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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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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辽东军将,使君之事,便是末将之事,岂敢袖手?”马悍神态一如既往的恭敬,没有半点居功之意。

这态度令公孙度很是满意,当下哈哈大笑再指一人:“这位柳主簿,不用我介绍了吧?”

马悍笑着拱手见礼:“仲平兄,多日不见。”

柳毅也含笑点头:“惊龙中原之行,收获颇丰啊。”

马悍笑应道:“适逢其会而已。”

寒喧过后,进入正题。马悍此次述职,分两个部分:一是关于白狼、文成、广成等三城去岁的赋税、人口、兵员、吏治等情况说明。辽东不干涉白狼城具体政务,但有知情权,以便在此基础上,调整明年输送的兵粮。二是关于东莱郡的情况。包括东莱诸县的兵员、人口、治安、兵备等等情报。

对于第一部分内容,自有白狼城官寺整理成册,呈送襄平,无须马悍多费唇舌,马悍述职汇报的重点,在于东莱。

在马悍的汇报中,不但东莱诸县守兵多寡、人口数量、治安靖乱、兵备强弱打探得清清楚楚,应出兵数量,从哪里登陆,首攻哪座城池,应攻那个城门,重点突击那段城墙,守军防卫强弱,周边县乡大约需多长时间才能反应,是否有可能调兵增援……这哪是侦查敌情,简直就是一套完善的抢滩登陆突击预案。

在场诸人中,尽管没有一人是专职领兵,但在三国时代,文武并无明显区分,将军坐堂,士子将兵,比比皆是。公孙度以下诸人,对军事都不算生疏,听到这份详尽的方案,无不啧啧称奇。

“惊龙果然是大将之材,无怪乎令胡人闻名丧胆。”公孙度赞叹不已,收揽之心愈加强烈。

王烈频频点头,抚须微笑。柳毅颇为得意,某种程度上,他把马悍当成自己一派。阳仪满面堆笑,眼神闪烁不定。

是夜,公孙度在府院设宴,招待马悍与甄氏送亲使者甄肖。婚礼吉期定在半月之后,在此之前,甄氏等数百人均安排在城南庄院。眼下公孙度手里有的是空宅子,那么多世家的家可不是白抄的。

散席之后,公孙度特意将马悍召到内堂,加以勉励,并赏赐玉璧、明珠、黄金、貂皮等物,半是感谢半是笼络。火侯差不多了,公孙度才抛出正题:“惊龙啊,我知道你手头吏胥吃紧,可用官员太少,此事当初田国让也曾向我提出,希望辽东能加以援助。我当时考虑到与你订有协议,官吏由白狼城推举,辽东不插手,故而未答应。不过眼下情况有所缓解,你们拿下文成,又重新修葺了广成,尤其是广成,为辽西故城,不在白狼之约。如此,我辽东便可应前请,拟向广成派出官吏,协助你治理,你看如何?”

马悍心头咯噔一下,公孙度,这就要向辽西伸手了么?

马悍相信田豫有可能向公孙度表述过白狼城的困难,以争取更多支援,但绝不会涉及官吏任免,这关乎白狼城独立性的问题。当初就有协议,白狼城在军事上是听调不听宣;在经济上钱粮自收,不上缴辽东;在政务上则由白狼城提交拟录用官员名单,辽东批复照准。无论军政,辽东都不得插手。

从性质上看,白狼营就象是公孙度的雇佣军。

但是随着形势的发展,却出现了新情况,白狼城势力攻取文成,重筑广成,一下多了两座城池。这下问题来了,这两座城池,并未纳入当初的协议当中,那如何定位呢?是属辽东,还是属白狼城?从地缘及既成事实上看,应当属白狼城没错。如果辽东方面没有什么想法,多半是会默认这一点。但是,公孙度现在已开始雄起,不再甘心当区区一个辽东太守,他的目光,已放到玄菟,放到乐浪,也放到了辽西。

于是,当初协议的破绽便被公孙度抓住,他要插手广成的人事安排了。

那么,为什么是广成?公孙度看中两点,一是广成是在旧址上重建,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是大汉旧城,做为上司,辽东的确可以过问,这与文成是从乌丸人手里夺来的性质不同。二是广成正处在白狼城与文成之间,可以截断两城之间的交通,这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马悍其实也意识到了广成与文成的定位隐患问题,他此次入辽述职,就是想观察一下,公孙度的态度,然后再决定如何解决这两座城池的问题。没想到公孙度先提出来,而且明确表示要过问官吏的任免。

这是一个不妙的信号,现在只是广成,下一步会不会是文成?现在只是插手官员任免,那下一步会不会就是军队将领的任免?眼下辽东乱局方定,公孙度就悍然向白狼城伸手,若是再过得一两年,辽东安定,兵精粮足,一个以辽东王自居的诸侯,还会容忍一个脱出掌控之外的白狼城么?

