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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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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啸明知桓君非良善之辈,却又不能弃之不顾,更因为荼牛儿拜师心切而半推半就,就是因为他意识到,要想出人头地,这个险不冒也得冒。他根本没什么选择。

“商鞅,我日你先人。”两世为人,梁啸第一次对商鞅这个法家先贤爆了粗口。没办法,耕战立国,重农抑商,商鞅就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这个国策,梁啸也许可以凭着阿母梁媌精湛的双面锦技艺致富,有了这个国策,就算他家累千金,也不过是卑贱的商人一枚,朝廷什么时候想割肉就什么时候割肉。

一想到不久后汉武帝的告緍令,梁啸就只能苦笑。难道我奋斗了一生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告发?

我才没那么傻呢,我也要做统治阶级,我要做吃肉的。

梁啸睡不着,干脆起身,也不点灯,就着稀疏的门板里透进的月光,开始演练开弓。

一遍,两遍。

十遍,百遍。

在黑暗之中,梁啸不知疲倦的反复练习,就像在封侯的光明大道上狂奔。也许是因为没有光线,只能全神贯注的感受自己的身体,也许是知道自己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努力练习,才有可能实现对阿母的诺言,梁啸练得特别投入。

不知道什么时候,当梁啸弯下腰,手指再一次勾上那根并不存在的弦时,他听到自己的腰部“啪嗒”一声轻响,一道微弱的热流从后腰弥漫开来,转着腰转了一圈,在肚脐下方会聚,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梁啸大喜,却不敢得意忘形,他细细的品味着这种奇妙的感觉。

慢慢的,一点麻酥酥的感觉沿着脊柱慢慢上升,在后背处停住,慢慢聚积,微微发胀。

梁啸闭上眼睛,慢慢的张开双臂,直起身体,再一次做出开弓的姿势。

后背处的热流散开,分成两道,沿着手臂,流到指端。梁啸觉得手指微微发胀,蠢蠢欲动。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后仰,整个人就像一张反曲弓,被一根无形的弦慢慢绷紧。

梁啸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话:行走坐卧,身不离弓。

第19章求神

梁啸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话:行走坐卧,身不离弓。

刚听到桓君这句话的时候,梁啸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只当是桓君要求勤加练习,不可须臾懈怠的意思。直到这时,感受到身体内那微弱却又非常实在的力量感,他才真正的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梁啸很兴奋,却没有沉湎于兴奋之中。他知道这是一个契机,知道如何把握这个契机,比急急忙忙的练习更有用。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掌握学习方法,比学到具体的知识更重要。

梁啸坐了下来,从头开始,细细的揣摩自己练习开弓的过程。

桓君收了他的弓,让他空手练习开弓百日。

日复一日的练习,用心体会每一个动作的细微变化,尽可能的模仿桓君的开弓动作,直到动作熟练自然,行云流水。

黑暗中练习,心无旁骛,全身心的投入,直到腰部微热,劲力通达。

可是,靶子在哪里?既然是射箭,为什么桓君一直没有提到靶子。他让他练习射箭的动作,却没有让他瞄准一个目标。

没有靶子,黑暗中练习。梁啸想了很久,直到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他才恍然大悟。

这个步骤的训练目的应该是正体正意,正体的目的是要纠正动作,正意的目的则是训练注意力。射箭是一个要求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运动,目标至少在几十步之外,甚至可能在百步之外,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如果不能高度集中,怎么可能命中目标?

不设靶子,是不希望在动作成型之前产生干扰,黑暗中练习,正好将视觉的作用抑制到最低,最大限度的集中注意力,所以才能留意到身体的细微变化。如果眼前有景,就算他很用心,也可能会将这个细节漏过去。

想通了这一点,梁啸有了方向。他再次站了起来,按照刚才的心得,继续练习。刚才只是自发,现在却是自觉。他一遍遍的练习着开弓的动作,感受着腰背上的细微变化。有了这些变化为标准,他对开弓动作的理解又深了一层。

梁啸一次次的练习,直到一缕阳光透过门缝,照在他的脚上。

梁啸停止了练习,浑身暖洋洋的,有些微汗,气息却越发的深沉绵长。就连梁媌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吃早饭的时候,梁媌看了梁啸几眼。

“怎么了?”梁啸一般大口大口的喝着米粥,一边问道:“难道我脸上有花?”

