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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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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这个杀局,是不是到此为止了?马悍心里始终不踏实,望着黑沉沉的前方,环顾身边猎猎火光,马悍心里沉甸甸的——与这些三国牛人较量,真需要步步小心啊!

这时前方哨骑来报:“禀城守,过了前方的百子岭,就可望见下邳城了,我们是否要进城?”

眼下下邳城由陈珪、陈登父子防守,以马悍与陈氏父子的交情,接纳是没问题的。只是时过戌刻,城门早闭,非重大事件是不会随意开启城门的。此时进城,会让陈氏父子很为难。

马悍摇头:“不必了,我们在城南驻营,天明再进城。查过百子岭的情况没有?”

哨骑低下头:“回城守,此岭陡峭,黑夜难以攀援,故而箭矢无法射及山顶……”

对沿途山深林密,又难以深入之处,以箭矢漫射,是为打草惊蛇,这是哨探清障的手段之一。

百子岭,马悍有印象,的确很陡峭,别说夜间,就算是白天都不好爬。也罢,还是自己出马吧。

热源扫描一启动,马悍就瞪大眼睛——程昱。你有完没完!

视屏上清楚显示,三百六十米外、七十七米高度的山顶上出现大量密集红点。这黑灯瞎火的聚集那么多人,不声不响躲藏在山顶,不是伏兵是啥?好一个程昱,我说呢,这个连环局布得有点虎头蛇尾、头轻脚重,距顶尖谋士还差一点——原来这一点在这!

不过,似乎还有点不对,怎么只有五、六十个红点?难不成还指望几十个人伏击自己的百余骑兵?程昱这老谋深算的家伙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还是说另有玄机?

“还想再玩一次滚木擂石么?”马悍冷笑不已,磨了磨牙。蓦然对传令兵道,“把缴获曹军的马匹拉上来。”

曹军的军马,包括下邳军战马,在马悍与他的白狼悍骑眼里,都是劣马,放在辽西,只会用来当挽马使用,用来当军粮也不会心疼。

马悍摸着下巴,嘴里发出一连串指令:“给马尾拴上树枝。马背绑上草人,树枝、草人都插火把,再弄几把破刀给草人背上,演戏就得逼真点。记住。一会你们要全跑起来——跑出五十步,再兜回来,来回跑,动静越大越好。听明白了?”

“明白!”

白狼悍骑战士知道城守要玩花样了。人人憋笑,轰然齐应。

从山顶向下看去,火光点点。急速移动,铁蹄轰隆,由远而近,间或可见幽冷的兵刃反光。

马悍倚马道边,眯着眼直直盯住山顶。蓦然,他的双瞳出现一团火光,急剧跳动的火光。火光来自来山顶,那是一团团冒着火光的球型草垛,拖着长长的浓烟,从山顶抛掷而下。火球离开山顶时,还只是火苗急蹿,烟比火盛,而下降过程中风助火势,烈焰渐炽。等到落地之时,已变成一团团火焰熊熊的巨大火球了。

徐州已经旱了整整两个月,这山道两侧的树木杂草都干得快冒烟了,只需一个火星子,就会形成燎原之势,如何经得起这一只只火魔狂舞的撩拨。

短短半刻,山道已陷入一片火海,骡马惨嘶,火影奔突,浓浓的皮肉烤糊味呛鼻入肺。

所有白狼悍骑都看得呆了,热风扑面,灼人须眉,但人人背脊都沁出一层冷汗。

这,才是连环局的最后一杀!

远在数十里外的坞壁城头上,无数曹军士兵望着远方那好似炉火烧天的一片暗红,无不惊疑发憷,不时回首偷望门楼之上那隐于暗处的儒衣飘飘的身影。

程昱悠然东顾,良久,方轻轻一叹:“可惜了一匹辽东天驹。”

于禁则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可惜了一支白狼悍骑。”

同一时刻,马悍也惋惜摇头:“可惜了这把大火,若用来烤肉,得弄好多少只烤全羊啊!”

……

下邳城西南十里外,泗水南岸边,一座可容五百人马的营寨拔地而起。

黄昏时分,马悍礼送陈登出辕门,再三感谢陈登送来的军粮与派役夫帮助筑营,但对陈登提出协同守护下邳却不置可否。送走陈登后,马悍回到营帐,下令将乐进带来。

乐进倒没受什么重伤,只有左前臂骨折,加上内腑受到震荡,当时难受,但经过一天一夜休养加用药,已无大碍,看上去气色好多了。

马悍挥手让卫士退下,示意乐进坐下,手肘横放于案牍上,身体前倾,隐隐透着一股威压,凝视着乐进,一言不发。

乐进也不吭气,坐得很稳,过了一会,忽道:“有酒没有?”

马悍笑了:“你伤势未愈,酒就算了,喝酪浆吧。来人,上酪浆!”

