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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森儿做的不错，这安抚督导队可在我郑家军内全军推广，想必这也是从澳洲人那军书之中所学吧。”郑芝龙一脸欣慰的问道。
“正是，孩儿从那澳人所赠军书之中，受益匪浅。”此时国姓爷的郑森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渐渐成为一名澳粉，每每说话做事都会拿澳洲书籍之中做一比较。
就在父子二人为对付澳洲巨舰之事时，这时一名士兵跑了小跑了进来。
“报，大人，澳洲巨舰已在港口外十里。”
“来了，就来了，这澳洲巨舰日行千里，果然不假，”郑芝龙一边听着报告，一边自语。
“通知港口将士，严守舰船，澳洲巨舰若敢靠近，用大炮迎战。”郑芝龙吩咐道，随后与郑森一起走出了宅院，对于澳洲巨舰他也很是好奇，想要看看这舰船到底有多大，是否真的如传言之中所言，小山般大小。
泉州港口此时已经聚满了郑家将士，不远的一千米外，已经可以看到一艘白色巨舰正停靠在那没有了动荡。
“巨舰，果真是巨舰，想必当年的宝船也不过如此吧，”郑芝龙叹道。
这时巨舰的方向一艘小艇正快速的朝港口开来，那速度就像是是一匹奔跑中的骏马。
一名穿着铠甲的将军，走了过来询问，是否开炮，郑芝龙摆了摆手，意思让对方过来，他对这艘在海上跑的如此之快的小艇也想见识一二。
坐在冲锋舟上的刘云担任了这次递交战书的特使。
一上岸，刘云被人左右包围压到了郑芝龙所在的位置。
“郑大人，郑公子，多日不见，二位可还好。”
“哼，”郑芝龙看了眼刘云冷哼。
到是郑森笑着脸拉着刘云的手，“刘先生可还好，您送学生的兵书可是让学生受益匪浅。”
哦，如此说来，公子一定是熟读里面的精髓了，刘云笑着问道：“郑大人，这次我国外贸部正式像你递交的战书，我们给您半个时辰思考的时间，若是您放弃对其他代理商的打压，从新按照合同办事我们会既往不咎。”
刘云一脸笑容可掬的说道，而后把一封信函递到了郑芝龙手中。
“哼，尔等番邦小国也敢与我大明水师为敌，刘大人，看在您昔日赠礼的份上，今日这话就不和你计较了，您尽管回去告诉那所谓的外贸部，我郑家水师也不是吃素的。”
“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刘云拱了拱手。既然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那就用大炮来说话吧。
回到海蓝号，王铁锤便问道情况如何，“郑芝龙有没有妥协。”
“老郑看样子是不会妥协了，半个时辰后开战吧，”刘云摇了摇头回道。
“也好，不让郑家众人见识一下，我澳洲海军的真实实力他是不会死心了。”王铁锤应道，随后吩咐人半个时辰后准备开战。
“父亲大人，这澳洲看来并无作战之意，我看咱们大可用拖延战术，只要他那巨舰上的食物用完，必定不战而败，自会离去。”
“森儿，若是如此，那必定会让人说我郑一官胆小如鼠，这日后还怎么在这海上立足，即使澳洲巨舰不准备打，我也会下令开炮。”
“父亲，这，”郑森还想继续劝解，毕竟他不愿看到郑家真的和澳洲兵戎相见。
“森儿你不用多说，半个时辰后开战，我到要看看这澳洲人的水师实力到底如何，这船大未必就厉害。”郑芝龙说着还看了眼远方的海蓝号。
半个时辰后，王铁锤看了眼手腕上手表，在看了看泉州港的方向：左面加农炮做好战斗准备，十分钟后，对港口内弯所有挂有郑氏旗帜的船舶开炮。
“轰，轰，”海蓝号左面十五门加农长炮同时装弹发射，炮弹瞬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只听见远方传来轰轰的爆炸声，和人被炮弹炸伤掉落水中的各种呼喊声。
只是一轮其射，郑家就有四五艘舰船瞬间被炸得粉碎，而郑家所有舰船上火炮也在同时开炮，炮弹却是根本打不到海蓝号停靠的地点。
“父亲大人，这澳洲火炮果然犀利，照这样下去我们的船很快就会被打的粉碎，您快下令所有船出港迎战吧。”
“不可，森儿，此时若是出港，就更会陷入到澳洲大炮射程之内，你看如此园的距离对方大炮都能击中，更何况是更近的距离。”此时郑芝龙心里已经有些后悔和澳洲人开站，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双方的大炮都在持续的填弹齐射，只是郑家的炮弹根本打不到澳洲巨舰身边，而此时郑家的舰船却是已经被击毁了十几艘。
