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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地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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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阵势,肯定不会是去砍头啊,推官在途中已经无数次对唐大壮和刘进解释,这不是问斩,可是这两人就是不相信,一个劲儿地诅咒自己和手下的衙役们。

“两位,本官都已经说了,不是问斩,您俩就行行好,别再诅咒我们兄弟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出来混口饭,也不容易不是?”推官只能好言相劝,毕竟临行前县令大人亲自吩咐,要好好对待这两位。

唐大壮鼻孔朝天,哼道:“值此冬初之际,不是砍头,还能是什么?”

推官只能无奈地解释:“本官只负责送人,要去做什么,本官一概不知,不过你们看看身上,有没有铁链铁铐?有没有枷锁?”

唐大壮和刘进怔了一下,觉对方说的的确有道理,身上没有任何束缚,如果是去刑场行刑,恐怕是没有什么好待遇的吧?

虽说大致确定不是去问斩,但是嘴上还是不愿承认,刘进继续嘟囔道:“哼,就算不是行刑,又能有什么好事呢!”

很快,就来到了唐府门口,由于前天才买下这里,所以唐安也没时间装裱牌匾,只是把以前的“况府”的牌匾卸了下来。

唐大壮和刘进二人看着这座豪华的宅子,心中直犯嘀咕,这特么到底是咋回事儿?

门口有个婢子在守门,推官走上前去,报明了来意:“在下徐推官,奉县太爷邱淮之命,送人来贵府,还望通报。”

说着,徐推官不着痕迹地递上了一串铜钱。

婢子有点懵地接下铜钱,毕竟被唐安买来之前,没有干过这活儿,不知道这些规矩。

其实这就是古代门房的待遇了,所谓门房,就是大家富户的守门员。

宰相门前三品官这句话可不是盖的,一般要拜谒哪个老爷,门房这里,一定是要给点好处的,要不然人家不给你通报怎么办。

而这个婢子完全不懂,屁颠屁颠地接下铜钱,跑到内院禀报去了。

“老爷,老爷,有人给您送钱哩!”这个十三四岁的婢子边跑边欢呼,好像唐安碰到了天大的喜事一样。

唐安也是有点懵,为什么会突然有人送钱呢,自己在东台暂时还不认识多少人啊。

不过下一秒,唐安就被泼了冷水。

“喏,老爷,这就是别人给的钱呢!”小婢子伸手,将手上的一串铜钱递给唐安。

呃,这个。。。这个。。。。。。

唐安只能低头问道:“那个给钱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嗯。。。。。。他说他送人过来了,让我来通报一下。”小婢子乖巧地回答。

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人特意送我一吊铜钱呢,看来是县令差人把老爹和岳父送回来了。

唐安没有接铜钱,对婢子道:“这钱是你的,以后呢,你守门得到的钱,都是你的,不用跟我说哦。”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小婢子支支吾吾道:“真。。。真的。。。。。。么?”

“嗯,不仅如此,我还要给你们月钱呢,每个月都有哦,好好干,还能涨呢。”唐安拿出了后世鼓励员工最好的方法,那就是涨工资!

果不其然,小婢子得知每个月都有钱,立马喜笑颜开,要知道在人牙子手里的时候,她们可是连钱都没有摸过。

“老爷真好,那婢子带老爷过去吧。”

随后,唐安就跟着婢子,来到了大门口。

整理整理了心情,唐安走出了府门。

唐大壮此刻正在那思索,为毛会送到这个陌生的地儿来,难道是有贵人看上了自己和刘进的屁~股?

啊,不可不可不可,都一把年纪了,怎么竟想到这些猥琐的东西。

想着想着,唐大壮抬头端详了一下,突然,眼神凝滞了,浑浊的眼球内,流淌出了两行热泪。

“爹,岳父大人。”唐安笑了笑,走进了唐大壮和刘进,一把跪了下去。

上跪天,下跪父母,此常理也!

刘进此时也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唐安,眼神中充满了震惊,频频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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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平淡的日子

?“没错,你们没有看错,孩儿救你们来了。”

唐安的笑容充满着温暖,让唐大壮和刘进都以为在做梦。

再三掐了掐大~腿之后,两人才算是真的相信面前站着的,就是唐安了。

徐推官见人送到了,也就没有过多的逗留,与唐安稍稍打了声招呼,便带着部下走了。

正厅中,三人坐在一起,唐安与唐大壮和刘进二人讲这么些日子都生了什么。

“哼,没想到钱万那个狗东西,竟然真的敢图谋我唐家财产。”唐大壮愤愤不已,一拳头砸在桌面上,茶盏里的茶水都震出来了不少。

刘进则是苦笑着道:“还有我刘家的财产,唉,没想到跟我二十多年的管家,竟然做出此等畜生之事。”

