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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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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啸越发恼怒。他本想转身回家,可是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现在的心情不好,回去也练不成箭,说不定还会让老娘担心,不如去打个猎,消散一下心情。

“走吧。”梁啸招呼道。荼牛儿和庞硕紧紧跟上。

……

严助来到上林苑,天子一行已经在射猎,旌旗招展。郎官们在旌旗的指挥下,从不同的方向将动物赶到天子的面前。天子持弓搭矢,连射数箭,颇有斩获。心情很不错。数名郎官侍从在左右,其中就有东方朔、吾丘寿王等人,还在成名已久的赋家司马相如。

天子身边的赋家中,司马相如是年纪比较大的,已经近逾不惑,而且他的赋虽然做得好。却不是挥笔立就,出口成章的那种急才,所以这种场合他的表现反不如严助。一看到司马相如,严助就知道,自己露脸的机会又来了。

严助远远的下了车,提起衣摆,踩着齐膝深的野草,来到天子身边,拱手施礼。

“你怎么才来?”

“路上遇到梁啸,攀谈了几句,故而来迟。”

“梁啸?”天子眉梢一扬。“他干什么去?”

“说是今天休沐,去城东行猎。”

“怪不得没看到他。去行猎,是不是心情不好,要散散心?”

严助迟疑了片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梁啸一向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人,臣也不怎么看得出来。不过,他对臣的芥蒂倒是很明显。臣特地停车与他说话,他也不肯过来,只是隔着驰道说了两句。”

天子笑了一声:“没用箭射你啊?以他的箭术,就算隔着驰道,一样能取你性命。”

严助尴尬的笑了两声,不知道如何应对。

东方朔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

天子拉满弓,瞄着七十步以外仓惶而立的一只小鹿,松开了手。

小鹿中箭倒地。

……

在城东游猎了一天,射了几只猎物,傍晚时分,梁啸等人回到了万户里。

东方朔也回来了,正和桓远闲谈。他是个自来熟的人,能说会道,又擅长说笑话,就连桓远这种不苟言笑的人遇到他,都愿意和他说话,更别说征贰这种好热闹的小姑娘。

见梁啸回来,屋里的人连忙站了起来,胡细君去取温在灶上的饭菜,梁啸连忙说道:“细君,你不用忙了,我们吃过了。对了,牛儿,你把剩下的猎物都拿起细君,明天做肉糜粥。”

荼牛儿应了一声,拉着胡细君出去了。

东方朔说道:“阿啸,有空吗?我有话问你。”

梁啸迟疑了一下,和桓远打了个招呼,跟着东方朔来到隔壁东方朔的家里。家里很整洁,东方朔不在的时候,胡细君还天天过来给他整理。两人入座,东方朔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和严助有什么过节?”

梁啸就把出差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对刘陵说的一些话。东方朔和他很亲近,但还算不上心腹。那些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但是他告诉东方朔,严助对刘陵曾经有想法。

“他处处想和司马相如比较,可惜只得皮毛。”东方朔笑了。“司马相如得了卓文君,他就想得淮南翁主,没想到却在你这儿吃了个大亏,难道会有意见。”

梁啸很意外。还有这么个原因?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好像就是不久前的事哟。

“不过,有卫青、秦歌在,严助就算想诽谤你,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天子一直很关注你,岂是他几句话就能诋毁的。梁啸,你发现什么没有?”

梁啸吃了一惊,半晌才道:“这是天子的意思,他要考验我?”

“我觉得应该是。北方不宁,对匈奴人的战事随时都有可能开启,但是天子对匈奴的底细却还不是很清楚。接连几次派人出使,得到的消息都不能让天子满意。你又对天子提及过匈奴,我怀疑天子有意让你去匈奴走一趟。这种秘事,当然需要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来执行。”

梁啸觉得很有道理,不禁暗自庆幸。

东方朔接着说道:“长安游侠儿数以万计,要论勇武,你当然不差,却也算不上翘楚。可是要论沉稳,能超过你的人却不多,除非是习礼的儒生。可是动辄以礼的儒生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即使是中年习儒的公孙弘,出使匈奴都是一副迂腐腔调,让天子大为失望。”

他笑了笑,看了梁啸一眼。“兼有游侠儿之勇和儒者之稳重,恐怕只有你我。”

梁啸心情大好,斜睨了东方朔一眼,一脸不屑的说道:“你?”

