多,若让这群大老粗慢吞吞的走,一天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只怕还没到河南手下士兵就被弄得心理懈怠了,没了斗志怎么应对下面可能发生的各类情况。

其次,陆炳也想与家人多聚上一聚,另外路途遥遥,迎来送往全国各地前来祝贺纪联洪新婚的好友依然络绎不绝,这几天就从没断过。这些人大多不认识纪联洪,都是冲着陆炳的面子来的。既然人家来赏脸了,陆炳也不是那高傲的人,就得接着这面子,故此这几天都亲力亲为的招待着。不过外省的官员因为因公再身,若是前来只显得趋炎附势更是玩忽职守荒废公业,只怕卖不了好还惹一身骚,故此大多送上名帖和礼品。到场的大多是商户和江湖朋友,所以礼仪方面也就随意了一些,只要表达足够的尊重就可以了,不会有人因为一些细枝末节而挑刺不满的。

甭管帮派大小,陆炳亲自敬酒,比纪联洪都彬彬有礼,这让前来陆府的江湖朋友赞不绝口。混江湖的最好面子,陆炳现如今的身份地位,尚能如此,着实是最大的脸面,许多唏嘘不已没有来得及面圣的江湖中人也在这里得到了满足。

这一些事情放下不说,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比如关于陆炳结义大哥孟霖的事情就是怎么也无法逃避的。陆炳决定去找孟霖谈谈,这次婚礼孟霖并没到场。一来是没收到请帖,没有像旁人一样不请自来也是怕见了陆炳后尴尬。陆炳不想在这种乱哄哄的气氛下跟结义大哥见面,两人多年未见有太多的过往要说,需坐下来好好聊聊。

还有个重要的原因,那便是朱厚熜也有自己的情报部门,东厂锦衣卫还有那个时不时就撤销再重组重组再撤消的西厂,总之每次陆炳牵扯朝廷兵马的行动都逃不过朱厚熜的眼睛。过了这么多年,朱厚熜也知道那个倭寇头子佐藤乃是陆炳的结义大哥孟霖所扮。对此心中虽然有些猜忌,但后来陆炳对倭寇一视同仁的进攻又让朱厚熜放下心来。为此,朱厚熜还得意洋洋了一番,认为陆炳不光是道义为先大义灭亲,更是因为自己在陆炳心中比那个什么孟霖更加重要。

孟霖来到山东为陆府做事这本就不是什么遮遮掩掩的秘密,朱厚熜一定会知道的,若是大婚的时候孟霖前来。难免会勾起朱厚熜的浮想联翩。本来朱厚熜就心眼小,故此也没必要冒这种风险,更何况陆炳也不想以这种方式与孟霖见面,更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上心中平添阴霾。

大婚在朱厚熜住持大典之后又持续了足足三天的时间,之后便不是那么大规模的组团前来了,只有零星客人安排好后陆炳统一找时间接见。陆炳抽出空来又检查了一下陆军的操练。果然都是一群精兵悍将,加之时不时的戚景通等朝廷名将好友也来帮着指点一番,留下些他们的带兵精髓和经验之谈,故此陆炳手下的士兵练得像模像样的,比上次回来看见到的兵马还要精悍一些。

许洋身为山东总兵官。管理山东全境兵马和陆家在山东的私军,实乃是个双料将军。许洋尽忠职守。一如既往的发挥着他的军事才能,他也愿意带领千军万马,管理粗莽的汉子比管理那些唯利是图沾上毛就是猴的商户要舒坦很多。

至于基层军官,从草莽汉子和老农庄户以及原本朝廷老行伍中提拔上来的将才已经初见成效,各个都有自己的那一套带兵之道,都是实战和磨练出来的,虽然不成理论但却都有见解独特之处。而陆炳的齐鲁学院此时也起了效果,大批饱读诗书又喜爱钻研兵法,更向往金戈铁马军旅生活的书生投身于军队之中,弃笔从戎过起了铁血人生。

最初许洋还担忧这群书生不堪重用,因为齐鲁书院虽然创办多年,但一直不是许洋负责,而许洋又十分繁忙故此对书院不太了解。在许洋看来,书生一般都是无病呻吟柔柔弱弱的那种,起码大部分是身无二两肉。但初一见这些书生却吓了许洋一大跳,他们皆是一副山东大汉做派,人高马大膀大腰圆,能开弓能耍剑,又出口成章,谈起兵法阵型那是滔滔不绝,虽然略有纸上谈兵的嫌疑,但稍加培养让他们实战和理论一结合,知行合一之后那都是一个个好苗子。

