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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楚汉-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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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羽?”项雨馨听过算斥候半个多时辰的汇报,几乎所有源头直指龙天羽这个人,似乎中原的大局势、大潮流都是由这个人来主导一般,心中兴趣大起,暗想这次汉中攻防之战,就瞧瞧他有何能耐吧!

'汉明关'外,火光通明,厮杀的战场被照得如白昼一般,遥遥望去,不断有攀援到一半的人体坠下城头,摔成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残破的云梯、燃烧的攻城战车散落各处。

而悬崖上面的敢死营卫偷袭烽火台,却也遭到了早已埋伏在山崖上面的精兵,大战起来,不时有人受伤摔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一滩肉泥,脑袋更是如西瓜一般崩裂,喊杀声在山谷回荡不息。

忽然在韩信令旗挥舞下,数辆庞大的临车停在城外十余丈处,缓缓升起了塔楼和云板,塔楼之内藏有十多名弓箭手,射击口遮挡的密密严严,而塔楼小屋四周墙壁都抹油稀泥巴,不易燃火,而且还镶有铁皮,固若金汤,火箭设在其上,不起丝毫作用,令守将陈平、陈郗、王陵等人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攻势增强。

每辆临车后跟着数十个粗壮汉子,拉动粗锁链拽动轱辘齿轮绞动塔楼往高升起,等到木屋塔楼的高度过了城墙时,一位校尉大喝一声,塔楼射口和云板上藏身的弓箭手顿时朝着城头守卒猛射,压住城头的士卒难以集中精神应对攀爬的敌兵。

在每辆临车的之间又有数辆投石车,也在朝着城内投去巨石,石攻稍停的时候,后排的脚蹬弩阵和弓箭手阵便轮流射击,掩护城墙下边的士卒冲撞关门和攀爬城墙。

战斗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汉军占据着地利优势,居高临下,凭着坚固的雄关城墙,伤亡只有两万多人,而韩信一方却死伤五六万人,数次冲上城头的勇士又被城内的守军顽强地消灭掉,就这样反复抢夺城头的防线,城墙内外的死尸堆积如山,看的后方预备军都是热血沸腾,太激烈了,太残酷了,军令如山倒,一句话,很多人就要为此付出生命,捍卫军人的尊严。

陈郗看不过去了,抽出佩剑道:“本将亲自去指挥,一定不能让敌兵占领城头,否则大事去矣!”

陈平这时面对大军的正面攻击,也无更好良策,点头道:“也好,有陈郗将军亲自督战,激将士战意,只要抵挡住这一轮攻击,韩信必会撤兵了。”他已看出,这是今晚最猛的一次进攻,只要扛过去,盛极必衰,对方肯定会撤兵。

陈郗当下钦点两名裨将夺门而出,组织防御去了。

陈平又道:“王斌、靳歙听令,即刻准备精锐步骑两万人,随时做好出关迎战的准备,尔等出去,意不在击溃敌兵,而是破坏掉对方的云梯、临车、冲车等攻城工具,只要工具一毁,敌军的攻势自然不攻自破,只是这一去,面对数万敌兵的围杀,十分危险……”

“将军放心,我等皆不畏死,誓死完成使命!”王斌、靳歙二人半跪在地面,双手抱拳行以军礼,以表决心。

陈平也有些激动道:“去吧,听我号令,三鼓擂响后,便从侧门杀出,捣毁城外的临车和云梯,到时候我会派弓箭手掩护你们撤退。”

“末将领命!”二人起身后,仰退出了主城楼。

“司马卯、公孙耳听令,聚集五千弓箭手候命,等王斌两位将军撤退时,掩护将士入关。”陈平紧接着又下了一条命令。

司马卯、公孙耳同样躬身领命,然后退出城楼调兵去了。

这时临车又被推进两丈,从云板上架出了长长的蹬墙梯,落向对面的城头,然后哗啦啦一排勇士一手持盾,一手持剑踏着梯板冲杀过去。

而城下,一排排的士卒踩着如山的尸体,高举着数丈长的云梯朝着城墙架去,云梯落在靠实处后,就开始冒着箭矢和石木砸击往上爬,有些身手敏捷的精锐勇士,甩着钩绳往城头垛口抓去,然后利用绳索往上爬。

