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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鼎冷冷的说道:“但是孙大人如此咄咄逼人,不死不休,莫非大人对皇上也是如此?”
孙~皱皱眉头,随即说道:“在下焉敢?”
刘鼎干脆说道:“我说不能让你入城,就是不能让你入城!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要是觉得不服气,就到皇上的面前去告我的状好了。你地职责是押解淮西军等恶贼前往兴元府,别的事情,皇上没有叫你插手吧?崔大人,莫非你授权孙大人处理此事?”
崔沆急忙说道:“没有!”
刘鼎沉声说道:“既然如此,孙大人请自重!”
孙~没想到刘鼎的态度也如此强硬,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这个刑部尚书最大的致命之处,就是朝廷已经毫无威信,更无实力,就算他本人再刚正,再耿直,也无法奈何得了别人。但是,他的性格向来如此,对自己看不惯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妥协的。鹰扬军拒绝他入城,他当然认定中间肯定有不能见人的秘密。
崔在旁边说道:“孙大人,我俩临行之前,皇上叮嘱,快去快回,大人莫非忘记了么?”
孙~当然知道李俨的意思,他是急着想要得到鹰扬军进贡地钱财,装点自己回京的仪仗,以显示天子地威仪。如果继续和刘鼎僵持下去,不知道鹰扬军什么时候才能够将钱财上缴。只好说道:“好吧!适才多有冒犯,还请大人恕罪!”
这时候,令狐翼来报,秦宗权清醒过来了。
刘鼎当即说道:“好!我们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左侧郎中处,卢舜杰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由于秦宗权的特别身份,这里的警戒非常的严密,周围负责警戒的,全部都是鬼雨都地战士。由于现在战事尚未完全结束,谁也不知道淮西军还有没有余孽会来拯救秦宗权,故出入都有非常严格的检查。一行人到达里面,发现里面倒是挺空旷地。孙慈肯定不会为秦宗权医疗,故现场只有卢舜杰一人,另外还有几个帮忙的学徒。
秦宗权就躺在木板床上,全身上下骨折的地方,都裹上了石膏板,还用绣片固定了。受伤的眼睛,也被白布一层层的裹了起来。尽管他已经被抢救过来,可是由于手骨都断了,眼睛也瞎了,他只能躺在门板床上,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是在骂些什么。
毫无问,孙~和崔沆都一眼就认出了眼前此人,正是秦宗权。
孙~大声喝道:“秦宗权恶贼,你可知罪?”
秦宗权满脸惊恐地表情,无意识的看着四周,连声说道:“是谁?是刘鼎么?”
孙~冷峻地说道:“本官乃刑部尚书孙~!”
秦宗权急忙说道:“原来是孙大人!请孙大人上报圣上,小人愿意归附,小人愿意归附!”
崔沆忍不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骂道:“你还归附?到这个时候,你才想起归附?”
秦宗权飞快的说道:“小人还有三十万军马,散布各地,还可以重新召集起来,为朝廷卖力。小人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和朝廷作对了。朝廷叫小人往东,小人不敢往西。朝廷叫小人往西,小人不敢往东。还请各位达人转告皇上,小人对皇上,那是一片赤诚,拳拳赤子之心,时刻不敢忘!”
孙~大声喝道:“你这恶贼,死到临头,才知道报效朝廷?”
秦宗权急忙说道:“孙大人,你就饶恕了小人吧!小人以前都是受了别人地蒙骗,才会走上歧路的!其实小人一直都想报效朝廷,只是没有机会罢了!若是大人今日能给小人一条生路,小人一定会尽心尽
效朝廷,再无二心。”
崔沆冷冷说道:“既然你有报效朝廷的决心,五年前你怎么不归附?还擅自称帝?啊!”
秦宗权急忙说道:“孙大人,小人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也是悔恨不已。还请大人给小人一个机会。浪子回头金不换,各位大人行行好,就不要和小人计较了。”
孙~厉声怒喝:“你这恶贼,等着国法处置吧!”
崔沆冷冷的说道:“秦宗权,你犯的乃是国贼大罪,非诛九族不能洗清你的罪孽,你还想着活命?呸!”
秦宗权沉默片刻,又期盼的说道:“刘鼎呢?刘鼎为什么不出现?”
刘鼎冷冷的说道:“刘鼎在此。”
秦宗权急忙说道:“刘鼎……刘大人,你行行好,帮小人求求情吧!小人将所有地资产,都全部送给你,只要你向皇上说,小人愿意报效朝廷,愿意为皇上效犬马之劳,皇上一定会听的。”
刘鼎冷笑:“你既是国贼,只有朝廷才能处置,我哪里有资格赦免你?”