唐安站了起来,原地转了一圈,伸出食指指着地上,道:“但是他没成功,就让我~干掉了,要不然,我哪里有钱买这诺大的宅子呢。”

之后,唐安又将自己变卖家产,高邮遇绑,以及扎根东台等事情说了出来,毕竟家产原本并不是自己的,都是老爹和岳父的,自己临阵自作主张没什么,但是事后还是得交代一下的。

出乎唐安的意料,唐大壮和刘进并没有怪罪唐安,而是夸奖唐安懂得随机应变,而不是做一个守财奴。

“爹,岳父大人,你们现在既然出来了,有没有什么打算呢?咱家还有很多余财,要不要做点生意,东山再起?”唐安建议道。

“诶,不了不了,我和你岳父大人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也成亲了,咳咳。。。。。。妻妾成群哈!我们两个老家伙也该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了。”

唐大壮对于做生意,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很明确地向唐安表明,自己要养老了。

刘进也附和道:“呵呵,亲家所言极是,我们两把老骨头,没年轻时的那股子劲儿了,对了,你岳母大人呢,咱们在这里絮叨了半天,怎么不见你岳母大人?”

唐安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不太好看,眼神飘忽,不知如何回答。

刘进一下子顿了起来,仿佛猜到了什么,紧张地问道:“贤婿但说无妨,榕芝她怎么了?”

唐安很难为情,先向刘进道歉,然后将高邮出事那几天的具体细节慢慢讲来。

直到听到唐安与郭二侠带着的队伍走失,刘进才微微叹了一口气。

“至少她们还活着,贤婿可曾带人寻找?”刘进问道。

“沿路我也打听了,来到东台这边,同样也使钱打听过,但是无果。。。。。。”唐安老老实实交代。

“亲家别急,咱们现在有的是时间,明天我就陪你外出打听,总能找到的,我了解郭二侠这小子,机灵的很,亲家母跟着他,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

唐大壮见刘进的情绪不是非常的高涨,出言安慰,顺便提出外出寻找的计划。

都这么说了,刘进也是中年人,懂得调节心情,就算此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对于刘榕芝的处境,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影响,还不如好好的庆祝一下出狱呢。

提到出狱,唐安便吩咐了后厨做上一大桌子菜,晚饭要好好地把酒言欢。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在东台的这段时间,生活倒也平静,就是刘进一直思念着不知何处的刘榕芝,日渐消瘦。

唐安一大早上起来,屋外已经是皑皑白雪,一片苍茫。

大雪压青松,院子里一些长青的树木,也被这茫茫的大学覆盖,压得弯腰,看似喘不过气的样子。

这段日子以来,唐安也和张士诚接触过几次,但是每次他们兄弟只是抱怨盐警邱义的暴戾,却从未提及过造反的事情,这不由让唐安怀疑历史书上所写的是否正确,万一历史书上都是假的,那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可谓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唐安洗漱之后,一个人去后厨,随意喝了点小米粥,吃了些早点,拿上一壶好酒,便独自去后院了。

后院的湖泊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看上去就像平整的瓷砖地面一样,在这雪白一片的世界中,显得有些晃眼。

钓鱼是不可能了,还得将湖面的冰杂碎,想想就不愿意干着活儿。

唐安绕过湖泊,径直出了后门,已经有好些天没有见过张士诚了,也不知道这俩兄弟现在咋样。

唐安穿着雪靴,浅一脚深一脚地绕过灌木丛和丘陵,来到这块盐田。

盐田上也是白雪一片,一望无际。

盐田旁边有个灰色的帐篷,帐篷上面一片雪花都没有,唐安走了过去。

靠近帐篷,唐安才现帐篷附近热气腾腾的,看来里面正在烤火。

“张兄可在?”唐安在外面问道。

闻声,帐篷里面伸出一个粗犷无比的脑袋,四下里看了一圈,这枚脑袋的表情欣喜不已。

“原来是唐大哥,快进来快进来”这枚脑袋的主人就是张士德,张士诚的二弟,要喝唐安进来后,问道:“唐大哥,这么冷,你咋过来了?这里环境恶劣,可不是你呆的地方啊。”

唐安呵呵笑道:“这不是烤着火么,冷不着。”

说完,唐安对张士诚拱了拱手,道:“张兄,今儿个兄弟带酒来了,咱们温酒言欢如何?”

