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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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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祭山之颠,极目远眺,漠漠原野上,鲜卑人的牙帐如菜心,周围副帐群一圈圈环绕,层层叠叠,如结实紧密的包菜。不时可见巡哨手中星星点点的火光来回飘动,几乎没有半分停歇与空隙,比诸外围的防卫更严密三分。如此严密的帐落及巡卫,纵然马悍有热能探测器,要悄无声息突入牙帐,也是一件非常困难与危险的事。

还好,马悍并不打算这么做,他有更简单的方法。

他取出军用指北针,开始测距以及风向、风速。半刻时后,得到的数据是,从此处到鲜卑牙帐外围的副帐,大约是九百米至一千米之间,而他上次曾拉满魔瞳弓试射了一箭,事后在七百米外找到了自己的箭矢。由于当时他是朝天空射击,依此推论,只要弓箭的仰角调低,居高临下,以近乎平射的方式射出去,可以射到千米之外的目标。

想好就干,这是马悍的性格,成不成,亮箭说话。

马悍先是用斫刀砍下一根碗口粗的巨木,下端削尖,再挖个三尺深的小洞,将巨木敲砸下去,周边踩实,就成了一个高与胸齐的木桩。之后,将魔瞳弓平置于木桩顶端,用牛皮索把弓把扎实,一如当初在百丈崖上所做的一样。

弓安好了,下一步就是箭。马悍后背负着一个箭袋,内有二十支箭。这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他临时自制的巨箭:每支长三尺三,箭杆粗若拇指,箭尾羽毛修整得非常整齐,但箭头却无镞。

马悍并不需要箭镞,因为他这二十支箭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放火的。他身旁放有一大罐火油,这是从祖灵殿里搜出来的,祖灵殿里的长生灯一年四季都是长明不灭,火油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将顺来羊毛毡切割成线条,缠绕于箭杆前端,再浸入火油中,吸饱油脂之后,再取出晾放。一切准备就绪,马悍点燃了火把——从火光亮起的这一刻起,他必须在一分钟之内,将二十支火箭全部射出去,然后迅速脱离。

熊熊燃烧的火箭已扣在绞金弦上,弓弦咯吱吱地响声,在幽寂的山颠格外碜人。火光明灭,映照得弓臂两侧两只血瞳仿佛也似活了一般,冷酷嗜血,直欲择人而噬。

碗口粗的巨木,已被强大的拉力拽得向后倾斜,弓弦渐满。马悍感受了一下机械臂与臂膀融合处,并无不适,感觉良好。这就意味着,他将来可以自如使用此弓。

“轲比能,接招吧!”马悍吐气开声,两指一松。

绷——一点火光如夜火流星,划过无边的夜空,飞向远处星星点点的群帐。

火光尚未落下,第二道流火、第三道流火已紧追而去……少倾,远处亮起一团火光,然后是第二、第三团火光……

当巡逻的鲜卑骑兵还在张嘴望天时,一支接一支的火流星从天而降,引燃了牙帐外围的数十座副帐,火借风势,风助火威,一时燎原。

八月十一深夜,中部鲜卑大人轲比能牙帐,一年一度的蹛林大会结束次日,被疑似“挖心汉兽”复仇,火焚牙帐,连营二十里,烧死烧伤部众两万余人。轲比能部众有二十余万,两万死伤原本算不上伤筋动骨,但是偏偏被焚的是牙帐,惨遭火噬的大半为部中贵人及精锐勇士,可以说是部族中的精华,实力一下掉了一半。而偏又逢蹛林大会,统计畜牧,各部帐都将大批牛羊牲畜赶来,结果一把野火,烤糊的牛马羊驼达近百万,损失之惨重,前所未有。

但轲比能已无法报复,在此之前,中部鲜卑实力在三部鲜卑中最为强大,否则也不可能占据鲜卑人的发源地,大鲜卑山与饶乐水。但一把野火过后,中部鲜卑的实力一下掉到了末尾,其余二部,尤其是雁门步度根的西部鲜卑,一直对轲比能虎视眈眈,如此良机,焉能放过?

