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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征途-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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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锡爵的情绪波动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之大,也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狼狈和沮丧过!

今天的事情对于王锡爵来说,用大喜大悲来形容也不为过。先是皇上的恩宠,接着又是君臣交心,让他有种做梦的感觉;接下来他情绪激动之下就草拟了那份让他此刻欲哭无泪的“三王并封”圣旨;然后就是那不堪回首的被百官围住责问的场面了,任他如何解释,都是无济于事!这好容易逃到家里来,上门的“客人”是一拨又一拨,全是问责来的。

此刻,王锡爵这个悔恨啊……

早知如此,即便是皇上对自己再好,也不要捅这个马蜂窝啊!

早知如此,即便是另外两个内阁大学士排斥自己,也不该为了得到皇上的支持草拟什么“三王并封”的旨意啊!

早知如此,即便是很多官员都支持赵志皋成为首辅而反对自己,也可以慢慢去分化,慢慢去拉拢,也不能去做这种利令智昏的事啊!

……

“老爷,外面有个叫张永年的人求见。”一个王府的管事进来禀报道。

王锡爵烦躁的摆了摆手:“不是给你说过了,什么人都不见,对外一律宣称老夫不在吗?”

“老爷,那人说知道您在府中,他还说是您的太仓老乡,并送上了拜帖,说您看后一定会见他的。”管事说着,双手递给王锡爵一封揭帖。

王锡爵皱了下眉头,但还是打开看了起来。等看完后,沉吟了少许,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开口道:“王福,从侧门把他带过来吧。”

“是,老爷!”

张永年戴着斗笠,领着两个心腹手下,在王家下人的带领下,来到客厅。挥了挥手,让两个手下去偏厅等候,他自己走了进去。

张永年见过王锡爵,不过两人虽是太仓老乡,但由于身份的不同,两人并不认识。

“太仓人张永年,见过元辅。”张永年并没有下拜,只是冲坐在主位上的王锡爵拱了拱手,算是见礼了。

王锡爵微皱了下眉头,虽然对于张永年稍显无礼的举动有点怒气,但也没有说什么,此刻他也算是习惯了,至少今天习惯了——那些前来责问的官员哪怕仅仅是个七品的言官,对他这个首辅也仅仅只是拱一下手而已。

“你是…内官?”王锡爵听出了张永年那明显有悖于正常人的嗓音。

“不瞒元辅,杂家确实是内官。”张永年笑着说道。

王锡爵马上警觉起来,自己已经够麻烦的了,这要是再被人知道自己府里来了位太监,传出是皇上派来的还无所谓,这万一要是传出是郑贵妃派来的,那就真该哭了。

“这位张公公,你可是启祥宫里的?”王锡爵已经决定了,只要这个太监是启祥宫的,还管他什么老乡不老乡,先赶出去再说。

“呵呵,杂家是御马监左监丞,没挂在启祥宫里。”

王锡爵的疑虑并没有解除,很多内宫的太监虽然名字没挂在那个宫里,而是挂靠在二十四衙门中的一个衙门,但却是在那个宫里做事。

看到王锡爵脸上的疑惑,张永年自嘲的笑了笑,他能猜到这位首辅的顾虑,便接着解释道:“杂家是御马监左监丞,还是腾骧四卫中腾骧右卫的监官。”

王锡爵勉强露出了个笑脸,心也放下了大半。内宫中不论是东六宫还是西六宫,后妃宫里的太监是不能挂实职的,这是太祖皇帝留下的规矩,一直延续至今。对方能是实职的监官,可见至少表面上他不是哪个后妃宫里的太监。

另外,御马监左监丞这样的五品内宫王锡爵可以不放在眼里,但腾骧右卫的监官却足以让他对这个自称老乡的太监另眼相看了,毕竟这是宫中为数不多的实权位置之一,手握重兵。

“呵呵,张公公也是太仓人?”王锡爵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张永年坐了下来。

张永年没有矫情,在王锡爵下首坐了下来,有些唏嘘的说道:“没错,杂家是南直隶太仓人,只是自幼入宫,这乡音已是忘记的差不多了。”

接着,眼中露出缅怀的神情:“这许多年不曾看望过父母兄弟,也不曾踏进过家门半步,唯一记忆深刻的,便是母亲那难舍和自责的眼神。”

王锡爵是有名的孝子,此刻也像是被触动了心弦:“乡音已改,乡愁犹在!物是人非,唯母挂牵!”

