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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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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配刚烈,智虑却是不足。”郭嘉说道:“郭图乃是逢迎拍马之人,至于逢纪目光短浅,更非成就大事者。袁军若敢再来,曹公当可一举夺下河北。”

曹操虽没说话,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

河北邺城!

自从袁旭战死的消息传回,袁家就弥漫着浓郁的悲戚。

前院后院的树梢上挂着白丝绢。

挂的时日太久,丝绢染上厚厚的灰尘,已不似当初那样雪白。

庭院中。

袁绍负手而立,凝望水塘里几尾欢快游弋的鱼儿,神情很是悲楚。

“袁公,时辰到了。”袁满来到他身后,小声提醒。

“显歆可有入棺?”袁绍悲凉的问道。

“袁公不至,不敢入棺。”

没再多言,袁绍摆了下手,带着袁满往前院去了。

前院站着黑压压的幕僚、将军。

袁绍来了,众人纷纷向他行礼。

并未回礼,袁绍径直走过人群。

人群围着的地方,摆了一口上好棺木。

见了棺木,袁绍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悲楚,两行老泪夺眶而出。

“袁公,时辰已到。”袁满小声提醒:“还请袁公下令,让五公子入棺!莫要错过了时辰!”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半句话也说不出口,袁绍重重的点了下头。

“请五公子入棺!”袁满扯着嗓门喊道。

两名浑身缟素的偏将捧着袁旭穿过的衣衫到了棺木前,小心翼翼将之摆放其中。

“可怜我儿,战死沙场竟尸骨无存!”看着这一幕,袁绍悲嚎一声,“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袁公!”众人见状,纷纷上前搀扶。

袁旭出殡,生母张夫人并未随同。

张夫人住处。

她坐在屋内,如同痴傻。

袁旭战死的消息传回已有多日,她始终不肯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作为正妻,宅中出了这种事情,刘夫人理应前来宽慰。

放眼袁家,可威胁到袁尚的,唯有袁旭和袁谭。

袁谭常年在青州,袁绍也不是十分疼爱他,同袁尚的争斗中,他并不占有太多优势。

近两年,反倒是庶出的袁旭风头大盛。

袁绍先是传令以嫡子之礼为其置办婚事,战死之后,甚至以嫡长子之礼厚葬。

张氏出身商贾之家,论地位是卑贱到不能再卑贱。

袁绍却不顾出身卑微,将她扶为平妻。

自今往后,刘夫人与她说话,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吆来喝去,更不可能轻易惩治。

张夫人满面悲楚,许久都不言语,刘夫人劝了一会,见没什么用处也就告辞离去。

“娘亲!”刘夫人走后,小袁买来到张夫人身前,依偎到她怀里,为她抹去泪痕说道:“兄长没死!”

张夫人一怔,一把将袁买搂住:“显雍,你说什么?”

“兄长没死。”依偎在张夫人怀中,袁买乖巧地说道。

得到袁旭战死的消息,连着数日,任何人劝慰张夫人都毫无回应。

小袁买一句话,竟令她心头陡然一振。

传言虽说袁旭被长槊刺穿,却根本没人见到他的尸身……

如果真的战死,曹操怎会不详加描述?又怎会不将尸体送往邺城?

曹操向来擅长如此,一来可向天下展现他的大度,二来则可摧毁袁家士气。

只有好处却没半点坏处的事情,曹操当然不会不做!

搂着袁买,张夫人脸上悲楚退去一些,取而代之的则是根本没来由的期待。

陡然间,她相信袁旭并没有战死。

他或许受了伤,在某个地方休养,又或许遇见什么事情,无暇向邺城传回消息……

总之,他不会死!

这孩子命硬的很!

