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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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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早年学过医道,只因乱世纷起,才来到潞县安居。

潞县是个小去处,战略位置也非紧要,以往渤海一带数年征战,此处竟是没受多少波及。

曾有人对王原说,若要隐居,山林最宜。

他却告知别人,小隐才隐于野,大隐便是要隐于市集。

也是偶然心血来潮,那日他才前往街市,恰巧遇见马飞抱着流苏求救!

到了王原住处门外,马飞抱拳问道:“敢问王公可曾睡下?”

“马公晚间来访,自是有话要说,还请入内!”房间里传出王原的声音。

马飞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进入屋内。

第603章 老牛啃嫩草

进入屋内,马飞向王原行了一礼。

王原起身回礼说道:“马公请坐。”

马飞坐下后,对王原说道:“内人伤重,幸有王公仗义搭救,大恩不敢言谢,日后必将酬报!”

“将军之言,某自信得。”

王原一句话,让马飞吃了一惊。

愕然看着王原,马飞顿生警觉,却并未发问。

“见到将军之日,某便知你非常人。”王原说道:“日后在外,莫要将长剑示人!”

“王公知某何人?”马飞问道。

“若非西凉马氏,便是蓬莱马将军!”王原说道:“将军口音略带西凉腔调,却不是十分浓重,若某料想不差,应是蓬莱马飞将军!”

马飞又是一愣。

此人心思缜密,竟看出了他的身份。

锁起眉头,马飞说道:“王公此时提及,可是有何缘故?”

“将军不必紧张!”王原微微一笑:“幽州各地,都在搜寻将军。听闻当日潜入二公子宅中者,乃有十二人。逃脱俩人,其余众人均已伏诛。逃脱之人,应是将军夫妇。某料想的可有差池?”

“王公若要将某交出去领赏,某毫无怨言!”马飞说道:“只望放过内人!”

“某已说过,将军不必有所顾虑!”王原说道:“之所以提及,乃是要助将军夫妇!”

看着王原,马飞满脸狐疑。

“某家中有辆马车,虽已老旧却还使得。”王原说道:“将军可与夫人乘坐马车离开潞县。”

“马车乃是王公代步,如何使得?”没想到王原竟会如此帮他,马飞愕然说道:“我夫妇二人自将找寻回途!”

“沿途各处搜寻你二人,只怕走不多远,便被发觉。”王原说道:“将军只管用车,若是见到田公,与他提及是某帮衬便是!”

王原认得田丰,马飞这才想起,早些时候,田丰、沮授曾在各地为袁旭征募暗中势力。

没想到,远在潞县,竟是也能遇见蓬莱所属。

“既是如此,多谢王公!”马飞起身,行个大礼道谢。

王原赶忙回礼,将马飞送出门外。

第二日一早,一辆黑漆马车离开潞县往南行去。

潞县守军认得这辆马车,只当是王原出城,并未加以阻拦。

车厢内。

马飞与流苏相互紧拥着。

沿途颠簸不堪俩人却浑然不觉,流苏甚至巴望着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脑袋贴在马飞胸口,流苏脸颊泛着微红。

与以往淘气的模样不同,此时她温驯的像是一只小猫。

低头看着她,或许是觉着娇俏的可爱,马飞爱怜的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额头突然被吻,流苏吃了一惊,瞪圆了杏眼起身问道:“大叔,你作甚?”

她惊诧的模样,比先前更多几分娇俏。

搂住她的蛮腰,马飞干脆狠狠的亲起她的嘴唇。

被马飞亲吻,流苏起初还在挣扎反抗。

可她的反抗显得十分无力,没过多会,也就认了命。

过了好一会,当马飞放开她时,流苏脸颊红的像是被火汤过。

“向来以为大叔是个正经人,没想到竟也是个登徒浪子!”

“公子说过,登徒子其实并非好色之徒。”马飞坏坏一笑:“他家夫人生的过于丑陋,却为他生养数个子女。只因看不惯宋玉拈花惹草,向楚王弹劾。宋玉因此做了篇,《登徒子好色赋》,自此他才背上恶名,实则他乃专情之人!”

流苏听的大眼睛直眨巴:“你家公子好生有学识……”

“公子当然有学识。”马飞说道:“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间百态。你家夫君,可非任何人都可驾驭者。”

小嘴一嘟,流苏说道:“讨厌了!谁答应嫁你?”