乐进连饮三大碗,抬手抹去嘴角浆汁,虽有伤在身,却不失豪迈本色。

马悍忽道:“我若放你走,你当如何?”

乐进怔了怔,拱手道:“若蒙恩释,进自当感铭五内。”

“你还会回曹营么?”

“这是自然。”

“自……然?”马悍惊讶地望着乐进,“难道你不知你先被程昱当诱饵,后为弃子,最后更险些与我军一道葬身火海——程昱负你若此,你竟然还……”

乐进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又饮下一大碗酪浆,将碗重重一顿,吐出一口浊气:“正如都尉所言。负我者乃程昱,而非曹公。曹公于我有赏识之德,简拔之恩,我亦不相负。”

马悍斜睨着他:“一个军假司马,就让你把命卖了?乐文谦,其志不过如此。”

乐进两道浓眉竖起,怒视马悍,单拳握紧,但随即醒悟过来,自己之所以只有一只手能握紧拳头。全是拜眼前之人所赐,想以气势压人显然是行不通的。乐进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淡淡道:“吾之志,吾自知,无须为他人所道。”

马悍目光灼灼逼视他:“我知你乐文谦有大志,所以,我给你一个施展的机会——白狼营军司马,如何?”

乐进讶然看了马悍半响。确定对方的确不是开玩笑,方才带着感激顿首以谢:“多谢都尉看重,乐进素来敬重勇武仁义之英雄,都尉当之无愧。只是曹公待我不薄。曹营中更有我一手募来的阳平兄弟,岂忍弃之?故而……”

马悍连连摇头:“曹公之事放在一边先不说,单说你那支被击溃的新军,我断言。重新归队的不会超过百人。如果最终确认你不在曹营中,那么我估计最后这百人也要散去大半。你的第二个理由不成立。”

乐进目光低垂,沉默一会。蓦然双目一张,沉声道:“不说曹公,不说兄弟,只说一个理由,我便不能不辞谢都尉盛情。”

“你说。”

“吾翁居阳平,若某随都尉北归,他日曹公只须令吾翁手书一封,某不归,是为不孝;某若归,是为不忠。奈何?”

马悍肃然拱手:“文谦果然孝义,也是,不是人人都是朱灵。”

听到马悍说朱灵,乐进轻哼一声,显然对此人也颇不屑。

马悍摩挲着长出细软绒须的下巴,缓缓道:“若我亲自将令尊接来呢?”

乐进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马悍,后者肯定地朝他点头。

乐进双眼发直,喃喃道:“为、什、么?”

“对于他们,你的价值不过是几座粮仓,但对于我……”马悍耸然挺身,双臂张开,一字一顿,“是这个天下!”

乐进又仰首狠狠饮下一大碗酪浆,喉结上下滚动,这一碗酪浆比之前任何一碗都酸,因为浆中多了一种液体……

乐进是不是人才?毫无疑问。既然是人才,那做为一个老板,就要为人才解决后顾之忧。而且乐进的顾虑也很有道理,不要到时自己好不容易才培养出一个名将,却被人一纸书信就招了去——三国时期这样的例子还是有的,比如徐庶。嗯,貌似也是老曹干的好事。

马悍说要亲自去,绝不仅仅是为了博得乐进的感激那么简单。如果只是接一个老翁,一什白狼悍骑足矣。他这一次兖州之行,另有计划,接乐进之父,只是搂草打兔子。不过,在乐进面前,却须表现出一付老板专程出马接送的高姿态。

马悍相信,纵然乐进对曹操还有几分感念之情,但只要自己不远千里,亲赴阳平,将乐父安全带到他面前,这员勇将想不归心都难了。

让卫士带还在犯晕的乐进下去之后,马悍当即取来纸笔,写好一封书信,召来白狼悍骑百将韩希。

“明日一早,你率一百三十骑白狼悍骑前往东海朐县,把这封信交给糜府主事人,请其转交糜氏家主。然后,在那里等待赵司马。”马悍将书信交给韩希收好,郑重道,“在我回来之前,对乐进要以礼相待,但也要密切监视。如果我回来了,人却不见了,休怪我拿你的人头抵罪!”

