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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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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晓云笑笑:“确切地说,你不是祭品,只是一个容器。”

    我:“容器?”我想起那数不清地往我身体里钻的邪物。喉咙一紧,狠狠吞下一口口水。

    郑晓云:“你是珍品嘛,那些东西最喜欢吃你了,就像妖精们都想吃唐三藏一样。不过比起直接吃了你,不如让你成为一个更强大的容器。但是你还没开窍,只怕吸引来东西,也只会被它们吞噬。所以心月狐故意将自己的灵气导入你体内,帮助你开窍,而你也没让它失望,果然吸引来更多的东西,然后还成功地将它们的能量消化、融合。这个时候的你,可比原来的你,能多提供好几倍的能量了。”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明白了。就跟游戏里那些可以长经验的道具一样。先给道具升级,可以多长好几倍的经验。”

    郑晓云也笑了:“没错,是这个道理。”

    “但是,凡事都是有利就有弊。”郑晓云淡淡地道,“吃得越多,就越难消化。就像贪吃的蛇,如果只是吞个小动物,基本不会影响它的行动。可蛇偏偏喜欢吞食比它大得多的东西,消化就要好几天,这时候也是它行动力最差的时候。”

    我又明白了,苦笑也加深一层:“原来你是故意等到这时候才出手的。”

    郑晓云:“是。不然,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强行和心月狐结契。”

    “结契?”这里又出现新名词了,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郑晓云脾气再好,也不由得停了一下,但这回没看我,转过头去,扫一眼朱旭、蒋晴、杨重,很有几分威严。

    “你们现在培训都是怎么做的?”郑晓云一根手指指向我,“没人给他们上基本的异术知识课吗?”

    樊夜不服气了:“谁没上了!他是他,我们是我们!”

    樊夜还想说什么,忽然听祝品文轻轻地咳了一声,才勉强用一声冷哼完结。

    我不好意思:“哎呀我勉强及格。”

    郑晓云叹了一口气:“对于大多数灵物”

    “这个我知道。”我赶紧表现,“所有有能量场的东西都是灵物,不拘死活正邪。”

    郑晓云盯着我:“”

    我默默地抿紧了嘴巴。

    郑晓云收回视线,接着说:“都可以被术士打下烙印,认术士为主人。当然,这只是理论上。实践当中,碰到少数格外强大的灵物,尤其是心月狐这一级的灵兽,是很难收服它们的。”

    我:“很难?”还是说,“有过吗?”

    郑晓云:“根据现在总部所掌握的资料来看,三千年来,只有一个人。”

    我好奇心大起:“谁?收服了什么?”

    郑晓云:“唐中叶的时候,异术世家简氏第十六代中出了一位不世出的天才,但名字已不可考,只知家族中行七。简氏传至第十八代,曾遇上一次大祸乱:角木蛟觉醒。”

    我:“角木蛟?和心月狐一样,也是青龙七宿之一。”

    郑晓云:“对。后来虽侥幸度过难关,简氏也遭到重创,嫡派遂绝。当时,简氏第十六代的当家简若平还在世,曾说过,倘若老七在此,可驱白虎,役朱雀,便是二十八星宿集齐,又有何妨。”

    众人一片安静。

    与心月狐同级别的角木蛟已经是我们想也不敢想的超级灵兽。更不要说白虎、朱雀了,这可是和青龙一个等级的了。这位简老七还一下子弄了俩。

    “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樊夜同学的别扭脾气又出来了。

    “当然是真的。”

    众人齐刷刷地(除了郑晓云)看向声音来源,原来是卫林。这小子从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老是笑嘻嘻的,说不清是玩世不恭,还是少不更事,现在却突然冷着一张脸。

    樊夜也是一愣,但马上不服气地顶回去:“你见过啊?”

    卫林冷冰冰地瞄了樊夜一眼,没回答,但神色愈见冰冷。周围的空气忽然之间冷了好几度。樊夜的嚣张也给那冰冷冻掉了一大半,不自觉地抿紧了嘴巴。

    卫林方慢慢地收回视线。

    老实说,我也觉得卫林突然来这么一出,心头一凉。

    这一刻,大家都特别的心有灵犀,只想赶紧让郑晓云往下讲。

    可惜啊可惜,章家骠同学永远都没有灵犀的那一个。

    他呆呆木木地道:“可是,就算他能使唤白虎和朱雀,也不见得就是收服了他们,结契不是也可以吗?”

