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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这件事情,很复杂!”长乐觉得自己应该说上两句。毕竟用千年以后的话说:杜荷就是个打酱油的!无缘无故的中枪,的确有点冤枉。
看着自己的梦中情人,长孙冲更加的恼火。呵斥道:“表妹!杜荷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你居然还帮着他?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迷幻药了?这杜荷哪里好了?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这。。我。。”长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主要是历史上长孙冲是自己的丈夫,虽然对自己不是很好。可多少希望他也能够幸福!可是高阳的事情出了以后,长孙冲成了别人的笑柄。多少的她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长孙冲见长乐为难,心中也十分的高兴。这证明自己的表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于是说道:“表妹!这杜荷妻妾成群,已经违背祖制了!不如我让父亲参杜荷一本,你直接休了他!”剩下的话他就不好说出口了。但是眼神还是在看着长乐,希望长乐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长乐听完,板着脸对长孙冲说道:“表哥!你过份了,杜郎是我夫君!你切莫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好了!好了!”杜荷也十分的心烦,主要是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费那么多的口舌。于是说道:“这个……既然你一定要问原因,我只好告诉你了。
长孙冲板着脸说道:“快说!”
“事实是,太子要泡你妹。”
长孙冲快抓狂了:“我要听实话!”
杜荷重重叹气,为什么实话总是这么让人难以相信呢?非逼着别人说假话他才满意?
“好吧,我告诉你实话……”杜荷满脸无奈道:“实际上,你妹子的事情,我刚才只是碰巧路过……”
长孙冲冷笑:“你只是路过?”
“对,路过……”杜荷表情显得有些神秘:“……知道城西南面新开了一家酱油铺子吗?”
“那又如何?”
“……我真的是去打酱油的。”
但这世上有些黑锅不得不背,有些事情不能不认,而且目前这个情形,就算杜荷否认,长孙冲也不可能相信。
长孙冲指着杜荷骂道:“杜荷!我知道你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但是这件事情就是到了陛下那里我们长孙家也是占理的!就是陛下护着你,还有太子呢!”
“纳尼?”杜荷好像看着白痴一样看着长孙冲说道:“那既然这样,长孙兄轻便!不送!”
长孙冲被杜荷的话真的给气到了,于是气哼哼的说道:“你给老子等着!杜荷咱们这件事情没完!”
杜荷看着长孙冲的背影笑道:“哎呀,还这么冲动!这哪行啊!”
次日李世民举行大朝会,杜荷也要出席。让杜荷尴尬的是,所有的文臣也就是臭老九对其都是置之不理。最懂跟他用一个字打招呼,那就是“哼”
而武将对其十分的热情,程咬金是自己的岳父自不用说了。尉迟恭、李靖、李绩、秦琼等等都是笑脸相迎,几人交谈时不时的还报以欢声笑语。
这里只有程咬金和李绩知道杜荷在琼州是有家业的人,连杜如晦都不知道这件事。可这事情如果爆出来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估计李世民都很难处理。包括李泰这个问题骚年准备动手的事情现在也是小范围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杜荷今天很尴尬,一共只上过两次朝会的杜荷,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里。最后只能跟房遗爱找个犄角旮旯蹲着了。
“老大!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房遗爱知道杜荷绝对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今天能来估计是要掐架了。或者是要动谁了。用臭老九的话说:杜荷来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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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锦衣卫现在算是臭名昭著了,杜剃头的名声也已经响彻了大江南北。不管是南国的热带雨林,还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是冰天雪地的北国。只要提到杜剃头,没有一个当官的臭老九不骂的!
“不知道啊!陛下让来就来呗!我估计没什么大事!“杜荷说是这么说,但是嘴角却出现一抹笑意。
执礼太监大喊:“陛下驾到!”
文武百官,急忙站好。当李世民出现在大殿上的时候,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传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杜荷今天并没有和房遗爱聊天打屁,而是眯着眼睛听李世民发表演说。
杜荷悄悄的跟房遗爱说道:“遗爱啊!一会儿留意一下,看看这帮臭老九都谁不同意!给我记清楚了!”房遗爱点点头,他不知道杜荷要干什么。但也只能按照杜荷的意思办了!
李世民终于说出今天会议的意见了,那就是改革!首先:军方人士不得参与政事!而文官也不可参与军事内柔,以后就属于两条线工作了。谁也不和参合!
这项改革,大家没有什么太多的反映。武官觉得很好!以后再也不用听那些臭老九在朝堂上大呼小叫的说那些没有用的废话了。自己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而文官也觉得很好,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参合这些事情。这样更加的省心了,毕竟自己的利益点也不是在军队这。本身自己也不是很懂,参合也参合不好。但是这些文官一直秉承着‘重在参合’的宗旨,必须要参合两句。这样显得自己比较有文化!
