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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坑你没商量-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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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副参将,也就比把总大一级,还是外地来探亲的,知县大人倒不怎么在乎。

收了朱富贵的银钱,嘱咐他小心谨慎,不要主动招惹麻烦也就是了,其余自有他来做主。

朱富贵想想还不放心,又到南京城里找复社分堂的几个管事举子通气,得到他们保证他安全,这才松一口气,交了给复社的岁例,高高兴兴回家。

这小子之所以敢在村里横行,跟复社有莫大干系,他也是复社成员啊。

复社还专门打造了成员标志,只要你缴纳岁例,你就是受复社保护的会员了,那标志还在朱富贵胸前戴着呢。

这倒像足了鲁迅先生《阿Q正传》里的假洋鬼子,钱举人了。胸前挂了个银桃子在乡里横行,都是一个套路。

如此看来,某党也算作是复社的世袭和继承罢。

有了知县大人和复社的双保险,朱富贵心里踏实了。

唯恐朱二虎知道真相后暗中报复,他憋在家里,尽量不出来转悠,怕冷不防挨冷枪,西北军可是有火枪的。

朱二虎那边却很平静,去他爹娘坟上烧纸磕头,然后就没了动静。

虽然没有动静,但他也没走,还是不时出现在村里。

朱富贵就纳闷,你就只有爹娘,又没有别的亲戚。这坟也上了,你怎么就不走呢?

他让家丁打听朱二虎都在村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走?

家丁回来告诉他,朱二虎每天在村里看望过去的邻里和朋友呢,挨家的串门,一坐就是一晌午。

这小子还挺能说,他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帮人跟着他,把大家说的还挺开心,不时有笑声传出来。

朱富贵就问家丁道:“他们都说什么呀?”

他担心这帮穷棒子和朱二虎混熟了,把他逼死朱二虎爹娘的事儿给他抖搂出来。

家丁听他询问,吱唔半天道:“能说什么呀,家长里短的,就那些事儿呗。离得远,我没听见。”

朱富贵瞪眼骂道:“废物!让你打听这么点事儿你也打听不明白。去,再给我去听,听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家丁答应着出来,心里把朱富贵家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

特么你在村里为的都臭了街了,老子也跟着你倒霉。

还听明白,听明白不得凑到人家跟前去?人家看你来了,就跟看到条恶狗来了差不多,还说个逑啊?

你往跟前一凑,人家所有人脸都拉下来了,话也不说了。搭理你?想都不要想!

我去听,我去听个逑啊!

那么,这朱二虎给爹娘上过了坟,为什么不走呢?

第553章 强忍悲痛做鼓动 阶级斗争不能忘

朱二虎当然不能走啊,他是带着西北政府的任务来的,任务没有完成,他哪里肯走?

他进村的当天晚上,借住的那户雇农,他当年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崔六斤,就把他爹娘让朱富贵逼死,并霸占了他家祖屋的事情告诉他了。

朱二虎虎目含泪,恨不得当晚就杀进朱富贵家,将这可恶的地主老财碎尸万段!

可他有任务啊,为了自己的任务,他只好强忍悲痛。

他对崔六斤道:“这朱扒皮朱富贵不止对待我们家如此狠毒,对待你们也一样狠毒!你们为什么就不和他斗,心甘情愿让他欺压呢?”

崔六斤就叹声道:“谁愿意受他欺负啊,可他和官府,还有城里那些地痞流氓都勾连着呢!

前两年,那个晋王和延平王要学江北搞民选,大家以为有了希望,都联合到一块儿,想着选个自己的保长出来,治一治朱扒皮。

可谁曾想啊,他从城里弄一帮泼皮过来,谁敢不答应选他当保长,他就叫那帮泼皮往死里打呀!

咱村东崔贤君,那是多硬的一条汉子啊!愣是让那帮泼皮给打了个半死!

后来,朱扒皮又到县里告贤君赖账不还,贤君让县里来的衙役给抓了去坐大牢,现在生死不知啊!

咱村里头,哪个不欠着他朱扒皮的帐啊?他说了,谁要是敢和他做对,他就把谁抓到县里的大牢里去,关一辈子,从此休想出来!”

说罢又叹息一声道:“咱斗不过人家呀!与其把性命搭上,老父老母、老婆孩子没人将养,还不如就这般苟活罢。”

朱二虎听了点点头道:“旧官府着实可恨!”

随即话锋一转道:“可现在不同了呀,江南江北合并了,这江南也是大将军的土地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受他欺负?”

崔六斤道:“这个我们也听说了。可这县里的官府,南京的官府,还是过去那些人啊,换汤不换药,又有何用?”

朱二虎道:“这你就不懂了。大将军历来是遵从民意的,你们不主动起来造朱扒皮的反,不主动倾诉你们遭受的不公平,大将军如何知道?”

