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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度天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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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士兵不少有些都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结果除了王彦温本部八百人跟随王彦温离开外,其他人都驻足不前。

“大哥,你真是厉害可惜还是让王彦温那狗贼离开了而且还带走了八百兵马,真是可惜”刘子仁不甘心的说道。

刘鄩露出一抹自信的冷笑,坚定的说道:“王彦温,活不下来的”

“为什么?”刘子仁神色错愕的问道。

刘鄩笑了笑,没有回答刘子仁的问题。让刘子仁心痒痒的,但又不好意思再问一次。

刘子仁唯有岔开话题说道:“大哥,现在好了,虽然损失了八百人,但军心已定就算有些许损失也可以承受了”

“其实应该算是因祸得福”刘鄩摇摇头,轻声说道。

“因祸得福?那里来的福?”刘子仁再次心痒痒的问道,他感觉刘鄩的话透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语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彦温叛逃,带动全城军心慌乱,那里来福啊?而且如果士兵知道了王彦温叛逃的真相,恐怕刘鄩还得头疼,得琢磨如何安抚士兵。

再说安抚士兵的问题不说,王彦温作为副将,兖州城中第二号人物,他知道的情报难道少吗?卖了给葛从周,刘鄩的日子恐怕更加难过,别说福了,到时候不来祸就已经是天大的福了。

还有其三,经过好几次攻城战,兖州城中只剩下八千兵马,王彦温这次一带走就是八百人,可是兖州城十分之一的兵马。更加重要的是,葛从周那边多了八百兵马。敌长我消,这是哪门子的因祸得福啊?

兖州城外宣武军军营

“节帅从兖州城中冲出一支兵马,为的人自称乃兖州城副将王彦温,来投奔节帅”一名战将走入中军大帐,对葛从周禀报道。

“哦”葛从周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站起来,一摆战袍说道:“走出去看看”

“节帅”葛从周刚刚走出中军大帐,他的心腹巩约已经飞奔来到葛从周身边。YZuu~

“有什么事情?”葛从周侧头看着巩约,疑惑的问道。

巩约一副献宝的说道:“刚刚兖州城四面城墙都响起一段话,大意是刘鄩那家伙说,不是他选定的人不能够跟一个姓王的副将出来。估计应该刘鄩又使了什么诡计。”

葛从周闻言,微微一怔,旋即冷笑道:“哼刘鄩也太过少看我葛从周了,居然耍这种小伎俩”

话虽然如此说,但葛从周却心存忌惮。他来了兖州城,为了攻下兖州城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只要想得出来,用得出来的都用过。比如软的有示敌以弱、假装撤退、以粮车为诱饵,硬的有修建土山,打造攻城车、投石车、挖地道。什么都用过。

但却没有从刘鄩手中讨好,比如示敌以弱,刘鄩表面上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样子,却就在你放松的时候,派兵出来狠狠咬上一口。虽然损失不大,不过一百几十名士兵的伤亡罢了。以三万大军的规模来说,不过是相当于一个人被一只蚂蚁咬了一口罢了。

但问题让葛从周非常的气愤,阴人不成反被阴,这不是伤亡的问题,而是面子上的问题。还有其他的诱饵,要不被刘鄩漠视,让葛从周有力没有地方使。而一旦刘鄩出兵的,葛从周的诱饵都会百分百的被刘鄩吃了,再将鱼钩吐出来。这如何叫人不气愤呢?

“节帅,那我们怎么办?假装不知道,将计就计?”巩约说到刘鄩也是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刘鄩,葛从周的父母也不会落入刘鄩手中,他巩约也不用挨骂了。而且这段时间巩约也没有好从刘鄩手中吃亏。

“将计就计?哼我葛从周要让刘鄩知道我的厉害,派人将那个什么王副将和他的兵马都押到兖州城下杀了”葛从周杀气腾腾的命令道。

“真的杀了?不将计就计?”巩约满脸遗憾的说道。

葛从周摇摇头,开口说道:“刘鄩这个人不比寻常人,心思细密,我都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也许我们将计就计已经在他的计算之内。让他来一个连环计,突围而去,日后必将成为心腹大患。我索性用笨办法对付他,虽然效果慢了些,但却让刘鄩纵使有诸葛孔明之智慧也有力没有地方使出。”

“节帅英明”巩约不失时机的恭维道。

“行了别说这废话。”葛从周虽然口中呵斥,但又有谁不喜欢听恭维的话呢脸上带着一抹掩饰不住的得意,对巩约吩咐道:“你亲自带人去,将出城的兵马都杀了以祭刘鄩这半年来杀死的数千宣武军士兵的英魂”

