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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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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之义第二

天子之义,必纯取法天地,而观于先圣,士庶之义,必奉于父母而正于君长。故虽有明君,士不先教,不可用也。

古之教民,必立贵贱之伦经,使不相陵。德义不相逾,材技不相掩,勇力不相犯,故力同而意和也。古者,国容不入军,军容不入国,故德义不相逾。上贵不伐之士,上之器也。苟不伐则无求,无求则不争。国中之听,必得其情;军旅之听,必得其宜,故材技不相掩。从命为士上赏,犯命为士上戮,故勇力不相犯。既致教其民,然后谨选而使之。事极修,则百官给矣;教极省,则民兴良矣;习惯成,则民体俗矣。教化之至也。

古者,逐奔不远,纵绥不及。不远则难诱,不及则难隐陷。以礼为固,以仁为胜。既胜之后,其教可复,是以君子贵之也。

有虞氏戒于国中,欲民体其命也;夏后氏誓于军中,欲民先成其虑也,殷誓于军门之外,欲民先意以行事也;周将交刃而誓之,以致民志也。

夏后氏正其德也,未用兵之刃,故其兵不杂;殷义也,始用兵之刃矣;周力也,尽用兵之刃矣。

夏赏于朝,贵善也;殷戮于市,威不善也;周赏于朝,戮于市,劝君子惧小人也。三王彰其德一也。

兵不杂则不利。长兵以卫,短兵以守。太长则难犯,太短则不及;太轻则锐,锐则易乱;太重则钝,钝则不济。

戎车,夏后氏曰钧车,先正也;殷曰寅车,先疾也;周曰元戎,先良也。旗,夏后氏玄,首人之势也;殷白,天之义也;周黄,地之道也,章,夏后氏以日月,尚明也;殷以虎,尚威也;周以龙,尚文也。

师多务威,则民诎,少威则民不胜。上使民不得其义,百姓不得其叙,技用不得其利,牛马不得其任,有司陵之,此谓多威。多威则民诎。上下尊德而任诈慝,不尊道而任勇力,不贵用命而贵犯命,不贵善行而贵暴行,陵之有司,此谓少威。少威则民不胜。

军旅以舒为主,舒则民国力不足。虽交兵致刃,徒不趋,车不驰,逐奔不逾列,是以不乱。军旅之固,不失行列之政,不绝人马之力,迟速不过诫命。

古者,国容不入军,军容不入国。军容入国,则民德废;国容入军,则民德弱。故在国言文而语温,在朝恭以逊,修己以待人,不召不至,不问不言,难进易退。在军抗而立,在行遂而果,介者不拜,兵车不式,城上不趋,危事不齿。故礼与法,表里也;文与武,左右也。

古者贤王,明民之德,尽民之善,故无废德,无简民。赏无所生,罚无所试。有虞氏不赏不罚而民可用,至德也。夏赏而不罚,至教也。殷罚而不赏,至威也。周以赏罚,德衰也。赏不逾时,欲民速得为善之利也;罚不迁列,欲民速睹为不善之害也。大捷大赏,上下皆不伐善。上苟不伐善,则不骄矣;不苟不伐善,必亡等矣。上下不伐善若此,让之至也。大败不诛,上下皆以不善在己,上苟以不善在己,必悔其过;下苟以不善在己,必远其罪。上下分恶若比,让之至矣。

古者戍军,三军不兴,睹民之芝也;上下相报若此,和之至也。得意则恺歌,示喜也。偃伯灵台,答民之劳,示休也。

定爵第三

凡战,定爵位,著功罪,收游士,申教诏,询厥众,求厥技,方虑极物,变嫌推陈出新疑,养力索巧,因心之动。

凡战,固众相利,治乱进止,服正成耻,约法省罚,小罪乃杀,小罪胜,大罪因。

顺天,阜财,怿众,利地,右兵,是谓五虑。顺天奉时,阜财因敌,怿众勉若,利地,守隘险阻;右兵,弓矢御,殳矛守,戈戟助。凡五兵五当,长以卫短,短以救长。迭战则久,皆战则强。见物与侔,是谓两之。主固勉若,视敌而举。将心,心也;众心,心也。马牛车兵、佚饱,力也。教惟豫,战惟节。将军,身也;卒,支也;伍,指拇也。

