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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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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啦……”李蓉清握紧拳头,一跃而起。她的眼力好,知道这一箭射中了箭侯中间部位,至少是中鹄。

“哇哦……”刘陵也惊叹一声,拍着手,笑出声来,眼睛成了月牙。

李当户也笑了,只是比较含蓄。

获者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箭侯,解开拉开箭侯的皮索,将箭侯高高举起,沿着人群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高声大叫:“中的,中的,又是一箭中的……”

“采……”观众们齐声喝采,气氛热烈无比,就连空气都热了几分,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一场比试,两人先后中的,而且都是最后一箭,这种场景难得一遇,相信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道。不经意之间亲眼验证了一场传奇,每个人都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甚至忘了输赢。

获者跑到李椒、李敢兄弟面前,欣喜不已的叫道:“中的,又是中的啊。”

李椒、李敢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苦笑一声。李敢接过箭侯,李椒牵过青骢马,一起来到梁啸的面前。

“你赢了。”李椒恋恋不舍的抚着马鬃,将缰绳塞到梁啸手中。“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箭中的,我做不到。我输得心服口服。这匹青骢马归你了。这是一匹好马,希望你不要辜负它。”

李敢卷起箭侯,挟在腋下。“这箭侯我要了,回去立在郎署里,让那帮眼高于顶的家伙日日审视,激励自己,看看还有谁敢不自量力。”

梁啸将弓交给赶上来的荼牛儿,躬身施礼。李椒虽然输了,却输得大气,他也不能太小家子气。他正准备说几句话客套话,让李椒有个台阶下,旁边冲过来一个火红的身影,一下子抱住了他。

紧接着,两片温热的唇贴在了他的额上。

梁啸以为是李蓉清,拍拍她的翘臀,笑道:“好啦,好啦,回去再庆贺,这么多人,夫君会不好意思的。”

“你是谁的夫君?”那人松开了梁啸,瞪了梁啸一眼,又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却是刘陵。梁啸顿时大窘。“翁主,你……”

刘陵自知失态,连忙掩饰道:“哈哈,你真是我的福将,让我一下子赢了三百多金。”说完便转身奔向韩嫣和修成子仲,轻摇手里的马鞭,得意洋洋的说道:“准备好钱,三日内,我会派人上门去讨!”

韩嫣嘻嘻一笑:“放心,少不了你的。花了百金,看了一场这么精采的比试,值了。”

修成子仲却哼了一声:“回头让人送给你。”狠狠的瞪了一眼梁啸,拨马就走,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兑钱,兑钱。”几十个身影冲出人群,奔向刘陵和雷被,欢天喜地的叫着。他们都是买了梁啸赢的,虽然赢的钱不多,却赢得开心。李椒一箭中的之后,他们都以为自己输定了,却没想到梁啸在最后一刻逆转,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这个结果比赢的钱更让他们开心。

男人们赢了钱,最多跑到梁啸面前打个招呼,道一声谢。女人们却不肯这么放过梁啸,拿着钱,跑到梁啸面前,矜持的施个礼,偷偷看一眼梁啸,轻声报上自己的名字和里名,开朗的直接投怀送抱,恨不得把梁啸直接拖回家。有一个干脆把赢来的钱塞在梁啸怀里,大叫道:“小郎,我要你……”

李蓉清大惊,连忙张开双臂,护在梁啸面前,像保护自己领地的母鸡。

梁啸也尴尬不已。他也见识过不少汉代女子的开放,可这一幕还是把他吓得不轻。

李氏三兄弟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李椒咂了咂嘴。“早知如此,该找几个女人先骚扰他一下的,说不定就不会输了。可惜了我这匹青骢啊。”

“可惜什么。这匹青骢跟着梁啸比跟着你强。”李当户调侃道,话未说完,便忍不住放声大笑。

第99章野炊

刘陵绝处逢生。

本以为要输得一败涂地,一千五六百金的巨款还不知道怎么筹集,却因为梁啸在重压下的超常发挥,一举逆转,反赢了三百多金。她心情非常兴奋,甚至有些亢奋。她派人买来大量的酒肉,又召来淮南邸的厨师,就在泬水旁办起了流水席,露天餐会,与民同欢。

汉代的食物和后世有很大区别,煎烤占有很大的比例。在树荫下支起烧烤架,十几个厨师站成一排,烧烤大会就顺利召开了。来游览的人大多会携带坐具,此刻从四面八方聚拢来,各找空地坐下,取来免费供应的酒肉,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没一会儿,就有人开始放声高歌。