郑芝龙的心都在滴血，也许是为了快速战争，海蓝号一边像港口内弯驶来一边接着开炮，并且此时海蓝号的广播里对郑芝龙下了最后通牒，若是还不投降将击沉所有舰船。
这才把郑芝龙吓到了，要是所有船都被击沉，那么他在大明沿海的话语权将势必受到打压，看着越来越近的海蓝号，炮弹击打在它身上似乎毫无作用，郑芝龙叹了口气，最后下达了停止作战的命令。
随着港口方向挂起了一面白棋，海蓝号的上大炮也停止了射击。
第128章 不平等条约
“郑先生，您必须清楚，您根本没有讲条件的资格，三十万两白银这是您为战争必须买的单。否则咱们只能在次在海上相见。”王铁锤冷冷说道，完全没有一点顾忌郑芝龙的意思，就连称呼也直接叫为先生。
海蓝号的会议室的圆形桌前，郑家的代表与澳洲的代表对立而坐，双方开始进行停战之后的赔偿问题。
作为战败方，澳洲要求郑芝龙必须到达海蓝号上进行谈判，郑芝龙到也胆大，带着郑家一干将领上了船。
上船之后郑家的一众人被礼貌性的带到了会议室，随后澳洲人拿出了一份用大写汉字书写的合约，交到了众人面前，上面罗列出了十几条条约，光是第一条赔偿问题就有些让郑芝龙不能接受。
三十两白银啊，三十万两，虽说郑家靠收取旗令费有些家底，可毕竟手下沿着白条舰船十万兵士，这些都是要钱的，一下子拿出三十万两还真的有些不舍。
亦商亦盗的郑芝龙知道，谈判就和做生意一样，既然开的价就能坐地还价，这在生意上是常有的事，只是没想到自己只是提出三十万两有点，还没开始还价，对方那位水师统领就已经叫了起来，看他那样子似乎对谈判很是不高兴。
眼看因为王铁锤的话吗，让会议内瞬间陷入到了寂静当中，刘云笑着站起了身：“郑大人，谈判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我看咱们先喝点茶用吃些点心休息一会在谈，您看如何。”
刘云说话的语气到是很客气，郑芝龙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在刘云的带领下，郑家一干人来到餐厅，坐下后。
“郑大人，你们是喝茶还是饮料，果汁也可以。”
“喝茶，果汁，”郑芝龙与郑森同时开口，到是让郑芝龙有些尴尬，瞪了眼儿子郑森。
刘云笑了笑叫来服务生，点好东西之后。
“郑大人，其实三十万两白银不算多，若是您不答应的话，你也看到了我国海军将领是绝对会再次开战的，对于这次停战，军队内部本来就很是不满，如果在因为赔偿问题闹得不愉快，我也很难调解。”
“哼，你们澳洲人串通一气，刘大使这般说话，是不是有些唱红脸的意思。”郑家谈判里的一位代表很是不屑的说道。
对于今天澳洲人举止，分明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想要将赔偿落实罢了。
“这位大人，如此这般说，那么我刘某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想来郑公子是有所了解我澳洲内部事宜的，您给他解释解释，我就不多陪了。”
等刘云走出餐厅，郑家一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郑森。显然是对刘云刚才的话有些不解。
“父亲大人，各位叔伯，这刘大人的意思是，这澳洲的朝廷和我们大明有些不一样，这朝廷内有一位民选的皇帝，他是国家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这军队打战呢又需要获得国会的同意和授权，如果没有国会的同意是不能对外用兵的，但是在澳洲内部又有一条律法，军队在外作战，将领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是否继续作战还是停战，就是这条等于给了将领在外作战的指挥权。”
“还有这般律法，军队在外可以朝廷的调令都可不听，那么说这刘大使是朝廷的人，那个王将军却是军队的人。”
“对，王叔说的不错，从军队内部来说，肯定是不希望就此停下的，继续作战意味着他们不但可以获得更多的军费，在赔偿款上也会获得更多。”
“这赔偿的款不归朝廷统一调拨，军队还能私自扣留，这等做法不怕军队内部有人造反吗？”
“呵呵，这个澳洲朝廷自然有方法对付的，澳洲内部有两支军队，他们各自互不统属，所兼顾的职责也有不同，朝廷就是有意让他们互相牵制，所以谁也不敢造反，若是一方造反，就会立马遭到另一方的镇压。”
“至于说两支军队的将领联合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澳洲军制与我大明大为不同，除了这两支军队属于朝廷的正规序列部队之外，还有不在编制内民兵部队，警察部队，这些都是互不统属，但都拥有一定战力。”