城头的守军也异常的勇猛,即使面对着对面的弩箭和巨石袭击,但同样换以颜色,沸油、滚木、擂石往下泼洒、砸击,用木叉把城垛上的云梯推倒,用剑戈将绳索砍断,顽强地把一次次冲锋上来的敌兵斩杀消灭。

……

远处将台之上,韩信神色肃穆,观望着城头城下厮杀的场面,心中一叹:“想不到汉军的将士如此顽抗,竟然杀得素有虎狼之师的秦兵无法前进,看来这些守军对龙天羽蛊惑很深啊,上兵伐谋,中伐交、下伐攻,只可惜现在攻的是铜墙铁壁的雄关,不时包围城池,因此很多伐城的谋计难以施展,而且对方意在死守,难以诱敌啊!”

兵法有阴阳,阴计在于虚实以对,迷惑敌人,然后将敌人引入埋伏之内,无论任何计策都离不开这一点,阳谋则是正面的对抗,讲究的是实力和场面的控制等,任何阴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没有用处。

就像此刻攻打城关,无论你使用什么计策,对方就是死守着,三十六计都使出来也毫无用处,关键在于以绝对的实力撕破防线,占领雄关,然后才能谈下一步的谋计。

“如果这一轮猛烈的进攻仍无法攻破关门,士气衰退,只有暂时退兵,另想办法了。”韩信心中暗想着。

就在这时,前方城门忽然开启,从关内杀出两拨人马来。

“喔,终于出来了!韩信看到守军忍不住出城了,举起手中令旗,喝道:“全歼此军,留下豁口,突破城门防线!”

夜色下的淮水滔滔,如银带一般闪着光辉,在淮水两岸,囤积着大量的人马和船只,这次楚军大将项声、蒲节、桓楚都到了,领军八万,要一举渡过淮水,撕破防线,夺下对岸的阴陵、寿春等楚国之地。

而对面设有土豪城郭,驻扎了几万复楚军,大多都是李园的旧部和郭族的人马,还有一些是当地的江东子弟,李月瑶的起为义帝和父亲报仇雪恨,讨伐项羽号召后,半个月内也招募到不少勇士,建立一支数万人马的大军,阻挡着东楚项军的渡河。

月光下,李月瑶晶莹透明,双眸似是清澈湖水,一袭淡黄鹅衫将她身段映衬的婀娜,腰间挂着佩剑,香肩披着一条战袍,迎风飘展,英姿飒爽。

她的双足掩在衣袂之下,走动起来就象飘凫在水面上,步态神韵仿佛轻云蔽月,柔情绰态,难以言表,那绕至臀后三匝而下的紧身黄衫,把她挺翘。的完美曲线充分地显现了出来,款款走动时,韵味十足。

此时月瑶顿足在岸边,听着哗啦的河水声和浪花拍打着礁石声,远山般的黛眉微微锁起,一缕惆怅慢慢荡漾在眉宇之间,她痴痴半晌,才幽幽一叹:“龙郎,你现在过的如何?在汉中还好吧,听闻韩信要率三十万大军从陈仓道进攻汉川,希望不会有事,月瑶现在还不能回去陪夫君,哎,就让婉儿她们暂时替月瑶好好侍奉夫君吧,这一场'复楚伐项'之战,月瑶必须要坚持下去,只有这样,一是能亲手为父亲报仇,二来也能为汉中分担部分压力,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夫君正在风尖口上,遭众人嫉,矛头很容易指向汉中,而现在,中原已开始内乱了。”

忽然,不远处的堤岸上军营内传出沉重的号角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李月瑶蓦然回过神来,脸色一变,对岸的项军终于按耐不住要渡河了。

