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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鼎-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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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焚烧,最终。金碧辉煌,气派万千的大明宫。永远的消失在历史长河里面了。

“将军,这就是汉人地皇宫吗?”忽然间,李嗣源听到身边有人问道。

沙陀人是突厥人的分支。东突厥和西突厥相继消亡以后,沙陀人就以突厥人的正宗余脉自居。突厥人原来官职名称十分的复杂,大王曰可汗,犹单于也,妻曰可敦,突厥汗国的官称还有曰叶护、曰屈律啜、曰阿波、曰俟利发、曰吐屯、曰俟斤、曰阎洪达、曰颉利发、曰达干,凡二十八等。皆其世官而无员限。卫士曰附离。

唐懿宗年间,沙陀人首领朱邪赤心率领沙陀骑兵镇压了庞勋起义,立下大功。随后接受朝廷地敕封。改名李国昌,沙陀人的官职也跟着改变。基本上采取了和汉人同样的称号,如是将军、中郎将、校尉等,到后来朝廷正式任命李克用为河东节度使,沙陀人的官职称谓就进一步汉化,完全用以前唐军地官职代替了原来的叶护、阿波等称谓。李存孝、李存进、李存审等人都是将军,李嗣源就是沙陀人里面最年轻地中郎将,麾下校尉也都称之为将军。

“是的。”李嗣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言不由衷的说道。

“好像没有他们之前说地那样辉煌?”有沙陀人校尉失望的说道。

当初黄巢起义军攻入长安,李克用起兵勤王,命令李存孝等人率领骑兵日夜突袭长安,不少突厥人因此都见识了长安的宏伟和辉煌,他们回去以后,将所见所闻描述出来,引得其余的沙陀人都是羡慕不已。这次他们进攻长安,很多人都是抱着一尝夙愿的心态进入长安城的,然而,眼前的境况,令他们感觉到无比的失望。在他们的面前,大明宫已经基本被毁灭,含元殿和麟德殿固然不必说,其他什么贞观殿、文华殿、宣政殿、紫宸殿、武德殿、承庆殿、神龙殿、鹤羽殿、延嘉殿、昭庆殿等,都全部被毁掉,只有一片片焦黑地废墟。大明宫地建筑,基本上都是木结构,只要一场大火,就可以将数十年的心血,全部毁于一旦。只有甘露殿还有一半尚存。从凤翔回来地天子,就是在甘露殿勉强办公。当然,他也没有什么公要办的,只要有地方打马球就好了。

“汉人的皇宫,原来不是这样的。”李嗣源慢慢的说道。

“那原来是怎么样的呢?”沙陀人校尉都好奇的聚集过来。

李嗣源神色肃穆的说道:“王维有诗云: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韦应物又有诗云:丹殿居龙首,崔巍对南山。寒生千门里,日照双阙间。禁旅下成列,炉香起冲天。辉辉睹明圣,济济行俊贤。又有诗云:千官望长安、万国拜含元。阙耸立气势昂然,开眼高低上下灿烂,大明宫声名显赫,真乃大唐皇权至高至上的象征,令人惊叹,当引以为豪;盛世皇宫气宇不凡,亦是天子圣位至尊至贵的标志,独领风采,举世无双;朝廷殿堂久居长安,置身皇道乐土,尽善尽美的摇篮,根基弥坚,得天独厚。”

那些校尉都好奇的说道:“真的啊!”

李嗣源提高声音说道:“当然!”

他缓缓顿了顿,肃容说道:“无论汉人的建筑多么的辉煌,最终都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是默啜可汗的子孙,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至高无比地血液,总有一天,我们会高高的主宰着这片肥沃的土地。”

一众沙陀人都兴奋的欢呼起来。李嗣源遥望着雅致的甘露殿,想象着含元殿和麟德殿的辉煌,遥想着突厥人总有一天要成为这里的主宰,血液中蕴含的激情,不由自主的升腾起来了。朝廷已经完全没有影响力,正是沙陀人崛起的最好时机。放眼当今天下,只有朱温勉强是沙陀人地对手。其他人都不堪一提。

刘鼎……

咦?自己怎么会突然间想起刘鼎呢?