随着王锡爵的话音落下,张永年居然已是泪流满面,赶紧擦拭了一下:“让元辅见笑了,杂家难得见到太仓的乡亲,失态了,失态了。”

王锡爵不觉心中对张永年好感大增:“张公公是性情中人呢,这叫真情流露。”

“不说这些了,免得杂家这大把年纪了再次失态让元辅见笑,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张永年轻摇了下头,说道。

王锡爵点了点头,然后挥挥手,让客厅中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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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龙困浅滩第六十一章说服

更新时间:2012…1…1417:59:47本章字数:3798

“首辅,如果杂家没有说错,你是嘉靖三十七年乡试第四名,嘉靖四十一年壬戌科会试第一,廷试第二。如今更是武英殿大学士,贵为首辅,一直都是咱们太仓人的骄傲!杂家虽然学识上与首辅没得比,但也在内书堂读过些书,经史也能勉强读通,知道咱们太仓有史以来,你是太仓出的最大的官,这是足以载入史册和地方志的!”张永年开腔便是猛夸了王锡爵一通,这年代,哪个文人不注重自己的名声。

王锡爵明显对张永年的话很受用,端起茶杯对张永年示意了一下,难得他此时把张永年当成了客人。

张永年点了点头,算是对王锡爵的回应,接着话锋一转:“可惜,也许将来的史书和太仓地方志恐怕要在后面加上一行咱们绝不想看到的文字,咱太仓好容易出了个宰辅,却极有可能进不了忠臣传了!”

听了张永年的话,王锡爵心中一股邪火上冲,这阉货什么意思?自己怎么说也是太仓的骄傲,是大明有名的刚直忠臣,这阉货居然说自己不能进入史书的忠臣列传?!这是侮辱!绝对的侮辱!自己宁愿拼着性命不要,也肯定要注重身前身后名啊!有几个文人愿意自己死后被后人谩骂?

“哼!”

王锡爵轻哼了一句,并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他这还算是涵养极好的了,没有当场翻脸,主要也是今天类似的言语也听了一些,有些抵抗力了。不然换成别的大臣,这样说人家,还不马上找你拼命啊!要知道文人对名节是比对性命更看重的,至少他们自己是这样认为。

看到王锡爵生气了,张永年呵呵一笑:“怎么?难道首辅不认同杂家的话?那好,杂家倒是冒昧的问一问首辅,首辅是怎样看待立储的事情的?难道是为了迎合万岁爷而想拥立皇三子为东宫不成?”

“一派胡言!”王锡爵气的站了起来,摔了下袖子,大有话不投机送客的意思。

“呵呵,如果首辅不是想拥立三皇子,那么跟万岁爷提出‘三王并封’是何意?杂家不知道首辅是怎么想的,但是杂家首次听了后,第一反应就是首辅想要拥立皇三子而打压皇长子。”张永年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闭上眼睛一幅享受的样子,仿佛在赞赏这茶的美味。

王锡爵皱了下眉头,接着便厉声呵斥道:“大胆!太祖爷曾再三强调过,严禁宦官干政,你一个小小的御马监左监丞,就想干涉这种关乎国祚的大事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老夫大喝一声招呼人来,把你拿了问罪?”

“嘿嘿,首辅真是好大的威风!这大帽子扣下来,杂家这小身板可消受不起。算了,权当杂家多事了,本想念及乡情,我太仓小城好容易出了个宰辅,却眼瞅着不仅不能给我太仓争光,反而有让我太仓被人耻笑的势头……唉,身为太仓人,杂家原想着用这残躯,好歹也能为我太仓尽一份力,可惜呀……”张永年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茶杯,颇为唏嘘的站了起来,准备向外走去。

“站住!”王锡爵冷笑一声:“老夫这府邸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今天不交代是谁指使你来的,老夫马上一声令下,把你拿了交给皇上。”

“哈哈……”张永年大笑起来,止住脚步又坐了下来:“王锡爵,群臣提起你,要么叫一声阁老,要么尊为元辅,要么干脆称呼王太仓!只是,扪心自问,被人称呼王太仓你羞愧吗?你代表的了太仓吗?‘三王并封’一旦成行,你想过后果吗?哼!连杂家这个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能想得到的事,难道你会想不明白?违反祖制的并不是万岁爷,而是你这个做臣子的提出来的,后世史书会怎么写?你还觉得太仓应该以你为荣吗?恐怕到时候,太仓后人认不认你都是一回事!”

王锡爵深吸口气,挥手示意几个听到呵斥声而来的家丁离去,走回位子坐了下来:“你懂什么!老夫了解皇上的脾性,这是用了偷梁换柱之法。先化解皇上这些年来的怒火,取信于皇上,等过上一段时间,皇上气消了,老夫再上奏请立皇长子,皇上十有**会应承下来……哼,老夫用得着向你解释吗?”

