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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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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袁熙的声音适时传来:“若早知马君有此神驹,熙绝不敢自取其辱。”

马悍扭头,看到的是一张叹惜懊悔的脸,遂笑道:“马好固然重要,但人的骑术更重要,显奕未尝没有机会。”

袁熙连连摇头道:“不是我袁熙灭自家威风,赤兔神驹加辽东天驹,天下谁人可敌?”

马悍眯眼笑道:“借足下吉言。”

这时由左中郎将伏德宣布规则,四人四马四条跑道,彼此间隔百丈,却不虞碰头。四条跑道地形不同,难易度有差别,但都很小,而且是以抓阄来决定谁跑那一条道,公平合理。

虽然赤兔马出场惊艳,名气响亮,但大家心里都明白,名声是名声,实力归实力,更何况还有运气一说。没到最后,谁也不敢言必胜,这场赛事,依然有悬念。

随着伏德手里赤旗一挥,鼓声响起,四人双足一磕,几乎同时蹿出,拉开赛马序幕。(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章 【刺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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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笠、蓑衣、青衫,与周遭环境溶为一体。潜伏于草丛,拨开草枝,透过枝叶向远处望去,但见一骑绝尘,迅急如电,越坡穿林,登萍渡水,其势如飞。

马悍与赤兔。

赛道两侧百丈外,各有一队精锐骑卫,两两分组,间隔百步,一路排下去,形成长达五里的二十五个游动警戒点。点与点之间相互呼应,构成一个安全网。但凡马悍等四人奔跑过的路段,游哨会迅速撤离,快速抄近道跑到前方,继续警戒,始终保持警戒线的完整。

而沿途雒阳城郭各亭邑负责治安的亭长、游檄也纷纷出动,带领民壮在外围巡视,发现异常,立即采取措施,无需上报。总之,有抓错无放过。

这样的安全措施,也算是相当严密了,相信很难让人有得手的机会,便如此刻的祝公道。

没错,祝公道的使命,就是刺马。

汉末三国,一度非常流行刺杀,著名的成功或失败的刺杀案例,不胜枚举。

从汉末开始算,大将军何进,死于宦官谋杀,也可算是一次宫廷刺杀;然后是董卓,曹操就曾想借献刀刺之,虽然半途而废,却为后世流下一段佳话;再之后,吕布刺卓。终告成功。再往后数,夏侯惇,为刺客所执,若不是刺客犯浑,夏侯惇早死了。

就连最自恃身份的袁术,也玩过刺杀。就在建安二年,他与曹操争豫州,先下手为强,派遣刺客,同时刺杀了陈国王刘宠与陈国相骆俊。将陈国收入囊中。而这位骆俊,就是后来东吴的重臣骆统之父。

而说到三国最著名的刺杀,自然就是小霸王之死。其实在更早前,太史慈与孙策的神亭之战,也算是一次偶遇的刺杀事件,若太史慈再强一点,孙策早完蛋了,也用不着等许贡的死士出手。

三国的刺杀之风,甚至还刮到塞外。历史上的乌丸小王骨进,就是被护乌丸校尉田豫率十余卒直闯大帐,突袭刺杀。之后,代替田豫的新任护乌丸校尉王雄。更加彪悍,竟派死士韩龙,潜入草原,将鲜卑大王轲比能刺死。

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三国时期的刺杀事件还真是不少,真统计起来。怕会更多。

前前后后有这么多案例,袁绍派遣刺客,就丝毫不足为怪了。

祝公道身为三国四大剑客之一,身手一流,经验丰富,但面对如此严密、全民动员的安保措施,他也感到十分棘手。

如何突破?祝公道正凝思间,蓦然心弦一震,右手飞快按上剑柄,身后适时传来一个淡定的声音:“祝公道,多年不见,未曾想竟在此相逢。”

祝公道一寸一寸转身,当看清眼前之人后,瞳孔缩小如针,一字一顿:“王、越!”

