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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想了一天,越想越觉得大将军这个办法不妥。兴许是大将军急着出兵青海,没有考虑仔细,才做出这个决定的。所以,咱们还是按兵不动,我再给大将军写封书信,送到安定。若是大将军仍然坚持让咱们去安定,咱们就出发。”
阿依古丽想半天,觉得梁敏的办法也有道理。
可是,主人发了话,仆人不去干,这在她心里总是觉得是违背自己做人原则的。
梁敏对她道:“咱们现在不是居家过日子啊,错了可以重新来过。咱们是在和敌军以死相拼,错了就没有机会改过来了,就要丢掉地盘甚至丢掉性命,咱们没有改错的机会呀。”
阿依古丽实在是无法完全弄明白梁敏说的这些道理。
现在梁敏是当家人,又是为了少爷和大家好,她也就不再说什么,只催着梁敏快些写信给王烁。
梁敏一口答应了。
第96章 计划出逃
三天之后,仍旧没有什么动静。
梁敏反而把大军逐一派到与顺军交界的地方,选择战略要地,建立营垒,卡死敌军进攻要走的路线。
这明明就是要死守漳县,不打算离开的办法。
阿依古丽再去问梁敏,梁敏回答说,这只是非常时期,为了以防万一。待接到大将军的回信,她才会布置下一步的行动。
可是三天了,信使应该能够赶回来了呀。
阿依古丽开始苦闷起来。
这个时候,方大楚倒主动来找她了,她便把这几日梁敏和她说的话说给方大楚听。
方大楚听罢笑了,说道:“三天,现在顺军根本就没封锁渭河,两天信使就可以打个来回!”
阿依古丽疑惑地望着他。
隔一会,方大楚幽幽地道:“恐怕是,根本就没派什么信使吧?”
阿依古丽更是不明白,问道:“她答应我的,怎会不派?”
方大楚不紧不慢说道:“你想,自鲁文彬走后,咱们和辛思忠那边,一直就没再打过仗。
辛思忠这人不错,不愿和咱们自相残杀,他根本就没有要进攻咱们的意思。
那这好好的,梁夫人突然加派士卒,建立营垒,防守北边的边界干什么?”
是啊,阿依古丽也感觉奇怪,又问道:“那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方大楚看看四周没人注意他们,方看着阿依古丽悄声说道:“恐怕是,防备大将军!”
“什么?”阿依古丽一听就急了,叫道:“她为什么……”
方大楚急忙把她的嘴捂住道:“你小声点呀!”
待阿依古丽安静了才将她放开道:“梁夫人这般举动,明显是要和大将军分家单干呀。
她现在在陇中,地盘、实力都比大将军强,还在不断地向南面发展。我猜测,她是要另立山头,所以才不执行大将军的命令。
怕大将军得知她造反,会从安定赶回来问罪,才派出士卒防守北边。
这哪里是防备顺军,完全是要公然分家,要和大将军对抗啊!”
阿依古丽一下明白过来,原来心里的疑问也被方大楚一番话给解开了。
她咬牙道:“这贱人,竟敢背叛我家少爷,待我回去,取了她项上人头!”说罢手按剑柄就要回将军府。
方大楚一把拽住她道:“她身边护卫就二百多,你去不是找死吗?”
阿依古丽顿住脚步,看方大楚急道:“那怎么办,难道我就看着这贱人造反不管?”
方大楚道:“梁夫人心思缜密,料事如神。咱们在这里和她斗,无疑是送死。
我已经联络了不少忠于大将军的军官和士卒,打算趁今晚没有月亮,偷偷出城,去安定寻找大将军。
只要大将军返回陇中,以大将军的威望,军队还会听他的,那时候,梁夫人就翻不起什么浪来了。”
看阿依古丽听明白了,问道:“你看如何?”
阿依古丽思想半天,点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方大楚见她答应了方道:“我今日来找你,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事,带你一起走。
这事你可千万不能泄漏分毫!不然,咱们所有人的性命就危险了!
你此刻回去,一定要沉住气,不可流露出任何与往日不一样的表情来。
梁夫人十分精明,你只要稍不留意,就会被她发觉,我们就完了!你可能做到?”
