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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厂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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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取了朱邰之命,两人在与朱邰厮杀的时候,彼此也开始动手。

看到朱邰已经支撑不下去了,狂刀不愿坐视朱邰死在自己的面前,手持暝龙跃进了战团,但朱邰根本不买账,对上狂刀依旧毫不留手。

狂刀一面要抵挡房子易与冷无情两大高手的攻势,一边还要应对朱邰的阴煞掌,房子易与冷无情攻击朱邰的时候,又彼此动手,一场混战已经拉开。

打了很久,四个人彼此制约,刀气、剑芒、掌力交杂,地上飞沙走石,尘土飞扬,谁都没有败下阵来。

司徒姐妹等人赶来,虽有心诛杀朱邰,但根本就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司徒雪银针在手,司徒倩软剑在握,周边的御林军箭已经在弦上了,将四人团团地包围了起来。

房子易挥刀而至,冷无情长剑刺来,都已经逼近了朱邰,狂刀暝龙一扫接下了两人的招数,朱邰眼神冰寒阴冷地看着身前的狂刀,一掌拍了上去,狂刀一下飞了出去,冷无情的剑离朱邰喉咙半寸之时被朱邰伸手抓住,整个手已经露出了白骨,此时房子易的天罪已经到了,砍在了朱邰的胸前,朱邰倒飞了出去。

虽有金丝铠甲护体,但房子易的一刀也震碎了朱邰的五脏,冷无情的剑并没有停,快速的旋转,朱邰的整个手都已经模糊,长剑而过,顺着朱邰的脖子一边穿了过去,幸亏朱邰躲的及时,不然已经已经取了他的命。

看到机会来了,司徒雪的银针飞出扎在了朱邰的头上,司徒倩的软剑一绕,朱邰的脖子出现了一道血痕。

尘土扬起,朱邰躺在了地上,双目圆圆睁着,带着他的皇帝梦,带着他对这个世间所有的仇恨,带着他沾满鲜血的双手,带着浓浓的不甘心死去。

随着朱邰的死,周围的空间好像一下子静止了下来,忍辱负重的一代奸雄就这样死了,或许他并没有选择错,只是他败了。

狂刀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走到朱邰与朱蛛的面前,抱着二人准备离开,周围的御林军‘唰’的一声手中的弓箭已经齐刷刷的对准了狂刀。

冷家堡与神鹰堡的人马突然发难,将御林军围了起来,葛万红冷冷说道:“这里处置的江湖事,哪有你们官府插手的余地。”

一时间御林军也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狂刀一步步消失在他们的眼前,错失了在皇上面前邀宠的机会。

狂刀离开,冷无情长剑归鞘,离开之时对着房子易说道:“你还欠我一战。”

“随时奉陪。”

房子易接下来冷无情的挑战。

第048章 东厂之危

朱邰身死,此间事已了解,房子易不敢在外久留,辛辛苦苦算计一场要是被别人抢了先机可就得不偿失。

朱邰率领东厂之众逼宫意图篡位之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知道朱邰失败后已经逃走,朝野众臣都出了一口恶气,大感快慰之余,都开始动起了心思。

有些人急急忙忙穿上朝服赶去皇宫觐见皇上,向皇上表忠心,一部分人却是联合起来,准备借此一举将东厂彻底抹去。

平日里争斗不休的列为大臣此时在对待东厂的事情上出奇的团结,徐阶与高拱等重臣联合各路力量合围东华门东厂大本营。

伍定远在救驾的事情上迟了一步,赶上此事,为了撇清自己与东厂之间的关系,也开始落井下石。

东厂很多人对朱邰谋反之事并不知情,此时被重兵包围,知道生还无望,准备做困兽之斗,花问柳也在这些人之列。

就在重兵准备进攻之时,房子易恰好赶到,他绝不允许这些人将东厂这股力量对毁了,运气内功大喝一声:“住手。”

在房子易大吼之下,众人顿时感觉耳膜欲裂,头脑一阵轰鸣,待房子易走近,大臣们才发现是内务府的副总管。

众人开始心下盘算,暗自后悔还是下手晚了,一旦皇上的圣旨下来,他们就没有机会铲除东厂,看到房子易走来,高拱衣袖一甩,不屑地说道:“一个小小内臣也敢在老夫面前大呼小叫。”

一个精神矍铄,两鬓已经斑白的老人立在百官之前,对房子易一拱手说道:“原来是房公公,不知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房子易一看是徐阶,计由心生,回礼说道:“回徐大人,皇上恐此时再生事端,故命我暂领京畿事宜,维护安宁。”

听房子易此话,徐阶瞳孔一缩,明显是不相信,刚刚有一个太监谋反,皇上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一个太监,看了房子易片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公公可有皇上指令为证?”