第347章 不一样的态度

袁家为袁旭风光大葬。

葬礼上,袁绍宣布将对曹操用兵。

官渡之后不到一年,借着袁旭堵截曹军争取的日子,袁家再度聚集大军准备征曹。

蓬莱岛正中的一间房屋。

两名天海营卫士披坚执锐守在门口。

房间里,甄宓坐在铺盖前,小心翼翼的为躺在那里的一个人擦拭额头。

昏迷中的那人,突然喃喃说起了话:“父亲不可!不能出征……”

喃喃声越来越小,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公子又说胡话了?”念儿轻声问道。

“总是如此。”面带担忧,甄宓说道:“虽不似才回岛上高热不退,这几日却还是时常发热。断断续续,让人心中难安……”

“念儿,再换一盆冷水。”甄宓向念儿吩咐。

念儿应声正要离去,房门被人推开,刘勉走了进来。

与甄宓见了礼,刘勉问道:“公子怎样?”

甄宓摇了摇头。

念儿正要离去,刘勉说道:“奴家曾听人说过,水草可除热毒。伤医延治许久不见好转,不如弄些水草为公子敷着额头。”

“只得如此。”甄宓吩咐念儿:“令人弄些水草来。”

念儿应声离去。

出了房间,她招呼两名侍女一同前往岛中心的小湖。

湖边生着些淡水水草,没等两名侍女上前,念儿已跑过去打捞起来。

到了蓬莱,念儿整日跟在甄宓身边,身份当然不是普通侍女可比。

见她亲自动手,两个侍女连忙上前,其中一人说道:“姑娘可歇着,我二人打捞便可!”

念儿没有应声,抓起一把水草扯了上来。

水中时常会有些难以察觉到的东西蛰伏。

她抓的这把水草下就蛰伏着一条水蛇。

抓起水草的举动惊动了水蛇。

藏身处被人破坏,水蛇出于本能,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上来。

伴着一声惊叫,念儿把水草丢在一旁,咬了她的水蛇则飞快的蹿入湖中,摆动几下尾巴消失的无影无踪。

虎口处被水蛇咬出四个细小的牙印,念儿抿着嘴唇捂住伤口,疼的她粉脸都在抽搐。

“姑娘!”两个侍女跑到她身前,其中一人说道:“水蛇虽是无毒,咬上一下也是要紧……”

“要紧什么?”念儿杏眼一瞪:“公子要紧,还是我这奴婢要紧?莫要多说,快些打捞!”

两个侍女不敢再说,捞起了水草。

带着清洗干净的水草回到袁旭住处。

当念儿捧着水草递给甄宓时,甄宓发现她手上有几个像是被蛇咬过的小洞。

“怎了?”看向念儿,甄宓问道:“被什么咬了?”

“水蛇而已。”低着头,念儿轻声应道。

“水蛇也是蛇。”甄宓说道:“此处不用你伺候,速去找伤医,先医治了伤口!”

念儿不敢违拗,应了一声退出房间。

“念儿姑娘太过担心公子。”目送她离去,刘勉说道:“否则也不会被水蛇咬了竟浑然不觉得疼。”

“刘小姐或许不知,她与公子交情非浅。”亲手将水草敷在袁旭额头,甄宓说道:“公子将她从主家赎出,不似对奴婢那般呼来喝去。小丫头心底感激,遭遇刺客之时曾为公子挡上一剑。”

经甄宓解释,刘勉好似明白了什么。

她并没有追问,念儿与袁旭究竟如何,她无心过问。

只要能把她留在蓬莱永远不回到刘备身边,她就心满意足!

得了甄宓吩咐,念儿前去找寻伤医。

走没多远,迎面过来个人。

“念儿姑娘。”离老远,此人就打起招呼。

见是他,念儿小眉头一皱,有心避开。

来的正是马义,发觉念儿想避开,他加快步伐上前说道:“姑娘莫要急着离去,某只是想问公子如何?”