歌声一起,便有人翩翩起舞。男女老少都有,一个个跳得很欢快,悠扬的歌声混在肉香、酒香里,飘荡在泬水两岸,飘进了长安城。

一场不期而遇的狂欢就此拉开序幕。

梁啸是功臣,自然不能忽略。李家兄弟也是重要客人,如果不是李椒的压迫和衬托,梁啸今天的表现不可能这么亮眼。未央郎署的比试知道的人有限,因为名声的问题,未央郎们不会主动扩散。这次比试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且又是如此精彩的对抗赛,相信不久就会传遍整个长安城。

梁啸就算不想成名也不行了。

除了比箭之外,刘陵为此设的赌局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她当众宣称梁啸拒绝了淮南王府的召辟,去除了梁啸的一块心病,梁啸从此就可以和她平等相处了。就连东方朔都放下了包袱,心无芥蒂的饮酒高歌,比一般人还要癫狂。

李椒输了一匹青骢马,很是不舍。不过他却没有因此介怀,对梁啸的承压能力,他深表佩服,甚至超过对梁啸的射艺。

“阿啸,你是天生的射士。”李椒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搭在梁啸肩膀上,舌头有些大。也许是因为输掉了心爱的青骢马,太伤心,他喝了不少酒。“越是紧张,越是神勇,你这样的人不上战场,可惜了。”

“惭愧惭愧。”梁啸不动声色的推开李椒。李椒太亲热了,他不太习惯。

“可惜,你没有生在高皇帝时,要不然的话……”李椒不依不饶的跟了过去,用力搂着梁啸的脖子。“万户侯不足道。”

梁啸听了这话,觉得有些耳熟。这好像是历史上汉文帝说李广的,没想到李椒用到自己身上了。

“李兄为何这么说,四边未靖,匈奴未平,你我杀敌立功的机会多的是。”

“嘿嘿,朝廷行黄老之术,守边以防御为主,敌来则拒之,敌走则任之,哪有什么立功的机会。靠伏击几个匈奴人能封侯吗?连个公乘都得不到呢。”

李椒举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酒,瞟了一眼远处的刘陵。“嘿嘿,你不去淮南是对的,淮南王好的就是黄老之道,清静无为,到了淮南,哪有什么立功的机会。难道南越敢攻击江淮吗?哈!”

梁啸没有吭声。眼下太皇太后窦氏还活着,黄老还大行其道,连小皇帝刘彻都被摁着,其他人更没招了。不过,他原本对黄老之道的印象不坏,对汉武帝废弃黄老之道,改行尊儒颇有微词,此刻却有了不同的看法。

从胡家等豪强横行乡里,到和亲匈奴,这都是黄老之道的政策养成的后果。说是与民休息,实际上壮大起来的却是胡家那样的大小豪强,像荼家这样的普通百姓已经大面积破产,小农经济的基础已经被破坏。如果不改变政策,继续执行黄老之道,恐怕是难以为继了。

这么说来,黄老退位,儒家登台,也是历史大势?只是这个大势有点跑偏,最后终于将大汉推入了深渊,并给中国留下了无法根治的后遗症。

我能做点什么?梁啸一时出神。

“想什么呢?”刘陵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提着几串肉走了过来。今天是野炊,没那么多礼节。她也卷起了袖子,和普通百姓一样喝酒撸串。她在梁啸身边坐下,递给梁啸一串肉。“李椒刚刚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说我淮南的不是?”

“有很多人说淮南的不是吗?”

“誉满天下,谤亦满天下。这些武夫对我父王颇有微词,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阻碍他们立功了。武人嘛,当然希望天下大乱,天天打仗才好。却不知一旦战事起,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如今的太平盛世,不就是因为几十年休养生息,没有大的战事吗?”

“翁主说得对,一旦战事起,所有的繁华都会像一团火,片刻间就烧得干干净净。”

刘陵瞟了梁啸一眼,用肩膀撞了撞他。“没想到你也会用春秋笔法啊,是不是东方朔教的?”

“不是,我只是受翁主启迪,有感而发罢了。”梁啸咬了一口肉,慢慢的嚼着。“要想太平,不仅不能起内乱,还要同心同德,共御外敌。如果再出现像匈奴入侵长安这种事,那就惨了。如果连堂堂的国都都不能保证安全,边关的百姓又将如何的朝不保夕,生不如死?”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打了?岂不知,国虽大,好战必亡……”

“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呃……”刘陵被他噎了一句,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笑道:“看来桓玄伯还真教了你不少东西。不仅有《孙子兵法》,还有《司马法》。”

“这是《司马法》?”梁啸很意外。

“你不知道?”

“我读书少,哪知道什么《司马法》。”梁啸连忙掩饰道,他常听人说这句话,却是第一次知道这句话出自《司马法》。《司马法》又是什么东西?“不过偶尔听师傅说起一两句,并不知其详。”

“你啊,还是读书太少了。”刘陵想了想,突然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教你读书。”

“你教我读书?”