“哈哈,你不要看不起我。我现在已经升官了。”

“你升官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走之后不久。说起来,还和上林苑有关。”东方朔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我的一番警世良言,居然只换了一个太中大夫、给事中。唉……”

梁啸大惑不解。东方朔解释了一遍。

上林苑其实并不是新鲜事物,秦朝就有。汉初尚黄老之道,与民休息,天子很少出外游猎,上林苑就形同虚设,大部份时候都由贫民开荒种地,渐渐的形成了规模,并有了鄠杜诸县。天子登位之位,本来是想大展拳脚的,没想到刚出手就被太皇太后摁住了,不能有所作为,就迷上了行猎。

行猎,自然会伤害百姓的庄稼,这几个月来,鄠杜的百姓怨声四起,天子也多次遇险,于是天子决定重建上林苑,并将在其中安家落户的百姓迁走。这个想法是天子的,但是秉承天子意思提建议的却是吾丘寿王。当时东方朔正好在附近,立刻出言反对。

结果,天子夸了东方朔一番,升他为太中大夫,给事中,但依然批准了吾丘寿王的建议,正式启动上林苑的筹建。而为了把东方朔支开,天子安排东方朔出差,这就是东方朔今天才回来的原因。

“吾丘寿王不过是个待诏,跟着董夫子学过几句《春秋》,哪里懂得什么国家大事。他连严助还不如呢。这样的人陪侍天子左右,与天子相为表里,非天下之福。”东方朔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梁啸看着东方朔,觉得有些意外。他一直觉得东方朔是个逗逼,即使是后来的太史公司马迁也把他列入《滑稽列传》,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样的心思。可见在他逗逼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

他没能成为真正的名臣,是不是因为他已经看破了刘彻的本质,知道事不可为,所以才佯狂避世,独善其身,大隐隐于朝?

“曼倩,我该怎么办?”

“万户里很快就要拆了,你迁去茂陵吧。如果可能,把荼牛儿的家人也接过来。从此之后,和江都、淮南断绝往来。”东方朔咧了咧嘴。“天子不可能重用一个和诸侯王牵扯不清的人。特别是江都王,有勇无谋,迟早会连累你。”

第195章百亩良田

梁啸蹙着眉,沉吟了半晌。“江都王怎么了?”

“江都王今天在上林苑闹了一回……”

天子行猎,来朝的诸王自然要随行,江都王也不例外。按照惯例,诸王先至,等候天子。结果天子让韩嫣嫁副车先行。远远的看到天子车盖,又看到列骑如云,江都王以为天子到了,立刻下拜,等韩嫣驱车而过,这才发现是拜错了。

江都王当时就怒了,指责韩嫣无礼,又向天子请旨,要求辞去王位,回京为郎。

“你说这不是蠢么?”东方朔苦笑道:“他无非是仗着刚和盖侯成了亲家,想借着太后的威风,徙封会稽。阿啸,你这建议是好,可是你怎么就忘了朝廷强干弱枝的一贯国策?”

梁啸笑道:“说起来,这倒也有趣啊。江都王和天子是兄弟,却又和天子的舅舅成了亲家……”

“梁啸!”东方朔沉下了脸,打断了梁啸。“如果你还是想避重就轻,虚以委蛇,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了。”

“呃……”梁啸尴尬地咂咂嘴。“曼倩,你言重了,我怎么会……”

东方朔再一次打断了梁啸。“你有没有想过,江都王是怎么知道你的建议的?”

梁啸一愣,立刻意识到东方朔话中有话。

他向严助建议过调江都王参战,他也建议过徙淮南王于会稽,但是他从来没有建议过江都王徙边。江都王怎么想到徙封?江都王在京城大肆替他扬名,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别人很自然的会认为是他的提议。

以江都王刘非的智商,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肯定是有人对他提起过这件事。

一想通这个道理,梁啸后脑勺吹过一阵凉风。“刘……陵?”

东方朔哼了一声:“是不是很可怕?”

“太可怕了。”梁啸恼怒不已。“她这是害我么?”

“投石问路的意思也许会有,却没有害你的可能。”东方朔说道:“江都王勇武过人,是天子的庶兄,又和盖侯家有姻亲。如果徙封会稽,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至少比淮南王更合适。如果能稍加调整,形成惯例。效果也许不亚于削蕃之策。你这个建议就算不是天才的建议,也是一个很聪明的计策。”

“真的?”梁啸扬了扬眉。“你也这么觉得?”

