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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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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看着自己的手掌,淡淡的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准备放弃了?”

“是的。”梁啸转过头,看向西厢房,沉吟了片刻:“我与桓君素昧平生,妄图桓君射艺,实在有些不自量力。广陵城藏龙卧虎,鱼龙混杂,我不过是一介平民,玩不起这样的游戏,还是退避三舍的好。”

囚徒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富贵险中求,的确不适合每个人。”

梁啸再次施礼,起身离席,正准备离开,囚徒叫住了他。

“你过来。”囚徒说道,同时平伸左臂,如持弓状。“你摸摸我的肩膀。”

梁啸犹豫了片刻:“桓君,无功不受禄,恕不敢受。”说远,一揖到底,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囚徒一动不动,看着梁啸离开,嘴角歪了歪,一抹笑意一闪而没。

门外,梁啸的嘴角也闪出一丝笑意,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厨房,取下灶上的饭菜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梁啸走进了西厢房,坐在织机旁,继续自己的目力练习。梁媌觉得奇怪,看了梁啸几次,却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忙碌着。

母子俩各忙各的,一直忙到深夜。梁媌织完了锦,抬起手,轻轻敲打着酸胀的肩膀。梁啸连忙起身,站到梁媌身后。“阿母,我帮你捏捏。”

梁媌眉毛一挑:“你为什么不去练箭,却学起了这等侍候人的手艺?”

“阿母,磨刀不误砍柴功,练箭的时候还没到,练了也是枉然。按摩虽是侍候人的手艺,可是儿子侍候母亲,又有什么好丢人的?老莱子古稀之年,还彩衣娱亲呢。”

“这又是什么故事?”梁媌诧异的问道:“啸儿,你说的这个老莱子和老子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故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梁啸暴汗,一不小心又露出马脚了。

梁啸费了一番口舌,把老莱子的故事遮掩过去,回到自己的住处,洗漱一番,脱衣上床,却没有睡觉在,则是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一举一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东厢房的窗户响了两下,然后便有囚徒桓君的拐杖点地的声音响起。接着,厢房门吱呀响了一声,又恢复了平静。

梁啸很想起来看看,但是他没有动。

他大致能猜出来人是谁,他也很清楚,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以自己的本事,根本瞒不过他们的耳目。与其如此,不如以静制动,看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再作计较不迟。

他从石里出来后,又折回去问里正关于大赦的事,可不是信口开河。在他提到桓生这个名字的时候,里正的神情很可疑,他应该是知道桓生这个人,而且知道桓生不在石里,甚至桓生不在附近,这才会让他去附近打听。

既然知道桓生,想必也知道囚徒,当他听到大赦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不可能不来查个究竟。梁啸的目的就是把他引到这里来,看看这位囚徒桓君究竟是什么重要人物。如果太过危险,他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免得城门失火,他这条小鱼跟着遭殃。

第10章手中无弓,心中有弓

东厢房,一盏昏暗的粗陶油灯下,囚徒桓君端坐着,独眼中目光炯炯。

在他面前,跪坐着一人,双手扶膝,身体微微前倾,态度十分恭敬。“将军,没想到此生还能再见到你。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却借住在这里?”

囚徒瞥了他一眼:“十几年了,你还是没什么长进,居然被一个孩子骗了。”

“什么?”里正愣了一下,分辩道:“将军,他没发现我。”

“他的确没有发现你,但是你到这儿来,却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囚徒伸手示意,里正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案上放着两只陶碗,陶碗里各有半碗酒气淡得几乎闻不出来的酒。

里正眨眨眼睛,尴尬的说道:“将军神机妙算,那小子怎么能和将军相提并论。”

“你不仅和以前一样轻敌,还喜欢自欺欺人。”囚徒叹了一口气:“你啊,武技练得再高明,也不过是个斗将,做不了智将。”

里正讪讪的笑了两声,转移了话题:“将军,你真打算调教这小子?”

囚徒瞥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端起一碗酒,冲着里正示意了一下。“喝了酒就走吧,没我的命令,不准再来。如果有事,我自会去找你。”

“喏。”里正端起陶碗,一仰脖子,一饮而尽。他放下陶碗,用袖子抹了抹嘴,趴在地上,向囚徒行了一礼,推门而出,身形一纵,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

第二天起来,梁啸依旧早早的起床,打扫了庭院,又准备好了洗脸水和早饭。正当他拿起弓,准备练习射箭的时候,东厢房的窗户打开了,露出囚徒惺忪的睡眼。

“过来。”

梁啸一脸疑惑的看看囚徒,还是走了过去。

“弓给我。”囚徒伸过手,从梁啸手里夺过弓,“啪”的一声,又关上了窗户,在一声长长的哈欠之后,传来他不容置疑的声音。“百日之内,不准摸弓。”

梁啸心中暗喜,却极力掩饰。“没有弓,我怎么练习?”