秦宗权说道:“刘大人,现在朝廷都听你的,你就行行好,饶了小人吧!小人只是烂命一条,死在大人的手中,反而是脏了大人的手啊!”
刘鼎冷冷的说道:“你实属无知!孙~大人在此,他人岂能逾越?”
秦宗权可怜兮兮的说道:“刘大人,刘大人,你不要见死不救啊!”
朱有泪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见死不救?亏你还有脸说出这四个字?”
秦宗权说道:“各位大人,请饶小人一命吧!小人从今往后,再也不敢不听朝廷的话了。只要各位为小人开脱开脱,以后小人在家立下各位的长生牌位,日夜供奉,感谢诸位地大恩大德……”
崔沆不屑的说道:“你现在才悔悟,已经晚了。”
刘鼎冷冷地转过身,漠然的走了。
崔沆和孙~也转身就走。
秦宗权依然在喃喃自语:“小人从此以后,忠心耿耿为朝廷效力,再无二心。”
从郎中处出来,刘鼎对令狐翼说道:“千万不要被此人的表象所迷惑,放警惕。”
令狐翼说道:“属下明白。他手脚皆断,眼睛也瞎掉了,自己肯定是逃不出去的,只要外面的人冲不进来,他休想有机会逃走。”
刘鼎点点头,又说道:“等我和孙~商量完毕,就将他交给孙~带走,免得拖我们地后腿。”
令狐翼说道:“属下明白。请大人放心,绝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刘鼎停下脚步,等孙~靠近自己,忽然说道:“孙大人,秦宗权什么时候移交给你带走最合适?”
孙~有些惊疑,条件反射地问道:“大人不亲自献俘?”
刘鼎摇摇头,随意的说道:“没有必要。这一来一去的,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收复长安。请你转告皇上,我是无法到兴元府去觐见了,日后在长安再相见吧!”
孙~欲言又止,随即又感到强烈的不安。
刘鼎抓到了秦宗权,竟然如此淡然置之,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如果换了其他人,肯定会亲自将秦宗权送到兴元府,然后向皇帝讨赏了。须知道,这可是天大地功劳。当初朝廷在光启元年就颁布了诏令,只要是消灭秦宗权的人,都可以获得亲王地封号。
而亲王的封号,必须由皇帝面对面地晋封,刘鼎不到兴元府去,皇帝李俨就无法将封号授给他,刘鼎也就无法获得亲王的头衔。按照刘鼎地说法,他会在攻克长安以后,才会觐见皇帝,也就是说,他这个亲王的头衔,要等到那时候才会得到了。
孙~绝对不相信刘鼎是忠臣,但是对于刘鼎的这个行动,还是感觉相当的诧异。这样的行为,只意味着一点,那就是,刘鼎志向远大,已经不在乎亲王的头衔。刘鼎现在已经是鹰扬军节度使,板上钉钉的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还有更远大的志向,那是什么?
孙~想都不敢想。
更令人感觉到悲哀的是,好像崔沆等人,根本不敢和刘鼎作对,只要刘鼎稍稍板起脸来,他马上就识趣的缄口不语了。朝廷里面,杨复恭是别有用心,崔沆等人软弱无能,还有谁是刘鼎的对手?难道,曾经统治天下长达两百多年的朝廷,就这样完蛋了?
刘鼎却没有想到孙~有如此感慨,看到孙~没有回答,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径自前行。亲自献俘兴元府,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一件荣耀无比的事情,但是在刘鼎看来,确实没有什么必要,朝廷要给他的,当然不会少。这个亲王的头衔,迟早都会给的,除非朝廷不想混了,也不急在一时。他相信,即使是杨复恭,也不敢在背后捣鬼。
正走着,他忽然看到夏可舞的身影,于是将他叫住,顺口问道:“萧致婉怎么样了?”
夏可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古怪的回答:“她请求见军师,军师答应了。”
刘鼎大感意外,随即觉得不妙,失声叫道:“糟糕!”
夏可舞却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有点茫然的说道:“大人,怎么啦?”
刘鼎急忙说道:“他们在哪里?带我去。”
夏可舞茫然的说道:“在相思河畔!”