听完郑森的解释，郑家众人到是不在以为澳洲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了。
“森儿，依你之见该如何抉择，答应还是不答应。”
“父亲大人，依孩儿来看，若是想要在条约上有所改动，就必须和刘先生交好，从他打开破口，与澳洲朝廷谈判，比与澳洲军方谈判更为容易的多。”
“如此照你这般说来，我们还得把那个姓刘的在找来，”郑芝龙问道。
“是的，父亲大人。”
“那好，就依你在和刘先生谈谈，”郑芝龙唤来服务人员叫他通知刘云过来交谈。
而此时刘云正与王铁锤等人在另一件休息室内喝着小酒：“老刘，你这计策能行吗？郑家会那么老实同意，三十万两是不是有点多了。”游南哲举起杯敬了敬了刘云问道。
“多，你问问王哥会不会嫌多，要是他觉得多了，我就去通知郑家随便陪点就行。”
“哈哈，不多，不多，我还想着靠这笔钱，在远东建立一个海军基地呢。”王铁锤一脸兴奋回道。
“刘部长，郑芝龙大人请您过去继续谈一谈。”服务员敲了敲门，随后对刘云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过去告诉他我现在有点事过几分钟在过来，让他先在餐厅等着。”打发完服务员刘云继续与众人交谈。
“这次咱们必要从郑家身上放点血否则对不起咱们大老远的跑来不是，看样子他们是怕了我过去与他们谈谈，你们继续。”
在次来到餐厅，郑家众人果然对刘云的态度有所转变，郑芝龙一点愁容的看着刘云，刘大使不瞒您，三十万两白银的确有点多了，另外开放泉州，厦门作为通商口岸，这个郑某也做不了主，还需请示朝廷。
“郑大人，你我在说这些说辞，对于您的了解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三十万两绝对是拿的出来的，这三个条件您必须答应，否则军方就会绝不会罢休。至于其他的赔偿问题，都还可以进行磋商。”
“刘先生，哎！”郑芝龙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看着郑森。
“刘先生，这次是我郑家做的不对，您看我们两家以前也并无大仇，何不各自退让一步。”郑森拱了拱手行李道。
“恩，”刘云深沉一会，看着郑森，“郑公子你我比较投缘，我给您一个面子，尽量说服把赔偿将低一点，至于其他的两个条件，你们就必须同意了。”
“好，既然刘大使如此大义，郑某就谢过了。”
郑芝龙也知道这次不出血是不行了，能省点就省点吧，接下的谈判到是非常顺利，对于保护澳洲商船和招募流民的谈判，郑家都澳洲都各自做出了让步，最后谈妥之后，双方在海蓝号上签订了条约，史称泉州条约。
第129章 购买火器
泉州港口的海战，因为郑芝龙有意的封锁，并没有在战乱四起的大明内部造成多大影响，甚至郑芝龙接受了澳洲人好心的提议，把这次海战说成了一次明澳之间的演戏。
至于城中百姓信不信，就不得而知，总之他们看到了那些据说是澳洲人的短毛，与郑家军士们，有歌有笑的勾肩搭背，仿佛一对亲兄弟很久不见一般。
虽然泉州条约，总计让郑芝龙赔偿超过了四十五万两白银，但这并不妨碍两家之间的继续合作，老郑也深刻认识到，澳洲老和荷兰人还有西班牙不同，这是比他们更为强悍的存在，也难怪一直在南洋颇有威名的荷兰人挨了打也不报复。
总之郑芝龙这次是真的服了，澳洲就是这么一艘巨舰就能挑战他整个郑家舰队，试问东海之上还有谁有这般实力。
“来，王建军，这杯酒我郑一官敬你，咱们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以后还要多交流交流，昨日你在海蓝号上请我喝那个什么红酒，今天我老郑就请你喝大明的女儿红，来，我给你满上。”
郑家别院内，王铁锤等几位海军将领受邀到府上做客，宾主双方一直谈的很是融洽，完全看不出就在两天前，双方才刚刚经历完一场生死对决。
“汲取门前鉴湖水，酿得绍酒万里香，先祖曾留书记载，绍兴府的女儿红是好酒，到了澳洲之后也曾试着按照女儿红的酿造法酿造过，只是出来的酒都不能与当年喝过相比，今日总算能一饮先祖口中的女儿红，也算是替先祖完成了遗愿。”
端着酒杯，小喝了一口女儿红的王铁锤，先是大大赞赏了一番女儿红，而后又说出一大段澳洲先祖也是出自中原。
“如此说来王将军的先祖也是出自中原，早就听闻，澳洲的国百姓的先祖乃前宋崖山之后裔，今日听闻王将军一言才知是真，只是不知道到将军的先祖出自何地。”
郑芝龙故作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王铁锤，随后又问到王家祖先是何地。
