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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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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知那一天泄露秘密而被捕杀或囚死。

无论是哪种结局,都难逃一个死字。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于是五人议定,变刺杀为劫持,敲一笔钱,然后胁迫夏侯惇护送出营,逃之夭夭,前往荆州繁华之地享受人生去也。

好好的刺杀,却变成了绑票。若吕布在场,怕是将五人活活掐死的心都有了。

吕布好歹也在血雨腥风中混了几十年,再怎样也有点识人之能,怎么找几个“死士”却这么不靠谱?原因很简单,这几个人都不是吕布的旧部属下,而是新降之濮阳兵。

吕布是以高官厚禄相许,生死存亡相逼,才迫使这五人充当死士的。吕布这样做也是没法子,他要是派自己的旧部属下诈降,忠心死志是有了,但夏侯惇焉能不防?只有夏侯惇自己的旧部,才能最大限度降低其戒心,提高刺杀成功率。只可惜,吕布对人心看得过于简单,以致计划出现了致命的意外,不由得不令人嗟叹。

历史上,这桩刺杀的结局,是以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结束:夏侯惇立场强硬,宁折不弯;韩浩配合默契,表现出一副宁死人质也决不向“恐怖份子”屈服的强项之态。最后五个刺客心理防线崩溃,弃刃跪伏乞金求去。结果他们得到的不是黄澄澄金子,而是血淋淋刀子。

身为死士,执行几乎必死的刺杀任务,却因怕死而心怀鬼胎,这本身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而在人质与解救者决不屈服的情况下,不是拼个鱼死网破,而是心怀侥幸,愚蠢到家的弃刃乞金求饶——这样的“死士”,再来十次也伤不了夏侯惇一根毛。

只不过,在历史的夹缝中,莫名挤进来了一个人,在这时间与空间几乎停滞的微妙时刻,突如其来的一支箭,却彻底改变了一切。

当所有呆滞的目光,全聚焦在五个刺客与夏侯惇身上时,没有人注意到,空中掠过一道“黑蛇”,从天而降,噗地一声,血光迸现——竟然穿透了程昱高举的手掌!

无妄之灾!绝对是无妄之灾!

马悍这一箭,压根就不指望击中任何目标,而只是想尽可能接近目标,引发骚乱,为自己下一步乱箭夺命制造契机而已。事实上。如果不是程昱这无中生有的一巴掌,按箭矢落下的轨迹来看,的确没击中任何目标——箭矢落地的地方,距离夏侯惇足足有三米的误差,差得老远了。

而现在,因为程昱自己作死,箭矢竟外击中了一个目标,程昱的手掌,马悍算是收回了彭城被逐的老账的一点利息。

“啊!”程昱痛极而呼,身随箭势。向前踉跄了几步。

程昱距离夏侯惇最近,他这么一冲过来,自然被视为攻击举动。五个刺客此时精神高度紧张,任何异动都会引发他们的过激反应。此时严同刚放开夏侯惇双腿,正待站起,一见程昱“扑”来,立即蹲下、撑地、旋身、出腿,一记横扫踢在程昱足踝。

程昱本已止住冲势,但被严同一记扫膛腿扫得整个身体凌空。把持不住,手脚乱舞扑向夏侯惇。

夏侯惇被四把锋利的短刃逼住,动弹不得,难以闪避。而且他也不认为需要做什么闪避,相比起五个刺客,扑来的程昱危险性几乎是零——但是,夏侯惇错了。猜错的代价就是……

啪,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手脚的程昱扑到夏侯惇跟前,重重一巴掌拍在夏侯惇脸上——这一刻。夏侯惇发出的嘶吼,完全不像被一个文士打了一嘴巴,而像是被人剐了一块肉。

那么沉着冷静的程昱,也傻了,他颤抖着转过手掌,那支穿透了自家掌心的血淋淋箭头上,赫然挑着一枚白色滚圆的眼珠子!