刘鼎跺跺脚,向着相思河畔走去。
兴桥栅附近,有条小河,乃是汝水的小支流。这条河流其实不怎么长,水流也不怎么大,但是这条小河流,却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相思河。两岸栽种着大量的柳树,盛夏之际,绿柳成荫,很是受人欢迎。
在偌大的蔡州地区,这里可能是唯一一个幸存的柳树林了。
他们急匆匆的来到相思河畔,只看到在柳荫的下面,艾飞雨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相思河。萧致婉站在轮椅的边上,同样面对着相思河。两人静静的靠在那里,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这时候正是六月,柳叶茂盛,绿荫中有知了的叫声,但是两人却恍若未觉。
刘鼎和夏可舞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时候展现在他们眼前的,就如同是一幅画,一幅美丽无比的图画。
艾飞雨和萧致婉两个,就像是两个久违的情人,终于有机会再次见面,永远都无法分开了。
正文第495章路(2)
相思河畔,艾飞雨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倾听着河水的潺潺流动,萧致婉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时不时的伸手整理着他的衣衫,如同是温柔的妻子,为丈夫整理行装。绿树成荫,夏蝉鸣叫,将河边装点得好像是图画一样。对于身后的来人,两人恍若未觉,只是静静的依靠在一起,享受这种难得的安详和宁静。
刘鼎等人站在树荫的后面,面面相觑,却又止步不前。
他们不愿意打扰这一刻的安详和宁静。
朱有泪明显有些迟的说道:“我们这样子……是不是有点大煞风景?”
李怡禾点头说道:“是。”
尽管明知道是大煞风景,明知道前面的两人,都知道他们在背后悄悄的偷窥,可是,大家都不愿意离开。
他们愿意看到这一切,愿意看到艾飞雨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消灭了淮西军以后,鹰扬军的每个高层,都最怕听到一个噩耗,那就是艾飞雨走了。
从孙慈和卢舜杰的秘密报告来看,艾飞雨的生命,已经所剩不多,支撑他活下来信念,就是干净彻底的消灭淮西军。现在,这个目标已经达成,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也就消失了。他们都非常担心,艾飞雨随时都会弃他们而去。眼前的这个场景,他们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了。
直到萧致婉捋了捋额头上的秀发,伸出手掌,等待空中的一片柳叶落下。天色也逐渐的转暗,仿佛要下雨了。两人亲密的身影,才渐渐地分开。这是让后面的人走上去的信号。
刘鼎慢慢地走过去。故意加重了脚步。
萧致婉没有回头。艾飞雨也没有回头。
刘鼎来到两人地身后。沉声说道:“飞雨。要下雨了。回去吧。”
艾飞雨地神色有些古怪。似乎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大人。我……再坐一会儿。”
刘鼎看看萧致婉。阴沉地说道:“把她带走。”
夏可舞上来。将萧致婉带走。
萧致婉默默地转过身去,跟着夏可舞走了。
艾飞雨的身体,忽然从轮椅上滑落下来,就如同是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整个人都完全瘫痪在轮椅中。站在不远处的顺治小和尚,急忙走过来,将艾飞雨的身体搀扶起来。本来艾飞雨的身体,由于病痛地折磨,早已经是皮包骨,体重是非常轻的,可是这时候,顺治小和尚却觉得,他地体重,好像突然增加了很多。
刘鼎当然看出一丝丝的不对来了,弯下腰来,关切的说道:“飞雨……”
艾飞雨艰难的喘息着,吃力的说道:“大人,我……”
刘鼎已经觉察到艾飞雨的神色有异常,于是缓缓地说道:“飞雨,你如果有话要说,可以慢慢的说,不用着急。”
艾飞雨沉默片刻,才有点忐忑不安地说道:“我……是不是很无能?”
刘鼎诧异的说道:“不!当然不是!你怎么这么说?”
艾飞雨晦涩地说道:“我……原本不想见她的……但是……我终于还是见她了……”
刘鼎语调轻松地说道:“这算什么无能?不就是见个面吗?秦宗权想见我,我还不是一样去见他了?”
艾飞雨艰涩的说道:“那是不同的……大人,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刘鼎点点头,轻柔的说道:“你说。”
艾飞雨的嘴唇,轻轻的颤动着,仿佛是不受控制的说道:“放了她……”
刘鼎颇有些意外,沉声说道:“飞雨!”
艾飞雨低着头,好像没有面对刘鼎的胆量,深陷的眼睛,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却将眼睛埋在自己的胸间,用很低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知道……我很傻……可是……我愿意感觉到她在我的身旁……”
刘鼎皱眉说道:“飞雨,她伤害你这么深,你难道不想报仇雪恨吗?”
艾飞雨摇头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刘鼎沉默片刻,缓缓的说道:“你不恨她?”
艾飞雨苦涩的说道:“曾经恨过……但是现在……我不恨了……”
刘鼎思索片刻,沉声说道:“飞雨,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这个女人心机很深,她刚才对你的关心,极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你不会上她的当吧?”