“将军自可向小姐询问,我只是个奴婢,并不知晓。”念儿低着头,飞快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马义有些失望。

对念儿一直有好感,袁旭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马义曾经还想过讨好念儿,只要她答应就去求公子赐婚。

回到蓬莱这些日子,他发现念儿与以往大有不同。

过去他刻意亲近,念儿还会有些回应。

这次回来,她却像是回避瘟神一样,见到他就躲的老远。

心中无奈,马义走向袁旭住处。

“马将军!”走没几步,马义听见有人唤他。

扭头看去,他看到的是一只由两名兵士抬着的简易轿子。

说是轿子,实则是两根木棍中间绑缚厚厚的麻布。

坐在轿子上的,正是与袁旭从濮阳杀出的沮授。

濮阳之战,袁旭身受重伤,赵艺单手持枪,背着他冲出重围。

沮授则在那一战中失去双腿。

两条腿还在,却是坏了经脉已经无法行走。

马义行礼道:“见过沮公。”

“将军可是要去探望公子?”

“正是!”马义回道:“若某当日也在公子身边……”

“濮阳一战公子虽败,却输的惨烈!”沮授叹道:“我军万余将士,其中过半乃是黄巾。曹军杀来黄巾当即溃散,公子率不足五千袁家将士奋起拼杀,曹军折损甚巨。赵将军单骑驰骋,挑杀五员曹将。”

“兵力太少,力不从心呐!”沮授摇了摇头。

正打算去探望袁旭,沮授却拦住他说起濮阳之战,马义不解地问道:“沮公说这些作甚?”

“将军曾追随公子与曹军对峙,后因公子委派而离开。”沮授说道:“濮阳之战,唯有赵将军一人在公子身边,将军虽是无过,众人又将如何看待?”

马义一愣:“沮公之意?”

“先不要去探望公子,待他醒转再去。”沮授说道:“夫人虽是深明大义,不至责备将军,然而见到将军,心中却必不好受!”

“多谢沮公提点!”马义拱手谢道:“末将先行告退!”

沮授回礼,目送马义离去。

马义背影越来越远,沮授低头按着双腿,嘴角勾起一抹无奈。

差点被曹操斩杀,袁旭将他救下,最终却还是逃不过在战斗中失去双腿的命运!

轻轻叹息,沮授对两名抬轿兵士说道:“回去吧!”

第348章 断根之法

袁旭战死濮阳的消息传到青州,袁谭当即返回。

没能赶上葬礼,袁谭来到袁旭坟前。

高高的土坡前竖着一块巨大墓碑。

墓碑背面刻着袁旭生平,正面则刻着大大小小几行工整的小篆字。

站在袁旭坟前,袁谭满面悲楚。

“显歆,长兄回来了!”话才出口,虎目已泛起点点泪光。

孤寂的坟茔当然不会给他回应。

缓缓闭上眼睛,袁谭脸颊挂起两行清泪。

默然无语,袁谭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袁家兄弟八人,与他相善者唯有袁旭。

其他庶子不是亲近袁尚,就是对他敬而远之。

自从袁旭击破张燕,袁谭回到邺城,其他庶子对这位长兄多了几分恭敬,远远见到他也不会刻意避开。

都是拜袁旭所赐!

袁旭走了,一切都不同了!

抹了把泪痕,袁谭说道:“五弟,你走了,走的毫无眷恋,走的坦然,可知长兄想你……”

“长公子!”陪同袁谭来此,郭图也是满面悲戚,凑上前说道:“袁公召集众人商议出兵之策,莫要去的晚了。”

袁谭点了点头。

邺城袁家。

议事厅内。

为袁旭操办了葬礼,袁绍满面怒容,向众人说道:“可恨曹操杀某爱子,河北袁家与他不共戴天!”

“袁公!”逢纪起身说道:“长公子自青州带回一万兵马,袁公征召六万人,河北共计七万大军。曹操只有精兵五万,濮阳一战折损甚巨,不过残余四万可战之兵。袁公南下,只须步步为营必可将之击破!”