漠北草原上,战云密布,鲜卑人的统一之战,又将再度打响。只不过,轲比能虽被重伤,其部众也遭重创,但实力犹存,步度根想吞了他,只怕没那么好的牙口。

马悍也想不到,他的一把火,把三部鲜卑烧成了内乱,这场大乱,没个两三年分不出胜负。嗯,在这个时候,隔岸观火,埋头发展是最好的策略。

百丈峡谷前,虽然远隔百里,但天边那片红云,依然清晰可见。

马悍与离姬各乘一骑,互望一眼,相视而笑,猛地一抽马鞭,冲入谷道,向南而去。

山谷间回荡着马悍的豪笑:“回汉戈寨,我娶你。”

离姬娇笑声隐隐传来:“我只怕你娶不起……”

第五十四章 【胡骑围城】

(感谢“赵无恤2014”、“q小子”的打赏,q小子很猛啊!还有一位兄弟抱歉榜上找不到名字了,也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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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马悍带着轻快的心情,日夜兼程,携美南下时,汉戈寨,正处在生死关头。

汉戈寨,昔日安宁详和的氛围已消失不见,环护整个寨子的圆形土围子插满箭矢,随处可见刀劈斧凿枪戳的痕迹,不少地方出现明显豁口,甚至垮塌。

距汉戈寨里许之外,是密密麻麻的乌丸骑兵,粗略估计,不下千骑,人马俱轻剽。而在更远处,濡水下游南岸的一个小土坡上,有三百多乌丸披甲精骑,层层环护,中央竖着一杆黑**旄,这是乌丸汗鲁王的标志。

汗鲁王乌延,出动了。

而在前面指挥的,则是一杆小一号的青**旄,这是乌丸左歙侯的旗帜。

普弗卢,这个马悍与汉戈骑兵的手下败将,也来了。

此刻汉戈寨内部众如临大敌,气氛压抑,土围子后面挤满了手持各种简陋武器的部民,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惶恐、悲愤、绝望,许多人身上都带着伤,脸上血迹未干,满面尘泥,在烈日下和汗流淌,不时因伤口被汗水浸渍而肌肉抽搐。

汉戈寨的临时指挥官唐努也与部民一样,满面灰尘,汗流夹背,挎刀背弓,率领着一队预备骑兵,步行巡视,不时给部民打气。

“大伙都坚持住,乌丸人没什么可怕的,汗鲁王又怎么样?咱们是屠罴勇士的部众,连乌丸王蹋顿都奈何不得的‘塞上惊龙’的子民!什么乌延,什么普弗卢,来一个干一个,爷俩来全干死!”

唐努声音沙哑,嘴唇干裂,脸颊还有数道血痕,身上的皮甲与头盔多处破裂,有些裂痕隐见血迹,显然经过了一番艰苦的厮杀。他接过身后随从的水囊,仰脖猛灌一口,抬手抹去嘴角水渍,用嘶哑的声音继续鼓劲:“大伙不用担心,我们的骑兵已在乌丸人的外围潜伏,随时向乌丸人发动袭击。别看眼下乌丸人攻势凶猛,他们也被我们的骑兵不断放血,等他们的血流干了,就会大败溃逃!我们要做的就是坚持,坚持到部帅回来的那一刻!”

刚说到这里,就见前面一阵骚乱,似乎有几人在争吵,甚至动上了手。

唐努大怒,快步上前,分开人群,却见是一个鲜卑人与汉民在扭打,后面有几个强壮的鲜卑奴隶在起哄,而旁观的汉民则在劝说拉架。打架的鲜卑人唐努认得,是一个汉戈骑兵,昨日随骑兵队与乌丸人作战时伤了腿,轮换回来休整。

“都给我住手!怎么回事?”唐努与手下一齐上前,将打架的二人分开,才发现那汉民已被打得头破血流。

汉民捂住脑袋,指着鲜卑人怒道:“这人散布谣言,说部帅已被鲜卑大人轲比能所擒……”

唐努脸色一变,按刀森然道:“你敢造谣!”