张士诚面色比较无力,好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呵呵,唐老弟有心了,不过今日着实是身体抱恙,恐不能陪你饮酒了,让士德陪你喝吧,我就旁边坐着。”张士诚面有歉意地说道。

张士德听了大哥说的话,语气不善地哼道:“大哥,你哪里是身体抱恙,明明是那狗官打出来的好吧。”

唐安一听,内有隐情,忙问道:“哦?士德老弟,你哥这是怎么了?”

张士诚还在辩解,道:“没啥事,没啥事,我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张士德一听,火气上来了,掀开张士诚轻薄破烂的衣物,道:“唐大哥你看看,这哪里是身体抱恙?”

唐安一眼望去,张士诚的身上浮现了一条条红肿的伤口,纵横交错着,严重的都已经化脓了,可谓惨状吓人。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将相本无种

?唐安的脸顿时阴了下来,而且唐安差不离已经猜到了是谁干的。

“又是邱义?”唐安眉头紧锁,问道。

张士诚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道:“是啊,人家是官,我是民,没办法的。”

唐安想起前段日子,邱义喝醉了跑自己家调戏妹子之事,导致自己竟然被自家人丢出的砖块砸破了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哼,总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他。”唐安恶狠狠地握住拳头,满脸的愤怒。

张士诚一听,赶紧拉住唐安的手,道:“唐老弟,切莫冲动啊,人家是官。可不是咱们这等人能够扳倒的。”

张士诚对于唐安,还是非常关心的,毕竟这段时日以来,唐安经常接济自己和自己手底下一批穷苦盐工,不仅如此,唐安还帮忙解决很多盐工的邻里问题,而且不图任何回报。

事实上,张士诚明白,自己和这群盐工这样的境况,也没什么可图的,所以张士诚更加确定唐安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

“对啊,唐大哥是个大好人,大好的前程在面前,可不能乱说话。”张士德憨厚无比,对于张士诚所说,很赞同地附和道。

俩兄弟都这么说了,唐安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搞掉邱义的心思,唐安并没有就此放弃。

看到了张士诚所受的重伤,唐安也没心情喝酒了,而是打了声招呼,便回去了。

良久,唐安冒着风雪回来,手上多了几个用草绳扎好的纸包。

“咦,唐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张士德见唐安又钻进了帐篷,惊奇的问道。

唐安扬起手上的纸包,道:“这里面分别是一些草药,去肿化瘀的,拿去熬给你哥喝。”

说着,唐安又从袖口掏出一个婴儿巴掌大的瓷瓶儿,道:“这瓶子里面的,是创药,可以帮助你个愈合伤口,避免化脓。”

说完,将手上的药都递给了张士德。

张士诚受伤不轻,被鞭子抽了,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古代甚至有很多鞭刑致死的例子。

刚刚张士诚睡着了,听到声音,睁开眼现竟然是唐安买药来了,张士诚眼睛湿~润了起来。

张士诚激动地道:“唐老弟你是何苦呢?我一个穷苦人家,不值得你这么做啊。”

张士诚眼睛虽然湿~润,但是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一闪而逝。

这个细节被唐安捕捉了下来。

唐安幡然醒悟,怪不得张士诚能够起兵造反,短短几年,便成为了一地枭雄,就说这人没这么简单,到现在都没有对唐安百分百信任,反而探查唐安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帮助自己。

此人,不简单!唐安第一次对张士诚有了一个清楚的意识,而不再是和以前一样,觉得张士诚就是个憨厚无比的汉子。

若真是憨厚无比,此刻早就誓兄弟情深云云~~~而张士诚却还在探究唐安为何会帮助自己。

唐安面不改色,笑着对张士诚道:“我也曾清苦过。”

这就好解释了,谁还没穷过呢,我唐安是看在你们的遭遇很悲惨,才会帮助你们的,别想太多了,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得到唐安的解释,张士诚笑哈哈地跟岔开话题,与唐安聊起最近的奇闻异事了。

与张士诚兄弟俩聊了一会,唐安便借故离开了。

转身走出帐篷,唐安留下了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唐安说完这句话,留下张士诚在后面苦苦思索,脸上震惊之色一浪更比一浪强。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难道他是在提示我什么?或者说他已经知道我要秘密造反?自己是准备造反,可是这计划对自己的亲弟张士德都没有说,唐安又是如何得知的?

偶然?亦或是他只是想勉励我?让我不要放弃生活?

