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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锦衣-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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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人如同演练了千百遍一般迅速组成一套十八小罗汉阵,阵法一成,立刻扑向黑衣人,白头老翁东方傲挥双鞭前来救援却被十八人转动而成的连环掌险些打中,几个翻腾一个就地滚狼狈的躲开了。东方傲也不管手下的黑衣人了,拔腿朝着正门而去。

悟法性子鲁莽大吼一声就要追过去,悟须叫到:“穷寇莫追,休要坏了阵法。眼前的任务是尽早让这些入魔之人伏法。”晁亡和杨家父女有了十八武僧的相助,顿时轻松很多,三人跑到外围不做别的,只为了把想逃离的黑衣人赶回阵中或者阻挡他们前行就可以了。

局势发生了逆转,十八武僧虽然口中念着佛号,但是手脚棍棒间下手却一点也不“慈悲”,黑衣人在十八小罗汉阵前纷纷倒下,或脑浆迸裂或身首分离只留一个空腔子站在那里喷血。人在剧烈运动下若是突然死了,身体会陷入短暂的僵硬状态,这是蛋白质凝固造成的原因,所以战死沙场亦可以写为站死沙场,因为在战场上不少人的确是站着死的。

十八武僧口中念佛号,手下不留情,可是眼中分明带着怜悯和一丝泪光,在一旁闲了下来的杨登云此时看到此景不禁打了个冷颤,一股说不上的怪异感觉涌上心头。难道这就是佛道吗,杀身成佛以一条血路成就世人,或者还是佛道走上了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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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院外,陆炳和纪联洪双重夹击着白羽,白羽虽然略感吃力。但却分明没有一丝败迹显露。陆炳和纪联洪也毫无退路,现在收招,陆炳会被白羽的气罩击中,而纪联洪也会受到力量巨大的反噬,旧伤刚刚痊愈,若是再次受伤,纪联洪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就在这时候。后院之中传来一声长啸,白羽脸色大变,但所用的气罩更胜了,瞬间将陆炳和纪联洪再次弹飞出去。只不过这次,陆炳和纪联洪并未无法动弹,两人在空中翻了个身就稳稳的站在地上。心中皆是奇怪万分,白羽这次的攻击只是集中力量为了弹开两人,而非是有杀伤性的目的。

再看白羽,经历过与陆炳纪联洪二人的对抗瞬间苍老了一些,虽然并不明显但逃不过陆炳和纪联洪两人敏锐的眼睛,两人相视一望,心中纷纷窃喜。白羽应当是不敌了,故而燃烧生命在做殊死搏斗。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今日一战非把白羽给留下,才能彻底免除后患。

陆炳和纪联洪提气再战,院内却奔出一人,满头白发,陆炳心中一惊大叫一声:“东方傲!哪里跑!”

东方傲本来就是仓皇而逃,却未料到陆炳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被这么一叫,大惊之下乱了步伐,轻功快速倒腿之中要不慌不乱,否则就会如东方傲现在这样险些被自己别倒。

白羽蹬踏地面,地面尘土飞扬突现一个脚掌大小的深坑,白羽借力飞出,拽住东方傲朝着远处逃去。

陆炳纪联洪苦战至此。见对手落败怎能放过,必定乘胜追击穷追猛打啊,于是便要追去。白羽见状知道纠缠下去必定不利自己,看东方傲这等狼狈的样子。定是偷袭失败后院另有强援。现在看似情形有利,自己加东方傲能够大败陆炳纪联洪,但是人家的帮手一来那就形势片刻立转了。

前方阻拦自己的火铳手都不是问题,被白羽和东方傲双双击打开来,两人相视一望,纷纷计上心头。两人没有用全力,只是击飞火铳手,并把他们抛向陆炳和纪联洪,纪联洪心中可无杂念,只想着乘胜追击捉住白羽,口中大喝一声:“莫逃,留下命来。”说着竟然一掌打飞迎面飞来的火铳手,那火铳手本就被白羽击中奄奄一息,再被纪联洪这么一打,口喷着鲜血就倒飞了出去。

陆炳接下一个火铳手卸了力道后正见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连忙大叫一声:“纪联洪万万不可,快救我的人。”

纪联洪斜了陆炳一眼嘟囔道:“怎么这么麻烦,婆婆妈妈的尽是妇人之仁,心不狠站不稳,有舍必有得,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今日不杀宵小之徒后患无穷啊。”

话虽这么说,但纪联洪还是按照陆炳的要求没有再打飞火铳手,即便继续追寻,但也是随着白羽东方傲后面救人,一转一拉给飞来的火铳手泄力并给他们输入一口真气,护住他们的心脉以防被白羽强大的内力震成废人。

如此一来自然放慢了进程,两人没有再能追上渐行渐远的白羽和东方傲,白与东方二人一眨眼的功夫便不知了去向。纪联洪看着指挥手下抬走伤者的陆炳,略有些气愤的说道:“陆炳你这么可害苦了我,这帮人多强你也看到了,你身旁这么多人这么多高手,我呢?他们若是纠结起来灭了我南无派又该如何?”

