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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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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啸看着系在荼牛儿马鞍旁的姑鹿狐首级,咧着嘴乐了。“文斌,你说月氏王会相信吗?”

郭文斌也乐了。“大人,月氏王相信不相信这个首级无所谓。她看到这副甲胄就会信了。这是大夏国的上等甲胄,很少见的,只有贵人才用得起。”

“那这口刀呢?”梁啸将短刀递给郭文斌。他一接到这口短刀,就觉得这刀不一般,好像比汉刀还要锋利一些。匈奴人也能冶铁,但总体来说水平不如汉人,应该制作不出这样的好刀。他原本以为也是大夏的东西,但是形制又是标准的匈奴风格。

“这是匈奴的径路,就是宝刀的意思。”郭文斌接过刀,掂了掂,也觉得很惊讶。他抽出半截,立刻眼前一亮,激动起来。“大人,这是西域天铁。”

“什么西域天铁?”

“不知道,只知道是一种很神奇的铁,据说是从天下落下的,价格比同等重量的黄金还要贵。用这种铁制成的刀削铁如流,非常罕见,没想到这个姑鹿狐居然有一口,看来他真是浑邪王的宠儿啊。”

梁啸将信将疑,顺手在姑鹿狐精致的头盔上砍了一下。“嗤”的一声,头盔虽然没被切下一块来,却也被削出一个缺口。梁啸见了,大喜过望,顺手将短刀插进腰带。

梁啸没敢多休息。他劫走了姑鹿狐的尸体,姑鹿狐的侍从肯定不会罢休,用不了多久就会追上来。他让郭文斌辨认了一下方向,再次起程。

这一次,他们除了几匹备马和武器,几乎扔掉了所有的东西,义无反顾地向西急驰而去。

前途漫漫,生死茫茫,却没有一个人回头。

第213章逃亡

浑邪王掀开帐门,走出大帐,双手掐腰站在阳光下,笑容满面。

他看向远处,期待在姑鹿狐的信使再次出现。

休屠王抓到了一个叫张骞的汉人使者,送到了单于庭,得到了军臣单于的嘉奖,称他为最强悍的右臂。这让浑邪王很不舒服。同为匈奴右部大人,他自问功劳不比休屠王差,实力也比休屠王强,怎么因为一个汉人使者,休屠王就成了强悍的右臂?

本来,浑邪王也只有生闷气的份,谁让休屠王的驻牧地更靠近汉朝呢。汉朝使者西行,肯定是先到休屠王的驻牧地。只有休屠王漏过了,才有他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太少了,他根本不敢指望。

他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他最宠爱的小儿子姑鹿狐发现的。这让浑邪王非常兴奋。有机会和休屠王较量一下倒在其次,姑鹿狐这么有孝心才是最让他欣慰的事。

小子,真给老子涨脸啊。

浑邪王等了半天,还没看到使者,不免有些心急。他命令大军起程,又派出一千精锐骑兵提前出发,去接应姑鹿狐。他命令这些精锐遇到姑鹿狐之后,就听姑鹿狐的指挥。

这个命令让他的长子乌丹很不满。即使是整个部落,一千精锐骑兵也不是小数目。乌丹跟随浑邪王征战十余年,现在也不过只有一千精锐骑兵作为亲卫。姑鹿狐刚刚上阵就得到这样的赏赐,可见老子偏心。

乌丹郁闷了没到半天,就接到了最新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乌丹欣喜若狂,却让浑邪王如遭雷劈。

姑鹿狐被汉使射死了。

浑邪王当时就懵了。他再三确认,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姑鹿狐有两百人,其中还有三十名身披铁甲的精锐卫士,他本人更是身穿来自西域的宝甲,怎么会被人射死?

