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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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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搞有点出格,但当时马悍也没反对,因为这是皇族集团与外戚集团达成的协议。马悍这位外戚权柄太重,皇族需要一位能制衡他的人,或者说,是能制衡他的职务,刘艾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由于宗正卿最了解皇族成员的分布与渊源,对目下各国诸侯王子嗣及品行方面也最为了解,所以在候选储君的提名上,拥有无人替代的权威。故此,诸臣都望向刘艾,静候他发言。

刘艾也是当仁不让,大汉第十三任天子将由他来推举,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哩。当下清清嗓子,拿起案台一沓宗谱,用明显嚎伤过的沙哑声音道:“在推举储君之前,职下要先排除几位宗亲。以下几位宗亲,不予讨论,即鲁恭王一系、东海恭王一系。”

响鼓不用重槌,诸臣一听就明白了,齐声附和。皇后与公主也同意,其实说白了刘艾之前肯定向她们禀报过,没准这就是二位皇女的意思。

鲁恭王系指的就是刘表与刘璋,这二位都是前汉鲁恭王刘余之后裔;东海恭王系指的就是刘和。为毛这三位被排除呢?论在皇族中的威望,前两位甚至超过刘艾,而之所以排除他们,恰恰就在于他们的威望与实力。

刘表不用说,坐拥荆州,带甲十万,实打实的一方诸侯。方今天下,除了代表中央的马悍,就数他刘表最强了。按汉代惯例,已有王爵或年岁较大的,基本不在候选之例,但他们的子嗣却可以。也就是说,刘表没可能了,但他的三个儿子,刘琦、刘琮与刘修却有资格。

而刘艾一番话,却直接抹去了刘表这一系的资格。想也是知道,如果选择了刘琦、刘琮或刘修,地方上有这么强大的家族势力,又入主雒阳,届时朝野一结合,哪里还有别人混的余地?绝对会对雒阳各个势力造成强烈的冲击,将自建安元年以来的稳定良好的局面与各势力的微妙平衡打破,搞不好会引发混乱。这是所有从初平年间动乱时代过来的人最怕看到的结果。所以,只能选择弱势宗亲,太强势的皇族,绝对不行!

刘璋的情况也差不多,这可是大汉西南实力最强的诸侯。

刘和的情况则有点特殊,他是刘虞之子,也曾入朝侍奉过天子。但后来他跑到幽州,联合其父旧部,又拉拢乌丸人,举兵为其父复仇,讨伐公孙瓒。虽然目下幽州一统,刘和也回到了雒阳,只是此人与乌丸一直不清不楚,而且在幽州西北部颇有声望,必要时拉起一支大军绝非难事,这样的人,也不予考虑。

排除掉几个不可能选项,下面是可能选项。

“河间王刘陔,年二十一,年轻强健,弓马娴熟,英武不凡;任城王刘陀,年二十六,英姿勃发,师事名师,博闻强记,名动其国;梁王刘弥,年十二,聪颖**,少有才智;沛王刘曜,年十二,温谦如玉,事亲恭孝;还有东平王嗣子刘凯,年二十二,颇有贤名……”

刘艾吧啦吧啦一大堆,列出了十余个候选储君,基本都是年轻体健,或尚未成人,但也不算笤龄小儿,做一国之君不至于失仪万民。

在此过程过,诸臣反应不一。杨彪全神贯注,张喜目光游移,贾诩老神在在,赵温气定神闲。而钟繇、伏完等人则敛眉垂目,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一切随众。就连一向跳脱的孔融,也没敢乱放厥词,毕竟这是天子候选啊。

其实在座诸臣,能混到这步的,哪个不是人精?刘艾列出的这些候选储君,听上去一个个都是人中之杰,实际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真实能有一半好就要烧高香了。

宗正虽有提名权,但最后拿主意的,只有两个人,一内一外,内为皇后,或者即将要称为太后了,外为大将军。这两人共同属意谁,谁就是下一任天子。

那么问题来了,还缺一个最重要的人,这也就是第三个议题:要不要召还大将军?

