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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锦衣-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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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开玩笑,我不是陆炳。没那么多话,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再犯,如同此石。”段清风指了指路边的一块巨石说道,说罢转身离去。沈紫杉也随之而去。

齐书海和众家丁听了段清风的话都好奇得很,齐书海嘴里嘟囔着:“如同此石?这石头有什么奇怪的,莫非上面有泡屎?我去,这段清风不会想在我身上拉屎吧?”说着他用脚蹬了石头一下,那块磨盘大的石头轰然断裂开来,断口平整顺滑宛如工匠打磨过一般。众人一片惊呼。而齐书海的汗。也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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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回到了京城,邵元节把丹药献给了皇帝,皇帝大喜,赏赐了一堆空名号,并给邵元节陶仲文等人更大的权力,自此之后选炼药和采阴的宫女也是先在两人那里过一遍水。挑选之后再给嘉靖皇帝。而两人的权力当然不是仅限于此,凡是和炼丹炼药沾边的基本上要一律通行,自然钱财权利也少不了了,各地道士官纷纷林立与朝野,邵元节和陶仲文两人也赚了个瓢满盆溢。而梁高辅更被招入宫中,传授朱厚熜双休之术,陆炳听闻此信只能摇头叹息。

陆炳这边也得到了嘉奖。奖赏的并不多,仅是针对陆炳收编蔡龙羽部的人所论功行赏,真正的功劳则是要记在皇帝心里的,遮蔽什么都重要。这次乃是秘密行事,邵元节这样的台前工作者也只不过是赏了百两白银和若干称呼,就别说陆炳这个幕后参与者了。他参与炼药的事情嘉靖皇帝浑然不知,否则也不知朱厚熜还敢不敢服用这些丹药。

不过不说陆炳,就是邵元节也不缺这些名号和那区区百两白银,他们看中的是隐形的嘉奖,也就是皇帝的宠信。陆炳作为这次的护卫。也算是给朱厚熜带来了福星,于是炼丹顺利也顺便记了陆炳一个好。不过陆炳还另有任务,那就是调查沈家。

话说回来,陆炳收编山东响马,让嘉靖皇帝朱厚熜很是开心。虽然把这些人马暂时让陆炳调度心中有些不快,但是却也是得大于失。关于沈家的生意,陆炳说是没有说是走私和作乱,否则这么暴利和反叛的“生意”,朱厚熜一定会眼馋,然后派大军抢夺过来,更会借此机会灭掉沈家。到时候自己在山东的力量也就暴漏了,更是置沈家与不顾,这样不符合陆炳的做事风格。

陆炳很聪明的换了个说法,说沈家是投资海外战事,运送兵器粮食等输往海外,支持某些政权,或者敌对的国家,然后换取钱财和特产回来。朱厚熜两眼冒光问道:“赚钱吗,朕可否参与一下,另外这么做会不会引外贼入我大明,引起大乱呢?”

陆炳摇摇头道:“那倒不会,沈家一般支援的国家没有于我大明接壤的,那些友邦离我们很远,运输困难,若想运兵的话,一万兵马也要运上数月之久,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所以对我大明没有丝毫的危害。但是臣奉劝圣上不要参与这个生意,臣绝无私心,请圣上明鉴。”

“说来听听。”朱厚熜那瘦小的身子往龙椅上一出溜,懒洋洋的半躺着问道。

陆炳抱拳答曰:“首先这是个技术活,费时费力还要有相应的人才,沈家经营多年对外邦政权熟悉,更是精通他国国情,这是旁人模仿不来的。而且这个买卖本来就是场赌博,政权能否成立,国家战争的比拼在于方方面面,经济政治和军事民心口碑缺一不可,有古人云天时地利人和,总之战场之上和战场之下都是瞬息万变的,所以我视这项生意为一场赌博。圣上应该知道,久赌无胜家,到时候万一赔了,陛下不禁又要龙颜大怒了。”