“花儿倒没有,可是你的眼神很亮,看起来精神不错。啸儿,你今天一定能赢。”

梁啸这才想起今天还要和胡来决斗,而荼牛儿和两个小伙伴在金匮山挖了一夜的坑,一直没有回来。他想了想,将最后两口粥倒进嘴里,拿起自己的小弩,转身出了门。

“啸儿,等等。”梁媌追了出来,将一只绑好的活鸡塞进梁啸手里。“经过社树的时候,祭一下社神,保佑你旗开得胜。”

“祭社神啊?”梁啸拎着鸡,心里有些犹豫。他从来没指望社神保佑他,倒是心疼这几只鸡。自从他“病”了一场之后,家里几只鸡送的送,吃的吃,就剩下这最后一只了。送给社神,有这必要吗?

“快去啊,别磨蹭!算了算了,我自己去吧,你忙你的去。”

见梁啸犹豫,梁媌也不指望他了,转身拿起准备好的酒,提着鸡,出门直奔社树。梁啸跟在后面,看着老娘风风火火的样子,鼻子一酸。不管她多么大气,多么有主见,这时候也有些六神无主,只好求神拜佛了。

哦,对了,这时候还没佛呢。

来到社树下,梁媌将鸡摆在社坛前,倒上酒,双掌合什,拜了两拜,嘴里念念有词,又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见梁啸站在一旁,又拉着梁啸过来磕头。梁啸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跪了下来,拜了几拜,正好听到老娘的诅咒词。

“兵主蚩尤,东王公,西王母,东皇太一,大司命……”一连串的神仙名号之后,梁媌郑重起誓。“我儿梁啸与人决斗,请各路神仙保佑,若能平安归来,必飨以猪犬各一,酒一斗。若有闪失,必毁尔神祠,断尔烟火……”

梁啸听得头皮发麻,连忙扯了扯老娘的袖子。“阿母,这……不太好吧,神仙听了会不高兴的。”

梁媌却不以为然。“阿啸,你还小,不懂。神仙也是吃硬不吃软,一味讨好是不行的,要把利害讲清楚,他们才会帮忙。要不然,他们就和那些胥吏一样,才不理你呢。”

梁啸暴汗。这汉人的思维果然与后人不一样啊,不仅要和神仙讲条件,甚至敢威胁神仙。

“梁婶,你们这是干什么?”荼花儿从院里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扬起手臂,打了个招呼。“是给阿啸求媳妇么?看中了谁家的女子?”

“花儿啊,这么早。”梁媌站了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不是,梁啸要和人家决斗,我来求社神保佑。”

“是这样啊。对了,阿啸,看见我弟了吗?他一夜都没回来,也不知道死在哪儿了。”

梁啸翻了个白眼。“花姊,牛儿好着呢,他昨天看到了一个新坟,打算去挖挖看,给你准备点嫁妆。”

“呸!阿啸,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娶媳妇的时候,希望你媳妇用死人的东西做嫁妆吗?”荼花儿一边骂着,一边操起手中的扫帚,气势汹汹的奔了过来。

梁啸一看大势不好,撒腿就跑。梁媌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荼花儿,笑盈盈的说道:“花儿,我看你眉间带喜,这是喜事将近的兆头啊。”

“是吗?”荼花儿立刻羞涩起来,把梁啸丢在一边,扭扭捏捏的说道:“梁婶,你什么时候学会看相了,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那还用说嘛,花儿这么能干的女子,不知道多少人家抢着娶呢。”

“唉……”荼花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能干又有什么用。现在的人家都势利得很,没有嫁妆,可看不上眼呢。这不,我阿母好不容易和胡家谈妥了卖地的事,被我弟那傻小子一折腾,又黄了。”

“你弟现在可不一般了呢。”梁媌拉着荼花儿的手,故作神秘的说道:“我听阿啸说,他拜了一个很高明的师傅,将来练就一身武艺,从军立功,受爵赐田,还能忘了你这个姊姊?”

荼花儿转怒为喜。“此话当真?”

第20章布局

出里门的时候,梁啸停了下来,冲着挺着肚子,打着饱嗝的里正王奉世行了一礼。

“王伯早。”

王奉世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梁啸。“小子,你不会是又闯祸了吧?”

梁啸嘿嘿一笑。他以前对王奉世的确不怎么恭敬,背地里没少干缺德事,比如将水蛇放进王奉世的夜壶之类。王奉世对他们这些半大小子很头疼,轻了没用,重了又怕遭到报复。这些愣头青可不是什么善茬,惹急了,谁知道哪天挨了闷棍。

里正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以前不懂事,多有得罪,还请王伯不要放在心上。这些年我们母子多得王伯照应,谢谢你了。”

“小子。”王奉世掐着腰,拦住了梁啸的去路,头却转来转去的四处张望。“你可把话说清楚一点,这莫名其妙的,说得老子心里发毛啊。你不会是又揣着什么坏吧?牛儿呢,我昨天就没看见他,藏在哪呢?”