南征战事每隔一月都有表奏,四百里加急传送,虽隔数千里,但每个人都知道战争进程。眼下南征之战已到了最紧要关头,一战胜之,则自初平末年以来的大汉天下之动乱,指日可平。只要江东平定,荆州、益州都是刘氏诸侯,和平解决的希望很大。内宫外朝,都把这次南征看成是天下一统之役,在这节骨眼下召回大将军,功亏一篑,山河破碎,谁能担得起这个责?

这一回,群臣又把目光投向一个人——贾诩。作为那个人的左膀右臂,他应当最有发言权吧。

朝堂之上,贾诩也不玩太极,很实在地提议:“慢慢选,选好了怎么也得一两月吧,到那时,南征之战也打得差不多了……”

诸臣互望,也都觉得只有这样才两全齐美。

于是,伏皇后宣布:“天子以治国为先,以孝悌为本,才华英武俱非为君之道。滋择梁王刘弥、沛王刘曜、东平王嗣子刘凯为选,以定储君。议定之日,即是召还大将军之时。”(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 【毒士的对手】

(感谢大盟!谢谢赵无恤2014、ufgw、脱去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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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如槛,嵩岳巍峨,立于山巅,目之所及,云海蒸腾,黄河如带,令人襟怀大畅。不过,并非人人都做如此之想。

在山巅相距数十步的三棵枝叶茂密的老松枝叶间,各隐匿着一持弓弩射手。三射手俱着与松针近似的青色葛衣,青巾裹头,一人持弓,二人执弩。持弓者面目与中原人迥异,双臂粗长,明显是一匈奴射手。另两个执弩者身体壮硕,筋骨有力,所执之弩,为军中少见的大黄力弩,弓力七石。

匈奴神射,力士巨弩,位呈三角,必杀之阵。这样的三个人隐身树丛,给人第一感觉必是刺客。但此处绝岭,山陡道险,也没啥风光可看,谁会那么无聊爬上来找死?

答案在半个时辰后出现。

当天边那一抹黑点出现时,三个在树顶蹲了大半天,差不多被风干的伏击者,终于发出解放了的长吁声,迅速搓搓发僵的脸皮,活动一下手脚,端起弓弩,抽箭取矢。

黑点来得非常迅速,越来越清晰——看清了,是信鹰!龙狼军鹰眼所饲的信鹰!

三个伏击者分别拉开手里的弓弩,寒芒闪烁的箭镞锋矢。对准越来越近的飞鹰。

原来他们伏击的不是人,而是鹰。

雄鹰展翅,翱翔千里。飞行高度非普通弓箭弩矢所能及,飞行迅速亦非普通射手所能追。故此这三人登上绝领高峰,将射距大大缩短,所使用的又是硬弓强弩,射程与杀伤力都不是一般地强。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一流射手,而且是三个。更布下一个必杀的三角阵。而最最重要的是,他们这个伏击点,是经过长达两个月的追踪观测。所确定的信鹰必经之途。

天高任鸟飞不假,但实际上包括信鹰在内的受驯飞鸟,其飞行也有一定轨迹路线,不是随意乱飞的。只要有心观察。总会找到其飞行规律。并有针对性下手。

人若决心对付动物,别说飞鹰了,就算是飞虎也难逃毒手。

当懵然无知的信鹰,一如往常从山巅之侧飞过时,绷绷绷,三声疾劲弦响,三支利矢夹着锐啸攒射而至。

嗤!一矢擦着翅膀飞过,险险落空。

咻!一矢从鹰腹掠过。带飞几根羽毛。

噗!一箭正中鹰腿,得手了!