马悍心念电转,有了计较,向公孙度行礼道:“使君高义,悍不胜感激。广成长眼下由汉戈部陶良担任,此人帐房出身,倒无长才,胜在忠心而已。若能有使君派来吏员相助,自是再好不过。”

马悍这话透露了两层意思,第一,广成长必须由忠于自己的人担任;第二,除了广成长,别的职位如主簿、丞、尉,可以让辽东派人担任。

公孙度听罢,倒还算满意,他也知道不可能一下取得广成长的任免权,但只要马悍表态愿退一步,让辽东插手广成的人事,他的目的就达到了。公孙度相信马悍无法拒绝,因为他的要求不算太过份,也没有违背双方协议,尽管有些以势压人,但他要的就是以势压人!有势为什么不压?今日撕开这个口子,以后由政而军,早晚把其政、夺其军,将此人及其一干军队、城池、人口,尽收帐下。

在公孙度满意的安抚中,马悍告辞而出,身后跟着的周仓、狼牙飞骑护卫及数名役夫挑着各种赏赐,喜气洋洋。没有人注意到前方的马悍脸色阴沉如水。

公孙度,原以为首次见面,你会给我一份见面礼,没想到竟是一记劈面锤!

人算虎,虎亦算人。你公孙度敢造你老板(大汉朝廷)的反,我马悍又岂甘人后?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我陪你玩到底!

夜空之下,马悍长长吐出一口气,将公孙度及公孙家族,拉入黑名单。(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访 贤】

(大盟与赵无恤2014云天高义,没齿难忘,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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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述职的马悍,无事一身轻,在等待太守二公子大婚的这半个月里,开始对襄平的城池、守备、人口、商贸等等情报展开实地考察。辽东方面基本没有太多的保密意识,加上马悍的身份便利,很快,许多有价值的军事、经济、政治情报源源不断汇聚于案头。

马悍更经常率周仓、乌追等狼牙飞骑巡游襄平周边四野,名为巡游,实为勘察。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马悍与公孙度之间的较量,从这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这一日,马悍再次率周仓、乌追及二十狼牙飞骑从襄平东门出城。不过,这一次可不是漫无目的出游,他的目标很明确——摩天岭。

摩天岭这名字听上去很有攀高摩天的气势,但实际海拔不足千米,是襄平(今辽宁辽阳)东面七十里外的一座山脉,呈南北走向,面积跨度达数十里。摩天岭山势陡峻,森林密布,油松、红松、栎树、曲柳等遍布山野,山林间更不泛熊、豹、豺、狼、野猪、獐、狍、鹿、貉、水獭、黄羊等等野兽。

往昔此山只是樵夫猎户的乐园,但如今却成避乱辽东的学子蒙童趋之若鹜之地。这一切只因这里多了一个人——北海大儒,“龙尾”管宁。

管宁,字幼安,北海朱虚人,少年丧父,勤勉好学,与平原华歆、同乡邴原为同窗好友。这三人被后世称为三国一条龙:龙头华歆、龙腹邴原、龙尾管宁。

管宁在历史上最出名的一件事,就是与华歆“割席断交”。从当时华歆的行为与管宁的举动,就可以看出两人将来所走的路完全不一样。果然,历史证明,受荣华所诱的华歆,后来官到魏国太尉,而淡泊名利,一心治学的管宁,则成为隐者大儒。谁是人生赢家?没人能说得清楚,只能说,他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青州在三国初期。是黄巾之乱最严重的地方,黄巾乱贼多达百万,而青州在汉末时人口总量不过三百万。一州便有三分之一人口从贼,可想而知为祸之烈。而北海一向富庶,更是黄巾贼最喜光临之地。这一点,从曹操几乎将青州黄巾一网打尽后,还冒出管亥围北海之事,就可窥一斑。

在如此动荡不安、充斥杀戮的地方,最适合生存的是军阀而不是学者。因此。管宁举族北迁,以当时青州一带最流行的避祸方式,浮海渡辽,来到了辽东。时人入辽。多居于辽东南部(辽中)平郭一带,一是距离家乡近,便于日后返回;二是辽中依山傍海,可以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唯有管宁却选择北部居住,依山建馆,临岩讲学。摩天岭。因大儒的到来而成胜地。

马悍此行的目的,便是寻访管宁,当然,此次拜访,也是有个由头的——这个由头就是管亥的书信与礼物。

管宁,北海朱虚人;管亥,北海朱虚人。从这姓氏与籍贯,不难看出,这二人必有某种关联,尽管二者身份有着天渊之别,但这种关联,却是实实在在的。

结交一下避祸辽东的名士,也是很有必要的,既有此契机,马悍自然不会错过。六、七十里,快马不过半日可至。到得山脚下,但见满山颜色缤纷的秋叶,红、黄、棕、橙,层林尽染,一条弯曲窄仄的山道,从山脚延伸而上,仿佛一条小虫,钻入缤纷花丛中。

