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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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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刘陵笑了,笑得有些苦涩。“一听就是东方朔的口吻,你果然是替人传话的。”

梁啸无奈。他是怕刘陵不能理解世外桃源的意思,只好用仙境这个汉人熟悉的词汇来代替,没想到却让刘陵误会了。他叹了一口气,恳切的劝道:“翁主,这真是我的肺腑之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若回淮南,可以找机会问问那些胡商,就知道天下之大,纵使是淮南王府的门客也不能穷尽……”

刘陵转过头,睨了梁啸一眼,笑道:“我淮南王府的三千门客都不能穷尽,你却知道?”

梁啸语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不小心,又说漏嘴了。果然是关心则乱啊。还好没说出什么罗马、大秦的来,要不然真没法解释了。

“好了,好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见梁啸窘迫,刘陵不忍再挤兑他。她沉默了良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回去吧,织锦的事,我会配合你们。你小心些,刘建是个疯子,若他真到了长安,你的处境会很危险。天子脚下,可不怎么太平。”

事情谈完,梁啸本想就此离开。可是见刘陵心情低落,他又不忍心留下她一个人。王侯之家不比普通百姓,各种斗争复杂,淮南王心有异志,刘陵身在京师,担负着重任,心里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她再聪明,毕竟只是一个花季少女。如果在后世,她这个年龄还在看偶像剧呢。

“你……怎么不走,还有事?”

“没有,我……我就是想陪翁主看会儿风景。”

“噗哧……”刘陵展颜而笑,原本凝重的眼神又流动起来。“好啊,要是再作一篇赋,那就再好不过了。”

“作赋?”梁啸大吃一惊。“翁主,你真当我是替东方朔传话的,连赋都准备好了?”

“难道不是?”

梁啸急了,举起手。“真不是。翁主,我对天发誓……”

“行啦,行啦。”刘陵伸手捂住了梁啸的嘴。“开个玩笑罢了,何必牵扯神灵。”

感受着刘陵手心的温暖和皮肤的细滑,梁啸瞪大了眼睛,一不留神,从马背上滑了下来。他下意识的伸出手臂,一把抱住了刘陵。刘陵猝不及防,被他拦腰抱住,一起滚下了马。在临落地的那一刻,梁啸眼角余光看到地上似乎有块石头,来不及多想,用力翻身,将刘陵举到自己的上方。

“呯!”梁啸背部着地,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得一声闷哼。

刘陵伏在梁啸的怀里,缓冲了一下,一点事也没有。她半撑起身子,看着痛得脸变了形的梁啸,连忙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没摔着吧?”

梁啸连吸冷气。“地上好像块石头,硌着我了。”

刘陵连忙爬了起来,将梁啸推开,地上果然有一块石头,露出地面一拳大小。如果不是梁啸转了个身,撞在石头上的就是她了。回想起梁啸刚才的举动,刘陵感激不已,连忙将梁啸推得趴伏在地,扯起梁啸的衣服,仔细查看。

梁啸的背上红了一块,还破了皮,沁出几丝血。

“别动,我帮你揉揉。”刘陵心疼的说道,将手按在伤处,慢慢的揉了起来。“把瘀血揉开,就不会痛了。你每天要习射,可不能受伤。”

梁啸趴在地上,感受着背上缓缓揉动的小手,突然笑了一声。

“笑什么?好好趴着。”

“我梁啸何德何能,居然由翁主侍候疗伤,传出去,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翁主,我怕我会成为众矢之的,你还是饶了我吧。”

“多嘴!这就让人羡煞了?”刘陵又羞又恼,用力拍了一下梁啸的肩膀。“你若真能立功封侯,来淮南……”话一出口,刘陵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顿时脸色通红,也不管梁啸了,跳上马背,一声娇喝,策马狂奔而去。

梁啸一头雾水。小手正揉得舒坦呢,怎么突然就走了。这翁主就是翁主,从来都是被人侍候,没侍候过人,不知道有始有终的道理。

这时,雷被和荼牛儿并肩而来,见刘陵策马而去,雷被连忙追了过去。荼牛儿赶到梁啸身边,一看梁啸衣衫半解,再看看跑得远远的刘陵,大吃一惊。

“阿啸,你就在这儿要了翁主?哦,不对。”荼牛儿转着眼珠,摸着下巴,贼忒忒的坏笑起来。“看起来更像是你被翁主办了。”

“滚!”梁啸恼羞成怒,跳起来,一脚踹在荼牛儿厚实的屁股上。

第105章心病

梁啸回到家不久,邓国斌就来了。他不仅带来了新织机的模型,还带来了一个女医生。

“这是河东名医义姁,专为皇太后治病的。翁主特地请了来,为令堂诊病。”邓国斌一本正经的介绍道。

梁啸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见礼。刘陵这个面子给得太大了,居然把为皇太后治病的御医请了来。这女子看起来也就是三十来岁,想不到医术如此精湛,居然成了御医。

