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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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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刘彻一行,梁啸收拾了一下,回到瓜棚。李蓉清点好了薰草,铺好了草席,正在等梁啸。薰草呛人,而且薰眼睛,李蓉清被薰得泪水涟涟,不停的用袖子擦拭眼角。没办法,瓜棚里蚊子太多,这时代又没有蚊帐什么的,只有靠烟薰。

荼牛儿坐在一旁,捧着半片瓜,吃得汁水淋漓。

“刚才是什么人,谈这么久?”

“平阳侯。”梁啸解释了两句,抬手拭去李蓉清眼角的泪,笑道:“再坚持几天,我们很快就要搬家了。”

“为什么?”李蓉清眼睛亮了起来。“你要去平阳侯府吗?”

“小小的平阳侯府,我才不去呢。”梁啸掩饰道:“平阳侯娶的是公主,和天子关系很近。他如果在天子面前提到我,我就不能平步青云了吗?”

“是吗?”李蓉清将信将疑。

“我骗你干什么。”梁啸推推李蓉清。“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睡吧,明天就和阿母一起收拾收拾,做好搬家的准备。”

李蓉清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梁啸盘腿坐在草席上,仔细回想着刚才的经过,确认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当他想起李当户以士射五十步为由,力主以五十步为距时,他笑了,心里涌起一种久违的温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李当户对他的维护和鼓励,他心知肚明,感激不尽。

荼牛儿已经鼾声大作,睡得像死猪一样深沉。

……

刘彻坐在马背上,身体随着坐骑的步伐前后晃动。李当户、韩嫣一左一右夹侍着他。韩嫣眉飞色舞,还在念叨梁啸的射声技。李当户却一声不吭,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环境。

卫青等人同样不敢怠慢,个个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密切注意周围的一举一动。

“当户,你怎么知道此人有射声技?”刘彻突然问道。

李当户不紧不慢的答道:“郑当时给臣父写过一封信,提到了梁啸的师傅桓远。桓远当年是吴国的将军,曾经给吴王提过一个建议,让吴王抢占洛阳、敖仓,不过没有被采纳。”

“竟有此事?”刘彻大吃了一惊,半晌才道:“这人就是另一个李左车啊。亏得刘濞没有采纳,否则别说是周亚夫,就算淮阴侯也会感到棘手。如此说来,吴楚之败,亦是天意。”

“陛下所言正是。”李当户又说道:“桓远因年轻被老将排挤,不能独立统兵,随吴王战于昌邑,以其射声技射杀多名汉将,灌夫之父灌孟就是死在他的箭下。条侯无奈,命臣父出阵,与桓远对决。”

刘彻精神一振。“如何?”

“臣父险胜。”李当户苦笑一声:“多年之后,臣父对此人还是记忆犹新,称其为平生罕见之敌。其射声技简直是神乎其神,叹为观止。”

“那梁啸的射声技如何?”

“他只是刚刚入门而已。”李当户顿了顿,又道:“不过,梁啸习射不过一年有余,进步之快,令人咋舌。假以时日,此人的境界也许会在桓远之上。”

刘彻眉头一挑,无声的笑了起来。“箭术不好说,不过他至少有一点是桓远无法企及的。”

李当户不解。

“他不会像桓远一样明于射艺,暗于识人,否则他不会拒绝淮南王府的招纳。此人虽年轻,却知大是非,有主见,就像他射箭一样,专注而且目标明确。”刘彻沉吟片刻,又道:“当户,过几日,你引他去见李将军,请李将军调教。”

“唯!”李当户躬身应喏。

第79章李广

过了几日,李当户再次来访。

梁啸正在瓜田间练箭,看到李当户骑着马远远的驰来,连忙收了弓箭,走到田边,拱手相候。李当户见状,十步外便下了马,将缰绳扔给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随从,迈开大步走了过来。

“梁兄,何必如此客气。”

梁啸躬身施礼。“若非李兄爱护,某当日便要出丑,感激不尽。大恩不言谢,某铭记在心。”

李当户笑了,拉着梁啸的手臂,亲热的说道:“你我一见如故,便如亲兄弟一般,我甚是喜欢。我今天来,是奉平阳侯之令,引你去见家父,为你谋一进身之阶。”

“去见李将军?”梁啸又惊又喜。刘彻会安排他入仕,他早有准备,却没想到会直接成为李广的部下。

“是的,家父现任未央宫卫尉,你到他麾下任为郎,侍卫天子。”

梁啸大喜。未央宫是天子所居,未央卫尉主管未央宫的安全,重要性不言而喻。在未央宫外当差,有更多的机会见到天子和王公大臣,相对来说,出人头地的机会也多一些。

当然了,对他来说,他已经攀上了最粗的大腿,什么王公大臣都无所谓。

梁啸不敢怠慢,立刻回到瓜棚,先向老娘梁媌汇报了一下。梁媌听了,微微颌首,起身整理了一番,出了瓜棚,来到李当户面前,欠身施礼。

李当户连忙还礼,双手虚扶,敏锐的目光在梁媌脸上一扫,便笑道:“怪不得梁兄小小年纪,便如此沉稳,原来是有一位这样的母亲。观夫人举止,莫非出自官宦世家?”