艾飞雨摇摇头,还是不敢面对刘鼎的目光,低声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真的不想让她就这样死了……我……我……”
刘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态轻松起来,淡然说道说道:“当然,如果你坚持,我肯定会尊重你的意思。”
艾飞雨无力的依靠在轮椅上,神情显得有些寂寞,又有些懊恼,更有些羞于见人,晦涩的说道:“……我……是不是真的很傻……我居然饶恕她……”
刘鼎沉静的说道:“不!你不傻!你是……太仁慈了。”
艾飞雨沉默片刻,忽然有说道:“我这样做……兄弟们会笑话我吗?”
刘鼎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不会。”
艾飞雨狐的说道:“真的不会吗?他们不会觉得我是因为她的美色……”
刘鼎摇头说道:“真的不会。”
顿了顿,又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又算得了什么?我刘鼎不也是被别人天天在背后指指点点么?大丈夫做事,行得正,站得直,不用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其实萧致婉和我们鹰扬军倒是没有什么过节,鹰扬军和淮西军的仇恨,只能算到秦宗权的头上。
是她将你害成这个样子,我们也不会这么痛恨她,要饶恕她,兄弟们当然不会说什么的。”
艾飞雨显得颇为害羞的样子,低声的说道:“我……不好意思告诉大家……”
刘鼎微微一笑,果断地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艾飞雨那种局促的样子,竟然像是初恋的少年。
刘鼎无意中似乎竟然感觉到一丝丝妒忌的味道。
当然,这种微弱的妒忌味道,很快就消失了。
艾飞雨又说道:“他们都在后面……我不好意思见到他们……”
刘鼎点头说道:“我去帮你办妥此事。”
艾飞雨抬起头来,语调低沉地说道:“大人,我……我真的感激你……”
刘鼎哈哈一笑,微笑着说道:“其实,你地担心是多余的,兄弟们最愿意看到的,乃是你的笑脸。只要你能够经常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为他们排忧解难,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呢!”
艾飞雨哽咽地说道:“谢谢!”
刘鼎点点头,让顺治小和尚继续照顾艾飞雨,自己回到萧致婉的身边,冷冷地说道:“你跟我来。”
夏可舞和藏勒昭等人互相对望一眼,都觉得甚为诧异,听大人的口气,好像中间有了什么变故,对萧致婉的恨意,好像也没有那么明显了。令狐翼也好奇的看看河畔的艾飞雨,又看看萧致婉,一下子好像还无法反应过来。
朱有泪和李怡禾也相互打着眼色,朱有泪的眼神,十分地古怪,一会儿看看萧致婉,一会儿又看看艾飞雨,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频频点头,好像窥探到了不可告人地秘密一样。无意中被李怡禾一瞪眼,才悄悄的收了回去。
萧致婉跟在刘鼎地后面,一声不吭,既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害怕,也没有感觉到特别地高兴,至于悲伤的神色,好像也没有出现过。从她出现在鹰扬军的视线以后,她更像是一具美丽的行尸走肉,冷漠而平淡的面对眼前的一切。
一行人回到指挥所。
指挥所的旁边,是个小客厅,是刘鼎专用会客的地方。客厅的面积不大,中间只有一张圆桌,旁边是四张椅子,旁边摆着几盆装饰用的石榴花。萧致婉穿着黑色的长裙,和客厅的颜色格格不入,倒有些未亡人的感觉。
刘鼎随意的说道:“坐下来!”
萧致婉默默的坐下。
夏可舞和藏勒昭都站在门外。
朱有泪和李怡禾也闪闪缩缩的,躲藏在旁边,窃窃私语。
刘鼎忽然发现,这两人的关系,怎么如此的亲密?他们可是两个大男人啊!
难道……
别,赶紧给这两个家伙找两个女人分别看管为上!
要是等到他们犯错误,那就完了。
刘鼎摆摆手,对外面说道:“夏可舞留下,其余的人,都退去吧!”
藏勒昭等人随即转身离开。
朱有泪却显得十分惋惜,好像还想听听刘鼎到底要和萧致婉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被李怡禾拉着走了。
李怡禾毕竟有武功在身,力气要比朱有泪大,只要一用力,任凭朱有泪怎么使劲,都好像被扯风筝一样的扯走了。朱有泪每次被李怡禾暴力拉走,都想发作,但是看到李怡禾凶恶的眼神,又无奈的摇摇头,垂头丧气的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刘鼎看了萧致婉一眼,冷冷的说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萧致婉低着头,漠然的说道:“有罪之人,不敢擅自开口。”
刘鼎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又成功的蒙骗了艾飞雨。”
萧致婉鼻子里轻轻的哼了哼,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明显有些不屑。
刘鼎冷冷的说道:“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