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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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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啸应了一声,翻身坐起,动作利索灵动。刘陵看了他一眼,奇道:“你不累?”

梁啸挑挑眉。“你看我像累的样子吗?”

“这么说,那套导引术的确有效?”

“有效没效,还要看你是不是下功夫练习。”梁啸轻叹一声:“我除了这两天,哪天不练一个半个时辰?就连在战场上,也是一有空就练习,从来不敢懈怠。”

刘陵伏在梁啸肩上,轻抚着梁啸肩上的伤痕,轻叹一声,却什么也没说。她知道,梁啸比她的压力大,拼命习武,不过是求自保的一种方式而已。

两人说了一阵情话,梁啸起身洗漱。然后一起出了门,来到老娘梁媌的屋子。梁媌已经早早起来等着,刘陵献羹,梁媌好生安慰了几句。看着一对新人。她鼻子一酸,又要落泪。梁啸连忙拦住。

“行了,阿母,你再流泪,阿陵还以为做的羹太苦。让你又想起苦日子了呢。”

“你这孩子,尽瞎说。”梁媌破涕为笑,疼爱地打了梁啸一下。“翁主的羹做得美味,我只是想不到自己有这样的福气,吃翁主奉的羹而已。”她又拉着刘陵的手,怎么看怎么喜欢,连声说道:“我儿有福气,我儿有福气。”

梁啸忍俊不禁,好容易才脱了身,来到桓远的门前。

钟离期站在门口。看着一对新人来奉羹,连忙让开。梁啸和刘陵向钟离期行了礼,进了屋,来到桓远面前,双双拜倒。

桓远虎目含泪,感动不已。他和梁啸名为师徒,实际上情同父子,但毕竟不是父子。在这种时候,梁啸没有忘了他,还带着新妇来奉羹。可见当初收这个弟子没收错,听从梁啸的建议来到长安也是正确的选择。

敬完了长辈,梁啸二人回屋,李蓉清、月亮等人前来拜见正室夫人。刘陵一一宽慰。特别是对有孕在身的月亮,她非常怜惜,又对李蓉清说道:“妹妹,你也该抓紧一些了。”

李蓉清红着脸,蚊子似的哼了两声。梁啸没听清,正准备问。刘陵却是眉毛一扬,喜道:“你也有了?”

李蓉清连连点头,眼中洋溢着幸福。“随夫君去了一趟江都,回来的路上便有了,只是不敢肯定。这个月一直没来,前些日子又有些想吐,这才确定是有了。”

“这是好事。”刘陵抚手笑道:“照这么说,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也得抓紧才行。”

“那是自然,翁主新婚,我们也是知道的。”

月亮跳了起来,拉着梁啸的胳膊。“晚上自然归翁主,可是白天得抽点时间陪我去骑马。”

“放心,不会耽误了你骑马。”刘陵挤挤眼睛。“不过,你小心些,别让阿母知道。我听阿尔法说,她急着抱孙子可是有些日子了。”

“没事,没事。”月亮乐得合不拢嘴。“我们草原上的人就是要多活动。活动得越多,生产才越顺利,孩子才更强壮,到时候像夫君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几个女人们笑成一团,梁郁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不时的瞟梁啸一眼。

第三天,梁啸陪刘陵回门,再次来到淮南邸,却看到了一身便装的天子。

梁啸愣了一下,连忙上前行礼。刘陵也跟着上前,正准备大礼参拜,天子拦住了他们,笑道:“行了,今天我是来请教的,不是微服私访,你们别这么客气。”

即使如此,梁啸还是行了大礼。天子眉毛一挑,调侃道:“怎么样,娶了王妹,有没有破产?”

梁啸咧着嘴乐了。“多谢陛下,不仅没破产,还赚了一笔。”

“赚了多少?”

“呃……”梁啸转过头,看向刘陵。“多赚了多少?”

刘陵笑盈盈地说道:“还没细算。除去各种开销,总得有七八千金吧。”

天子逗趣道:“那你们准备怎么谢我?”

“等新菜长成,请陛下尝鲜。”

天子嘴角抽了抽,眼神有些不善。“我帮你赚了这么多钱,你就请我吃新菜?”

“陛下,这新菜可不是等闲之物,是我千辛万苦从西域带回来的……”

“你看你……”见梁啸掰着手指头,又准备算账,天子连连摆手。“行了,行了,我也不跟你说了,你帮我把这道题解开就行。”说着,将梁啸的那道题拿了出来。

梁啸一看。“陛下不是准备拿这道题策问天下士子么?”