第473章死守关口

汉明关攻防战正是最激烈的时刻,忽然关门打开,燃烧未尽的撞城车被堆到一边,王斌、靳歙引两万精锐步骑冲杀出来,骑兵在前,犹如出闸的洪水,轻甲骑兵手持弩机,先是一轮箭雨射出,将城门处正要扑上来的敌兵射倒。

接连射出三矢后,轻甲骑兵避在一旁朝着两侧散开,重甲骑兵随后扑出,这支大约有四千骑,骑士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着长戈,战马身子也裹满了甲片,只露着眼睛耳朵,马胸上还直插着连根短矛,这支铁骑势若雷霆一般冲踏过去,直接靠着铁蹄就踩踏死面前上千敌兵。

铁骑后面跟着一万六千步兵,都是手持长兵利器,满脸杀气地追翼而出,却没有去冲击前面的敌军方阵,而是直接朝着城下的敌兵围剿而去,砍断云梯,剿杀城门口簇拥冲车撞击石门的敌兵,一时间见人就杀,见梯就砍,见车就捣毁。

韩信在远处望见,心知肚明对方的意图,挥出令旗,这时脚蹬大弩方阵调整了方向朝着城门口狂射过去,与此同时,正面的骑兵方阵开始迅冲锋,要强行切割这支出城的守军,然后围歼在城外。

城门口留下两千盾牌手,围靠起来,里面是长矛长戈长枪手,如有趁机冲杀过来的敌军步骑全被挡在盾牌外面,然后利用缝隙刺出长兵,袭杀敌兵。

眼看冲在最前的重骑兵,在确人山人海的中冲出了一条血路,扬在空中的鲜血还未落地,硬是踩着死尸趟过去的,要坏破前线镇西军的五辆临车,但对方的将士也是不要命地阻拦,挥舞着戈戟砍不马腹,就朝着马腿和下侧刺去。

“噗噗”、“咔嚓”声不绝与耳,那是长枪贯入马屁人体的血肉之躯时出的声音和被巨力折断的声音,马上的骑士在惨叫,地上阻击地长枪兵也在惨叫,人仰马翻,血花四溅。

靳歙手持着长戟,大吼道:“将士们,破坏掉临车和塔楼,死守到底!”

他身先士卒,挥舞着长戟带领着重骑兵一往无前地冲到临车下,同时也陷入了敌军重重包围之中。

“杀~”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考虑过回头不回头的问题,完成任务,汉明关就还有一丝希望保住,否则今晚就要破关了,一旦失手,汉中就好像敞开了大门,任由虎狼之师冲进来,可想而知,形势有多危险。

身边校尉、旗门、骁骑、小校等官职地位的武官,紧跟在偏将军靳歙的后面,奋勇杀敌,面对四面八方刺来的长兵锋芒,毫无惧色,仍是向着临车靠近。

十步、九步、八步……

战马每朝前移动一步,都有数十骑被大卸八块,同样也有近百名敌军步兵被斩杀,就这样双方以血的代价来硬拼伤亡,看谁能耗到最后。

镇西军先锋将伍手持环子枪,拦路杀来,手臂一振,枪锋寒星晃动,朝着靳歙直刺而来,口中大喝道:“来将何人,看枪!”

靳歙见有为将者引兵拦截,心中也不托大,挺起长戟迎面格挡。

“当……”

兵器交击,嗡嗡震响,彼此半斤八两,谁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紧接着拨马又战十余合,靳歙腹部收了一抢,伍的右胸间也被长戟刺中,都收了伤,这时离着临车只有数步了,偏将军靳歙忍着伤痛,大吼一声,眼睛都红了,挥戟一扫,在不理对手,左右喝道:“给我冲上去,破掉临车,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

“冲啊~”

只剩下不到两千重骑兵,仍在继续往前冲,却被洪水一般的敌兵包围切断,在靳歙的身后只有数百骑迅冲到了第一辆临车处,利用铁骑的冲力和长兵的锋利,猛砍在临车的支撑架和车轮上,哐啷一声巨响,一座高大临车终于支持不住,失去平衡摔倒破裂,上面的塔楼和云板一起倾倒下来,摔落在地面,上面的士兵如熟烂的葡萄吧唧吧唧摔得稀巴烂。