马悍下马,将银箭交与乌追,只带周仓与两名狼牙飞骑捧着礼物,徒步登山。乌追与十余狼牙飞骑则在山脚下溜马驰骋,等候他们下山。

马悍不是文人雅士,当然不会玩那种一路寻访的“雅事”,他要的是效率,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找到要找的人——所以,他在出发之前,就找个了向导,一个卖柴薪的樵夫。这个樵夫所卖的柴薪,全部伐自摩天岭,这摩天岭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要找管宁讲学的临岩馆,自然不在话下。

樵夫带马悍等人所走的山路,明显是人工拓宽的,即便如此,也只能容三人并行,可想见最初的窄仄。若无山道一侧乱草杂树横枝缠绕形成一片低矮的天然防护带,怕是没多少人有胆子走这样艰险的山道。

樵夫边走边紊叨:“几位贵人来得不巧,平日这山道不时可见三三两两的求学士人,但今日恰好是休馆日,故此一路上也难得见几个人。”

马悍笑道:“休馆日么,最好不过,我们是来拜访的,并非求学。”

“哦,若是这样,那就往左边那条岔道走,那是管先生的沐风轩……呃,好像是叫这个名吧,管先生不开讲时,最喜在那里与好友聚会。小的还去送过几次柴薪呢。”

“行,那就往左。”

行不出百步,就见前方山道拐弯处忽啦啦一下涌出十几号人,个个膀大腰圆,孔武有力,其中有好几个髡发左衽的胡人。这些人簇拥着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青年。这青年衣着华丽,腰扣金环,身躯瘦长,头戴三梁冠,眉毛浓而短,眼睛细长,隐隐透着一股子阴鸷,嘴唇上两撇八字须修剪得非常整齐漂亮,神态踞傲地走在队伍中间。

这伙人怎么看都不像学子,如果非要说是的话,大概只有中间那青年还有几分可能,其余多半是护卫长随之类。

马悍随意一瞥,感觉那青年相貌有几分眼熟,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从没见过此人,怎么会眼熟呢?正思虑间,那群人已走近,对方人多,又没有让道的意思,马悍自然不会那般小家子气,挥挥手,贴于岩壁避让。

双方擦身而过时。那青年乜斜了马悍及他身后捧着礼物的周仓与狼牙飞骑一眼,冷哼一声:“又是一个求师拜访之人,就是因了这些人的追捧,才致使管幼安、邴根矩这等人自视不凡,连太守都不放在眼里。”

青年身旁一个块头粗壮的胡人立即向马悍瞪起眼睛,凶光碜人,嘴里道:“长公子,要不要把这几人揍一顿,夺去他们的献礼,省得便宜那两个不识抬举的老家伙。”

周仓一听大怒。当场就要撸袖子,马悍竖掌制止了他——开玩笑,这可是山道,很容易出人命的。因为几句口角而搞出人命,有损他在辽东的名声。

那青年显然也出于同一顾虑,摆摆手,脚步不停,向山下走去。那胡人边走边频频回首,横眉怒目与周仓对视。如同一只好斗的公鸡。

马悍不知此人是谁,不过可以确定一点,这青年来历不凡,而且必定在管宁那里碰了钉子。憋了一股火,想找人渲泄呢。

小插曲过后,再往前拐了一个弯,就看到了樵夫所说的沐风轩。其实不过是距离山崖比较近的一间原木搭建的亭子而已。桃李之下,亭子素雅,中有二人对弈。阶下有几个仆僮恭立待召。眼见马悍一群人来了,亭中二人依旧从容弈棋,不为所动,只有仆僮频频回首。

马悍让周仓给了樵夫百钱相谢,辽东物价稳定,比中原好很多,百钱已足够普通三口之家五日用度,这樵夫卖上一天的柴薪,也赚不到这个数,自然是千恩万谢而去。

马悍也不着急过去,就远远看着,顺便观赏山林风景。直到一局结束,才让一狼牙飞骑卫士将管亥的书信送交那仆僮,仆僮将信呈交亭中一人。

马悍眼力极好,看得真切,但见此人峨冠博带,衣袂随风鼓荡,五官清奇,长须飘飘,望之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

这,就是管宁管幼安。

不一会,一仆僮请马悍过去。马悍走到阶下,拱手自报家门:“辽东骑都尉、领白狼城守马悍,见过二位高贤。”

一道锐利的目光扫来:“尊驾就是被鲜卑人与乌丸人称为‘昆勃图鲁’的马惊龙?”