按照梦雪晴的建议,许洋让这些学生兵从底层做起,入伍就是大头兵,实验期六十天,能坚持下来的酌情提为小旗,再根据才能提拔成参将亦或是军中幕僚。虽然平日在齐鲁学院也学习骑马射箭以及修行剑术,可这些人才难得培养起来也很难,故此陆家纵然人才济济财大气粗,也舍不得这些宝贝兵真正上阵杀敌,损伤一个估计都得心疼半天。

除了这些齐鲁学院的学员兵,大部分学成的学子走向了科举的道路,有些略差的或者志不在此的学生则投身于齐鲁大地的建设当中,贡献着自己的才能。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才华,齐鲁大地从不以概论全,吸纳着各方面人才,不光是自己从小培养的,外来者也会获得同样的机会。故此,在陆炳的领导下,这片历史悠久人才辈出的大地上再次焕发出了光芒,进入了一种学术与实践氛围浓烈的良性循环当中。

在这种良性循环之中,很多事情是自然而然的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所以许洋也不是那么忙了。许洋见到陆炳前来视察。连忙出营迎接,抱拳单膝行礼丝毫不敢称什么甲胄在身不变行礼。说起来许洋这点还真不错。试看大明各级军官大多都是穿一身花团锦簇的武人漂亮衣服,只有在山东所有将领需披挂上阵,不论训练还是战时,但凡士兵们操练的时候不论春夏秋冬将领都要身着沉重的披挂。许洋有言:为将者需做士兵之榜样,亦达兵所不能及之地。故此,才时时刻刻和穿着甲胄。给自己增重。这并不好受,不光沉不说还磨肉,久而久之一身的厚茧子。但各个脱下衣服来都是自豪无比。

也是,连军官都做不到,就让士兵做,那面有些难以服众,有军官做表率,士兵们也就服气了,人嘛。都是寻求公平二字,这般公平之举再也没人能有所抱怨了。所以在许洋手下当军官有时候并不那么享福,每日操练的时候军官也是要跟着跑步的。除此之外,军官训练兵丁招兵事宜批阅文书,以及兵耕播种交替农业等事情一样也不能少,用许洋的话说那就是位子越高责任越大。你要做不来尽请让位,有的是人想上位的。

也就多亏许洋带兵有道做人也八面玲珑,公私分明私下和军官们弄得私交甚好,更有陆炳提供的高额军费和俸禄,还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否则哪里有这么多人愿意在这里受这等冤枉罪。从哪里当兵不是当,别的地方吃喝玩乐。故此有句话说的好,竖起招兵旗自由吃粮人,但山东兵不一样,贵气大气一身正气。

陆炳也拱手抱拳说道:“徐将军别来无恙啊。”

“主公玩笑了,前几天咱们不才刚见了吗?”许洋笑眯眯的答道,两人相视而笑。

陆炳巡视完大营后说道:“对了,许洋,你知不知道我和孟霖是什么关系?”

许洋一愣如实禀告:“属下知道,大爷乃是主公的结义兄长。”

“那你给了他什么职务?”陆炳问道。

“水师登州海卫千户。”许洋答道。

陆炳瞥了许洋一样说道:“那为何只给他一个千户之职呢,要知道我的二哥夏大德当年可是平分山东响马,算得上一个副总兵了吧?”

许洋抱拳答道:“主公恕罪,二爷和大爷情况不同,当年咱们刚来山东,虽不是一穷二白但也没多少兵马。降服蔡龙羽等山东众响马后,这才平分了二爷的职务,说直白一点,二爷类似于开国功臣。但大爷则不同,现在山东基业已稳,大爷这才出现,贸然给个高官只怕兄弟们不服,更不利日后调动。反倒不如现在这样按照实际所分配官职,旁人说不出什么大爷也不至于难做,此乃两全其美之计,属下看不出有什么不妥。”这时候已经有人悄悄给许洋使眼色,但许洋浑然不知,毅然直视陆炳说道。

“孟霖他是带兵前来的,按照正常应该对他有所补给分配新兵,这么说现如今他手下至少也应该由三千以上的兵马了吧,一个千户不免有些位低。如此低配实在不妥,而且我最近得到不少参本,说许将军你过于专权,树立自己的派系为亲是用,在军中尽是你许将军的人。我还得到情报,说孟霖那边做的不错,操练得当,上个月出击流寇和救助渔民,总之立了不少功劳。”陆炳笑眯眯的说道。

许洋摇摇头:“主公您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人,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你与当今圣上截然相反。虽然为统帅者略有疑心是正常的,但您既然能够让我总领山东兵马,那就对我有万分的信任,若我真如你所说的,或者您真听信了参本上的话,只怕就不是我们两人从这里交谈了。”