“请节帅放心”巩约一脸自信的说道,就差拍着胸口答应了。

兖州城外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我要见葛大将军我不是奸细我是真心诚意的弃暗投明啊将军将军啊求求你啊我真的是来去暗投明的啊我是真心投降的”王彦温原本还挺强硬的,到了后面语气已经充满了哀求。

“哼”巩约厌恶的侧过头,对身边的人一摆手道:“塞住他的臭口麻痹的,你是不是奸细还用得你说,老子说了算”

“不要啊将军,我真的呜呜”王彦温还没有说完,一块破麻布已经塞入他的口中。一名士兵还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恶狠狠的说道:“麻痹的就会乱喊,惹得老子麻烦”

但王彦温依旧不依不饶的挣扎着。巩约不有怒火中烧,麻痹的,你小子死到临头还不安分,老子就拿你来开刀。

“先斩了这家伙”巩约一指王彦温,恶狠狠的说道。

“是”一名充当刽子手的士兵露出一脸的谄媚,拿起鬼头刀恶狠狠的拍了王彦温的背部一下,恶狠狠的说道:“叫你不安分你大爷我要你死得也不‘安分’”

说罢,鬼头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散着让人心悸的死亡气息,闪烁着让人惶恐的光亮。

回到中军大帐的葛从周拿起一份文为什么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想不出来,心绪恍惚之下也没有精神看文书了。双手放在背后,在帐篷中慢慢踱步。猛然仿佛明悟了什么,急声对一边的亲兵问道:“刚才巩约过来的时候说了什么?”

亲兵不由微微一愣,连忙应道:“好像好像是说说兖州城四面有人高呼,有个什么副将出来,不是指定的人不要跟着出去还说这是刘鄩的奸计,让节帅将计就计,好像是这样说,详细的我都忘记了”

葛从周闻言,脸色大变,失声道:“糟糕中了刘鄩的奸计了”

葛从周说罢,便快步冲出去。如果是派出奸细,哪里可能会在兖州城四面城墙都高呼起来的,应该是那个副将真心投降,刘鄩为了稳住形势想出来的权宜之计。想到这里,葛从周真是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居然让巩约在兖州城的开阔地带将所有来投的兵马都杀了,这不是逼那些有心投降的青州兵到刘鄩哪里吗

他现在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太迟了,能够救回那个什么副将,那么即使误杀了几名青州兵也有挽救的机会。大不了付出一些钱帛安抚罢了

当葛从周急急忙忙的来到刑场远处,只见十多名刽子手已经高高举起鬼头刀。“刀下留人”葛从周连忙高声喊道。

但已经有些迟了,一名刽子手手中鬼头刀已经落下,虽然因为葛从周的高呼,微微缓了一下,但不过是鬼头刀卡在那人的脖子上,徒增那人一段痛苦的时间罢了。

“呼”葛从周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看四周,现也就是刚才那个倒霉鬼死了。葛从周虽然有些遗憾,但总体而言却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那个副将没有死就好了。

葛从周快步走过去,大喝道:“都给我住手”

“节帅”巩约不知道为什么葛从周会来这里,连忙站起来,对葛从周行礼。

“那个副将呢?”葛从周急声问道。

巩约眨眨眼,指了一个方向,脸色古怪的很。

葛从周顺着巩约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名赤1uo上身的壮汉倒在地上,脖子处还卡着一把鬼头刀。那不知道说什么的哀嚎声还证明着他还没有完全死去,不断抽搐的身体更是让脖子处鲜血不断冒出来,更显恐怖。

葛从周脸色大变,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杀都把他们杀光了一个不留”

“是”巩约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葛从周那变幻莫测的脸,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刀下留人,一会儿又说一个不留。莫非节帅疯了?

葛从周肯定没有疯,他是恨啊偏偏这个恨还只能够憋在心中。他想不到王彦温这个家伙居然那么倒霉,八百人里面你是头一批斩头的,斩头也就罢了。我都喊刀下留人了,十多个被斩的家伙里面,居然就你这个家伙倒霉。这难道是天意不成?

王彦温一死,葛从周虽然知道这些人都是真心来投降的,但他们的头儿都死了,自己也将他们压到空地上斩头。如果王彦温没有死,葛从周大不了就给点钱帛安抚一下,但现在王彦温死了,谁还能够安抚这些已经对自己产生怨恨的青州兵。所以葛从周唯有硬着头皮,一路走到黑,不得不按照刘鄩的计策走下去,将所有人都杀了。

就仿佛当初在赤壁的曹操,虽然事后知道错杀了蔡瑁、张允,还不是捏鼻子认了下来。依旧不依不饶的说蔡瑁、张允二人已经暗中投靠了东吴。虽然葛从周知道这八百人一杀了,以后除非是走投无路,加上刘鄩亲自带领众人投降,否则葛从周别想再有人来投降。但他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这种憋屈可是让葛从周气的回去不知道砸烂了多少东西。

