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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魂-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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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里面自有,让兄弟们来,还要自带酒水,那不是有些过分了吗?”李吉嘿嘿笑道。

李业诩不语,本能地查看起这个庄院的情况来,他记得前些年和郑燕一道到这个附近来赏花过,却没见着有这样一个院子,难道是这几年刚建的?又是谁置的?

一行了进了庄院,李业诩看到里面还是满院的桃花,开得比外面的艳,品种也是更多,沿着墙根还有不少的柳树,在风中摆舞,桃红柳绿相映衬着,一番春景尽在其中。

正环顾四周间,里面的人出来迎接。

一名看似管事的人恭敬地上来向李恪和李吉说道:“殿…几位,酒菜都已经安排妥当,歌伎也在后堂等候,请入席吧!”

院子很大。桃花丛中一空地上,摆着满满的几桌酒菜,还都冒着热气,传来诱人的香味,众人也分列坐下。

李吉硬是把李业诩按在了主位上,边上是李恪和他,程家兄弟还有尉迟宝琳在另一边。

自有侍者上来倒满酒,李恪却吩咐侍候的人都退下。

程处默先举杯,“业诩兄,今日俺老程先敬你一杯,这些日子我们都知道你过得很不爽,所以今日相约一道出来乐乐!”又压低声音道,“你立下战功太大,有人嫉妒,那是正常的事,做哥哥的我还嫉妒你呢,什么时候我有机会上战场,立下这么大功劳的话,那让人弹劾就弹劾,如今我们几个都没这样的资格!”

程处默说着哈哈大笑几声,把杯中酒干了。

李业诩怒瞪了一眼。也干了杯中酒,这厮到这种地方也乱说话。

“我说处默兄,刚才我们说过,今日我们不说这事,只赏花品酒,歌舞为乐!”李吉嘿嘿笑着说道,“你说错话了,该罚!”

“是!是!该罚,”程处默被李业诩瞪了一眼,知道今日在这里不应说这些,有些讪讪,也就端起面前的酒,一饮尽,马上又倒满,再来个底朝天。等了大半天,程处默已经是口渴难忍,能多喝酒,自是最欢喜不过了,连续地干了几大杯,末了擦擦嘴边的酒渍,道:“娘的,这酒还真有味儿!”

李业诩和李恪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鄙视,纯粹就一个酒囊饭桶,多年过去还是如此,没有一点斯文。

程处默已经多杯酒下肚,看着其他几人还没动杯,含糊不清地说道:“兄弟们,怎么不喝啊!”

“来。来,一起喝,!”尉迟宝琳也干了一大杯,吆喝道,其他几人也只得拿起杯,猛喝起来。

李业诩也喝了几杯,却没多少言语,他自觉得今日事有些不对劲,警觉地瞧着四周。刚刚在院外时听到的一些乐声,自进了院中却没了,想着应该什么人儿该出场了。

“我说兄弟们,不要光顾着喝酒,面对如此美景,不听着歌舞倒是乏味了,今日我和吉儿一道,邀请了长安几位有名的舞者,到这里来,我们慢慢喝酒,再赏歌舞,不是更好!”李恪站起身说道。

酒席放在盛开的大片桃林中,有风吹来,花瓣都飘落到席前来,确是一副赏心悦目的景色。

“当日在怡香院看了颜如宾所舞的。那一个才好,在其他地方看了都没味儿!”已经喝得有些兴奋的程处默打着酒嗝说道,“当日我们几个一道去看的,那一曲舞太有气势了,俺这个大老粗都看得爽,业诩老弟对不?当日还生生地折了长孙冲的面子,想想真过瘾!”

“是啊,是啊,!”程处亮也接过话头说道,“业诩兄当日所作的几首诗,震惊四座。那长孙冲兄弟愣是没了脾气,我们当时乐得,只可惜,业诩兄却急着离去了,不然,还真可能抱得美人归呢呢!”

“我说几位兄弟,当日我是应你们之约才去的,兄弟我是不想你们被人折辱,为你们去挣面子的,今日怎么说起我来了,!”李业诩有些恼怒,本来严令这几人不要对其他人说起这事,没想到今日竟然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来了,不过想想这几人也肯定早就对李恪说过了,不然李恪当日不会拉着自己再去怡香院的。

“哈哈哈!业诩兄是怕被弟妹责骂,不敢在外找姑娘,才如此说吧,学学俺老程,多找几个姑娘,不趁年轻时风流快活,再过几年,年纪大了,都要力不从心了,!”程处默一副看不起李业诩的样子,很无耻地说道,其他几位都跟着程处默yin笑。

“我说你们几位今日是怎么了?业诩兄忙于朝事,哪像你们整日游手好闲,就知道喝酒找姑娘,我还真看不起你们几个,!”李吉站起来为李业诩打抱不平,“不懂诗文,也好意思到那种地方去听诗赏曲,业诩兄所作的那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诗,听着真够味,那一番豪气,你们能比吗?”

