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聊斋神话-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柔,我回来了。”

说完了这句话后,黎伯便开始解开妻子的衣服,一点一点地,认认真真地给妻子擦身子,黎伯每天都会给自己的妻子擦两遍,清晨,出门前一遍,傍晚回家时,再伺候她一遍。

其实,细细数来,这年,距离黎伯母去世已经足足七个年头了,可是让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感到特别奇怪的是,虽然,夜郎国地处高温高温的热带,但是,在黎伯的精心照顾下,黎伯母的尸身并没有一点点的腐坏,各部位的皮肤依旧栩栩如生,她只是像一个睡美人一般,幸福地睡着了而己。

七年前的一天,黎伯母因为一场大病而最终医治无效,而不幸去世,而夜郎国自古以来就和华国一样,在丧葬习俗上讲究个入土为安,在黎伯母安葬后,黎伯依然无时无刻地想念着妻子,于是每每半夜醒醒时,他都会偷偷地来到妻子墓旁痛哭。20个月后,担心狂风暴雨损毁自己妻子的棺木,便毅然决然地在墓旁挖活人坑,然后心甘情愿地躺在棺木旁边慰寂寥。

“孩子们,明天,我决定把你们的妈妈重新抱回家来,你们说好不好么?”黎伯兴奋地将这个考虑了多日的决定告诉了自己的孩子们,由于失眠,此时,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哇,爸爸,妈妈,真能回来,那就太好了。”最小的孩子手舞足蹈地回道。

“是啊,爸爸,我们一起去,我们一起让妈妈回家。”二儿子咐和道。

其余的孩子倒没有老二和老七那么积极,可是他们也并没有任何明显反对的意见,就这样,尽管内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但是所有的家人,最终都慢慢地习以为常了,默认并且袒然地接受了一个去世母亲的存在。

吃过晚饭,收拾完碗筷,再将孩子们都哄睡下了,黎伯便拖着劳累了一天的身体,静静地走到自己的亡妻的身旁并排着轻轻躺下,然后将一双粗糙的大手,很习惯性地搭在自己妻子的胸口上,就这么一言不发,安静而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卟嗵,卟嗵,卟嗵~”,在黎伯的梦中,黎伯母的心脏又开始了跳动。

“老公,老公,嘿,醒醒,醒醒,饭做好了,起来吃吧。”黎伯母用轻柔的声音唤道。

“哇”,黎伯兴奋地叫道,他寻着妻子的声音醒来,此时呈现在这个中年男人面前的是一桌十分丰盛的家宴,然后,他用十分温柔的声音,邀请着黎伯母道:“阿柔,你过来,坐我旁边,我们一起吃。”

“好的,老公。”黎伯母十分听话地娇羞道。

华国,悦来客栈,这几天,通天魔镜都在报道,彩云之南的夜郎国有一股很强的妖气,害得八仙和九天玄女,一连盯着通天魔镜紧张了好几天,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在场在诸位仙家都无不容,一行又一行的热泪,难以抑制地从眼框中毫无阻挡地流了下来。

“哎,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负心汉,又有多少绝情女,像他们一样的真情,真可谓是万年无一,也罢,也罢。”九天玄女说完,便化作一只火凤凰,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翅腾空而起直插云霄而去。

又一个黑夜过去了,晨曦中的微风吹过。

“老公,老公,醒醒,醒醒。早饭做好了,起来吃吧。”黎伯母拿着铲子,站在榻旁,笑盈盈地轻轻拍了拍自己丈夫的肩膀说道。

爱,让人在坚持不了的时候,再坚持那么一会儿。

。。。

第二二零章:不忠

由于同样是轰动一时的热点事件,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但是重六组却依然保存着当时“雷惑洋”案件的全部档案,黄涛将这些珍贵资料一页一页地复制了下来后带回了越州,然后交到了自己女朋友的手上。二十年后,房遗爱姑娘,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生父,还有生父那难以启齿的死因。

这份调查报告是由华国最权威辅京物证鉴定中心所写,在档案的第一页上有如下记述:

姓名:雷惑洋。

籍贯:湘西曾州人。

卒年:29岁。

学历:神大硕士研究生供职于内务府。

致死原因:胃内容物吸入呼吸道窒息性死亡。

”小爱,这所谓的胃内容物吸入呼吸道窒息性死亡,就是就是俗称的‘反胃噎死’吧?“黄涛指着卷宗上的死亡原因栏,好奇地问一旁的房遗爱姑娘道。

“嗯,怎么会这样?但是,这卷宗下面说他身上没有任何致命伤,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可能这样呢?”房遗爱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疑道,由于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她只能叫雷惑洋一声“他”,而不是像其他女儿一样称一声“父亲”或者“爸爸”。