“是啊,那我自己也得先知道答案啊。”

梁啸挑了挑眉,笑了起来。“不是陛下想知道,是没有人知道吧?”

天子略显尴尬。他被梁啸说中了心思。这道策问题公布之后,连一个上书求试的都没有,而他本人在求解了十来天之后,也是一无所获。不得已,只好到淮南邸来请教了。

“陛下何不让董公试试?”

“我想先让王叔试试。”天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惜,王叔也没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梁啸笑得更加开心。“我阿舅只知道,不知术。”

“你呢?”

“道,我不如他。术,他不如我。”梁啸自信满满。“黄老之道,助我朝休养生息,恢复元气。黄老之术,可助陛下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称霸天下。”

天子转着眼珠,沉吟不语。梁啸与董仲舒对策,又娶了刘陵,自然是站在黄老派一边。他对此一直心存疑虑,这才多方试探,但梁啸一直没有给明确的答复。今天梁啸挑明了要支持黄老,他反倒有些措手不及。

这涉及到朝廷政策。他的表态会影响到很多人。如果是别人,他也许根本不会理睬,可是梁啸不同。梁啸一直以来的表现让他相信他这句话绝不是信口开河。

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称霸天下,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天子心动不已。

“若是……道术并用呢?”

“道在陛下,术在臣。”梁啸微微欠身。“陛下用道,臣用术,则王道无敌。”

“王道无敌?”天子沉吟着,无声地笑了起来。“内圣外王,乃是圣人才敢追求的目标,我不敢奢望。还是先成霸业吧。若上天怜我,给我成就王道的机会,我也不敢推辞。”

刘安听了,眼中闪过失落之色。天子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他只想用黄老之术,不用黄老之道,也就是说,他可以用梁啸,却不会重用他刘安了。

梁啸虽然智计百出,黄老之道毕竟还是被天子抛弃了。

刘陵伸手挽着刘安的手臂,轻轻地捏了捏。刘安诧异地瞥了她一眼,随即又释然了。道与术,又怎么可能截然分开呢。天子年轻,一心想建功立业,自然重术轻道。等他功成业就,这黄老之道也许会重新登上朝堂。就目前而言,黄老之道也没有败,已经是天大的幸事。

“陛下圣明。”梁啸没有一丝失望之色,反而赞了一句。

天子笑道:“你不觉得我志向不够高远么?”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梁啸也笑道:“正如陛下所言,内圣外王是圣人境界,常人难以企及。若轻言王道,反倒是好高骛远,失于空泛。嗯,就跟动不动就说天人感应,要替天行道一般。”

天子愣了一下,随即仰天大笑。刘安也跟着笑了起来。梁啸真是随时随时要拿儒家开刀啊,随便说件事,都不忘补董仲舒一刀。

说笑了一阵,话题重新回到射道上来。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一点也不简单。”梁啸说道:“我想先请陛下考虑一个问题:射出的箭,为什么会落地?”

天子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有不落地的东西么?”

“天上的星星就不会落地,云彩也不会落地。”梁啸微微一笑:“只要手不停,西域幻人手中的火流星也不会落地。”

天子眼前一亮,兴趣盎然。讨论这些问题,果然还是找梁啸最合适。别人都是就事论事,他却能把看似不相干的事联系在一起,得出让人意想不到的结论,举一反三,所得远远超过预期。

论道,他不是最好的对手;论术,他却是罕见其匹,天下无敌。

第458章同路人

好奇归好奇,但是这个问题让天子很伤自尊。

即使梁啸举了好几个例子,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射出去的箭最后还要落回地面上来。在他看来,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不需要去想,估计除了梁啸之外,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去想。

这原本不是一个问题。可是,一旦梁啸提出这个问题,这就成了一个问题。

一个看似无解的问题。

天子有些头疼。他来淮南邸,是想寻求答案的。现在答案还没找到,问题却多了一个,实在头疼。

“那为什么箭会落回地面?”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应该是从我学射开始,就在想这个问题。”梁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直到上次在西海游泳,我才突然想通这个问题。”

“你想了这么久?”天子笑了,受伤的自尊终于受到了些许安慰。“那你是怎么想通的?”

“其实这就和石头会沉在水里,木头会浮在水面上一样。陛下,为什么石头会沉,木头不会沉?”

“噗!”天子刚刚恢复的自信心一下子又碎成了渣。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梁啸。我是来问问题的,不是来回答问题的,好不好?

一直在旁边倾听的淮南王刘安总算逮着机会,插了一句嘴。“因为石头重,木头轻。”

梁啸转过头。“阿舅见过水银么?”

