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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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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黯然道:”希望会有那么一天。。。。。。”

陈子苏将信函放在我面前的书案上:“贵妃在信中提及,完顔大将军已经掌控了秦都以南的局势,这对我们来说是一桩不折不扣的大好事。”

我默默凝视桌上的信函,眼前却浮现出晶后苍白的面孔。

陈子苏看到我呆呆入神的样子,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悄然退出门去。。。。。。

焦信在五日之后便抵达了康都,从他一身的孝服来看,他应该已经知道父亲遇害的消息,陈子苏让唐昧亲自前往南疆,令焦信先入康都,的确有他的一番苦心,焦信虽然并非焦镇期亲生,可是自小由焦镇期抚养长大,父子之间的感情笃厚,我们每个人都在担心他无法承受住如此巨大的打击。

焦信表现出的坚强和冷静却远远超出我们每个人的意料之外,三天三夜地连续奔波并没有让他显现出太多的疲惫,连日的风尘赋予他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

我在为焦镇期临时设立的灵堂召见了焦信。

焦信先向父亲的灵位上香叩首之后,方才来到我的面前。向我行跪拜之礼。

我搀起他道:“福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我想焦大哥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终日沉浸在悲痛之中。”自从他为我做事之后,我还是第一次喊他的乳名,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告诉他,我不但是他的主人,还是他的父兄。

焦信红着眼圈道:“太子殿下不必担心,焦信知道该怎么做。”

我叹了口气道:“我和焦大哥情同手足。怎想到他会突然遭此劫难,我龙胤空今日在此立誓,有生之日,必踏平韩国地每一寸土地。为焦大哥报仇雪恨。”

焦信的声音略显嘶哑,他低声道:“太子殿下,焦信心中的悲愤绝不在您之下,可是现在却并不是对韩国用兵之时。有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我们现在就对付韩国,一定会引起汉、齐、晋三国的联手攻击,我方现在战略地重点在秦国而不是其他。”他凡事皆从大局考虑,看来我和陈子苏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焦信道:“太子殿下,末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应允。”

我点了点头道:“福娃,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

焦信道:“燕韩边境目前虽然没有战事,可是这个巨大的隐患随时都可能爆发。更何况燕国的臣民表面上接受了被大康臣服的事实,可是暗地里却未必甘心,爹爹遭此不幸之后,必然让燕韩的局面雪上加霜。”

我也正在考虑同样的问题。眼前燕韩边境最需要的仍然是稳定,焦镇期阵亡之后,我驻守在燕韩边境地大军同时失去了主帅,想找到一个值得信任,而又具有超群统帅能力的将领很难。焦信无疑是附和标准的人才之一,不过我毕竟仍然有些顾虑,他掌握兵权之后,会不会因为父亲的仇恨而影响了理智和判断?从他目前的表现来看,丝毫看不出这样的迹象,可是以后呢?焦信的这句话已经表明了他地心意,他在主动请缨担任燕韩边境驻军统帅之职,他的确有这样的能力,可是平叛南疆的事件已经证明,他能力虽强,可是手腕过于强硬,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派他前去,是不是有些太过冒险?

焦信看到我久久没有表态,知道我心中仍然有顾虑,双膝跪倒在地上哽咽道:“焦信不敢欺瞒太子殿下,我此次要求前往燕韩边境,主要是想为爹爹报仇。我也知道太子殿下担心什么,您一定担心我因为爹爹地仇恨而失去理智,焦信虽然愚昧,可是自信能够分清孰重孰轻,更不敢因为爹爹的大仇而影响太子殿下的宠图伟业。”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哽咽道:“焦信之所以请缨前往,是希望为太子殿下稳定燕韩大局,了却后顾之忧,更是为了将来一切稳定之后,太子决定攻韩之时,我会第一个冲入韩国的土地!”

焦信在我面前的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让我顿时打消了犹豫,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臂膀,焦信再不是昔日那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他已经完全成长起来,我应该给他机会,我也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

我低声道:“我已经让人准备,后日一早我就会去燕国,身为焦大哥的儿子,你应当前往尽孝,安葬完焦大哥以后,我就会向所有人宣布,你成为燕国驻军的统帅。”

焦信大声道:“焦信必将为太子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回到皇宫,我刚想好好歇息一下,多隆便过来通报,陈子苏过来见我。

我只好打消小睡的念头,来到前厅趣致阁见他。

陈子苏跟我一样,也是多日未曾合眼,双目之中布满血丝,面色也显得有些发黄。

我让多隆端来两杯参茶,关切道:“陈先生,这两日你虽然为了焦将军的事情奔忙。可是也要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段时间,我看着身边的朋友和亲人一个个离我远去,这样的事情,我不想继续发生。”

我亲手将参茶端给陈子苏,陈子苏慌忙起身去接,神情显得颇为恭敬。

我黯然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反而最怀念没有当上太子的时候。。。。。。”

以陈子苏的智慧,他应该能够听出我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他也叹了口气道:“公子只是最近不顺心的事情太多,过了这段日子公子自然不会这么想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陈子苏道:“太子是不是已经决定让焦信担任燕国驻军的统帅?”