“王伯,你想多了。”梁啸大汗,自己在王奉世心目中的印象真够差的啊。“以前不懂事,给王伯惹麻烦了。现在多亏桓君教导,小子知错,还请王伯大人大量,不要挂怀。”

“哦。”王奉世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让在一边。梁啸笑嘻嘻的拱拱手,一溜烟的跑了。王奉世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这小把戏没爹就是不行,女人家就是女人家,再有本事也代替不了男人。有桓君教导,这小把戏还有救。老子一不小心又做了善事,真是积德啊。”

梁啸没听到王奉世的嘀咕。不过,他突然对王奉世这么客气也是有原因的。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王奉世就是这青云里的地头蛇。万一他在外面闯了祸,有仇人找上门来,作为里正的王奉世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以前他不愿意和王奉世亲近,一是因为王奉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也是因为梁家势单力薄,巴结不上王奉世。现在不同了,桓君想尽心机要收他为徒,他既然不能推辞,干脆充分利用这个关系。桓君是王奉世领到梁家的,要说王奉世不认识桓君,鬼都不信。梁啸抬出桓君的字号,王奉世多少要给点面子。

梁啸出了里,没有直接出城,而是绕了一个圈,来到石里找钟离期。

石里在广陵城西北,胡家也在西北。胡来要出城,就要从石里前经过,钟离期不可能注意不到。

对梁啸的到来,钟离期似乎早有准备,冲着案上的食盘努了努嘴。“吃了没有,要不要来点?”

梁啸笑嘻嘻的从袖子里摸出两颗熟鸡蛋,摆在钟离期的面前。“孝敬钟离叔的,别嫌弃。”

钟离期看看鸡蛋,又看看梁啸,咧了咧嘴。“有事求我?”

“向钟离叔打听点事。”

“关于胡来的?”

“钟离叔英明。”

“噗!”钟离期笑出声来,指了指对面的竹席。“坐。小小年纪,还知道打探敌情,不错,不错。”他瞟了梁啸一眼,眼中精光一闪,突然说道:“咦,你早上吃什么了?”

梁啸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钟离叔,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钟离期猜疑的扫了梁啸一眼,转而说起了胡来。

钟离期眼中的疑惑被梁啸尽收眼底。梁啸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却没有明说。

他不希望被人看出破绽。练箭他是新手,可学习他却是高手。苦学加巧学,手脑并用,是他除了洞悉历史大势之外的杀手锏。短短四天领悟“身不离弓”的奥义,既是机缘,又是必然。

钟离期眼力很好,看出了梁啸举手投足间的变化,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他只会敬佩桓君,怪不得他对梁啸如此看重,不惜主动出击,也要把梁啸收为弟子。这样的资质简直是万里挑一啊,而桓君的识人之明也堪称一绝。将军就是将军,自己望尘莫及。

钟离期一边喝着粥,一边将胡来的情况说了一遍。他身份特殊,与胡家这样的豪强毗邻,就算没有梁啸这件事,他也会留意的。

“胡来虽然顽劣,武艺却不错。力气大,下盘稳,身手灵活,是个角抵手搏的好手。胡家有不少游侠儿,胡来的剑术也不错。如果比剑,你不是对手。不过,这小子自恃身大力强,很可能会选择角抵或手搏。”

梁啸点点头。这一点,他相信钟离期的判断。角抵就是摔跤,手搏就是拳法,都是不用武器的格斗技巧。这样的人都喜欢拳拳到肉的感觉,看着对手被他揍得鼻青眼肿,他们有一种病态的快感,就像昨天钟离期把荼牛儿打成猪头一样。

以他的武艺,要制服荼牛儿很容易,根本不需要把荼牛儿打成那样。

“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桓君昨天对我说,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梁啸卖了个关子。“对付胡来一人,我还有点把握,可是我担心胡来输了会恼羞成怒,到时候不讲道义,以多欺少,可就有点麻烦了。”

“完全有这个可能。你准备怎么应付?”

“打不过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钟离叔,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钟离期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你准备逃到哪儿去?”