夏侯惇的左眼眶里,此时已成为一个不断冒血的黏糊血洞。

涌入军帐却不敢近前的护卫傻了、程昱傻了、刺客们也傻了。只有遭到重创的夏侯惇,狂化了。

“父精母血,不可弃也!”狂化的夏侯惇不管不顾脖颈上的利刃,猛地伸长脖子,张开森森白牙咬住箭镞上的眼睛,生生吞咽下肚,嘴角还有不明液体溢出。

这剽悍!这疯魔!彻底吓坏了几个刺客,一个个手腿发软,刀子都快拿不稳了。

夏侯惇双手倏张,摁住左右两个刺客的后脑勺,双臂一收,猛烈对撞。噗噗!两个刺客头骨破裂,眼珠暴出,口鼻喷血,软软倒地。另两个刺客魂飞魄散,双腿发软,齐齐扔刀跪地,正欲求饶。却被夏侯惇一左一右挟住脖子,渐渐收紧。

两个刺客嗬嗬有声,却叫不出半声,面胀如血,甚至连眼白都变成了血色。四条手臂拚命捶击,打得夏侯惇的甲叶哗哗做响,却越来越无力……

夏侯惇面目狰狞,一只充血的眼睛与一个血肉模糊的眼洞死死盯住三步之外的严同。

严同脸色惨白,浑身筛糠,最后惨笑一声,将手中短刃对准自己的脖子,举手往刃柄处猛力一拍。噗!短刃没柄,严同倒地,身体不断抽搐,慢慢地,抽搐渐息。

“嚎——”

夏侯惇仰首长嘶,如月夜狼啸,一目血洞、满面披血,乱发如蓬,凄厉如鬼。双臂倏地一收,咔嚓!颈椎折断声中,一场惨烈的刺杀终告结束。

千步之外的马悍,并不知道自己那毫无把握的一箭,鬼使神差地造成了这样惨烈的结果,更不知道,他这一箭,带给夏侯惇、程昱的深重伤害并未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马悍不是打算趁乱来一通乱箭快射,指望乱拳打死老师傅的么,为何曹营里已乱成一团,他却再无第二支箭射出?

原因很简单,当马悍正准备拔箭速射时,下意识瞄了热源扫描一眼,原想看看自己这一箭会不会造成混乱,但没想到,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视屏显示,一公里外,出现线状阵列大量红点,这意味着有一支排列成阵的军队正在接近。尽管受距离所限,显示不多,但不难想像后面那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情景。

此时此地,大量兵马掩袭,只代表一种情况。

吕布,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李典的复仇】

(谢谢大盟与赵无恤2014、ufgw,持续不断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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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来了,这一点都不奇怪。他既然派出刺客,自然就要做好两手准备:刺杀失败,偃旗息鼓;刺杀成功,重兵围堵。

如果夏侯惇被刺死,曹营失去主将,必定大乱。毫无疑问,这是袭击曹营,扩大战果,甚至一举击溃兖州曹军最后一支精锐力量的绝好时机。哪怕明知这个希望很渺茫,但一旦得手的利益是如此诱人,以至吕布宁愿劳师无功,也要重兵布围,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

吕布出兵五千,薜兰助兵二千,合计七千人马,在兵力方面,并未占绝对优势。主要因为这是夜袭,士兵很容易打散、走散,而且指挥难度也远大于白昼列阵对垒。这就要求主将与各级将校对部队的掌控能力极强,达到如臂使指的程度才行。所以吕布所率这五千兵马中,三千战兵百分百是他的并州军,只有二千杂兵是兖州军,这些杂兵都是用来助声势、壮声威的。

吕布的兵马原本在五里之外,后来听到哨探报告曹营生乱,于是大军悄然向前掩近至两里,正好为马悍探测到。如此近距,除非曹营布置的巡哨都是死人,否则决不可能不被发现。

按正常的历史发展,夏侯惇已与韩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忽悠得五个刺客胆裂弃械,随即斩杀之。然后立即检点兵马,做出严密的防御姿态。吕布见刺杀失败,无机可趁。便只得灰溜溜退兵,真正劳师无功。

