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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臣-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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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儒心中暗想:陛下,你这道旨意怕是下得有些晚了,现在汪直只怕已经到了路上了。

在覃吉派人前往南京的时候他也派人前往南京,他的使者甚至比覃吉的使者先一步到达南京镇守太监府。汪直这个人对他的计划来说,用处不小,而且,很有可能这个有能力的太监会成为他不错的臂膀。

接下来的道路有多艰难,只有张儒自己知道,历来的变法,都是需要付出血的代价的。而这次让汪直进京,不过是提前做好准备而已。

朝堂上的唾沫星子他不怕,皇帝不怀疑,任何人是小心眼他都不怕,怕的是众口铄金。而汪直,正好是克制那帮文官的无上法宝。

走在皇宫的大道上,一边走张儒一边想:汪直,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266章 :第一步1

汪直进京,立马就有以前旧部前往投靠,这位曾经红极一时的大红人,如今真正回到京城,迎接他的,也不过十多个旧部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定边侯张儒。,

“想不到汪某低调回京,来接我的,却是你这个当初将汪某如丧家之犬一般赶出京城的仇家。”掀开马车的门帘,汪直对身边一人说了句什么,然后走下来道。

“怎么,不欢迎?”张儒似笑非笑道。

几年不见,汪直还是那般俊朗,肤白无须,目光凌厉。如果不是没有胡须,怕是谁都不会讲他的身份往一个太监上面想。

就算是没有胡须,在南京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不认为他是个太监。

汪直苦笑道:“不欢迎,我现在有这个资格吗?只是有些意外,为什么会是你而已。”

张儒淡淡道:“我请你回来的,自然是我来迎接你。”

汪直一愣,而后怅然道:“来请我的可没说是你的人,我还以为是那叫牟斌的小伙子干不过你这个阎王爷,特地请我回来跟你打擂台的。没想到,那威胁我让我回京的,竟然是你。怎么?高手寂寞?”

张儒笑道:“不至于,找对手的话,我不至于千里迢迢把你从金陵请回来。只是有些事,需要你帮忙而已。”

汪直提高声音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帮你?”

当初他之所以离开京城,就是因为得罪了张儒和一帮文臣,虽然说张儒只是次要原因,却依然是他的仇人。

张儒道:“汪直在我印象中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真要是小气的话,你也不会二话不说跑回来了。京城,注定有些东西是你放不下的,而这些东西,我正好拥有。我需要一个盟友,去实现我的梦想。”

汪直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我差点将你杀掉,你应该对我恨之入骨才对。”

“就凭你是汪直,一个五体不全却比很多五体健全的人还要有男儿气概的汪直。”张儒淡定道。

气势,在五体不全四个字出口之后达到顶峰,又在第二个汪直说出口之后瞬间消失。

太监一般都有自己的忌讳,汪直也不例外,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当着面揭短,在汪直的官宦生涯中,还真是头一回。

“算了,你是大明的侯爷,汪直如今是戴罪之身,怎么着也不是你对手。”汪直有些颓废的低头晃了晃。

张儒一个箭步拦住想要上马车的汪直:“真的不能聊聊?”

汪直苦笑道:“我这舟车劳顿的,才刚回到京城,你就找我聊。总得让我先进宫见一见当今圣上,然后沐浴一番之后再谈吧!”

听他这么一说,张儒这才发现自己的确有些急了。

讪讪笑了笑,亲自骑上马在前头开路,然后领着汪直朝准备好的宅子走去。

到了宅邸之后,马上就有贴心婢女准备好香汤给汪直沐浴,这待遇,可是张儒自己在侯府都不曾有的。

当然,不是他的身份没法享受这等待遇,而是苏七七离开之后,他对这些东西看得不是很重,有时候忙起来,三五天不洗澡那是十分正常的事。

直到进了那不算小的宅邸之后,娉婷才知道,原来这个温文尔雅的文士,竟然是曾经在大明呼风唤雨的大太监汪直。

想到这人身体上某处的残缺,她忍不住秀脸微红,心中暗自怪自己不要脸皮,竟然连这种事也会想。

带着心事为汪直整理好仪容后,汪直刚踏出房间便看到了房间外一直在等待的张儒。

“有什么事,等我见过了陛下之后再说。”汪直很傲,即便是对张儒,也没有太好的脸色。

张儒笑道:“皇宫你就不用进了,你一没有圣旨,二没有口谕,连穿宫牌子都没有,没人会放你进宫。陛下的圣旨下达不久,这个时候去面圣,你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汪直顿住脚步,马上就想通了其中关节:“一直以来都不认为你胆子小,只是没想到你胆子大到了这个地步。”