李世民见这条基本没有反对意见,于是又宣布:以后废除府兵制!改成义务兵役制度,但是有功名者免服兵役。年纪在十六岁至十八岁的壮年都要进行招收,统一的选拨。但体弱或家中独子,可以酌情免除兵役。
武官纷纷的激动起来,这样的话以后留在部队的可都是好小伙子了。于是纷纷赞成,他们感觉今天李世民宣布的改革全是对这些老兵痞们的胃口。而文臣觉得服兵役还是义务兵役跟他们关系不大,文人都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你让他们当兵,这些老兵痞还不一定能同意呢!所以这条也顺利的通过了!
李世民微微点头,示意杜荷我马上要上大菜了,你小子有点准备!看杜荷微微一笑,于是宣布:改革大唐的税制那就是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说白了,不管你有多少土地都必须要缴纳粮食,而且你土地越多,你缴纳的粮食越多!而且三十年以后国土变成国有,你们只有权利耕种却不能买卖!
这下这些世家大族的官员不干了,每家少说十万倾的田地。要交粮食,那不是抢自己的钱一样吗?而且历朝历代规定士族不纳粮!所以大约占了八成的官员全部反对!
杜荷悄悄的对房遗爱说道:“哎!别打瞌睡了,该干活了!”杜荷提醒房遗爱,看看有多少人反对。好暗暗的记下!
“不用看了!只要是世家大户都反对,除了我老子和你老子!,就他们两个!剩下的全部反对!”房遗爱白了杜荷一样说道。心里暗想:脑袋在不好用我也知道什么情况啊!要是我也不同意啊!这属于在自己嘴里夺食一样。
杜荷抬头看了看,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点点头,对房遗爱说道:“散朝以后我跟你回锦衣卫,咱们要干一件大事!”
朝堂上十分的混乱李世民也表示:这件事情很重大,需要大家好好的研究研究。这样!给大家一天的时间,明天咱们早上在看看有多少人同意。有多少人反对!
接着李世民宣布散朝,而走的时候还对杜荷笑了笑,直接就走了。
有些智商比较高的臭老九,发现今天杜荷上朝并没有他什么事情。那他来干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军队的改革的事情,或者是义务兵役制?
杜荷和房遗爱回到锦衣卫衙门,来到了杜荷的办公室。发现四下无人,杜荷阴险的笑道:“遗爱啊!咱们锦衣卫今天晚上要干一件大事!你要好好的准备一下!嘿嘿!总之很刺激!”
房遗爱听完杜荷的计划以后,张着嘴巴好久才说道:“老大啊!这可是大事啊!这要是让那帮臭老九闹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现在感觉杜荷的胆子现在也太大了,这样的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杜荷白了房遗爱一眼说道:“怕什么,咱们干就干了!现在锦衣卫的名声都臭成什么样了?再说了,满大街打小人的!我们锦衣额照顾他们多少的生意?那些臭老九还能怎么的?你我这样的鹰犬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滴!注定是要钉在耻辱柱子上的!”
房遗爱:“。。”
正文 第176章 :反正不是什么好鸟
更新时间:10…10 13:51:53 本章字数:4825
杜荷不理房遗爱的表情,喝口茶水说道:“查查!看看这些反对的官员有多少是贪赃枉法的,今天全部抓起来!”
房遗爱摇摇头,说道:“已经没有了!现在我们锦衣卫属于是贪赃百两者抄家了!已经没有了!”
“怎么可能!”杜荷买好气的拿出账本一看,顿时眼睛瞪的大大的。于是叹口气说道:“妈妈的,这还真是清明的朝堂啊!弄的现在这帮人一点都不敢乱来。”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锦衣卫只能到地方上打食吃了!有人给当官的送礼,现在直接被府上的家丁给打出来!因为很多锦衣卫开始‘钓鱼’了。
“这么办!”杜荷叹口气说道:“总之是闹,咱们就来把狠的!明日你我不上朝了,今天晚上咱们把事情都办好!一会儿,你去把虎贲教出来!再去取”
此次朝会,绝对是团结的大会儿,胜利的大会儿!因为不知为什么,有将近一半的大臣都没有来上朝。李世民也没有责罚的意思,将程序走完。几项改革都顺利的实施了。
可是昨天晚上可把杜荷房遗爱忙坏了,跑完东家去西家。最后终于折腾完了以后结果天也快亮了。没办法,反对的大臣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是一家两家,差不多长安城都跑遍了。
杜荷勾过房遗爱的脖子,把他拉到一个没人角落,低声问道:“长孙无忌和他儿子长孙冲呢?”