王越握着连鞘长剑,闲闲道:“我不问足下在此何为,我只奉命带你回去——你想让我带活人,还是带首级?”

祝公道仰首似要大笑,旋即意识到不妥,哑着嗓子嘿嘿笑道:“距上次交手,已过十载,王越,你老了。”

王越以手按剑:“老不老,一试便知。”

“正有此意!”祝公道一抖肩,蓑衣落地,猝扬手,斗笠如轮飞来。

剑光一闪,斗笠两半,青影如风,剑气迫眉——祝公道抢到先手。

王越一剑破笠,剑锋正挥甩到身后,不及收回,只能急退。祝公道既占先机,岂肯轻饶,飞步疾进。

长草如波,人影如舰,生生犁翻出一道长长的辙痕。

二人这一动上手,动静就不小,立即引起巡逻民壮注意,随即鸣锣,巡哨的骑卫当即分出一半人马,向交战处汇聚。

王越倒退如飞,背后好似长了眼睛,无论后方有树枝、有突石、有坑洼,一概不会碰上,更不会被坑。

一进一退,瞬眼间便已追出百丈。由于王越要分神留意身后,加上后退始终不如前进来得快速,彼此间距离,不断缩短。那寒意森森的剑气,已从一尺之距,缩至三寸,眉心与剑尖之间,只放得下两根手指了……

青蒙蒙的剑气,映得王越一脸皆碧,祝公道终于大笑出声:“王越,你真的老了!”单足一顿,剑尖一挺,全力向前刺出。

嗤!利剑毫无阻滞刺入。

但祝公道的脸色却变了,变得比王越更绿,惨绿!

祝公道的剑没有刺入预想中的目标,而是刺入王越左手紧握的剑鞘,长剑入鞘,青光湮灭,蓝光乍起——

光华闪过,由下面上,生生剖开祝公道肚腹,瘰疠肚肠哗啦啦掉了一地。

祝公道踉跄扑倒,一手按腹,一手撑地,吃力抬头,惨笑道:“原来,是我老了……”

王越横剑于胸,依然保持足够的警惕,喟然道:“何苦如此?”

“受人恩惠,不得不报。”祝公道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露齿一笑,齿上沾血,血红齿白,触目惊心,而他的笑容,也显得十分诡异,“你以为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么?哈哈哈……”

笑声渐渐低弱,而此时无数人群马影已从四面八方汇聚,个个剑拔弩张,满脸戒备。

王越面沉如水,还剑归鞘,向包围上来的骑卒们点点头,转身翩然而去。

……

远处的异状,马悍也已注意到,他眼力极佳,纵隔百丈,亦可见两道人影翻飞追逐,如星丸掷跃,一望可知是训练有素的剑士。马悍知道。王越必不负所望,挖出了刺客。

刺客是否只有一个?还是未知数,所以,依然不能放松警惕。

王越与祝公道之战,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也包括马悍。这时他正好冲上一个小坡,坡后面是一条浅可没膝的小溪。赤兔一冲而上,飞跃而下,其势如电。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原本清场的跑道,竟有两个八、九岁童子在嬉水!

马悍猝惊之下,奋力勒马,赤兔极具灵性,在堪堪撞到一童子时,双蹄奋扬,人立而起,终于避免了一场惨祸。

而那两个童子,一个吓呆。一个失足,后仰跌入水里,脑袋磕着河石,皮破血出。抱头哇哇大哭。

警戒骑卫立即呼啦啦围上一堆,一边向马悍请罪,一边拔刀指着童子怒喝。

这时远远传来一个愤怒而不失清婉的女声:“十余精骑,手持刀弓。威吓孩童,真是好大的威风。”

这声音好生熟悉,马悍扭头顺声源望去。但见数十丈外,一群明显是附近的村民正翘首远观,而两个骑卫正互架长矛呈十字,拦住一个白衣女子。

马悍与那女子目光远远一触,扬声道:“放她过来。”

高冠嵯峨,素巾垂腰,白衣胜雪,翩然如云——蔡琰妹妹。

马悍拱手微笑:“多谢女先生捧场。”

蔡琰原本一脸薄怒,闻言脸蛋一红,红唇微启,正待说什么。那两个童子中年龄略小的一个,抽咽叫道:“女先生……”

另一个被磕破头的童子,也眼泪汪汪地望向蔡琰。

马悍转首问:“是你的学生?”