“哎呦,纪大侠也有知道怕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是个彻彻底底的混不吝呢。”陆炳揉着酸疼的身上说着,边说边往院内走去,既然东方傲仓皇而逃,那么后院的家眷应该没事儿,但还是去看看来的安心。

纪联洪追上陆炳说道:“你放屁,我他娘的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高低,你说吧,这事儿咋办,你为啥要放过他们。”

“你还看不出来吗,今日就算咱们后院的援军到了,白羽若是想拼死一战的话,最多弄个两败俱伤,咱们真气耗费太大,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而白羽他并未尽全力而战,故此不易再追。另外一点就是,今日就算拼死抓住了他们,却让手下为我卖命的兄弟白白丧命,他们信任我我却负了他们,那与禽兽有何异。再说失了人心,便等于失去了一切。咱们做的兄弟们都看在眼里,切勿寒了他们的心。”陆炳边走边说道。

对于这次京城陆府外的行动,陆炳是提早向朱厚熜汇报过的,越是如此朱厚熜越是一脸无所谓的让陆炳自己看着办,现如今他对陆炳的信任已经超乎往常。陆炳汇报完事情,朱厚熜又邀陆炳留下吃饭。陆炳连忙推辞了,倒不是他不知好歹,只不过这宫中人多眼杂的,和皇帝吃个饭规矩太多,还不够累的呢。

朱厚熜知道陆府昨夜有大变,便也没有强留陆炳,便放陆炳回去了。陆炳出了宫。还没到陆府,就见有一相貌端正高大修长的男子走来,陆炳对此人印象不错,于是笑呵呵的抱拳道:“这不是夏大人吗,许久不见了。”

“陆大人有礼了。”来者正是夏言,受陆炳的影响,夏言得到了提拔,现在在吏部任职。吏部掌管天下官员官籍和调动,相当于现代社会的组织部,这可是肥差,陆炳把夏言提拔上去,也是由些许私心的,想让夏言承自己这个情,日后万一用上了也好说话。这等职位。对于三甲进士出身的夏言来说,这已经是破天荒的好事儿了。

陆炳看着夏言说道:“夏大人这是闲逛啊,还是出来特地来找在下的。”

“夏某前来是特意感谢陆大人当年一语提拔之恩的,夏某知道若是没有陆大人的美言。只怕我现在还在兵部做给事中,兼任行人司的行人来回跑腿呢。”夏言说道。

陆炳笑了笑道:“那可不是我的功劳,乃是皇上圣明,我只不过是随口一提。夏大人若是没有才能,圣上也不会提拔您,大丈夫就应当放到适合的岗位上,一展自己的雄心壮志。”都是官场上混的聪明人,看透不说透,其实怎么回事儿大家心里都清楚,糊涂说话明白做事就好。

夏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说道:“纵然一展拳脚为国为民,肝脑涂地贡献一生又有何用,最后不还得落个收监下狱身败名裂的后果吗?”

陆炳眉头一皱,心中来回猜忌夏言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口中直问道:“夏大人何出此言?”话语冷冰冰的,颇有些不友好。

夏言也不介意,说道:“杨廷和结局不悲惨吗,现在又轮到了杨一清,我有时候就在想,若是有一天我位极人臣,为国为民奉献一生后,会不会和他们的结局一样的,死的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被人陷害。忠臣或许固有一死,能臣也逃不过一亡,但起码也要走的有些尊严吧。”

“有话直说吧,这让绕弯弯的话,我陆炳一介武夫听不懂。”陆炳已经完全冷冰冰的应答了。

夏言说道:“放了杨一清吧,他已经付出了他应有的代价。”

“哈哈哈哈,放了他,你说得轻巧。你知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跳出来指手画脚。”陆炳语调一转低沉下声音说道:“我恨不得活剐了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身败名裂,你,凭什么替他说话,哼,我若不依你你又能怎样。”

“在下人微言轻,自然不能怎样,只不过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夏某念在与陆大人有些交情的份上特地来求情,若是有说的过分的地方,请陆大人海涵。”夏言抱拳拱手说道。