“小爱,不用着急,我们明天去找《神异杂志》的张编辑,她认识的人多,肯定会有办法的。”黄涛安慰房遗爱姑娘道。

“嗯,黄涛,有你真好。”房遗爱姑娘感谢道。

第二天,房遗爱姑娘在黄涛巡捕的带领下,找到了在埋头写稿的子怡,在说明来意并且察看完所有“雷惑洋”的档案后,子怡立即将房遗爱姑娘推荐给了云支先生,因为很关系很好,子怡姑娘在一次闲谈中,还特意听云支先生提起过这个弥案。

下午,房遗爱姑娘一个人来到了太阳花爱心联盟的202房间,尽管身体不太好,但是,二十年后,云支先生却依然在专心致志的写着他的文章。

“先生,打扰了。”房遗爱姑娘有些胆怯又有些冒眜地问道。

“噢,你来了,小爱是吧?长成大姑娘了,好啊,好啊。”云支先生回过神来,见门口站着房遗爱姑娘,便十分热情的招呼她来自己对面坐下,语气和招呼自己的小侄女差不多,他几乎记得所有热点事件中的那些“遗爱”姑娘,虽然,热点终究冷却,但是这些可怜的小姑娘们却不能没有了应该有的关爱。

“叔叔,这次,我是来问一下我爸爸的事,张小姐说,您当时参与评论了这件事。”房遗爱继续问道,从云支先生那纯净的眼神中,她看到了智慧和信任,随迹,那一句“叔叔”便也自然而来地脱口而出了。

“呵呵,小爱,其实,你爸当年出事时,我已经三十三岁了,所以,按照辈份你应该叫我一声‘伯伯’,至于,你想知道当年的事,那没问题,我一五一十地把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云支先生回道。

知道什么说什么,

也就是”实话实说“了。

其实,雷惑洋事件本身一点都不复杂,当晚,雷惑洋原本是要去接湘西的外婆回家的,可是走到足疗店时,由于妻子正在孕期,在神欲”并“不牢的情况下,进了足疗店玩事,随后被辅京巡捕抓获,随后,剧烈反抗并且试图跳窗逃跑,在第二次被控制后,瘁死。

“其实,当时和你爸爸一起被抓的有五六个人,但是,他们都没什么事,小爱,你说这又是为什么呢?”云支先生顿了顿问小爱道。

“因为,他们没有反抗?”小爱姑娘想了想回答道。

“是的,玩事这种根本就是小事,就算是进去了,也最多关几天罚点钱,便放出来了,但是,对你父亲来说,却是非常恐惧的,因为,他最害怕的是丢面子,换句话说,面对对雷惑洋来说,从他自己的命都重要。”云支先生说道。

“那,您说,他们有没有打他?”房遗爱姑娘继续追问道。

“打,肯定是打了,只是程度怎么样,已经没人知道了,你爸爸拒捕,巡捕当然有义务要将他抓回来了,所以肢体冲突再所难免,但是,在后来的伤痕报告中显示,这些伤都并不足以致命,所以,我更驱向于‘马上风’。”云支先生解释道。

“不好意思,马上风是什么?”房遗爱姑娘问道。

“一种性瘁死,在你爸爸出事前,我也不知道,只是后来度娘了一下后才知道的,基本原因是他在玩事后,进行了剧烈的反抗,身体已经极度体力透支,再结合面包车内本身稀薄的空气,很容易让他昏厥,然后瘁死,不过,比起你爸爸的死亡,我更看不起的是他对你妈妈的不忠。”云支先生解释道。

最后,知道真相后的房遗爱的姑娘,落寂地离开了太阳花爱心联盟。

本份的男人,有二个特点:

一,生活简单,社交简单,

二,他们都不会也根本没有必要表现地那么优秀。

每天下班后,云支先生最幸福的事,便是等在家里等着吃YY小姐亲手做的菜,饭后,他和她会手牵着手,出去一起散会步,然后,在天将近擦黑的时候,又会一起手牵着手回家。

”老婆大人,请吧。“云支先生邀请道。

“怎么,被你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呢?”YY小姐反问道。

“自己的老婆,哪有看够的时候,得看一辈子才行。”云支先生一脸幸福的坏笑回道。

洗完澡后,他们又一起坐在一起看了一部电影,最后,云支先生轻轻抱着自己家的YY小姐,就这么面对面地静静睡了过去。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

第二二二章:光明

春去秋来,很快暴山的冬天便到了,凛冽的寒风毫不留情地袭卷着贫苦的大地,很快,鹅毛般的大雪也落下来了,由于赵酗德平时将自己所能赚到的每一分钱都用买酒来吃,以至于,杨苦花根本没有钱请木匠师傅来修缮自己的破木屋,实在冷得不行了,娘俩三人就只能一起挤在一条发黑发臭的破被子里,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抹着眼泪。

