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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流传第一种说法的人,似乎没几个考虑张儒为什么要去鸟不拉屎的安宁坊。
吴守蔼等人假惺惺的前往探望,邹云自然也得做做样子,一份不是很贵的礼物提上去,他跟着吴守蔼成功见到了传闻躺在病床上的张儒。
看到张儒之后,邹云庆幸不已,谣言,真的可怕啊!
张儒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没有看出身上有什么受伤的迹象,不过那模样,却像是刚从幽冥路上走了一遭的鬼魂一般恐怖。
不等吴守蔼那些寒暄和慰问的话语说出口,张儒已然发难:“吴大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袭击朝廷委任钦差大臣,用得还是军中劲弩,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本公一个解释。”
吴守蔼道:“公爷,您这话说得怕是有失偏颇了吧!袭击之人明显行伍出身,下官只是一介文臣,又怎知军中之事。
如果公爷一定要问责的话,应该先问涂弥涂指挥使才是啊!
下官知道公爷看下官不顺眼,可也得有点真凭实据才行。”
张儒冷冷道:“涂弥那边本公自会问责,但你这边,本公也一样不会放过。本公来江南,查的便是贪赃枉法之事,本公数日之前曾说过要彻查邹云贪污一事,今日便被人刺杀,这两件事定然脱不开干系。”
躺着也中枪,邹云还没有说话,火就已经烧到他身上来了。
他忙上前一步解释道:“公爷,邹某不过是文官而已,怎能驱使军中之人替我办事。公爷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儒气呼呼道:“好,你们不查是吧!那本公让人查。来人,马上传孟傥、肖阿奴、高隐鹤三人,带上所有兄弟,彻查刺杀一事。一旦发现刺杀之事与此二人有关,格杀勿论。”
吴守蔼转身就走,既然张儒一心想要他死,他就是说再多也没用。
现在张儒的态度已经摆明白,他是好话说尽,可惜对方没把他当回事。他思来想去,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张儒要如此针对他,唯一得罪张儒的地方,怕是因为一些不恰当的言辞了。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是让张儒大为光火的。
邹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吴守蔼离开之后,张儒语气缓和了许多:“你不走,难道还等着本公送客?”
邹云小声道:“公爷未曾发话,下官不敢擅自离开。”
张儒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动谁不好,偏偏要动海商。本公一手将海商扶植起来,为的就是大明的繁荣昌盛,本公绝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本公的成果。”
这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话语,让邹云顿时茅塞顿开。
张儒来了杭州之后,一直针对他,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公爷。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游槪之海商的身份。
一点,马上就通了。
江南沿海一带的海运事业,是张儒以一己之力抗衡朝中无数保守派之后保存下来的成果,现在随着海商发展,天津、辽东两地的海运也开始蓬勃发展。不出十年,这两个地方将会成为仅次于京城、南京、福州的经济中心。
而这个时候,还在发展期的海运事业,是绝对不能有人破坏的。
尽管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才让游槪之锒铛入狱,可这却是触了张儒的逆鳞。
一个国公,被一个小小的同知打了脸,张儒会大为光火,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邹云连忙表态:“公爷恕罪,下官实在惭愧,不知这游槪之是不能动的人。否则就是打死下官,下官也不敢对他动手啊!”