房子易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遭,对徐阶说道:“大人,事出紧急,皇上又受了惊吓,着急之下并没有什么东西为证。”

“偶,这么说来你就是假传圣旨。”

听到高拱的嘲讽,房子易对他的话避而不谈,冷声说道:“高大人对东厂之事如此热心,是与朱邰谋反之事有所牵连,还是有见不得人的把柄落在了东厂的手里。”

房子易越说声音越大,高拱只觉得额头冷汗直冒,强作镇定地说道:“一派胡言,老夫行的端坐得正,岂容你污蔑。”

看高拱的表情,房子易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再看周围的大臣,听到此话眼神都躲躲闪闪,明显其中有什么猫腻。

房子易也是推测,东厂监察天下,探子遍布各处,一些大臣必然有把柄落在东厂的手里。

站了上风,房子易就待紧逼之时,高拱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看形势逆转,徐阶笑着说道:“公公说笑了,我们大家此举也是为了防止东厂之人狗急跳墙,都是一心为皇上,为天下着想,未敢有半点私心,但公公无凭无证,我等也不好听命啊。”

这是房子易的软肋,徐阶老奸巨猾,抓住此处就是不撒手,僵持之下,房子易看了一眼站在徐阶旁边的张居正。

张居正本不愿出头,但无奈自己把柄在房子易手中,只得上前对着徐阶耳语道:“老师,学生以为此事还是慎重的好,万一他真是皇上派来的,我们此举就真有嫌疑了,不若我们将东厂围了不攻,让他前去请旨。”

徐阶思量了一会觉得张居正说的有理,对着房子易说道:“此等关键时期,身为人臣,为了社稷江山,老夫不得不慎重,还望公公见谅,请公公到皇上那里取一道圣旨可否?”

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房子易相信自己可以说服朱载垕,对着徐阶说道:“有大人此等股肱之臣,是社稷之福啊,大人稍等,我这就去请旨。”

朱载垕受了惊吓,对前去觐见的大臣是一概不见,但房子易此次是救驾有功又是掌管太医院之人,再加上是皇上身边的近臣,自然见到了皇上。

朱载垕此时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九王爷伺候在一旁,见了皇上,房子易问安一番,禀告道:“皇上,朱邰一死,但东厂还有很多人并未参与此事,请问皇上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看到皇上犹豫,房子易说道:“皇上,朱邰谋反罪该万死,但东厂其他人并不知情,但朝里的大臣已经私自派兵准备铲除东厂。”

房子易刚刚说完,朱载垕一手拍在床边说道:“反了,难道他们当朕不存在吗?东厂是朕的东厂,就算是要杀也得等朕下旨。”

本来朱邰一党谋反,朱载垕已经准备将东厂一党全部除掉,但现在房子易的一句话改变了朱载垕的想发。

朱载垕对房子易说道:“传我圣旨,让所有朝臣回府安心等候,不得妄动,明日早朝觐见,还有东厂之事交给你,不能出任何事端。”

房子易领了圣旨前去,见到圣旨徐阶等大臣无话可说,只能悻悻回府。

重兵仍然包围着东厂,东厂中剩下的已经准备拼死突围出去,房子易并没有离开,收拢东厂人心此时是最佳的时机。

房子易刚刚进去,就被数十道杀念锁定,所有的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一旦房子易有异动必然会招致所有人的攻击。

现在花问柳已经成了众人的头目,正在与几个档头商量对策,看到房子易,花问柳问道:“你来做什么?”

“救你们的命。”房子易回答道。

“凭你?”

“对,就凭我。”

“为什么?”

“朱邰一死,东厂之主我来做?”

花问柳弹了一下发梢说道:“怕你没有这个能耐,别以为我们现在走投无路,就会听你的。”

房子易知道不露一手,根本降服不了这些人,慢慢地将手掌按在桌子上,抬手之时,桌子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手印,看此大家才知道这个平时文弱的太监原来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印,花问柳说道:“接我一招。”抬手攻向房子易。

房子易不敢大意,运足功力迎了上去,两手相接,房子易感觉到花问柳的兰花指传出一股霸道的力量,要不是房子易功力到了六层,手掌非得穿透不可。

一招过后,花问柳后退了一步,逼退了花问柳,房子易厉声说道:“此时,你们只有两条路可选,顺者生,一意孤行者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对房子易的话不敢尽信,但命只有一条,他们不敢赌,只得选择了屈服。