若不是袁旭于濮阳战死,逢纪怂恿袁绍出兵,或许有人会站出来反对。

痛丧爱子,袁绍正值暴怒,河北幕僚即使另有想法,也绝不敢在这个时候提起。

更何况,相善袁旭的幕僚,甚至还希望袁军出征,为他们亲近的公子报得大仇!

环顾众人,袁绍问道:“何人肯为先锋!”

没有询问不同意见,开口就问以谁为先锋,袁绍是在告诉众人,此时提出其他意见实在不合时宜。

袁谭跨步出列,抱拳说道:“孩儿愿做先锋!”

“父亲!”袁熙跟着出列:“孩儿与显甫领军驰援,未能救显歆突围,至今思来心中难安。恳请父亲允准孩儿为先锋!”

“为父深知你二人之心!”看着袁谭和袁熙,袁绍说道:“先锋一职,乃须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你二人一心击破曹军,反倒容易贪功冒进。”

“还有何人,肯为先锋?”袁绍问道。

一员将军跨步出列,拱手说道:“末将愿为先锋。”

此人身形高壮,往厅中一站,两旁幕僚、将军都比他矮了半截。

他不是别人,正是曾与袁旭一同驰援青州的高览。

张郃兵败,被袁军俘虏。

韩猛自从官渡之后就再没见过踪影。

颜良、文丑也战死沙场,河北四庭柱,如今只剩高览一人!

高览愿为先锋,袁绍哪有不肯,连忙说道:“高将军愿为先锋,自是绝佳人选。将军引领五千兵马克日出征!”

“诺!”高览领命退下。

袁绍说道:“其余人等随某引领大军,南下讨伐曹贼!”

紧攥拳头,袁绍脸上肌肉都在抽搐!

众人齐齐山呼。

廷议结束,高览点齐五千将士南下。

袁绍则于数日之后率众出征。

数万袁军直逼平丘,打算从平丘渡过黄河夺取陈留,进而攻占许昌!

袁军出征,消息很快传到许都。

许都曹宅。

曹操与众人坐于议事厅。

“袁绍聚集七万大军南下,兵马仍是多于我等。”曹操说道:“诸公以为,应当如何方可破击袁绍。”

“曹公!”郭嘉拱手说道:“袁绍精兵尽毁于官渡,虽是征召七万兵马,却多为民夫、新兵,论战力尚不及当年黄巾,何惧之有?”

“奉孝之意与某不谋而合。”曹操说道:“只是敌军众多,尚须有个破敌之策!”

袁谭前往邺城,程昱也被曹操调回许都。

曹操问起破敌之策,程昱起身说道:“曹公,敌军虽多却如奉孝所言,乃是一群乌合之众。我军前往迎击,可埋伏十路兵马,中军背水一战,将士无路可退必将效死。待到敌军有溃败之象,十路兵马一同杀出,可一战破敌!”

兵马本就不多,却要分拨十路迎敌。

曹操有些迟疑。

“程公之计,恰是断根之法。”郭嘉说道:“此战袁绍意在许都,有官渡一败,其用兵必将谨小慎微。我军分拨兵马,人数远不及彼,方可诱得袁绍挥兵决战。只须曹公率军抵敌,待到十路埋伏齐出,必可一举将之击破!”

郭嘉附议,曹操再无迟疑,向众人吩咐道:“诸公听令,伏兵十路绕道前往仓亭,某自领大军与袁绍决战!”

众人起身,齐齐应了。

袁曹两家再度开战。

蓬莱岛上,袁旭依旧处于半昏迷之中。

他时而清醒过来,可说不上两句话又昏沉沉睡去。

岛上之事,依旧由甄宓做主。

田丰、沮授上了蓬莱,甄宓多了几分助力。

袁旭躺在屋内,甄宓坐在他身旁,田丰、沮授则在稍远处安坐。

“公子回到蓬莱已是多日,至今不见醒转,我总觉着不安。”甄宓说道:“田公、沮公,不知可识得良医?”