“快阻挡住他们~”

前将军冉丘见状不好,大喝一声,提着长殳刃就急赶过来,就在这时,第二辆临车又被重甲骑兵破坏掉,顿时场面大乱,许多镇西军士卒也凶狠起来,举起着长枪长矛朝着中间数百的重甲骑兵使劲地刺,顷刻之间,不时有人被挑落、砍落、刺落,血肉战场,又有百余骑士倒在血泊之中。

“将士们,快,只要再破坏两辆临车,我们就完成任务了。”靳歙腹部鲜血直流,但是他已经忘记了疼痛,大。腿侧和腰部也不同程度地受到割伤,这时他已经明知必死,但只要有口气在,就要完成任务,军人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理所应当,没什么好害怕的。

余下的数百骑被他视死如归的精神感染,都豁出去了,忍着身上的伤痛继续往前冲,而前面三辆临车处,已经堆满了盾牌手、长矛手等,枪头如林,矛锋耸立,长盾更是结成厚厚的铁强,几乎水泄不通。

“杀!杀!”

这时靳歙和骑兵面对成千上万的敌兵已经挡不过来,就是凭着一股血性和狠劲,猛夹马腹利用马蹄和重甲往前冲,最后长兵器已经夹住了马腿使战马难以前行,靳歙和众骑士却在这时抛出了随身携带的油瓮砸在前面的临车上,随后火把抛出,顿时点燃了临车,但此刻,他们也在乱戈之中难留全尸。

四千重甲骑兵,淹没在敌兵人海之中,全部阵亡,但同样破坏了四辆临车,而且踩死、斩杀七八千人,死得其所!

陈平、王陵等将领以及城头一些弓箭手和刀斧手看到前方如此惨烈的交锋,感受到那些骑兵勇往无前的赴死牺牲精神,都激动起来,也不知谁先大喊了一声:“人在关在,关陷人亡!”

随后成个城关内和城墙上吼声震天:'人在关在,关陷人亡~'。

城下先锋将军王斌率领两千轻骑和一万多步兵捣毁了不少攻城器具,但在庞大的敌军的围剿之中,也只剩下数千人,难以退回关口了,而其它的敌兵方阵看准了关口空隙,同样不要命地往前冲杀,眼看就要突破雄关城口。

“先关上城门,弓箭手掩护剩余的人马撤退!”陈平当机立断,下令暂时关上城门,否则让敌兵杀入关内,一切就完了。

司马卯、公孙耳听到号令,带着提前预备好的五千弓箭手,在城头临时架起的长梯辅板上挽起长弓,专射围绕王斌这支人马的周围敌兵,由于很多云梯都被破坏,攻城的气势明显减弱,十万多如狼似虎的镇西军全部围攻城外这支孤军,顿时喊杀声和兵器战马混合成一股轰天价地的无限巨响,一拨又一波的人潮和兵器在相互倾轧着的声音清晰地注入耳鼓。

王陵看着爱子在包围之中血战拼杀,心急如焚,就想请缨带关内主力人马出去救儿子脱险,但一旦引大军杀出,势必会陷入两军正面硬拼的局面,正好落入韩信下怀,论兵力,韩信一方虽然死伤惨重,二十五万大军至少削减去了八万多人,而城内守军也至少损失了四万多人,实力仍有悬殊。

城门一旦再度打开,谁不不敢保证还能不能关上,为了自己一个儿子,带和关内十万士卒去送死,甚至还有亡关的危险,王陵一时犹豫了,任何一名将士也都是爹娘生的,岂能因私忘公,这座城关关系重大,就是这十五万守军全部战死在这,也不能失守,王陵想到此,掩面转头不忍再看。

陈平心如明镜似的,自然清楚这层利害关系,别说城下的先锋将是王陵将军的儿子,换成他亲儿子,此时也不能下令出城去援救了,只能靠城头的箭雨逼退敌军。

“王将军,请恕陈平无能为力了,令郎他…”