“是啊,我淮南藏书甚多,我父王为编撰的内外篇中,也有兵略训一卷,我可以口授给你。”

梁啸有些犹豫。对淮南王刘安编的书,他没多少兴趣,总觉得不过是百衲衣一样的东西,看似无所不包,其实没多少干货。要学兵法,桓远教给他的已经足够多了,更何况还有那篇无名兵法。

想到无名兵法,梁啸突然觉得可以问问刘陵。她见多识广,连兵略训都能背,也许见过这篇兵法,知道出道。他对刘陵一说,刘陵欣然答应。梁啸刚背了几句,刘陵就抬手拦住了他,眼中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你不用背了,我知道这是谁的兵法。”

第100章前夜

梁啸大喜:“谁的?”

刘陵避而不答。“这篇兵法是不是只有两千余字?”

“是的,翁主见过这篇兵法?”

“见过。你这只是残篇。”

梁啸兴致更浓。“翁主见过全文?”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文,但肯定比你知道的多,大概有五六千字。你知道的这两千多字只是用骑的部分,剩下的部分是阵法和剑法,还包括一篇行气诀。”

刘陵顿了顿,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诡异。“你要想将射声技练至神明境界,少不了这篇行气诀。从桓远的实力来看,他应该不知道这篇行气诀。”

梁啸欲言又止。他知道刘陵又在钓鱼了,不会轻而易举的将她知道的内容告诉他。他笑了笑,没有再问下去。“如果能练到我师傅这样的境界,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刘陵扭过了头。

……

野营地向南数里,一座不太高,却树荫浓密的山岗上,刘彻驻马而立,看着远处如星的篝火,莫名的叹了一口气。韩嫣轻策座骑,走到刘彻身边。“君侯是为不能与民同乐而叹息吗?”

刘彻苦笑一声。身为天子,他知道与民同乐是一种奢望。泬水边的狂欢,他最多也只能听韩嫣说说罢了。“王孙,你觉得梁啸这个人怎么样?”

“是个人才。”韩嫣不假思索。“在某些方面,他比李将军的三个儿子都强,甚至比李将军本人强。”

刘彻回头看着韩嫣,眼神疑惑,显然是觉得韩嫣有言过其实的嫌疑。

“君侯,据臣所知,李将军和所有人一样,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选择防守,尽可能的减少损失。他平时射箭,百步十中五六,甚至能中七八,但是遇到今天这种情况,他基本不可能射中,要像梁啸这样敢于一搏,射出超常的一箭,他恐怕做不到。”

韩嫣顿了片刻,又道:“臣也做不到。”

“这倒是一句实话。”刘彻笑了。他拨转马头,下了山岗,沿着林间小道向前轻驰。“让他去雁门吧。”

……

夜间里门关闭,不能回家,梁啸就在泬水旁野营。刘陵提供了三个帐篷,东方朔、胡细君用一个,梁媌、李蓉清用一个,梁啸自己用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凉,梁媌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晚上的野炊也没参加,早早的进了帐篷休息。梁啸和刘陵话不投机,便进帐看望老娘,让李蓉清出去玩一会儿。李蓉清不肯,却被梁啸硬推了出去。梁啸关上帐门,坐在老娘的病榻旁,伸手摸了摸老娘的额头。额头不热,看起来并没有发烧。

“阿母,哪儿不舒服?”

“没事。”梁媌强笑道:“可能是闲得太久了。以前天天织锦,也没生过病,闲了几日,倒闲出病来了。啸儿,等邓国斌做好了新织机,你还是给我讨一架来吧。”

梁啸笑了。“以前没有病,并不代表真的没病,只是一直强压着。阿母,你还年轻,借此机会好好调养身体,将来享福的日子还长着呢。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梁啸把刘陵提出的新建议说了一遍。刘陵接受了东方朔的五百金开价,但是不能一下子支付。她要分期付款,先付一百金,然后每年从利润中提出三成支付给梁啸。无疑,这将是一笔比五百金更为可观的巨款,巨大得梁啸都不太敢接受。

他当然明白刘陵的意思。刘陵不过是以退为进,要用这种利益关系绑住他。但他自认取之有道,不怕惹人非议。何况他又的确急需钱,硬气不起来。等过了这段时间,再找机会拒绝刘陵不迟。

“啸儿,大丈夫可以不富,却不能不贵。位卑命贱,人微言轻。你可不能满足于钱财,还要争取上进才是。过两天,还是去找找李当户,到郎署报到吧。不入仕,你终究只是一个白身啊。”

“阿母放心,我已经和李当户说好了,过两日便去报道入职。阿母,我听蓉清说,你今天见到李将军了?”