花问柳此早有野心,对督主之位觊觎已久,但是现在他知道事不可为,低头是他唯一的选择。

第049章 君臣之争

昨晚,房子易自东厂回宫之后,就一直侍奉在皇上的周围,期间吩咐御医给皇上煎熬了一下安神的药,很快朱载垕就睡着了。

九王爷此间方知房子易的身份,本以为房子易可能是宫里当值的侍卫,不想房子易竟然是一个太监。

堂堂太祖子孙,皇室宗亲,万金之躯,竟然奉一个太监为主,九王爷自觉羞耻交加,脸憋得通红。以前还罢了,已成阶下囚 ,通缉在外,但现在救驾有功,势必时来运转,从新做回王爷,所以在房子易面前也没了以往的尊敬。

对于这些房子易岂能感觉不到,只不过未作理会罢了,他也并非是一个喜欢以役他人满足自己欲望的人,再说他现在心里盘算的都是明日之事。

次日,寅时,天还未亮,百官就已经侯在了午门外,三三两两围在一团,低声细语商量着什么。

午门楼上钟鼓敲响,百官按各自官衔站成队列准备上朝。在宫女的服侍下朱载垕穿上龙袍准备,头戴龙冠准备上朝。

时间一到,钟声想起,太和殿的大门咯吱一下缓缓打开,百官列队觐见,朱载垕端坐在龙椅之上,倒是有一股威严。

百官伏地海呼‘万岁’之后,刚刚起身,高拱出了队列上前一步,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着说道:“皇上,奸人谋反,老臣未能即使救驾,罪该万死,要是皇上有什么闪失,老臣就是百死也难恕其罪,还望皇上降罪责罚。

看到高拱抢了先,旁边的徐阶颇有不忿,刚刚迈出的一步,只得收了回来。但高拱此时却也哭的伤心,如同是死了儿子一般,演的逼真,随着哭声身体还颤抖着,就连鼻涕都流了出来。

高拱如此行径,房子易站在朱载垕身边看得着实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几欲呕吐,甚为不屑。但朱载垕自在位裕王之时就已经拜高拱为老师,此时此刻,在朱载垕觉来,高拱倒是真情流露,颇为感动,对着高拱说道:“高爱卿快快请起,朕有劳老师挂念了。”

高拱心下欢心,不过大概是年纪高了,跪了片刻,便摇摇晃晃站不起来了,看到此景,朱载垕对着房子易说道:“快,快去将高爱卿扶起来。”

房子易虽有一万个不愿意此刻也不能表现出来,赶紧上前去搀扶,借着侧身之时,凑到高拱的耳边,嘲弄道:“高大人这演戏的功夫当真是高,不过您老年纪大了,别一个激动,‘咯嘣’一声,背了过去,可就得不偿失。”

高拱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将房子易推开,这是皇帝对他恩赐,他那敢不识抬举,只能任由房子易抓着。

高拱起来后,对着皇上说道:“老臣多谢皇上体谅,以后定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报效皇上……”

滔滔不绝,竟然没完没了,听得后面大臣都是蹙眉不已,心下思量,你个老东西也该给别人一个机会。最新最快更新

朱载垕也听不下去了,摆摆手说道:“高爱卿的心思朕都明白,你就不用多说了。”

高拱落了一个尴尬,退到了一边。

此时徐阶看准机会,上前说道:“皇上洪福齐天,是以可以逢凶化吉,实乃江山之幸,百姓之福,但皇上是万金之躯,岂能有半点闪失,老臣以为必须防范于未然。”

“噢,那依爱卿之意,该当如何?”

“皇上,朱邰此贼之所以敢生出谋逆之心,都是因为东厂多年来横行霸道,权利膨胀,肆意打压异己,这才会以下犯上。”

徐阶的话音刚落,身后各位朝臣都纷纷进言,罗列东厂之过,尽数东厂的恶行,这些人犹如提前商议一般,纷纷经矛头对准了东厂。

他们的心思房子易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适逢朱邰谋反,借题发挥,想彻底将东厂铲除,绝了后患。

朱载垕端坐龙椅之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东厂由皇上直接管辖,凡事只对皇上负责,此时这些人如此罗列东厂之过,岂不是在打皇帝的脸。

满朝大臣平日里虽极善于察言观色,按说早就应该看出皇上的脸色不对。但今日机会难得,众人早已迫不及待了,哪里顾得上这么多。

看到满朝文武没有一个站出来替东厂说话,房子易不但不担心,反而愈发的放心了。朱载垕不是傻子,朝臣反应如此强烈,心中定然是忌惮东厂,为求权利平衡,他是绝对不会取缔了东厂。

不过房子易看到徐阶与高拱两人面色坦然,垂着眼皮,恭敬的立着,心中思量,这两个老东西又在打什么注意。

整个太和殿吵嚷声一片,如同那菜场集市,朱载垕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哼’一声,声音虽不大,但天子之声震慑之力可想而知,一下朝堂就安静了下来。

看着下面的朝堂重臣,朱载垕阴冷着脸说道:“照众位卿家所说,朕是不是应该将东厂取缔?”