刘鼎现在仅仅占有长江边一隅,兵少地窄,根本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难道仅仅依靠他的武勇,就可以成为沙陀人的对手么?笑话!沙陀人最不惧怕的。就是对方地武勇!不过,就算刘鼎不找上门来,沙陀人也会继续去找他的。当日在颖水河边,没有将刘鼎彻底的杀死。这对于突厥人的信用来说,是个巨大地打击。只有一息尚存。突厥人都要将他杀死,以维护突厥人至高无上的荣誉。

忽然间,李嗣源感觉到了危险。全身肌肉顿时收缩,迅速地向下一扑。

嗖!

一枚箭镞凌空呼啸而来,尖锐的声音,刺痛了每个人的耳膜。

李嗣源地反应极快,向下一扑,避开来袭的弓箭。

但是,白钦翎的箭镞,岂是李嗣源轻易可以阻挡的?

噗!

李嗣源从马背上狠狠的栽倒下来,挂在黑马的右侧。

箭镞射中了他的右胸。箭头从他的后背狠狠的穿出来。连串地血珠,好像是迸射出来似地。打到了三丈之外。

嗖!

还没有等李嗣源等人反应过来,又是一枚凶悍的弩箭射来,射穿了李嗣源地黑马以后,箭头呼啸着擦过李嗣源的右耳,带起一道猩红的血箭,跟着射入了后面一个突厥人的胸膛。那个突厥骑兵也是骁勇之人,战马的左侧还挂着盾牌,但是箭镞从盾牌穿入,射穿了他的身体,最后狠狠的落在五丈外的废墟中。原本灰白色的箭镞,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李嗣源周围的沙陀人,都似乎暂时愣住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遭受袭击。但是他们毕竟都是久经沙场的勇士,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就有了反应。他们迅速举起盾牌,包围在李嗣源的周围,防止有更多的箭镞追杀李嗣源,其余的骑兵则弯弓搭箭,向着周围任何可疑的地方,射出凶狠的箭镞,不给袭击者继续射箭的机会。

然而,哪里还有白钦翎的踪影?

雪花片片的飘落,一切都归于寂静,只有李嗣源身上汩汩而出的鲜血,在雪地上印染出大片大片的血红色,触目惊心。但是李嗣源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甚至用手艰难的摸了摸那枚射中自己的箭镞,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箭镞的冰冷。但是他的黑色战马就没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它被凶悍的箭镞射穿以后,就嘶叫着倒在了雪地上,滚滚流淌的马血,将附近的雪地都完全染红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员白袍将从不远处冲过来,急促而清脆的马蹄声,震醒了所有的沙陀人。雪花笼罩了这个白袍将,看起来好像是从风雪中冲出来的神将,只有那一袭黑色的头巾,表明了他的身份。

嗖!

白袍将弯弓搭箭,随手一箭射出。

箭如流星,射入了甘露殿后面的废墟中,发出笃的一声沉闷的声音,积雪纷纷滚落。

废墟后面似乎有白烟冒出,然后有个人影闪电般的晃动了一下。

“上!”

白袍将指着冒出白烟的地方,狠狠的喝道。

此人正是突厥第一号勇将李存孝!