信鹰发出一声尖唳。打着旋子栽下山。在栽落的过程中,信鹰仍努力试图振翅飞起,终于因伤痛难支,从数千尺高空坠落。

一个时辰之后,三个伏击者出现于荥阳城外一座别院之内,分别将死鹰与从鹰腿上解下的信筒,呈交给一个年约二十出头,五官清奇,目光闪动着睿智光芒的青年文士。

青年仔细验看信筒上的火漆,确认完好无损,满意点头,看了一眼死鹰,道:“毙鹰者,领百金;协从者,领十金。去吧。”

三人俱伏跪叩谢,千恩万谢而去。

青年用小刀消去漆封,倒出一卷细纸,展开,约一指宽,半掌长。一看那密信上完全不知所云的文字,青年便笑了:“果然,这就是鹰眼的密语了。想出此着之人,还真是大才。”放下密信,拍拍手掌。

门外旋即响起请示声:“仲公子有何吩咐?”

“唤丁甲来。”

过了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出现于阶下,恭敬候命。

青年亲自动笔,将密语信件誊写到一张小纸上,将小纸交给名唤丁甲的汉子:“叫你弟弟译出此信,按一字十金给予酬劳。”

丁甲一脸惊讶兼狂喜,这纸上最少有三、四十字,这可就是数百金啊!有这么大笔钱,足以在雒阳买下十余顷良田,置办庄园,成为一个小地主了。

青年阴冷地盯住丁甲:“不管你用何方法,一定要你的兄弟将信译出。若做不到,你也别在我门下了……明白?”

丁甲惶然道:“是、是,丁甲一定不会令仲公子失望。”

……

三日之后,雒阳永和里,刘艾的府邸。

后院会客堂上,刘艾一袭宽襟大袍,手持玉如意,仪态优雅,谈笑风生。而他的客人,只有一个。

刘艾此时正大发感慨:“伯达啊,想当年,我与建公同朝为官,我为中郎,建公为京兆尹。彼时我与令弟年纪相仿,而建公与你年纪相若……一转眼,已过二十载,我已知天命,建公也已垂老,当真是弹指韶华啊……”

客人是个年约三十出头的壮年,身材高瘦,面目俊朗,闻言合袖致礼:“家父曾细数雒阳故交,最推崇者,当数刘公。”

尽管知其有夸大之嫌,但刘艾心下仍大为受用,捋须呵呵大笑。

这时一仆趋行至阶下,躬身禀报:“家主,司马先生来了。”

刘艾笑声更大了:“刚说到他,人就来了,快请。”

不一会,在仆人引领下,那青年出现在刘艾面前,恭恭敬敬行礼:“河内司马懿,拜见刘公。”

刘艾抬手虚托:“贤侄不必多礼,且与令兄同席。”

嗯,这对兄弟,正是河内“司马八达”中的老大与老二:司马朗与司马懿。

司马朗已年过三旬,但排行老二的司马懿却只有二十出头,兄弟间相差十岁以上,也是少有。兄弟二人都是在建安五年九月以后,应刘艾之邀,南渡入雒,入御史台。为刘艾幕僚。司马朗老成持重,司马懿英睿多智,短短半年。就深得刘艾器重。

如果马悍还在雒阳,得知司马兄弟为刘艾效力,他一定会采取两个行动:要么将司马兄弟、最少是将司马懿收纳麾下;要么暗施手段,让司马懿人间蒸发。总之,绝不会放任这个危险人物脱离于掌控中,可惜……

刘艾原本与司马朗笑语宴宴,见到司马懿后。也是一脸欣然,但望见司马懿神情严肃的样子,也渐渐笑不出来了。

兄弟更相知。司马朗早在其弟一进门时,就已感觉不对,讶然道:“仲达,怎么刚从荥阳回来。就这般模样?莫非有何不妥之处?”

