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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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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税益少,仓廪之积不支半岁。泽潞未下。卢文进、王郁引契丹屡过瀛、涿之南,传闻俟草枯冰合,深入为寇。又闻梁人欲大举数道入寇,帝深以为忧,召诸将会议。宣徽使李绍宏等皆为郓州城门之外皆为寇境,孤远难守,有之不如无之,请以易卫州及黎阳于梁,与之约和,以河为境,休兵息民,俟财力稍集,更图后举。帝不悦,曰:“如此吾无葬地矣。”乃罢诸将,独召郭崇韬问之。对曰:“陛下不栉沐,不解甲,十五馀年,其志欲以雪家国之仇耻也。今已正尊号,河北士庶日望升平,始得郓州尺寸之地,不能守而弃之,安能尽有中原乎!臣恐将士解体,将来食尽众散,虽画河为境,谁为陛下守之!臣尝细询康延孝以河南之事,度已料彼,日夜思之,成败之机决在今岁。梁今悉以精兵授段凝,据我南鄙,又决河自固,谓我猝不能渡,恃此不复为备。使王彦章侵逼郓州,其意冀有奸人动摇,变生于内耳。段凝本非将材,不能临机决策,无足可畏。降者皆言大梁无兵,陛下若留兵守魏,固保杨刘,自以精兵与郓州合势,长驱入汴,彼城中既空虚,必望风自溃。苟伪主授首,则诸将自降矣。不然,今秋谷不登,军粮将尽,若非陛下决志,大功何由可成!谚曰:‘当道筑室,三年不成。’帝王应运,必有天命,在陛下勿疑耳。”帝曰:“此正合朕志。丈夫得则为王,失则为虏,吾行决矣!”司天奏:“今岁天道不利,深入必无功。”帝不听。

王彦章引兵逾汶水,将攻郓州,李嗣源遣李从珂将骑兵逆战,败其前锋于递坊镇,获将士三百人,斩首二百级,彦章退保中都。戊辰,捷奏至朝城,帝大喜,谓郭崇韬曰:“郓州告捷,足壮吾气!”己巳,命将士悉遣其家归兴唐。

冬,十月,辛未朔,日有食之。

帝遣魏国夫人刘氏、皇子继岌归兴唐,与之诀曰:“事之成败,在此一决。若其不济,当聚吾家于魏宫而焚之!”仍命豆卢革、李绍宏、张宪、王正言同守东京。壬申,帝以大军自杨刘济河,癸酉,至郓州,中夜,进军逾汶,以李嗣源为前锋,甲戌旦,遇梁兵,一战败之,追至中都,围其城。城无守备,少顷,梁兵溃围出,追击,破之。王彦章以数十骑走,龙武大将军李绍奇单骑追之,识其声,曰:“王铁枪也!”拔槊刺之,彦章重伤,马踬,遂擒之,并擒都监张汉杰、曹州刺史李知节、裨将赵廷隐、刘嗣彬等二百人,斩首数千级。廷隐,开封人;嗣彬,知俊之族子也。

彦章尝谓人曰:“李亚子斗鸡小儿,何足畏!”至是,帝谓彦章曰:“尔常谓我小儿,今日服未?”又问:“尔名善将,何不守兖州?中都无壁垒,何以自固?”彦章对曰:“天命已去,无足言者。”帝惜彦章之材,欲用之,赐药傅其创,屡遣人诱谕之。彦章曰:“余本匹夫,蒙梁恩,位至上将,与皇帝交战十五年;今兵败力穷,死自其分,纵皇帝怜而生我,我何面目见天下之人乎!岂有朝为梁将,暮为唐臣!此我所不为也。”帝复遣李嗣源自往谕之,彦章卧谓嗣源曰:“汝非邈佶烈乎?”彦章素轻嗣源,故以小名呼之。于是诸将称贺,帝举酒属李嗣源曰:“乡所患惟王彦章,今已就擒,是天意灭梁也。段凝犹在河上,进退之计,宜何向而可?”诸将以为:“传者虽云大梁备,未知虚实。今东方诸镇兵皆在段凝麾下,所馀空城耳,以陛下天威临之,无不下者。若先广地,东傅于海,然后观衅而动,可以万全。”康延孝固请亟取大梁。李嗣源曰:“兵贵神速。今彦章就擒,段凝必未之知;就使有人走告,疑信之间尚须三日。设若知吾所向,即发救兵,直路则阻决河,须自白马南渡,数万之众,舟楫亦难猝办。此去大梁至近,前无山险,方陈横行,昼夜兼程,信宿可至。段凝未离河上,友贞已为吾擒矣。延孝之言是也,请陛下以大军徐进,臣愿以千骑前驱。”帝从之,诸军皆踊跃愿行。

是夕,嗣源帅前军倍道趣大梁。乙亥,帝发中都,舁王彦章自随,遣中使问彦章曰:“吾此行克乎?”