张儒冷哼道:“哼,以为认个错就行了?没那么简单。你至少比你那老糊涂的岳父要识时务,以为有个当内阁首辅的座师就了不起了?本公还偏不信,老子在边疆面对三十万鞑靼大军都能一战,还会败在这么一个文官手中。”
邹云道:“公爷想要什么交代,下官给公爷一个交代。”
张儒淡淡道:“老子不想要交代,老子现在只想要人头,要鲜血。行了,你可以走了,本公没空跟你瞎扯淡。”
说完,张儒转身就走,留下邹云一个人在原地怔怔出神。
从张儒的话语中,他明显察觉到了一些变化,至少这位国公不再见到他就喊打喊杀,这对他来说,是个很好的预兆。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之后,小妾交给他一封信,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事已办妥,三日后七十万两银子必须到手。
已经轻松了不少的邹云看到纸条之后只顾着傻笑,让一旁的小妾感到莫名其妙。
“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邹云抱住小妾,在那殷桃小口上嘬了一口,抱着小妾打转。
聪明的女人不会问为什么,所以小妾没有问邹云到底怎么了。
只要自家男人高兴,她也就跟着高兴。
是夜,华灯初上,杭州城内几个跟海运没有关联的大商贩被邹云请到了他那算得上寒酸的宅邸中。
778。第778章 :疯狂敛财2
三十万银子堆在一起是十分壮观的场景,别说邹云现在的房子无法堆放这么多钱财,就是能够堆放,他现在也不敢乱来。
厚厚一叠大明宝钞上全部都有文轩号的字样,不过这些宝钞上面并无票号。
知府衙门公堂上一番抢白,让他知道了定国公的恐怖之处,深知文轩号的厉害,再不敢胡乱用一些银票了。
如果能用那些有票号的银票,他根本不需要贱卖家财,深知不需要把家中府库的白银兑现。
光是从游槪之手中拿到的银票,就足足有八十万两。
银票送到范统手中之后,第二天,就传出定国公在安宁坊遭到了刺杀,死了几个飙云骑的好手,而敌人不知所踪。
听说定国公受了惊吓,竟然一病不起了。
不过后面这种传言邹云是不太敢相信的,张儒毕竟也是一个沙场上滚下来的厮杀汉,哪里有那么容易生病。
倒是前面的说法众口铄金,很多人都说亲眼看见了这一幕的发生。
那些流传第一种说法的人,似乎没几个考虑张儒为什么要去鸟不拉屎的安宁坊。
吴守蔼等人假惺惺的前往探望,邹云自然也得做做样子,一份不是很贵的礼物提上去,他跟着吴守蔼成功见到了传闻躺在病床上的张儒。
看到张儒之后,邹云庆幸不已,谣言,真的可怕啊!
张儒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没有看出身上有什么受伤的迹象,不过那模样,却像是刚从幽冥路上走了一遭的鬼魂一般恐怖。
不等吴守蔼那些寒暄和慰问的话语说出口,张儒已然发难:“吴大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袭击朝廷委任钦差大臣,用得还是军中劲弩,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本公一个解释。”
吴守蔼道:“公爷,您这话说得怕是有失偏颇了吧!袭击之人明显行伍出身,下官只是一介文臣,又怎知军中之事。
如果公爷一定要问责的话,应该先问涂弥涂指挥使才是啊!
下官知道公爷看下官不顺眼,可也得有点真凭实据才行。”
张儒冷冷道:“涂弥那边本公自会问责,但你这边,本公也一样不会放过。本公来江南,查的便是贪赃枉法之事,本公数日之前曾说过要彻查邹云贪污一事,今日便被人刺杀,这两件事定然脱不开干系。”
躺着也中枪,邹云还没有说话,火就已经烧到他身上来了。
他忙上前一步解释道:“公爷,邹某不过是文官而已,怎能驱使军中之人替我办事。公爷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儒气呼呼道:“好,你们不查是吧!那本公让人查。来人,马上传孟傥、肖阿奴、高隐鹤三人,带上所有兄弟,彻查刺杀一事。一旦发现刺杀之事与此二人有关,格杀勿论。”
吴守蔼转身就走,既然张儒一心想要他死,他就是说再多也没用。
现在张儒的态度已经摆明白,他是好话说尽,可惜对方没把他当回事。他思来想去,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张儒要如此针对他,唯一得罪张儒的地方,怕是因为一些不恰当的言辞了。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是让张儒大为光火的。
邹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吴守蔼离开之后,张儒语气缓和了许多:“你不走,难道还等着本公送客?”
邹云小声道:“公爷未曾发话,下官不敢擅自离开。”
张儒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动谁不好,偏偏要动海商。本公一手将海商扶植起来,为的就是大明的繁荣昌盛,本公绝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本公的成果。”
这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话语,让邹云顿时茅塞顿开。
张儒来了杭州之后,一直针对他,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公爷。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游槪之海商的身份。
一点,马上就通了。
江南沿海一带的海运事业,是张儒以一己之力抗衡朝中无数保守派之后保存下来的成果,现在随着海商发展,天津、辽东两地的海运也开始蓬勃发展。不出十年,这两个地方将会成为仅次于京城、南京、福州的经济中心。
而这个时候,还在发展期的海运事业,是绝对不能有人破坏的。
尽管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才让游槪之锒铛入狱,可这却是触了张儒的逆鳞。
一个国公,被一个小小的同知打了脸,张儒会大为光火,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邹云连忙表态:“公爷恕罪,下官实在惭愧,不知这游槪之是不能动的人。否则就是打死下官,下官也不敢对他动手啊!”