李吉拿起杯,喝光了酒。继续道:“也只有业诩兄如此之人,才能做出这样的诗!你们不知,那两首诗都已经在长安留传开来了,只是没人知道是谁所作!人们都说这首不破楼烂终不还的诗足可以与当年业诩兄所作的《出塞曲》相比,谁知道是出自同一人,若坊间人知道了,不知又会如何想!”

“那不是哥哥我又说错话了,该罚,业诩老弟,莫见怪,哥哥给你赔礼,!”程处默瞪着一双有些发红的眼睛,抓耳挠腮道,说道又猛喝了几杯。

“几位,我没去看过那场舞,你们就不要吊我胃口了,今日我们看看所演之舞,如何?”李恪还算仗义,没有把接下来与李业诩一道去怡香院的事与其他人说。

“那我们就听听今日有何歌舞来着,!”李吉听了做了个变形的鬼脸,走过去唤过一人示意道,那人听了下去吩咐什么。

却听几样乐器声响起,曲声悠悠传来,还有那很是熟悉的箫声,接着唱声起,听得真切:“莺语惊残梦,轻妆改泪容,竹阴初月薄,江静晚烟浓,湿嘴衔泥燕,香须采蕊蜂,独怜无限思,吟罢亚枝松…”

这女子的声音听着有些幽怨,不过很是熟悉,李业诩终于确信今日是有人特意如此安排了。

随着唱声,一群着青衣的女子跃步出来,随着唱声舞着,慢慢地唱声淡去,曲声变调,一名身着素淡粉红裙衫的女子从屏风后面出来。

“颜如宾!?”程处默等人都惊讶地张大着嘴巴。

李业诩已经有所料,只是恨恨地瞪了李恪和李吉一眼,李恪却挤着眼笑笑,笑中很是玩味,李吉还用手指头示意着什么下流的动作。

颜如宾的装扮与当时在怡香院所看到的又大为不同,今日是素面朝天,并没着妆,一张脸看着更是精致,脸上有淡淡的红晕,略微带俏又有些哀怨的眼神,高挑的身子,一身裙衫,衬着曼妙的身姿,分外的楚楚动人。

李业诩心里虽然有些恼怒,看到场中颜如宾的身姿,也不禁叹道,好个靓丽的女子,比当日在怡香院烛光下看着更有一番风情。

席上的程家兄弟,还有尉迟宝琳,已经看出什么味儿了,无不用猥琐的眼神看着李业诩。

李业诩却懒得理他们,凝神倾听着颜如宾所唱的词,这首诗写得还真不错,把心情写入春景中,闺中女子的惆怅和幽怨尽在其中!

婉转的箫声中,结束了这一支舞,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其他女子散去。

颜如宾款款地移步到席前,福了一礼道:“各位公子,今日小女子一曲新作的诗曲和新编的舞,不知是否还入得各位的眼?!”语罢,微微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几位年轻的公子,对其他人的目光无视,直接对上李业诩的眼,一震之下又马上低下了头。

“此诗和曲都是你所作?”一旁李吉惊讶地问道。

“正是!小女子才情浅薄,献丑了,!”颜如宾微转头,看了李吉一眼,又转回到李业诩身上,却是眼神躲闪,不敢与李业诩对视。

虽然刚刚几人的一番对话,颜如宾只是隐隐地听到几句,听得并不真切,但差不多已经知道李业诩的身份,刚刚与李业诩对视的一眼,颜如宾更是确信,前两次所见的那个林公子就是面前的这位李业诩。

颜如宾没想到李业诩比她所想的还要英俊,无形中流露出来的一份气势,更是从未见过的,让人有些紧张。

颜如宾小心肝剧烈地跳着,连几位男子接着说了什么也没听清。

“颜姑娘好才气,!”李业诩在众人猥琐的目光和李恪的推搡中站起身说道,“所编之舞也更是出色,今日能再次见到颜姑娘,实乃幸事!”

“多谢公子夸奖!”颜如宾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忙出声应道,脸上已经满是红晕…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七十章 如此才情

“如姑娘这般才情者。实是少见,!”李业诩注视着面前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颜如宾道,“听说姑娘已经不再排舞了,想不到今日还能看到姑娘的歌舞,这是我等的荣幸!”

“确是如此,真是少见,!”边上的李恪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在颜如宾开口前抢着道,“能入我们李大将军眼的女子更是凤毛麟角…”

“多谢两位公子的赞赏,!” 颜如宾瞟了一眼李业诩,又马上低下头去,把刚刚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不敢再看李业诩的眼,低着声音说道,“能得李将军之赞,小女子真的…真的很高兴!”