房遗爱嘿嘿怪笑道:“现在正光溜溜的躺在美人怀里昏迷不醒,享受得很呢……”
杜荷不怀好意的笑了:“走,去找他们!”
“找他们干嘛?”房遗爱一愣,说道。
杜荷瞪着眼睛惊讶的说道:“当然是捉奸了!别忘了!咱们纨绔!京城三大纨绔!这好事能少的了咱?”
捉奸这种事,不一定非得两口子之间才能干。有时候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锦衣卫指挥使偶尔也干一干捉奸的恶事。不过杜指挥使究竟是大公无私还是满足个人的那点恶趣味,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杜荷边走边问道:“那父子俩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房遗爱嘿嘿笑道:“飘香楼啊!,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销金窟,里面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呀……”别的事情房遗爱可能不是很了解,但是要说青楼这种地方。那闭着眼睛他也能找到!
“最贵?贵到什么地步?”杜荷是现代人,而且也没有那个死鬼的任何记忆,所以十分的好奇。
房遗爱想了想,道:“这么说吧,你在里面听红牌姑娘就是坐在那里,你什么都不干!光听这一声屁响你起码得付十两银子……”
“你这的比喻实在是……唉,你怎么把拿父子两弄那里去了?这得花多少钱呐!”
房遗爱一翻白眼儿,道:“当然是他俩自己掏银子,他嫖姑娘,难道还要咱们锦衣卫帮他给银子不成?把咱们当成什么了?”
杜荷:“……”
杜荷二人看着大明宫外三三两两坐上官轿回府的大臣们,房遗爱凑在萧凡耳边轻声问道:“老大啊!你看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是改革通过了。可是你就把这些人绑架了那些中间派就能同意?”
杜荷扭头,目光注视着最后从宫里走出来的世家大臣们,在刑部侍郎卢刚的带领下,他们一个个失魂落魄,如丧考妣,仿佛一回家就会找根绳子上吊似的,模样特别的穷途末路。
杜荷不自觉的笑了,笑容里的意味令房遗爱看得很费解。
回过头,杜荷悠悠道:“所谓朝争,不一定非要吵得面红耳赤,其实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上金殿之前所布下的局,一场朝争能不能胜,关键并
不在于你的口才有多么好,而在于你之前做出的种种针对政敌的杀招,待到上了金殿,便是图穷匕见之时,一切结果已在预料之中,当你所有针对对手的布局起到了作用,对手再如何争辩已是徒劳,那个时候,也许小小的一个眼神就能吓得他们统统闭嘴……”
房遗爱睁着迷茫的双眼,想了半晌,然后使劲摇头:“太深奥了,老大你能说得浅显一点吗?”
杜荷叹气道:“在你面前想高雅一点都不行……这样说吧,如果你看上一个姑娘,可姑娘却又不喜欢你,你便决定给她下春药,睡了她再说,你说,这件事里,下药最重要,还是如何睡她最重要?”
房遗爱门儿清的大笑道:“当然是睡她最重要,我甚至可以把她摆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
杜荷脸色渐渐变黑,抓狂道:“当然是下药最重要!你不下药怎么睡她?”
“那睡她算什么?”
“只要下药成功,睡她已是必然的结果,那时你就可以享受你的劳动成果,想怎么爽就怎么爽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房遗爱恍然大悟:“这个比喻太他娘的浅显了!你早这么说我就了然了……”
二人继续向飘香楼匆匆行去……
良久……
杜荷道:“遗爱啊,你刚刚说有三十六种姿势?怎么会有这么多?以前你也没和我说过啊!一会教教我……”
房遗爱眉飞色舞的说道:“你可算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太他娘的浪了!这还是活土匪偷传给我的,据说是一个名叫洞玄子的家伙传下来的,你听听,名字里面带个‘洞’字,可见一定是个姑娘,活土匪偏偏说他是男的……”
杜荷点点头“你别理他,那二货向来不学无术……”
“就是!如果是男的,应该叫‘棍玄子’才对嘛……”房遗爱肯定的回道。
杜荷道:“遗爱的分析很有道理,你继续说,有哪三十六种姿势……”
二人窃窃低语,渐行渐远……
城东街心拐角处,一群身着锦衣卫的汉子簇拥着杜荷和房遗爱快步向香满楼走来,锦衣卫的赫赫凶名在民间不是盖的,众人所到之处,沿街百姓小贩商旅尽皆面带惊恐,仓皇退避,哭爹喊娘藏粮食藏闺女,眨眼间街道便清了个干干净净,连条狗都找不到。
杜荷一边走,面孔一边抽搐,叹气道:“遗爱啊,以后咱们锦衣卫能不能争取改一改形象和素质?这样下去……”
话未说完,身边的房遗爱忽然一个助跑,将前方一名楞楞站在街心仿佛吓呆了的巡街捕快踹飞了。
一声惨叫,可怜的捕快在半空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房遗爱吐了口口水,恶狠狠骂道:“他娘的!没长眼吗?敢挡咱们锦衣卫的道儿?”
