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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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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看着这幅春宫图,确信再看不出其他的破绽这才放下心来。

诸葛小怜道:“公子放心,其中的丝帛的质地、卷轴的木料我都全部处理过,即便再有经验的工匠也无法分辩出它的年月,再者说,那幅地图。你改变的只是几条关键线路,不注意看和原图几乎相同,那管舒衡即便有通天之能。也不会在短时间识破这件赝品。

我点了点头,再者说这幅地图仅仅是藏宝图的一半,另一半可能在田循手中,管舒衡得到它也没有什么用处。

洗漱之后我让易安请管舒衡一起享用早餐,管舒衡看来这一夜也未曾睡好,八成牵挂着春宫图之事心绪不宁的缘故。

我将放有春宫图的锦袋交到管舒衡面前。

管舒衡双目猛然一亮,他迫不及待的解开锦袋,将春宫图取出,当着我的面缓缓展开。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看来早已知悉了其中的秘密,目光首先落在卷轴之上。

我内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诸葛小怜的修复之技是否可以真的骗过他的法眼。

管舒衡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足足一袋烟的功夫,这才抬起头向我道:“我幅春宫图为何被损毁过?”

我心中一惊,表面去平静如昔,微笑道:“前此日子,我的几位爱妾在嬉笑玩耍之中将它扯破,我找来工匠修整了一遍。”

管舒衡点了点头,伸手向我道:“平王殿下可否借佩刀一用?”

我愉快的将弯刀递到他的手中。

管舒衡握刀在手,小心的剖开其中的一个卷轴,从中抽出一张丝帛,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剖开了另外一个卷轴。

我内心紧张到了极点,却不知我的这个瞒天过海的计策能不能够骗得过精明的管舒衡。

管舒衡对那幅脉络图显然没有太多的兴趣,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幅地图之上,检查许久,目光之中终于流露出狂喜之色。

我的一颗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我已经成功骗过了他。其实这幅地图本身就是原图,只不过我在原图的基础上作出了多处以、改动,再经过诸葛小怜精心的处理,恐怕除了新手绘制这幅地图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破绽。

我故作惊奇道:“这卷轴中居然藏有如此玄机?”

管舒衡呵呵笑道:“平王果然是信人,管某真正想得到的就是这幅图。”

他将春宫图推回我的面前道:“这幅春宫图还是物归原主,平王留下做个纪念吧。”

我装出一幅好奇之至的表情:“管先生可否明告,这地图上究竟绘制的是什么所在?”

管舒衡淡然笔道:“实不相瞒,这地图所绘制的只是一处矿藏,平王应该不会感兴趣,不过对我来说却意义不同。”

我心中暗骂,这老狐狸果然奸诈异常,不过转念一想,任他如何狡猾,最终还是中了我所设计的圈套,内心之中不免得意非凡,可脸上却要装出异常失落的样子。

管舒衡笑道:“平王殿下不必懊悔,管某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三日之内我会将平王殿下的十万金存入广昌隆银号,铁矿石的合约,我今日便去和兴王签署。”

我趁机提出我的要求:“管老板可不可以再卖我一个人情?”

管舒衡愉快道:“平王殿下尽管吩咐。”

我低声道:“四海兄的盐场一直想打开大康的通路,我从秦国临来之时,他专门求我帮忙。”我叹了一口气又道:“胤空刚刚回到大康,一切都刚刚开始,有些事情我在父皇在面前未必能够说得上话,所以四海兄拜托的我件事情,直至今日我仍然没有能够办成,管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吗?”

管舒衡笑着点了点头:“莫说是平王开口便是冲着我和四海兄之间的交情,这件事管某也是义不容辞。殿下放心,我会在和兴王洽谈合约的时候加上这个条件,他想他应该不会拒绝。”他停顿一下又笑道:“这件事办完以后我会去秦国盘桓几天,见到四海兄的时候我一定亲口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平王的恩泽。”

我哈哈大笑首向管舒衡伸出手去:“既然如此,我便先行谢过管先生了。”我送钱四海的这份人情决不轻,大康的诸多关口、税务的事情我早就托雍王摆来,现在所欠缺的就是父皇点头,这件事由管舒衡提出,他们绝不会拒绝。

我向管舒衡提出邀请道:“再过几日便是我的大婚之日,管先生如果还留在康都,便请给胤空捧个人场。”

管舒衡歉然道:“此事管某已经知道,不过管某谈妥合约之后,马上就要入秦,恐怕赶不上这场婚宴了,不过平王放心,管某的贺礼一定会准时奉上。”

婚期越是临近,我反倒越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一切都有人去做,根本用不着我去费心。管舒衡承诺给我的那十万金第二天送到了我的手上,兴王和他经过一番磋商,终于达成了买入铁矿石的协议,在我的授意下,管舒衡趁机将钱四海取道大康营运海盐之事加入合约。