梁啸把义姁请入梁媌房内,在一旁侍候着。义姁虽然身份特殊,却不失医家风范,态度温和,一一问了梁媌的病情,又为梁媌诊了脉,看了舌苔,笑道:“夫人且放宽心,没什么大病,不过是一时受凉罢了。我给你几丸药,吃了之后,休息两日,便可以痊愈了。”

梁媌点了点头。梁啸大喜,连忙引着义姁到外面取药,又让李蓉清奉上诊金。

义姁拿出两粒药丸交给梁啸。“令堂没什么病,只是心有挂念,多思成疾。心病还需心病医,你当细心照顾。过些日子,待方便时,小心探听着些,找到病因才能根治。”

梁啸连连点头,却大惑不解。老娘一向看起来不让须眉,没看出有什么心病啊。难道是来长安久了,见我空耗钱财,却仕途无望,封侯拜将遥遥无期?

“梁君不必自责。梁君甫到长安,便扬名京师,前途是不必担忧的。若是像我弟弟义纵那般,令堂担忧还情有可由。我看她是另有心病,只是不肯说罢了。”

梁啸心中一动。他大概猜到是什么原因了,肯定和他那未曾谋面的老爹有关。老娘心里最放不下的事,说一千,道一万,都和这件事有关。他点点头,送义姁出门。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义医师,你刚才说你弟弟叫义纵?”

义姁笑了。“你也听说过他?是的,他和张次公是酒肉朋友,一定是张次公对你说的。自从认识了你这个射声士,张次公可是得意得很呢,经常挂在嘴上。我弟弟也想来拜访你,只是没找到机会。”

梁啸笑了两声。他不知道义姁说的这个义纵是不是他知道的那个酷吏义纵。义纵有个名医姊姊吗?他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从义姁的言语之间,他能感觉到义纵对他的兴趣颇浓。

说了两句客套话,梁啸送走了义姁,转身把邓国斌带到了老娘面前。

果然,邓国斌刚拿出模型,还没来得及解说,梁媌的眼睛就亮了,精神也好了几分。等邓国斌解说完新织机的操作方法,梁媌已经坐了起来,捧着织机,爱不释手,恨不得现在就有一架织机试试身手。

梁啸把邓国斌请到外间。“多谢邓君了。这几天辛苦了吧?”

“不辛苦。”邓国斌眼圈黑黑的,精神却异常亢奋。“以前我未曾留心,现在才知道这织机比起攻守器械来更有用。小小一台织机的改进,一年就能带来千金的厚利,简直令人难以想像。多谢梁君,我总算为淮南王府做了点事。”

梁啸会心而笑。邓国斌是技术型人才,在淮南王府不受重视。而他钻研技术又需要财力、物力支持,不得不寄人篱下,平时这白眼肯定受得不少,自己心里也不踏实。如果为淮南王府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腰杆自然直了几分。

“邓兄,这才仅仅是开始,你可以做的事情还多着呢。淮南王府三千门客,你是可以排入七十二贤的。”

“不敢,不敢。”邓国斌乐得脸色潮红,连连致谢。

“时间不多,还请邓兄再辛苦几天。”

“梁君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邓国斌拍着胸脯,大包大揽,精神抖擞的走了。

……

两天后,邓国斌将梁啸母子接到了淮南邸,试用新织机。

坐上新织机,梁媌就像回到了广陵城青城里的那间小屋,顿时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精神焕发。经过两天的试用,她很快适应了新织机的操作,效率大幅度提高。据她估计,用新织机织一匹锦最多只需要七八天时间,熟练之后,还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可以实现翻倍。

梁啸非常满意,技术都是一步步积累出来的,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能有这样的提升已经很不容易了。

梁媌就成了淮南王邸的技术总监,专门负责教授那些织妇织双面锦。正如她所说,她劳累了半生,突然闲下来,还有些不适应。梁啸就和刘陵商量,给她找些事做,省得她闲得难受。

不过,这些都是通过邓国斌转告的,梁啸没有见到刘陵本人。这些天,刘陵一直在忙,梁啸根本没见到她的面。不过,她为梁媌、李蓉清安排了住处,还安排了两个婢女服侍,周到妥贴。

安排好了一切,梁啸和荼牛儿回到万户里,刚走进巷子,就看到两个人在自家门前张望。他一看,原来是秦歌和庞硕,连忙上前招呼。

“梁君,总算见到你了。”看到梁啸,庞硕松了一口气。“我这两天找你找得好苦。”

“有事?”