但是,这一刻,历史已不同,刺客的确是死了,但夏侯惇也惨遭重创,此时曹营中已乱成一团。夏侯惇在包扎伤口的过程中,几次痛晕过去。程昱一边忍受贯掌之痛,一边承受误伤夏侯惇的内疚,整个人已失去一贯的冷静。心乱如麻,精神恍惚,同样也指望不上了。

此时,身为副手的韩浩,急得在主帐外团团乱转。敌军都已杀上门来了,主将还在疗伤,时而清醒,时而犯晕。没有军令、批箭,失去指挥。这场仗可怎么打?

就在韩浩几乎急吐血的当口,帐内终于传出好比“仙音”的虚弱呼唤:“韩司马请入帐。”

典军司马韩浩三步并做两步,掀帘而入,帐内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与药味。原本躺在榻上的夏侯惇已坐起。正在侍卫的服侍下披甲。这位往昔仪表堂堂、形象威猛的悍将,此时却是脸色煞白,嘴唇发紫,一只左眼缠绕着一圈白布。

夏侯惇面无表情。用那只独眼盯住韩浩,冷冰冰道:“是吕布那厮来了么?”

韩浩低下头:“是,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不下五千兵马。”

夏侯惇冷然哼道:“很好,以为我受伤了,就不能指挥军队了么?吕布,我会让你好好看看……”夏侯惇一边说着话,一边不顾侍卫劝阻,强抢过铜镜一照……

哐当!军帐里传来一声金铁破碎声及犹如负伤野兽的嘶吼声:“吕布!我与你誓不两立!”

……

古时作战,两军都会尽量避开夜战,因为夜战打起来毫无章法。无法列阵,无法指挥,无法使用战术,甚至兵力的优势都无法得到体现。双方就是混战一团,胜得莫明其妙,败得稀里糊涂。

夜战只在一种情况下才值得打,那就是夜袭,便如眼下吕布掩袭曹营之战便是如此。

夜袭战,马悍以前也打过。两年前,他率数百白狼悍骑,狂奔三百里,与鲜卑素利部合击平冈乌丸乌延老巢。只不过当时马悍所率人马不多,而且俱是骑兵,并且还是经过长时间配合作战,默契度很高的狼牙飞骑,这才打得有章法有节奏,最终一战击溃乌延,取得夜袭大胜。

而眼下吕布七千军夜袭曹营,这是一场万人混战,那场面叫一个乱,什么章法战阵全没了。

黑暗之中,攻击一方前排军兵持盾挺矛,后面簇拥着大量军兵跟进。脚步轰轰,在空旷的黑暗中听来,却似无边黑暗里不知名的生物传来的沙沙声,令人恐惧不安……

吕布的并州军起初行进颇有章法,全军分十个大方阵,前五后五,覆盖面积不过一里,基本上还是能指挥得过来的。每一个五百人方阵左右两侧都有两排辅兵举火照明,侧后各有一军侯、两牙将指挥,队伍后面还有中军鼓号手发令指挥——夜战基本看不清旗号,只能用鼓号指挥。

原本在吕布手下经验丰富的将领们的指挥下,军队进发还算有序,但随着越来越接近曹营,薜兰的钜野军先是骚动,然后起哄,最后此起彼伏大吼,潮水般涌前。

在并州军后面的兖州军也受到感染,乱哄哄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并州军不得不陪绑跟前一起冲,军阵一冲自然就乱了。

曹军起初因为惊慌,加上迟迟没有得到有效指挥,反击很微弱,几轮乱箭过去,就被吕布联军冲到营寨前。两军甫一接触,就呈现白热化。联军前排军兵挥刀刺矛,见人就杀,后面的军兵则一窝蜂向前挤压。