“哎,我说啊,今日舞也看了,曲也听了,如此*光,若没有诗。那也着实无趣,我们李大将军对诗文很有研究,姑娘才情也颇佳,不若颜姑娘你与我们这位公子探讨一下诗文如何?也可让我们长长见识,得几首佳作,!”李恪指着李业诩,将军、公子的称呼乱用,一脸严肃地说道,仿佛让李业诩和颜如宾讨论一下诗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女子不敢,李将军名满长安及至整个大唐,文采军功让千万人崇敬,小女子…无才,如何…如何敢与李将军论诗!”颜如宾期期艾艾道。

“我们的李公子最喜欢和人论诗了,特别是姑娘这样的女子…”李恪继续说道,脸色越来越有意味。

颜如宾听李恪如此说,李业诩也没表示什么,这才大胆地看着李业诩,“如宾久慕将军之名,也自小喜欢诗画,若是将军不嫌弃的话,还请多多指教,如宾不胜感激!”说着恭敬地施了一礼,不觉间,连自己的称呼也变了。

今日得幸能有机会见到李业诩的真面目,对颜如宾来说已经是如做梦一般了。

前些日子,一脸不可置信的鸨姐告诉她这个消息时。颜如宾激动的多个晚上没睡好觉,翻来覆去在想这些事儿,甚至连如何出场,如何说话都想过许多遍,更是耗费了许多心血写诗、排舞,几天辛苦下来,人都瘦了一截,但心内兴奋,人看上去还是很有精神。

心中有万般的想法,也是满心的期望,希望能与李业诩有聊些话儿的机会。只是如今这样面对着,李业诩又不苟言笑,让颜如宾很是紧张,说话间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前些天想好的话儿都不知忘哪儿去了。

“颜姑娘客气了,在下几次听到姑娘所唱之词曲,今日才知是姑娘所作,甚是敬佩,指教万不敢说,!”李业诩有些汗颜,自己这个冒牌的文人。只不过是会背几首诗而已,如何能与面前这个能自己做诗配曲的姑娘比才情?若这些诗曲真的都是颜如宾自己所作的话,那此女确是非同一般。

就如后世的歌手一样,自己作词作曲还能演唱的毕竟不多,更别说是做诗,诗作唱词再配曲。诗这东西可是比后世那些流行歌曲的歌词不知要难了千百倍,而且颜如宾器乐舞蹈皆如此不错,至少李业诩这些年所见的女子中,还没有如此有才能者,后世的那些艺人更是不能相比。

虽说李业诩身居高官,但潜意识里的平民情结还是有,对这样有才气的人,还是有种打心里的敬仰,就如李业诩一直以来对李清照那样感觉。

李恪有些不满李业诩的故作谦逊,撇撇嘴道,“唉,我说业诩兄,今日怎么如此婆…客气起来,人家姑娘真心想向你请教,你就不能放下身段,指点一二么,是不兄弟们?”

“是啊,是啊!”其他几个纨绔都跟跟着哼哈,刚刚看到颜如宾时那副色迷迷的神色如今都不见了,他们如何不知道李恪和李吉如此安排的目的,这样的女子也不敢再抱非分之想了。

“如此春色中,你们再添些诗文,传到坊间,可能就是一段万人称道的佳缘故事。”李吉开始乱说话了!

“各位兄弟,今日我们酒也喝了不少,舞也看了,如此大好*光,不若我们到河边走走,欣赏一下这沣河的景色如何!”李恪对诸位纨绔道。

“老弟,我还没喝过瘾呢,你们就…”程处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些不满地看着李恪,及看到李恪和李吉都用会杀人目光看着他,程处默这才醒悟,嘿嘿地笑道,“俺老程喝得多了,也有些困,反正我们也不懂什么湿了干了,不如就在这时休息一会,你们出去走走吧?”

听程处默如此说,程处亮和尉迟宝琳也嚷嚷说喝多了,想休息一下,让李业诩几人不要打扰他们。

“业诩兄,那…就我们一道去外面走走,桃林间,沣河边看看景。定是有诗意产生,如何?”李恪焦急地看着沉默不语的李业诩道。

“好吧,!”李业诩只得应道,他知道时下不只富家公子有携伎出游的情况,连那些普通的文人仕子们也乐此不疲,李恪如此说,李业诩对眼前这个女子有不一样的感觉,也就应承下来。

“吉儿,你吩咐几人,跟着我们一道出去,!”李恪吩咐道。

“好!”李吉听着。即跑去使人了。

颜如宾眼睛不时地往李业诩身上瞟,已经离席起身的李业诩也仔细地看着站在侧边的颜如宾,两人时不时对上一眼,只是眼光一接触,颜如宾就如受惊的小兔般把眼睛移开了。

颜如宾身教还挺高的,目测差不多有近一米七左右,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低垂着头的那副娇羞的样子,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李恪走到一边去,低声地和程处默等人说着什么,眼光不时地往这边瞟,还有很猥琐的笑传来。

李业诩不理他们,只是看到颜如宾一个人这样站着,被这些无聊的男人注视,有些不知所措,甚是有些不忍,走近过去,遮挡住这些人的目光,低声地问道,“姑娘要不要添件衣衫,外面有风,当心着凉!”