    郑晓云笑了笑。

    这个不用他解释,我来吧。

    “那个当家的说得很清楚,是驱白虎,役朱雀,能用得上驱役两字,很显然简老七和白虎、朱雀是主从关系。而结契,”我看到郑晓去,虽然我现在还是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术士和灵物之间应该不是主从关系。”

    “对。”郑晓云接着我的话,继续讲下去,“除了这位简老七的特例,灵物太强大,术士无法收服。但它们会自己选择合适的对象,结成契约。灵物认术士为契主,双方从此变成共生关系。”

    周海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那选择权其实在它们手里啊,得它们自己愿意才行。你”结巴了一下,笑道,“你硬逼着心月狐愿意,也是够牛叉的了。”

    郑晓云淡淡地笑了一下:“时机选得好。”

    听到这话,我就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你不也是珍品吗?”我小声嘀咕,很为自己抱不平,“伍安民怎么不把你献给心月狐,心月狐怎么不直接吃你呢?”

    郑晓云耳朵又没聋,当然全听见了:“因为我已经和阿宝结契了,心月狐吃不了我。”

    “那阿宝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也是被动愿意着,跟你结契的吗?”

    郑晓云让被动两字逗得呵呵一笑:“阿宝是罴,山海经里又称罴九。它是自愿的。”

    周海左看看右看看,但实在没人替他问,只好还是自己来:“啤酒?”

    樊夜什么都没说,但一个白眼翻得快上天。祝品文有点儿惊讶地看了周海一眼。纪向东、侯昌毕竟年纪大,只是笑了笑。章家骠也一脸木着,估计这一茬他也不懂。卫林又恢复了事不关已的态度,他不说话,卫澄宇更是没兴趣。

    这回由好脾气的朱旭师傅来解释:“熊罴之兆的罴。古时候人认为梦见熊罴是要生男孩子。现在人认为罴也是熊,只是体形稍小的种类。而山海经里又把它描述得太匪夷所思了,什么尾上生窍,还有古籍说它眼睛长在耳朵后面。但其实罴是一种体形似熊的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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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二章 柏钞之死() 


    第三一二章 柏钞之死

    周海、章家骠听得连连点头。

    最后,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多问一句:“大哥,万一心月狐吞了我以后,你没能和它强行结契我真地被它用来长经验值了,怎么办?”

    所有的眼睛都好奇地盯住了郑晓云。

    郑晓云眉毛都没动一下,八成是一早就考虑过这种可能。

    “你放心,”他慢悠悠地说,“每年清明节,我都会送菊花给你的。”

    我:“”怎么觉得眼前又发黑了?

    朱旭的声音立刻响起来:“哎哎,你先晕啊,就等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我好给总部写报告啊!”

    连同朱旭的报告交上去的,还有以我为首的、三人行动小组的一份申请。伍安民(或者武安民)都已经死了,青龙七宿阵也被破了,心月狐也变成月饼了武氏密宗就算还有残余,也成不了气候了。

    如果我是他们,这个时候再想折腾,那就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送。不如转入冬眠,静待时机。当然有没有时机,那就不好说了。

    所以我们的那份申请也没别的事,就是大家都想回天龙市。

    早上交完申请,下午接到了吴队长的电话:终于跟金燕联系上了。虽说青龙七宿阵的事已经完结了,公寓的问题也一并解决了,但人家吴队长辛辛苦苦地把人捞出来,我们总不能说就算了。

    于是我们仨儿立刻赶到市局,在吴队长的办公室里,和金燕视频。

    视频的时间并不长。其实最重要的问题,我们早就知道了。

    柏钞是被黄芸的父亲杀死的。黄芸的父亲又是因为被停留在公寓楼里的鬼魂附身,或者影响,才痛下杀手的。那个鬼魂也是个倒霉的岳父,经历与黄芸的父亲如出一辙。可能,这就是激发它作祟,让黄芸的父亲杀死柏钞的重要原因。

    现在我们想知道的,只剩下为什么柏钞他们会出现在公寓楼里?

    当我们再一次站在黄芸家门口,门里面正传来小孩子们吵吵闹闹的声音。

    周海听了一会儿,望着我们:“好像有很多人啊!”

    吴队长看着我们,意思是这还是特殊案件的范畴,他听我们的。

    我朝周海点了一下头。

    周海便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

    门里很快传来黄芸的声音:“来了来了!”

