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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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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借助一下这猛药,亦无不可。

三个女人送入帐时,皆是一袭白巾裹身,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香气。

楼班只着一袭单衫,衣襟解开,坦胸露怀,斜倚靠垫,目光灼灼地盯住三个女人,咧嘴一笑:“过来。”

草原自有规矩,女人做为战利品之一。只要不反抗,就能活命,她们并不在乎自己侍奉的是仇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在楼班的示意下,三个女人缓步而来,拉开裹身的白布绦丝……三个女人的姿容或许算不上出色,但毕竟都是十来岁的少女,每一具**,都彰显着青春活力,充满原始诱惑。

楼班舔舔嘴唇,慢慢张开双臂。两个女人投身入怀,中间一个,则伏跪在他双腿之间……

……

楼班不知自己战了多久,只记得三个女人被挞伐得娇吟不已,最后瘫软成泥。女人被犁成烂泥,男人这只牛,当然更是累趴了。

楼班醒来时,四周黑乎乎一片,看来天还没亮。只觉手脚发软,浑身竟无一丝力气,脖子更被一只柔软的手臂缠住,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放手!”楼班恼怒不已。若不是手腿无力,他定会掐死这女人。

女人的手臂松了一松,但仍缠住他脖颈。

“这虎狼之药着实厉害,看来以后不能多吃。”楼班嗜囔着。咬牙切齿,“再不松开,活剐了你!”

“嗒!”黑暗中闪出一丝火花。一灯如豆,堪堪照亮数张人脸。

“大单于以后怕再也没机会吃我的好药了。”说话之人,没有脸——准确的说,是戴着一张铜面具。

楼班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即就想跳起来抓挂在帐壁上的径路刀。

铜面人示意身旁之人将刀取来,置于楼班之前:“大单于想拿刀么?给你。”

刀就在鼻子底下,偏偏楼班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死死盯住这个置刀之人——就是那个给自己进献虎狼之药的近侍!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帐中?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楼班声嘶力竭,双目怒凸。他想大叫帐外护卫,但那只手臂就像一条蛇,缠住他的脖颈,控制着他的音量,想稍稍大声点都办不到。

“看来大单于有很多疑问啊。”铜面人慢条斯理道,“也罢,距离帐外护卫换岗尚有一段时间,我便将来龙去脉告诉你,好让你死得暝目。”

“此次大单于之所以能获悉蹋顿的消息,那是我透露的,为的就是让你将此三女收入帐中,所以你根本看不到蹋顿。因早在你率大军来袭前,蹋顿就已率心腹避开,你所俘杀的,不过是这几个月来归附的一些部帐之众而已。”

“那些壮阳之药是真正的好药,大单于并不是第一次试用,应当知道它的奇效。当然,除此之外,它还有另一样妙用——当它与一种从‘紫瘤草’中勾提的香气混合,就会令食者浑身无力,瘫软数个时辰……现在你明白了吧?”

楼班要是还不明白,那也不用混了。他服用的壮阳药没有问题,三个女人身上的香味也没有问题,但二者混合,呼吸入体,那就有大问题!

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没错,如果马悍在场,一定会拉着楼班的手恭喜他获得了同样的待遇。

“你是蹋顿的人?为何遮住面目?是否不敢见人?怕我认出你么?”

面对楼班一叠声追问,铜面人只是摇摇头:“我不是谁的人,我与蹋顿只是合作互利,各取所需而已。我助他夺回乌丸王之位,他助我铲除马悍在辽东的根基。”

“什么?你……”楼班大吃一惊,在辽东这片地方,竟然有人敢挑战那个人,这是何等疯狂。

“你想说我疯了?”铜面人似乎在笑,“没错,我是疯了——如果你的亲兄弟在你面前被人扭断脖子,然后那人又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也一定会跟我一样发疯!”

铜面人边说边以双手托住铜面具,往上一掀——

“唔!”楼班惊叫出声,但那条手臂的主人似乎早有准备,猝然收紧,生生将楼班的惊呼勒在喉咙里。

这本是一张很端正的面庞,但正中的鼻子却被整个削去,露出两个血窟窿,整个面部的和谐被破坏无余,幽暗的光影下,面白如纸,溃肉蠕动,恐怖如鬼,令人毛发悚然。

也许是距离太过接近,也许是这张面孔太熟悉,楼班脱口惊呼:“大阎先生!”