“那你说我会怎样?”陆炳笑道。

“属下定当身首异处死无全尸,这点狠心主公您干得出来。”许洋看着陆炳的眼睛直言不讳道。

陆炳笑了起来,轻轻捶了许洋的肩膀一下说道:“你小子猜的一点也不错,我当真是没怀疑你,刚才这么问是看你是否因为顾及我而乱了平和之心。你没令我失望,直言相谏不畏强权,为将者就该如此,做对的事情行光明大道,许洋你还有更大的用处。”

听到此言,许洋可算热血沸腾。他现在已经爬到了陆家的权利核心圈内,自然知道夏大德已然面南背北成为了西域的当权者。自己纵然不能如此,但是一旦伴随陆炳逐鹿中原成为开国之大功臣,凭着陆炳的性格一定不会鸟尽弓藏卸磨杀驴的,自己或许还能成为一个藩王或者带领全国兵马的大元帅,总之一定差不了。跟着陆炳没错,跟着陆炳有的混。

第六十七章山东陆炳乃强敌

陆炳继续说道:“许洋,不过你在军内裁撤不少将领,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裁撤他们,军中参你的本子也是真的。我认为这是正常的,有不同的声音也是好的,人无完人事情也没有尽善尽美的,不管做得再好总有人不满意,这正是众口难调,但是我信你,这才是最关键的。至于参你的人是谁,我可不说,否则难免你再日后不经意有了厌恶感整治人家。但是有人敢于参你,更说明你并不专权跋扈,否则哪里有别的声音,不错不错,再称赞你一个。”

“那倒也是,属下的心胸说实话到真没主公宽大。”许洋实话实说道,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没必要绕弯弯。

“我大哥到底干的怎么样呢?”陆炳问道。

许洋略一沉思答道:“孟霖这边的水师多是水贼出身,所带来的舰船和兵员素质可谓是良莠不齐,有的是真不错,大海里磨练出的汉子,见过人血也打过大仗。但也有老弱病残和老兵痞子,不过这正是孟霖手下人的重要组成部分。”

“具体说说看。”陆炳道。

“孟霖部的兵马和咱们的兵马制度不同,咱们传统上的兵马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军法军纪,剩下的才是情意,再怎么有情有义没有严格的军法也不顶用。狼心狗肺之徒虽在少数,但知恩不报的人却是大有其人,你光对他好没用,不如抽他一鞭子来的有用。所以咱们军营中一切都有军法规范,正所谓军中无戏言正是如此。比如几通鼓后还不来的如何处置,违规饮酒的又该如何处置。孟霖那边则不然。他们的乱在于队伍中什么人都有,宛如家庭一般,平日里矛盾不少较为混乱。但,强也强在这里。在他的队伍中大多都是亲兄弟亲父子,最起码也是义兄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这种血亲关系让他们战斗力十分强悍,打起仗来也十分互助。绝不会临阵脱逃什么的。故此属下也很为难,不敢随意裁撤他的那些老弱病残。要我说,他那些兵马也就一千人堪得大用,其他的都是陪衬,故此才只给了他个千户的官职,倒不是低配,当然也有考虑众将的关系。再说我山东兵马人强马壮。想来兵大于报,大多也都是低配的将领,只是俸禄却不输于朝廷封疆大吏。至于孟霖他剩下的一千人,都是废物,可正是这剩下的人却是精英骨干们的牵挂,牵扯住他们忠于孟霖。”许洋说道。

陆炳点点头。许洋继续道:“归顺我军之后,我给孟霖分两次派去了各五百的新兵,共计一千余人,至此孟霖虽为千户但手中兵马数量却高于朝廷千户,这个也正常。刚才属下也说了。咱们都是低位高数,这也是主公一贯的藏兵之策。可自从新兵过去后。三日一小架五日一大架,没少和孟霖的兵马打架,按照咱们军规,军中随意打架可是要被打军棍的,可是人家孟霖则不然,十分护犊子不说,还认为血性男儿凑到一起不打架那才怪了呢。总之现如今他手下的兵马虽然操练的也不错,可是乌烟瘴气宛如一群活土匪。”

“本来就是活土匪,不是土匪是水匪。”陆炳笑道,许洋也笑了,笑罢说道:“当然这群人也不是说一点规矩也没有,起码也受一些大条件的约束,比如谁出去欺辱百姓或者嫖妓不给钱赖下赌账等,就会受到三刀六洞之刑,所以即便他们没太有规矩,但也没侵犯到其他的人的利益。帮派作风,匪气颇重,一切受亲情和帮规约束,这竟然也是咱陆家的军队,想想都可笑。”

陆炳笑了笑说道:“不要这么说吗,本来山东兵马的前身也是土匪吗,山东响马甲天下。对了,我突然有个问题,比如在我大哥手下的兵马中,一个人的侄子很有才能,是个将才然后被擢升为百户。恰有他的叔父也效力于其中,那叔叔见到侄儿行不行礼呢?”