东方朔点点头。“恐怕天子也是这么想的,否则江都王说了这么久,天子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其实我最开始的建议是徙封淮南,而不是江都。”

“这就是你不如淮南翁主的地方。”东方朔冷笑一声:“论亲近。江都比淮南更近,论勇武,江都王也比淮南王更合适。论姻亲,江都王的女儿嫁给盖侯子,淮南王的儿子娶的是修成君的女儿,又胜一筹。如果江都王徙封成功,那淮南还有一点希望。如果江都王都没机会,淮南更不可能。”

梁啸点点头。这大概就是刘陵投石问路的意思。不过,他不建议江都王,不是因为江都王不好。而是因为江都太子刘建不是个东西。东方朔听了梁啸的解释,摇了摇头。

“正因为如此,才显得你出于公心。不仅江都王感激你,天子也会欣赏你。比起你徙封淮南的建议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梁啸哑口无言。细细品味其中的区别,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是太单纯了。不论是刘陵还是东方朔,都比他想得更周全。这种表面文章,他的手腕的确不够圆滑。

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谁告诉你我建议徙封淮南的?”

东方朔歪了歪嘴,得意的笑了。“你总算明白过来了。再没反应,我就要走了。我这么聪明的人。可不能和猪交朋友。”

“你去了淮南?”梁啸一跃而起,伸手揪着东方朔的衣领。“淮南翁主现在怎么样?”

东方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盯着梁啸看了半晌,恼怒的推开梁啸。“我高估你了,你比猪还不如呢。淮南翁主还知道深自韬晦。你却不知道掩饰一点。”

梁啸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快说说,她现在怎么样?”

“她啊……”东方朔挤挤眼睛,坏笑道:“怀春了。”

刘陵背着手,缓缓的从一群炼丹士面前走运。

每个炼丹士的手中都捧着一块琉璃,有的暗黄,有的浅绿。有的深褐,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气泡,浑浊不清。

“诸位辛苦了,进步都不小。”刘陵赞赏的点点头。“不过,我们还不能就此满足,尚须继续努力。”

炼丹士们面面相觑,露出畏难的情绪。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刘陵挥挥手,一群侍女捧着托盘走了过来,每个托盘里都摆着数量不等的金饼和丝帛。“这些黄金和丝帛,就是对诸位的感谢。你们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有兴趣的话,不如去广陵或吴县散散心,见识见识胡商们带来的琉璃,也许能思路大开。”

看到黄金和丝帛,炼丹士们立刻换了一副笑脸,纷纷致谢,表示将继续努力,一定完成翁主交待的任务。与此同时,他们也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比别人做得好。因为赏赐的多少,明显与制出的琉璃质量有关。

炼丹士们退下了,刘陵回到卧室,双手抱在脑后,倒在床上。她想了想,转过头,看着床头执弓而射的丘比特琉璃塑像,无声的笑了起来。她将丘比特拿了过来,举在面前,就像双手抱着一个婴儿,脸忽然红了。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一个身影挡住了门外的阳光,屋里突然暗了下来。

刘陵迅速放下丘比特,翻身坐起。“父王?”

刘安拱着手,站在门口。他看了刘陵一眼,缓缓的走了进来,走到梳妆台前,将手里的琉璃放在刘陵面前。正是炼丹士刚刚炼出来的那几块成色实在不怎么样的琉璃。

“陵儿,花了那么多钱,就炼出来这么几片琉璃,比黄金还要贵重,你还准备胡闹到什么时候?”

刘陵笑了。“父王,怎么是胡闹呢?我这是必要的投资啊。一旦成功了,得到的将是十倍以上的回报。”

“如果成功不了呢?”

“如果这样都不能成功,只有一个可能。”刘陵自信满满。“人根本造不出纯净如水晶的琉璃。”

“你这么自信?”刘安提醒道:“陵儿,你可别忘了,自信过了头,可就是自负了。做学问也好,研究百工之技也罢,最怕的就是自负。”

“父王放心吧,女儿记下了。”刘陵笑嘻嘻的抱着刘安的手臂摇了摇。“父王,再给我一些炼丹士吧。”

“还要?你是准备将双面锦的利润全部投进琉璃的研制中么?”

“父王,时不我待啊。难道你不想女儿尽快开辟新的财源,为你招揽天下贤才提供资金?”

刘安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安排。”

“还有,暂时别告诉阿兄,免得他又笑话我。”

刘安瞪了刘陵一眼,又好气又好笑,转身走了。刘陵将刘安送出门,这才得意的转了两圈,双指一错,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咯咯的笑了起来。

按照东方朔的建议,梁啸打报告去茂陵安家落户,并申请将荼牛儿一家迁来茂陵。

在此之前,梁家一直是黑户,来长安时的符传都是江都国相郑当时特办的。如今要入籍落户,自然要申请。好在梁啸机缘凑巧,已经有了郎官的身份,又和“平阳侯”有着不浅的交情,所以这件事很快就办成了。