韩希凛然遵令。他知道城守又将有所行动,城守不说,他绝不能问。对城守,他与所有白狼悍骑兄弟一样,只有绝对信任。

马悍走出军帐,负手仰望,满天星光照在一张年轻而充满自信的脸上,一抹诡异的笑容绽开:“糜竺、糜芳,我虽然没能保住你糜氏粮仓,有负所托,但我会送贤仲昆一个远比区区几座粮仓更有价值的礼物相抵——我会‘迫使’曹操从徐州退兵。陶谦、刘备、陈珪、陈登、糜氏兄弟,所有的徐州军民都来感谢我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贪天之功】

(年终将至,大盟支持依旧,感激不尽!赵无恤2014、风云71、恶狼之星、。小良子。、ufgw、爱看书000123、雪云韬、hmbgswhjq盛意支持。真是不到月末竟不知有如此之多的书友支持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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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昱、于禁、乐进合击马悍,将其逼出彭城国后的半个月,在五百里外的兖州山阳郡的钜野泽,出现了两条小舟。在棹公的熟练操控下,小舟轻巧地在芦苇荡泽中穿梭。

不一会,前方芦苇急摇,传来哗哗地划水声响。两条小舟的棹公动作定格,舱篷里无声无息探出森森箭镞。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咕咕”鸟鸣,棹公才松了口气:“是你们的兄弟。”

芦苇分开,一条同样形制的小舟出现,几个背负弓箭的白狼悍骑战士站在船头,对两条小舟轻声呼唤:“城守,有情况。”

舱篷箭镞一隐,一人陡然幻现,卓立船前,正是马悍。

马悍说到做到,仅仅只在下邳呆了两天,就出发前往兖州。此行目标之一,乐进之父居于兖州东郡阳平(今山东莘县)之北的莘亭。此时的东郡太守有两个,一个是曹操任命的夏侯惇,治所在郡南的濮阳;一个是袁绍任命的臧洪。治所在郡北的东武阳。两处相距不过二百里,都在黄河边上,而这阳平就属于东武阳。这么一看,乐进当初回乡募兵,还真有点捞过界的意思。

在当时,臧洪的名气远远大于夏侯惇,此人可是当初讨董联盟的发起人之一,并且亲自起草、诵读檄文,以雄气勇烈称著当世。在天下诸侯中,都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在马悍眼里。十个臧洪这样的名士。都不及一个夏侯惇危险。如果此行是深入到夏侯惇的地盘去捞人,或许还有点危险性,但到臧洪的地盘,那就不算个事了。

马悍此行只率二十白狼悍骑。其中十个重骑兵。十个弓骑兵。带足粮秣装备,弃马乘舟,沿泗水西行。即便久旱无雨。但像泗水这样的重要河流,一时半会是不会断流的。虽然通不了大船,驶小渔舟却没问题。

从下邳出发,沿泗水溯流西行,经彭城国、沛国、济阴郡,进入济水,然后折向北,进入大野泽,总计耗时半月。这大野泽就是后世的梁山泊,当然,千年之前的此时,还不是那浩浩荡荡、芦苇连天的八百里梁山水泊,而是南北长三百里,东西宽约百里的一个巨大湖泊。而钜野泽口,就是大野泽的入口,因入口宽广巨大,故称“钜(巨)野口”。

从钜野口进入大野泽,横渡百里之后,折入瓠子河,向北行驶百余里至东阿,然后渡过黄河就可至阳平了。

整个行程预计要一个月,返回的话,因熟门熟路,加上是顺流,大概只需半个月就行了。

以二千石官秩之尊,千里奔波,来回一个半月,只为收降一个曹军中级军官而接其家眷——当马悍向陈登求助,要求对方为自己提供船只、棹公、向导之时,陈登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马悍此行如此简单。

真人面前还真不能说假话,于是马悍很“老实”的说:“其实,我是去找吕温侯,这个人眼热兖州很久了……”

从情理上说,陈登是半点都不愿相信这样的荒唐事,但望着马悍的眼睛,以陈登的明窥人心之术,惊骇发觉,这次对方说的是实话。这时的他只有一个感觉,这简直太疯狂了!

马悍并无虚言,他此行的确与吕布有关,尽管他并不打算与吕布照面。

马悍此行有三个目的,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贪天之功”。

徐州之战已到了最关键时刻,吕布随时会登场,此人一登场,整个兖、徐局面为之大变,徐州之围,不救而解。历史上,陶谦殁后,刘备入主徐州,得到徐州豪强糜氏兄弟与陈氏父子的强力支持。但随后以曹豹为首的另一股徐州本地豪强,却暗中联合从兖州败退入徐的吕布,反客为主,驱逐刘备。这其中的原因,除了徐州本土势力之间的明争暗斗所致之外,吕布在兴平初年从背后捅曹操一刀子,间接解了徐州之围,使徐州上下再次从曹操的屠刀下逃过一劫,也是其能得到拥戴,顺利取代刘备,入主徐州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当是时,吕布袭取兖州,可没有半点要救徐州的意思,这一点,是人都知道。故此,在曹操被迫退兵之后,陶谦阖同徐州上下,只是一个劲感谢老天,这是天意使然啊!

不过,马悍这一次要告诉徐州上下,这不是天意,而是我的“努力”!