“哈哈哈,瞧你说的,就好比朕这么输不起似的,你这生意人倒是精明,光找只赚不赔的长胜买卖,简直是个只吃不拉的貔貅,怪不得山东的生意做得这么好。不过话说回来,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局,哪里可能是常胜将军呢。陆炳啊,你是不是跟沈家交好,故意联合起来糊弄朕啊。”朱厚熜阴阳怪气的说道。

陆炳不动声色,依然用平缓的语气抱拳说道:“陛下真是冤煞臣了,臣还有后话要说。既然是赌,我们就没必要参与别人的赌局。若是别的生意,陛下是一国之君,家即天下,整个大明都是陛下的,所以咱们完全有实力也有权利把生意要过来,咱们自己坐庄。但是这个生意不行,这牵扯着大明的名声问题,也和礼有关。”陆炳口若悬河,尽显忽悠本色。

蛇打七寸,杀人诛心,朱厚熜以礼立威,以礼夺权,又以礼治国,故而对礼法很是在乎,听陆炳这么说不禁“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颇为关注了。

陆炳说道:“太祖高皇帝在祖训中有言,不可轻易远征之类的话,陛下要是做了,难免落人违背先祖的口实。圣上以《皇明祖训》登基,更是分毫不敢违背,否则国之正统可危机。其次,我们若是支援他国,引起别国征战,到时候外邦人民口中便会流传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国家大明,和一个被号称是战争贩子的君主,也就是圣上您了。”

“恩,说的不错,你继续。”朱厚熜略带沉思的说道。

“所以我和沈家的主事人沈紫杉谈过,他们愿意每年给陛下多进贡一些钱财,而陛下则是做个甩手掌柜。沈家支持的国家输了赢了咱们都有钱赚,而且一旦赢了还可以通过沈家让那些国家的国王来朝拜,陛下就可以享受万国来朝的盛况了,百姓们的感受自然不用说,那种自豪感是很多东西都无法替代的。另外若是输了,也不会让国民知道,外界只会说是沈家的作为。名和利都占到了,还没有因此在他国落下干涉他国内政的恶名,更符合太祖高皇帝的祖训。臣以为这是上上策,至于怎么决定还请陛下圣裁。”陆炳道。

朱厚熜沉默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陆炳就在下面静静等着,朱厚熜思考完了才轻咳一声道:“事情就这么办吧,具体金额和操作方法,陆炳你再给朕多争取多商议,你可是朕的自己人,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朕不瞒你说,太后那边要重修仁寿宫,咱们皇宫之中多次走水和雷击已经破损许多,朕住的不舒服还则罢了,太后住的不舒服,那朕可算是不孝了,朕从小体弱你是知道的,太后的不易你也理解。所以务必把金额谈高让他们尽快给钱,这样一来朕就能给太后修建仁寿宫了。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国库空虚,朕心忧虑啊。”

陆炳站在下面听着这话,心里都骂开了花了,朱厚熜每年少选点宫女入宫,少弄些淫乐的玩意儿,少炼几炉丹药,别说修个仁寿宫,就是把整个皇宫重新翻修一遍也是够了。

第四十九章一帆风顺

当天,朱厚熜留陆炳在宫中用膳和留宿,陆炳顺命而为,期间如履薄冰对朱厚熜恭敬有加唯命是从,朱厚熜更是欢喜。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陆炳除了当值外,时常被朱厚熜叫到身边,不管是什么王公贵族觐见,总能看到陆炳在陪着朱厚熜,一起用膳一起钓鱼,甚至伺候朱厚熜玩乐宫女。一时间,陆炳又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红人,加之平日里陆炳平易近人,在官场也混迹多年有些人脉,这次就更玩得开了。

当然旁人不知,陆炳之所以屡屡进宫,乃是银子的作用,每次陆炳都会带来好消息和大笔银票,眼见着修建仁寿宫的金额就要够了,当然其中也被朱厚熜挥霍掉了不少,于是乎朱厚熜就更依赖陆炳了,认为陆炳是财神爷是摇钱树。