茂陵是新立的县,除了工匠之外,还没有多少户口,梁啸算是比较早的。有李广这块大招牌在明处,“平阳侯”的关照在暗处,梁啸顺利地在成国渠旁拥有了一百亩上好的良田和五亩宅基地。

从秦孝公迁都咸阳算起,关中已经开发了两百多年,水利设施齐备,沟渠纵横,土地肥沃,上等土地一亩一金,号为土膏,大部分都被世家权贵们占据。梁啸入户早,还有官方控制的土地授给他,来得迟了,就没这好事了,很可能会大打折扣。

三月初,荼牛儿的父母和姊姊来到了茂陵。为了多报一个丁口,多分点土地,荼牛儿虚报了年龄。汉代没有详细的出生登记,年龄由自已报,看着和样子并不多就行。荼牛儿虽然只有十七岁,可是身材高大壮实,看起来和二十岁也没什么区别,顺利的傅了籍,成了丁口,荼家也因此顺利的分到了两百亩好田。

梁家、荼家总共三百亩好地,梁啸要当差,没时间种地,就全交给了荼牛儿的父亲荼恬打理。

荼恬曾经是力田,种地是一把好手,有了三百亩好地侍弄,他成天笑得合不拢嘴,满脸的皱纹都笑开了。不过,他再能干,也不可能一个人种三百亩地,梁啸又买了几个奴婢,三头牛,打造了新的铁犁。

有了这些新式农具和家奴,荼恬足以把三百亩地整治得妥妥贴贴,家里有老娘主管,李蓉清和荼花儿配合,也不用梁啸操心。梁啸可以安安心心的当差。

春天还没结束,梁啸又一次接到了出差的任务。这一次是出使匈奴,使者是著名的赋家枚乘之子枚皋。

更重要的是,这一次梁啸不是普通的侍从郎官,而是副使。

第196章同是少年郎

枚皋和梁啸同龄,祖籍淮南,生长在梁国,所以口音里有明显的梁国腔。

在某种意义上,他和梁啸差不多,都是母亲带大的。区别是他小时候和父亲枚乘生活过一段时间,还完成了基础教育。枚皋善作赋,一方面是先天遗传,一方面也是后天熏陶,与枚乘的启蒙分不开。

都是少年心性,听说副使是京城颇有名气的神箭手梁啸,没等梁啸上门,枚皋自己主动到未央郎署来拜访了。一进门,正好看到李广和一般未央郎们在比试射箭,立刻兴趣大增,赶过来看李将军射箭。

来了崇拜者,李广有点小兴奋,结果……连射三箭都脱靶了。

原本热闹的场面顿时有点尴尬,李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原本不怎么说话的梁啸见了,暗自发笑,分开众人,走上前去,扬了扬手,做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兄弟们,难得将军今天状态不佳,不赢他两个钱,是不是太浪费了?”

郎官们朝夕相处,哪能不知道梁啸的意思,七嘴八舌的说道:“的确如此,当赌。”

“阿啸,你代表我们赌吧,赢了一起喝酒,输了我们分担。”

梁啸冲着李广挑了挑眉毛,拨弄弓弦,像是弹一曲独奏。“将军,敢战否?”

李广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梁啸一眼,摆摆手:“将箭侯挪至百步,以一金为注。”

众人听了,齐声叫好。不论是李广还是梁啸,百步都是有点难度的距离,谁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有在这个距离上比试,胜负才具有一定的偶然性,比赛也才有了观赏性。

当然了,也只有如此才能刺激李广,激发出他的最佳状态。

果然,有了赌注。有了难度,李广很快进入了状态,射出了十二箭十中的好成绩,还有一箭中鹄。与之相比。梁啸逊色不少,十二箭只剩中了七箭,而且未能中鹄,最好的一箭只射中了左躬。

李广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乐得跟个孩子似的。得意洋洋,眉飞色舞。不过他没有拿钱,还自掏腰包,很大方的甩给梁啸两贯钱。“拿去,置酒。”

梁啸跟李广久了,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也不客气,取了钱,安排人去酤酒割肉,这才引着枚皋来到一旁。“大人……”

“嘿。什么大人,你我同龄,就不用那么客气了,称我少孺吧。你取字了么?”

梁啸摇摇头。到目前为止,他只是结发,还没有正式成年,算是童工。

“那我和郎官们一样……”枚皋指了指外面闹成一团的郎官们,笑嘻嘻地说道:“称你阿啸。”

梁啸也没有推辞,说了几句闲话,便直奔主题。“大人知道此次出使的目的何在么?”

枚皋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沉默了片刻,这才转过头。“我虽然不知道天子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安排一个武艺高强。射艺精湛的郎官为副使,恐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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