梁媌摇摇头。“李君过奖了。妇人出身贫寒,不过见得些贵人,略知礼仪而已。梁啸顽劣,礼节粗疏,入朝为郎,恐怕多有差错,还请李君多多指点。”

“夫人放心,我与梁兄一见如故,拿他当兄弟看待,必不会害他。”

梁媌再谢,这才退回瓜棚。这时,李蓉清侍候着梁啸穿好了衣服,荼牛儿也整理停当,背着梁啸的弓箭走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比梁啸本人还要得意。

李当户吩咐随从让出座骑,供梁啸骑乘。看着那没马镫的马鞍,梁啸心里有些发憷。李当户见了,笑道:“不妨事,这马是训好的,性子温顺。你做了郎官,骑射是必修之艺。射艺你已经出类拔萃,骑术也要多多练习才是。这没什么难的,以你的悟性,多骑几趟就好了。”

梁啸也清楚,要想从军征战,骑术是必须要练的。以前之所以没练,是因为他家实在养不起马,更别说能供骑乘的战马了。李当户特地带一匹性子温顺的座骑来,可谓是想得周全。

在李当户的帮助下,梁啸姿势有些难看的上了马,两条腿紧紧的夹着马腹,手勒着缰绳,不敢有片刻放松。李当户与他并肩而行,指点他骑乘的要点,荼牛儿和李当户的那个随从步行跟在后面。

在李当户的指点下,梁啸骑着马走了几百步,慢慢的放松了些,略微松开了缰绳,两条腿还是不太敢放。

李当户也不着急,陪着他慢慢的走。清晨出发,直到中午,他们才进了长安城,来到未央宫门外的郎官署。梁啸下了马,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了,像两根木桩子似的,硬梆梆的。旁边有郎官经过,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哈哈大笑,搞得梁啸很是尴尬。

李当户拉着梁啸进了门,直入中庭。

庭中人声鼎沸,十几个人身穿郎官服饰,臂缚箭袖,手持弓弩,正围着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人说话。那中年人身高八尺,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挺直,一张阔口,一部又黑又亮的短须,身材壮实,一对猿臂甚是醒目。

梁啸进来的时候,他正手持一张硬弓,对着数十步外的箭侯连射数箭,箭箭中的,最后一箭更是将箭侯射穿。他哈哈大笑,将弓扔给随从,指着一个苦着脸的壮年郎官说道:“喝酒!”

有人捧过酒来,几乎强按着那个壮年郎官灌了下去,壮年郎官被灌得直翻白眼,激起一阵幸灾乐祸的叫好声。中年人也抚须大笑,看起来非常得意,甚至有些恶作剧的意思,神情与周围的少年无异。

梁啸不禁皱了皱眉。看这对猿臂,这中年人应该就是李广了。他身为未央卫尉,侍卫天子,责任重大,怎么能在上班时间和部下饮酒作乐?

李当户悄悄的摁了一下梁啸的手臂,将他领到李广的面前。“父亲,这就是我说的梁啸。”

李广收住笑容,斜转身体,上下打量了梁啸两眼,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微芒。“你师傅是桓远?”

梁啸躬身行礼。“将军所言甚是。”

“他可好么?”

“不好。”梁啸摇摇头。“我师傅为奸人所误,被囚十六年,又坏了一只眼睛,断了一条腿,已是废了。”

“可惜了。”李广轻叹一声:“你得他射艺几成?”

“啸学射日浅,只得一二成。”

“一二成?”李广眉头微蹙。他扫了李当户一眼,眼神有些不悦。他指了指百步外的箭侯:“射两箭看看,若能中的,便留下,不能中的就走人。未央郎护卫天子,责任重大,不留闲人。”

梁啸心里有些不舒服。李当户一团和气,李广怎么如此无礼?一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口气如此生硬。他看了看百步外的箭侯,笑了笑,拱拱手。

“告辞!”

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广愣住了,随即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放肆,哪来的野小子,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任尔自由来去么?”