梁媌有些怏怏,没什么精神。“嗯,见到了。”

“你认识李将军?”

梁媌眼皮一挑,看了梁啸一眼,无力的笑道:“我见过他,却不认识他。我们住在城东瓜棚的时候,他曾经从瓜田旁边经过。只是当时没有说话。今天通了姓名,才知道他就是闻名天下的李广。”

“你是不是很仰慕李将军?”梁啸故意挤了挤眼睛,逗梁媌开心。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天下人有谁不仰慕李将军?”

“可是我听蓉清说,阿母对李将军的仰慕超乎寻常呢。阿母,如果你真是仰慕他,到时候我请他到家中做客,你也好近距离多看看他。”

“乱说,堂堂的李将军,怎么可能随便到下属家中做客。”梁媌果然被梁啸逗笑了。“你要想请他赴宴,至少要和他官爵相近。啸儿,等你做了将军再说吧。”

“阿母,你放心吧。别的我不敢说,十年之内,我一定能够做将军,到时候请李将军来做客。阿母,你可要好好保重,好日子刚刚开始呢。”

“啸儿,你这么有志气,阿母甚是欣慰。”

见梁媌精神不足,梁啸帮她躺好,又掖好被角。秋天到了,夜凉很重,受了凉可不得了。他坐在榻边,看着老娘含着笑入睡,心里荡漾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挣扎了一年多,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只是不知道那位窦老太太什么时候死。只有窦老太太死了,小皇帝才能大展拳脚,他这样的武人才有出头的机会。

不期然间,他又想起了黄老与儒家的争斗。淮南王刘安已经编好了《淮南子》,董仲舒做好登台的准备了吗?《春秋繁露》与《淮南子》,一个是儒家经典,一个是道家集大成之作,这两部巨著几乎同时在武帝朝初期面世,恐怕并非巧合,正是儒道之争大幕拉开前的准备。

有谁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太平盛世竟孕育着足以影响中华民族两千年的重大变革。

梁啸走出帐篷,坐在帐前,一个人自斟自饮,感慨着历史的耐人寻味。正在这时,荼牛儿领着庞硕走了过来。“阿啸,大虎找到那个人了,他老母的,刘建还真是阴魂不散。”

第101章兄弟

庞硕和秦歌用了几天的功夫,终于找到了梁啸说的那个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的确是盖侯府的,不过他在盖侯府的地位并不算很高。他是盖侯子王充耳的侍从,名叫胡吉。

梁啸一头雾水。“我到长安之后,深居简出,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冲突,更不可能得罪王充耳啊。”

庞硕笑了。“你是没有得罪王充耳,不过你得罪了他未过门的夫人。”

梁啸嗤之以鼻,这个游侠儿又以为自己出去偷香了。不用说,肯定是荼牛儿这个大嘴巴乱说。“不可能,她深居侯府之内,做她的贵夫人,我在长安城外替人看瓜,怎么可能……”

“王充耳的夫人是江都王的女儿,叫刘征臣,是王太子的异母妹。”

“呃……”梁啸哑口无言。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荼牛儿说刘建阴魂不散是什么意思。本以为逃到长安,刘建就无计可施,没曾想刘建的妹妹刘征臣就要嫁到长安来了。

这还真是无路可逃啊。

“我听说,几年前,王信刚刚封盖侯不久,江都王就将女儿许配给了王充耳,不过刘翁主年龄太小,所以一直没有完婚。如今刘翁主已经十五,盖侯府正在筹备婚事,江都王府有不少人来了长安,很是隆重。”

梁啸有点挠头。刘建是王太子,王充耳是侯子,看起来是刘建地位更尊贵,可实际上王充耳是王太后的亲侄儿,王家在长安的势力远比诸侯王大。得罪了刘建还可以逃出江都,得罪了王家大概只能逃出大汉了。

王太后那可是个护犊子的主啊。

梁啸想起了东方朔。在麻烦上门之前,东方朔就提醒过他,很可能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他二话不说,跑到东方朔的帐前,远远的咳嗽了一声:“东方兄,出来一下。”

帐篷里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东方朔气喘吁吁的说道:“你是什么射声士,不知道我在行人伦大道么?”

“知道。不过现在有急事,必须要和你商量一下。”

东方朔笑骂道:“不就是盖侯府的事吗,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等着收钱就行。现在滚远点,要不然,我过会儿去找你,陪你睡。”

一想到东方朔那九尺三寸的庞大体格,梁啸什么也没说,捏着鼻子就走了。帐篷里又响起了胡细君的喘息声,伴随着东方朔得意的轻笑声。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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