崔六斤苦笑道:“朱扒皮有官府和那些泼皮无赖护着,我们怎么敢造反呢?”

朱二虎道:“那些泼皮无赖才几个人,就是加上县里的衙役,他也没有咱们人多不是?

你六斤过去也算的一个响当当的汉子,如今为何这般胆小怕事了呢?”

崔六斤道:“若只是那几个泼皮和衙役,我等有何惧怕?怕的是这些人后面的官府啊。

我等把那些泼皮衙役打了,官府岂能坐视?定会出兵前来围捕。那我等岂不是等同造反?那是要杀头的!”

朱二虎笑了,然后道:“你还不知道?大将军的兵早过了江了!现在城里住的,都是大将军的兵啊!

我就是大将军的兵,我岂能不知道?大将军的兵是不欺负老百姓的,不但不欺负老百姓,还要向着老百姓!

你们只要有理,即便打了泼皮和官府衙役,大将军的兵也会向着你们!”

崔六斤眼里就是一亮,凑近了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即便和官府打起来,只要我们占理,大将军的兵就不会抓我们?”

朱二虎严肃的点头道:“不但会向着你们,还会保护你们,把那些不法的泼皮无赖和衙役抓起来,依法处置。”

崔六斤连忙问道:“那咱们造这朱扒皮的反,选咱们自己信得过的保长,让他把这些年欺负咱们,侵占咱们的东西退出来,算不算有理?”

朱二虎道:“当然算有理,不但算有理,让老百姓自己选举自己信得过的当家人,自己管自己的事情,正是大将军历来的主张呀!完全有理!”

崔六斤道:“那,你就把刚才对我说的这些话,都对村里的四邻八舍说说,让他们知道,他们盼望着的大将军的队伍,已经来了!”

朱二虎答应道:“好,咱们挨家挨户的去说。不过,咱不能让朱扒皮这老小子犯防备,我还得先去给爹娘上坟。”

崔六斤道:“这个我晓得,我会找咱们信得过的弟兄暗中放哨,防着朱扒皮和他的那些狗腿子的!”

第二日,朱二虎打发走一早就跑来窥探的朱富贵,就让崔六斤陪着,去他爹娘的坟头上上坟。

这村子四下里的土地,连百姓们住着的房子,基本都属于朱富贵了。

村民们种地,赶上荒年,再遇上兵乱,地里能出多少东西啊?

朱富贵不管,我这地一年应该出多少稻子,你留下你自己那份,剩下的就得给我交出来。

你没收那么多稻子?那是你懒,跟我的地没关系。不够交租你也得给我交!没有你想办法给我补上!

补不上?拿你家房子顶,拿你家闺女顶!

这一村的房屋差不多就这么着归了他了,多少人被他逼的卖儿卖女呀!

朱二虎的父母死了,是给朱富贵家干活还债活活累死的。

死了仍旧没还清朱富贵的债。这小子找来账房,拿个破算盘噼里啪啦一算,把住的房子抵给他,还欠他两担稻谷呢!

多亏崔六斤和几个穷哥们,在十里地以外找个没主的荒山野岭,用芦席卷着,把二老给埋那儿了。

附近的地都是朱富贵的,人家不让埋呀!

那位说了,老余你也忒扯了,地主有那么坏吗?

我们不得不承认,地主当中也有有良心的好人,也不得不承认,伟人的土改有阶级划分不合理,甚至是扩大化的成份。

但要说地主大都是好人,这个是不可能的。

首先是千年习俗的传承,地主,特别是比较大的土豪级别的地主,他们在骨子里就认为贫雇农是他们应该剥削的对象,甚至他们都不能算所人,只能是供他们驱使的奴隶,只要让他们能活着就可以,剥削他们是应该的,合情合理。

土豪们的心里,不会因为残酷剥削贫雇农而产生任何不安和良心谴责。

其次,过去的生产力和科学技术严重制约着土地的产出,土豪们若想过一掷千金,挥金如土的穷奢极欲生活,不残酷剥削贫雇农,他是无法得到足够他如此挥霍的财富的。

以上的客观存在的原因,决定了土豪劣绅的本身属性。

没有阶级纯属胡扯,有阶级就会产生剥削,甚至在生产效率低下的时代,产生残酷剥削!