如果说是被马踩死,那还有点可能。被人射死,这根本不可能嘛。

更何况汉使只有九个人。

浑邪不相信。将大军交给乌丹,率领一千精锐,亲自追赶姑鹿狐。他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如果姑鹿狐真死了,他要抓住这些可恶的汉使。为姑鹿狐殉葬。

信使说,那些汉人被困在山坡上,根本逃不掉。

浑邪王一路急行。傍晚时分,他追上了那一千精锐,收到了最新消息。这一次,他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姑鹿狐的首级被汉人抢走了,只剩下一个身子。汉人抛下一切,向西去了。

浑邪王号陶大哭一会,一抹眼泪,下令追击,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几个可恶的汉人杀死,把姑鹿狐的首级抢回来。

两千匈奴精锐骑兵放开马蹄,向西追去。

梁啸勒住了坐骑。摆了摆手,李舒昀策马向旁边的山坡跑去。

梁啸翻身跳了马。在脚尖碰到地面的那一刻,他觉得整条腿都快断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坐骑低着头,嘴角全是白沫,四肢不停的摇晃着。梁啸一看形势不好,双手撑地,连爬几步。

轰隆一声,坐骑倒在地上,腹部不停的起伏。四肢抽搐,努力的想再站起来,却怎么也无法站起,只能发出一声声悲嘶。

这已经是这两天来倒毙的第三匹马。

劫走了姑鹿狐的首级后。梁啸等人昼夜兼程,一路急行,根本不敢停下来休息。他们身后不仅有一百多匈奴骑士穷追不舍,还有浑邪王的三万骑兵。姑鹿狐既然是浑邪王的爱子,浑邪王就不可能轻轻放过。一旦他追上来,梁啸没有一点把握逃脱。

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跑。比浑邪王的信使还要快,在浑邪王的部下接到这个消息之前,逃出浑邪王的驻牧地。只有如此,他才有机会活命。

相比于身后那些若隐若现的匈奴骑兵,看不见的浑邪王更可怕。梁啸被这个巨大的心理包袱压得喘不过气来,却不能表现在脸上。他还要反过来给其他人鼓气,不断的构造美好的愿景来激励他们前进。

冲动的人往往耐心不够。这一点,梁啸早有预感。这些家伙别看一个个豪气冲天,可是真要遇到困难,让他们拼命没问题,让他们坚持却有点困难。只要这口气泄了,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他们不是什么圣人,而是有血有肉的凡人。

梁啸很清楚这一点。

李舒昀在远处叫了起来,挥动着手臂。梁啸松了一口气。前面有人家,可以补充一点食物,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换几匹马。

“走。”梁啸吼了一声,撑着汉节站了起来。

“大人,我们没有东西换了。”郭文斌提醒道。为了轻装简行,他们已经将所有的财物都扔了。没有那些精致的物品做补偿,匈奴人也许可以让他们白吃一顿,却不可能给他们换马。

梁啸沉吟了片刻,咬牙道:“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众人会意,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此时此刻,他们的眼神如狼。

在荼牛儿的帮助下,梁啸吃力的爬上了月亮的背,向前驰去。不用他吩咐,谢广隆、庞硕几个人催马抢在前面,杀气腾腾。

转过山坡,他们看到了两个帐篷。帐篷前,三个匈奴汉子正在将马群赶在一起,两个匈奴女人进进出出的忙碌着,一个半大孩子跟在后面,半是玩耍,半是帮忙。

看着谢广隆和庞硕凶恶的背影,梁啸忽然有些犹豫。他给郭文斌使了个眼色。郭文斌有些犹豫,轻声道:“大人……”

“去。”梁啸不由分说。

郭文斌无奈,只得一振缰绳,向谢广隆追去。梁啸伸手摘下了弓,将箭囊挪到最合适的位置。他不想伤害这些匈奴人,可是他也知道此时此刻情况紧急,容不得他有什么妇人之仁。

见梁啸准备,郎官们更是二话不说,摘弓的摘弓,拔剑的拔剑,向帐篷围了过去。

匈奴人看到梁啸等人的气势不对,立刻紧张起来。女人和孩子躲到了帐篷里,两个男人挡在帐篷前,一个男人驱马迎了上来,手里握着弓箭。

郭文斌停住马,大声喊了几句。那匈奴人摇了摇头,不知道在说什么。谢广隆催马就冲了过去。匈奴人毫不示弱,射出了手中的箭,策马向旁边跑去。箭射中了谢广隆的面门。谢广隆闷哼一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又被马踩了一下,痛苦地蜷缩起了身子。