蔡琰点头,指着年幼那童子道:“这是长水亭伍伯家的孙儿,入序已半载,那稍大的则是上月新到的蒙童。”

东汉地方官学学制,设于郡国为“学”,设于县为“校”(这也是学校的由来),设于乡为“庠”,设于村聚为“序”。蔡琰的私学已正式为朝廷所承认,故为“序”。

有人证明,那就没事了。马悍挥挥手,示意骑卫放松。而此时骑卫也已问明,原来两个童子是从上游一路戏水,慢慢潜泳下来的。恰好此时发生了王越与祝公道厮杀之事,骑卫们注意力分散,而且负责这一地段的骑卫刚好离开围捕祝公道,结果一时不察,等到发现时,赤兔势如奔雷,已来不及阻止。

“你的学生,你领回去。”马悍扬鞭欲行,这一耽搁,只怕领先的优势会被拉平。但当他的目光从蔡琰脸上掠过时,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嗯,是那个磕破头的童子,他望向女先生的目光,不象是一个童子,反象成人……

马悍霍地扭头——

与此同时,那童子飞快蹲地,掀开草皮,下面竟是一个预先挖好的浅坑。然后,他竟然从坑里掏出一具早已张弦上矢的手弩。

取弩、转身、瞄准,板机,一气呵成。

马悍此时刚刚扭头,他只来得及耸肩、偏首——原本射向脖颈的弩矢,射中了左肩。

那童子一击得手,在骑卫们还来不及反应前,张嘴吐出一根细若牙签的铜针,两指捏住,抵在已经懵住的蔡琰颈动脉处,整个身体隐于其后,以不似童声的粗声道:“谁过来,一起死。”

这才是真正的刺客,而祝公道竟只是辅刺!

马悍抬手制止骑卫们的怒吼欲扑,拔出钉在左肩弩矢。尖镞隐然有血,阳光下,矢尖乌光闪动,是毒箭!

马悍将毒矢插入箭囊,缓缓摘弓取箭,紧盯那隐于蔡琰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的“童子”,冷冷道:“你是侏儒!”

“童子”嘎声道:“好眼力,可惜,你还是中招了,那是一支见血封喉箭。嘎嘎嘎嘎!”

蔡琰一听自己这学生,竟是一个侏儒,或许年龄比自己还大,差点没吐出来。突然后领一紧,脖子微痛,竟被侏儒强扯后退。简直难以想像,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童子”,竟有这般力气。

马悍开弓的手依旧很稳,丝毫不为对方的言语所扰。

侏儒刺客此时已退出二十步外,身后就是一片荫郁的树林,树林尽处,就是邙山。

“不想她死的,就别动!”侏儒刺客眼睛从蔡琰肩头探出,狞笑道,“当然,马将军也可以将我二人一箭双穿。能有一位学富五车的佳人,还有一位大汉骠骑将军陪我一介身残之人共赴黄泉,死也值了!嘎嘎嘎嘎……”

此时周遭已围上越来越多的骑卫,个个张弓瞄准,但未得将军允许,谁都不敢放箭。而且二十步外射一只眼睛,还不能伤了那位女先生。在场骑卫都是驰射好手,却无人有把握做到。

侏儒刺客笑声未歇,就听马悍冷声道:“你只管下地狱,没人陪你。”