“亲都亲了,真的不嫁?”马飞坏笑着问道。

“不嫁!”流苏把小脸转到一旁,装出赌气的样子。

“好!”马飞笑着说道:“你若不嫁,某娶别人……”

“你敢!”猛然回头,流苏瞪着杏眼说道:“敢娶别人,我就……我就……”

“就杀了某?”马飞将她搂进怀里。

“我才不舍!”依偎在他胸口,流苏红着脸说道:“大叔亲了我,以后不许欺负我……”

“怎么舍得?”马飞将她搂的更紧。

红着脸,流苏喃喃说道:“我要大叔做我的登徒子,一生一世,与我生许多许多的孩子。”

“你可比登徒子夫人好看多了。”马飞说道:“即便生了许多许多孩子,某也肯背负好色之名!后人自此说好色之徒,再不会说是登徒子,而是说你个马飞!”

马飞一番话,把流苏逗的笑个不停,娇小的身躯在他怀中不住的抖动。

驾车的御手沐着阳光热的满头大汗,车厢里,马飞和流苏紧紧相拥,彼此却没感觉到半点炎热。

数日之后,马车到达濉水。

得知马飞回返,袁旭赶忙迎出帅帐。

远远看着马飞下了马车,随后又牵着流苏的小手把她扶下车,袁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把流苏扶下车,马飞回过头,恰好看见袁旭正玩味的笑着。

他赶忙松开流苏的手,飞快的跑到袁旭面前。

躬身行礼,马飞说道:“某无能,未能救出八公子,还望公子降罪!”

“只有你俩回来了?”看了流苏一眼,袁旭问道。

马飞脸上闪过一抹惭愧:“回禀公子,营救之时不知是何缘故,我等竟暴露了行踪。与某一同前往者,尽数战死,若无流苏姑娘搭救,某险些折在渔阳!”

得知马飞遇险,袁旭吃了一惊。

扶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遍,袁旭问道:“伤在何处?给某看看!”

马飞面露尴尬,对袁旭说道:“公子不必担心,虽有小伤,却是已无大碍!”

袁旭这才放心。

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流苏,他凑到马飞耳边小声说道:“流苏姑娘因何与往日大有不同?老实跟某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也没做!”马飞吃了一惊,脸却是腾的红了。

“看来击退曹军,是要为你二人操办婚事了!”朝马飞屁股上拍了一下,袁旭小声说道:“看你平日老实,竟也是老牛啃了嫩草!”

第604章 该说还是不该说

流苏有伤在身,虽是正在痊愈,却未完全康复。

袁旭让马飞派出两名夜刺,护送她先回徐州。

回到徐州,流苏来到她早先买下的宅子。

进了家门,流苏发现公孙莺儿不在,房间却打扫的很是干净。

从一尘不染的桌面,她能确定公孙莺儿住在此处,只是不知到哪里去了。

“有劳两位!”返身向两名夜刺道了谢,流苏说道:“此处不用两位照应!”

彼此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夜刺说道:“回小姐话,我二人护送小姐返回徐州之前,马将军曾有交代,片刻也不可离开小姐左右,若非如此,他定不饶我等!”

淡淡一笑,流苏说道:“由得你二人!”

转身进了屋内,两名夜刺并没跟上,只是在庭院中站着。

正看着屋内摆设,寻思公孙莺儿会去何处,院中传来两声拔剑的脆响。

赶紧跑出房门,流苏看见两名夜刺抽出长剑,而公孙莺儿则站在门口。

冷眼看着两名夜刺,公孙莺儿的目光落到流苏脸上。

“是你带他们来的?”

“师姐!”流苏跑向公孙莺儿:“你听我说!”

“欲要擒我,带俩人来,是否少了些?”根本不给流苏解释的机会,公孙莺儿说道:“即便是马飞麾下,你也应带个三五十人,否则又如何奈何得我?”

“师姐,听我说嘛!”扯着公孙莺儿衣袖,流苏说道:“大叔不是坏人,袁显歆也不是……”

“跟着马飞没多少时日,竟成了袁显歆的说客!”公孙莺儿甩开她的手说道:“我的好师妹,我是看错了你!”

并不理会流苏将要做的解释,公孙莺儿转身就走。

“师姐……”

“莫再叫我师姐!”公孙莺儿说道:“自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两名夜刺认得公孙莺儿,只因她回返,下意识的拔剑。

没想到事情竟闹到这等地步。

俩人面面相觑,正不知该如何时,公孙莺儿的一句话,让他们纵步上前打算厮杀。

“你投了袁显歆,我却必将杀他!”公孙莺儿咬牙说道:“昔日与我说的那些,这些日子我时常在想,可是真有此事?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只是你欲借我讨好马飞罢了!”

公孙莺儿跨步往前,两名夜刺纵身冲出。

流苏一把拦住他们,望着公孙莺儿说道:“你二人非她敌手!”

被流苏挡住,两名夜刺没再上前,瞪着公孙莺儿,眸中闪烁着炙热。

意图刺杀袁旭,便是夜刺的仇敌!