阿依古丽道:“放心吧,我明白。”
方大楚道:“那好,今晚子夜,你悄悄出来,到东门这里来集合。守门的哨长是咱们自己人,到时打开城门,咱们便一起出城。”
阿依古丽得了方大楚的嘱咐,果然回去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梁敏一天忙于军务政务,很少在将军府里,只是晚上才顾得上回来,吃了饭再去忙她的事。
吃饭的时候,阿依古丽是和梁敏在一起的,她怕说多了露出什么来让梁敏发觉,干脆闭嘴不说话,装作很饿的样子一个劲的往嘴里送饭。
梁敏就是吃着饭也在思考事情,乐得阿依古丽不说话,打扰她的思路。
半夜的时候,阿依古丽悄悄打开自己睡房的门出来,见对面梁敏的屋里黑乎乎的没有点灯,估计是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前院,打开大门溜出来。
东门的城门洞里,已经有二百多士卒和军官聚集在那里。
方大楚见她到了,打着火摺,向城头上晃了三下。
城头上跑下三个人影,悄悄将城门打开一条缝隙,二百多人便鱼贯而出。
刚刚出了城门,走了一丈来远,突然,身后的城门缝隙猛然关闭,发出“咣”的一声大响,吓众人一跳。
就见前面不远,火把骤然亮起,形成一个和城墙连在一起的半圆,把大家包围在里面了。
火把后面,梁敏厉声呼喝:“放下武器,挨个走过来受缚,不然,乱箭射杀!”随后,弓弦声在四周响成一片。
第97章 大楚之死
听得是梁敏的声音,阿依古丽大怒,大声叫道:“梁敏,你这贱人!竟然背叛大将军,我和你拼了!”说罢拽出腰下宝剑,向火把处跑。
方大楚一把拽住她。
火把光影里,就见方大楚神色黯然,摇摇头道:“我们斗不过她。你放下兵器走过去,她心里惧怕大将军,不敢伤害你。
你要忍住怒气,保住性命。那样,才能待将来有机会见到大将军。”
随后就大声向着火把处喊道,“莫要放箭,阿依古丽夫人过去了!”说罢把阿依古丽推出了人群。
阿依古丽不想过去,还在想着要和梁敏拼命,可明知道自己人单势孤,拼不过,心里也犹豫。又被方大楚拽着推搡着往前走,只好身不由己的跟着方大楚走到火把前。
就见火把后面黑影里,上千弓箭手已把城门附近围了个严严实实。火把下,梁敏端坐在白马上,脸沉似水。
方大楚将阿依古丽推至梁敏马前,梁敏看也不看,高声道:“绑了!”
亲兵过来,抹肩头拢二背,将阿依古丽捆了个结实。
方大楚对梁敏道:“主谋是我,与夫人毫无干系。”
梁敏只是冷笑,一言不发。
方大楚撩起战袍跪下来道:“求梁夫人放过阿依古丽夫人!”
梁敏这才看他道:“这个不用你多言。阿依古丽是大将军夫人,我自有分寸。”
随后道:“没有你这蠢人鼓动,她如何会干出这等糊涂事来?”接着呼喝亲兵,“与我将方大楚捆了,明日交军法司严审!”
亲兵还没赶到近前,方大楚已然站起身退后数步,惨声笑道:“夫人不难为阿依古丽夫人,我已感激不尽了。至于方某,曾追随大将军殊死搏杀,乃堂堂大男子,如何肯受辱于小吏?”
说罢冲阿依古丽道:“夫人保重,记着我说过的话!”随即肋下抽出短刀,往脖子上一抹,身子很快软下去,跌倒在尘埃里。
方大楚身后,抽兵刃的声响不绝于耳,身体在不断扑倒。
二百余追随方大楚的士卒军官,大多学着他的样子,刎颈自尽。
阿依古丽悲痛欲绝,奋力挣扎着跑到梁敏马前,哭喊道:“你这贱人!把我也杀了吧!”
梁敏坐在马上,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阿依古丽被梁敏抓回城,软禁在她自己的卧房里,房外亲兵日夜巡逻,不许外出。
第二日深夜,一个亲兵在卧房外敲门。
这人对阿依古丽言道,他是漳县本地人,忠于大将军,不忍看阿依古丽被囚禁,灌醉了和他一起值守的其余几个人,要放阿依古丽出去安定找大将军。
阿依古丽顾不得询问许多,既然有人肯放她,如何不走?
在那亲兵的帮助下,她连夜出城,渡过渭河,向安定跑去。
过渭河走不久,遇到一个村子,已经是王烁统治的地方。
那村子里驻守的军兵中,有老兵识得阿依古丽。
听她说了经过,不敢擅自做主,偷偷告诉阿依古丽,大将军已经不在安定,而是向西宁进发了。他要在康乐集结兵力,此时不知从那里出发没有?
阿依古丽向那老兵借来战马,向康乐去了。
如果在那里碰不上王烁,她就打算一路追到西宁,总是要见到王烁,告诉他梁敏背叛他的消息。
听了阿依古丽讲述经过,王烁只有苦笑。他已经无法顾及梁敏背叛他的事情了。
在现代,王烁是在机关工作的,什么样的人和阴谋诡计都经历过。
这世上,最难看透的,就是人心,这个对他来讲,感触是最深的。
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后给你捅刀子,使绊子,这种事情他见得太多太多了。
梁敏背叛他,他一点也不吃惊,这就是人性!