周围的突厥人也马上反应过来,纷纷一夹马腹,向着刚才冒出白烟的地方飞奔过去。他们都是骑射的好手,一连串的箭镞向着那片废墟覆盖过去,箭镞射在废墟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可见箭头的凶狠。然而,当他们冲到废墟里面的时候,只看到那里空荡荡的一片,根本没有任何的人影,甚至连一点点的血迹都没有了。

白钦翎已经安全撤离了。

李存孝追到废墟里面,目光如电,盯着废墟的四周,脸色阴沉,沉默不语。

李存信等人纷纷簇拥上来,四处寻找暗杀李嗣源的凶手,然而,这里的废墟很多,地形又非常的复杂,沙陀人虽然多,但是要在无边无际的废墟中,寻找一个潜伏的弓箭手,实在是太难了。幸好,后面报来消息,李嗣源虽然中箭,但是箭镞没有伤及要害,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他肯定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了,另外,李嗣源还少了半只耳朵。这对于一贯爱护自己形象的李嗣源来说,恐怕要比杀了他还难受。

沙陀人自从南下以来,除非是碰上朱温的宣武军,否则还从来没有将军级人物受伤或者阵亡,哪怕是刚刚打败了李昌符和朱玫等人的联军,也没有哪个将军负伤,没想到在这长安城的废墟里,居然被人暗算了李嗣源。从箭镞射出的方位和距离来看,此人绝对是举世罕有的神箭手。

然而,此人到底是谁呢?

李存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喝道:“烧!烧!烧!全部都烧光!”

沙陀人早就在长安城纵火,这时候李存信下令,当即在大明宫也开始纵火。大明宫的建筑,本来已经被黄巢烧毁的差不多,后来官军收复长安,又趁火打劫烧掉了一些,只有甘露殿等幸免于难。经过王徽的修缮,大明宫有几个宫殿勉强能够使用,甘露殿就是其中之一,现在又被突厥人焚之一空。熊熊大火再次点燃,火光冲天,甘露殿等逐渐化为灰烬。雪花依然不断的飘落,但是熊熊大火,却在雪花中升腾而起,相互交织成诡异的图像。

当初,黄巢离开长安时曾纵放火焚烧宫殿房舍,各道官兵进入长安城后大肆抢掠,焚烧官府、寺庙和民房有十分之六七,经王徽多年修补,仅完成了十分之一二,到这时再次遭到作乱军队的焚烧抢掠,就没有什么遗留的了。可怜曾经辉煌无比的帝国京城,从此变成了一片白地。帝国最高权力的象征,帝国的统治中枢,都在熊熊的烈火中化为乌有。没有了大明宫的长安,再也不是帝国的京城,没有了长安的帝国,再也不是昔日的大唐帝国。

大唐帝国的寿命,到此为止。

哀哉!悲哉!惜哉!

新的时代来临了。

正文第223章过年了(1)

艾飞雨正式成了鹰扬军的参军以后,就协同李怡禾一起处理鹰扬军的各种情报,他眼睛看不见,基本上都是李怡禾念给他听。他一般很少对情报发表意见,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他和李怡禾处理的侧重点不同,李怡禾是研究具体的情报,采取具体的措施,他是根据各种各样的情报,透过现象看本质,从中推断出敌人的长远行动,两个人的配合倒也愉快,鹰扬军的各种情报处理,也变得麻利了很多。

随着年关渐到,相关的情报渐渐的少了,两人的任务也渐渐的轻松起来。尽管现在是战乱时期,但是国人的过年情节还是很严重的,没有十万分的必要,是不会在年关开战的。事实上,有经验的将领都知道,想要动员士兵在除夕夜进行战争,非得下十万分的力气不可。基本上来说,在中原地区,这样的例子是极少出现的,即使在少数民族地区,也不常见。哪怕是天大的事情,也要过了正月初七人日再说。

三眼都提供的情报资料显示,宣武军和淮西军的军事行动,已经渐渐冷寂下来,双方都在准备过年。其他地区的节度使也都在忙碌着过年,军队基本没有动作。只有长安附近的战火还在绵延,李克用、王重荣、田令孜、李昌符、朱玫等人杀得不亦乐乎,现在还不知道谁胜谁负。但是根据艾飞雨的推测,只要他们在除夕夜之前结束战斗,在正月初七之前,是肯定不会再爆发大规模战事的,除非是发生了极大的变故。