第554章 干柴终于等到火 复社官员手脚乱

朱二虎让崔六斤陪着,走了十多里地,在一片荒山上,找到父母的小小坟包,那上面已经长满了野草。

他默默的过去,慢慢蹲下身来,将坟包上的野草一颗颗拔除,又从崔六斤手里接过铁锨,将下雨从坟包上冲落的黄土铲回坟包上面。

这山上满是石头,找点土都困难。

费好大劲,才将那低矮的坟包弄的有些样子,看着像个埋人的坟冢了。

他来到坟前,将带来的黄裱纸钱点燃了,默默地跪在一边,看着黄裱纸钱缓缓燃烧,渐渐变作一堆纸灰。

想起父母辛劳一生,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上,最后还被朱富贵给活活逼死,累死,不由悲从中来,大滴的眼泪从腮颊上滚滚而落。

许久,朱二虎才开口言道:“爹,娘啊!儿去参加大将军的队伍,就是要为咱穷人打出一个活路来啊!

大将军带着我们,横扫满清,解放中原。现如今,咱们穷人的队伍,已经过了长江,开到咱们家乡来啦!

儿原本盼着,爹娘能够看到儿的队伍来到咱们家乡,打倒欺压咱们的地主老财,爹娘在有生之年,能够过上咱穷人当家做主的好日子啊!

爹啊,娘啊!儿不孝啊!

爹、娘!你们听到了吗,那滚滚的长江水,已经咆哮,那天边的隆隆春雷,已经炸响,咱们穷人就要翻身做主人了!

在大将军领导下,咱们的穷苦乡亲,就要组织在一起,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化作熊熊怒火,把这吃人的旧世界,烧个一干二净!”

朱富贵躲在家里,依旧没有躲过愤怒的穷人对他的惩罚。

在朱二虎走街串巷,四处鼓动之下,农人们心里那等待燃烧的干柴,终于等到了烈火。

村民们在崔六斤几个带头人的带领下,聚集在场院上,愤怒声讨朱扒皮的罪恶,多少人声泪俱下,多少人嚎啕痛哭!

村民们选举崔六斤做新的村长,怒火化为行动,一起拿起刀枪锄耙,冲向朱富贵的宅院,要揪出他来,和他彻底算账。

朱富贵在看出苗头不对的时候,就派家丁向江宁知县求救去了,顺便去南京找复社,让他们组织泼皮过来保护他。

江宁知县闻听农人造反,急忙通知江宁守备,让他发兵镇压。

江宁守备早没了,裁撤了。现在是新政府,江宁是隶属于河南集团军的一个营驻防。

那就找驻防营吧,驻防营告诉他了,他们营长回家探亲了,没有上级命令,士卒不得擅自离开。

得,这江北军指望不上,他只好聚齐自己的二十衙役,五十土兵,准备出城支援麒麟村。

刚到城门口,让值岗的大兵给拦住了,问干什么去?

知县也不敢得罪这帮江北大兵,只得耐着性子,将事情原委跟大兵讲清楚。

那大兵听了,不为所动。非常时期,您不能带衙役土兵出城。想出城,可以,拿江南行政公署的命令来。

江南行政公署是现在江南最高行政机构,知县哪里敢去找李定国和郑成功?

他只得重新回衙门,派信使飞报南京知府,请求救援。

其实,不用他去报信,南京的复社已经得到消息了。

李定国很早就知道军权的重要性,兵部是绝对不会假手他人的,兵部尚书就是刘文秀。

刘文秀去西安学习去了,兵部就剩几个文官佥仕,他们本来就是有职无权做样子的,又哪里有什么办法?

文化殿大学士,左都御史张溥,工部尚书冒襄,吏部侍郎侯方域几个复社领袖,赶紧去找李定国和郑成功。

李、郑二人视察军队不在南京,行政公署里其他人都是新面孔,这些人不认识啊。

好歹找到个管事的什么法务处长,人家问明白情况,笑笑说道:“李、郑二位主任临走时有话,官方不得干预百姓选举。

这选举法本来就是新政府的法定制度,百姓自我选举是符合法律规定的,官方就更不能干预了。”

张溥不干了,我就是左都御史,专管律法审判,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法令?

那法务处长也不干了,你堂堂一个法制高官,连西北政府的律法都不明白,你这官是怎么干的?

现在是南北统一,律法通用知道吗?赶紧从这儿拿全政府律法,回去学习去。

这事儿我得跟李、郑二位主任汇报,这主管律法的官不懂律法,这不笑话吗?

说罢,搬出一摞律法书籍,摆在张溥面前。

张溥一看,好么,《宪法解读》、《民法通则》、《刑法准则》、《兵役法》、《土地法》、《矿山法》、《税法》、《商业法》……二十几本书,在他面前摞一尺多高。

等他把这些书看完弄明白,估计得明年这时候了!

礼部侍郎侯方域不干了,这是你们江北的律法,与我们江南有何关系?

法务处长脸就沉下来了,怎么说话呢?江南也是西北政府的地盘,也得执行西北政府的律法,身为官员,竟然说出如此反动,分裂国家的话来,你还有资格当官员吗?