华国北方的冬天,远比南方,更加漫长,更加漫长也更加难熬。

杨苦花将自己和赵酗德的孩子,取名叫“狗娃”,这种“土得掉渣”的名字,在华国北方农村地区是很常见的,狗娃,从小就聪明,长得十三四岁时,受母亲杨苦花之托,拜了山中的一位老猎人作师傅,从而很快便学会了布置各种捕猎机关的活计,再之后,小“狗娃”便隔三差五地带一些自己捕获的猎物回家。

在“狗娃”捕获的这些猪物中,最多的是暴山野鸡,这种野鸡性子有些凶猛,如果不用机关,很难捕到,但是它尾巴上的羽毛特别漂亮,狗娃的姐姐思思,便特别喜欢将这种羽毛一点点攒起来,然后,编成“孔明扇”然后拿到市场上去偷偷地卖。

“娃啊,开年你就十六了,一转眼,你就成大姑娘了哎!”杨苦花接过思思冻得发紧地小手,在自己的怀里搓了搓,吹了吹然后说道。

“娘,我明年想离开暴山,和几个小姐妹一起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等我有了工作,再来接你和弟弟走。”思思大着胆子说出了自己心中积蓄了三年的想法,不过,她是准备接受母亲的责骂的,因为从小杨苦花给思思的印象便是一位特别严厉的母亲。

“哎,好吧,你去吧,反正留在家里,也迟早被赵酗德给卖了,在这暴山,我们女人从来就不是人,而是一头被卖来卖去,替别人传宗接代的牲口。”杨苦花无奈地说道。

“娘。。。”思思说着,晶莹的泪珠已经从她那透明的大眼睛里源源不断地掉下来了,她继续了杨苦花精致的面庞,娇好的身段,也继承了自己母亲悲惨的人生。

“娃,你要记住,走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学娘当年一样,再回暴山来了,在外面安心工作,然后找个老实本份的人嫁了,记住了么?”杨苦花再次认真叮嘱思思道。

其实,当年,杨苦花若是不回来,而是执意留在南都,随随便便找一个华国南方男人嫁了,不说什么大富大贵,但至少也能衣食无忧,最不济也不会遭到人像曹暴平这样的毒手,华国的南方可没有发生过一例特恐怖的挖眼案。

说到底,

还是根深蒂固的传统“妇道”害了她。

不过,在杨苦花母子三人眼中,赵酗德始终是靠不住的,即使是在这寒冬腊月里,赵酗德也从来不买小菜回家,在这个四面漏风的家中,这个破落户和当家人赵酗德的眼中,依然只有他的酒,不过,这回赵酗德的狠,还是大大出乎了杨苦花预料,因为他早已经将思思,以五千羊钱的价卖给了年近半百,邋邋遢遢的郑屠户。

见,外面的风雪小了一些,“狗娃”一溜烟地从暖和的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后,飞快地跑出屋外,此时小小的他必须快,因为,“狗娃”必须在天黑之前将自己机关中的猎物带回来,否则他和他的姐姐,母亲三人,这个冬夜都得饿肚子。

在“狗娃”走后没多久,暴山的雪又渐渐地大了起来,杨苦花虽然看不见,但是依然,死死地盯着门外整整三个多小时,万幸的是,三个多小时后,小“狗娃”很是争气地提着三只暴山山鸡和一只大木笼子全须全影地回来了。

“儿,冻坏了吧,快来进暖暖。”杨苦花说着便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娘,没事,我不冷。”狗娃天真地呵呵一笑回道。

“弟弟,那笼子里是什么?”思思有些好奇地问道。

“噢,是只暴山雪狐,名贵得很,给你和娘补血正好。”狗娃回道。

“那,我来给你打下手。”思思姑娘说着便自告奋勇地钻出了被子。

正在姐弟俩兴奋地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杨苦花突然说对狗娃说道:“儿,你等等,把那只雪狐拿过来让我摸摸。”

“行,娘,不过要小心,它可是会咬人的。”狗娃说着将暴山雪狐从木笼机关中取了出来,然后,将其四脚牢牢地用麻绳束住,这才放心地交给到了自己母亲的手中。

“狗娃,你放了它吧,这雪狐有娃了,不信,你听听。”杨苦花轻轻摸着雪狐的肚子,对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解释道。

“砰”~“砰”~“砰”~

那颗在母亲庇护下的,

小心脏快速而倔强地跳动着。

雪狐妈妈最终平安地回归了暴山,在这个寒冷而又漫长的冬日里,狗娃得到了比以往多得多的山鸡,而且这个少年每次进山时,总会得到一种神秘力量的保护。

冬去春来,雪融花开,在这个时候,狗娃和思思两人,又不得不告别自己那苦命的母亲,去离家百余公里外的镇中学求学,近些年来,即使是在贫困的暴山,也渐渐形成了尊重知识的风气。