我点了点头道:“陈先生以为如何?”

陈子苏道:“焦信熟知兵法,智慧超群,文韬武略都是大康将领之中的上上之选,公子用他为帅的确是不二的选择,不过。。。。。。”

“不过什么?”

“焦信此人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为人狂傲,兼之对部署冷酷无情,公子还需派一个合适的人选从旁辅佐为是。”陈子苏低声提醒我道。

我皱了皱眉头道:“本来我想让翼虎帮他,可是这小子脾气太倔,从焦信那里跑了出来。这次让他再回去,他说什么都不会愿意的。”

陈子苏笑道:“他就是去也顶不上什么作用,翼虎虽然勇猛,确欠缺智慧,他经焦信所差的又何止万千。”

我低声道:“难道陈先生想去?”

陈子苏笑着摇了摇头:“公子最近操劳过度,有一个最为合适的人选被你忘掉了。”

“谁?”

陈子苏喝了一口参茶,缓慢道:“燕国相国高光远!”

我如梦初醒一般拍了拍前额:“不错!我怎么将他给忘记了!以高光远的老奸巨猾,的确是辅佐焦信的绝佳人选。”

没想到陈子苏又摇了摇头:“公子若是让高光远去监军,焦信心中会怎么想?他一定以为公子对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这样反而弄巧成拙。”

我此时方才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陈子苏道:“高光远的儿子高晗也是一个极其出色的青年将领,公子既然可以给焦信机会,为什么不能给高晗一些机会?更何况高晗对当地的地理环境和军事配备要比焦信熟悉的多,这样做一来显得提携了高晗,高光远的面子上自然也感到光彩,以他的脑筋,一定清楚公子让高晗去,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我频频点头,由衷赞道:“陈先生甚知我心。”

陈子苏笑道:“公子不必夸我,这主意是许武臣想出来的,焦将军死后,燕国驻军守将出现空缺,我们几个商量过,整个大康现在最合适驻守那里的将领就是焦信,不过至于他能不能担当这个重任,还要看他自己接下来的表现。”

我充满信心道:“焦信绝对可以胜任此职。”

陈子苏道:“他所面对的不仅仅是大康的子弟兵,驻扎燕国的大军由多方人员构成,彼此之间的关系相当的复杂。焦将军昔日以仁德治军,而焦信向来是从严治军,父子两人的方法全然不同,我们几个这几日都在为此事忧虑。这是许相国想出这个绝妙的主意,高光远最擅长的就是阴谋诡计,即便是公子不让他去做,他也一定会留意收集焦信的过失与差错。”

我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最了解高光远的还是许武臣!”

第一百八十一章权衡

陈子苏微笑道:“许相国虽然和高光远不合,可是两人对对方都极为了解,公子当初不是看在两人的这曾关系上,巧妙的将他们安排到各自合适的职位上。”

我笑着点了点头,其实陈子苏的很多念头都和我不谋而合,我这段时间情绪实在太过低落,很多事情无暇去想,也懒得去想,颇有一些顺其自然的味道。

陈子苏道:“公子是不是已经决定前往燕国,亲自处理焦将军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道:“我和焦大哥相交莫逆,于情于理,我也该去燕国走一趟,再说,焦信的事情还是由我亲自宣布为好。”

陈子苏道:“公子最近心情郁闷,前往燕国去散散心也好。秦国虽然和东胡交战正急,对我方却是一个大大的良机,完颜将军坐镇秦国,十三万大康精兵实际上已经掌控了秦国的大后方,秦太后生死未卜,现在秦国的政局乱成一团,无论是臣子还是皇族,没有任何一人拥有力挽狂澜的能力,秦国败亡的命运已然注定。东胡发起的这场战争最终必然会以两败俱伤而告终。双方的国力自此便会一蹶不振,北胡和大康可坐收渔翁之利。不过。。。。。。”陈子苏眉头紧锁,显得忧心忡忡。