“哦?你是说我不经陛下同意便将你请回京的事?”张儒挑眉道。

汪直没好气道:“除了这事还能有什么事。”

张儒道:“我就不信,在我的人找到你之后没人找你。那位似乎也很想你回来帮忙,不然他也不会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

“至少他将目的说得十分清楚,不像你这样藏着掖着。”汪直冷冷道。

“陪我走走吧!”语气中没有夹杂太多情感,连汪直这个善于揣摩人心的人,也没听出他这话里到底是不是带着命令的含义。

一别数载,再见之后,两人的身份已经截然不同。

汪直心中泛苦,这次京城之行,只怕不那么简单。

走了一段路之后,张儒率先打破沉默:“想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回来?”

“自然。”汪直点头表示认同。

张儒歪着脑袋砍了一眼身边的太监,突然道:“覃吉请你回来又是要干什么?”

汪直立马就接上了话头:“这么简单的事我不信你想不到,无非就是斗不过你,需要一个盟友而已。”

“看来覃吉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斗不过我,就把你给弄回来。可惜,连点魄力都没有,有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张儒脸上看不出喜怒。

“说罢!”汪直忍不住开口催促。

一路上,他都在想,能够比覃吉更快找到自己的张儒,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忘了彼此之间当初的仇怨?

如果没有那段往事,不管张儒打的是什么主意,他都没必要害怕。正因为有了那段往事,他才不得不小心。

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汪直并不怕死,可他不想死,特别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找到自己的锦衣卫没有动手杀自己,他就知道,自己对京中那位侯爷还有用处。现在,就是谜底即将揭开的时候了。

“我需要你帮忙。”良久,张儒有些飘忽的声音才钻进耳中。

汪直用力揉了揉耳朵,好像自己听错了一般,表情诧异:“什么?你要我帮忙?帮什么?”

他现在可以说什么都不是,不管是权势还是地位,都比不上眼前这位的万分之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说需要自己的帮助。

“这个忙,可能会让你遗臭万年,可能会让你备受攻讦。甚至,会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杀你,你会成为大明有史以来头号****。”张儒又道。

“到底是什么。”汪直已经快被张儒给绕糊涂了。

见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张儒哑然失笑,好一会才道:“没什么,就是做你曾经想做却没能成功的事。只不过这一次,是我跟你合作,而不是你一个人去闯。我们要挑战的可能有文官,有勋贵,有百姓,甚至有我们自己身边的朋友。我要做的,是挑破一层窗户纸,然后一步一步朝目标前进,你要做的,则是充当恶人。”

汪直忍不住惊呼:“你要变法!”

张儒摇了摇头,又狠狠的点了点头:“是变法,也不是变法,可能手段比不上真正的变法,但是过程一点都不差。我想跟你聊的,就是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汪直犹豫了,他是一个太监,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皇帝手里的工具,成化年间做那么多事,每一件都有他的目的所在。虽然最后还是败在了庞大的文官集团手中,他却从来没后悔过。

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现在,他犹豫了。

不是因为眼前的年轻人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也不是因为彼此之间曾经存在仇怨,更不是他已经没有那个雄心壮志了。

心中唯一的顾忌,不过是那个因为自己一句话不顾一切跟着自己来到京城的女子,那个在秦淮河畔给自己弹了几年瑶琴的女子。

太监也不是没有感情的人,太监也有可能有爱情。只是太监的爱情更多的是引而不发,毕竟他们没有那个物件去爆发。

“得罪满朝文武只是第一步,至于什么是第二步,等你想好了我再告诉你。”看他陷入了沉思,张儒十分体贴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去。

汪直心中惊骇莫名:这还只是第一步?他说得那么轻松写意,难道真的有把握去改变这些既定事实?难道他以为凭借自己一己之力能够跟如此庞大的文官集团分庭抗礼?

本能的不信任,让汪直很是纠结,他不相信张儒能够做到某些东西,可是张儒经过一次刺杀之后表现出来的能力和实力,却又让他犹豫了。

他汪直能回来并不是因为覃吉的求助,让他下定觉醒回京看看的,恰好就是那个刚给自己画了大饼的年轻人。

几乎是在懵懂中回到宅子里,味同嚼蜡般吃下半碗饭,便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公子可是有事忧心?公子放心,娉婷已经知道了,只要君不离,妾便不弃。”娉婷还以为汪直是因为自己身体的残缺让她知道了而伤心,根本没想到汪直沉思的是另外一回事。

第267章 :第一步2

一声娇呼唤醒了沉思中的汪直,他看着眼前这种娇媚的脸,喃喃道:“娉婷,如果明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催促着我前行,我该不该前行?”