凡战,智也;斗,勇也;陈,巧也。用其所欲,行其所能,废其不欲不能,于敌反是。

凡战,有天,有财,有善。时日不迁,龟胜微行,是谓有天。众有有,因生美,是谓有财。人习陈利,极物以豫,是谓有善。

人勉及任,是谓乐人。大军以固,多力以烦,堪物简治,见物应卒,是谓行豫。轻车轻徒,弓矢固御,是谓大军。密静多内力,是谓固陈。因是进退,是谓多力。上暇人教,是谓烦陈。然有以职,是谓堪物。因是辨物,是谓简治。

称众,因地,因敌令陈;攻战守,进退止,前后序,车徒因,是谓战参。

不服、不信、不和、怠、疑、厌、慑、枝、柱、诎、顿、肆、崩、缓,是谓战患。

骄骄、慑慑、呤广、虞惧、事悔,是谓毁折。

大小、坚柔、参伍、众寡,凡两,是谓战权。

凡战,间远、观迩、因时、因财、贵信、恶疑。作兵义,作事时,使人惠,见敌静,见乱暇,见危难无忘其众。居国惠以信,在军广以武,刃上果以敏。居国和,在军法,刃上察。居国见好,在军见方,刃上见信。

凡陈,行惟疏,战惟密,兵惟杂。人教厚,静乃治。威利章,相守义,则人勉。虑多成则人服,时中服厥次治。物既章,目乃明。虑既定,心乃强。进退无疑,见敌无谋,听诛。无谁其名,无变其旗。

凡事善则长,因古则行。誓作章,人乃强,灭厉祥。灭厉之道,一曰义。被之以信,临之以强,成基一天下之形,人莫不说,是谓兼用其人。一曰权,成其溢,夺其好,我自其外,使自其内。

一曰人,二曰正,三曰辞,四曰巧,五曰火,六曰水,七曰兵,是谓七政。荣、利、耻、死,是谓四守。容色积威,不过改意,凡此道也。

唯仁有亲,有仁无信,反贼厥身。

人人,正正,辞辞,火火。

凡战之道,既作其气,因发其政。假之以色,道之以辞。因惧而戒,因欲而事,蹈敌制地,以职命之,是谓战法。

凡人之形,由众之求,试以名行,必善行之。若行不行,身以将之;若行而行,因使勿忘,三乃成章。人生之宜,谓之法。

凡治乱之道,一曰仁,二曰信,三曰直,四曰一,五曰义,六曰变,七曰尊。

立不法,一曰受,二曰法,三曰立,四曰疾,五曰御其服,六曰等其色,七曰百官宜无淫服。

凡军,使法在己曰专,与下畏法曰法。军无小听,战无小利,日成,行微曰道。

凡战,正不符则事专,不服则法,不相信则一。若怠则动之,若疑则变之,若人不信上,则行其不复。自古之政也。

严位第四

凡战之道,位欲严,政欲栗,力欲窕,气欲闲,心欲一。

凡战之道,等道义,立卒伍,定行列,正纵横,察名实。

立进俯,坐进跪。畏则密,危则坐。远者视之则不畏,迩者勿视是不散。位,下左右,下甲坐,誓徐行之,位逮徒甲,筹以轻重。振马噪,徒甲畏亦密之。跪坐,坐伏,则膝行而宽誓之。起,噪,鼓而进,则以太甚,则勿戮杀。示以颜色,告之以所生,循省其职。