咻!一支如电,宛若追寻流逝千年的时光,当声音入耳,一切已终结。

侏儒刺客仰面栽倒,眼窝处深深扎入一支狼牙箭。

蔡琰浑身一软,坐倒在地,一双明眸泛泪,死死盯住马悍,红唇咬得发白。

马悍下马、走近、俯首,嘴里热气几乎吹进她的耳朵:“我不会失手,就如同你鼓瑟,绝不会拨错弦一样。”

蔡琰脸蛋一热,偏脸闪开,正欲嗔责,却见马悍后退一步,以手按臂,身体晃了晃,蓦然向后栽倒……(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章 【雒阳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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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马悍遇刺,中毒垂危,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谁人是幕后指使?朝野议论纷纷,各有猜测,流言四起。

天子刘协当时正在宫中与张神仙论道——其实当初刘协召张神仙入宫,炼丹服散,只为解决不举问题,但是……现代人都知道,这些神秘玄虚的东西,除非不接触,或者人生观足够强大,否则很容易被洗脑,深陷其中。

刘协时年不过十七,遭遇坎坷,本就对天命之事深信不疑,再被张神仙一忽悠,整个人五迷三道。张神仙的虎狼之药效果不咋地,但嘴皮子功夫一流,巧舌如簧,说修仙本应禁欲,而天子不举,正暗合天意,可潜心修行,心无旁骛,事半功倍。

刘协深以为然,于是不举之事被扔一边,修仙问道成为主业。至于后代之事,刘协根本不操心。两汉四百年,有近三分之一的皇帝子嗣不旺,寿命不长,薨后连个直系继承人都没有,结果不得不从各封国旁系中选任。这种事早有先例,而且张神仙也说得好,得道之日,上天入地视若等闲,何况御女乎?

骤闻骠骑将军遇剌,身中毒矢,刘协差点没从榻上栽倒,当场就淌汗——马悍不仅仅是他的姊夫、国戚,更是整个京畿的兵马元帅,他若有事,整个雒阳。不,整个三辅地区,必将陷入动乱之中,当日董卓身死之后的乱局极有可能重演。

当年雒阳及长安的炼狱经历,历历在目,刘协再也不想重来一遍,定下神后,旋即下达了两道旨意。

“着御史大夫、司隶校尉、廷尉、执金吾、御史中丞,联合严查,搜捕刺客余孽。”司隶校尉马悍已躺下。则由从事史担起缉拿之责。

“摆驾骠骑将军府!”修仙之事已扔一边,赶紧探望大汉顶梁柱要紧。

刘协赶到将军府时,正碰上杨彪与张喜联袂而至,这下好了,帝国中央三**oss齐聚,共同探望boss中的boss。

出来迎接的是代行一府之责的万年长公主,还有她的姑母、阳安大长公主刘华。这时期还没有后世朝代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君臣之礼也远没有那么等级森严,什么天子驾到。摆案相迎一概没有。来就来了,当是到姊姊家串个门。

刘协一见长姊,就抛去天子架子,急切上前。差点执住姊姊的衣袖:“皇姊,马卿如何?”

因为伴驾而来的还有两个当朝重臣,万年公主自然也不宜做出唠家常的样子,当下敛衽致礼:“多谢陛下关心。他……”眼圈一红,声音哽咽。

刘协也顾不上什么了,抬脚就往里走。杨彪与张喜互望一眼。面有忧色,赶紧跟进。

雅室内药气刺鼻,门外岗哨林立,仆役进出都是蹑手蹑脚。而贾诩与郭嘉则如两大金刚,坐于外堂,代为接待。万年公主与阳安长公主则垂帘于耳室作陪。

刘协终于看到马悍,但也只是隔帘远远看了一眼,因为贾诩说得明白,主公毒素方清,已昏迷一日夜,尚未脱离危险,不宜惊动。刘协看了好一会,不得要领,于是提出派宫中医侍前来助诊,却为万年公主拒绝:“此次夫君遇刺,在未查清主谋之前,除龙狼军医之外,任何医工都不会接受。”