杜荷:“……”
“老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没什么。”
说话间,众人已走到了香满楼的门前。
香满楼前门可罗雀,早朝散后到现在,已是下午时分,一般青楼都是要到快掌灯时分才开始接客,所以这个时候的青楼都处于打烊的状态中,很少有客人上门。
一群凶神恶煞的锦衣校尉簇拥着二人走来,门口懒洋洋眯着眼睛打瞌睡的青楼看场打手吓呆了,一看这群人穿着的衣服,打手们连面都不敢照,纷纷机灵而华丽的一闪身,以任何匪夷所思的身法和手段跑了个无影无踪。
杜荷抬头看了看楼高三层的香满楼,见其飞檐卷角,古意盎
然中带着几分清幽典雅,若非楼前高高挂着的略带脂粉气息的招牌,很难让人相信这样一处幽雅所在居然是座青楼。
“好一处别有趣致的地方,难怪全京师收费最贵,都赶得上天上人间了……”杜荷仰头啧啧赞叹。
“天上人间是何处?”房遗爱疑惑道。这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难道是暗娼?
“就是只要你有钱,可以把仙女从天上砸到人间,并且脱衣服给你看的好地方……”杜荷说话间,随侍的锦衣校尉已非常蛮横无理的一脚踹开了香满楼的大门。
杜荷和房遗爱抬步走进楼内,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楼面占地极广,穿过回廊,竟有一块露天的竹林和小巧别致的水榭,百鸟在林中清脆啾鸣,微风吹来,林中沙沙作响,与此起彼伏的鸟叫声相和,分外悦耳。
众人闯进了院中,一名穿着颇为素雅的中年老鸨急急忙忙迎上前来,神色有些惶急,却仍旧从容不迫,见被众人簇拥在正中的杜荷,老鸨两眼一亮,赶忙满脸堆笑道:“哎哟!这位俊俏公子哥儿,您可是好久没来奴家这小楼赏光了……”
杜荷愕然:“……我没来过呀。”他真是第一次来啊!
“哟!二郎怎么就忘了呢?以前你可是经常来的,有一个还和奴家换好过一次呢!”老鸨子说的很浪,好像在回忆当年的**一刻。
“老大!我真佩服了!你属于吃咸菜加把盐,你口味太重了!”房遗爱看着那老鸨子都快五十了吧?这杜荷都能下的了手,都赶上自己老妈年纪大了吧?果然是纨绔中的翘楚啊!了得!
“大胆!锦衣卫指挥使,杜大人在此,不得放肆!什么俊俏公子哥儿的,你找死吗?”一旁的锦衣校尉厉声大喝道。
老鸨闻言吓得差点没晕过去,接着便两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杜荷身前,老脸煞白的头也不敢抬。
杜荷不满的瞪了校尉一眼:“别吓着人家!好好说话不行吗?再说这位妈妈也没说错,我难道不是俊俏公子哥儿吗?”怎么说也是共度**的人,多少要给点面子,至少十个老熟女!
说着杜荷一脸微笑扶起浑身直颤的老鸨,温言道:“这位妈妈莫怕,本官今日此来是为寻友,不是找你麻烦的……”
“二公子打算找何人?”老鸨心中忐忑。
符合扭头望向房遗爱,翻译爱龇了龇牙,细声细语的道:“就是天没亮给你们楼里送来的那些个没穿衣服的人,在哪个房里?我特别交代你的那一老一少!”
老鸨恍然大悟:“大人说的是那话儿细得跟筷子似的那两位?”
“筷子?”二人大愕。
提起这个,老鸨终于恢复了几分胆气,看来正好问到了她的专业。
“奴家一生阅鸟无数,勾栏院里南来北往的管箫也品鉴过不少,大人您送来的那位……应该是犯人吧?奴家说句冒犯的话,他的鸟……”
“如何?”二人眼中冒出熊熊的八卦焰火。
老鸨一撇嘴,用不屑的语气道:“……反正不是好鸟。”
二人互视一眼,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筷子的粗细,然后不约而同的挺起了下身,一脸矜持的得色。
“其他人都如何了?可够的惬意?”杜荷板着脸问道。
老鸨笑道:“看您说的,我都是找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