见识过公孙莺儿的本事,两名夜刺也知道流苏所言非虚。

此时追赶上去,他二人除了一死,并无任何好处。

公孙莺儿冷冷一哼,转身走了。

眼睁睁看着她离去,两名夜刺紧攥拳头并未吭声。

“你二人非她敌手,即便大叔来了,也是奈何不得她。”流苏说道:“在鬼谷山,除了大师兄和师父,只怕已无人胜得她!”

两名夜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们并不知道袁旭与公孙莺儿有什么仇怨,只知这个女子自从出现,一直像游魂般的缠着公子。

以她精湛的剑术,若不将之除去,只怕日后真的会成为袁旭的威胁!

公孙莺儿已是远去,流苏轻轻叹息。

“姑娘伤势未愈,还是回房歇息。”一名夜刺说道:“此处有我二人,应无他人前来叨扰。”

点了下头,流苏回了房间。

公孙莺儿离去之后,始终没有回到此处。

坐在屋内,想到公孙莺儿离去时所说的那些,流苏不免也觉着有些失落!

当初与公孙莺儿说那些,只是她看出了其中端倪。

带着两名夜刺回到住处,难怪公孙莺儿会有他想!

无论她心中是否已有袁旭,只因今日之时,公孙莺儿必定会对袁旭下手。

只不知她会选择何时罢了。

她与公孙莺儿毕竟是师姐妹,万一袁旭有个三长两短,和马飞之间才订下的婚约也会就此作罢!

紧紧抿着嘴唇,流苏心中很是纠葛。

该不该把公孙莺儿将要动手之事告知袁旭?

袁旭若是得知,必将有所应对。

他已经放过公孙莺儿数次。

若再擒住,是否还会给她留条生路?

流苏并没有把握!

过了许久,她最终下定决心向门外喊道:“来人!”

一名夜刺推门进入。

“你去一趟濉水,禀报公子,就说我家师姐近日可能对他不利!”流苏说道:“另外我有一请,还望公子成全。”

夜刺抱拳躬身,等待着流苏的吩咐。

“若是擒了我家师姐,请他务必莫要取她性命。”流苏说道:“师姐是个苦命人儿,公子若不顾惜她,只怕世间再无一人疼她!”

流苏的话,令夜刺愣了一下。

抬眼看了看她,夜刺说道:“小姐放心,定将一字不漏呈禀公子!”

从徐州到濉水战场,快马加鞭也须整夜。

夜刺赶到军营,袁旭才起身不久。

坐在篝火旁,他正与马飞等人吃着早饭,奉流苏委派前来复命的夜刺跑了过来。

“你怎的回来了?”见他来了,马飞眉头一拧,脱口问道。

先朝马飞拱了下手,夜刺随后向袁旭行了个大礼说道:“启禀公子,流苏小姐令我前来禀报,公孙莺儿近日或对公子不利!”

听说公孙莺儿可能对袁旭不利,马飞说道:“疯婆子,上回真该将她丢进海中喂鱼!”

夜刺接着说道:“流苏小姐还有一言……”

此话出口,夜刺偷看了马飞一眼。

“吞吞吐吐,哪像个夜刺模样?”马飞瞪了他一下:“有话快说!”

不等夜刺说话,袁旭问道:“可是请某若要擒了公孙莺儿,不要取她性命?”

“公子明断,正是此事!”

“胡闹!”马飞愤然起身:“公孙莺儿屡次意图对公子不利,公子并未刁难,而今又来。可一可二不可三!若是再将她擒住,必将取她人头!”

“听他把话说完!”袁旭示意马飞坐下。

“流苏小姐说,公孙莺儿是个苦命人,公子若不疼惜,只怕世间再无人疼她。”夜刺原封不动的把流苏所言复述了一遍。

第605章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夜刺带来的话,令袁旭迟迟没有应声。

马飞朝他摆了下手,与袁旭围坐在一团篝火前吃饭的将军们,全都看向他。

“公子!”马义说道:“公孙莺儿屡次冒犯,若不惩戒,他人还以为公子好欺!”

看见向众将军,袁旭微微一笑:“此事某自有计较!”

“公子莫非又打算饶她?”太史恭说道:“某先前曾在蓬莱,也曾听两位马将军说过,此女屡次冒犯,断然不可容她。”

看向马飞,袁旭问道:“你以为如何?”

“流苏良善,并不知晓其师姐歹毒!”马飞说道:“公子可允了,待到擒了公孙莺儿,由他人杀之!”

“已是直呼其名,连姑娘二字都省了!”袁旭笑道:“某很好奇,你与流苏姑娘在渔阳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敢欺蒙公子。”马飞说道:“某与流苏在渔阳发生之事,已是尽数呈禀!”

“此事容后再议!”袁旭说道:“公孙莺儿剑术了得,我等并不一定可再擒她!”

提起公孙莺儿的剑术,众人脸上一片烦闷。

颜良、文丑等人武艺了得,却也只是擅长战争厮杀!