张儒所要做的事,注定是充满了困难和挑战的,说是刀山火海也不为过。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深处有个声音一直都在催促:答应他,答应他!

有生以来,汪直第一次遇到拿捏不定的事。

“公子想做便去做,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穴,娉婷都陪着公子走。”娉婷将脑袋依偎在汪直怀中,小声却坚定地道。

许是怀中美人的柔情让汪直下了决心,他用力捏了捏拳头:“好,就答应他一回,了不起就是个死字,男儿在世,为成就大业而死,死又何妨。”

名声,汪直真的不在乎,至少在成化年间,他已经够臭名昭著了。如果帮助张儒会让他在弘治年再来一次,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张儒画下来那个饼,到底能不能让腐朽的大明真正崛起。

第二天,汪直主动****,答应了张儒的要求,然后两人就在定边侯府的书房里密谈了一整天,直到夜半三更,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大太监才嘴角带笑离开定边侯府。

包括张儒的几个心腹在内,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不过第三天,在张儒和覃吉的联袂举荐下,在南京蛰伏几年的汪直,再次回到了司礼监。第二秉笔太监,提督东厂。

朝堂之上,因为汪直的回归掀起了轩然大波,数十位言官连夜写奏折指摘皇帝,弹劾张儒和覃吉为千古第一奸臣。

然而,这些奏折经过内阁递到司礼监之后,全部石沉大海,皇帝没有半点反应。

成化元年最后一次大朝会,距离汪直返京已经一个月时间,都察院右都御史屠滽带头弹劾汪直耗费国帑,重建东厂。

朱佑樘不由一阵紧张,求助的目光看向内阁几位大学士,这一次,内阁的大学士们出奇的没有站出来为皇帝说话,反而变得三缄其口。

最后,朱佑樘无奈之下,只好看向张儒。

张儒会意的点点头,出班站定:“臣有本奏。”

朱佑樘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气急促道:“快快奏来。”

张儒不急不缓道:“弘治元年三省大旱,陛下仁厚,免三省赋税,以至户部入不敷出。臣愧为九边总督,总览九边军事,无奈军费不足,今年辽东边军哗变三起,大同边军哗变一起,宁夏边军哗变五起。臣恭请陛下,责户部拨付军饷,以免酿成大祸。”

户部尚书李敏急忙出班解释:“臣冤枉,陛下,湖广、四川、山东皆为产粮重地,三省旱情不大,可三省赋税却不少。老臣不敢浪费国帑,每一两银子,在户部账册上皆有记载,还请陛下明察。边军耗费庞大,每年数百万两银子的花销,老臣实在是无能为力。”

李敏很惶恐,定边侯上朝很少对付他们这些文官,这一次突然冒出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张儒冷冷道:“李大人这话说得怕是有失偏颇吧!三省虽为产量大省,赋税着实不少,可弘治元年新增的商税,却也不少。不说完全能够弥补三省赋税,至少能弥补七成。大明边军每年的军饷不少,可若是没了他们,难不成让李大人这样的老朽上战场杀敌不成!”

李敏无言以对,心说我的爷啊,你怎么就这么想跟我过不去呢!

朱佑樘见话题暂时转移开了,马上跳出来当和事佬:“二位爱卿皆为大明肱骨,李爱卿执掌户部,兢兢业业,赋税之事,自然不能怪你。文轩执掌九边兵马大权,为边军和大明社稷计,也是没错的。”

皇帝的说和,似乎并没有让张儒满足,他等朱佑樘说完后便道:“陛下,臣今日提出边军哗变之事,并非要问责户部诸位大人,而是想要问问满朝文武可有可靠对策。”

朱佑樘眼皮微跳:来了!

他知道张儒肯定有什么事要做,不然他不会跟疯狗一样突然去得罪户部尚书李敏。当张儒说到对策二字的时候,早就通过气的朱佑樘马上就想到了海禁二字。

邱濬一直没说话,在之前的争执上,很难说得清谁是谁非,不过在张儒提到要向满朝文武问策之后,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上半年还是张儒提出的增加商税才勉强让税赋变得多了些,那个提议没有提出来之前,满朝文武可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对策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邱濬便开口问道:”既然侯爷提出来了,敢问侯爷可有什么好的对策?”