“手中无弓,心中有弓。坐卧行走,身不离弓。”

梁啸顿时懵了。拜托,你这是武侠小说么,还手中无弓,心中有弓,搞得这么玄。坐卧行走,身不离弓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像个驼背一样走路?

他想了好一会,老老实实的说道:“小子愚钝,不得其门而入,还请桓君指点。”

过了良久,屋里传来一个对梁啸来说宛如天籁的声音。“进来!”

梁啸大喜,连忙推门而入。囚徒拥被而卧,瞪着一只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梁啸。见梁啸走近,他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梁啸一见,眼前顿时一亮。

这哪是伸懒腰,这分明是一个开弓的姿势。只是这个姿势比常见的姿势更加舒展,更加轻柔。

“看明白了?”囚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没睡醒的样子。

“没完全明白。”梁啸老老实实的说道。“能否让我再看一遍。”

“好,再看一遍。”囚徒看起来有些勉强。他转过身,背对着梁啸,又做了一次开弓的动作。不过,这一次,他做得更慢。他没穿上衣,祼露着疤痕纵横的后背,肌肉在斑驳的皮肤下缓缓蠕动。

梁啸眯起了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具极富力量感的身体。他从来没想过,看起来瘦弱不堪的囚徒居然有这样的一副好身材。他特别留意了一下囚徒的左肩,因为昨天囚徒就曾经让他去摸,被他拒绝了。

梁啸看出了点门道。

普通人拉弓的时候,为了握紧弓,左臂会非常用力,左肩会因为用力而耸起。可是囚徒的左肩却是下沉的,看起来非常松驰,丝毫不着力。

“桓君,这左肩……”

没等梁啸说完,囚徒钻进了被子,鼾声大作。

梁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囚徒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自己问也没有用,还是自己去慢慢琢磨吧。他躬身施了一礼,退了出来,顺手带上房门。

在廊下,梁啸站了好一会儿,仔细的回忆着刚才囚徒展示的开弓身法。直到自我感觉把看到的细节都琢磨透了,这才舒展身形,开始演练。

一旦真正开始演练,梁啸立刻意识到这个开弓动作看起来简单,其实非常别扭。别的不说,这左肩很容易绷紧耸起,根本无法像囚徒一样松驰下沉。可是,他没有放弃,他一遍遍的回忆着囚徒演示的动作,一遍遍的练习。

他越练越慢,一个开弓动作,竟比平时射出十几箭的时间还要长。

直到日上三竿,囚徒打着哈欠从东厢房里走出来,梁啸还在琢磨这个开弓的动作。囚徒摇摇头,一脸轻蔑,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朽木一块!”

梁啸眉头一扬,刚准备发火,却又强行按捺住,趋步上前,端起洗脸水,送到囚徒面前。

囚徒瞥了他一眼,点点头:“幸好心性尚可,如能朝夕用功,做个引强还是有机会的。”

梁啸趁势问道:“敢问桓君,何为引强?”

“引强么,就是有一把子笨力气,开得强弓硬弩,射得远一些罢了。”囚徒洗了把脸,坐到梁啸准备好的案前,拿起了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军阵以弓弩为先,开得强弓,做个材官都尉也算是个出路。如果运气够好,射杀一两名敌军大将,博个爵位,换几亩良田,也能衣食无忧。”

梁啸明白了。所谓的引强就是力气够大,开得硬弓强弩,箭射得比别人远,如果再有一定的准头,就有机会在两军阵前射杀对方大将。

两军阵前,人头涌动,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杀到敌将面前的,用强弓硬弩进行远程狙击,无疑是立功的最佳手段,比拿着刀与敌人互砍容易得多。

“如此,我愿足矣。”梁啸笑嘻嘻的说道。

囚徒瞅瞅梁啸,付之一笑,一副对梁啸的小心思了然于胸的豁然,甚至还有些鄙夷。

忽然之间,梁啸有种没穿底裤,被人看见鸡鸡的感觉。

第11章约斗

到这个时代没几天,梁啸已经被很多人鄙视过了。

荼牛儿问他怎么报复胡来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被荼牛儿鄙视了。

他用小手段整得胡来马惊的时候,被老娘鄙视了。

现在,他不想和造反的家伙混在一起,又被这个囚徒鄙视了。

梁啸很郁闷。我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赛一个的鄙视我。别人鄙视我也就罢了,荼牛儿是个夯货,老娘是个妇道人家,这个桓君倒还有点英雄气,可他这身份……我呸,你都混成这样了,还有脸笑话我?