与擅长使剑的公孙莺儿对阵,他们或许可以自保,若要保护袁旭,还略显不足!

“自我等昔日战胜曹军,曹操始终按兵不动!”袁旭说道:“公孙莺儿乃是小事,万军之中,她岂能取某头颅?倒是曹军,须多加提防!”

众人纷纷应了,却都有着几分担心。

担心之余,他们心中也是有着无尽烦闷。

区区一个女子,而且还是袁旭当年在易京救过的女子,如今竟是令将军们也是拿她无可奈何!

袁熙进驻邺城之后,袁尚进攻平原更紧了几分。

平原城头。

袁谭望着城外的袁尚兵马,烦闷不堪地说道:“辛毗前往徐州求援,因何迟迟不见援兵来到?”

辛评在一旁说道:“自青州往徐州,途中须经过泰山,莫不是已被曹操擒获?”

扭头看向辛评,袁谭脸色越发难看!

另一侧站着的郭图则说道:“三公子大军围城,我军人数虽是不少,却尽是新募之兵,如何守得许久?”

袁谭脸色越发难看。

平原城外,袁尚还在围城。

出征之时,他令审配坐镇邺城,亲自率领大军前来。

什么兄弟情义?

在权势前,统统一文不值!

望着平原城,袁谭脸色铁青,恨不能立刻将城池击破。

“李植!”他向身后喊了一声。

身量短小、肤色黝黑的李植来到他身旁,躬身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我军围城已有数月,掘子营可有法子,在城外挖出一条通道?”

“通道倒是挖得,只是出口不甚宽阔,若敌军守住出口,我军根本无法进城!”李植回道。

“某不管你可否进城!”袁尚说道:“某只要你等挖出通道。一条不足,再挖一条!数条通道通往城内,某不信破不得平原!”

“公子放心!”李植拱手应道:“掘子营将士必将戮力向前!”

“去吧!”摆了下手,袁尚说道:“七日之内,挖出七条暗道!”

李植一愣:“公子是说七日?”

“七日,莫非还嫌太多?”袁尚冷冰冰的问道。

从他语气听出不善,李植说道:“某鼎力而为!”

“并非鼎力而为!”袁尚冷声说道:“是务必促成!倘若七日之内未可挖出通道,你便提着脑袋来见!”

满心无奈,李植只得应了。

片刻之后,平原城外,一群光着膀子的袁军兵士挥舞铲子拼命挖土。

满头大汗,一个兵士停下挥土,对李植说道:“将军,即便如此挖下去,七日之内我等也是不可能挖出七条暗道!”

李植叹了一声:“公子已是有令,即便挖不出,我等也是要挖!”

掘子营的将士没再吭声。

赤着膀子,他们挥舞铁锹,将一铲一铲的泥土倒在一旁。掘子营将士心情却都是十分沉抑。

挖了好几个时辰,他们终于打出了一截暗道。

泥土很硬,没开通一小截都耗费很大力气。

一个掘子营兵士把锹往地上一扔:“娘的,横竖一死!与其累的爬不起,再被人砍去头颅,倒不如舒坦的过几日再死!”

“数个时辰,才挖出不过十多步。”另一个掘子营兵士说道:“开通一条暗道,少说也须七日。七日之内开通七条?我等不眠不休,也是绝无可能!”

兵士们纷纷将铲子丢在地上,一个个靠着暗道墙壁坐了下去。

站在暗道口的李植听见说话声,跳了下来。

打着火把朝里一望,见兵士都坐着并未动工,他有些恼怒地问道:“你等可是嫌脑袋在脖子上过于牢固?”

“将军!”一个兵士起身说道:“公子之命过于苛刻,七日之内我等根本不可能挖出七条通道。横竖一死,不如让兄弟们消停几日!”

“你等知晓挖不出,莫非某不知?”进入通道,李植冷着脸说道:“可公子军令已下,我等若不全力为之,必将一死!”

“只怕全力为之也是一死!”一个掘子营军官说道:“将军接下军令,我等脑袋已是落在地上。此处并非活人,都是没了头颅的尸身罢了!”

李植脸色灰暗,眉头紧紧锁起。

“将军!”一个掘子营兵士凑到他身旁,小声说道:“不若走吧!”

“往哪去?”李植瞪了他一眼:“青州如此之大,岂有我等容身之处?”

“蓬莱!”军官把声音压的更低,朝暗道口看了一眼:“将军与五公子曾在易京相识,我等前去投效,念在当年情义必不相弃。”

李植也是眸子一亮,旋即摇头说道:“五公子夺取徐州,如今并不在蓬莱!”

“五公子不在,蓬莱莫非无有将军相熟?”军官说道:“只须逃离此地,即便不被收留,也强如坐以待毙!”

袁尚下的是条必死的命令,无论如何也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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