我已经猜到他的心意,他定然是在担心拓拔醇照因此而坐大。

我低声道:“在眼前的情况下,我们很难兼顾胡部的事情,拓拔醇照若是真的有那个本事,他便趁机将东胡吞并,实现胡部的重新统一。”

陈子苏叹道:“这样一来,拓拔醇照就会变成公子最危险的敌人。”

我点了点头道:“两者不可兼顾,摆在我们面前的首要问题是将康、秦、燕三国的疆域统一起来,向南以汉、晋等国隔江相抗衡,往北与北胡以阴山为界,重新圈定大康的边界。”

陈子苏道:“东胡疆域广阔,北胡想在一时间攻占所有的土地,也非易事,公子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加快发展。”

我深有同感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拓拔醇照想将东胡迅速拿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更何况东胡身后,还有对这片疆土窥伺已久的高丽。”

陈子苏微笑道:“相比我们拿下秦国而言,北胡所要面临的困难要大得多。不过拓拔醇照乃是一代枭雄,他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吞并东胡也只是早晚的问题,至于高丽,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

他低声道:“眼前虽然是交战之机,对公子来说却是最为轻闲的时候,公子何不趁着现在,好好的调息修养,秦国方面的计划已经实施。战事拖得越久,对我们来说就越是有利。秦国不比燕国,疆域广阔,百姓众多,唯有蚕食之计方为上上之策。而这便需要公子有足够的耐心,随着战争的进程日久,秦国的国力会逐日变得衰败,而他们对大康的依赖也会变得越来越重,等到战事停止之日,他们便会在无形之中成为大康的附庸,到时候,即便是公子不想要秦国,秦国也无法离开你了。”

我不由得响起晶后,如果没有她,我也不会如此顺利的进入秦国内部,是她一手将这份厚礼馈赠给了我。

陈子苏看到我神情黯然。知道我定然是想起了忧伤之事,轻声开解我道:“有些事情,公子终须放开,现在你乃是这大片土地的真正王者,若是终日沉浸在低沉的情绪之中。绝非大康之幸。”

我淡然笑道:“这才是我原来的陈先生。”

陈子苏微笑道:“公子有没有想过?或许改变的不是你身边的人?”

我内心微微一震,他的潜台词是改变的就是我自己,可我却为何没有这样的感觉?仔细回想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确很多,额的身份地位也在发生着变化,我在潜意识之中将最近抑郁的心情归结于身边的种种不幸,可是陈子苏的话突然提醒了我,我现在已经和昔日不同,或许是我自己没有适应这种变化。

我缓缓放下茶盏:“看来我是应该出去走走,暂时忘记身边的这些事情,找回原来的自己了。”

陈子苏笑道:“子苏相信,公子不久之后,便会恢复到昔日那个意气风发,豪情万丈的王者模样。”

他喝了口参茶又道:“公子委托我选定新宫地址的事情,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接手者。”

“哦!”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猜到,他所说的一定是诸葛小怜。

“诸葛先生在这些方面的造诣,远非子苏能及,我已经让人将这件事知会给他,想来他不会推辞的。”

我笑道:“诸葛先生正在帮我组建机甲军,大康和燕国北部的长城工事也由他统一筹划,你将这件事情推给他,他回头定然要怪我贪图享受,不思进取了。”

陈子苏哈哈笑道:“百姓讲究安居乐业,帝王何尝不是如此,现在公子虽然王妃众多,可是身边却没有人相伴,终日落寞寡欢,等到新宫建成,诸位王妃能够朝夕相伴在公子身边,想来公子的烦恼也会少去许多。”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左玉怡的事情,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陈先生,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左玉怡的事情,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陈先生,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陈子苏道:“公子请说。”

我低声将左玉怡的事情告诉了他,最后又道:“我有意将左玉怡收入宫中,陈先生以为这件事如何?”

陈子苏皱了皱眉头,果断的摇了摇头道:“公子,此事万万不可!”

我知道他或许会反对,却没有想到他会反对的如此坚决,有些奇怪道:“为何不可?”

陈子苏道:“首先,这左玉怡乃是左逐流的女儿,左逐流犯下忤逆之罪,当初如果不是公子法外开恩,这可是诛连九族的罪行。虽然没有追究他子女的责任,可是左氏的奸恶之名,早已传遍大康。其次,正如公子所说,左玉怡有刻意接近公子之嫌,公子亲手将左逐流赐死,对她来说,你是她的杀父仇人,虽然不排除她一心侍奉公子的可能,公子也要想到,她或许想趁机接近公子,伺机对公子不利。”

我心中暗道:“若是左玉怡真想害欧文,她的机会应该很多,为何当初没有对我下手呢?”