梁啸想了想:“不是我不信任钟离叔,只是胡家势大,我怕连累了你。所以,就不告诉你了。”梁啸说完,起身告辞。“钟离叔,我再去看看地形,就此别过。”不等钟离期说话,他就跑远了。

钟离期端着粥碗,愣了半晌,破口大骂:“将军,你这次真是走了眼。这小子这么奸猾,哪里像是能做大事的人。要我帮忙,却连一点口风都不露,简直是阴险到了极点。”

远远的,梁啸听到钟离期的叫骂声,禁不住乐出声来。他相信,钟离期不会看着他被胡来杀死,也不会坐视他逃亡。桓君费了那么多心机,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的逃走。

有了钟离期这个高手坐镇,就算胡来耍蛮,他也不是一点反抗能力没有了。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孙子说得好,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要让胡来输得心服口服,还没借口发飚,那才是万全之计。

第21章少年

出了城,在去金匮山的路上,梁啸到江边转了一圈。

按照某些学者的说法,汉代还属于城市国家,一半以上的人口住在城里,即使是农民也不例外,住在田头农庄里的人很少。除了近城处的农田,就是大片大片的荒野,狐狸、狼等野生动物随处可见。

这个时代的广陵城不仅紧邻大江,而且植被茂密,江边更是芦苇密布,不仅鱼多,野鸭、大雁等水鸟也不少,梁啸没费多少时间就射了两条大鱼,一只野鸭,还捡了一窝鸟蛋。

梁啸带着战利品赶到金匮山,荼牛儿和几个少年刚醒。他们满身都是土,一个个和衣而卧,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一看到梁啸,他们立刻精神起来。荼牛儿吩咐那几个少年捡柴的捡柴,生火的生火,自己带着梁啸去巡视昨天一夜的工作成果。

荼牛儿叉着腰,手一挥,指点江山。“阿啸,你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让他们再整。”

“很好,兄弟们都是行家啊。”

“那当然,我认识的兄弟都是高手。”荼牛儿满脸红光,粘乎乎的眼屎也遮不住他的得意。“不过,阿啸,这些墓都是旧坑啊,什么好东西也没有,白挖了一宿。”

梁啸瞥了他一眼,刚刚生起的些许欣慰一扫而空。这货挖了一夜,居然还不知道干嘛用的?

不会是被钟离期打坏脑子了吧?

梁啸想了想:“牛儿,还得麻烦兄弟们一下。”

“说吧,什么事,我一会关照他们就是了。”

“等他们吃完,你让他们回城去,把我和胡来要单挑的消息传出去,多招呼些人来看。来的人越多越好。最重要的一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胡来是单挑。”

荼牛儿一头雾水,转了转眼珠,提出了反对意见。“招呼人来看?阿啸,万一你输了,那么多人看见,以后我们还有脸在广陵城混吗?”

梁啸很无语。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脸面?

“放心吧,单挑我输不了,我怕的是胡来耍赖。他要是不讲道义,一哄而上,我们哪是他的对手?牛儿,你刚刚拜了高手为师,你是愿意现在就被人宰了,还是愿意先忍一忍,学好武艺再宰人?”

荼牛儿转了转眼睛,明白了。“阿啸,我听你的,咱学楚王信,先忍一忍,牛逼了再收拾他。”

“楚王信?”梁啸愣了半天。“谁是楚王信?”

荼牛儿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梁啸。“阿啸,你连战神韩信都不知道,还想做将军?”

“我……勒个去。韩信就韩信呗,你干嘛说楚王信?”

“我说错了吗?我说错了吗?韩信有没有做过楚王,有没有?我说韩信,万一你以为是另外一个韩信呢,我说楚王信,有第二个韩信做过楚王吗?”

“嘿嘿嘿,行了啊,你还来劲了。”梁啸伸出指头,指着荼牛儿还没消肿的脸。“你再吹,信不信我戳破你的牛皮?”

荼牛儿捂着脸跳到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阿啸,你别提我的脸行不行?为了你这点破事,我已经没脸啦。叫几个人来帮忙也就罢了,你还要把全城的人都叫来,我还怎么见人啊。”

梁啸这才明白荼牛儿在想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荼牛儿脸胀得通红,几乎要翻脸。梁啸好说歹说,让他安排那几个少年去,他自己留在这里,荼牛儿这才勉强同意了。

少年们都是在经常在外面厮混的人,对野炊这种事一点也不陌生,他们很快就将鱼和野鸭收拾好,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至于那一窝鸟蛋,连煮都不用煮,直接生吃了,一个个生猛无比,尽显豪迈之风。

吃饱喝足,他们抹抹嘴,分头进城,替梁啸放风去了。

梁啸没有走。他和荼牛儿一起,绕着金匮山转了起来。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还专门挑不好走的地方走,荼牛儿有些吃不消了。当梁啸又一次踏上那条已经被他们挖得坑坑洼洼的路时,他叫了起来。

“阿啸,你干嘛呢?这几个墓我们都挖过了,没东西。咱就不能找个有东西的墓挖挖吗?叫了几个兄弟来,忙了一宿,最后屁都没捞着,下次我还怎么开口啊。”

“你一边歇着去,帮我望风。”梁啸不理他。“胡来怎么还没来,你不会听错了吧?”

荼牛儿看看天色,也觉得不自信起来。“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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