陆炳微微摇头说道:“我知道了,若无事来家里小酌一杯,若有事就恕不远送了。”这句话就等于下了逐客令,夏言自然不傻,听得出来,点点头跟陆炳告辞走开了。

陆炳回到家中,立刻找来张璁等人,迟则生变,陆炳下达了最终的命令,再度状告杨一清,加快让他成为戴罪之身,把此案变成铁案死案。

第六十八章栽赃陷害

这次陆炳对杨一清的组合攻击并未如意,朱厚熜坚持己见,固执的不听从任何方向传来的风言风语,认为把杨一清削为庶民就已经足够了。当然朱厚熜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先帝朱厚照曾经处理过杨一清,对于先帝抨击的,朱厚熜都是适当的维护,颇有些与死去的朱厚照对着来的意思。这是一种极端的焦虑引起的轻微变态行为,这种病态已经发作很久了,日后也愈演愈烈。

陆炳并没有太失望,反正杨一清已经倒台了,那就如同是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不过,事情并不能做的太明显,若是太明显了,人人皆知是陆炳杀了杨一清,那对陆炳自己的地位和名声也是不好的,日后对付起密十三来实力不免就会收到影响。《三国通俗演义》中有诸葛亮三气周瑜,今日陆炳便要演一出陆炳三气杨一清,而且也要要了杨一清的性命才算罢休。

杨一清此时从监牢里出来了,在养子杨思宇的搀扶下,再次乘上了回乡的马车,沿途杨一清只是感叹自己逃过一劫,却又不禁感慨万分。一生沉浮,拜将入相,时至今日,虽落得如此下场,倒也不枉在世上走这么一遭了。

家乡,家乡的概念对于杨一清来说已经很淡薄了,已经许久没回来过了,上次回来还是正德皇帝在位的时候,故人死的死无音信的无音信,老家除了大家都知道自己叫杨一清外,自己认识的也只有地方官了。

到达镇江府的丹徒正是晌午,晌午的丹徒大街上人不算多,大多都去忙活了,今日还没到开集的日子,故而稀稀拉拉的商铺也不算忙碌,大街上更没有摊贩。穷人的孩子读书写字的少,故而大人去忙农活去了,孩子们便得了意。成群结队的在大街上奔走玩耍。

突然有个孩子大声念着什么,其他孩子也随声附和好似儿歌一般,杨一清经历过此次大变,心火太旺,耳朵便有些背了,听不清说的什么便问杨思宇。杨思宇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的不肯道明,杨一清也不顾杨思宇的阻拦。从车上下来,朝着孩童而去。

“当官好,山珍海味吃不了。应宁郎,家里银子数不清。国硕鼠,道貌岸然假正经。狗贪官,贼喊捉贼跑得快!”孩子们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乡间不太合辙的童谣在杨一清听来却格外刺耳。自己字应宁,应宁郎不就是说的自己吗,而且自己正是因为朱继宗案件下台的,牵扯着贪污之事。

本以为有人陷害自己,而百姓自有公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为人百姓应当看在眼里。若是说自己心狠手辣不顾信义,杨一清是可以接受的。官场上心不狠站不稳,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故此各个都是心狠之徒。但说自己是国之硕鼠贪污纳贿之徒,杨一清是万万听不得的。

为国为民贡献一生,虽然有可能有些不经意的财富流入自己手中,但这也属正常,官至于此不可能事无巨细分毫不差。但自己却问心无愧,从来没主动贪污过。更是对家人十分严厉,至今老家的书房当中还写着清廉二字。这分明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而百姓们竟然信了。

杨一清一时间羞愧难耐,怒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只觉得嗓子眼一甜差点喷出血来。但杨一清故作镇定,生生的咽了下去。可脸色却已经苍白了。若直接喷出来,杨一清可能会立刻昏倒,但是咽下去却是后患无穷,这口脏血恶气生生的憋回了体内。日后不难受那才怪呢。

杨思宇大骂着赶开了孩子,杨一清却摇摇手说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老百姓中传的话你是怎么也解释不清的,只能越抹越黑,童谣尚且这么说,更别说大人们了。百姓有时候是最好蛊惑的,哎,独善其身吧,独善其身吧。走,咱们回家。”

老宅不小,这并不能说明杨一清是个贪官,这只能说明皇恩浩荡,此宅乃是朱厚照生前和朱厚熜请杨一清出山前赏赐修建啊。皇帝出手自然是大手笔,在不僭越的情况下,杨府修的是十分宽大的,虽然和登州府的陆府比不上,但也算得上官宅里的个中翘楚了。

在官场的人自然都知道,还都羡慕万分,认为杨一清尽得先帝和当今两位圣上皇宠。但百姓们不明白,现在整个乡里都传言杨一清是贪官,现在东窗事发皇帝宽容念杨一清有功于国家,这才放杨一清回来的。现在这座大宅子就好似这种贪污传言的佐证一般,让杨一清有种有口难辨的感觉。