我后来才知道管舒衡之所以这么着急的前往秦国,是因为中山国发生了动乱,百姓之中叫嚷独立的势头越来越强烈,而管舒衡的很大一部分利益是与西门世家紧密相连,他必须去了解一下秦国最新的局势和动向。

管舒衡给我的这十万金对我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我拔出部分资金交给诸葛小怜,他在康都城外用私人名义卖下一处农庄,而这座农庄就是他设计的地道开口之处。这项工程耗资巨大,而且又要求隐秘,实际挖掘地道的工人都是不是康都本地人,对他们宣称只是挖掘矿藏,而且关键入口和机关部位都由我们的手下亲自完成,按照诸葛小怜的预计,这条地道若想全部完工,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

陈子苏这段时间专门为我点收礼品,虽说还有三日才到大婚之时,送礼的宾客已经络绎不绝,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大康的富商巨贾,他们虽然拥有万贯家资,却没有显赫的政治地位,很多人并不在我婚礼邀请之列,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我的恭贺之意,其目的当然是想结交攀附。

我让陈子苏特别留意了一下,将其中并不在婚宴名单地富商的名字专门记录了下来。并临时为他们增添了部分坐席,利用这些人急于攀龙附凤的心理,我可以为自己地将来打下牢靠的基础。

歆德皇自从那日让我在皇宫内举办婚礼被我拒绝之后。一直就没有招我入宫,直到婚礼举办前的一天,方才让太监宣我觐见。

几日不见,他的气色仿佛有好了许多,声音洪亮。腰杆挺直,看来这个卢真人倒有几分的本事,如果真让他炼成什么长生不老之药,我这么多年的磨难岂不是白费。

我心中却明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老药,那卢真人八成是个精通药理的方士,歆德皇的身体应该是在他的调养之下逐渐恢复了当初的健壮。

歆德皇和珍妃正在养心殿中下棋,他示意太监搬了个凳子让我在一旁坐了,继续和珍妃嬉戏。珍妃每落一子,目光总是妩媚的在歆德皇脸上流转一番。歆德皇不时发出快意的笑声,这笑声在我的耳中却显得格外的刺耳,目睹自己曾经地爱人对着别的男人献媚内心中的确是一种煎熬。

白棋阵形涣散,显然败局已定。

珍妃娇滴滴道:“不来了,不来了,陛下从来都不让着人家……”

歆德哈哈大笑道:“谁说我没让你,不是已经让你五子了吗?”

珍妃娇媚的瞥了歆德皇一眼道:“陛下运筹帷幄。胸怀千机,又岂是臣妾能够比上的,便是你让我十子。你也一样会赢。”

虽说珍妃这句话再正常不过,可是在我的内心中仍然一阵刀搅般的疼痛。

珍妃扭过俏脸向我矜持一笑:“平王久等了,你们父子谈吧,我先告退了。”难怪说女人天生就会做戏。她面对我表情上居然没有任何地变化。

我恭恭敬敬道:“恭贵妃娘娘。”

歆德皇却拉她衣袖道:“珍妃,你留下,我件事你也有份。”

珍妃只好重新坐下,轻声道:“我去为你们泡杯茶来。”说完婷婷袅袅的向内室去了。

歆德皇笑眯眯的看着她地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帷幔之后,方才将目光转向我道:“胤空,婚事已经准备好了吗?”

我恭恭敬敬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佳期到来。”

歆德皇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考虑过,明日我和珍贵妃一起前往王府出席你的大婚。”

我内心不由得一怔,歆德皇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最近做出地事情总是匪夷所思,出乎常人意料之外。皇子大婚,按理说出席的应当是皇上和皇后,可是皇后已经瘫痪多年,应该没有可能出席在婚礼现场,可是按照顺序也理应轮到贵为西宫之首的静德妃,无论如何也轮不到珍妃。更何况静德妃身为翼王的姐姐,新娘林楚儿的嫡亲姑母,从哪一点上来说都比珍妃更有资格。

我犹豫道:“父皇,静德娘娘那里……”

歆德皇道:“她?我已经让人告诉她不必去了,后宫必须有人留守,她向来代皇后掌管三宫,这次的婚礼她就不必参加了。”

我心中暗骂他糊涂,这么干不但将静德妃得罪了,而且翼王父女也不会高兴。

珍妃此时端着托盘过来,将茶水分别递到我们的手上,歆德皇刚才的话想来已经听到,她莞尔笑道:“陛下,静德娘娘乃是翼王的姐姐,她侄女的婚事理应由她前去出席。”

歆德皇有些迷惘道:“什么?她是翼王的姐姐?我倒忘了!”