在官场上,陆炳与张璁重新交往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连皇帝都能收买,何况是个小小的张璁呢。在朝中位高权重的张璁说起来即便现在贵为内阁大学士,但充其量还是个土包子,与他当年刚考上进士做观政官的时候没啥区别。这倒说明张璁底子倒算干净,虽然有小不然的克扣,但也算不上是个贪官手里的钱并不多。这并非是因为张璁没机会,这几年大肆收归封底袭田收归皇庄,此事乃是张璁主抓的,过往手中钱财成千上万,若想贪污那自然是方便得很,不过张璁并未这么做,先不说他的人品和才能,但从这一点上已经能说是半个好官了。

陆炳来了就不同了,第一我送东西不求你办事儿,这不算贪污。只能算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第二他从不给张璁送白银珠宝,就送些好玩的,你不要,那不要紧,我带你去玩好玩的。玩顺了心玩野了,我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送了。待你走上这条不归路,最后才是送真金白银。

就这样,陆炳把这个本来底子干净的内阁大学士引领到了贪图享乐的贪官之路上,陆炳心中计较,只是一个贪官张璁和一个清官张璁。陆炳更需要贪官。为了一切顺利,只能如此,况且张璁没贪百姓的,而是贪的自己,这般陆炳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张璁是从礼学发迹的,自然也如同朱夫子般道貌岸然。自己玩的欢,却不让家人享受,让外人看来自己已然如一介寒儒。而之所以张璁能和陆炳玩到一起,那也是因为陆炳给他擦屁股擦的干净,帮助他维护了那高大的形象,在礼学上让人无可挑剔。

梦雪晴发挥了她的作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智谋过人的她赢得了那些名媛贵妇大家闺秀的爱戴,更和那些家长里短在家闷得发慌的官太太们打成了一片,从女儿到夫人,梦雪晴迅速攻占了朝中许多大臣的后院。

各位夫人不时的吹吹枕边风,女儿再一撒娇,往往那些官员与陆炳的私交就多了,携夫人和小女共同拜会陆大人的话是陆府门房听得最多的。这种情况在这个时代是十分不常见的,女人终究上不了台面,只有相当熟悉关系要好的朋友才会带着夫人和未出阁的女儿上门拜访。

锦衣卫乃是诸为官之人所又敬又怕的,而且感情十分矛盾。怕与之扯上关系,又想与之扯上些关系,不过这俩扯上关系的含义可不同。陆炳是锦衣卫的人,更是现在皇帝身边的红人,虽然官职不高。但曾位居高官,如今陆炳屡立奇功升迁只是时间问题。而陆炳的父亲陆松现如今则是都督府的都督佥事,更是协理锦衣卫,被看做是新一代锦衣卫指挥使的继任者。父子二人前途无量,这也是朝中大臣愿意与陆炳交往的一大原因。

当然,自命清高的官员也有,那些文人原先以为陆炳只是一介武夫不愿与之来往,却被陆炳略带豪放派的诗词折服,慢慢地也常与陆炳舞文弄墨起来。陆炳是穿越来的,会玩的娱乐节目也多,众多酒席游戏和桌游层出不穷,让本来只能行酒令或者舞剑亦或是观舞的聚会,更加热闹起来。

所以每十天陆府都会举办一次聚会,陆府因为热闹好玩,则成了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热衷的地方,一时间京城的陆松府上热闹非凡宾客盈门。而陆炳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成了京城一时无两的交际达人。

对了,陆炳还称这种聚会为大明精英交流会,这般一来就让沽名钓誉追求名头好大喜功的大明官员更加趋之若鹜了。

朱厚熜吃下丹药的两个月后,皇后就怀孕了。朱厚熜并不喜欢这个陈氏皇后,因为她乃是张氏皇太后给自己娶的皇后。张氏皇太后是朱厚照的母后,本来和朱厚熜就有点关系紧张,若不是陆炳近些年不管是正面还是侧面的从中周旋,两人的矛盾早就爆发了。换句话说,这个皇后不是朱厚熜的自己人。