梁啸决定不和这个自负的家伙计较。我也不指望作什么百步穿杨的神箭手,能达到引强的程度,立个小功,换几亩良田,或者做个小官,混进统治阶级的队伍就行了。

不是梁啸一心要脱离人民群众,实在是人民群众不好当。看看二十一世纪公务员考试有多热门就知道了,中国两千年的封建社会奉行的都是官本位,好处都被当官的得了,普通百姓处于社会的底层,年景好的时候混个温饱,年景差的时候就只有卖儿卖女,啃树皮,咽草根。用鲁迅的话说,想做奴隶亦不可得。

梁啸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改变不了这个时代,只能适应这个时代。运气不好,没能穿成一个官二代,做不成现成的衙内,幸好生在一个开疆拓土的大时代,有机会凭军功入仕。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岂不愧对穿越者的身份。

这就是梁啸挖空心思想学射箭的原因。冷兵器时代,射箭才是最高明的武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骑射精良都是高手的代名词。如果能在百步外一箭射杀,谁还跟你抡刀互砍啊。

不过,如果为了学射箭,却被几个不法分子连累了,那就不合算了。梁啸希望得到囚徒的指点,却又不想和他走得太近,不得不耍点小心眼。大家等值交换,他管囚徒的饭,囚徒教他一点基本技术,谁也不欠谁的。

当然,谁也不能鄙视谁。

因此,囚徒鄙视他,他很不满,有一种被伤害和被污辱的感觉。

梁啸一边腹诽着,一边继续练习。

练了半天的开弓,梁啸满头大汗,浑身酸软。他这时候有点明白囚徒的意思了。学拳容易改拳难,要想把耸肩这个不良习惯纠正过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不过,梁啸很清楚,如果不想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修一辈子地球,他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这一个机会。以军功出仕,听起来很热血,其实很危险。要想少流血,这时候就不能怕流汗。

在六月的阳光下,梁啸汗如雨下,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开弓。

囚徒坐在廊下,歪靠着土墙,眼睛半睁半闭,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西厢房,梁媌一心一意的织着绵,织机片刻不停。

……

一连三天,梁啸除了吃饭睡觉,无时不刻不在揣摩着开弓的动作要领,几乎魔怔了,看得梁媌有些担心。不过,梁媌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声不响的多煮了两个鸡子,又延长了半个时辰的织锦时间。

第五天,忽然之间,就像顿悟了一般,梁啸突然明白了这个开弓动作的要诀,特别是松肩的作用。他左臂平伸,右手勾着并不存在的弦,目光顺着左臂,看向墙角的箭靶,脸上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

“明白了?”在东廊下打盹的囚徒打了个哈欠,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似乎……明白了。”梁啸垂下双臂,走到囚徒面前,恭敬如小学生。“开弓要用全身力,松肩,是为了劲路顺达。”

“嗯,虽然资质差了点,悟性也不够高,总算勤勉。”囚徒转过身去,张开双臂,再次用了个开弓的姿势。刹那间,那个懒散的囚徒不见了,梁啸仿佛看到了一个力能举鼎的壮士,充满雄浑的力量。

梁啸不敢怠慢,瞪大了眼睛,一点细节也不肯放过。

经过几天的练习,他对这个动作有了切身感受,又有了一些心得,这时候再看,比第一次看的时候领悟更多。他看到了囚徒整个背部肌肉的运动,隐约看到一种潜藏在其中的韵律,就像一道水流,由腰部而生,在背部散开,又涌入双臂,化作激流。

“继续练。”囚徒转眼间又恢复了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拍拍嘴。“我再去睡一会儿,真困哪。”

梁啸目送囚徒回屋,自己继续在廊下习射。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囚徒刚才的姿势,细心体会每一个动作引发的肌肉动作,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囚徒那样强大。

梁啸越练越入迷,他手里虽然没有弓,可是却越来越感觉到这种空练的妙用。不知不觉的,他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种手中无弓,心中有弓的感觉。

就在他乐在其中的时候,荼牛儿冲了进来。

“阿啸,阿啸,出事了。”

“什么事?”梁啸左臂平举,右臂勾着并不存在的弓弦,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咦,你这是干什么?”荼牛儿见梁啸姿势古怪,挠了挠头。“是不是你做错了事,梁婶罚你?”

梁啸缓缓放下手臂,笑道:“我能做错什么事。快说吧,出了什么事?”

“哦,胡来摔伤了,说你是罪魁祸首,要找你决斗。”

梁啸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果然还是来了。他想了想,见荼牛儿的浓眉又皱了起来,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又要被荼牛儿鄙视了,不得已,只好问道:“他要怎么斗?”