“兖州已经万无一失了”刘鄩看着城外一个个被斩头的士兵,笑着说道。

“大哥,你真是神了葛从周这一斩,可就是将我们所有人投降的念头都斩断了”刘子仁不由满脸敬畏的看着刘鄩。

刘鄩却摇摇头,有些难受的侧过头来说:“可惜了八百青州儿郎”

“大哥,你可不要忘记了,他们先抛弃你和节度使的,纵使死上一万次,我都感觉死有余辜何况为将者,慈不掌兵。大哥你何必如此呢”刘子仁看了眼城外的被斩头的青州兵,浑然没有一丝悲哀,语气中反而有几分快感和愤恨。

刘鄩闻言,幽幽叹息一声,旋即并没有做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多久才到兖州城”李存焕对一边的向导问道。

向导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琢磨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回殿下的话,还有一百三十里左右。”

“那么也就是说,还有两天半的路程了我可得好好回回老朋友啊”李存焕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抹浓郁的战意。

第245章八卦拒马阵

第245章八卦拒马阵

“殿下距离兖州城只有五十里了”向导兴奋的说道,颇有吐气扬眉的感觉。作为青州人,能够看到整天只会欺压青州的葛从周能够有一天被人欺压回来,他可是特别的高兴。大概这就相当于日本大地震,大部分国人知道这个消息后的感情。

“阿保机,有没有偷袭的机会?”李存焕对一边的耶律阿保机问道。

耶律阿保机轻轻摇摇头说道:“葛从周很警惕,纵使派上所有捉生将也没有可能瞒过葛从周的眼睛。”

“既然如此就压上去吧以堂堂正正之兵对付葛从周”李存焕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那就仿佛一种藐视一切的霸气。

“是”耶律阿保机沉声应道,声音中也不由得出现一丝因为激动而带起的波动。

无数只铁蹄践踏在大地上,发出一阵阵轰鸣声。烟尘被铁蹄刨起,化作一团团仿佛海啸的烟尘巨*。骑士控制着战马形成一条直线,仿佛一波*钢铁浪潮一般,让人不由自主从内心深处升起不可战胜的感觉。

李存焕前进了约莫十里,就接到探马的回报,葛从周率领二万大军在前方列阵。李存焕并不意外,他摆出如此大的阵势。如果葛从周也发现不了,那么葛从周可以拿起佩剑抹脖子了。李存焕也不会如此慎重对待他葛从周了。

“殿下让我带兵去冲破了他的战阵,为殿下开道”元行钦迫不及待的策马到李存焕身侧,拱手请战。

“不”李存焕摇摇头,露出一抹强者对强者的期待的笑容,道:“我要亲自去对付葛从周,当初在齐州虽然赢了对付,但未免有些胜之不武。虽然说战争无所不用其极,但我依旧有些遗憾,就让我和葛从周他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吧”

“是”元行钦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一边的耶律阿保机不由露出一抹不屑的讥讽,心中暗暗讥讽道:才刚刚升了上来就想立功。就算立功心切,也得看对象,有勇无谋以为葛从周是软柿子不成

李存焕扫了耶律阿保机一眼,耶律阿保机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李存焕看透了心里面想法的感觉,不由有些心虚的略微低下头,看着紧握在手中的马缰。

耶律阿保机刚才那不屑,李存焕看在眼中,但没有说什么,对于手下人的矛盾,他并非不知道,但他很少刻意的去调解。不仅仅是没有这个精神,更加重要的是,李存焕需要做的不过是将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相反,手下的人抱成团,李存焕反而很多事情都不好做。比如均田令,在朝鲜李存焕能够实行,但却在卢龙没有办法实行。

那就是因为卢龙不少家族的根深蒂固,抱成团。李存焕如果要实行均田令,就需要仿佛朝鲜的做法一般,将所有贵族都清洗一遍,再实行府兵制。否则哪来来田地耕作?要知道肥沃,开发好的田地,都掌握在贵族、大地主手中。

皆因对于田地,中国人有一种几乎疯狂的喜爱,一个人的富有和地位,和他拥有的田地多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说现代中国社会是官本位、金本位,那么在古代社会则是田本位。所以一般田地改革,往往阻力非常的大。

“节帅,李存焕这次带来了约莫一万人,全是骑兵配备,一人双马,还真是大手笔。看来是准备大动作。”巩约脸色紧张的说道。

“李存焕能够孤军深入到这里,没有可能仅仅是准备随随便便完事的。”葛从周端坐在马背上,仿佛浑然不在意的,说话时那轻轻松松的语气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听得出来。