没有了儿子狗娃的保护,赵酗德对杨苦花的暴力和虐待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这一天,杨苦花又被赵酗德打得昏死了过去,再次从剧痛中苏醒过来时,杨苦花突然听到屋外传来磨斧头的“沙沙”声,带着一丝疑问,杨苦花摸黑来到了院中。

“喂,扫把星,老子刚才在梦到跟村里刚死的一个老头睡在一起,是不是你想害我?说”。赵酗德借着酒劲疯道。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杨苦花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连连否认道,她本能地知道,一顿毫无道理的拳脚又将毫不留情地降临自己那已经伤痕累累地身体上。

“喝下去!!!”赵酗德从井边一勺凉水走到杨苦花跟前逼她喝下。杨苦花也没说什么,一口气喝了。只是水到肚子里时,她觉得很凉,就像整个人被放在在冰窖里放着一样。

“给你两条路,如果明天早上你没死,我就把你杀了,把你全家都杀光。”赵酗德说完便摇摇晃晃地进了屋,

听到赵永德睡下了,依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前,才知道是一把斧头和一根绳子。她听到自己的身子在发抖,她坐起来,心想肯定得死了。没一会,平时很少打呼噜的赵酗德,却响起阵阵呼噜声。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计,只听窗外传来了“叽哩”一计,一只暴山小灵狐,盯着一对“猫眼石”来到了杨苦花的身边。

第二二三章:光明二

在这个世界上,许多并不为人所观注到的角落里,生活着许多怨妇,她们在家暴的阴影下,早就已经丧失了做为一个”人“的资格,她们整天只能像”狗“一样活着,任自己那”甩掉物“丈夫,随意地暴打和辱骂。

然而,然而,然而,时代终究是不一样了,当华国精神世界的时钟走到新王朝大陆时,面临自己和自己娘家人十余口生死存亡决择时,杨苦花还是决定颤颤抖抖地拿起身旁那把赵酗德让自己自裁的冰冷的屠刀。

她,苦了一辈子。

到头来,却为了自己的族人,

要杀自己的丈夫。

呜呼!悲哉!叹哉!

当然,此时杨苦花心中那波涛汹涌的思绪,睡在一旁并且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赵酗德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个二百余斤的暴山懒汉,只是在一旁像一堆烂肉一样地睡着,打着别人十分厌恶的雷鼾。

“喔喔喔~“三计过后,柴垛上的大公鸡打了清晨的第一次鸣。

”呜呜呜~“杨苦花抽咽着,浑身颤抖着,然后她紧紧拿起了身边的刀,然后对准赵酗德的方向高高举起,此时这个可怜的女人心里十分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赵酗德醒来,那死的便是自己,这是毫无疑问并且板上定钉的。

”喔喔喔~“又是三计过后,大公鸡打出第二次鸣,只是这次明显地比第一次响亮很多,在充满了希望和梦想的晨曦之中,暴山小灵狐放飞了嘴里叼着的两颗猫眼石,当第一缕和煦的阳光通过小破屋的弦窗射向杨苦花那早已失明的双眸时,这两颗已经”开了光“的猫眼石缓缓地升了起来,然后飞向了杨苦花的眼窝,最终两者合为一体,它们成了这个苦命女人的新眼睛。

”啊,妈妈,妈妈,我又能看见了,我又看得见了。“杨苦花兴奋地大声吼道,此时的她早就已经忘了刚才那可怕的杀人念头,这个孝顺的女儿,在复明后,脑子里生产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想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时间跑回家,去告诉自己那含辛茹苦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白发苍苍的老妈妈。

如果,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个人,

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好起来的话,

那么,那个人,绝对只能是母亲。

不过,还没等杨苦花高兴多久,她不经意间将手中那把屠刀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这一举动将原先睡在一旁的赵酗德给吵醒了。

“你这臭婆娘,怎么还没死啊,真晦气。”赵酗德醒来白了一眼后,豪无缘由地狠狠骂道。

“嗞嗞~嗞嗞~”小灵狐涨红了脸在杨苦花的脚边嘶叫道,谁都看得出这个通人性的小家伙是提示她快跑。

“妈妈,妈妈。。。”杨苦花并没有做过多的辩解,她大声喊着自己的母亲,然后,站起身来,夺门而出,向着自己记忆中的家跑去,这次又一次杨苦花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这个绝望的世界和自己身边这个肮脏到了极点的男人。

家代表温暖,

家代表安全,

家代表庇护。

“臭娘们,你想往哪里跑?”赵酗德说着便拿起地上的屠刀,骂骂咧咧又大摇大摆地追了出去,此时的杨苦花只跑到了自家的院门口,而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