铜面人鬼气森森地一笑:“阎柔拜见大单于。”

第二百八十一章 【辽东告急】

(感谢大盟的“豪车”!呃,话说内什么“好人卡”实在有点多啊……谢谢大伙发卡、赏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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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元年五月,辽西爆发大事件:乌丸大单于楼班,在征讨蹋顿的凯旋途中,于牙帐内被人割去首级,死于非命。一时间,柳城乌丸大乱。

这时失踪久矣的蹋顿突然出现,陪同他的,还有一个失踪更久的人——阎柔。

这两个人可不是孤家寡人,而是带着一支乌丸、鲜卑联军,总计超过三千控弦劲骑。

这支联军一出现,便直接杀奔陷入混乱的楼班大营,以蹋顿往日威望,加之楼班暴毙,群龙无首。二千乌丸精骑,大半下马降服,只有数百骑逃回柳城。

蹋顿、阎柔整合兵力,得五千余步骑,再度杀向柳城,以谋杀大单于之人逃入城中为由,挥师攻城。

蹋顿要为楼班“报仇”?简直是国际玩笑,但没人笑得出来。

柳城的兵力早被楼班抽调一空,纵然逃回几百骑兵,面对十倍之敌,也不过杯水车薪。短短半日,柳城被破,胡汉三……呃,蹋顿又回来了!

重掌柳城的蹋顿,一边清除异己,大肆杀戮;一边秣马厉兵,磨刀霍霍。

不到半月。在辽东刚刚派出使者欲前往柳城进行斥责与交涉时,阎柔悍然出兵,率二千鲜卑精骑与一千乌丸步骑,攻入辽西郡治阳乐,俘杀长史贾古以下六百余人。旋即东进,进犯昌黎,胁迫辽东属国乌丸部众,向辽东扶黎营进攻。

而蹋顿则率二千人马,沿马首山道南下,陈兵马首谷口。卡住平北将军、辽西太守、领白狼城守赵云北上解围之路。

一时间,辽东震惊。

奉命留守的辽东属国长史、襄平令田豫立刻做出反应,紧急启动战时动员机制,分别向另外两位留守:赵云与太史慈发送奏请,同时以辽东太守府名义,向玄菟、乐浪、东莱、辽东属国发出召集令。而辽宁、辽北等郡,因路程太远,边地未靖,不宜调兵。而辽西……蹋顿的二千人马正虎视眈眈。

三日之后。完成辽东布防的田豫,等不及所有军队到齐,将仅存的二千白狼营士兵一分为二,以一千步军镇守襄平。自领一千步骑,加上玄菟郡紧急调来的一千二百步骑,西进迎敌。

进入辽东属国之后,田豫再以长史的身份。向东部十几个部落抽调了七百多牧骑,勉强凑齐了三千大军,与来犯之敌相当。双方对峙于医无虑山下。

对峙,正合田豫心意,因为在他身后,乐浪、东莱的援兵,正源源不断涌来。而白狼营也在紧急招募、加紧训练新兵,时间缩短为三个月,只需经过排兵布阵及各种武器初级训练,即可上阵。

很明显,时间拖得越久,对阎柔越不利。他与蹋顿的联盟,建立在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的基础上,但在对付这个共同的敌人的过程中,两人意见并不一致。

蹋顿的计划是先南后东,即先夺柳城,重登乌丸王之位,然后整合柳城、辽东属国等乌丸部众,并联系上谷、代郡等支持他的乌丸部落,先取白狼城,再破辽东。在蹋顿看来。只有先拔除白狼城这颗钉子,无后顾之忧,才能全力进击辽东,一举破之。

阎柔断然否决——你当马悍的麾下都是白痴么?任由你在辽西折腾而不加理会?若不以最快的速度发兵,南拒白狼,东击襄平,速战速决,拖上个把月,只怕连柳城的大门都出不去——人家早杀到家门口来了。

一个主张先南后东,一个主张兵分两路,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打算。最后,在阎柔以退出联盟的要胁下,蹋顿不得不退让一步。毕竟在这个计划中,阎柔是至关重要的盟友,此人纠集了一伙忠于轲比能、苴罗侯的鲜卑残部,以马悍为死敌,兵力达二千之众,半数为二王的牙帐精骑,相当精锐,实力更在蹋顿之上。

按草原规矩,当双方意见相左时,谁实力强听谁的,阎柔获得话语权,执行兵分两路计划。

五月末,阎柔挥师四千,与田豫三千大军战于医无虑山。

两军整整厮杀一天,战况极为惨烈。激战中,玄兔别部的军阵被鲜卑精骑突破,军司马中箭,假司马阵亡,造成全军阵脚撼动。辽东属国的牧骑属牧民骑士,非专业军人,只能打顺风仗,一见败象已露,当即四散。

左右两翼皆溃,田豫的中军八百白狼步骑顿时陷入极端危险当中。关键时刻,就可看出白狼营的训练成果。步兵士气未沮,阵脚未乱,依然能保持阵形的基本稳定。

古时两军对战,全凭阵势稳固。阵脚若乱,阵形若溃,再勇猛的战士,都难逃被追杀屠戮的下场。阵形不乱,再怎么败,都还可以收拾。

这是田豫第一次指挥千军作战,却体现出这位“北疆之鼎”的良好心理素质与指挥能力。即便在最危急时,他的中军大纛依然稳稳不动,同时一边让轻骑兵左右出击,与鲜卑骑兵缠斗,一边收拢残兵。最后在五百白狼步军的断后下,缓缓引军还营。