“有事,有大事。”

梁啸不敢怠慢。老娘和李蓉清留在了淮南邸,家里连个烧水的人都没有。他干脆把秦歌、庞硕领到了隔壁。东方朔当值去了,只有胡细君一人在家。不过胡细君大大方方的接待了他们,奉上酒水果点,又忙着招罗饭,忙前忙后,颇有几分主妇的风范。

坐下来,喝了一大口酒,庞硕一抹胡子。“那个叫胡吉的正在延请游侠儿,人数不少,出的价格也很高,有好几个高手应征了,可能会对你不利。”

“天子脚下,他敢乱来?”梁啸不太相信。

“天子脚下,鱼龙混杂。游侠儿数不胜数,直道而行的不少,谋财害命的更多。他们行踪不定,身无恒产,一旦出了事,拿着钱远走高飞,谁能找得到他们?就算万一抓住了,谁知道他们背后有哪位贵人,长安令、京兆尹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伙少年,经常夜里在城南奔驰,踩坏了不少庄稼,鄂县、杜县派人抓捕,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听到这里,梁啸诧异的瞅了一眼秦歌。秦歌脸色不变,无动于衷,仿佛庞硕说的这件事与他无关似的。见梁啸看他,秦歌无声的笑了。

“梁君,我这大虎兄弟虽有一把力气,却粗笨得很,还希望梁君能多多指点他。”

“不敢。”梁啸听说了秦歌的意思,心中一喜。秦歌是“平阳侯”的身边人,他将好兄弟托付给自己,自然是听到了对自己利好的消息。

这么说,我的青云之路就要开始了么?

第106章养客

庞硕留在了梁家,和荼牛儿做伴,成了梁啸非正式的门客。

仔细分析了庞硕的条件后,梁啸决定让荼牛儿先帮他夯实基础,纠正一些错误习惯。庞硕二十出头,骨骼已成,荼牛儿也没有钟离期的实力,指望他像荼牛儿一样脱胎换骨是不可能了,只能立足于发挥他的自身优势,做细微的调整。

身高臂长就是庞硕的优势。他身高八尺有余,虽然没有东方朔那么吓人,也是一个大个子。论力气,一点也不比荼牛儿差,只是灵活和发劲技巧略逊一筹,需要荼牛儿下点功夫。

一直被人蹂躏,终于可以蹂躏别人了,荼牛儿很兴奋。

梁啸担心这两个夯货一时兴起,会将家里的房子拆了,再加上自己还要练习骑射,干脆将队伍拉到了野外。每天天一亮,他们就打点好行装,带上一天的干粮,赶到南山下,练拳的练拳,练箭的练箭,要不然就三个人一起骑马,练习骑术,直到晚上才回来。

为此,他不得不多花八千多钱,为庞硕买了一匹健马。

养马,衣服,武器,再加上必要的饮食和零花钱,梁啸每个月至少要在荼牛儿和庞硕每人身上花掉一金,相当每半年就耗掉一个中等人家的家产。如果不是将双面锦技艺卖给了刘陵,换来了百金的首付,他根本支付不起这样的开销。

这还是在荼牛儿、庞硕都是单身的情况下。将来他们成了家,有了家属,这些钱还未必够。

养客,绝对是一个非常耗钱的生意。前呼后拥是要有雄厚的经济基础的,普通百姓根本承担不起。

可想而知,淮南王刘安养三千门客需要多少开销。刘陵花高价买下双面锦的技艺,固然有帮助梁啸的目的,为刘安养客寻找生财之道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

过了两日,梁啸到未央郎署报到,正式成为一名未央郎。有两次中的的经历,他的射艺得到了未央郎的集体认可,虽不敢认第一,却稳稳的排入前三甲。

梁啸成了李广的侍从,不用每天扛着大戟当值,而是跟着李广。李广到哪儿,他就到哪儿,有时下了值还在一起。对梁啸两次撅了他们父子的面子,李广并不在意,还不时的指点指点梁啸。

从李广那里,梁啸初步了解到了一些匈奴人的情况,进一步佐证了李椒的论断。只要朝廷还行黄老之道,以和亲来应付匈奴人的侵扰,那他们这些武人永远不会有以军功封侯的机会。

一提到这个问题,李广的心情就不好,长吁短叹。

梁啸不像李广这么消沉。他知道机会很快就会到来,万事俱备,现在唯一的阻碍就是太皇太后窦氏。窦氏一死,蜇伏的小皇帝就会大展拳脚,武人的黄金时代就来了。

不过,那似乎和李广无关。

身处其中,梁啸更能感受到李广的郁闷,甚至比李广本人还要遗憾。

……

进入八月,秋风渐起,最后一丝暑气消失殆尽,天气慢慢凉爽起来。

这一天,梁啸刚刚来到郎署上值,就听到一个消息:天子将派使者去会稽,未央郎署要挑选几位郎官保护使者,不日就要起程。

“梁啸,大人正在堂上等你。”李敢从里面走了出来,拉起梁啸就往里走。两人来到中廷,李广正在射箭,箭侯上钉着几枝箭,但地上更多。看起来,李广的心情不太好。

“大人。”梁啸在李广面前站定。

“听到外面的风声了吧?”李广拉开弓,仔细的瞄准着百步外的箭侯,松开弓弦。

一箭中侯。

梁啸看了一眼箭侯,躬身道:“听到了。”

