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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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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一听刘迁这句话,大感失望。这些年以来,淮南的楼船往来南海,出海几十次,楼船的抗风能力超过普通船早就得到了一致认可。去年的确有一艘楼船被风刮翻了,但那是船令过于贪婪,装了太多东西,遇到风浪时,未能及时入港躲避,并不能证明楼船不安全。

可是刘迁偏偏记住了这一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担负起海外立国的重任?

刘安暗自叹惜。若刘陵在此,她绝对不会如此怯懦。

第502章打赌

场面有些尴尬,左吴尤甚。

左吴是刘安的心腹,但同时也是太子党。他提议由太子出征,断了其他人的念想,没想到太子不成器,还没听清是怎么回事就吓得变了脸色,哪里还有半分豪气。

这让他显得很弱智,无荐人之明。

左吴咳嗽了一声,冲着刘迁使了个眼色。“太子,身为储君,谨慎一些固然没错,可为君父分忧,也是臣子应有的本份。此次随朝廷大军征伐,既是为朝廷助阵,也是为淮南的将来做准备。风险自然有,但没有风险,又哪来的收益?”

刘迁窘迫地点点头。他又不是傻子,岂能看不出众人沉默中的轻蔑,又岂能听不出左吴的提醒。这是关系到淮南未来的大事,他这个太子不愿意去,有的是人想抢着去。

不过,即使安全可以得到保障,出海依然是件苦差事。楼船再稳,终究不如陆地。楼船再大,终究不过来数十丈方圆,那些出海归来的商人、水手哪次不是像出监似的。我堂堂的太子,不立功也是储君,也必要去受那个罪?

就在刘迁犹豫的时候,伍被站了起来。“大王,太子的顾虑亦有道理。楼船虽然比普通船稳固,可海上风大,且兵凶战危,危险还是有的。以储君之尊冒险恐怕不太合适。以臣之见,不如别派他人稳妥。”

“他人?”刘安心情低落,顺口接了一句。“那……让不害去?”

刘不害是刘安的长子,因为不是王后所生,一直不受宠,基本没什么存在感。刘安眼里没他,刘迁的眼里更没他。听到刘不害的名字从刘安嘴里蹦出来,刘迁的脸顿时火辣辣的,仿佛挨了一耳光似的。他很想出口阻止,可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却封住了他的嘴,让那句豪气干云的话在嘴里打转。就是吐不出来。

左吴将刘迁的神情看在眼里,一抹失望从眼中一掠而过,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出于一贯的谨慎,他才说道:“这件事还要看朝廷的意见。从长计议吧。”

刘安看了他一眼,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提议有些草率,立刻顺势说道:“正当如此。”

会议无果而终。刘迁敏感的意识到自己是个尴尬的存在,会议一结束,他就匆匆而别。

回到自己的小院。他一屁股坐下,长长的吁了一口闷气。太子妃听到脚步声,迎了出来,见刘迁这副模样,非常不解。“夫君,你这是……”

刘迁瞅了太子妃一眼,嘴巴动了动,却又放弃了。他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该和太子妃说。太子妃和王太后有血缘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就是天子安插在淮南的眼线。

“没什么。只是商量一些政务罢了。”

太子妃也是个聪明人,见刘迁不想说,她也没有追问,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听说朝廷要征调淮南的楼船,是不是闽越的战事吃紧?”

“可能吧。”刘迁不置可否。

“那南越会出兵吗?”

“南越?”

“朝廷出兵,是为南越解围。既然朝廷兵力不足,那南越自然有义务出兵襄助。”太子妃想了想,又道:“再说了,妹婿梁啸就在南越,如果他愿意的话……”

太子妃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窘迫。刘迁正眯着眼睛,怒视着她,眼神中透着些许古怪。

“你是不是觉得梁啸无所不能?”

太子妃后悔不已。她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本想换个话题。缓解一下气氛,没想到反而惹怒了刘迁。刘迁别的都好说,一提到梁啸,他就火大。梁啸立在驿舍外的那个箭垛一直横亘在刘迁心中,已经成了刘迁的逆鳞,谁都不敢轻易触碰。

“妾身失言。”太子妃讪讪地说了两句。退了下去。

刘迁脸庞扭曲,怒不可遏。正准备起身追进去,左吴从外面走了进来。

左吴耐着性子,和刘安商量完了相关事务,这才赶往刘迁的住处。来到堂上,不等坐下,他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殿下知道这次随军出征的重要性吗?”