    不一会儿哗地一开门,黄芸的笑脸便是一愣。她身后好几个小孩子在喊,是谁是谁。

    我们冲她笑,一眼看见有一群孩子中间,有一个小男孩正头戴小皇冠,有点儿腼腆、很开心地笑着。

    我:“是你儿子过生日吗?”

    黄芸站在门口,仓促地点了一下头。

    我:“这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什么也没带。”

    黄芸笑了一笑,闪出来,轻轻关上门。明知道门里面的孩子什么也听不到,她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是柏钞的案子有下文了?”

    “是,”我也不想再迂回了,答案我们都知道了,现在只不过是枝节的小问题,所以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们联系上金燕了。”

    黄芸吃了一惊,脸色当场就变了。她看见我们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便也都什么都明白了。

    “那你们还想问我什么呢?”她苦笑,“金燕应该都跟你们说了吧?”

    我:“嗯。她说,她跟你是网友,以前你们总逛一个论坛,因为兴趣爱好差不多,所以挺聊得来的。但你后来突然就从网上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

    黄芸呵呵一笑,默默地领着我们下楼。

    我们还是去了上一次问话的小亭子。

    黄芸:“我那时候都快自顾不暇了。柏钞突然跟我摊牌,之后就是一大堆的烂事。我哪还有心情上网。”

    我点头:“后来过了好几个月,你又跟她联系上了,说是原来租的房子,房东不给租了,把你赶了出来,急切找不到落家的地方,想请她帮忙。金燕也是挺仗义的,正好她要出差一个月,就让你过来先住着,慢慢找新房子。”

    黄芸低着头,咬嘴唇。

    我:“等金燕出完差回来,发现你早走了,跟你又联系不上了。后来她干了没多久,就换了一份工作,离开了银江。”

    我小心地看着黄芸:“我问她,为什么在住得好好儿的,在银江工作得也挺顺心,突然就要离开?”

    黄芸神色一动,有点儿想抬头,但又低了回去。

    我:“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以后老是觉得房子有哪里不太对劲儿,半夜睡觉总是会惊醒,老是觉得阴风阵阵”

    黄芸吃了一惊,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大家都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心知肚明,但她还是紧抿着嘴巴,不肯先吐一个字。

    周海叹了一口气道:“这样有意思吗?柏钞是对不起你,可人家金燕没有对不起你吧?人家真是好心帮你一个忙啊!”

    黄芸动摇了,眼睛里泛起水光:“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哽噎起来。我抽了一张纸巾给她。

    黄芸用纸巾抹抹眼睛,小声地说起来:“我那时候是真走投无路了。柏钞逼我逼得那么紧,我爸妈却还是老思想,说我就是脾气大,不知道哄人。男人在外面找女人的多了,要都像我这么闹,还能过吗?我跟他们说,是柏钞要跟我离婚,那个女人都怀上了,人家现在要组成新的家庭。他们也听不进去,还叫我去跟柏钞说好话,就说我就当这事没发生,只要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了。还骂我,要是你非要离婚,我们也不给你带孩子,你有本事,你就全靠自己。”

    我们几个人听得无语。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搞的,社会越来越繁荣,但有的时候在思想上,反而有倒退的迹象。前几天,老爷子还看到微信群里有人发某传统文化大师的讲座,通篇就是讲些三从四德的女德教育。连老爷子都看不到五分钟,就受不了了,直说这是回到解放前。

    黄芸即使现在想起来,都挺苦的。我除了同情也没别的办法,碰上这样的父母了,你能怎么办?他们还真觉得自己是为女儿好呢!其实某个角度上来说,他们这种所作所为,比柏钞对黄芸的伤害还要大。

    黄芸:“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跟他们大吵了一架。跑出门了才发现,我真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那时候天已经冷了,又是晚上,金燕两眼一抹黑,在街上到处瞎晃。想去酒店开个房间,但身上也没几个钱。就是去快捷酒店,一晚上也得一百多。实在没办法,就找了金燕。

    黄芸当时也没抱希望,就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金燕一口就答应了,还特意在公寓楼前等她。黄芸在街头吹了一天的风,一口水也没喝过,狼狈极了。金燕连忙解下自己的披肩给她裹上,又问她吃没吃饭。黄芸实在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说吃过了。金燕也不戳破,说自己还没吃,不过她不会做饭,不如叫外卖,让她再陪她随便吃点儿。

    黄芸就一边吃一边哭。金燕可能也是感觉到,她不是被房东赶出来那么简单。

    但是黄芸不好意思说,金燕就也没有多问,只是安慰她放心地住下来,还说自己正好就要出差了,一个月以后才回来,随后就将钥匙交给了黄芸。

    听到这里,周海不由得感叹:“金燕,真是个好人啊。”