李当户也急了,赶上两步,拦住梁啸,连使眼色。梁啸停住了脚步,轻轻的推开李当户的手,转过身,打量着李广,报以冷笑。

“梁某的确是个野小子,不通礼仪。仰慕李将军大名,一心想追随将军鞍前马后,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梁某大失所望,不如见此别过,免得相见两厌。”

梁啸话音未落,旁边的郎官们就怒了,七嘴八舌的喝道:“大胆,竟敢对李将军无礼。”

“哪来的浑小子,揍他!”

“一看就是下里巴人,以为这儿和他们家一样呢。”

第80章打脸

面对群情激奋的郎官们,梁啸虽然心里有些慌,却不肯落了下风,脸上的讥讽之色更浓。

他很清楚,汉人最看不起懦夫,更何况这些眼高于顶的年轻郎官。能够侍卫未央宫的人,绝对都是从各地精挑细选的佼佼者,不仅武艺精湛,而且家世清白,也就是所谓的良家子,很多人的父祖就是帝国的高级官员,自视甚高,要与他们为伍,软弱怕事是不行的。

宁可今天被群殴一顿,打得鼻青眼肿,头破血流,被人抬出去,他也不能说一句软话,被人轰出去。否则他以后就很难在长安立足了,也会被刘彻看轻,好容易等来的机会也会付诸东流。

想到这里,梁啸的腰杆挺得更直。他转过身,从荼牛儿手中接过弓,杵在地上,用力将弓扳弯,挂上弦,又从荼牛儿手中接过一囊箭,背在背上,缓缓环视一周。

“李将军说了,未央郎护卫天子,责任重大,不留闲人。诸位既然都是未央郎,想必都是射艺出众的高手。梁啸不才,想与诸位比试一番,看看李将军是所言不虚,还是故意刁难。”

众郎官互相看了一眼,气势顿弱。他们的箭术的确不差,可是要射百步外的目标,那就没什么把握了。他们都清楚,李广这个要求的确有刁难的成份,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个两腿向外撇,一看就是刚学骑马的小子居然敢向他们所有人挑战,并且当面指责李广刁难他。

这是个刺儿头!郎官们在愤怒的同时,又对梁啸多了几分好奇,几分欣赏。

“我来!”一个少年郎官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到梁啸面前,打量了梁啸一眼,不禁一怔。他看看梁啸,又看看李当户,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怪异。

他正是李广次子,李当户的弟弟李敢,也是未央郎中的一员。

“二弟,退下!”李当户喝了一声,走到李广面前,低声说了几句。没等李当户说完,李广冷笑一声,将他推到一旁,走到梁啸面前,轻蔑的笑道:“看不出你倒有些胆色。既然如此,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梁啸打量了他一眼,撇撇嘴。“将军莫急,与你麾下的郎官们一一较量之后,我自会与将军决一高下。”

“一一较量?”李广怔住了。“你要与他们所有人一一较量?”

“当然,只有如此,才能知道将军所言是否属实。”梁啸转过身,面对百步外的箭侯,抽出四枝箭,一枝箭挂在弦上,三枝箭夹在手指中,垂弓指地,深吸了一口气,引弓至满,“嗖”的一箭射出。

开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梁啸一口气连射四箭,只有一箭中的,三箭射空。

嘘声一片,郎官们毫不掩饰的表示了自己的鄙视,更有人毫不客气的嘲讽道:“哟……这箭术,真准。”

“哈哈,也不能怪他,他师傅废了之后才教他的嘛。”

李广摇了摇头,瞪了李当户一眼。李当户也有些担心。这个距离显然超出了梁啸的可控范围,照这个形势,梁啸很可能会出个大丑。如此一来,只怕天子都会失望。

梁啸却不慌不忙,吸了两口气,再次抽出四枝箭,连射四箭。这一次,四箭中有两箭射中箭侯。

周围的嘲笑声弱了些,郎官们互相看看,底气有些不足。李当户松了一口气,李广的眼神却露出异色,多了几分兴趣。

看到两箭中侯,梁啸心中大定。

到目前为止,他练得最多的是八十步,命中率保持在八成以上。百步外的目标练得不多,命中率也不高,只在三四成左右,运气好的时候可以达到五成。但是,今天的比试,他却非常有把握,因为他相信,这些郎官不可能所有人都比他强。

普通人弓射的距离是六十步,十二箭射中六箭就算合格。八十步,对普通人来说就有些难度了,弓射百步,命中率在五成以上,绝对是高手。这些郎官是精挑细选的佼佼者,肯定比一般人强,六十步没难度,八十步也有把握,可是到一百步,那就有些危险了。

在这样的距离,即使以善射著称的李广也做不到百发百中,何况是这些郎官。

就算他剩下的四箭全部射空,十二箭只射中三箭,他依然有把握赢过一两个人。哪怕只能赢一个,他就能证明李广是在刁难他,是说大话。更何况射了八箭之后,他熟悉了这里的环境,有把握至少再中一箭,将命中率提高到三成以上。

梁啸心定气闲,神不外驰,稳如泰山。一箭射出,正中箭侯!