司马懿缓缓道:“我已令门下三客射下龙狼鹰眼的信鹰。”

刘艾失惊:“什么。你……原来前几日你索要武库之大黄力弩,就是为了……唉!仲达,你太莽撞了,鹰眼之信鹰皆有编号,如此冒然杀之,定会惊动鹰眼,你是不知这些人的厉害……”

司马懿平静道:“鹰眼之名,懿在河内亦多有耳闻。既已动手,自然会收拾手尾。懿此前已寻到一可靠出首之人。为嵩山猎户。鹰眼循迹追查,此猎户自会出首顶罪,自承乃其误射信鹰。信筒及密信已交由其处理,并令漆工重新封漆,一切都看不出异样,刘公但请放心。”

刘艾闻言,这才稍稍安心,但言语间仍对司马懿此举过于鲁莽而不悦。

司马朗赶紧转移刘艾的注意力,道:“仲达,密信上写着什么?”

司马懿老老实实道:“密信皆以密语写就,无鹰眼专属的密码本,以特殊方式破译,外人一个字都猜不出来。”就罢,将誊写的副本献上。

刘艾与司马朗先后看了,结果都是大眼瞪小眼,两位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却一个词都串联不起来,无不感叹鹰眼之精密。

刘艾叹道:“如此看来,纵得密信亦是无用,其实我早该知晓。若如此轻易就泄密,龙狼军怎会以之用于战场之军情传递?”

司马懿诡秘一笑:“不然,我等虽不识密语,但这雒阳之中,却有人识得。”

司马朗惊喜道:“是么?竟有如此大才……啊,莫非……”

司马懿微笑点头:“兄长猜得不错,正是。”

兄弟相知,说头知尾。刘艾也恍然:“仲达居然能将手伸入鹰眼?”

司马懿谦逊道:“只是运气而已,懿门下之客,有一名丁甲者,其弟丁乙为鹰眼佐吏。”

刘艾大喜:“如此,仲达定已破译,那译信何在?”

司马懿叹道:“可惜,据那丁乙所言,此密信乃最高等级之信件,需两人持上、下密码本,交叉对译方可。丁乙只能断续译出一半内容,而另一人,无论如何也收买不了……不过,即便只有一半,也足以惊世。”

司马懿说罢,将一封纸呈上。

刘艾接过,打眼一看,脸色都变了。

这封译书完全按照密件的格式抄写,有些字句完全看不懂,那是丁乙无法转译之处,而断断续续的字句,则拼凑起令人惊心动魄的内容。

“……梁……弥,沛王……东平……阻之……大将军未归,勿使入雒……”

内容断续,石破天惊,联想起昨日殿前朝议,这缺失的内容完全可以猜测补全。虽然未能译出收件人是谁,但想也知道,梁国、沛国、东平,俱在兖、豫二洲,尽在那个人的掌控之中,随心所欲,翻云覆雨,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昨日朝议内容,每个人都当着天子灵位宣誓不可外泄,刘艾相信,无论是司马懿,还是那个丁乙,都不可能知晓。只不过,丁乙译出之后,或许看不出什么,但以司马懿以往表现出的敏锐政治嗅觉,如何猜不出这残缺的密件所包含令人震惊的内容。

“仲达,你做得很好。”刘艾小心折好密信,贴胸而放,深吸一口气,“你二人随我同去,找一人谈谈。”

司马懿含笑点头:“执金吾伏公。”(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六章 【密云不雨】

(感谢大盟!谢谢赵无恤2014、ufgw、脱去困惑、叶颂叶真名0828、ot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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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鹰与信筒兜了一圈又回到了雒阳,不过,这回却是摆在贾诩面前。

贾诩一手捻须,一手轻轻摩挲着信筒,沉吟不语。

信鹰被猎人或胡骑射落之事,以前也曾有发生,在辽西、辽东各有过一次,但在中原地区尚属首次。若是一般信件倒也罢了,但此次传递的信息,异常重要,再联想到自天子驾崩以来,朝廷内外表面平静,暗流汹涌,不能不引起贾诩的格外警觉。

尽管贾诩对密码传书很自信,就算真落到政敌之手,也是难解天书,唯此信内容实在太过重要,但凡泄露一丝半点,将会掀起轩然大波,甚至血雨腥风,不由得他不份外慎重。

扈从请示道:“是否将猎户下狱,严刑考问?”