陈子苏道:“公子有没有想到,当初纳妃之时,左玉怡和王妃娘娘乃是后选的两名佳丽。当初公子选王妃而舍弃左玉怡,现在你却有要将她收入宫中,王妃若是知道此事会作如何感想?左逐流生前和翼王势不两立,若是你坚持将他册封为妃,翼王又会怎样想呢?”

我叹了口气道:“你说得不错!”

陈子苏道:“保住她兄妹三人的性命,已经是对他们的最大恩德。左玉怡若是真心感悟此事,他就不应当向公子提出名份之事,安安份份的守在公子身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淡然笑道:“陈先生误会了,玉怡并没有让我娶她,只是我想对她公平一些而已。”

陈子苏意味深长道:“公子想对她公平,还是想对王妃公平,其中的厉害,还是公子自己选择吧。”

其实陈子苏说完这些话之后。我便打消了将左玉怡纳入宫中的念头,有些事情注定无法两全,日后我想法在感情上多多补偿她一些便是。

陈子苏说得不错,安居方能乐业,在我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方才发现,我的爱妃们全部不在我地身边,本来和我倾诉衷肠的珍妃,此刻刚好前往法严寺颂经。

自从歆德皇死后,我越发受不了宫内的压抑肃穆的气氛,如果继续呆在这座皇宫之中,早晚我会疯掉。

晚饭以后,我叫上车昊随同我一起前往回龙院。

走入回龙院那条幽深的小径,感觉到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不知道那棵古槐究竟有没有左玉怡所说的神奇功效,总之来到这里的确可以暂时忘记宫中纷繁的事务。

车昊低声提醒我道:“左小姐未必会在这里呢。”

我笑道:“我只是过来走走,如果她不在,我们权且当作是出来透透气,散散步。”

来到回龙院前,却见院门虚掩,我心中不觉一喜,看来左玉怡果然还在这里。

车昊本想随我进去,我挥手阻止他道:“你们在外面等我,有需要,我会喊你们进去。”

车昊只好点了点头,提醒道:“公子凡事都要多加小心。”

走入院内,却见左玉怡独自坐在那棵古槐树下,圆木桌上早已摆好了酒菜,她美眸凝望那棵古槐呆呆出神,不知心中想些什么?

我来到身后轻轻咳嗽了一声,左玉怡娇躯一震,霍然转过身来,美眸之中顿时涌出了晶莹的泪水,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站起身,不顾一切的扑入我的怀中,紧紧搂住我的身躯,满是泪水地俏脸紧紧贴在我的脸庞上:“我以为你再……不会回来了……”也许是心中太过激动,她的娇躯不住瑟瑟发抖。

我笑道:“我何时说过不来了?”

左玉怡泣声道:“你那日离去之时说过,第二日便来看我,可是我左等你也不来……右等你还是不来……玉怡在这里已经等了殿下四天了……”她心中一酸,伏在我的怀中轻声啜泣起来。

我吻了吻她的俏脸,只觉她的肌肤烫得有些吓人,摸了摸她的额角,触手滚烫无比,我关切道:“你生病了!”

左玉怡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见到你回来我……”话未说完,她已经晕厥了过去。

我慌忙唤来车昊等人,让他们去附近请来大夫。

那大夫切完脉,摇了摇头。

我看到他这般神情,心中一阵骇然,这上苍不会待我如此残忍吧,若是左玉怡的如花生命也被夺去,我……我几乎不敢继续想下去。

那大夫咳嗽了两声,方才慢条斯理道:“没什么事情,只是受了些风寒,加上她连续几日都没有睡过,身体过于疲惫,才会昏倒。我给她开上两付药,调剂几天就会没事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让车昊随着那大夫出去开药。

自己来到左玉怡地秀榻旁坐下,看着她略显苍白的俏脸心中不禁一阵愧疚,我自己都不记得当初答应过来看她的话,可就是这样不经意说出的一句话,让这个痴情的女子一直等候到今日,算起来她应该四天四夜没有合眼了,即便是铁打的汉子都熬不住,更何况她一个柔弱女子呢?

我伸出手去,为她拢好额头的乱发,此时左玉怡发出一声幽然的叹息,缓缓睁开双目,看到我在身边,她紧紧抱住我的臂膀,螓首靠在我的身边:“殿下,我……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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