“节帅有办法?”巩约不由紧张而又有几分好奇的问道。

“秘密”葛从周笑着说道。让巩约心痒痒,却又没有办法。

葛从周虽然说是秘密,但巩约还是看出了几分原因,这次葛从周布下的战阵是他这段时间围城石一直让士兵操练的八卦拒马阵。虽然这个八卦拒马阵经常看他操练,但对于效果却很难说。演习和实战是两个概念,很多不起眼的东西,一到了战场上,他的很多缺点就会被对手发现,同时放大化,导致实战时的水平,还没有演习一成。最后还会因为误导统帅而导致一场战役失败。

还有一些看似简单,很多人都认为不过如此,但上了战场,却比演习还要好上几成,所以巩约也不好下定律。即使这个战阵是葛从周亲自研制的,但巩约心里面也不会盲目的认为,葛从周出品的东西,一定就会是最好的。

“咦?葛从周摆的是什么阵型?”李存焕看着硬生生将道路拦腰斩断的宣武军,眼中闪过一抹警惕,开口问道。

“咦?有些像八阵图,莫非葛从周得到了诸葛武侯的某本兵书?”郭崇韬眼睛一亮,兴奋的说道。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李存焕的心拨凉拨凉的,八阵图李存焕没有见识过。但没有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看过猪跑那可是猪哥亮居家旅行,月黑风高,杀人必备之超级大神器。先后坑了三国好几个大名人。

“不对”一边的杨师厚反驳了,“不是八阵图,是有些形似罢了。”

“能破阵不?”李存焕不想听二人争论了,直接开口问道。

到了这个时代,李存焕已经知道战阵一般都是简单的方阵、锥形阵、长蛇阵等等。但也有一些厉害的战阵,比如说八阵图,不过这些战阵不同寻常战阵,需要士兵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磨合才能够布阵,否则只会画蛇不成反添足。

而且这些战阵有一个缺点,就是需要经常训练,不能够生疏。而且往往也是有针对性的。对于混乱的残唐而言,所有诸侯所不喜的,他们需要的是高性价比的兵种,也是因为如此,导致到了宋朝,陌刀和骑兵都没落。皆因这些兵种训练时间都比较长,陌刀军需要最少一年的时间,而将一个农夫训练成为一名合格骑兵,则是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

在这个乱世,那里来得及训练这些士兵呢很多时候,往往士兵还没有训练好,就已经拉上战场了。所以即使是李存焕对于特殊的战阵都没有太过涉猎,唯有指望杨师厚和郭崇韬两大兵家奇才。

更重要的是,战阵缺点多多,但威力也不是一般的厉害。一个战阵用好了,以一敌十完全有可能达到。

“这看需要仔细观察”郭崇韬和杨师厚并没有骄傲的说如何如何,表现的很谨慎,让李存焕的心情也不由凝重起来。

既然没有办法破阵,李存焕自然不会选择蛮干了,下令大军下马休息。而李存焕自己则是在郭崇韬、杨师厚和百余铁鹰都亲卫保护下走上一处高地,仔细观察葛从周布下的战阵。

只见这个战阵仿佛一个八卦图一般,以布在战阵中心的小圆阵为中军,帅旗高高飞扬。其余兵马化为八道长爪向外延伸。每个长爪又仿佛蜈蚣一般,各自形成一个梯形的战阵。咋一看,颇有乌龟壳甲纹的模样。

郭崇韬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这是一个专门克制骑兵的战阵。”

“哦?何以见得?”李存焕倒不是不相信,不过是非常好奇,为什么郭崇韬一下子就会得出这个结论。

“殿下骑将出身,熟悉骑兵。如果由殿下你来冲阵,不知道殿下你会选择从那里开始呢”郭崇韬却不回答李存焕的问题,手中马鞭指着下方的战阵反问道。

李存焕侧头看了杨师厚一眼,杨师厚仿佛没有注意到郭崇韬和自己的谈话,左手轻轻抚摸着下巴,聚精会神的看着下方的战阵。

李存焕想让杨师厚解答的计划无疾而终了,唯有顺着郭崇韬设下的坑踩下去。“应该从东北方这里,发起冲锋。”

郭崇韬笑了,蹲在地上,拿起石头,依样画葫芦,将葛从周布下的八卦拒马阵摆下来。开口说道:“殿下你看你是不是准备如此”

说着,郭崇韬就拿一指枯枝当做骑兵,开始冲阵,李存焕本来还有些不以为然,但慢慢却发现不妥了。骑兵冲阵,一般情况下自然是顺着松散的地方发起冲锋了。否则定着的骑兵还不如步兵,所以骑兵想在战场上发挥战斗力,就需要不断运动。

但郭崇韬摆下的战阵,仿佛有意为之一般,将骑兵冲锋的方向都控制住,慢慢形势变了,本来气势滔滔的骑兵因为通道越来越窄,慢慢被步兵分割包围,困在一块地方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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