张儒冷哼道:“哼,以为认个错就行了?没那么简单。你至少比你那老糊涂的岳父要识时务,以为有个当内阁首辅的座师就了不起了?本公还偏不信,老子在边疆面对三十万鞑靼大军都能一战,还会败在这么一个文官手中。”
邹云道:“公爷想要什么交代,下官给公爷一个交代。”
张儒淡淡道:“老子不想要交代,老子现在只想要人头,要鲜血。行了,你可以走了,本公没空跟你瞎扯淡。”
说完,张儒转身就走,留下邹云一个人在原地怔怔出神。
从张儒的话语中,他明显察觉到了一些变化,至少这位国公不再见到他就喊打喊杀,这对他来说,是个很好的预兆。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之后,小妾交给他一封信,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事已办妥,三日后七十万两银子必须到手。
已经轻松了不少的邹云看到纸条之后只顾着傻笑,让一旁的小妾感到莫名其妙。
“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邹云抱住小妾,在那殷桃小口上嘬了一口,抱着小妾打转。
聪明的女人不会问为什么,所以小妾没有问邹云到底怎么了。
只要自家男人高兴,她也就跟着高兴。
是夜,华灯初上,杭州城内几个跟海运没有关联的大商贩被邹云请到了他那算得上寒酸的宅邸中。
779。第779章 :邹云死了
黑影撞完人之后很快就消失在街道上,而邹云,却没有继续迈步。
他的双手捂着腹部,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在他的腹部,此刻正插着一柄有着放血凹槽的利刃。
鲜血一滴一滴随着血槽落下,黑色的血液侵染了他半边衣裳。
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大叫一声退开数步。
人群渐渐围拢,不少人开始朝还站立着的邹云指指点点。
邹云双手用力捂着伤口,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都有青筋鼓起。踉跄几步,他感到头昏眼花,嘴巴里干干的,咽下一口口水,他的身体轰然倒地。
有眼尖的人认出了邹云的身份,大叫道:“不好了,同知大人被杀了。”
消息像火势一般蔓延开来,毕竟是在繁华的大街上发生的事情。只是那些所谓的目击者,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事而已。
范统隔着一条街,是最快到达的,他伸手探了探邹云的呼吸,又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位置摸了摸,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伤口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刺破了内脏,要么,就是那匕首上有毒。
匕首是很普通的匕首,那种铁匠铺批量打造的东西,只是被人加工之后,多了两条深深的血槽。
而且邹云身上的匕首还喂有剧毒,加上刺破了肾脏,所以当他赶到的时候,邹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第二批敢来的是杭州知府衙门的人,领头的是杭州府的捕头,一个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矮壮汉子。
跟范统做了同样的动作之后,捕头也摇了摇头。
随即,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来。
他是没有翻动邹云身上的东西的,可是手下的仵作却是翻动了,看到邹云怀中一小捆银票之后,这位捕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个同知行走在杭州的地面上,怀里揣着的竟然是面值高达千两的银票,虽然只有寥寥数张,却不得不让捕头想深入一些。
第三批人来的时候,仵作已经做好了所有该做的事,纸上写了几个字交给吴守蔼等人,寥寥数语,写明了邹云死的原因。
“剧毒,内脏破损,立毙!”
吴守蔼脸色巨变:“谁能告诉本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因为包括捕头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邹云到底是被什么人杀的。
吴守蔼在街上发了一通怒火后,张儒来了。
这次,他算是轻车简从,带来的人不过是肖阿奴和孟傥两个而已。
看到张儒,范统迎了上去:“老大,我。。。”
张儒安慰性的拍了拍范统的肩膀,温声道:“这事不能怪你,无须自责。”
看到这一幕,吴守蔼心中狂跳,暗自庆幸没有上当受骗。
邹云已经死了,计划无法继续进行下去,范统和好在那购入也不在意将彼此的关系暴露出来。
“情况如何?”张儒走到包围圈里面,对仵作问道。
吴守蔼等人纷纷行礼:“下官参见定国公。”
连布政使大人都要躬身行礼,这仵作自然不敢怠慢,马上回答道:“回公爷话,腹部有伤口,无撕裂,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应该是在走路的时候被杀的。刀子上有剧毒,暂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毒,不过极为烈性,才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能要人命。
邹大人怀里有千两面值的大明宝钞,看衣襟松开的程度,杀手应该是杀人之后顺手把他怀里的东西拿走的。”
张儒点了点头,对孟傥使了个眼色。
论刑讯侦缉,杭州府的仵作只怕比不上锦衣卫的专业人士。
没多会,孟傥回到张儒身边小声说了自己的推算,内容基本上跟仵作说得差不了多少,就是比仵作说的详细一些。
“查!”