张儒冷眼扫了一圈,被他目光投射到的官员纷纷低下了头,这节骨眼上,谁也不敢跳出来说我有好主意。

见大家都不说话,张儒这才道:“张某不才,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就是不知道诸位大人认不认同。”

一听说对方有这么好的主意,邱濬也不再摆资格,主动拱了拱手道:“愿闻其详。”

“海禁!”

两个字从张儒牙齿缝里蹦出来,立马惹得满场骇然。

“太祖有令,片板不得下海,张大人是要陛下成忤逆不孝之君吗?”

“不妥不妥,海禁不能轻开,否则大明亡国之日不远矣。”

立马,就有不少文官跪在地上哭天抢地,说什么开海禁会误国误民者有之,说张儒包藏祸心者有之。

倒是内阁几位大臣和六部的尚书们都没有第一时间跪下,而是大着胆子抬头朝朱佑樘看去。待看清皇帝的脸色之后,几人基本上心里都有数了。

感情这根本就不是定边侯一个人的提议,这背后还有陛下在撑腰。

“够了,咆哮金殿,成何体统。”邱濬不满的低喝道。

官员们不仅没有停止哀嚎,反而声音还更大了些。经过一年相处,他们可算是摸清了皇帝的脾气,别说是哀嚎,就是破口大骂,龙椅上的皇帝只怕都不会问罪于他们。

更有甚者在邱濬呵斥完毕之后跳出来指着张儒的鼻子破口大骂:“姓张的,你这个****,明知开海禁有违祖制,你还撺掇陛下开海禁,你意欲何为!”

张儒抬手毫不客气的抓住对方的手指用力一扭,那言官立马痛得单膝跪地。

等到这个言官的哀嚎声将那些装模作样捶胸顿足的文官的声音彻底盖住之后,张儒才不急不缓道:“有违祖制?你们这是在说成祖皇帝的坏话呢?还是在指摘张某人?真要按照祖制算起来,太祖皇帝还曾定过贪墨银两达到一定数目者剥皮实草。这位大人是想要锦衣卫去你家喝口茶,还是想见识一下昭狱的厉害?”

那言官痛得连都变了形,犹自怒骂:“姓张的,你敢威胁我!”

张儒冷哼道:“威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本侯威胁!本侯今日不过是提出意见,你便如丧考妣,莫非这海禁一开,会让你全家上下死无全尸?”

这下,那言官不敢说话了。

已经没人敢唱反调了,张儒犹自道:“每年的冰敬,碳敬,诸位可没少拿!按照祖制,你们这些人没一个能活着的。本侯不过提出意见,你可以反对,指着本侯的鼻子骂娘,却是要不得的。念你初犯,本侯可以不计较,若是再有下次,本侯第一个参你不敬上官之罪。”

屠滽神色复杂,这个时候按理来说他应该站出来表示反对的。可是门生郭峰刚刚从锦衣卫放出来他就公然跟张儒为敌,说出去他这张老脸也就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但是手下这么多人都争相反对,唯独他这个右都御史什么都不说,似乎又有些不像话。

正准备出班说话,一个瘦小苍老的身影已经先一步出班了:“定边侯所言乃老成谋国之言,臣,附议。”

如此能把握风向的,整个朝堂上除了曾经的纸糊三阁老之首刘吉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有支持者也就有反对者,和刘吉一向不怎么对付的刘健也出班道:“陛下,定边侯所言实属儿戏,请陛下明察。”

张儒冷冷道:“诸位反对归反对,倒是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别人怕张儒,刘健可不怕,他梗着脖子道:“片板不得下海的祖制尚且不说,成祖皇帝就遣郑和七下西洋。擅开海禁,沿海势必会有各国探子随海船前往大明,此弊一也;一旦开了海禁,造船之事又是难题,此弊二也;海禁一开,势必需要水师护卫,劳民伤财,不足为取,此弊三也。有此三弊,老臣对定边侯的提议不敢苟同。”

刘健不曾参与海商之间的事,所以他说出来的几个问题还算公允。

那些哭天抢地的官员则不然,他们之中或多或少都跟那些偷偷出海的海商有关联,每年的进项很大一部分就是出自海商。

海禁不开,他们可以闷声发大财,海禁一开,就会有人从他们口袋里抢银子,所以张儒的提议,他们能同意才怪。

第268章 :开海禁1

对刘健这个耿直的老夫子没有太大恶感的张儒没对刘健口诛笔伐,反而点头颇为赞同地道:“刘阁老此言不虚,不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頂↖点↖小↖说,大明每年赋税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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