刘安很得意地点点头,露出矜持的微笑。水银的确不多见,但是难不住他。黄白之术中经常用到水银。

“如果将石头放在水银里,会是什么结果?”

刘安脸上的微笑顿时僵住。水银是多么珍贵的药剂,谁会无聊到把石头扔在水银里,这不跟把狗屎放到葡萄美酒里一样么。

梁啸追问道:“我听人说,石头会浮在水银上,不会沉,是不是真的?”

刘安老脸微红。这事他是真不知道,没听说过。君子以不知为耻。今天丢人了。

“水银的事,我没见过,不也妄言。可是水却是随处可见的东西。石头会沉,木头会浮。是因为石头重,木头轻。具体的说,应该是石头比水重,木头比水轻,所以石头会沉。木头会浮。”

“有道理。”天子连连点头。

“理应如是。”刘安也连连点头,大表赞同。

刘陵笑而不语,一双妙目盯着梁啸。这里的几个人,只有她最清楚梁啸在干什么。

“那么,箭会落,应该是箭比气重。云彩不会落,应该是云彩比气轻。”

“不错。”天子再次点头。

梁啸随即又问:“可是火流星为什么不会落?”

天子翻了个白眼,恼羞成怒。“你直接说便是,绕了半天圈子,你究竟想说什么?”

“陛下。不愤不启,不俳不发。”

“呃……”天子语塞,眼睛瞪得溜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不愤不启,不俳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这是《论语》里的话,但凡读过儒家书的人都知道。可是,这句话从梁啸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好吧,又被鄙视了。孔夫子的书虽然读了,却没有读到心里去,更没有付诸行动。这才被梁啸这样的武人给教训了。

“因为火流星在动。火流星一旦停下来,就会自然下垂。箭也是个道理,落下来,是因为飞行速度减慢了……”

梁啸吧啦吧啦说了半天,好容易才把天子和刘安说明白了。要说这两人大概是当世最聪明的人之列,但是梁啸要把最简单的引力和自由落体给他们说清楚了。还要用他们能理解的语言,的确花了一番工夫。最关键的是他还要披上一层伪装,让他们觉得这像是一个汉代人悟出来的,而不是凭空出现的。

即使如此,他也没敢全说,他解释不清楚具体的重力加速度是怎么得出来的。他只能给出一个结果,东西从高处落下时,是越来越快的。

“这么说,你也没有定式?”天子有些失望。

“目前还没有。”梁啸又自信满满的说道:“不过,再给我一两个月的时间,我觉得我应该能写出定式。”他看了一眼刘陵,眼神中多了几分骄傲和幸福。“陵儿通晓西域算术,有了她的帮助,定式呼之欲出。”

天子转着眼睛,没说话,忽然有了主意。

“陛下,你觉得这个射道值不值千金?”

天子没好气的瞪了梁啸一眼。“有定式,也许能值千金。你现在根本没有定式,哪里值千金。”

“定式很快就能有啊,到时候,臣一定第一时间献与陛下。”

“哼!”天子哼了一声,欲言又止,心里却暗想,这个定式已经呼之欲出,谁先得到定式还说不定呢。等我抢先写出定式,让你看看我的聪明。

天子心里有事,不再停留,匆匆回宫去了。

送走了天子,刘安回到堂上,意味深长的看了梁啸一眼。“你现在可以把定式拿出来了吧?”

梁啸笑笑。“阿舅为什么这么说?”

“我虽然没太听懂你说的那些,不过我看得懂人。”刘安入座,从容说道:“你今天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天子你这个黄老之术都是一些小技,能给他带来利,却不会干扰他的政务。”

梁啸笑而不语,刘安虽然是书生,眼光还是有的,特别是不关系到他自己利益的时候。

“不过,不争而争,倒是暗合黄老大道之义。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你们的安全,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刘安欣慰地轻叹了一声,抚着刘陵的发髻。“陵儿,父王的眼光不如你。这样也好,你安全了,父王也少了一个牵挂。”

梁啸暗自撇嘴。这老书生,明明想要“趋利”之策,却不好意思开口,打起温情牌了。

刘陵抱着刘安的手臂,笑道:“父王也不必担心,夫君自有安排,父王只要心中常存圣人教诲,默守易道,终日乾乾,自然无咎。”

“哪有那么容易。”刘安长叹一声:“天意无常,谁知道哪块云彩会下雨?君心难测,谁知道哪个小人会告状?江都王……”

“父王,你说什么呢,难道你要将自己和刘建那种败坏人伦的禽兽相提并论。”见刘安大发感慨,口不择言的将梁啸比成了小人,刘陵大嗔,立刻阻止。

刘安尴尬不已。不过,他自己心里清楚,刘建就算败坏人伦,和他心里的计划比起来,也不值一提。

“不说了,不说了。”刘安掩饰道:“怎么样,跟父王说说,初为人妇的感觉如何?陵儿,你从小聪明,我一直把你当男儿对待,如今出嫁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以后抛头露面的事就由伯鸣去做,你安心相夫教子,做个贤内助,莫被人指脊梁骨。听见没有?”