张永年当然不会相信王锡爵的话,但也知道此时火候差不多了,再过的话就真怕王锡爵会恼羞成怒了:“首辅原来是存的这个心思!可首辅想过没有,万一到时万岁爷不听你的呢?或者再拖延的时间长久一点,该怎么办?”

摇了摇头,张永年一幅推心置腹的样子:“说句不太中听的话,首辅还能在朝多少年?如果你在朝期间不能如愿册立,那么在封王已即成事实,而你又去位之后,待别人上位操持此事,却已是很难更改。如此一来,一切的罪名,将全部都会推脱给你,让你一人承担!”

看了一眼深思的王锡爵,张永年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道:“此不独在社稷之忧,亦公子孙之祸也!皇长子假如日后上位,会轻易放过在他看来当初故意打压他的人吗?就算不会采取极端之法,但后世子孙,再想进入朝廷为官,则无异于痴人说梦焉!”

王锡爵皱着眉头端起了茶杯又放下:“老夫当时曾在草拟‘三王并封’的诏书之时,同时草拟了另一份为皇长子计的草诏,还上疏于皇上一份奏折,将来一定能够证明老夫的真实本意。”

“呵呵,首辅,难道糊涂了不成,你的奏章外廷有谁人知晓?就算你说出去,别人会信吗?将来谁又会把你的密奏公布于众为你释疑?皇长子若登大宝,你认为他会为你这个让他难堪的臣子而公布你上的密折吗?”张永年轻轻摇了摇头,提醒道。

王锡爵站了起来,背着双手在客厅里踱步思考着张永年的话。张永年只是轻笑着品茶,并没有出声打扰王锡爵,他相信以王锡爵的智慧,不会分析不出事情的利弊,目前只是因为某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难以决断罢了。

王锡爵就这样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然后大步走回座位,重新落座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像是舒了口气般:“老夫明日便面见皇上,死谏也要让皇上追回诏书!”

张永年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待引起了王锡爵的注意,才说道:“首辅,即便是你让皇上追回了诏书,也只是弥补了之前的错误罢了,难道群臣会因为皇上追回诏书而改变对你的看法吗?别忘了‘三王并封’的主意可是你提出来的。如果仅仅如此,不用杂家前来提醒,首辅肯定最后也会这么做的。”

王锡爵心中一动,亲自走过去给张永年的茶杯里续满了茶水,也顾不得失宜了,为了“三王并封”的事,他今天被闹腾的早就失去了方寸。

“张公公,咱们俱是太仓人,难得在京城遇到太仓老乡,也就不说外话了,总之今后咱们多走动走动。嗯,公公有什么见解只管道来,老夫洗耳恭听。”王锡爵走回座位后,冲张永年拱了拱手。

张永年赶紧拱手回礼:“首辅说的是,在京城遇到个太仓人实属不易,今后杂家思乡了,便到首辅这里来絮叨絮叨。要说见解,杂家思来想去,倒是想到了一个。首辅,你说目前在朝廷做出什么事能让群臣钦佩和叹服?”

“能让群臣都钦佩和叹服?也只有…立储?”

“当然,这是一件!但是这件难度太大,想来如果能够轻易做到,我大明早就有储君了。”张永年摇摇头,轻声说道。

王锡爵松了口气,如果张永年真说出的是立储之事,那么这个老乡也就不太值得深交了。

“难道还有另外的事情可以?”

张永年笑着点了点头:“皇长子年纪大了,眼瞅着就要成年了,想来即便是万岁爷再怎么压制,这出阁读书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可是,群臣为了皇长子出阁读书也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却一直未得如愿。如果首辅能把这件不算太难的事情办成了,群臣恐怕不仅不会再埋怨首辅,反而到时会对首辅称赞和传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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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龙困浅滩第六十二章以退为进

更新时间:2012…1…1510:03:58本章字数:3957

朱常洛坐在暖阁中,接过邹义递过来的祛寒药膳当归生姜八珍汤,皱着眉头看了又看,却怎么也不想下口。虽然这汤平时喝着还算可口,可关键是王恭妃专门吩咐人加多了几片生姜,让这汤喝着辛辣的很。

狠狠的瞪了一眼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邹义,朱常洛一咬牙,张开嘴捏着鼻子倒了下去,根本就没敢品味。

等朱常洛“咬牙切齿”的喝完,邹义很知趣的递上一碗甜羹,让他来冲一下嘴里的辛辣味。朱常洛喝了一口,把碗放了下来。

“邹义,那件事怎么样了?”砸吧了一下嘴,开口对邹义问道。

邹义一边收拾桌案,一边笑着答道:“不出殿下所料,那张永年果然主动把事情揽了过去,并且还说要和奴婢结拜呢!”