自从朱厚熜的生母蒋氏皇太后入宫之后,张氏的地位每况愈下,从寿宁侯晋升昌国公的张鹤龄以及家中老小建昌候张延龄都是受到了牵连,现如今的朝中除了陆炳,几乎没人愿与之来往了。

张氏兄弟在京城嚣张跋扈,张鹤龄更被人取名为张大虫。本来陆炳对此人是深恶痛绝的,但是稍加接触之下才发现,两人除了做事有些蛮横嚣张外,并未真正的草菅人命贪赃枉法,这比起那些道貌岸然吃人不吐骨头的“好官”和更加嚣张的世袭后代来说,张氏兄弟才是楷模。

陆炳之所以能够进入锦衣卫,权是当年张鹤龄的一句戏言,所以两方也就有了斩不断的关系。更何况再怎么说,这两人也是朱厚照的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该力所能及的伸把手。陆炳自从东山再起以来,每次送礼都少不了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两人的,在朝中遇事也没少帮助他们。

可是陆炳毕竟人单势孤,阻挡不了张氏家族的落寞,他们依仗张氏太后的声望,而今先帝作古已久,当今圣上朱厚熜完全掌握政权,而朱厚熜的生母蒋氏皇太后更是挤压张氏太后在宫中的地位。朱厚熜已经公然不称张氏太后为母后,改称伯母。对此,张氏只能叹息一声,表示深深的无奈,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朱厚熜现在的皇后乃是陈氏皇后,是都督同知陈万言之女。当年朱厚熜手中权力维稳,后宫张氏太后权力颇深,所以他就很顺从的接受了这门婚事,但是在陆炳面前却大倒苦水。既然要演戏,故作欢愉状,那就要把这戏演全了,所以当时的嘉靖皇帝朱厚熜在嘉靖元年从选美入宫的女子中挑选出陈氏来,九月立为皇后。次年八月,加封陈万言为泰和伯,世袭,岁禄千石,其夫人被封为一品夫人,其子陈绍祖也被封为尚宝司丞。

不过随着朱厚熜权利回拢,便开始对陈氏越看越不顺眼,这次种下龙种也不过是一次随意临幸所致。按说母凭子贵,即便是皇后,一旦怀上龙子,地位立马水涨船高,陈氏皇后也是如此,朱厚熜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善,事事也皆顺着她。

一时间,陈氏皇后变得嚣张起来,作为有提拔之恩的张氏皇太后曾经提醒过陈氏,要一切低调等等,却被已经膨胀到忘本的陈氏一通训斥说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陆炳在京城中拉帮结伙,大肆聚集政治力量,老牌权贵自然与陆炳相交甚欢,新人之中有当年一同科举,关系颇好的赵时春,欧阳衢,杨维杰,龚用卿这四人的帮助,所以青年才俊之中也渐渐形成以陆炳这个半文半武之人为首的局面。

对此嘉靖皇帝是知道的,陆炳也时常找朱厚熜汇报。朱厚熜自大的以为他已经把陆炳牢牢的控制在手心之中,陆炳不过是只被驯服了的野兽,故而也不在意什么,没有责怪陆炳私自结党,反倒是鼓励陆炳继续拉拢朝臣,希望借此机会能探听到朝中不同的声音,更为自己以后的政策提供了方便。

朱厚熜是这么想的:若陆炳作为百官首领,一旦自己政策发布,若有反对之声,只需告诉陆炳,便可发动群臣群起而攻之,让自己的圣旨得以顺利实施了,朱厚熜基于这样的想法给陆炳的行为推波助澜起来。

来陆府做客,好玩,好吃,好喝,更不会被皇帝责怪,时常宫中还会奉皇命送来一些美酒佳肴同庆陆府的聚会,给这大明精英交流会助兴,这让陆府更加门庭若市起来。期间,陆炳邀请心中的敌人杨一清也来过几次,但毕竟他是一尊大神,年纪也大了,来了反而让众人放不开,于是几次之后,杨一清便有自知之明的不再来了。