凡三军,卒戒分日;人禁不息,不可以分日,方其疑惑,可师可服。

凡战,以力久,以气胜;以固久,以危胜。本心固,新气胜。以甲固,以兵胜。

凡车以密固,徒以坐固,甲以重固,兵以轻胜。

人有胜心,惟敌之视;人有畏心,惟畏之视。两心交定,两利若一。两为之职,惟权视之。

凡战,以轻行则危,以重行重则无功,以轻行重则败,以重行轻则战。故战相为轻重。

舍谨甲兵,行陈行列,战谨进止。

凡战,敬则慊,率则服。上烦轻,上暇重。奏鼓轻,舒鼓重。服肤轻,服美重。

凡马车坚,甲兵利,轻乃重。

上同无获,上专多死,上生多疑,上死不胜。

凡人,死爱,死怒,死威,死义,死利。凡战之道,教约人轻死,道约人死正。

凡战,若胜,若否,若无,若人。

凡战,三军之戒,无过三日;一卒之警,无过分日;一人之禁,无过皆息。

凡大善用本,其次用末。执略守微,本末惟权,战也。

凡胜,三军一人,胜。

凡鼓,鼓旌旗,鼓车,鼓马,鼓徒,鼓兵,鼓首,鼓足,〖七〗鼓兼齐。

凡战,既固勿重,重进勿尽,凡尽危。

凡战,非陈之难,使人可陈难;非使可陈难,使人可用难;非知之难,行之难。

人方有性,性州异,教成俗,俗州异,道化俗。

凡众寡,既胜若否。兵不告利,甲不告坚,车不告固,马不告良,众不自多,未获道。

凡战,胜则与众分善。若将复战,则重赏罚。若使不胜,取过在己。复战,则誓以居前,无复先术。胜否勿反,是谓反则。

凡民,以仁救,以义战,以智决,以勇斗,以信专,以利劝,以功胜。故心中仁,行中义,堪物智也,堪大勇也,堪久信也。让以和,人以洽,自予以不循,争贤以为人,说其心,效其力。

凡战,击其微静,避其强静;击其倦劳,避其闲窕;击其大惧,避其小惧。自古之政也。

用众第五

凡战之道,用寡固,用众治,寡利烦,众利正。用众进止,用寡进退。众以合寡,则运裹阙之,若分而迭击。寡以待众,若众疑之,则自用之。擅利则释旗迎而返之。敌若众,则相众而爱裹,敌若寡若畏,则避之开之。

凡战,背风背高,右高左险,历沛历圮,兼舍环龟。

凡战,设而观其作,视敌而举。待则循而鼓,待众之作。攻则屯而伺之。

凡战,众寡以观其变,进退以观其固,危而观其惧,静而观其怠,动而观其疑,袭而观其治。击其疑,加其卒,致其屈,袭其规,因其不避,阻其图,夺其虑,乘其惧。

凡从奔勿息,敌人或止于路则虑之。

凡近敌都,必有进路;退,必有反虑。

凡战,先则弊,后则慑,息则怠,不息亦弊,息久亦反其慑。

书亲绝,是谓绝顾之虑。选良次兵,是谓益人之强。弃任节食,是谓开人之意。自古之政也。

“这是《司马法》的原文,篇幅虽然短小,而且言辞简炼,但其中也有很多令人难以通达其意的语句。所以我很有必要为将士们细致通俗地讲一遍,相信你们听过之后,会对《司马法》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慕容天水说完,便开始对照《司马法》原文,详细地讲述道——

仁本第一

古时候,人们以仁爱为根本,用合乎情理的方法治理国家,这是正常的途径。用正常的方法达不到目的,那么就采取特殊的手段。特殊的手段表现为战争,而不是表现为中和与仁爱。因此,如果杀掉坏人而使好人得到安宁,那么杀人是可以的;如果进攻别国是出于爱护该国民众的目的,那么攻打是可以的;如果用战争来制止战争,那么进行战争也是可以的。所以,仁爱能够为人们所亲近,正义能够为人所悦服,智慧能够为人们所钦仰,勇敢能够为人们所效法,诚实能够为人们所信任。这样,对内就能得到民众的爱戴,从而可以守土卫国;对外就能保持强大的威慑,从而可以战胜敌人。