“老谢!”庞硕勃然大怒,策马冲了过去。匈奴人又射了一箭,庞硕单手挥刀格开,追上匈奴人,背后一刀砍下了他的首级。

梁啸叹了一口气,搭上一枝箭,一箭射倒一个匈奴人。徐延寿、李定国同时拉弓,将另一个匈奴人射倒。

梁啸来到帐篷前,看了一眼那两个匈奴人。匈奴人跪在地上,眼神凶狠。梁啸理都不理他,弯腰走进帐篷。一个身影扑了过来,伴随着一声稚嫩的尖叫。

“呯!”荼牛儿飞起一脚,将那个孩子踹到了帐篷的角落里,一把解骨刀落在地上。孩子捂着胸口,张着嘴,脸色煞白。荼牛儿这一脚不轻,快将了踢得背过气去了。一个年轻的妇人扑了过去,将孩子抱在怀里,愤怒的瞪着荼牛儿。

梁啸强行控制着自己的眼神,走到帐篷中间坐下。

“我们要吃的,还要换几匹马。我没有东西给你们,如果你们愿意帮忙,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就杀了你们。”

郭文斌立刻翻译了过去。年轻妇人恶狠狠的看着他们,唾了一口唾沫。梁啸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那年老的女人一眼,眯起了眼睛。

年老的妇人喝了一声,拦住了那年轻妇人,说了几句。年轻的妇人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护着孩子,沿着帐篷边挪了出去。年老的妇人忙碌起来,找出一些看起来和木板差不多的肉干,又拿出一些奶酪,全部摆在梁啸等人的面前,然后跪在梁啸面前,连连叩头。

梁啸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年轻妇人走了进来,一手提着一只剥好的羊,孩子憋红了脸,用力的举着一桶奶。他们死死地盯着梁啸,眼中全是仇恨。

梁啸也不理他们,摆弄着那口从姑鹿狐身上搜来的径路,刮着指甲里的黑泥。

时间不长,羊肉烤好了,奶也热了,梁啸等人饱餐一顿,又带了一些走。马已经换好了,那三个匈奴男人似乎正准备出征,一共准备了七匹战马,全部被梁啸抢走了。

在匈奴人仇恨的目光中,梁啸起身向帐篷外走去。他一只脚已经跨出了帐篷,又停步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鸡皮鹤发的匈奴老妇人,想了想,又走了回来。他拿起自己的那把短刀,用径路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短刀双手递到老妇人面前。

“老人家,情形如迫,我不得不如此。今天欠你一个人情,将来有机会一定还。这口刀你留着,如果有机会去长安,拿这口刀去茂陵梁家,还你今天十倍的损失。”

听了郭文斌的翻译,老妇人接过短刀,说了几句。郭文斌说道:“她说将来一定会去,也希望大人能够一路平安。”

梁啸拱手再拜,起身离去,一行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214章迷路

夜色之中,郭文斌勒住了坐骑,四顾茫然,神情有些慌乱。

“怎么了?”梁啸催马走到郭文斌身边,低声问道:“迷路了?”

“天……天太黑,看不清路。”郭文斌抬起手臂,用袖子抹去额头的冷汗,声音也有些沙哑。

梁啸四处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远处的大山淹没在夜色之中,一点影子也看不到。在这茫茫的草原上,没有任何可以参照的路标。离开那户匈奴牧民之后,他们已经走了好长一段没有路的路,无疑是迷路了。

“没关系,正好休息一下。”梁啸伸手拍拍郭文斌的肩膀。“只要方向不错,都不会有问题。明天天一亮,就可以回到正路上了。”

郭文斌点点头,却还是有些惧色。他看得出来,郎官们眼神凶恶,有责怪他的意思。

梁啸环顾四周,冷笑了一声:“怎么了,你们怀疑文斌是故意的?”