那鲜卑人脸色也变了,退后一步,手握斧柄,但面对上官,却又不敢造次,嘴里不服道:“非是属下造谣,属下与乌丸人交战时,就听他们这么喊的……”

“他们是不是还叫你投降!”唐努刀出鞘半截。

鲜卑人也拔出短斧,与几个鲜卑奴隶站在一起,抗声道:“汗鲁王全族来攻,兵力是我们的五倍,我们怎么能抵挡得住?眼下这生死关头,我们的无敌勇士又在哪里?”

唐努咬咬牙,还刀归鞘,向后方土围子一指,厉声道:“你是汉戈正骑,也算有功,你要走,我不拦你,从后面翻墙离开,别在这扰乱军心!”

鲜卑人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身后的奴隶同族,嘴皮子动了动,摇摇头,拨开人群向后寨走去。刚走出十几步,忽听身后有人惊呼,鲜卑人一惊,似有所悟,手急按住斧柄。一声弦响,鲜卑人后心一痛,天旋地转,向前扑到,后背插着一支箭矢。

唐努收弓冷哼,目光凶狠盯住那些鲜卑奴隶:“想当逃兵,这就是下场!”扭头对身后一名手下道,“韩希。”

“属下在。”

“任命你为督战官,配四名刀斧手,但有散布谣言或作战不力者,斩立决!”

“诺!”

这时哨塔上的义兵冲着唐努大喊:“百长,乌丸人有动静!”

……

就在唐努整肃内部时,乌丸人那边,土坡上临时搭建的王帐之内,汗鲁王乌延,正训斥其子普弗卢。

乌延年近五旬,头戴嵌着金珠的浑脱帽,身着单袍,外罩铁甲,身体胖大,满面油光,发须夹杂少许灰白,样貌粗豪,唯有一双眼睛,带有几分狡诈。此人有个绰号,叫“草原兀鹰”,由此可知其人秉性。

“普弗卢,你这只鹰崽难不成被汉戈部吓破胆了么?我给了你二千人马,打了三天,除了抬下来几百具尸体,你连寨门都没攻破,是不是非要我亲自出马?”

普弗卢伏地顿首,惶恐不安道:“请父王宽恕,汉戈寨防卫严密,抵挡激烈,更有数百游骑在外窥视。孩儿有几次将要攻入,都被汉戈游骑侧击,不得不退兵。父王……”

乌延抬手止住儿子下面的话,缓缓道:“右歙侯已传来消息,阎柔与轲比能已发动攻击,护乌丸校尉邢举已被杀死,下一步就要对马悍动手。”

普弗卢惊喜万状,充满希冀问道:“父王,能臣抵之说得手了吗?”

乌延摇头:“我接到前一个消息时,传信者说第二个消息已经在路上了,若快的话,也许今日就能到。”乌延说到这里,长长吐出一口气,阴阴一笑,“我相信会是个好消息,或许,今日就是见分晓的时候。”

普弗卢大喜:“父王,只要再给我二百、不,一百精骑,孩儿一定能拿下汉戈寨。”

“不!”乌延摇头,目光深沉,“你最大的威胁不是来自正面,而是侧后,那支只会抽冷子打了就跑的汉戈狼骑,才是真正威胁。赤鲁!”