用兵的原则是:不要违背农时,不要让民众遭受苦难,这样做是为了爱护自己的民众;不乘敌人国丧时前去进攻,也不趁敌国闹凶灾时起兵征战,这样做是为了爱护敌国的民众;在严寒的冬天和酷热的夏天不兴师出征,这样做是为了爱护敌我双方的民众。所以,国家虽然强大,好战就一定会灭亡;天下虽然太平,忘战就必有危险。古今中外,战争、杀戮、阴谋诡道始终在延续不断。即使天下已经太平,天子也大功凯旋,也仍然要在每年的春秋两季进行田猎演习军事。各国诸也要在春天整顿军队,在秋天训练部队,这样做是为了让人们不忘战备。

古代作战,追逐败退的敌人不超过百步,追击主动退却的敌人不超过九十里,这是为了表明礼让的精神;不过分逼迫丧失战斗力的敌人,同时哀怜敌方的伤病人员,这是为了表明仁慈的原则;恪守大义而不追逐小利,这是为了表明崇高的正义;等待敌人布阵就绪后再发动攻击,这是为了表明诚信的态度;赦免已经降服的敌人,这是为了表明真正的勇敢;洞察掌握战争的起因和结局,这是为了表明超人的智慧。根据以上六德按时开展综合教育,作为民众行动的规范准则,这是自古以来的为政之道。

从前的圣王治理天下,能顺应自然的规律,因地制宜,任用民众中德行超群的人担任官职。并确定官职名分,以治理各项事务。分封诸侯,区分其职权爵位的高低给予数额不等的俸禄。这样,诸侯就都心悦诚服,海外的方国也就倾心归附。讼狱息止,兵革不起,这乃是最完美的圣王之治。

次圣王一等的贤王政治是这样的:贤王制定礼乐法度来管教民众,设置五等刑罚来惩治罪犯,动用军队来讨伐不义。君王亲自巡视诸侯各国领地,访察地方,会合诸侯考核其政治得失。如发现诸侯国君主有违抗命令、破坏纪律、违反道德、逆天行事、嫉功害贤这样的人,便通告于各国诸侯,公布他的罪状,并且上告于皇天上帝日月星辰,祈祷于后土四海等地上神灵,申诉请示于宗庙祖先。然后由冢宰向各诸侯国发布征调军队的命令:“某诸侯国暴虐无道,现在决定出兵征讨它。各诸侯国的军队应于某年某月某日抵达某地,随同天子对犯罪的诸侯明正典刑。”然后冢宰又与百官向全军宣布纪律:“大军进入罪犯辖境后,不许砍伐林木,不许擅取牲畜、粮食和器具,见到老幼者要护送回家,不得伤害;即使遇上青壮者,只要他们不进行抵抗,就不以敌人对待。对受伤的敌人,应该给予医药治疗,然后将他们释放回去。”在惩办了罪犯后,贤王和诸侯还要帮助整顿那个国家,选贤举能,册立明君,调整恢复其各级官职。

王霸都统辖管理诸侯的方法有六种:通过封土裂疆的途径来控制诸侯;依靠政策法令来约束诸侯;凭藉礼义诚信诸侯亲近自己;借助任贤使能而让诸侯悦服自己;重用深谋远虑之人以维系诸侯;依赖强大的军事实力慑服诸侯。总之,要能够与众诸侯共患难同利合为一体;大国亲近小国,小国奉事大国,做到和睦相处。

会合诸侯颁布以下九条禁令:凡是恃强欺弱以众凌寡的,就限制削弱它;虐杀贤良残害民众的,就用兵讨伐它;对内暴虐对外侵凌的,就坚决废黜它;使田野荒芜民众逃散的,就削贬其国君的爵位;对于那些仗恃险固拒不服从王命的,就出兵讨伐打击它;凡是残杀骨肉至亲的,就坚决地惩罚他;凡是驱逐或弑杀国君的,就严厉地处置他;凡是违抗命令、凌侮王政的,就孤立制裁它;凡是内外淫乱、行同禽兽的,就彻底诛灭它。