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八,鹰扬军也都在准备过年了。在外地的将领,基本上都回到了舒州。刘鼎就抓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主持了今年最后一次军政会议。会议上需要讨论的各种事情。李怡禾和艾飞雨早就知道了,并且研究了各种的应对措施,因此他们两个都没有参加会议。不过,他们两个是鹰扬军的智囊,掌握着鹰扬军地所有情报,万一有需要,他们还得给与会众人介绍详细的情报,所以,他们也不能离开太远。于是,刘鼎就将他们安排在了会议室的隔壁。他们两个乐得清闲,在参谋室里面低声的说笑,两人都是有文化的,又都有悲惨的经历,说起一些沉淀往事,却也是津津有味,倍感神伤。

有人送来一份紧急情报,李怡禾看了以后。眉头紧皱,狠狠的说道:“这个李克用,竟然真的打败了李昌符等人,威逼长安,李嗣源、李存孝、李存进、李存信四人带兵进入长安,大肆搜掠。突厥人还占领了大明宫,后来又退出。”

艾飞雨缓缓的说道:“这是意料中事,皇帝陛下在哪里呢?”李怡禾看完情报以后才飞快的说道:“皇帝陛下离开长安了……是田令孜将他劫走地,时间是二十五日晚上。据说是要出走凤翔。但是我们另外有密报,说田令孜准备在半路上将他转往兴元府(兴元。即汉中,唐德宗年间更名为兴元),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宰相萧遘、裴澈,还有李昌符和朱玫等人暂时都还不知道皇帝陛下逃离长安的消息,看来是田令孜临时做出的决定。非常的仓促。”

艾飞雨谨慎的说道:“仓促未必,田令孜可能是故意为之。田令孜和李昌符、朱玫两人貌合神离,只是为了对付李克用才走到了一起。现在李克用大获全胜,他们为了自保,必然分崩离析,互相攻讦。如果李克用会做人,将大军撤出长安,屯兵同州一带,然后上表请罪,只请诛杀田令孜一人的话,李昌符、朱玫必然会和田令孜翻脸。反李克用联盟不攻自破。李克用威逼长安的罪名,也大可洗脱。依我之见。田令孜肯定能够预测到李克用的计谋,因此必然不敢继续前往宝鸡,自投李昌符地落网。他在半路上必然转向兴元,让李昌符和朱玫都措手不及,然后金蝉脱壳,直奔成都而去。半路转往兴元府,固然能够出其不意,但是这段路很不好走,李昌符和朱玫一旦得知,肯定会纵兵追赶,他是否能够顺利逃脱,还是个未知数呢。”

李怡禾皱眉说道:“李昌符和朱玫竟然敢兴兵劫持皇上?”

艾飞雨沉静的说道:“有李克用在前,他们何尝不敢?就算没有李克用,他们又有何不敢?”

说到对人性的理解,李怡禾自愧远远不如艾飞雨,艾飞雨的到来,也让李怡禾意识到,现在的皇帝虽然没有丝毫的权威,但是就是因为他没有丝毫的权威,可以尽情利用,因此在节度使的眼中,他绝对是个香饽饽,只要能抢在手中,使用武力又如何?难道皇帝被武力抢夺的次数还少吗?他慢慢的摇摇头,艰涩地说道:“还有一件事……吏部侍郎李国一家,不幸被溃军全部杀死,无一幸免……”

艾飞雨慢慢的说道:“吏部侍郎李国……他府内有我们的重要人物?”

李怡禾艰涩的说道:“是大人的内眷……裴凝紫地母亲,鱼玄机,就在李国府上。”

艾飞雨悄悄的皱皱眉头。

李怡禾艰难的说道:“这个消息,我们什么时候告诉大人为好?”