就算梁敏不背叛他,他拥有安定和漳县两块根据地又能怎样?他可以凭着这两个巴掌大的地方和三五万军队对抗李自成,甚至对抗很快就会打来的满清八旗的铁骑吗?
无论梁敏背叛与不背叛,他都是死路一条。
现在对他来讲,是么都不重要,唯一的希望,就是拿下青海西宁卫。
他只是安慰了阿依古丽几句,让她跟着他,先不要管漳县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然后就命令部队,加速向西宁卫前进。
第98章 微服私访
鲁文彬围困西宁,辛思忠已经从战报里知道了。
他的职责是守住陇中和渭河交通线,保障陇中的粮草安全运到陈仓一线,同时给鲁文彬做后勤支援。
闯王地盘越来越大,军队也早已突破百万。
占领陕西之后,陇中这点粮草已经用不上了,很少再从这里拨调,支援鲁文彬成了主要职责。
剩下的,就是剿灭异己了。
老百姓爱戴新军,大都帮着新军对抗他。
他的军队也不祸害老百姓啊,还给他们分粮食,为啥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争取到民心呢?他始终搞不明白。
他决心要把这事情搞明白。
这日,他起了个大早,让人给他准备了一口袋上好的茶砖,换了小商贩常穿的服饰,背上那口袋茶砖,向新军的地界去了。
他要利用做买卖当掩护,和老百姓唠唠家常,看新军到底比他好在哪里。
动荡年代,穷人连饭都吃不上,哪里还有闲心思喝茶?
辛思忠也明白这个,是以他不要现钱和银子,没钱可以拿盐巴换。
漳县出盐,盐总该有吧?
他自称是从南边蜀中过来,蜀中茶砖便宜,盐却贵。
他从蜀中背了茶砖过来,换成盐巴,然后再背着盐巴到蜀中换茶砖,如此往复几次,就够一年吃的了。
好年景的时候,倒是有不少客商赶着牲口,走通北面的古道,到漠南,敦煌或察哈尔一带做茶马生意。
可人家是商队,像他这般一人背个口袋到处贩卖的还是头一次见着。
辛思忠见过世面,也知道许多天下大事。
他自称是山西人,原先也有商队来着,这不北边比这里还乱,他的商队让扈尔特的蒙古人给抢了,资材损失精光,就剩下这么点茶砖了,想卖了弄个本钱,做点小买卖。
他操一口山西口音,和漳县口音区别不大,而且,晋商做茶马生意天下闻名,大家也就相信他说的话了。
永平堡的地主冯褒忠,儿子去北面贩卖粮食换牲口,到现在也没有音讯,听说辛思忠熟悉北面的情况,连忙把他请到家里来打听。
辛思忠就问他儿子去的哪里?冯褒忠告诉他,好象是鄂尔多斯一带。
辛思忠道:“那是科尔沁左旗的地盘,早就没生意可做了!”
冯褒忠急问道:“那是为何?”
辛思忠就和冯褒衷谝闲传道:“自后金努尔哈赤以来,后金就一直想拉住蒙古,和他一起侵略大明。
察哈尔的老林丹汗,那是成吉思汗嫡传的子孙,根本看不上努尔哈赤,一直不和他来往,反倒和大明走的近。
那时候蒙古当然和大明互市,关口和茶马市也一直开着。
到了努尔哈赤战死,他的四儿子皇太极当了大汗,称天聪汗,国势强盛,霸占了林丹汗的地盘,又派他兄弟多尔衮征伐察哈尔诸部,把老林丹汗撵到河套去了。
老林丹汗连气带窝囊,死在宁夏河套了。
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额哲认贼作父,竟然投靠了皇太极,还把家传的传国玉玺献出来了。
那传国玉玺可是从秦始皇那流传下来的,到蒙古打下中原建国,从咱们老祖宗那里抢去的,谁得了谁就是上天指定的真龙天子!
那皇太极得了这宝贝,才改女贞诸申为满清,正式建国当了皇帝,要南下和大明争夺天下。
你想,蒙古降了满清,帮着皇太极和大明打仗,大明还能和蒙古做生意吗?
黄河南边的大明城关都严阵以待,早就不开茶马市了。”
冯褒忠听了,不由老泪纵横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辛思忠安慰他道:“你儿子不见得就真正有危险。如今闯王和大明正在北边打仗,他一时过不来也说不定。
再说,北边大同往北已经归了满清了。
这鞑子不拿咱们汉人当人,只要被他抓到,就成了他的奴才,听他使唤。但他人口少,指望抓咱们汉人来充当劳力,不会轻易杀了。”
冯褒忠听罢,脸色稍好一些,问道:“照你说来,我儿子是被满清给抓了?”