贾诩略加思索,摇摇头:“不,放回去。可以重金雇佣其邻里,监视其日常,若一月之内无异常,便可解除嫌疑。”

扈从心悦诚服,领命而去。

贾诩再召来鹰眼佐吏:“重发鹰讯。”

做完这一切,贾诩背着手在室内来回踱步,仍感觉不踏实,当下传出指令,要求所有司隶假佐出动,密切注意永和里各高级官员的动向。

贾诩本来管不到司隶校尉部这一摊,不过马悍临走前,已交待司隶丞,必要时。尚书令可通过他来调动司隶假佐,司隶部必须无条件服从。

连续发出一连串指令后,贾诩犹嫌不足,再唤来家仆:“请于禁、周仓两位郎将过来。”

于禁此时的职务是骑郎将,这个职务本是乌追所任,但骑郎将与周仓的车郎将一样,都主宿卫,为宫内警卫,而乌追一直守戍轘辕关,无法履行宿卫之责。所以他与另一位户郎将韩希一样。都改任守关校尉了。

同为郎将,但指挥的兵马与待遇都不同。周仓指挥的是天子亲卫之一的龙狼卫,巡视崇德殿,地位之重要,所受之信重,丝毫不亚于天子的两位大舅子:虎贲中郎将伏德与羽林中郎将伏雅。

而于禁指挥的则是由白波、西凉及新募良家子组成的雒阳新军,不过此时也属龙狼卫。只是无论战力、装备都差了好几个档次,忠诚度更没得比。同样是宿卫,他只能率军“宿”宫城外围。

不过。这也正是马悍所需要,并着意安排的。你不能把所有自家势力都塞入内宫,这不现实,也不可能。退一万步说。即使你完全控制内宫也不够,一旦有事,宫外军队完全可以将内外隔绝,一样抓瞎。

比较理想的就是宫内有卫。宫外有兵,层次分布。如此,一旦有事。可畅通无阻。

贾诩唤进二将,吩咐道:“近日必须加强警戒,注意南、北二军及虎贲、羽林两军动向。我不便召回乌、韩二位校尉面喻,周郎将可借休沐日出雒与旧友相聚之机,代为转达。告诉他们,在天子出殡至大将军返雒这段时日,士不解甲,马不解鞍,随时候命。”

于禁、周仓齐肃容拱手:“诺。”

二将离去之后,贾诩负手走到中庭,望着阴沉的天空,仿佛心头也被压得沉沉的。一阵冷风袭来,吹得枝头新绿簌簌颤抖,贾诩屈指算了一爻,居然挺应景:勿吉,密云不雨……

……

贾诩没想到的是,同在永和里,距离他的府邸百步之外,本应属同一战线的外戚集团重量级人物,不其侯、辅国将军、执金吾伏完府邸,竟成反对者酝酿反击的大本营。

半封密信,在太尉杨彪、司空张喜、大司农赵温、执金吾伏完、御史中丞钟繇等重量级大臣手里传递。每个人的表情各有不同,有愤怒、有震惊、有愤慨、有叹息。

刘艾与司马兄弟特别注意伏完的反应,因为在座诸重臣中,伏完是唯一手握重兵,同时又能影响虎贲、羽林二卫倾向的人物。而刘艾之所以选择到伏完府上聚会,主要目的,就是要争取说服伏完。没有此公的支持,一切都无从谈起。

还好,伏完没令他们失望。从立场上说,伏完本与马悍同一阵营,与刘氏皇族保持距离,双方是既合作又斗争。但这是上头有一个皇帝的情况下,朝廷的大致格局如此。若是有谁心怀野望,破坏这个平衡,即使同一阵营,也会反戈相向——因为这明显触动了自身的根本利益。

明摆着,无论哪个诸侯王上位,只要还姓刘,必尊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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