“汗王。”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乌丸将领应声入帐,这是乌延的亲兵骑卫统领,千人长赤鲁。

乌延取出一支金箭,交给赤鲁,下令道:“持此令箭,率三百骑卫出击,一旦发现汉戈骑兵,立即剿杀,即便追不上,也要将他们远远赶出战场。下一次进攻,我不希望再看到这群老鼠再出现。”

呜呜——

长长的号角声响彻草原,铁蹄翻土,胡尘漫天,狼旄舞动,千骑如云。

唐努刚刚登上哨塔,远远地一道黑点飞来,从他脸侧飞过,笃地一声,射在哨塔木柱之上,箭尾急剧颤动。

随着这劲势凌厉地一箭,汗鲁王乌延的新一轮攻势再度展开,汉戈寨最危险的一刻来临了。

第五十五章 【草原飞燕(上)】

(谢谢“赵无恤2014”从不间断的打赏支持,真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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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让开!快让开!”汉戈部的财务总管陶良,满头大汗,在前头开路。跟在他身后是四个年过半百的老汉,抬着一具担架,担架血迹斑斑,其上躺着一个右膀中箭,满身是血的义兵。

在汉戈寨中部偏西侧,有一片用木栅栏隔开的帐篷区,是临时搭建的战时治疗所,这里有几位略通医术的汉民及一群青壮健妇,在木吉老汉的带领下,负担起为伤者治疗的重任。

担架一入帐篷区,三四个健妇立即迎上,七手八脚接过担架,簇拥入帐。帐篷里立即忙碌起来,不时传来各种声音:

“快!快端上热水、白布。”

“这是箭伤,请卢先生来。”

“剪子、羊肠线、弯针都准备好……”

听到帐篷里忙而不乱的声音,木吉老汉一脸庆幸地对陶良道:“还好部帅早就准备,设立了这个治疗区,还教授了治疗创伤的法子。尤其是那个‘缝合’,还有‘消毒’什么的,救了多少部民性命。唉!我给牲畜与部民看病这么些年,怎就想不到如此妙法呢?”

陶良举袖擦拭了一把额头大汗,连连点头道:“自上回乌丸人入侵未遂后,部帅居安思危,建立一整套防御后勤规制,并下令反复预演,眼下可不就用上了。若非我汉戈寨计对围城多有准备,加之平日训练有素,如何能挡得住两千乌丸人三日猛攻。”

木吉老汉抚着颌下白须,欣慰道:“唐努不错,虽然部帅不在,但面对强敌,却防守得颇有章法……是了,陶帐房,你刚从寨墙那边下来,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陶良忧心仲仲,“乌丸人加强了攻势,如果汉戈骑兵不及时回援,很难顶住……”

木吉老汉与陶良低声商议时,不远处帐篷一角探出一张充满异域风情的少女面庞,栗发碧眼,肌肤如雪,正是念奴。在念奴身后,跟着五六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几个女孩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过得一会,念奴嘘了一声,女孩们安静下来。

念奴看到陶良离开,赶紧从帐子后跑出来,叫了一声:“爷爷。”

木吉老汉讶然回头:“念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们后勤饭食做好了?”

“连明日的胡饼、羊骨汤都已经做好了。”念奴扑闪着湖兰色的大眼,向治疗帐看了一眼,轻声道,“爷爷,能不能,让我们也加入治疗……”

“不行!”木吉老汉断然拒绝,“里面又是血又是骨头,坦胸露腹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岂可做这等事。”

“可是,有些只是伤到臂膀或头面的伤,我们是可以的……”

“不要再说,爷爷不会同意。”木吉老汉看了一眼一脸难过的孙女,不由低声轻叹,“你怎么就不能明白,这不像以前,你现在是部帅的侍女,有些事情,要避讳……好了,把做好的饮食交给武家嫂子,让她组织妇人上寨墙送吃食,你就不要去了。”

念奴闷闷不乐转回帐后,几个女伴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成,个个一脸扫兴地往回走,边走边抱怨。

“我们怎么不能帮忙?我听二姐说了,受伤的人很多,她们的人手很紧缺。”

“我们也不小了啊,治疗帐里有好几人也跟我们一般大,只是嫁了人罢了……又不是没见过。”

“啥?你见过啥了?你说长啥样?”

“嗳,你讨打啊!”