“呵呵，不瞒将军，我先祖正是出自这泉州府，若是算起来，我也是泉州人。”
“泉州府，那么说，我与王将军还属同乡，真是不打不打相识，来，干了这杯酒。”郑芝龙也不管王铁锤说的是真是假，举起酒杯，又是一饮为尽。
“将军，据闻澳洲军有出口军火的打算，不知道是否属实。”喝完酒之后，郑芝龙到是问出今天关键的性的问题。也是在昨天无意中从刘云口中得到的消息，对此当时老郑还是一脸感激的表情。
大有拉着刘云的手，老刘，真够朋友，我老郑不会忘记你的，不过这种画面自然是没有出现，只是在刘云回去的时候，老郑偷偷让人多送了几样古董字画而已。
不过对于这个信息他到是注意了，就是澳洲军队内部有意要卖一批武器，这一点就有些让老郑搞不懂了，都说国之利器不可示人，这澳洲老居然还把这般作战时用的武器拿出来卖也真是够可以的。
“郑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我澳洲军，怎会卖武器，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不要听信他人传言。”王铁锤故意假装的有些微醉的回道。
“呵呵，王将军，这事我自然是听说了，咱们作为同乡您看是否可以考虑考虑卖给我一批。”郑芝龙笑着问道。
也不管王铁锤表情如何，就这么问道，对于澳洲火器他算是有了个全新的认识，比之红毛的手中的火器还要犀利，若是能到几门大炮，恐怕自己在这东海霸主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固了，到时说不定澳洲老都不敢小瞧自己。
只是老郑此时还有不清楚，那个消息是刘云故意告诉他的，其目的就是吸引他购买澳洲军即将更换下来的武器，虽然早就答应了给英国人同样一批武器，可是一旦两个人竞争起来，价格就不会比原来的低了。
“郑大人，如此重要的消息，您是如何获得，想来必定为是我国内部出现了给您通风报信者，陈文青，这事你回去好好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谁泄露了机密。”
王铁锤一脸严肃，知道瞒不下去之后，所一故作说道，虽然都知道是演戏，但几人演的却是非常逼真，让不知道的情况的郑芝龙还以为这是真的。
“王将军息怒，息怒，这消息是我郑家密探从一个荷兰人那听来的，并不是您国内的人告诉于我。”郑芝龙当然不会傻到说是刘云，毕竟刘云也是澳洲国内政府高官，说不定日后还能有不少用处，现在把他出卖未必还为时过早，在说刘云是他结交的澳洲官员为数不多的一位。
”郑大人对我澳洲火器也敢兴趣。“王铁锤突然换了副脸认真的问道。
“恩，这个，澳洲火器犀利，郑某也想购置几件，这海上盗寇横行，没有几件犀利的火器很难威慑住，所以，若是澳洲军有意出售，郑某有个不情之情，希望能买上几件。”
“郑大人，我也不瞒你，澳洲军的确是要出口一批换装的武器，不过已经与那南洋的英格兰人正在商谈，若是此时您要恐怕已经没有货了。”
看着王铁锤一脸诚恳的说道，不像是在说谎，郑芝龙突然笑着说：王将军这商谈也就是还没有达成协议，咱们完全也可以谈一谈，只要您答应卖几们澳洲火炮于我，我保证价钱上一定不会低于那个你说的英格兰低。
“这个嘛，”王铁锤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看着郑芝龙。
到是边上的王安年，此时却是开始假装劝说起了来。“将军，我觉得郑大人说的不错，咱们完全可以在和郑大人这里谈谈，毕竟英格兰人也没有预付定金。”
“对，对，王小将军所言正是啊，这没有预付定金，也就不算毁约，咱们大可谈谈，您说是吧。”
“哎！既然这样，那就谈谈吧，”王铁锤看了眼众人，叹了口气道。
第130章 不合格品
泉州城内通和商号依然还处于半关门状态，虽然从家主那已经得到了明确的消息，澳洲货物的供应将在两个月后正常供给，可是市场上消息已经漫天飞。
什么澳洲人取消了郑家的货物代理权，什么两家因为新的供货条约没有谈妥，其中这一条是最让人相信，无非是海蓝号还一直停靠泉州码头外海不远，一直为曾离去。
不过此时却是有一条消息从广州传了过来，那赵家也不知道咋的从今天开始正常销售澳洲货，甚至一些原本属于郑家代理区内的主顾，也差人跑到了广州去购买货物。
这边旧的传言还未消去，新的传言却又是漫天飞起，让通和的大掌柜与二掌柜两位实际掌控者有些措手不及，这些谣言都是谁传出来的。
前些日子还会有人进入铺子里问问，何时正常提供澳洲货物的销售，可是自从这澳洲人来了之后，基本上就连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