“唉……”周围想起几声叹息。这一箭中侯,梁啸的命中率已经超过三成,胜利在望,他们要想取胜,已经不太可能了。

“嗖!”梁啸再发一箭,又是一箭命中。

周围响起一阵郁闷的叹息声,夹杂着几句咒骂。梁啸已经射中五箭,超过了三分之一的郎官。

李当户松了一口气。到这一步,梁啸已经保住了脸面,不会有人再耻笑他了。这样的成绩,就算是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看了二弟李敢一眼,嘴角微挑。李敢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扮了个鬼脸。

李广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梁啸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进入了“手中有弓,心中无弓”的心境,甚至连一点激动都没有。他手指一动,又搭上一枝箭,双目凝视着远处的箭侯,深吸一口气,身体微仰,脊柱如弓,一满即放。

弓弦一颤,羽箭离弦,正中箭侯中部的正鹄。

“中鹄!”李敢惊叫一声。

汉代箭侯为长方形,中间那部分称为正,又叫鹄,射中鹄相当于后世的八九环,非常难得。

李广盯着梁啸,眼神微缩,眼中的异色更浓。围观的郎官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百步外射中正鹄绝非易事,他们之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能够做到。梁啸射中正鹄,就算有偶然的成份,也足以证明他的笛艺已经超过了至少一半郎官,具备了向李广挑战的实力。

六箭中侯,而且有一箭中鹄,梁啸胜劵在握,心中大定,最后的一丝紧张也烟消云散。他嘴角微挑,闭上了眼睛,吐出一口气。片刻之后,他突然睁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搭箭,勾弦,开弓,身体微仰,脊柱如弓。

一满即放。

“嗡!”弓弦轻响。

“嗖!”羽箭离弦,箭羽拂动,如惊鸿出水。

“啪!”羽箭正中箭侯中心,皮质的箭侯被箭矢刺穿,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郎官们齐齐的倒吸一口冷气,目瞪口呆。李敢兴奋的大叫一声:“中的!”

鹄的中心称质,又称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箭中的”的“的”,射中的,就相当于后世的十环,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是射艺所能决定的了,还要有相当好的运气。

梁啸不仅射艺精湛,运气也好到爆棚。此时此刻,就算是李广应战,也未必有把握赢他。

不少郎官在心中哀叹。今天出门没看天气,霉运当头啊,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么诡异的事,居然有人一箭射中了的,而且是初次报到的同事。

不仅郎官们感慨万千,就连梁啸自己都觉得很意外。四箭竟然全中!这是他平时练习都没遇到过的超水平发挥,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梁啸也不看李广等人,自顾自的收弓,向后退了一步,然后默默的等着。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却没人说话。一道道或惊讶,或愤怒,或无奈的目光落在梁啸的脸上。不少郎官涨红了脸,眼睛快要喷火。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甚至还有些粗鲁的少年竟然有这样的射艺?一百步,十二箭射中了七箭,而且一箭中鹄,一箭中的,运气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这场比试刚刚开始,郎官们还没有举弓,梁啸就赢了,而且赢得干净利落,不留余地。

李广非常尴尬。他没料到梁啸如此强硬,更没料到梁啸的射艺这么精湛。他瞪了李当户一眼,恼怒不已。

李当户也很无奈,面对不讲理的老子,他只能苦笑。他知道梁啸的脾气和射艺,他试图阻止过,可是没成功。到了这一步,他也没办法挽回。

李广的次子李敢看看远处的箭侯,再看看李当户,脸火辣辣的。他有心上前为父亲解围,可是他自己清楚,这么远距离,他根本射不出这样的成绩,上去也是丢脸。

梁啸等了片刻,见没人上前试射。他微微一笑,冲着李广拱了拱手,转身就走。他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是这一声笑,却像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李广以及所有郎官的脸上。

李当户摇摇头,追了出来,拉住梁啸。“梁兄留步。”

梁啸停住了脚步,苦笑道:“李兄,不是我不想留,你也看到了,是令尊不想要我。初次见面,他就给我这么一个下马威,就算勉强留下来,我还能在未央宫郎署立足吗?”

李当户欲言又止。他想了想。“这样吧,我先带你去找住处,入署的事稍候再说。家父是军人,生性如此,还请梁兄不要记怀。”

“李兄放心吧,我对令尊还是一如既往的仰慕。不过,我俩不投缘,恐怕难以共事。”

李当户苦笑,暗自长叹了一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实在大出他的意料。一时之间,他也没什么好的对策。他带着梁啸出了城,在离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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