我看他的神情决不似作伪,难道歆德皇的记忆力竟然减退到了这个地步。

歆德皇道:“如此说来,还是让静德妃去吧,我马上让人去通知她。”

看到他眼前的状况,我不由行生出哭笑不得的感觉,静德妃那边肯定已经知道歆德皇不让她出席婚礼的消息,还不知恼成什么样子。我主动请示道:“父皇,我看还是儿臣亲自去一趟永寿宫,转达父皇的意思。”

歆德皇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去吧。”

一切都如我预料的那样,刚刚来到永寿宫地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大声的哭骂声,我的唇角浮起一丝浅笑。不用问,这骂声定然是静德妃所发,后宫之中胆敢在宫内公然叫骂地只有她一人而已。

院内的太监和宫女看到我前来,慌忙进去通报,过了好一会。静德妃才让人宣我进去,她显然刚刚清洗过面孔,双目仍然略显浮肿,发髻也稍稍有些散乱。

说实话我对这位静德妃非但没有好感,反而抱有一种仇恨,当年她和肃庄皇后一起想方设法的刁难我的母亲,否则母亲也不会这么早的去世。

静德妃请我在对面落座,声音因为刚才哭泣已经略显沙哑:“平王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恭敬道:“父皇特地让孩儿来恭请母后,参加孩儿明日地大婚之礼。”

静德妃双目一亮,随即又冷淡道:“他不是要让珍妃去吗。怎么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微笑道:“父皇考虑再三,觉得这是孩儿首次纳妃,为了彰显隆重,必须让娘娘亲自前往,否则会有轻视孩儿之嫌。”我回答的异常巧妙,婉转的奉承了她在宫内的地位。

静德妃秀眉微颦道:“可是……不知怎么,我的头痛病忽然犯了。明日恐怕无法出席……”我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听到歆德皇改变了主意,这婆娘马上换了一副面孔。难道我成婚还要求你不成?

我装出一副诚挚之极的表情:“孩儿真心希望娘娘能够参加我的婚礼,胤空自小亡母,如果不是娘娘多年来关照我,孩儿焉能有今日的风光。在我的心中早已将娘娘视为自己的母亲一般。”我虚情假意地这番话居然感动了静德妃,她眼圈微微有些发红,眼泪就快掉了下来,颤声道:“胤空,难得你有这片心意,你放心,明日我一定会参加你的大婚之礼。”

离开永寿宫,途经御花园的时候,却遇到了一脸惊慌之色的珍妃,她看到我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迎了上来:“胤空……你……你父皇突然吐了一口鲜血……”

我大声道:“还不快去宣太医进殿!”

珍妃泪光盈盈道:“已经派人去了。”

我顾不上和她多说,转身向养心殿跑去,两名宫女一左一右搀住歆德皇,他脸色铁青,身躯仍旧在一阵阵发颤。

我冲到他身边,一试他的脉息,只觉着脉搏频率极快,而且愈见微弱,呼吸也变得急促之极,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随时都可能窒息而死。

我急中生智,忽然想起无间玄功之中,有一篇理气之术,情急之中权且试上一试,除下长靴,上床来到歆德皇身后坐下,双掌抵住他的后心,丹田之中升起温暖气流,沿着我地经脉缓缓上行,柔和的度入他的体内。

气流沿着歆德皇地体内运行了三个小周天,他这才缓缓的喘出一口气来。

这时一群御医方才赶到,周渡寒率先来试了试歆德皇的脉搏,慌忙从药箱中取出两枚药丸,让珍妃喂他服下。

歆德皇闭目高处良久,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擦去脸上地汗水,从龙床上下来。

歆德皇怒视那帮御医道:“全都是废物,朕刚才几乎丧命,需要你们的时候全都到哪里去了?给我拉下去统统斩了!”

那帮御医吓行全都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苦叫饶命。

其实这件事的确怨不行他们,歆德皇自从服用卢真人的仙丹之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健康,让这帮御医全都离开了养心殿,他们听到报讯便一刻不敢耽搁的赶来。

我和珍妃相互递了一个眼色,我跪下道:“父皇,事发突然,他们的确来不及反应,再说明日便是孩儿的大喜之日,还请父皇格外开恩,网开一面。”

歆德皇沉吟了一下,挥了挥手道:“看在胤空的份上,朕就饶你们这一次,还不快滚!”

这帮御医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逃了出去,只有周渡寒仍然留在原地,他身为御医之首,自然有照顾皇上之责。

他跪上地上道:“陛下,臣冒死有事相柬。”

歆德皇余怒未消,重重哼了一声道:“快说!”