    黄芸面露感激:“是,其实我跟她一点儿都不熟。凭良心讲,换成我是她,我也未必会管这种闲事。”

    “我一个人在公寓住了几天,心情总算平静了一些。我也知道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得跟柏钞好好谈谈,所以就约柏钞过来。”黄芸红着眼睛冷笑一声,“他倒是特别干脆,马上就同意了。”

    放下手机,黄芸就在公寓里等。不一会儿,手机突然响起来。黄芸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她家老爷子的电话。这几天,她一直没跟他们联系,他们也不跟她联系。双方都在气着。但现在既然当爹的先打破这个僵局了,黄芸便还是接了起来。

    一接电话,就听到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个劲儿地喊妈妈,问她到里去了。

    黄芸听儿子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母子俩哭着说了一会儿话,黄芸保证马上就回去,儿子总算不哭了。然后电话就被老爷子拿过去了,问她到底在干什么!

    黄芸就把和柏钞约好的事说了。

    老爷子一听说她要一个人跟柏钞谈,生怕她脾气上来,又把柏钞气跑了,便也要过来。黄芸都来不及多说一个字,老爷子就掐断了通话。黄芸也只得认了。再怎么说,那总是自己的亲爹,面对柏钞这样的无耻之徒,能多一个人陪着,也挺好的。

    不久,柏钞如约而至,他倒真是一个人。

    柏钞一进来,也是左右看看,有点儿诧异。黄芸告诉他,一会儿老爷子也要来。柏钞讽刺一笑,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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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回家() 


    第三一三章 回家

    行啊,那就等你爸来了,我们再谈。柏钞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大家索性都讲清楚,省得话还要一遍一遍地传来传去。

    黄芸便也回他一个讽刺的笑,懒得理他。

    柏钞两只眼睛在公寓里转来转去,一脸的精明相,忽然笑着道:这公寓房租可不便宜吧?

    黄芸这时候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单纯。她全心全意相信这个男人的下场就是这样,她就是头猪也不会再犯这个错。马上,她暗自戒备起来。

    便不便宜我也不知道。她说。这是我一个朋友借我住几天的。

    柏钞嗤地一笑,阴阳怪气地问:什么朋友啊?

    黄芸强忍心中不快:告诉你你也不知道。

    柏钞笑了:别装了。我就说你怎么可能那么有奉献精神?这些年我多多少少还是留了一点钱给你的,是不是你出钱给那什么朋友租的啊?

    黄芸登时怒火攻心,霍然起立: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无耻吗?

    柏钞却还一副你被我揭了老底的自得:不要激动嘛!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大家痛痛快快地离了,该跟谁在一块儿随自己高兴!

    黄芸忍无可忍,冲上去就要打柏钞的耳光。但柏钞也是熟能生巧了,从东窗事发,他不知挨了黄芸多少耳光,一看她冲过来,就有了防备。

    黄芸非但没打到柏钞,反而被柏钞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心底火辣辣的怒火交织在一起,黄芸爆发了,扑过去和柏钞撕打咒骂起来。

    黄芸毕竟是个女人,比力气怎么比得过柏钞,痛快不了多久,就被柏钞占了上风,推倒在地,还吃了好几下拳脚。

    柏钞骂了几句狠的,便扯了扯衣服要走,谁知一开门,黄芸的父亲正好来了。

    老爷子一看这情况,既心疼女儿,也怕被人看见丢脸,连忙把柏钞又推回去,砰地关上门。

    老爷子依然抱着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老思想,还想跟柏钞好声好气地说话。具体说了什么,黄芸都记不得了。她当时浑身都疼,但最疼的还是心里,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依稀听了几句,老爷子的意思无非是黄芸虽然脾气不好,柏钞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当初他们结婚,包括后来开公司,他们老两口也是砸锅卖铁支持的。而且孩子都这么大了。现在只要柏钞把那个女的打发走就行,什么都不会计较的。

    没想到柏钞连个表面账都不想做了,直接说他不缺人生儿子,而且一分钱都不会给。

    气得老爷子直哆嗦,眼睛都红了。

    黄芸又气又急,但心里当时也是有点儿解气。心道:你们现在总算知道这个人有多无耻。

    “我要是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黄芸很后悔地抹着眼泪,“我当时无论如何也不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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