辛思忠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也兴许是一时赶上明军和闯王的军队开战,被困在哪个关口出不来也说不定。
无论如何,早晚闯王的大军打败了明军,你儿子就会回来了。
就算他被满洲人抓了,闯王打败明朝,自然会去消灭满清,把咱们汉人都解救出来。”
冯褒忠不由惨笑道:“闯王?要是闯王胜了,我儿子更没命了!咱陇中让闯军祸害的这样,你看不到吗?”
第99章 哪家更好
听冯褒衷说闯王的军队祸害百姓,辛思忠不由老脸一红,解释道:“那不是闯王自己的军队祸害的,那是些投降了闯王的明朝降军干的。
现在陇中换了闯王自己的军队驻守,不祸害老百姓了,还给老百姓分粮食。我进过巩昌府,亲眼看到的。”
冯褒忠摇摇头道:“那有什么用?老百姓还是不向着他们,早晚他们知道老百姓还是要帮着新军撵他们走,他们还是要杀百姓。”
辛思忠诧异道:“这是为何?”
冯褒忠惦记着儿子,心情不好,不愿过多解释,说道:“这个,一时半会的和你也说不明白。”就道,“你不是要卖茶砖吗?我买些。好年头的时候,喝惯了茶,上瘾了。去年以来,兵荒马乱,家里的存货喝没了。”
就叮嘱道:“我家也做过这生意,知道行价,虽说现在年头不好,这货缺,我可以多出些价钱,但你也不要漫天要价。”
辛思忠问事情问到了紧要处,如何会轻易放过?当下说道:“老丈,我是个好刨根问底的人,碰上想不明白的事,就会整日思想,觉都睡不着。老丈若是能把这道理给我说明白,这口袋茶砖我可以白送给你。”
冯褒忠疑惑道:“你不是失了商队,只剩下这口袋茶砖做本钱了吗?若是白给了我,你如何生活?”
辛思忠知道自己一时急切说走了嘴,当下干笑笑道:“不瞒老丈,我是遭了蒙古人抢劫,可余下的货物也有许多,都在巩昌府的客栈里。
北边去不成了,只好在这周围一带贩卖。怕一次带的货物多了,引得坏人动了心思不安全。是以,才编了些谎话欺蒙老丈,老丈莫要见怪。”
冯褒忠听了点点头,这个他能够理解。
辛思忠又道:“这点茶砖,与我来说,不值得什么。今日见老丈乃是有见识的人,交老丈这么个朋友,倒比做生意要紧的多了。还望老丈赐教!”
冯褒忠摆摆手笑道:“你这汉子也真有意思,专爱打听些不相干的事情。也罢,就说与你听听。”
当下言道:“顺军就算是良心发现,分与百姓粮食,可这粮食摊到每家每户,一户能得多少?再说,这分的粮食总有吃完的时候吧?百姓吃完了粮食,再去哪里淘弄?总不成再指望着顺军发慈悲,再分粮食吧?
顺军有多少粮食啊?他们也要吃饭。无非就是指望占了大明的粮食用来哄骗百姓。大明的粮食也有用完的时候,都用完了咋办?还不得抢老百姓的。”
辛思忠不由点头,闯王的军队就是一直这么干的。
占了城市就分官府的粮食,官府的粮食用完了,就抢大户的,大户没有了,就只有问百姓要了。
最近闯王的军队闹的名声不好,也与此有关。
见辛思忠点头认可,冯褒忠得意起来,往下说道:“新军不这么干。人家制定法令,减租减息,让老百姓感觉到,只要肯出力气,往后的生活就不愁,就能吃上饭。
你说,老百姓是要那一时救急的粮食好,还是一辈子都能吃上饭好?当然百姓向着新军了。”
新军制定的律法,辛思忠早就看过,可他心里只有打仗,竟然没往深里去想这些法令有什么用处,甚至觉得新军的这些法令不够好,说来归去,还是要老百姓交租子。直接把地主给宰了,把他的地和家产分给穷人不就完了?
今日冯褒忠一席话,却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百姓过日子,图的是长远。
你今天来把地主的资财给分了,明天你走了怎么办?
地主也不都是坏透了气没人理的秦桧,人家也有亲朋故旧,人家也会反抗你。
你来了,人家躲起来避开你;你走了,人家还是会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从穷人那里要回去,里外里百姓跟着你闹腾一阵,什么也捞不着。
那百姓怎么办?要么脑袋别在裤腰上跟着你造反,参加闯军,要么就是躲得你远远的,省得把自己的东家给得罪了。
闯王闹这些年,总是让明军追得满世界乱跑,最惨的时候身边连二十个人都不到,关键原因,就是忽略了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地盘。
还有,就是不能通过自己制定合理的法令来管理、巩固自己占领过的地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