有些猝不及防的颜如宾猛地一下子抬起了头,看着面前身姿挺拔的李业诩,还有那变得柔和的目光,一张脸已经通红,“多谢将军,小女子没事!”心内已经狂跳不已,如此一位人儿,竟然来关心自己了?

“我们走吧,!”李吉准备了一番,领着几名颇有姿色的女子一道过来。

这几名女子手中拿着食物、酒水还有笔墨案几之类的东西,李业诩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要弄这么大的捧场做什么,也只得跟着李恪后面往外走,颜如宾及其他几位女子跟在后面。

屋外阳光依旧灿烂,花儿看似更鲜艳了。

入桃林中。变成了李业诩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颜如宾,李恪等则走在后边,每人身边都有一名女子。

“我说业诩兄,如此美景,还有佳人相伴,你不作首诗,也太对不起此景此情了!”一边的李恪大声地怪叫道。

李吉也跟着起哄。

“将军所作的几首诗,无论哪首都是佳作,今日能否再做一首,让如宾见识一下?”跟在李业诩身后的颜如宾也是如此说。

李业诩不知道今日李恪有没有透露他自己身份,只是看刚才其他人对他的称呼,想必还没让人知道王爷的身份,当下回道:“恪弟,还有颜姑娘,你们太抬举我了,颜姑娘的才情远在我之上,不若先请颜姑娘作一首如何?”

李业诩记着写春色的诗倒是有几首,但老是窃人家的诗,总觉得不是味儿,得先找点感觉,也是想看看眼前这个美人儿是否真有才学,亲自见了,好似也就满足了一份不一样的心思。

“说得也是,颜姑娘才情颇佳,往日所唱之词,皆是上作,那今日我们就先听姑娘先作一诗,!”李恪还真是顺着李业诩的意思说。

“几位公子既然如此说,那小女子就献丑了!”颜如宾并未客气,能在众人面前展示才艺,特别是李业诩面前,正是她所想的,当下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了看李业诩,又望着身边的桃花,沣河边的柳色,还有远处隐约的楼阁,略一沉思,即轻启嘴唇,吟道:“翠色连江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

在颜如宾吟诗间,跟随的侍女已经在一旁支起了案几,放好笔墨。

颜如宾吟了一遍,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份落寂,即走过去,拿起笔,飞快地写下了刚才所吟的这首诗。

李业诩和李恪、李吉等人都站在一旁看着,颜如宾的字隽秀有力,颇有点男子气度。相比较,李业诩有些汗颜,虽然这些年有空闲的时间都在练字,但与这些人相比,自觉还是差了很多,就面前如此一个女子,所写的字体也不知比自己要好多少。

“真是好诗,姑娘一手字也是绝佳,!”李恪似是发现新大陆般,在颜如宾写完后,墨迹未干时,即拿在手中看了起来。

有才情的人总是受到尊敬的,无论身份是否低下,李业诩也在默默地吟着这首诗,看着颜如宾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就这么一下光景,能做出不错的诗来,把眼前的景,还有心中的情都写进去,这女子的才情与心思太不一般了。

“多谢公子夸奖,!”颜如宾对李恪道,看到李业诩眼中也露出了赞赏的神色,不禁心花怒放,“恳请公子和李将军也作一首诗,赠于如宾,可否?”

“业诩兄,颜姑娘有此佳作,你可不能推却了,小弟就帮你代劳一下,你吟我写,!”李恪有些发癫地辅好纸,拿起笔,蘸好墨,等着李业诩吟诗。

李业诩头疼,在如此才情的姑娘面前,自己这个滥竽充数的文人,还真的有些自惭愧形!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七十一章 心迹

李恪如此说,其他人也是一副期盼的样子。

李业诩甚是觉得局促,有些赶鸭子上架的味道,知道这样无论如何不能推却了!

颜如宾既然已经作了这样一首五言诗,李业诩知道也应该回和一首同样体裁的诗,但搜肠刮肚了想了半天,李业诩也想不出能应眼前景,又和以颜如宾的五言古诗来,心下已经在后悔,刚才自己应该先背一首,让颜如宾来和才行。

只是已成骑虎之势了,若是想不出诗来,那脸就丢大了,李业诩也只有硬着头皮耍赖了,当下说道:“姑娘所作,实乃上佳之作,在下无以为和,甚是汗颜,只是姑娘诗中似颇有伤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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