刘迁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的郁闷,点点头。“虽不全知,亦能猜出一二。”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推三阻四?”左吴很生气,语气也有些强硬。“殿下学文习武多年,是平辈人中的佼佼者,欠缺的只是一个实战机会。这次有韩安国、卫青这样的名将作伴,对手又是闽越这样的弱敌,正是增广见闻的好机会,千载难逢啊。”

刘迁听了,也是后悔不已。他刚才突然被叫去,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听说要出海,就一口拒绝了。现在看来,他辜负了左吴的一片苦心,也浪费了一次绝佳的机会。

“大王喜读书,他适合做学问,战沙场之类的事,殿下应该多担待一些。如今朝廷征调淮南楼船出征,淮南若不派出有份量的人,如何能向人展示淮南的存在。殿下难道真愿意看着大王子统兵出征?殿下,淮南的兵有限,可是出了海,那就说不定了。海外多蛮夷,若能以仁义之心,行霹雳手段,万人何足道?”

刘迁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左吴。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要害所在。呆在淮南,他最多只是一个太子,出了海,他实际上就是一方诸侯。有先发优势,又有兵权在手,这个新建的王国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若是刘不害出了海,那情况就正好相反了。就算他还保有太子名份,刘不害重兵在手,他也不能不忌惮三分。万一再让他和梁啸勾结在一起……

刘迁不敢再往下想了。他拜伏在地。“多谢左君。”

左吴微微颌首,心里的怒气淡了些。“殿下,你是不是对梁啸一直心存忌惮?”

刘迁尴尬不已,无言以对。

“每个人都会遇到困难,遇到几个看似无法战胜的对手。可是,如果你胆怯了,你就永远无法战胜他。梁啸是很强,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冠军侯,而且被天子调集了战场,已经是失去爪牙的笼中之兽。殿下。现在正是你战胜他的好机会。”

刘迁如梦初醒,连连点头。“多谢左君教诲。”

左吴松了一口气。“殿下言重了。当务之急,你当多做些准备,尽快在大王面前进言。以示士气可用,免得被人乘虚而入。另外,若能出征,最好带上伍被。淮南二被,雷被已经被翁主带走。你不能再放走伍被。”

刘迁愣了片刻。“那左君呢?”

“我还是留在大王身边比较好。”左吴笑了。“放心吧,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通报给你。”

刘迁如释重负,会心而笑。

梁啸端坐在马背上,看着刚刚挑选出来的南越将士,轻轻地点了点头。

“雷将军,让他们跑一跑吧。”

雷象将信将疑。梁啸挑选出的这些骑士都是身材矮小之人,看起来就没什么杀伤力。难道为了减轻战马的负重,就只能挑这些人做骑士?如此一来,快倒是快了。战斗力却会大大减弱。

不过,当着梁啸的面,他也不好意思反驳,只好挥挥手,示意骑士们上马。

两队骑士上马,一队是雷象原本的卫士,个个身材高大,威风凛凛;一队是梁啸刚刚挑出来的,平均身高要矮一头。不过,这些人和胯下的坐骑更相衬。看起来舒服多了。

至少梁啸等人觉得如此。

一声令下,两队骑士策马出营,绕着大营奔跑。

梁啸转身对雷象招呼道:“雷将军,我们打个赌吧?先回来的一百人中。你估计有多少是我挑的人?”

雷象揪着胡子,目光闪烁。“应该有七成。”

“我觉得有八成以上,说不定会超过九成。”

雷象眨眨眼睛,笑道:“行,我就和梁君侯打这个赌。若是我赢了,梁君侯的那只千里眼……”

“就是你的。”梁啸信心十足。“若是我赢了呢?”

雷象大笑。他眼红梁啸那只千里眼很久了。这次有机会赢过来,他自然心动,要不然也不会答应梁啸的赌约。“千里眼是异宝,不能以常物相计。这样吧,若是你赢了,我送你十匹好马。”

“一言为定。”梁啸抬起手,和雷象三击掌。

两人相视而笑。谁都清楚,赌约不过是个助兴的事,不管最后谁赢谁输,只要梁啸真能帮雷象训练出精锐的骑兵,雷象不可能亏待他。两人在大营中坐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大概小半个时辰之后,骑士们陆续回营,有军吏站在门口点数,很快将结果送到梁雷二人面前。他刚要说,梁啸抬起手,拦住了他。

“且慢。雷将军,刚才赌得太小,我们加大一些赌注吧。”

雷象眉毛一挑,眼神疑惑。“加大赌注?”

“是的,如果我输了,我不仅将千里眼送给将军,这把刀也一起送给你。”梁啸说着,从腰间抽出战刀,轻轻地放在桌上。这口刀和送给赵广的那口刀差不多,也是陈家打制的新刀。

雷象在赵广手中看过类似的刀,此刻一见,顿时见猎心喜。不过,他并没有因此丧失警惕。他没有去看站在一旁的军吏,却盯着梁啸的眼睛。“那我应该出多少马?”