邹云一死,本来能够找到突破口的浙江官场便再次变成了铁板一块,要重新找一个合适的突破口,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从吴守蔼等人的神色来看,对方似乎并不像是幕后主使,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背后,应该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待着自己。
杭州府同知被当街刺杀,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要上报朝廷的,吴守蔼借着这个机会,在奏折中对张儒颇有微词。
言辞之间,甚至将邹云的死归咎到了张儒身上。
不过张儒没有看奏折,自然不知道吴守蔼在暗地里给自己使绊子,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太过生气。
他都要吴守蔼的项上人头来震慑江南官场了,人家在奏折中唧唧歪歪一番,也是正常的。
孟傥亲自带队稽查,先是顺藤摸瓜找到了那银票的出处,还好这银票是崭新的,属于文轩号新近兑换出来的银票。不然在没有票号的情况下,茫茫人海之中,别说孟傥,便是整个锦衣卫秦朝而出,也未必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进入文轩号银库查看存银,因为邹云是让手下人分批次将白银兑换成宝钞的。
存银上看不出痕迹,但是孟傥总结出了几个线索。
在一堆堆码整齐的银锭下面,他看到了一根红色的丝线,而这一批银锭,正是邹云让人来兑换的其中一批。
幸运的是当天兑换大量宝钞的人并不多,故而孟傥能够找到一些线索。如果有三五个人兑换宝钞,估计他就很难确定下来了。
这一根红色丝线,让杭州府所有丝绸商人都倒了霉,只要是有些实力的商贾,全部都被杭州府锦衣卫百户所请去喝茶了。
一个个排查之后,孟傥在第五天交上了一份让张儒满意的答卷。
肖满堂,杭州府丝绸商人,海禁未开之前,他经手的一部分丝绸是直接供入京城的。
在杭州府的所有丝绸商人里面,除了某些勋贵在背后撑腰的商人,他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身材消瘦的肖满堂在锦衣卫找上门来之后并没有太多挣扎,一五一十的将邹云问自己要钱的事给说了。
锦衣卫无所不能,他不认为自己能够隐瞒住这些东西,索性全部说出来,以证清白。
780。第780章 :后续发力
这瘦子不仅将自己知道的全部给说了,还十分不仗义的将自己的几个同伙给供了出来。
金斗米铺的掌柜周金斗、向荣绸缎庄大掌柜戚容、安堂轩掌柜金安、风花雪月的老板秦兽、外加肖安芳这个米面铺掌柜。
一共五个人,每人凑了二十万两白银给邹云,然后邹云带着白银去文轩号兑换了大明宝钞。
如果可以的话,邹云不会去文轩号兑换,因为那是定国公的产业。只是出了文轩号,现在他实在找不到一个地方能够兑换如此之多的宝钞了。
“几位想必已经知道邹大人身死的消息了,叫几位过来,是为了调查到底是什么人敢目无法纪在大庭广众之下谋杀朝廷命官。”很平常的开场白,在孟傥嘴里说出来却别有味道。
一切,都是因为他锦衣卫的身份。
文人的笔杆子向来是比武将的枪杆子都要恐怖的东西,武植因为得罪了一个人变成了水浒传中带了个大绿帽子的三寸钉。而锦衣卫则因为实在是做了太多事,让官员憎恨之下以讹传讹,便成了活在人世间的催命鬼。
几个人里面胆子最小的就是周胖子,他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往下流,声若蚊蚋的辩驳:“大人呐,这事跟草民没有关系。”
要不是因为被孟傥给吓到了,他倒是很想趴在地上说这句话,不过现在他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根本无法挪动躯干。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基本上一个个都变得紧张兮兮的,唯一一个算得上平静的,就只有最先跟孟傥高密的肖安芳了。
孟傥笑了笑道:“都不要那么紧张,叫你们过来只是问问情况,此事跟你们关系不大。不过你们终究是跟此事有关联的,也是极有可能成为突破口的,让你们进大牢,对你们来说也是一种保护。”
肖安芳忍不住问道:“将军这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