徐延寿把头扭了过去,李定国低下了头,搓着手上的血迹。

“文斌千辛万苦的回到了云中,眼看着就要去长安定居,舒舒服服的少东家不做,跟着你们到草原上来吃苦,就为了逗你们玩?”

“嘿嘿,真要是这样,他可就比我还笨了。”庞硕笑了两声,将铁刀横在手上。

徐延寿、李定国见了,也尴尬的笑了两声。他们倒不是怀疑郭文斌故意的,只是现在情形危险,一肚子闷气没地方发,觉得郭文斌最好欺负,想给他点脸色看而已。听了梁啸这句话,他们才意识到郭文斌冒的险比他们大得多,不禁赧然。

梁啸听了片刻,指指左前方。“那边有水,我们到那里休息半夜,天亮再走。”

众人闻言。个个欣喜。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不仅马受不了,他们也累到了极点。他们朝着梁啸指的方向向前走了不到百步,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再走五六六十步,一条大河出现在他们眼前。

“大人,你的境界又提升了。这么远都能听到水的声音。”徐延寿有些夸张的说道。

“我不小心点,能活到现在?”梁啸半真半假的说道。

徐延寿正准备说话,已经走到水边的郭武突然抬起了手。用力挥了两下,低声道:“噤声!前面有人。”

梁啸侧耳倾听,果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马嘶声,粗粗估计一下,至少还有三百多步远。他不禁奇怪,郭武的耳朵这么好?

“水里面有东西。”郭武举起一只皮囊。梁啸一看就明白了,这是匈奴人常用来装水或酒的。盖子打开了,却还没有沉,落水之处必然不远。郭武是谢广隆最亲信的部下,经常出塞打探消息。经验丰富,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们等着,我去看看。”郭武说完,转身就要走。梁啸一把拽住了他。“让牛儿随你去。”

“大人,没关系,我能行的。牛儿还是留下来保护大人要紧。”

“不,现在每一个人都很重要。”梁啸说道:“两个人互相照应,千万别逞能,知道吗?”

郭武点了点头。梁啸从腰带里拔出短刀,递给荼牛儿。轻轻的推了一下。荼牛儿接过短刀,跟着郭武消失在夜色中。梁啸等人蹲了下来,又用布把备马的嘴勒住,再用手臂抱住战马。防止它们嘶喊,暴露踪迹。

他们屏住呼吸,在漆黑的夜色中耐心的等待着。是敌有友,有多少人,谁也不知道,生死未卜。祸福难料,此时此刻,每一秒都是那么的难熬。

梁啸将呼吸调整到最细,凝神侧听着周围的动静。他不仅要留意前面,还要留意后面。虽说姑鹿狐的那些部下已经被他们杀了大半,可是谁能保证浑邪王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追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会儿,也许是半个时辰,有轻微的脚声步响起,郭武和荼牛儿潜了回来。郭武走到梁啸面前,却没有对着梁啸说话,而是伸手抓住了郭文斌。

“你认识的胡人中有没有叫……”他咬着舌头,发了一个很长的音。梁啸没听懂,郭文斌却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重新发了一个相似的音,说道:“是不是一个长了一脸大胡子,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左眼大,右眼小的胡人?”