一些明智之人已经看出了事情不对,知道自己等人这次是打错了算盘,虽有朱邰谋反,但皇上仍旧没有彻底抹杀东厂的意思。

不过那里都有不长眼的人,一个大臣,不只是想本着自己已经行将就木,准备大义赴死,拼死觐谏留千古之名,还是年纪是在大了,老眼昏花,耳力不佳,没看清皇上的脸色,听出皇上话中之音,竟上前一步接着皇上的话,回答道:“皇上英明,东厂作恶多端,早该废除,况太祖皇帝早有不得宦官干政的禁令,我等应当尊重祖规。”

朱载垕看到还真有不长眼的东西,脸色更加难看,说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大明朝百官之中出了一个奸臣,朕还要放弃我大明江山吗?”

朱载垕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已经是呵斥了,龙颜一怒,百官惊惧,急忙跪伏在地上,叩首说道:“皇上息怒。”

事情到了如今局面,房子易料定这些官员不敢再提废除东厂之事,但显然房子易小看了这些官员的胆量,小看了他们对东厂的恐惧。

跪伏在地上之后,这些官员竟然准备死磕,一个大臣跪在地上,虽不敢抬头,但嘴里还在说:“皇上,历朝历代,宦官干政,都非社稷之福啊,东厂之事也的确有违祖制,还望皇上三思。”

另一个大臣接着说道:“皇上,若是东厂不除,难保不会出现下一个朱邰,为了社稷着想,还望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啊。”

保和殿里百官跪伏了一片,磕头声与‘三思’声不绝于耳。

朱载垕生气地说道:“难道列为大臣也要谋反不是?”

“皇上息怒,我等对皇上忠心耿耿,对大明江山更是忠心耿耿,此心天理可昭,还望陛下以社稷为重。”

此话一出,百官就已经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朱载垕虽贵为皇上,但也不能全然不顾大臣们的意见一意孤行。

顿时朱载垕与百官都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百官虽摄于皇帝威严,但心中明白,皇上是不会拿这么多大臣开刀的。

朱载垕虽知这些大臣的心思,但现在群臣反对,他也是无计可施。

第050章 老奸巨猾

大臣们跪伏在下面,朱载垕一脸阴郁的坐在龙椅之上,一时间两方就这样僵持着,除了‘砰砰’的磕头声,再无其他。

房子易向下看去,发现徐阶与高拱二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且其他内阁大臣中狡猾之辈也并不表态。

朱载垕的权威受到了威胁,但群臣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跪伏不起,磕头不止,他也不能治这些人一个欺君犯上之罪。

房子易暗自思量下面两个老东西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东厂之人行事乖张,又只对皇上负责,对满朝文武都颇有威胁,大家想借此铲除这个威胁也属正常,不管是徐阶还是高拱都对东厂痛恨恶绝,这两人此刻的行径就有点不符合常理。

想着想着,房子易突然头脑一明,恍然大悟,这两个老东西久居官场,又深谙皇上的心思,怕是早就知道此事难行,不过是引诱朝臣试上一试,自己好见机行事,这两个人必然有第二手准备,这些大臣怕是已经被卖了。

想到此处,房子易明白只有打破现在的死局,自己才好有机可乘,对着朱载垕附耳说道:“皇上,奴才有一计可施?”

听到有计施,朱载垕眼睛一亮,对着房子易说道:“你有妙计快快说来。”

“皇上,您不防询问一下高大人与徐大人。”

听房子易此言,朱载垕才注意到徐阶与高拱虽然也跪在地上,但两人并没有明确表态,无计可施之下,朱载垕心想倒可以试上一试,沉声对徐阶问道:“徐大人对此事可有什么看法?”

听到皇上询问,徐阶惶恐地说道:“启禀皇上,东厂多年,多有欺压朝臣之过,时有冤案发生,众位大臣所请,也是情有可原,但东厂这几年来铲除奸佞也不少,功过都有,老臣也没有良策,我想高大人必有处理之法。”

一些聪明之人,听徐阶此言语,已觉不妙,大家同仇敌忾对付东厂,你徐阶此时将自己排除在外,定然是有所打算,明白是明白,但已经晚了。

徐阶将皮球抛给了高拱,显然他不敢彻底的得罪朝堂世上其他所有人,高拱听此言,就知徐阶没有安什么好心,抱拳上前说道:“臣以为,处理此事还是徐大人比较在行。”说着看了一眼徐阶。

看这两人互相踢皮球,皇上就知道这两人必有其他打算,只是不敢直言,心中已然恼怒,心中恨道,朕养你们本就是为朕分忧,但此关键时刻你们却都想做好人,让朕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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