“女儿知道了。”刘陵点点头,又道:“我和夫君商量过了,待你归国的时候,我们与你一起回去,陪陪母后和王兄。我成亲,他们也没能来,干脆一起回去看看他们。”

“好,好。”刘安高兴的连连点头。

“另外还有一件事。”刘陵看看梁啸。梁啸笑笑,示意她直说。刘陵说道:“我到了长安,南海的生意不会再做了,一起交给父王。父王安排可信的人去经营。那几艘楼船,父王给我留着,让人小心养护,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要用。”

刘安一口答应。他正在打那几艘楼船的主意呢,刘陵将楼船转交给他,可谓正中下怀。

“那几艘楼船虽然经过改造,目前还是只适合近海航行。要想出入风波,还要做更多的研究。邓国斌,我要带走,府中有三千门客,你挑几个可用的人来,夫君会把他知道的东西尽可能的教给他们。”

刘安大喜。他看看刘陵,又看看梁啸。“这……莫非就是那趋利之策?”

“还是避害之策。”梁啸说道:“不过,你看作趋利之策也无不可。窦婴上疏天子,建议征讨南越,复秦故境。北疆河南地已得,夺取阴山迫在眉睫,接下来就该向南了。要取南越,用船最为省力。此时淮南研究楼船、航海之术,阻力最小。”

“天子要取南越?”刘安担心不已。“当初五十万秦军取南越,旋得旋失,声犹在耳,怎么窦婴会出此下策?”

“此一时,彼一时。”梁啸说道:“嬴政南征是在百战之后,如今却是积六十年休养生息之功,岂可同日而语?阿舅,南越一旦并入大汉疆域,淮南更没有存在的必要,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若不能趁此机会移镇边疆,你也许应该选另外一条路。”

刘安皱了皱眉。“什么路?”

“安心著心立说,像孔夫子一样,做一个传道的圣人。”

刘安想了很久,摇摇头。“这条路虽好,却不是我能选的。”

梁啸没有再说什么。他给了刘安另一个选择,刘安不选,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不过,对他来说,这是好事。如果刘安认怂,愿意放弃王位,俯首听命于朝廷,他反而会很失望。因为那不仅断了刘安自己的路,也断了他梁啸的退路。

不得不说,他和刘陵能够走到一起也是天意。本质上,他们都不肯安份守已,不肯向某个人臣服,区别只在于程度不同,动机不同。

第459章主父偃

新婚燕尔,梁啸本打算赖在家里度个蜜月,甚至想就此辞掉骑都尉的官职。既然天子不打算让他再上战场,他也不需要靠骑都尉的俸禄生活,何不做个隐于市的中隐,也免得到宫里当值,不得自由。

离天子远些,说不定更能产生美。

可惜,他的美梦很快就破灭了。宫里传来诏书,他与窦婴同日拜为中大夫,升秩中二千石。

汉代官制中,二千石包括四个级别:中二千石,真二千石,二千石,比二千石,俸禄依次递减。中大夫的俸禄是比二千石,让他们享受中二千石的俸禄,相当于涨两级工资,是对他们的特别优待。

由骑都尉转为中大夫看是平迁,实质由武职转为文职,有贬抑的成份,如今提了两级工资,官职为大夫,待遇等同九卿,勉强算是给了点实惠。

虽然梁啸如今腰缠万贯,根本不在乎那点工资,不过礼貌起见,还是入宫见驾。

刘陵亲自帮他准备了官服。这些事,别人都处理不来,只有她比较熟悉。

“虽说你和魏其侯同级,不过他毕竟是前辈,你要礼让些。”刘陵将绶带掖进梁啸腰间的绶囊里,提醒道:“魏其侯一向自负,如今窦家被冷落,更在乎面子,你不要太随意了。”

“明白。”梁啸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身影,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对琉璃研究了那么久,怎么没做个镜子试试?”

刘陵愣了一下,嗔道:“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又扯上镜子?琉璃能做镜子?”

“别人也许做不了,淮南王府却有这个条件。”梁啸说道:“在琉璃后面镀一层水银,纤毫毕现,绝对是贵妇淑女们受不释手的宝物。”

“那我转告父王,让他安排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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