被栽赃的罪名,百姓口中的传言,外加这大宅子,让杨一清想想就觉得窝火。本以为官场沉浮,自己一切都能看淡了,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和怎么看自己。如今却知道,人不光是为自己活着的,还活在别人的眼里,成为众矢之的的感觉并不好受。当然,不好受归不好受,朝堂上这么多人骂杨一清都没把杨一清骂疯了,更何况这些百姓呢,杨一清只是觉得有些冤枉,故而产生了连锁反应。

杨一清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反而笑了,家中的大门紧闭,墙面大门上被涂满了辱骂杨一清的诗和画,若一般人看了绝对会破口大骂,但杨一清却笑道:“太下作了,也太做作了。”

“父亲您是什么意思?”杨思宇担忧的问道,生怕父亲被气坏了疯癫了。

杨一清指着自己的院墙笑道:“咱大明的官员做到我这个位置的,谁没致仕过,更何况我几起几落,现在这般田地不还是家常便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官复原职了。你说百姓谁有工夫,谁又有胆量在咱们府的院墙上涂画呢。”

“父亲是说,这些都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惹父亲您生气,故意恶心咱们杨家?”杨思宇说道。

杨一清点点头说道:“不光如此,那童谣也是他们传播的。童谣这招挺好,的确气得我现在还难受,可是这在咱们墙上涂画什么的,就有些做过了。做过了就暴露了他们的意向,太明显了反而让我看破了,哈哈哈哈,不过是一帮小人,宵小罢了,不足为虑。”

“就是,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招数,实在是太卑鄙了。”杨思宇义愤填膺的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本来政治斗争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他们纵然使些下三滥的招数也无妨,再说为父也不是完全问心无愧,事事都做的光明磊落,所以这个可以理解。若是没有这般下作,我还发现不了其中的破绽呢,此时怕是要气的吐血了。”杨一清依然笑着说道,杨思宇听了也笑了起来,爷俩有种道破玄机的自豪感。

杨思宇叩响了大门,门分左右而开,家丁拿着棍棒冲了出来,但见是自己老爷和少爷,这才扔下了棍棒。杨思宇怒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不开门也就罢了,哪里有用棍棒相迎的?”

家丁哭丧着脸说道:“回禀少爷,这些日子经常有人从门上或者墙上乱涂乱画,平日里大门都是开着的,现在之所以关上那是因为有人经常往咱院子里扔东西,我们以为那帮人今日竟然敢敲门惹事儿呢,于是才拿着棍棒出来了。”

“扔什么东西!无法无天了,为什么不报官?还有没有王法了。”杨思宇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团团转着说道。

家丁回答道:“扔些秽物。”

“什么秽物?”杨思宇追问道,话音刚落,街角拐出来一帮面很生的地痞无赖,拿着纸包冲了过来,朝着杨一清和杨思宇就扔了过来。家丁大呼小叫四散而逃,杨一清腿脚不如当年了,自然躲不开,忙用抱住头用背部承受。

“啪”拍在身上的纸包里并不是什么硬东西,打过来并不疼,可是纸包瞬间破裂,四散着的是纸包中的大粪。粪点粪汤四散而飞,溅的到处都是。家丁躲过这些飞来的大便,连忙拾起地上的棍棒冲出去去追泼皮了。泼皮们也不是木头桩,奸笑着带着污言秽语四散而逃了。

杨一清眉头皱了皱,长舒一口气,朝着家里走去。

父子二人身上脸上都没少崩上脏东西,回去自然是一番呕吐外加清洗换衣。杨一清算是被恶心到了,但心中却不憋火,敌人越是想尽办法恶心自己,那就越说明他们的恐慌。百姓们不信他们才会出此下策,他们怕自己东山再起才会这般焦急的恶整,落井下石代表着他们沉不住气了。想到敌人急的团团转的样子,杨一清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杨一清的家中不时的就会“天外飞仙”“落地生莲”一把,当然落在院子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杨一清虽然并不生气,但是毕竟年纪大了,每日这般被人打扰,休息也休息不好,时间久了精神有些萎靡。杨思宇想给杨一清请个郎中看看,但见到陌生郎中,杨一清就脸色大变,赶着这些人走了。

不光如此,回乡之后的杨一清十分注意,饮水吃饭都是亲自监督,往往还是最后一个动筷子的,总之整日里十分小心谨慎,这让家丁院奴们都窃窃私语以为杨一清疯了。

第六十九章人心隔肚皮

过了大约两个月的时间,杨一清又一次在院中活动的时候,被天上飞来的大便砸中,结果也不知怎么了就患了一种皮疹,慢慢地竟然恶化成一种毒疮。杨一清虽然文韬武略好是了得,但是术业有专攻,他并没有高超的医术,只会写简单的包扎和草药医理之类的,还是从书上无意间看来的。上了点药给自己包扎一番后,非但没有好,反倒是更加严重了,竟然发起了低烧。

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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