“结拜?呵呵,有意思!张永年可是手握实权的人,邹义,你们若是结拜的话,今后这宫中敢欺辱你的人就要掂量掂量了,这可是个不错的靠山!”朱常洛看了邹义一眼,笑着说道。

邹义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道:“还请殿下恕罪,奴婢只想着尽心为殿下做事,绝无别的心思!至于与人结不结拜的事情,全凭殿下吩咐!”

摆了摆手,朱常洛笑着说道:“你紧张个什么劲?本皇子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与张永年结拜,本皇子觉得不错,你们多亲近一些,这样本皇子也能及时了解他的动向。呵呵,放心吧,本皇子没有别的意思。”

邹义偷偷抹了把汗,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吗?傻子才信!看来大皇子真的长大了,做事不仅更有章法,也更懂得了技巧!就像今天让张永年做事一样,吊足了他的胃口,却并不对他明说,而是通过自己的口,还让张永年主动提出,这就会让人觉得高深莫测,也会安全许多。即便是张永年因为这件事出现什么意外,大皇子也能摘个干净,经得起任何人去查!

“谢殿下的信任,奴婢知道说的再多再好,也只是嘴上功夫,今后殿下瞧着奴婢的行动便是。”

“呵呵,起来吧!邹义,本皇子你的忠心,也信得过你!对了,交代你的话,你都对张永年说了?”朱常洛笑着说道,他对邹义的忠诚还是挺放心的,只是这样提点一下,能让人恪守本分。

“奴婢都说了,告诉张永年最好从‘三王并封’入手。”邹义站起来躬了躬身子,接着犹豫着问道:“只是这事奴婢想破了脑袋,能想出的也无非是利用群臣给万岁爷上奏疏而已,这样做似乎对于殿下实现目标并不太容易。毕竟群臣请求万岁爷让殿下出阁读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没有太大效果。”

“这就要看张永年的能力了。有些事不要只看表面,往往觉着不可能的事情,你从另一个角度去想去做,也许就变成了最有可能!”朱常洛笑了笑,说的有些高深莫测,这是对张永年的一个考验,既考验他的能力,又考验他的忠心。

这时,小太监常宁匆匆走了进来,跪倒在还有些气喘吁吁的低声禀报道:“殿下,您让奴婢查看的事情有了结果,就在刚才,奴婢看到郑贵妃出了启祥宫,去了乾清宫。”

“好!”朱常洛站了起来,对邹义吩咐道:“准备暖轿,本皇子待会要去乾清宫。”

郑贵妃昨夜几乎是一夜未眠,爱子朱常洵闯下了那么大的祸事,她能睡得着倒是奇了。本来在昨晚刚听到皇长子在御岚湖出了事情时,她就预料到了情况似乎脱离了掌控,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下面的人想要邀功,对朱常洵挑唆的事情郑贵妃心知肚明,却也没有去阻止,反而默认了此事。有那四个小太监跟着,就算被激的盛怒之下的皇长子,也绝对伤不到儿子,反而可以因此抓住朱常洛的把柄。

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没有人能预料的方向发展。郑贵妃最担心的就是儿子居然说出了朱翊钧最忌讳的话,还说了“弑兄”的言论!不管皇长子是怎么落水的,肯定大多数人都会把这笔账算到自己的儿子头上,这是一件天大的麻烦!

昨晚在朱常洵被关起来后,郑贵妃是心急如焚,实在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唯有演苦肉计了,以博取朱翊钧的同情。幸好,朱常洵在三更多的时候终于被放了回去,她也不知道儿子是否按照自己匆忙之下的交代去说,唯有希望朱翊钧还能记住自己的好,原谅年幼无知的儿子一次。

昨晚几乎是一夜没睡,时刻让人关注着乾清宫的动静。终于,今天早上,郑贵妃才总算舒了口气,轻松了不少,皇上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跟着儿子的那四个小太监。

更让郑贵妃开心的是,皇上居然下旨,要进行“三王并封”!这要是成行了,那么对自己的儿子是绝对有利,只要等那帮子无聊的大臣的热情劲过去,等再过个几年或者十来年,也许立自己的儿子为储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反正时间长着呢,谁也保不准会出什么“意外”。

看来皇上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放下了心事,郑贵妃终于能安心的上床睡一会了。等一觉醒来,她觉得自己怎么着也要亲自去乾清宫给皇上“请罪”和道谢,所以让宫女给自己打扮了一下,便往乾清宫而去。

乾清宫里,朱翊钧看着跪在地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郑贵妃,心中对朱常洵的最后一点恼怒也烟消云散了。他可以对任何人狠下心来,可以对任何人用帝王之术,惟独郑贵妃例外,她是他这个“孤家寡人”真正的“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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