对于杨一清的攻击是要继续的,但对他身旁那帮神秘力量的考究也不能停,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更何况这力量太过神秘和邪门,让陆炳不得不防。陆炳经过考虑之后,决定请个长假前去探望杨廷和与杨慎,毕竟两人一人曾为朝廷的元老重臣,乃是内阁首辅,而杨慎则是博学之人,纵观朝野上下强闻博记之首数杨慎当之无愧。当年自己并未见到过这个神秘力量,所以也没有怎么问过这个问题,只是围绕着杨一清进行讨论,而今可以去两人嘴里询问一番,也好知道一些秘密。但愿他们能够知道吧,陆炳叹了口气想道。

第五十章行路

恰是此时两广正在发生战乱,古田叛军势头再起,南疆风起云涌,朝廷上下一片慌乱,派遣多员统帅都未能镇压。两广虽同是战乱但情况不同,广东因为地处东南沿海属于边远之地,所以以前乃是流放所在,盗贼和海贼横行百姓困苦,自然容易造反。而广西则是因为少数民族不服汉人管制,故而经常暴乱,这个不光是在明朝,就是历朝历代也大多如此。有人提议让陆炳出征,但也有人提议让重启王守仁。

陆炳虽然有过一段大胜往事,但是比起王守仁的百战百胜来说这并算不上什么丰功伟绩,之所以有人能举荐全因为陆炳的超高人气罢了。更何况陆炳在大胜之后曾有过让朱厚熜不愉快的前科,所以朱厚熜略有担心,能让其少掌握点兵权就让他少掌握点。

现如今陆炳手中有山东的团练已经够让朱厚熜不安的了,怎能让陆炳再掌大量兵马。刚刚收服的雄鹰,朱厚熜断然不会让他翅膀再硬的。朱厚熜担心若是陆炳率众去两广征战,到时候和山东两地兵马南北夹击,撇开京城直下江南,自己朱家的天下怕是要换姓,改成陆家了。

朱厚熜此人极其矛盾多疑,你若问他最信任谁,他会毫不犹豫的说道陆炳,你若问他不信任谁,他会思考良久,不是想不出来而是人太多了,一时间说不过来,得想想先说谁好。陆炳也在其中,所以朱厚熜他既信任陆炳,却又怀疑陆炳并防范他的一言一行,这不是针对陆炳,嘉靖皇帝朱厚熜对人人皆是如此。

此时的王守仁有病在身。可是为国为民之下依然带病领命,没有二话奔向两广。朱厚熜了解到王守仁曾经在清江浦为了救驾私调过兵马,虽有不妥之处,但也从侧面说明他在军中的威望也极高,于是朱厚熜那多疑的毛病又犯了。

他的思维向来和常人不同。他并未把救驾看做忠勇,而看做对先帝朱厚照的念念不忘,而且他他认为既然救驾能私掉兵马,那么造反也能。不过相比陆炳和王守仁,朱厚熜更放心王守仁一些,毕竟是老臣了。年近六十的王守仁也没有陆炳那般年轻,缺少造反应有的年龄资本。不过在朱厚熜的内心却又最信任陆炳,故而朱厚熜就是个矛盾体。

其实仔细思量朱厚熜所想也有几分道理,王守仁年纪已大,身体还不好,纵然夺权也没几年活头了。更何况王守仁虽然百战百胜一生中屡立奇功门徒众多,可是却从未加入过权力中心,在朝中人脉也不旺。先前有机会进入朝堂,却被当时当权杨廷和给阻拦了,这是出于私怨暂且不表。

陆炳则不同了,年轻有机会,而且一直在权力中心转悠。从王公贵族到朝中实权大臣,再到言官武将,陆炳全都认识,这种人怎能不防!选王守仁,不再变更,朱厚熜不再疑惑,命兵部下调令任王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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