“主公说的恰到点上。”许洋一吐不快道:“这是孟霖手下兵马的另一大诟病,您说的这个情况基本不会发生。这就和个帮派一样,纵然你是掌门,见到师叔还得恭恭敬敬的,让你跪你还得跪,上位也得排资论辈,不能知人善用因才适用。如此一来,有才能得得不到重用,没才能得却因为辈分大坐在高位,这哪里是军队,简直就是海匪帮派。”

“行,我去找他谈谈,回头给你说。”陆炳笑了笑,随即说道:“我现在就去,另外你把朝廷兵马弄出来,选一些稀松平常的新兵便可,我带去河南维和赈灾。咱们不易太露锋芒,而且我想朱厚熜会把这支部队扣下调任别处,所以咱们的精锐和心血不可调动,切记。”

“属下明白主公之意,弄些新兵或者属下还不放心没有收编的兵马,可好?”许洋道,陆炳点了点头。许洋抱拳后便告退下去安排了,而陆炳翻身上马朝着孟霖所在的水师卫所疾驰而去。

陆炳见到了孟霖,他与孟霖聊了些什么不得人知,两人聊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只知道那天孟霖的眼睛红了很久,望着陆炳离开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到了第二天孟霖去陆炳府上吃饭,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似根本没有先前所发生的那一切事情一样。

十天后,陆炳走了,带着五千兵马奔赴河南赈灾维和,而孟霖则整改所属部队军容军纪,从齐鲁学院的学院兵中调来近百人混入队伍,提高整个队伍的文化修养。那些素质差的老弱孟霖把他们编入了军匠或帮闲,不作为战斗序列,这样既满足了同上战场的本质又能解决自己所面临的问题。而那天陆炳所对自己说的话,这几天一直在孟霖耳边游荡:“不破不立,若被困于此,只怕受体制所限,不可融入洪流之中,难有大作为。”

转而谈谈此时的皇帝朱厚熜,沈红山完全已经被自己侃晕了,自己答应了沈红山的要求,说让他奉旨持家接管沈家家主的位置,代替沈青山,若有违抗者斩之。而沈红山也一再承诺会诱骗沈紫杉,让其把吃到嘴里的大肥肉吐出来,海外河山数不清的银矿等待着朱厚熜,这让朱厚熜甚喜。

当然朱厚熜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空口许诺,就如同自己给沈红山的圣旨一样,就是随口说说的话,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途,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定。所以既得利益也要有,沈红山调动他所能掌控的财力,为河南赈灾提供了大量的金银粮食。

要说沈家的势力还真不小,十天之内皇家仪仗还没走出山东省,河南那边就已经收到了沈家第一批赈灾物资。这沈红山还没掌握沈家的所有大权就能如此,更别说当年的沈青山了,遥想当年沈青山帮助朝廷修建船队,本来十余年才可成的事情,竟然在朝夕几月之间就完成了,这沈家若是又不臣之心,那可是后患无穷。民富于国,必生妖事,这可是老祖宗太祖高皇帝的名言。

故此,朱厚熜更是下定决心,若能让沈家覆灭或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那便算了,若不能也要搅乱沈家,让其实力消减。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除了自己,朱厚熜不允许任何强权势力的出现,沈家是这样,日后的陆家也是如此,只是现在还没腾出手来,更没想好怎么来面对自己的好哥们陆炳。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作为帝王或许本身就是一种悲哀。朱厚熜一时间竟然明白了孤家寡人的真正含义,身旁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就连后宫中同床共枕的女人也不过和自己同床异梦罢了,要么是对自己诚惶诚恐趋炎附势要么就是心怀鬼胎想从中获利。哎,还是骨肉之亲好,起码自己的皇子虽然会窥测神器想早日登上大宝,但总归是站在一个战线上的,这还是老朱家的天下。只叹自己不争气,后宫的女人肚皮也不争气,登基十余年,竟然一男半女也没有,可悲可叹,莫非自己就是个骡子命吗?

朱厚熜这这一路上不光感受的是沈家的危险,更知道陆炳山东基业的厉害。本以为陆炳就登州府发展的好,谁知道整个山东都快被陆炳尽收囊中了。但看同样受灾严重的山东西南部,此时竟然人人得以安顿,守军帮助百姓建造民居,发放粮食等物资。淳朴的百姓人人夸赞陆炳的好念皇上的恩,称圣上派来个大青天,可陆炳是派来的吗,非也,乃是贬来的。但陆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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