“世间良医,无非华佗、张仲景。”田丰说道:“此二人一在许都,一在南阳。路途遥远延请不及。”

“可是公子……”甄宓担忧的看着袁旭。

“公子吉人天相,当可无虞。”沮授说道:“夫人可于青州延请良医,我等须做之事,乃是待公子醒来之后为之夺取河北。”

袁旭尚在半昏迷之中,沮授却提起要夺取河北。

甄宓没有吭声。

她的心思并不在河北,只在袁旭身上。

若是袁旭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河北,整个天下都握在手中,于她一个女子来说,又有何用?

“父亲!不可出兵……”昏迷中的袁旭又一次呢喃。

相互看了一眼,田丰、沮授轻声叹息。

濮阳兵败,是败在袁家之手,袁旭在昏迷中竟还想着提醒袁绍不可出兵。

第349章 神医华佗

高览率军南下,夺取平丘渡口。

袁军先锋并未向前推进,而是占据渡口等待大军到来。

有关河北战局的讯息传到蓬莱。

田丰、沮授求见甄宓,商议应对之策。

自从袁旭回到岛上,甄宓衣不解带整日在他身旁照应。

召见俩人也在袁旭房间。

濮阳一战,袁旭被长槊刺穿胸口。

只差半分,他的心脏就会被扎穿。

赵艺将他抢下,一路颠簸回到蓬莱,袁旭彼时已是奄奄一息。

甄宓精心调理,过了许多时日,他的伤势渐渐有了好转。

虽说神智还不清醒,袁旭偶尔也能睁开眼与甄宓说一两句话儿。

田丰、沮授来时,袁旭还在昏迷。

向甄宓行了礼,田丰说道:“袁公挥起大军再度南下,先锋已抵达平丘,夫人可有得到消息?”

“此事我已得知,公子昏迷不醒无心思量。”甄宓说道:“田公、沮公前来,莫非只因河北之事?”

“正是!”沮授说道:“某与元皓已有商议,公子醒转不过时日而已。袁家大军南下,正是在河北暗伏人手之时……”

“不可!”沮授话未说完,紧闭双眼的袁旭突然冒出一句。

回头看着他,甄宓本以为他还能说出什么,袁旭却再没言语。

他又昏睡了过去。

“公子昏迷中说些呓语,夫人不必放在心上。”田丰说道:“时机绝佳,决然不可失之交臂!”

甄宓想了想,对田丰、沮授说道:“我乃公子妻室,有些事情不便做主。公子看重二位,田公、沮公行事无须与我知会!”

虽没应允,甄宓话中隐含的意思,田丰、沮授又怎会不懂?

放手要他们去做,已是默许!

田丰起身、沮授坐于原处,二人向甄宓行礼告退。

出了房间,田丰对由两名兵士抬着的沮授说道:“以往身在河北,你我空具才能却难以施展,如今到了蓬莱,虽受公子重用,无奈公子却是昏迷不醒!”

“天意,天意如此!”沮授笑道:“公子不醒,正是我二人行事之机。”

田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袁旭还在昏迷,他的伤势却渐趋佳境。

不再发热,伤口也已生出新肉,他仅仅只是昏迷而已!

田丰、沮授操持在河北各地为袁旭收拢人心,许都城内走出数骑快马。

其中一人大约五十余岁,身穿青衫,脸上褶子不浅胡须和头发却是一片乌黑。

他正是田丰曾向甄宓提及的华佗。

袁旭始终昏迷不醒,甄宓放心不下,还是决定派人将华佗请去。

策马飞驰,华佗向几名护送他的汉子问道:“诸位,病人究竟身在何处?”

“青州!”一个汉子应道:“先生行路劳顿,夫人必不亏待!”

请他之时,几个人只说病人就在附近。

得知在青州,华佗止马说道:“青州距此路途遥远,也非无有良医,因何却到许都寻我?”

“先生!”拱手行礼,回话的汉子说道:“我家公子身负重伤,许多时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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