王陵把手一挥,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果断道:“陈将军,勿须多言,你我同为守将,责任如一,即为军人将士,战死沙场本就是不可避免,谁又能常胜不死?我儿王斌他完成军令,即使无法脱身,马革裹尸,也是一种荣耀,如果末将为援救儿子一条命,葬送关内数万大好儿郎的性命,那才叫昏庸呢,如何对得起汉王的信任!”他说的慷慨激昂,脸色刚毅生威,但是眼角间两行清泪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城头巨大弩机、弓箭手不停地扫射下去,下面敌军方阵的箭矢如蝗地反射回来,互有伤亡,难以改变大局,只见城下那支王斌率领的孤军战圈越来越小,最后在十万大军的冲杀下彻底无人生还,同样敌军又赔上了数千人。

韩信站在远处临时用木架搭建的将台上,脸色如霜,二十五万大军,死伤九万人马,竟然没有夺下汉明关,有些出乎意料,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小看汉军了,这些汉卒凭着一股誓死守关意志和信念,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特别是最后由关内杀出的两万孤军,彻底将攻城的气势打破,这些都是用性命换取的。

“龙天羽,你究竟是什么人,能让这些将士如此死心塌地守着汉川?看来要夺下汉明关,还有另想办法,先要击溃守军的信心和意志,瓦解他们的斗志,才能一举攻破,对了,可从守将下手,何不与陈平兄长一叙,若能把他拉拢过来,里应外合,汉中之地便如囊中取物了。”韩信心中算计着,同时出撤兵的命令。

“将军有令,金铭收兵……”传令官快马飞奔而出,穿梭方阵之间,远远传到前方阵地,同时金铭铜锣敲响,退鼓缓慢擂动,全线撤兵。

城头陈平、陈郗等大小数十将领见敌军撤兵,顿时松了一口气,放眼望去,战场上浓烟弥漫,火光通明,遍地死尸,甚至密密麻麻罗列一层又一层,城墙下尸体竟然堆起了一丈多高,血流成河,脑袋、残肢、尸、死马混乱一片,看得人直想作呕,连山谷城关上方的云层都转变成血红色,军魂久久不散。

第474章龙凤相遇

晨光透过窗棂射入竹舍,龙天羽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子,经过昨晚的休养,体力恢复大半了,今日的状态明显比昨晚要好上许多,幸亏当时在从瀑布落下的时候,没有撞到礁石上,否则不是粉身碎骨也得重伤吧。

他下了床,脸上的面具已经脱落,也无心在戴,当下摸了摸腿。部的伤势,还十分疼痛,若不是身穿防弹衣,在千军万马阵中冲杀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毕竟身上的衣袍甲胄全被刮烂了,却没有伤到里面皮肤筋骨,全靠防弹衣救命了。

一个人武艺再厉害,来到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都十分渺小。

所以剑圣在沙场上,远不如一个会用兵的统帅实用,毕竟一个奇谋妙计或玄奥阵法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击败敌军十万大军不是恫言。

斗智不斗力,就是这个道理,龙天羽心想:自己的婉儿用计,就能抵挡十万大军,而自己,还差得远啊。

龙天羽走到月儿的床前,见两小妮子睡的正香,一身青衣已经被换成了素白的女仕服,薄如绢丝,玲珑优美的身段在仕服内凸显得浑然天成,特别是月儿胸前的双。峰,和她的年龄十分不相符,高耸傲人,龙天羽心想这妮子,再长两年,一定迷死人啊。

龙天羽掀开被角,现月儿身上也包扎着几条绷带,伤口完全敷好,淡淡的药味散,麝香清淡,而月儿的脸色也好转过来,白里透着红润,比昨晚纸白明显好转,应该很快就要苏醒了。

俯下。身子,在月儿的额头轻轻地亲吻一下,然后为玉人盖好的丝被,缓缓走到屋门口,推开。房门,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扑面而来,花香中夹带着朦胧水气和泥土气息,给人一种生机盎然、怡然神爽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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