艾飞雨淡淡地说道:“如果是我,我会现在告诉他,夹杂在李克用的消息内告诉他。”

李怡禾想了想,似乎觉得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拿起情报,仔细看过以后,将其写成几个简略的信息,随即起身去报告刘鼎。刘鼎就在隔壁开会,过两道门就是。令狐翼在会议室门口值班,看到李怡禾到来,还笑了笑,李怡禾却感觉无法笑出来,只好点点头示意。令狐翼马上知道是有不妙的事情发生了,于是端正了脸色,打开了会议室的门。里面正好是杨璧鳞发言,刘鼎拿着笔,在纸上不知道记录着什么。杨璧鳞打仗勇敢。悍不畏死,但是在会议上却是另外一回事,似乎发言总是抓不到重点,眉毛胡子一把抓,说了这个说那个,刘鼎虽然觉得有点不耐烦,但是总不能当面指出他的不是来,只好独自一个人在纸上描绘攻击庐江的草图。李怡禾趁机来到刘鼎的身边,将相关的情报递了上去,然后站在刘鼎地背后等待是否需要更详细地资料。

刘鼎飞快的看完情报。神色不变,平淡地说道:“我知道了。”

李怡禾于是转身离开。

刘鼎忽然转过头来,声音低沉的对李怡禾说道:“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唯你是问。”

正在开会的诸人,基本都听到了这句话,正在汇报的杨璧鳞,也停止了发言。@@有点好奇的看着刘鼎。他们都觉得有些奇怪,平常刘鼎是极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刘鼎如此叮嘱。等李怡禾离开以后,刘鼎才转身看着大家,目光熠熠,声音冷峻,简短的说道:“李克用攻克长安,皇帝仓皇出逃。”

参加会议地都是鹰扬军的高级军官,又或者是地方的诸侯。对于李克用进攻长安的事情,都知道的很清楚,他们也不看好田令孜、李昌符和朱玫这一方,李克用攻入长安,乃是迟早的事情。可以说。刘鼎宣布的这个消息,乃是意料中的事情,没有引起丝毫地波澜。他们都隐隐觉得。如果仅仅是这件事,刘鼎没有必要如此叮嘱李怡禾,肯定是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但是刘鼎既然不说,他们当然不会追问。

今天是光启元年最后一次会议了,与会的每个人,都急切的想要结束会议,然后各自回家,好好的准备过年。鹰扬军也是人。也要过年。相信在明年的正月初七之前。鹰扬军周围应该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事,这段时间是难得的安稳日子。今年的正月完全是例外。还没有到初十,鹰扬军就和雷池水寇、南平王钟传发生了冲突,最终导致白塔湖的大战。不过那是刘鼎还没有水军地时候,为了建立水军才不得不采取这样的行动,现在鹰扬军水军、步军齐全,已经没有必要在大过年开战了。

今天的军政会议,主要是回忆过去一年的经验和教训,展望未来一年的工作和目标。在过去地一年,鹰扬军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从只有一个小小的舒州,发展到拥有舒州全部,和镇海地区的两个县。鹰扬军也从只拥有步军地单纯势力,发展成了拥有强有力的水军的综合势力,并且探出了自己的手臂,到镇海地区去火中取栗,最终一举成功,使得舒州有了较好的财政来源。

在过去一年,鹰扬军试探了淮西军、保信军、镇海军、彭蠡湖水军的战斗力,结果都取得了胜利。在临近过年的时候,鹰扬军水军还和鄂岳节度使路审中打了一下交道,完全消灭了武昌军水军主力。原本蛮横无比的武昌军节度使路审中,终于低下了高傲的脑袋,答应和鹰扬军谈判了,并且希望在明年正式和刘鼎会面,商讨两军长期合作事宜。在此之间,封锁长江航道地命令被取消。作为补偿,武昌军秘密赔偿鹰扬军三千两白银作为之前封锁长江水道给舒州造成地损失。殷红林在受了一肚子的憋气以后,终于成了鄂岳节度使地座上客,受到了殷勤接待,他现在还在鄂州没有回来,看来这个年肯定得在异地过了。

政治上,刘鼎已经是鹰扬军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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