马悍微笑揖礼:“想不到小子污名,也传入大贤之耳。若我没猜错,这位高贤定是‘龙腹’邴根矩。今日一下得见二位高贤,幸甚之致。”

邴根矩,就是邴原,此人年纪与管宁相当,但气质浑然不同,浓眉朗目,脸形微圆,须如猬张,颇显豪迈之气。

邴原上下打量马悍一番,忽道:“是否带了鲜卑人号称神弓的‘魔瞳弓’?”

马悍点头道:“带是带了,只是拜见高贤,携弓不敬,放在随从处。”

“可否取来一观?”

马悍回头招手,让周仓将魔瞳弓取来。这加强版血弓一亮相,就连不怎么关注的管宁都被吸引住了。邴原征得马悍同意,取弓在手,立时被那奇特的偏心轮与三股弦震住,反倒不怎么在意弓臂上那如瞳的血轮。

偏心轮是封闭式的,邴原看不出所以然,只当此弓原本就是如此形状,毕竟号称神弓,形状奇特古怪点也不足为奇。试拉一下,不动,深吸一口气,运力再拉,弓弦略张,也仅仅只是略张而已。

邴原赞叹不已:“开此弓者,可称飞将。”然后笑对管宁道,“幼安兄那个族侄在飞将麾下,击胡杀贼,为国立功,也算改邪归正,走上正途了。”

族侄?管亥是管宁的族侄!

望着马悍一脸惊讶,管宁笑着颔首:“亥侄的字‘生德’,就是请宁所取。”

马悍恍然大悟,我说呢,管亥这家伙,怎么还取这么慈悲的字,原来是请管宁起的,这就难怪了。

凭着一把魔瞳弓,再有管亥这个已经从流寇变为堂堂假司马的回头浪子做为话题,马悍成功地与两位名士搭上了话,正准备深入广泛交淡一番,突然见到一名原本在山脚下等候的狼牙飞骑气喘吁吁跑来,急促禀报:“城守,乌骑将与兄弟们正与一伙强人厮斗,请城守速速回击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赔礼?你受不起!】

(感谢大盟与赵无恤2014不间断的支持!洁曦也频频出手,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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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悍上山访贤不久,正在山脚下溜马的乌追等十余狼牙飞骑就遇到了麻烦,麻烦来自于一群同样在溜马的家伙。对方大约有二十人,牵了近四十匹马。辽东马匹虽然不少,但一下能拿出四十匹,并且都是健壮而经过训练的好马,却也少见。

乌追眼神锐利,从这些马匹的后臀那圆环形的烙印认出,这些都是军马,也就是说,这些人很可能都是辽东军士。

乌追示意手下避开对方,不成想对方却偏偏找上门来。

就见一个乌丸军士向这边指指点点了一会,一个大胡子壮汉策马驰近,围着乌追——准确的说,是围绕着乌追所牵着的银箭转了两个圈,眼睛渐渐发亮,一边放缓缰绳一边对乌追抬了抬下巴:“兄弟,这马是你的?”

“是我家主公的。”乌追谨慎回答。

乌追在等对方问“你家主公是谁?”,然后就可以报出来历。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接这个话茬,或许对方认为在辽东没有哪个人物令他们顾忌。

大胡子伸出萝卜粗细的手指向银箭一点:“我家主公与公子最喜好马,这马不错,开个价。”

乌追摇头道:“这马不卖。”

“天底下没有什么马是不可以卖的,开个价吧,但别太过份。”对方不依不饶。

“我说了,这马不卖。”乌追颇不耐烦。

“你可想好了,别为你家主公招惹麻烦。我可告诉你,在辽东。还没有我们买不到的东西。”大胡子的话已透出一股子浓浓的威胁意味。

这一下,可把一众狼牙飞骑惹怒了,有人针锋相对大喊:“这话该我们说才对,你们可别为自家主公或公子招来麻烦。”

“哈哈哈哈!”那伙军士仿佛听到天下最好笑的事一般,笑得前俯后仰,手中马鞭乱点。

大胡子一甩马鞭,啪!抖出一个响亮的鞭哨,粗声道:“一口价,十金如何?”

汉朝的金有黄金、白金、赤金三种,白金就是银。赤金就是铜,通常说多少金,不加颜色名词,指的就黄金。应当说,十斤黄金买一匹马,的确算高价了,不过用来买号称千金不易的大宛马,价格却是低得离谱。

乌追忍不住怒极而笑:“是你不识马,还是欺我不识马?西域宝驹。竟想以十金易之。可笑!可笑之至!”

大胡子恼羞成怒,他的褡裢里只有替公子保管的十金,所以便想以这十金换此良驹,没想到被对方一阵嘲弄——没错。对方的确是在嘲弄,至于是谁引发的,大胡子可不去考虑。

大胡子杀气腾腾吼道:“过去半年里,老子抄杀了辽东数十家名门望族。斫刀都砍崩了五柄,现下佩的是第六柄,老子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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