冒襄看看事情不妙,赶忙替侯方域解释,我们没反对国家统一。这江南不还是晋王和延平王说了算吗?我们的意思,当然是江南还得听他们的。

废话,不听他们的难道还听你们的?我刚才说的就是他们的意思!

张溥急了,当初没说江北统一江南啊,不平起平坐吗?

你这位先生,看着一脸学问,怎么说话如此不着调?什么叫江南江北?这是一个统一的国家!你还想搞分裂?你叫什么名字?

我得留下你的谈话内容做为证据,你属于反对国家的危险分子,二位主任回来,再决定要不要先把你抓起来!

冒襄一看,得,再说下去,估计他们几位等不到李定国和郑成功回来,当场就得给抓起来了。

他赶忙拉着张溥等人出来。

白跑一趟不说,还让人家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训斥一顿。

大家垂头丧气往回走,方以智好像倒过闷来了,感情现在这政务,都是行政公署说了算!

咱们这些人,压根儿就跟这个狗屁公署不搭界,没咱们什么事儿!

咱这不是让李定国和郑成功给架空了吗?

第555章 乡村燃起反抗火 王烁防止扩大化

听方以智说他们被架空了,陈真慧也醒悟了。

对呀,开始还以为这行政公署是他们两个王爷的行营呢,原来他们什么事都管,什么事儿都得经过他们,那我们干什么,要我们何用?

冒襄不同意,你看,咱们还是官员是不是?咱们还是照样处理咱们的公务。

人家也没惹咱们,是咱们主动上门找人家,人家和咱们想法不一致,这不能算架空。

张溥这阵子脑袋有点乱,要说架空吧,他们的衙门还在运行,还有好多事等着他们处理。

要说没架空,可民间出了事,他们又没有能力去制止,军队他们指挥不动,而且,军队守着城门,不允许官员干预民间的事,他们又说了不算了。

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

大家争辩一番,还是决定再等等看。毕竟他们还是这江南的高官,还拿着俸禄,还在处理公务,在没有见到李定国和郑成功,没有得到确切答复之前,盲目起来反对现行政权,风险还是很大的。

侯方域觉得,就算等等看,麒麟村朱富贵的事他们也不能不管。

朱富贵是复社会员呀,定期缴纳会费,出了事咱们不管,那以后谁还肯加入复社啊?

张溥觉得侯方域言之有理,就嘱咐方以智找人帮忙。

城门口有士卒把守,衙役土兵不能公开出头露面,咱还可以让市面上那些帮会把头们帮忙嘛。

于是方以智立刻去联络相关人员,组织了几十泼皮,分头出城,赶往麒麟村。

等他们赶到麒麟村,朱富贵早让愤怒的村民给绑起来了。

在村头的场院里搭好土台,朱富贵被村民押到土台上跪着,百姓是一个接一个的上台述说这朱扒皮的罪恶呀。

说到悲苦动情处,百姓还要上前拳打脚踢朱富贵一顿。

朱富贵这下惨了,袍子上除了土就是泥,帽子也掉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整个变猪头了。

郑成功学江北搞选举的时候,泼皮们来过这里,成功镇压了想造反的村民。

这次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一群穷叫花子,难道还能反了天不成?

他们来到村头,二话不说,挥舞着棍棒就冲向人群,试图把村民驱散,救出朱富贵。

还没靠到根儿呢,村民中就有人大喊道:“那帮泼皮又来啦!”

领头的泼皮还挺得意,看看,老子们一来他们就害怕了,用不着老子们动手,估计他们自己就能给吓的一哄而散。

待会儿救出朱庄主,问清楚是谁无法无天带的头,把几个带头的给很揍一顿,这事儿就解决了。

这趟差可是美差,得了复社的银子不说,朱富贵也得孝敬不少,还有好酒好肉招待。

他家里那俩丫鬟不错,上回没玩够,这回又有机会上手了。

正想的美,只见四五个壮汉,手里拿着棍棒,身后跟着百十号百姓,向着他们就冲过来了。

嚇,怎么着,还想跟爷们动手?

泼皮头目大叫一声:“给我打!”带着一众泼皮就冲着那群冲过来的百姓去了。

双方“乒乒乓乓”一顿好打,没一顿饭功夫,几十个泼皮就全趴地上讨饶了。

这泼皮打仗,全凭一股狠紧吓住对方。

一般善良百姓是没有那么狠的,也不敢下死手,怕打出人命摊官司。

而泼皮恰恰相反,他们不怕摊官司,即便进了大狱,也有人照顾,是以他们才敢如此狠毒下死手。

所以,村民和泼皮打架,往往打不过泼皮吃亏,最后被泼皮镇住。

今天不一样了,村民得到了朱二虎的保证,打死泼皮都不要紧,由他兜着,村民也敢下死手了。

村民们整日在田里劳作,身体自然强劲结实,泼皮们整日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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