周渡寒道:“从陛下的症状来看,这次乃是中母之兆,臣大胆的推测一下,这毒素一定和陛下所服用的丹药有关。”

歆德皇怒道:“混账,卢真人又岂会害我?分明是你医术不精,想趁机将责任推给别人。”

周渡寒苦劝道:“陛下,如果不是刚才平王殿下用内力护住你的心脉,此刻早已毒素侵入肺腑,臣纵有通天之力,也无法救治陛下……”

歆德皇勃然大怒,抓起身边药碗狠狠砸在周渡寒的头顶,周渡寒的额角登时血流如注。

珍妃吓得娇呼了一声,掩住了檀口。

我示意周渡寒先出去,以免进一步激起歆德皇的愤怒。

向那小太监道:“你去把卢真人请来,当面问一下,一切就会清楚了。”

那小太监低声道:“已经让人去请了,不知怎么现在还未回来。”

正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负责去请卢真人的小太监回来了,他带来的消息马上证明了周渡寒的猜测,卢真人听说歆德皇吐血之后,将这小太监给击昏了过去,等到小太监醒来,他早已不知去向,想来是卷起金银细软逃出宫去了。

歆德皇大怒道:“这混账方士,居然胆敢欺君,宫中侍卫这么多难道任由他逃出宫去吗?”

珍妃一旁提醒道:“陛下莫要忘了,你曾经赐给他一块自由出入皇宫的龙牌。”

歆德皇咬牙切齿道:“传朕的旨意,只要是有姓卢的方士统统给我抓回来。”他气头之上,我也不好相劝。

让小太监将周渡寒请回,为他重新把脉,又开了几剂排毒的药方。

我让养心殿的宫女太监不要将歆德皇的病情泄露出去,以免引来众多的皇子、嫔妃,干扰歆德皇的休息。

服完药以后,歆德皇的情况渐渐趋于稳定,脉搏呼吸重新恢复了正常。

从他望向我的目光,可以看出他对我今日的表现充满了感激。

歆德皇道:“胤空,朕没有事情了,你赶快回去准备婚事吧。”

我岂能放过这个表现的良机,情真意切道:“和父皇的安康比起,其他的事情全都不重要,孩儿今晚哪里不去,就在床前守候父皇。”

第七十章【宫闱】

周渡寒尽职尽责,头上虽然裹着白纱,可是仍然坚守在歆德皇的床前,他的左目也有些淤肿,让人不得不感叹伴君如伴虎。

养心殿旁有一个隔间,是拨给他临时熬药的地方,周渡寒配好药方之后,珍妃主动承担了熬药之责。

趁着歆德皇熟睡的间隙,我和周渡寒来到养心殿外的长廊中用些点心,我看着周渡寒轻声叹了一口气道:“周先生,今日为难你了。”

周渡寒苦笑了一声:“老臣已经习惯了,在陛下的身边便要顺着他的性子。”

我关切道:“照先生看,我父皇的病情怎样?”

周渡寒道:“殿下应该知道,陛下本来并不是疾病,他乃是中母,臣不止一次的劝过他,这些方十根本不可信,这世上也没有长生不老的丹药,只可惜陛下沉溺太深,根本听不得半句。”

我感叹道:“正所谓,良药甘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行,周先生的一番苦心恐怕父皇很难了解。”

周渡寒道:“陛下本身的体质强健,如果他能够听从我的话,不再服用那些损害身体的丹药,调理一阵应该可以恢复当初的模样。”

我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养心殿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和周渡寒对望了一眼,几乎同时向养心殿内冲去。

养心殿内的情形让我们吃了一惊,却见歆德皇手中仍然拿着一把带血的短刀,刀锋地那端深深插入一名小太监的胸口。他近乎疯狂的怒吼道:“逆贼,居然想谋害朕!”

我慌忙冲上前去,抱住歆德皇地身躯。周渡寒在其余太监宫女和帮助下,将那名小太监拉了过去。歆德皇额头之上都是黄豆大小的汗珠,内衫已经完全湿透,口中不住道:“逆贼……逆贼……”许久方才平静下来,躺在龙床之上昏昏睡去。

周渡寒为那名小太监将伤口缝合。又用白纱包扎好,幸好歆德皇这一刀没有刺中要害,否则今晚就会断送一条无辜的性命。

珍妃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看到无人丧命方才放下心来,又吩咐那些宫女太监千万不可将今晚的事情传出去,经过这件事以后,那些宫女太监一个个都被吓破了胆子,无论如何也不敢走到龙榻地周围。

珍妃幽然叹了一声道:“你们都去歇息吧,今晚由我来亲自照顾陛下。”她这句话一说,那帮宫女太监竟走了个干干净净。

周渡寒又开了一剂镇静安眠的药物。煎好后让珍妃喂歆德皇服下,他低声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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