“你师傅桓远会不会在闽越?”李广再次搭上一枝箭,却没有射,侧着头,看着梁啸。

梁啸心里咯噔一下。他沉默片刻。“有可能。”

“那你跟着去吧。桓远射艺过人,又擅长奇计,一般人对付不了他。”李广再次射出一箭,这一箭射中了鹄。李广笑了,收起弓,转身看着梁啸。“你的任务不是杀敌,而是保护使者。使者若是有什么损伤,你就是将闽越王杀了,也有罪无功。”

“喏!”

“行了,这几天不用当值了,回去收拾一下,把家里安顿好。太后寿辰一过就要离京。听说令堂病了?”

“不妨事,已经请医匠看过了。”

“那就好。”李广重新抬起弓,迟疑了片刻,又道:“令堂是个奇女子。”

……

梁啸出了郎署,没有直接出城回家,而是来到了淮南邸。

淮南邸的作坊里,三十架织机一字排开,嗖嗖之声不绝于耳。梁媌背着手,在织机间来回巡视,李蓉清手抱着一根荆条,紧随其后。一旦梁媌在某架织机前停下,那个织妇都会立刻站起身,离开织机,躬身受训,神态极其恭敬。

梁啸皱了皱眉,对老娘此刻的威风不敢苟同。这些织妇都是奴婢,织得再多也没有工钱可拿,再如此严苛,有些不近人情。

看到梁啸,梁媌立刻换了一副笑容,快步走了过来。“啸儿,有什么事?”

梁啸把可能要出公差的事说了。梁媌大喜,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辞,也不知道是在感谢哪一路神仙。梁啸没心思听,把同情的目光看向旁边的一位年轻的织妇。那织妇正在偷眼看他,与梁啸的目光相碰,立刻笑了起来,眼儿弯弯,自有三分娇媚。

“哼!”梁媌哼了一声,从李蓉清手中接过荆条,敲在织机上。年轻织妇吓了一跳,立刻离开织机,跪倒在地,连声哀求。

“阿母……”梁啸拦住梁媌,替年轻的织妇求个情。

“你不懂。”梁媌推开梁啸的手,语气严肃。“一匹双面锦价值两金,比她们的身价还高。坏了一匹,就等于杀了一个人,岂能轻忽大意。做任何事都不能三心二意,否则便是害人害已。我对她们严厉,是为她们好,织坏了锦,可就不是受杖的事了。”

第107章大坑

梁啸虽然不同意梁媌的看法,但不得不承认,梁媌的严厉有道理,甚至是对她们的爱护。

奴婢是主人的财产。虽然朝廷多次颁布禁止杀奴的诏书,可是杀奴这种事还是屡禁不止,虐待更不在话下。别看刘陵在他面前很有人情味,对这些奴婢,她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织坏了价值两金的双面锦,就算不杀,一顿打却是免不了的。

即使如此,梁啸还是有些不忍,连忙把老娘拉到一旁,告诉她李广对她的评价。

梁媌却没有梁啸意料中的激动。她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是我儿为阿母挣来的面子。若非我儿年轻有为,李将军哪会记得我。啸儿,哪天你封了侯,拜了将,阿母才更有面子呢。”

“阿母,我知道了。”梁啸哭笑不得。都是那没良心的老子害的,老娘都魔怔了,动不动就把封侯拜将挂在嘴上。封侯拜将有这么容易么?

“梁夫人,你是该多敲打敲打他。”刘陵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盈盈的说道:“听说你要出差了?”

“翁主消息灵通啊。”

“我天天在宫里转,消息当然灵通。梁啸,你们这次去会稽,会经过淮南,我跟你们一起走。”

“翁主要回淮南?”

刘陵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给梁啸使了个眼色。梁啸会意,出了作坊,在外面等着。刘陵和梁媌说了一会儿话,问了些进展,这才出来,对梁啸说道:“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梁啸不敢怠慢,跟着刘陵来到一座小院,上了堂,分宾主落座。雷被命人奉上酒品,自己按剑站在堂下。梁啸一见这副架势,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刘陵这么谨慎,恐怕要说的不是什么家常话。

“闽越起兵,攻击会稽,朝廷这次派使者去不是调停,而是平叛。”

梁啸愕然。平叛可比调停严重多了,这是要打仗的节奏啊。可是,平叛不要调兵吗,光派一个使者,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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