阎柔与辽东军初次交锋,小胜一场,在麾下将士欢声鼓动时,只有阎柔知道,这一战,从战术上说,他算是小胜,而从战略上说,他其实已经输了。

是的,田豫以惨烈的战斗。打破了阎柔的速战速决计划,随着时间拖得越久,局面对阎柔越不利。

虽然事先知道辽东不光只有一个马悍不好惹,但没想到,除了赵云、太史慈、乐进这几位名震辽东的猛将之外,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田豫也如此难对付。阎柔首次感觉,这一次的孤注一掷,结局吉凶难料。

医无虑山大战结束当夜,阎柔因日间指挥战斗操劳过度,战果又不尽如人意。引发鼻创破裂,留了整整半碗血。如果他本人不是用药的行家里手,及时以灵药止血,后果堪忧。

战局,随着田豫顽强抵抗,以及阎柔发病,就此僵持。

同样,在白狼水两岸,赵云与蹋顿也隔河对峙。双方都在暗暗蓄力,准备觑准机会,给对手来个狠的。

……

正常情况下,辽西发生这样的大事。要传递到五千里外的雒阳,无论是快马还是行船,至少得两个月,来回就得小半年。所以马悍自从挥师雒阳后。就将辽东军政事务,悉数委于赵云、太史慈、田豫三人。这三个人,不光是与马悍早期一同奋斗的同伴、下属。彼此间更有坚逾金石的友谊。更重要的是,这三个人的品质与能力,都是经过历史检验的。在马悍的麾下,再找不出第四个能达到同等标准的人物,这也是马悍能走得放心的原因。

即便如此,马悍也不能当甩手掌柜,辽东是他的根基所在,必须牢牢掌控。马悍掌控的方式之一,就是利用信鹰、快马、飞舟等等工具,每隔一月,将辽东军政事务缉要成册,以密语方式,传送雒阳。若事态紧急,则以便笺方式,全程飞鹰传书。

当然,说是全程,其实只是大部分以飞鹰方式传书而已,彻底全程难度太大,难以操作。采用这种方式,最快可在半月之内,将消息传送至洛阳。不过,自从马悍上雒以来,还从未启动过这条“空中快递”,毕竟传递一次,对人力、物力、财力的消耗,都是相当之大,轻易不会动用。换而言之,一旦动用,必是大事。

七月初,马悍接到了首次动用“空中快递”送抵的消息。不过,看完之后,马悍并未象他的辽东下属们所想的那样,暴怒焦躁。

马悍脸色很平静,在分析了阎柔与蹋顿的兵力、势力等综合实力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跳梁小丑搞不乱辽东,更不可能攻破襄平。但有鉴于眼下正是辽东兵力最空虚的时候,突然发生这么一档乱子,若不能迅速平定,迁延日久,必会令本已压服的辽东各势力暗暗蠢动。

从军事上考虑,当然是拖得越久越有利,但从政治上考虑,拖得越久越麻烦,军事必须服从政治。

没错,马悍与阎柔想到了一块,也是速战速决。

但是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如何达成此目的呢?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马悍正想派人将贾诩、郭嘉一块叫来商量,这时侍卫禀报,贾军师求见。

这可是来着了。

没成想,贾诩一来,就伏拜于地,口称有罪。

马悍惊讶不已,立即从案后站起,亲自将贾诩扶起,正容道:“无论军师有何过失,悍先恕其罪,再言其余。”

贾诩微微动容,深吸一口气,道出原委。

其实事情说来也简单,一个出身汉戈部的龙狼牙将喝醉了酒,与下属海侃,晕头晕脑之下,竟将万年公主当年的身份给漏了出来。此事正好被鹰眼侦知,报与贾诩。

贾诩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绝不愿卷入这等皇家秘辛当中,当即将那一桌人控制住,押入监牢,并在第一时间前来请罪,以摘清自己。

马悍正为后院起火窝火不已,一听这事,眼神一冷,就想拿人开刀,但旋即想到贾诩的感受,杀意尽消,淡淡道:“军师无须自扰,这事在辽东并非秘辛,汉戈部里知者甚多,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散播这样的言论者,也不可轻饶……嗯,这事先放一放,军师不妨看看这份刚到的情报,且看有何良策,可解此局。”

贾诩接过情报,仔仔细细看了两遍,再向马悍详询他与阎柔的过往恩怨。末了,闭眼沉吟一会,双目倏翻,眼神诡谲:“欲解此局,关键就在这个阎柔身上——诩有一计,可送此人归西,无须刀兵,可解辽东之局。”