天子之义第二

天子正确的行为准则,必须是纯正地取法天地,并垂鉴古代圣王的法度。普通人正确的行为准则,必须敬奉父母的教诲,并遵循君上的规诫和指导。所以,即使世上有贤明的君主,但假如对士民们不先加以教育训练,也是无法加以使用的。

古代教育民众,必定是先确定制立贵贱上下的伦常规范,以确保贵贱尊卑之间不相侵凌。做到:德和义两者互不逾越,有材技之人不致被埋没,孔勇刚强的人不敢违犯命令。这样,大家就会力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了。古时候,朝廷的礼仪法度不用于军队,军队的规章制度也不用于朝廷,所以德和义两者就不会互相逾越了。君主敬重作用不自我夸耀的人,因为不自我标榜的人,正是君主所需的宝贵人才。很显然,如果一个人能做到不自我标榜,就表明他本身没有奢求,而没有奢求就肯定不会争名夺利。朝廷大事上如听取他们的意见,就一定能掌握真实情况;军队事务上如听取他们的意见,就一定能妥善处理好各种问题。这样,有才技的人就不致被埋没了。以服从命令为军人的最高奖赏,以违抗命令为军人的最高惩罚,做到这一点,那么有勇力的人就不敢违犯命令了。在对民众进行了这些教育之后,再慎重地选拔任用他们。如将各项事务都处理得妥善适宜,那么各级官吏也就恪尽职责了。教育内容简明易学,那么民众就会好学不倦,积极向上。习惯一经养成,那么民众就会依照习俗行事。这就是教育上的最佳效果。

古代作战,追击败溃的敌人不过远,追逐主动退却的敌人不逼近。不过远就不易为敌人所诱骗,不逼近就不易陷入敌人的埋伏。以礼制为规范,军队就能得到巩固;以仁爱为宗旨,就能够战胜敌人。战争取得胜利之后,以民众的教化就可以推行。因此,贤德之君十分重视这种方法。

虞舜时代在国都中举行誓师,这是想让民众理解支持君主的决定;夏代在军中举行誓师仪式,这是想让部队上下事先在思想上有所准备;殷商时期在军门外举行誓师,这是想让部队事先了解作战意图以便展开行动;周代在两军交锋厮杀前夕举行誓师,这是为了激励士卒的战斗意志。

夏代的君主依靠仁德匡正天下,未曾使用武力,所以不当时的兵器种类并不复杂;殷商用义夺取天下,开始使用武力;周代凭借武力夺取天下,于是就使用各种各样的兵器。

夏代在朝廷上行施奖赏,这是为了鼓励好人;商代在集市上行施诛戮,这是为了使坏人畏惧;周代在朝廷上行施奖赏,在集市上行施杀戮,这是为了劝勉好人,惧骇坏人。三王鼓励人们改恶为善的精神实质是完全一致的。

兵器不掺杂使用就没有威力。长兵器是用来掩护短兵器的,而短兵器则是用来逼近格斗抵御的。兵器过长则不便使用,太短了就打击不到敌人。太轻就脆弱,脆弱就容易折断;太厚重就不锋利,不锋利就派不上用场。

兵车,在夏代称作为钧车,注重行驶的平稳;在殷代称作为寅车,注重行动的迅疾;在周代称作为元戎,注重结构的精良。旗帜,夏代用黑色,取其象手持人头那样的威武;殷代用白色,取其象天穹那样的洁白;周代用黄色,取其象大地那样的厚实。徽章,夏代以日月为标志,表示光明;殷代以猛虎为标志,象征威武;周代以蛟龙为标志,体现文采。

治军上过于威严,士气就会受到压抑;反之,如果缺乏威严,就难以指挥士卒克敌制胜。君主使用兵力不得当,任用官吏不适宜,有技能的人无法发挥其作用,牛、马等物资不能合理加以使用,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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