先用一封书信,向糜氏兄弟谢罪,表明未能保全糜氏粮仓,深感惭愧。为此,决意前往兖州陈留,向太守张邈、张超兄弟、治中陈宫,客居陈留的吕温侯等陈说厉害,劝其举事,驱逐曹操。如此,可解徐州之围,也算是对二君弗照盛意之报答。

这样一封内容的书信,估计糜氏兄弟看到,会目瞪口呆,深切怀疑这个马悍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这完全没有半点可行性嘛,纯粹是天马行空,白日发梦——哦,他不是号“辽东天驹”么,还真是天马行空惯了。

糜氏兄弟看到这封信时是个什么心情,马悍无须理会,他要的就是要有个物证,证明自己出发前往兖州,为解徐州之围,“出生入死”去了。

物证有了,还得要有人证。这个人。必须有强有力的话语权,必须是名士。这样的人证,说出的证言才有份量,天下人才听得入耳,世人才愿意相信。

陈登,就是你了!

好了,人证、物证俱全,马悍就可以出发了。出发前,那几个知情人或许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疯子,但等他回来时。他相信。不止区区一个剡城,整个徐州军民都会锣鼓喧天欢迎他。至于陶谦,只要还没死,爬也得爬起来迎接。

一救徐州是他。二救徐州也是他。将来一旦他需要徐州。纵是“仁义无双”的刘备、勇武盖世的吕布,只怕都不得不退避三舍,将州牧之位拱手相让吧——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让,只要不怕夜半时城门被偷偷打门。

而马悍所做的,却只是到兖州打个转,接个人,等好戏一开场,就可以走人了。而挑动兖州内乱,解徐州之围的所有功劳、一切天意,都会因其事前巧妙布局,远在数百里外的徐州上下对内乱起因毫不知情而自动算到他的头上,推都推不开。等到以后吕布入徐州,徐州官吏明白真相时,一切都已成既成事实,人心归马,再难挽回了。

如此低成本甚至是零成本投入,但政治利益回报巨大的好事,半夜爬起来都要干啊!

篡取天意成果、对糜氏兄弟有所交待、接乐进之父——这就是马悍此次兖州之行的三个目标,相比起第一个,后面两个,不过是捎带而已。不过话说回来,第一个目标只是长远的政治投资,而后两个次要目标,却是实实在在的当下好处。所以,也要扎扎实实完成。

不过,到目前为止,哪怕是随马悍进入兖州的白狼悍骑战士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城守此行的真正计划,只知道是前往阳平接个人——没法子,这种预知未来之事,除了自己默默承受,你能说给评谁听?

白狼悍骑战士们都有一个本能习惯,他们就是城守的箭,指哪射哪,不问理由,这一次,也不例外。进入钜野泽后,按向导提议,接下来应横渡大野泽,争取天黑前停靠西岸。如此,明日便可进入此行最后一段航程,即入瓠子河。

但派出探道的前锋小舟,却带来了一个意外消息。在距离他们两里之外的钜野泽入口处,被二十多条中、小型船只占据,过往船只,均需检查方能出入大泽。

马悍一行,除了没骑马,所有武器装备都带上了,哪能随便让人检查。

马悍皱眉问哨探:“他们是什么人?打什么旗号?凭什么检查过往船只?”

这时那向导在船头躬身道:“都尉所问之事,小的倒是知晓一些。”

“你说。”

“他们都是乘氏李氏宗族之人。”

乘氏是个县城,属济阴郡,马悍乘舟从泗水入济水时,亦曾途经这个县城,倒是有印象。至于李氏,却是不知,想必是本地豪强。

果不其然,向导下面的话,证实了马悍的猜测:“李氏宗族,乃钜野、乘氏第一大族,眼下李氏家主李乾,雄气豪勇,有宾客二千余家,自备甲器,据坞拒乱。初平间曾随曹公入青州戡乱,平黄巾贼颇有战功,出任乘氏令。”

马悍在脑海里翻阅了半天,也没找出有关这个李乾的半点印象,大概是个无名之辈,便直接跳过,只问自己关注之事:“乘氏李氏,为何会出现在这百里之外的钜野口?还强行检查过往船只?”

这回是白狼悍骑哨探回答:“禀城守,我们询问了一些过往船主,他们也问过这个问题。对方说是李氏家主应钜野令薜明庭与李从事之请,携子侄前拜会,为安全计,过往船只都得检查。”

原来是本地大佬出行时的安保举措,这就难怪了。马悍来这时代也不短了,知道这“明庭”不是人的名字,而是县令的尊称,随口问道:“这薜县令与李从事大名是什么?”

“一位是钜野令薜兰,一位是兖州治中从事李封。”

马悍微咦一声,这两个人名他倒是听过,三国的确有这么一号人物,但都不过是大众脸,名字有印象,但具体干过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当下向那向导了解了一下关于钜野城与这两人的情况。

钜野城,就座落在钜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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