“不多,翻一倍吧,二十匹。”梁啸微微一笑。“勉强够我身边的人用了。”

雷象沉吟片刻,笑了起来。“梁君侯,你是想用这个办法来吓退我吧?”

梁啸眼神一闪,笑而不语。

雷象将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中,更加笃定。他一拍大手。“好,二十就二十,我老雷输得起。来人,说,结果是什么。”

军吏苦笑,躬身道:“将军,君侯,先回营的一百人中,有八十七人是梁君侯选中的人。”

雷象大吃一惊。“这么多?”

梁啸拱拱手,放声大笑。“多谢雷将军赐马。”

雷象歪了歪嘴,惋惜地一拍大腿。“君侯放心,马,我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送到君侯面前。不过,老朽有一事不明,还请君侯指教。”

梁啸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差距会这么明显?”

雷象点点头,盯着梁啸,眼睛眨也不眨。看双方的体格,他也能知道肯定是梁啸挑的人更快,但双方的差距不至于差这么多。滇马以能负重出名,三五十斤的差距对滇马来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影响。

“雷将军,你眼馋我的千里眼很久了。这次要赌千里眼,恐怕不是一时起意,而是早就准备好了吧?”

雷象一愣,随即呵呵的笑了,以示默认。

“既然如此,那你肯定以我不知道的方式通知麾下骑士,尽可能的加快速度,好赢我的千里眼。”

雷象大笑。“君侯说得没错,我是派人出去提醒他们,没想到还是被君侯发现了。”

“这就是将军会输的原因。”梁啸似笑非笑,嘴角噙着一丝得意。“若他们没有全力奔跑,也许差距不会这么明显,很可能是将军估计的三七开,甚至有可能是四六开。”

雷象的笑容僵住了,沉吟半晌,不由得长叹一声:“我明白了。正是因为我太想取胜,让手下的儿郎们不惜马力,所以反而输了这场比赛。”

“没错,将军果然是经验丰富的宿将,只能取巧一时,却骗不了一世。”梁啸半真半假的拍了个马屁。“如果只有三五百步,不惜马力的狂奔也许有机会侥幸取胜。纵使跑不赢,大家聚在一起,也能凭借挡位取得一些先机。可是绕大营一圈,至少有七八里路。这么远的路程,不能只凭一口气,催得越紧,反而容易让战马力竭,会放大体重带来的差距。最多半程,队伍就会分开,就算你的部下想玩阴招,也赶不上了。”

雷象本来就猜到了几分,再听梁啸一解释,他已经全明白了。看起来,这只是一个小问题,但是从中却能看出双方对骑兵战术的差距。按理说,他对滇马更熟悉,可是,梁啸以他对骑战的了解,综合考虑了多方面的因素,取得了意料之中的胜利。

雷象既有些惋惜,又有几分庆幸。梁啸在骑战上的实力越强,他越有可能从中获益。只要能练出一支真正的骑兵,二十匹好马又算得了什么。

“君侯,论速度,你是赢了。可是跑得快,不代表战力就强,这些人身材如此矮小,拉不开强弓,使不得重矛,能训练出来吧?”

“将军,我们可以再赌一次。”梁啸眨眨眼睛。“一个月之后,还在这里,我们再比一场。你若赢了,不仅千里眼和刀归你,这二十匹马,我也如数奉还。可若是你输了……”

雷象不假思索。“我输你五十匹好马。”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第503章练兵

为鲁象练骑兵,梁啸很用心。

他从两千多南越骑兵中挑出一千余人,每天黎明即起,先绕着番禺城跑上两圈,活动筋骨。太阳露出地平线,骑士吃早饭,战马补充精料。早饭后,骑士分成两拨,一拨练习射箭,一拨练习控马。

南越骑士之前就会骑马,但是他们的骑术只是指慢速奔跑。在梁啸看来,这样的骑术远远不能满足骑战的要求,他要教他们更好的骑术,以及骑兵冲锋、配合、迂回等复杂的战术。

最后的成果还没有看到,大汉使者帮助南越训练骑士的消息却已经传遍全城。南越王赵胡也听到了消息,找了个时间,在严安的陪同下登上番禺外城,观看骑兵训练。

这时候,骑兵已经经过大半个月的训练,战术初步成型。看到城头的王旗,得知大王在观看,骑士们更是打了鸡血一番,精神抖擞,一丝不苟,迂回,冲锋,骑射,撤退,表演得像模像样。

赵胡很满意,虽然没说什么,眼角的笑容却非常明显。

太子赵婴齐全副戎装,站在一旁。“父王觉得如何?”