“后天在金匮山,一对一,生死不论,死的直接埋在金匮山。”

“一对一?”梁啸很诧异,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有没有搞错,胡来是不是摔坏了脑子,有那么多狗腿子不用,居然要和我一对一的决斗?这哪是纨绔啊,这简直贵族得不能再贵族啊。

荼牛儿更诧异。“既然是决斗,当然是一对一。若是以多欺少,他胡来以后还怎么见人?不过,阿啸,你可别大意。胡来虽然不是个东西,武艺却不错,特别擅长角抵。被他近了身,你可没什么胜算。”

梁啸哈哈一笑,毫不介意的耸了耸肩。一对一啊,谁怕谁。胡来虽然壮实,毕竟是少年,说到底,不就是小孩子打架嘛,哪有那么严重。

“行,决斗就决斗。牛儿,麻烦你转告胡来,就说我应了,后天在金匮山,我和他……”梁啸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决斗,我和他决斗。”

第12章当头棒喝

荼牛儿摸着脑袋,一脸茫然地走了。看他那神情,似乎觉得梁啸伤还没好,脑子很不清醒。

梁啸却不理他,继续练习开弓。对于这种小孩打架的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一晃又到了晚餐时间,梁啸将囚徒的晚饭搬到东厢房。为了补充营养,他特地提前结束了半个时辰,赶到城外抓了几条又肥又大的鲤鱼,煮了一锅又香又浓的鱼汤。他原本是想让老娘弄个红烧鲤鱼的,可是一看家里的锅,他还是放弃了。

汉代的锅又叫釜,很深,适合煮,却不适合翻炒,煮鱼汤没问题,烧鱼却不行,鱼在里面根本放不平。汉代有各种酱,却没有酱油这种东西,只适合蘸着吃。梁啸虽然不太习惯,却也没什么心思去搞这些小发明,只能入乡随俗,将就着吃了。等将来有钱有闲了,再来享受不迟。

囚徒端坐在案后,看着梁啸将杯盘摆好,叫住了正准备退出去的梁啸。

“等着,我有话要对你说。”

“喏。”梁啸应了一声,坐在一旁,洗耳恭听。

囚徒却没了下文,端起碗,慢慢的吃起来。他吃饭的时候很有仪式感,一举一动,都像是经过严格训练似的,不差毫厘,感觉不像是在吃一顿粗茶淡饭,而是在享用大餐,而且是和最尊贵的客人在一起。

梁啸见他迟迟没有说话,只好主动开口。“不知桓君……”

“食不语。”囚徒打断了梁啸,瞥了梁啸一眼。“你母亲没有教过你吗?”

梁啸的脸抽了一下,有些臊得慌,又有些恼怒。说句话而已,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吗?

囚徒也不理他,不紧不慢的吃完后,将碗里的每一颗米都吃得干干净净,将鱼汤喝得精光,就连每一根刺都舔得干干净净,不带一丝鱼肉,整整齐齐的摆在托盘里,又起身净了手,挪到一旁,这才直起身子,对梁啸欠身致意。

“饭香汤美,请容我向令堂致意,回来再与你说话。”

梁啸愣住了。今天囚徒的行为有点怪,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囚徒也不理他,起身出了门,走向厨房。梁啸连忙跟了出来,看着囚徒站在厨房门,躬身行礼。又看到老娘梁媌在围裙上擦净了手,一本正经的还礼,两人再三致意,囚徒这才退了回来。

梁啸看得莫名其妙,却又不敢怠慢,莫名的拘谨起来。

囚徒回到屋中,示意梁啸在他对面坐下,咳嗽一声,这才说道:“听说你要和人决斗?”

梁啸点点头,反问道:“桓君就是为了这事?”

“咄,小子无礼!”囚徒沉下脸,严厉的喝道:“长者有问,正面回答便是,岂可不答反问?”

梁啸尴尬不已,满面通红,只好躬身致意。他虽然不明白囚徒在干什么,但是看他这么庄重,恐怕不会无的放矢。

“回桓君,确有此事。”

“你是不是觉得无足轻重?”

“不过是小儿戏耍,何足挂齿。”

“那么,你知道对手是谁吗?你知道他最擅长什么武技吗?你知道决斗的具体地形吗?你能确定他能否恪守决定的规则,与你一对一的对决吗?是生死决定,还是点到为止?”

梁啸懵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虽然没有父亲,却有母亲。如此生死大事,可曾事先禀报你母亲?”

梁啸脸色一变。生死大事,难道胡来真会以死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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