张士诚看着唐安远去的方向,呆若木鸡,脸上充满了不解的神情,目光中却满是深邃。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张士德伸出手掌,在大哥面前晃悠了几下,可是大哥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大哥!”张士德加重了声音,用力拉了一下张士诚。

张士诚这才从思绪中抽身,换上了轻松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目光深邃的人不是自己。

“啊,士德,没事,大哥是有点累罢了。”张士诚笑道。

“唐大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张士德嘟囔着,一副不解的样子。

张士诚想了想,耐心地解释道:“他是告诉我们,就算处境再差,也要奋勇向前,不要自己放弃了自己。”

“呃。。。还是不懂。”张士德摇了摇头,表示对于这碗鸡汤。。。。。。阿不,他根本听不懂这是心灵鸡汤。

张士诚也没有过多地解释,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这个憨厚的老弟也听不懂。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你可以理解为男儿当奋斗不息,但是后面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可就有点造反的韵味儿了。

张士诚自幼虽然贫穷,但却是四兄弟中的老大,小时候读过三四年书塾,所以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是理解的。

说这句话的人,是秦末起义领袖陈胜,当时此言一出,可谓是天下响应,不知拉拢了多少青年仔和他一起造反。

所以张士诚怀疑唐安是在暗示什么。

唐安倒负着手走远,也不管后面的张士诚是多么的震惊。毕竟造反这事儿,只能暗示,不能摆开了说,要是你根本不想造反,然而我却怂恿你去造反,你要是一激动,把老子告到官府去,那不是完蛋了。

唐安又踏着雪花回府,此时,正值上午,雪好像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唐安仰头看了看漫天飞舞的雪花,感叹道:“要过年了啊!”

唐安回到府上,府上已经忙活起来了,规划采购食材啊,采购黑炭啊,或是宅子的修缮、清理等,大家都齐心协力,准备在将一切收拾妥当,过一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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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逗一逗馨宁

?时间愈地逼近,明日就是元旦日了,所谓元旦,就是新年的第一日,而今天晚上,则是改岁之夜,在后世,就是守岁的意思。

改岁夜的习俗倒是亘古不变的,一般都是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唠嗑聊天,守着火盆,挂着灯笼,直至午夜,方鸣鞭入睡。

今儿个就是至正十二年的最后一天,东台的大街之上无不极尽繁华,各种商贩小铺接踵而至,令人两眼昏花。卖吃食果脯的,也有裁剪布匹以置办新年新衣的,更是有些自认为文采卓然,实际只是看得过去的读书人,铺好纸张,手执毛笔,帮穷苦人家写对联。

唐安现在就游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身边跟着丌官馨宁,两人此番出来,就是采办一些过年必备的东西。

其实只是唐安闲的蛋疼,出来逛逛而已,真要说采办东西,那也不是唐安能干的活儿,家里不还有五个娇滴滴的婢子么。

唐安愈感觉到,张士诚这家伙真的在密谋一些事情,但是却极度不信任自己,这让唐安有点糟心,所以闲来无事,只好出来逛逛了。

至于唐安为什么只带着馨宁,说来就尴尬了。

本来只是想一个人出来浪一浪的,但是钰莲和诗华却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两女便自作主张,让馨宁一路跟着唐安,保护他的安全。

毕竟有个妹子在身边,很多事情,是不能乱做的,比如现在。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来来来,姑娘们都等着呢。”

一声大妈的嗓音过后,一股浓重的脂粉气息就扑面而来,熏得唐安差点中毒。

紧接着,唐安的胳膊就被几团柔软的东西给包围了,唐安定睛一看,我去,怎么突然这么多莺莺燕燕将老子包围了?好软啊。。。。。。

原来是一群青楼女子在拉客呢,刚才那声大妈的声音,就是这青楼的**子。

唐安看了一眼青楼门上的牌匾:“雌伏楼!”

妈的,好名字啊,看着就让人热血~喷~张,欲罢不能,合~不~拢~腿。。。。。。

可惜老子没兴趣,唐安闻着这夸张的劣质脂粉气息,就非常的蛋疼,没准里面有让蛋蛋过敏的东西。

唐安知道,古代很多脂粉里面,都是铅元素标的。

当你正趴在姑娘的肚皮上,在她脸上身上打着啵儿,然后突然,你捂着脖子大叫一声:“此女有毒!”随后,你就挂了。

这和某些在bi里下毒的家伙不一样,这是全身下毒!

所以,唐安对于这些青楼女子一向是敬而远之的,虽然对于她们的职业,唐安并不会看低,毕竟人家凭本事吃饭,有张床就可以开张做生意,旁人也没有理由去评头论足。

当然,馨宁也没给这些女子机会,很冷艳地走到唐安身边,一个个拉开那些挤在唐安身边的女子,然后从袖里掏出一张行钞,道:“我替我家相公婉拒了,钱你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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