“嗯,有点精锐的意思了。”赵胡转身看看严安,浅笑道:“多谢严君,也请向梁君转告我的谢意。待他有空闲的时候,请他来宫里说话。”

严安很客气地还了一礼。“大王言重了。南越是大汉藩国,南越太平,便是大汉太平。能助大王一臂之力,也是我与梁君侯的荣幸。当然了,这主要是梁君侯的功劳。骑战是他赖以成名的技艺,虽然人数有限,但是这千余骑将是大王最锋利的战刀之一。”

站在一旁的吕嘉眉头微蹙,不冷不热的说道:“可惜我南越水道纵横,没有横亘万里的草原,也没有日行千里的宝马。不管梁君侯多么用心。这些骑兵终究不能与汉家骑士相提并论,所以嘛……”

“所以嘛,最好是相安无事,不要发生什么冲突。”严安笑盈盈的抢过话题。“如此一来。吕相就可以尽展才智,辅佐大王,致万世太平。以吕相的才华,将来不仅名垂南疆,还会扬名天下。”

吕嘉哼了一声:“严君误会了。我听说。你们汉人有句话,南人擅舟,北有擅马。对我南越来说也是如此。舟楫才是我南越的强项,这骑士么,训练不训练,其实作用不大。”

严安眉毛微扬,轻笑两声,既有些客套,又有些不以为然。吕嘉斜睨着他,也笑道:“怎么。严君觉得我说得不对?”

严安故意沉吟了片刻。“吕相,我如果说,朝廷在舟楫上的优势比骑战上的优势还要明显,你相信么?”

吕嘉翻了个白眼,“哈哈,哈哈”的干笑了两声,不屑一顾。

严安收起笑容,拱手道:“大王,安等奉诏来南越已经数月,陛下之意甚明。南越之所以一直没有给出明确答复,不肯纳质入朝,并非大王有意怠慢,而是有人坐井观天。不知道厉害。既如此,安多言无益,不如请朝廷下诏,派些水师来南越,助南越清剿海寇,如何?”

他有意无意的瞥了吕嘉一眼。“据安所知。将军赵广出海靖寇,似乎不太顺利。”

通译虽然通晓汉话,却不知道“坐井观天”是什么意思,翻译了一半,就卡住了,只能向严安请教。严安随即将这个寓言讲了一遍,吕嘉听了一半,就知道这个坐井观天的青蛙就是指他,顿时恼了。

“严君,要看汉家水师,何必费那么多事,番禺城外的港口中就有淮南楼船。”

严安笑容更加轻蔑。“吕相,你真应该走出番禺,走出南越,看看天下了。这商船和战船能是一回事么?你不会把我大汉水师等同于那些海寇了吧?不过也是,海寇对于南越水师来说,已经是了不得的对手了。”

吕嘉顿时语塞,微黑的脸有些泛紫。他瞪着严安,几次欲言又止。论口才,他的确不是严安的对手。安排赵广去海边设防的确是他的主意,打的也是防备海寇的旗号。如今赵广一直未回番禺,严安咬定他是打不过海寇,他还真没办法反驳。

他总不能说赵广不是打海寇,而是防备汉军水师吧。

虽然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可他们毕竟是读书人,这点脸面还要的。

当然了,论见识,他也不如严安。严安从家乡临淄去长安,又来到南越,行程万里,可是他呢,他真的没出过南海郡。天下有多大,他真没什么概念。这一点,在他和严安多次交流中已经表现得很明显。

文不及,武不敌,吕嘉被严安、梁啸全面压制,不免有些气急败坏,一怒之下,他冷笑道:“严君这么说,我倒真是有些好奇,不知道大汉水师究竟有多强,和海寇又有什么区别。”

严安毫不示弱,把目光转向了赵胡,挑衅之义甚明。

赵胡一时束手无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翻了脸?

吕嘉话说出了口,也后悔莫迭。这不是引狼入室么?谁知道到时候汉军水师会来多少人,是几百,还是几千,又或者是几万?他转过身,给自己的亲信示意,让他们赶紧出来说几句,把话圆回来。

他低估了严安。严安好容易逮住这个机会,岂能轻易放过。不给吕嘉任何反悔的机会,他三言两语就和赵胡说定,约朝廷派水师赶来南越,助南越剿灭海寇。更让吕嘉吐血的是,太子赵婴齐居然帮着严安说话,似乎早就盼着汉军入境似的,一个劲的怂恿赵胡答应。

迅雷不及掩耳,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吕嘉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再也顾不上梁啸和骑兵的事了,一心想着怎么补救。如果真让汉军水师入境,对南越将大大不利。只要稍微有点智商,都能猜得到汉军水师绝对不会弱。正如严安所说,商人的楼船都那么强了,水师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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