第二百八十二章 【毒士杀毒狼】

(感谢大盟,这节日之赏太丰厚了!致谢赵无恤2014、ufgw、水映云、也想支持正版、peter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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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元年七月末,医无虑山脚下,两支大军已对峙了整整两个月。其间阎柔曾发动两次试探性进攻,均无法击破田豫所驻守之扶黎营,而此时乐浪一千余兵马、东莱一千五百步军,均已抵达,双方在兵力上再度持平,辽东军略占优势,士气大振。

田豫近来心情大好,不光是主公的飞鹰传书到了,更重要的是,虎牙中狼将、领辽北太守乐进,回来了。

乐进可不是只带几十个随从回来,而是带了一支上千人的蛮人大军。这些蛮人包括强悍的肃慎人、灵敏的夫余人、善射的邑娄人,以及从极北之地掳掠的凶暴野人(通古斯人)。

这些野蛮人只服从他们的酋长,而他们的酋长又只听乐进指挥,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算是乐进的一支私军了。乐进也是无奈,这支蛮子军上上下下只服强者,他在极北之地东征西讨近两年,打下赫赫威名,更以个人武勇将这一伙亡命之徒折服,结果脑子一根筋的蛮子不管什么军令权威,谁拳头硬,就听谁的。

乐进之所以将这支军队带回来,就是因为野蛮人的这个特性——你们不是只服拳头硬的强者么?那好。主公的拳头硬得足以将你们的骨头敲成渣,且看尔等服是不服。

等主公顺利收服这支攻击力惊人的蛮子营,乐进肩上的担子就可以放下了。

田豫视察过这支军队之后,曾问乐进这支蛮人大军的战力如何?乐进道:“若让他们披上重甲,手持斧槌,在适当的时候令之出击,可横扫万军战场。”

田豫满意点头,有这样一支剽悍之军,看来反击可期。田豫晃了晃手里一根竹管:“这是主公启动飞鹰接力送来的,只能交给一人亲启……你不用看我。这人不是我,也不是你。”

乐进大奇,目下在辽东,主公最亲信的就是田豫了,连他都不给看,哪会给谁看?

田豫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古怪,道:“这不是给我们的,而是给我们的敌人的。”

乐进失惊:“你是说……”

田豫向西方十余里外鲜卑人的大营一指:“没错,收信人——阎柔!”

……

阎柔近两个月来的心情用忧心如焚形容并不为过。原本以为马悍不在了,辽东又大量抽调兵力南下,实为天赐良机。没想到,集合数千人马。打了近两个月,竟然连扶黎营都攻不破,连辽东边境都进不了,更别提兵临襄平城下了。

蹋顿那边已屡屡派使者催他退兵。最近几次,更是措辞严厉,声称若他再不肯退。就休怪自个不讲同盟之谊,先行撤兵回柳城了。

眼下阎柔是进退两难,进已无望,退则不甘。这一次,他已彻底暴露,若不能攻到襄平城下,达成撬动马悍根基的目的,一旦被对手缓过劲来,今后他将面临天罗地网的捕杀。

这是最接近目标的一次机会,就这么放弃,真不甘心啊!

战场上打不赢,恼火;被盟友逼迫撤兵,窝火;三伏暑天,最易动肝火;而肝火太盛,最易流鼻血——正常人都不免中招,更何况阎柔这“非正常”之人。

当侍从遮遮掩掩从帐子里端出一个木碗时,竟未留意,碗口边沿腥红刺目。帐子左右持戟卫士互相望了一眼,心下暗暗吃惊:这几日大人流鼻血有点多啊!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如同放血疗法之后,人会轻松很多一样,阎柔喷了小半碗血,感觉头没那么疼,胸也没那么闷了。阎柔在帐子里是不戴铜面具的,毕竟三伏天带这玩意气都喘不过来。感觉好受一些,他刚伸手想从案牍上取军报,帐外传来侍从的禀报声:“大人,对面扶黎营驰来一骑,对辕门射了一箭,箭上绑着一封蜡竹管,其上写着‘阎君亲启’字样。”

阎柔手势一顿,缓缓缩手,想了想,道:“拿进来。”

这是一根细若拇指、长约一指的小竹管,竹管光滑,色泽蜡黄。这种竹管辽东一带是没有的,只有数千里外的中原或蜀地才有,会是谁千里送来这样特别的东西呢?

阎柔似是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眼袋突突抽动,持竹管的手轻轻颤抖。他急忙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将竹管交给侍从:“溶蜡解封。”

侍从用火烛将封口蜡溶去,倒出一手指细长的小纸卷。侍从反复用手指按捏摩擦,甚至还凑到鼻孔细嗅一番,确认无异状,这才呈送给阎柔。

嗯,阎柔本身就是玩这种阴毒手段的,自然得防范别人也来个“以彼之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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