“对,对。”郭武连连点头。“我好像听他们说到你父亲郭公了。”

郭文斌笑了。“这老东西,果然还是心动了。”他转身对梁啸说道:“大人,前面可能是我认识的一个大夏商人。我去看看,如果真是他们,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帮助。”

梁啸也非常欢喜,让郭武和荼牛儿保护着郭文斌去了。时间不长,郭武又回来了,满脸笑容。梁啸一看就笑了。他看看还没搞清状况,依然一脸紧张的其他人。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迷个路,也能遇到朋友。”

众人听了,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立刻起身,跟着郭武,沿着河向前走了近四百步,看到了一群胡商。为首的是一个大个子胡人,一脸大胡子,连嘴巴都看不到了。两只眼睛,左眼大,右眼小,看起来总像是做鬼脸,天然一副笑脸。

他和郭文斌聊得正欢,一看到梁啸等人,他只是扫了一眼,就张开双臂,冲着梁啸走了过来,在梁啸面前两步站定,双手合十,弯腰施礼,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伟大的汉朝神箭手,来自大夏的阿舍比乌斯向你问好。”

梁啸听了,看了郭文斌一眼。郭文斌笑了,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梁啸会意,向阿舍比乌斯还了礼。阿舍比乌斯将他们请到帐前,篝火上重新架起了铜壶,烤起了羊。有漂亮的胡女走了过来,邀请梁啸入座。

梁啸摆摆手,将谢广隆扶到阿舍比乌斯的面前,恳切的说道:“我的伙伴受伤了,能不能借你的帐篷让他休息一下?”

阿舍比乌斯满口答应,让胡女扶着谢广隆入帐休息。刚刚伏在胡女的肩上,原本萎靡不振,仿佛只剩下一口气的谢广隆立刻精神了起来,咧着嘴,嘿嘿直乐。只是脸上的伤血肉模糊,又满脸污垢,这笑容实在不怎么好看。

梁啸坐下,在胡女递过来的盆中洗了脸和手,又解下铁甲放在一边,这才和阿舍比乌斯寒喧起来。阿舍比乌斯会的汉语有限,除了问侯语之外,大部分还要靠郭文斌翻译。

从闲谈中,梁啸了解到一个情况。在十几年前,月氏人就开始进攻大夏,占领了乌许斯河以北的地方,大夏人被赶到了河南,继续抵抗。双方还在僵持。不过最近月氏人越来越多,大夏已经有点抵抗不住了。大夏王赫里奥克里斯正准备放弃大夏所有的国土,退到兴都库什山以南。

“以后做生意,又多一道关卡,又要多交一笔税啦。”阿舍比乌斯连连摇头,感慨不已。

“不会的。”梁啸笑道:“用不了多久,我们大汉就会击退匈奴人。到时候,草原上的商路就会畅通无阻,连马贼都不会有。”

“哈哈哈,希望我还有机会看到这一天。”阿舍比乌斯明显不太相信梁啸的话,打了个哈哈。

“不过,你现在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匈奴人正在追赶我们,也许会和你们迎头撞上。”

阿舍比乌斯对这句话倒是非常相信,连连点头。郭文斌已经告诉他大致的情况,对和郭文斌的意外相遇,他也觉得非常幸运。如果明天继续向前,他很可能和浑邪王迎面相遇。匈奴人本来就野蛮,浑邪王又有丧子之痛,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梁啸和阿舍比乌斯聊了很久,了解到不少情况。阿舍比乌斯热情的招待他们喝酒,还让人烧水给他们洗澡,帮他们处理伤口。在舞姬们跳舞娱客的时候,他见几个糙汉子盯着舞姬的腰臀挪不开眼睛,又安排了几个舞姬陪了他们半夜。

第二天清晨,天刚麻麻亮,梁啸就把这帮家伙从胡女白晳细长的手臂里拽了起来,再次跨上了马背,和阿舍比乌斯挥手告别。阿舍比乌斯也不敢怠慢,早早的起程,避开浑邪王这个恶鬼。

虽然只是半夜风流,这帮糙汉子却恢复了很多,精神抖擞,就连受伤最重的谢广隆都有说有笑,仿佛重获新生。梁啸不得不承认,这些家伙其实真没什么大的追求,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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