乱战一起,什么照明、指挥、鼓号,全乱了。人人都喊得声嘶力竭,没人知道为什么要喊得那么起劲;许多人不管前面是敌是友,刀矛乱砍乱刺,不知有多少人是被后面的冷刀冷枪杀死的;前排许多军兵被挤下壕沟、撞上鹿角,甚至跌倒在地,被后面无数双大脚踩踏……相比而言,被挤得生生迎向敌军兵刃的还算好了,至少他们是战死的……

马悍与白狼悍骑战士们看得呆了,这夜战打得……就算战后胜利了,只怕也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吧。

马悍啧啧摇头,头也不回道:“曼成,曹军不妙啊,你要不要去助阵?嗯?曼成……”不闻回应。马悍扭头,李典及他的十六门客,竟然全不见了。

这时一个狼骑战士近前躬身道:“那位典公子已带着他的手下走了,说是要趁乱击杀薜兰,不敢惊扰城守,故不辞而别。”

马悍怔了怔,失笑摇头:“这个李曼成,倒也有几分硬气。罢了,好人做到底,人情做到足。我们去接应他一下。”

如此兵荒马乱,如此暗夜杀机,即便是马悍,也不敢轻易卷入,所以他只能尽所能去接应。如果接应不上,李典诸人,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李典不告而辞,实属无颜再向马悍求助了——细算起来,马悍先后救过他两次。更不用说仲父与整兄俱受大恩。于乱军中袭杀薜兰,这种高风险之事,称得上九死一生。李典已抱着杀身成仁的决心,率十六死士出击。自然不能让马悍知晓,否则就有道义绑架之嫌。

李典并非盲目出击,当马悍正为眼前这场乱战而慨叹时,李典目光炯炯。在吕布联军中不断搜寻。他首先找到钜野兵的方阵,然后沿方阵向后扫描,大致看到一面面黑乎乎大旗集中、且有明显高出步卒的骑兵聚集处。那片区域,最有可能是薜兰中军所在。

或许是冥冥中的天意,当李典率门客从高坡冲下来时,迎面正碰上十几个逃兵。这种混乱的夜战,有逃兵实在再正常不过,李典本不欲理会,但双方一上一下,收势不住,差点撞到一起。

战场的本能,令双方同时亮刃,一道兵器亮光晃过李典的面庞,便在此时,就听对面惊呼:“是……是典公子!”

李典一怔,手中大剑一紧:“你是何人?”

对方却急令手下收起兵刃,单膝跪地:“小的名唤彭奇,钜野人氏,内人李氏,是典公子族人。”

李典忽道:“你可知薜兰在何处?”

彭奇迟疑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道:“小的隶属第七阵列,后方百步就是薜别驾的中军……”

李典剑光一闪,架在彭奇脖子,声色俱厉:“带我去找薜兰!”

彭奇脖子发僵,干咽了口唾沫,瞪大眼睛:“典公子难道就想凭这十几号人,于千军中取主将头颅?小的看难……”

“难不难在我,去不去在你。”

彭奇斜眼看了看锋利的剑刃,苦笑道:“敢不从命?”

彭奇果然没说谎,他带领李典一行,绕开战场侧面,从后方接近钜野军。彭奇是一名屯长,后背插着一杆低级令旗,他正是凭着这面令旗,借黑暗掩饰,以汇报紧急军情藉口,一连突破三道警戒,接近薜兰所在的中军。但他们的好运也到此为止,第四道警戒线,无论彭奇怎么请求,都不得通过。要汇报军情,可以,就在这等,警卫会请示一名军侯过来聆听,看有无价值。但不管有无价值,都不可能面喻别驾,一个小小的屯长,还不够格。

彭奇无奈回转,对掩映在一身甲具下的李典诸人道:“典公子,小的已尽力了。”

“我看到了。”李典盔沿下的眼睛眯起,“薜兰此贼,果然小心谨慎啊。”

一个门客趋前低声道:“典公子,不过百步而已,咱们硬闯!”