女孩们嘻笑打闹成一团,直到念奴嗔怪地瞪了她们一眼,女孩们才省起眼下这节骨眼上,可不能这样,一个个安静下来。

这时,不知谁低低说了一声:“要是我们有弓箭就好了,我们也可以像汉戈骑兵一样,骑着白马,趁着乌丸强盗进攻之时,从侧后狠狠射杀这帮恶徒。”

一个女孩突然兴奋道:“我有弓箭,我还有马,是我二哥的,他是从骑,留下守寨,这些东西用不上。”

另一个女孩表示反对:“那些弓太沉,我们拉不满,射得不远不说,放几箭就没力气了。我爹爹也有这样的弓,我试过,用不了。”

女孩们哀声叹气:“要是有适合我们用的弓就好了,我们的骑术也不比那些正骑兵差啊。”

草原女儿,谁不会骑马?谁不会使弓?区别只在于骑术如何、射术如何而已。

“我知道有一种适合我们使用的兵器。”

此话一出,一下将女孩们震住了,齐齐向说话者望去,竟然是念奴。

此时,念奴一双湖兰色的眼珠闪闪发亮,一字一句道:“这种兵器不是弓,而是弩——骑弩!”

……

念奴一行来到距主帐不远的锻造屋,这是汉戈寨为数不多的一排土坯房,有修理兵甲,打造马掌及制造弓矢的几个军器室。

只不过一会工夫,念奴等女孩们的队伍又扩大了,达到了三十余人,全是年轻女孩,没有一个年龄超过十八岁的。可怪的是,这群女孩子里,竟有一个男子,嗯,应当说是男童——阿苏。

军器室是汉戈寨军事禁地,哪怕是眼下这等强敌围城的紧要关头,仍有两个守卫,等闲人不得入内。不过,阿苏是个例外,因为他身负部帅密令,监视制弩匠蒙远与他的助手马钧,平日可自由出入此地。

这些内情,身为马悍的侍女,念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当日她也是极少数在场并知悉内情者之一。

而阿苏之所以愿意帮忙,是因为念奴许了一个令他心动不已的好处:“如果你帮我们把那些弩弄出来,我们就带上你一起出战。”

出战!就是这两个令塞上男儿血燃的字眼,使阿苏热血上头,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加入到这支胆大妄为的女子队中。当然,阿苏此举还谈不上是监守自盗,因为他还没这个本事“盗”,他需要一个人的帮助。

“小马,你出来一下。”阿苏来到制弓室,探头向内望了一眼,只见到马钧一人,心下大喜,向他招手。

由于守战紧急,但凡是青壮都要前往参加战斗,体格健壮的匠人们自然去守寨墙了。马钧年少体弱,上去也不顶事,便留守此地。

“阿苏,你来啦。”马钧似是在琢磨什么,阿苏连喊数声,他才回过神来。马钧虽比阿苏年长三岁,但他生性木讷,平日接人待物,不比阿苏机灵,二人相处时,倒是阿苏拿主意更多。

阿苏左右看看,快步进入。这制弓室其实是个带院子的普遍民居,共有三间,呈回字形,左间堆放各种制弓弩的原料,如干、角、筋、胶、丝、漆等,只是数量不多。右间则是成品或半成品的弓箭,这些弓多为普通的单体弓,与大多数牧民所用的差不多,射程不远,但制作简单,生产周期短,能在短期大量制造。而复合弓虽强,工艺要求太高,一把合格的弓,甚至要造一两年,很显然,汉戈部眼下可没这个时间与条件。

正中一间,就是制作室,此刻马钧正手持一把形状奇特的弩,冥思苦想。

阿苏一眼就看到这把弩,眼睛一亮,赶紧凑过来:“成了吗?”

马钧摇摇头,阿苏心头一沉,却听马钧道:“骑弩还在研究中,这是我、依据部帅的弩图,另外、研制的一种连弩。”

马钧的口吃有个特点,与人说话会有点口吃,但问题不大,唯有紧张激动时,口吃最厉害。而一旦涉及到他的专业,说话却颇利索,与常人无异。

连弩?阿苏眨眨眼,惑然道:“这是什么弩?”

马钧与这个部帅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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