刘协无语,他也知道,自己对朝廷,甚至内宫的掌控力都不行,的确也不敢保证,宫中医侍会否被人收买。

杨彪最关心的还是军队,对龙狼军二号人物贾诩道:“文和,请务必倾尽全力,保障龙狼军的安稳,保障雒阳安定,拜托了。”说罢深深一礼。

贾诩急忙回礼:“太尉言重了,为大汉、为天子、为将军,为黎庶,诩安敢不尽全力。”

张喜沉吟一阵,终于还是开口:“喜有一言,若觉冒犯,尚请海涵。”

贾诩顿首道:“不敢,请司空直言。”

张喜直视贾诩眼睛,一字一顿:“文和能掌握多少龙狼军?”

帘后的万年公主凤目一厉。

郭嘉双眉一扬,旋即缓缓放下。

刘协先是皱眉,一转念,目光也热切起来,望向贾诩。

而作为焦点人物的贾诩,默然一会,伸出一根指头。

“才一成?”张喜皱眉捻须,犹不死心,“不能再多了?”

贾诩笑了:“不是一成,是一点都没有。”

满座皆惊。只有万年公主淡笑,这笑容,有对夫君的骄傲,更有对从辽东走出来的龙狼军的信心。

张喜拧眉紧盯贾诩:“乐文谦、徐公明,难道都不为所动?”

贾诩摇头:“龙狼军只服从一个人,从普通士卒,到低级军佐,再至中级军将,都是白狼营出身,他们也只认可同样出身的军将。而乐文谦、徐公明都不在此例。而似周仓、乌追、韩希这些,才是真正得军心之人,但他们却不是吾等可以掌控之辈。”

贾诩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在有军令虎符的情况下,龙狼军会服从任何一位将领,但大厦将倾,若让军队做出选择,反倒是周仓这些龙狼军中层军将更得人心。

万年公主清冷的声音从帘后传出:“诸君未曾到过辽东,绝不会明白,吾夫在辽东之盛名威势。只要吾夫一日尚在,龙狼军,谁也带不走。”

刘协很有些小郁闷,不过在汉代,外戚专权统军,是一个根深蒂固的传统。所以刘协也只是小郁闷而已,不至于太不爽。重要的是,这支军队,一定得在姊夫手里。否则,雒阳必定乱套。

……

事实上,这个时候雒阳已有乱象,各种暗流涌动。

马悍发生意外,直接引发雒阳危机,三辅动荡。

三日后,突然传来白波军韩暹余部侵扰雒阳的消息,这伙贼军从河东渡河,突袭孟津关,差点得手。旋即被西郭门守将周仓率五百龙狼步骑击溃。而白波残部的袭扰,也引发了雒阳新军部分白波出身的军卒及一些原西凉军羌人的哗变,但很快被乐进率蛮子营铁血镇压。

隔日,一群司隶假佐与缇骑,突然涌入永和里(雒阳高官府邸聚集区),逮捕了羽林中郎将伍习,罪名是煽动叛乱。伍习旋即被投入廷狱,在这里,他惊讶地发出。有不少原白波将领及西凉宿将,甚至还有好些朝廷大臣,如王子服、种辑、吴颀等人都在这里……

军队将领的罪名自然与他伍习同罪,而那些大臣们的罪名。则是密谋暗害骠骑将军!

京师动荡,一日数惊,乱象频频。直到这时,许多朝臣。尤其是平日里对这位年轻而位高权重的外戚心怀不满的官员,才猛然发觉,没有这镇山铁塔、定海神针。他们就连基本的生命权都难以得到保障,更别提什么权势地位。别到时候又回到兴平二年那兵慌马乱,吃树皮嚼草根的噩梦岁月……

这一下,所有朝臣都坐不住了,纷纷上骠骑将军府探望,个个表情诚恳,语出真心,都是希望骠骑将军早日醒来,重振雄风。

这世界就是这样,危机不至,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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