李典眼睛一霎不霎盯住百步之外,那杆黑乎乎的中军大纛,大纛之下,就是仇敌。纵然内心很想同意门客所言,硬闯明杀,但理智告诉他,这样等于送死。

不行!再等等,再想想,一定有办法!一定有机会!

正当李典与门客焦灼不安,被赶鸭子上架的彭奇愁眉苦脸之时,好运再一次降临。

一匹快马从另一面冲入中军,不知说了什么,薜兰的中军大纛居然移动了。通常两军交战,中军大纛是绝不能随意移动的,这会影响前方作战将士的士气。不过这是夜袭,旗帜基本无用,而且钜野兵也早打乱了,许多军兵已冲入曹营中,谁还顾得理会中军?就算这会有曹兵反袭中军,前方将士都没法拉回来解救。

不过纵然如此,能让中军移动的,仍不是小事。李典可不管是什么事促使薜兰移动,他只知道,机会来了。因为中军移动的方向正朝他们而来,这一下,不是他们找薜兰,而是薜兰自行凑上来。

火光猎猎,行色匆匆,大队扈从环护下,身披重甲的薜兰乘骑而行。此刻他正双眉紧锁,并未对道旁跪伏于地的十余甲士多看一眼。但就在此时,耳边蓦然传来一声厉吼:“薜贼!识得乘氏李典否!”

薜兰悚然一惊,抬头转脸——三十余步外,那群跪地的甲士中为首一人,面目模糊不清,但其手中一具擎张弩却历历在目。

括!机簧弹响,一道寒光穿过重重扈从身影,迎面射来。

血光迸现,贯喉而过。

薜兰惨叫声被封堵在咽喉,半声未发,仰面栽倒。

钜野中军顿时大乱。

十六门客纷纷跃起,挥戟横盾,将李典团团护住。

面对惊怒如狂,纵马围杀而来的薜兰近百扈从,李典不惊反笑,笑得无比畅快:“仲父、整兄,典幸不辱命!”

门客纷纷大叫:“典公子,快走!”

李典则抛下弩弓,拔剑长啸:“一起来,就一起走——我们杀出去!”

但是,李典不知道,此刻,一支绝不可能避开的冷箭,正对准他的后背。(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二战吕布:第一滴血】

(谢大盟!谢赵无恤2014、ufgw、单点。、peter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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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回一刻时前,一匹快马冲入薜兰中军阵中,将令旗交给扈从验看后,方得以入阵,隔着十余步向薜兰跪禀:“禀别驾,州牧请别驾移纛,向并州军中军靠近,州牧同样也将移纛,与我军靠拢,说是三军联合,便于指挥。”

薜兰捻须沉吟:“联合指挥?同时移纛?嗯,也罢,反正已经打乱建制了,向并州人靠拢,借助其兵马剽悍,也可更安全些。”当即下令移纛。

而正是在这移纛过程中,防卫出现疏漏,被一直苦无机会的李典抓住这稍纵即逝的良机,以便携式擎张弩发出绝杀一击,将薜兰贯喉而毙。

薜兰一死,中军大乱,一部分扈从围住薜兰的尸身,或伏地大恸,或不知所措。另一部分从骑,则挺矛挥戟,向李典一众刺客围杀而来。

李典一十七人,个个顶盔披甲,且多为札甲,至不济也是两档铠,而且俱为身手矫健之勇悍死士。原本趁敌丧主,军心大乱,一番冲杀之下,很有希望杀出重围,趁夜色逃脱。

但是,李典并不知道薜兰移纛,是与吕布会合。当薜兰向并州军中军本阵移动时,吕布同样也在向他靠拢。

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机,正向李典一十六死士袭来。

咔嚓!一杆刺来的长戟被一门客挥铖劈断,李典挥剑斩出,斫断马上骑士小腿,那扈从骑士大叫坠马,被另一个门客扑上,双手举刀扎了个透心凉。几乎同一时间。五六杆长矛大戟搠来,那持铖门客铠甲应声而碎,甲叶纷飞中,锋利矛尖透背而入。门客嘶吼着将手中大铖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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