对曰:“段凝有精兵六万,虽主将非材,亦未肯遽尔倒戈,殆难克也。”帝知其终不为用,遂斩之。

丁丑,至曹州,梁守将降。

王彦章败卒有先至大梁,告梁主以“彦章就擒,唐军长驱且至”者,梁主聚族哭曰:“运祚尽矣!”召群臣问策,皆莫能对。梁主谓敬翔曰:“朕居常忽卿所言,以至于此。今事急矣,卿勿以为怼。将若之何?”翔泣曰:“臣受先帝厚恩,殆将三纪,名为宰相,其实朱氏老奴,事陛下如郎君。臣前后献言,莫匪尽忠。陛下初用段凝,臣极言不可,小人朋比,致有今日。今唐兵且至,段凝限于水北,不能赴救。臣欲请取下出居避狄,陛下不必听从;欲请陛下出奇合战,陛下必不果决。虽使良、平更生,谁能为陛下计者!臣愿先赐死,不忍见宗庙之亡也。”因与梁主相向恸哭。梁主遣张汉伦驰骑追段凝军。汉伦至滑州,坠马伤足,复限水不能进。时城中尚有控鹤军数千,朱圭请帅之出战。梁主不从,命开封尹王瓒驱市人乘城为备。初,梁陕州节度使邵王友诲,全昱之子也,性颖悟,人心多向之。或言其诱致禁军欲为乱,梁主召还,与其兄友谅、友能并幽于别第。及唐师将至,梁主疑诸兄弟乘危谋乱,并皇弟贺王友雍、建王友徽尽杀之。梁主登建国楼,面择亲信厚赐之,使衣野服,贲蜡诏,促段凝军,既辞,皆亡匿。或请幸洛阳,收集诸军以拒唐,唐虽得都城,势不能外留。或请幸凝军,控鹤都指挥使皇甫麟曰:“凝非将材,官由幸进,今危窘之际,望其临机制胜,转败为功,难矣。且凝闻彦章军败,其胆已破,安知能终为陛下尽节乎!”赵岩曰:“事势如此,一下此楼,谁心可保!”梁主乃止。复召宰相谋之,郑珏请自怀传国宝诈降以纾国能,梁主曰:“今日固不敢爱宝,但如卿此策,竟可了否?”珏俯首久之,曰:“但恐未了。”左右皆缩颈而笑。梁主日夜涕泣,不知所为;置传国宝于卧内,忽失之,已为左右窃之迎唐军矣。

戊寅,或告唐军已过曹州,尘埃涨天,赵岩谓从者曰:“吾待温许州厚,必不负我。”遂奔许州。梁主谓皇甫麟曰:“李氏吾世仇,理难降首,不可俟彼刀锯。吾不能自裁,卿可断吾首。”麟泣曰:“臣为陛下挥剑死唐军则可矣,不敢奉此诏。”梁主曰:“卿欲我邪?”麟欲自刭,梁主持之曰:“与卿俱死!”麟遂弑梁主,因自杀。梁主为人温恭俭约,无荒淫之失;但宠信赵、张,使擅威福,疏弃敬、李旧臣,不用其言,以至于亡。

大梁国至此灭亡!可叹,可恨!千秋功罪,谁与评说?胜者王侯,败者寇,不以成败论英雄,他们都是历史上曾经的辉煌!人们通常知道,胜利者的脚下,总是踏满了泥泞和荆棘,值得称讼和怀念!然而,失败者的脚下也是踏满了泥泞和荆棘!胜利者和失败者同样都是付出了艰辛和磨难!就像刘邦和项羽,成功与失败同样是在人世间流芳千古与遗恨万年!胜利者和失败者同样应该受到世人的观注和敬仰,也值得称讼和怀念。是失败者造就与成全了胜利者与成功者;没有失败,哪来的胜利与成功?不论是正义战还是非正义战,是民族战争还是国家战争,都是这样!甚至说赌博与摸彩、投标、应聘、应试,也可以这么认为!如果没有敌对者或是竞争者的参与并且与你作对或是竞争得以失败,你如何得以胜利和成功?你又将是多么的孤独寂寞啊!更何况,失败是成功之母呢?不知各位是否也这样认为呢?当然,胜利者是正面人物,失败者是负面人物,谁都想作胜利者而不甘愿作失败者。

试问其中的是是与非非,世人如何评说?让我们听听几首后人杨升庵的诗词,必能从中得脱——



野草闲花满地愁,龙争虎斗几春秋。

抬头吴越齐秦楚,转眼梁唐晋汉周。

举世尽从忙里老,谁人肯向死前休?

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



世上失灵作业多,功名富贵转成魔。

常怀杞国忧天闷,不见康衢击壤歌。

仗剑提刀争日月,伏尸流血换山河。

白头钓叟秋江上,笑指清鸥下碧波。



马力牛筋为子孙,龙争虎斗闹乾坤。

战尘摩擦英雄老,杀气薰蒸日月昏。

千载几人兴后代,百年总是幻游魂。

孔明若晓其中意,高卧南阳紧闭门。

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zhǔ)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么事,尽付笑谈中。(这首词也是如今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的主题歌。)

清平乐

闲行闲坐,不必争人我,百岁光阴弹指过,成甚么功果。昨日羯鼓催花,今朝疏柳啼鸦。王榭(谢)堂前飞燕,不知飞入谁家。

《西江月》词曰:

山色消磨千古,水声流尽年光。翻云覆雨数兴亡,回首一般模样。

清景好天凉夜,赏心春暖花香。百年身世细思量,不及樽前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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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最纯真的爱(上)

第二日清晨,三月四日,耶无害便带上天子手喻,和阮晓峰骑马走上了京东大道。不到半个时辰的行程,他们这对情侣便轻马来到地处潼关、华阴、华县、渭南之西南的临潼关南端的骊山西绣岭。其前方不远,就是临潼关城。

“无害,你瞧这,青松翠柏,景色秀丽,皇上派你到此守关,真是美不胜收。”

“是的,这临潼关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它西接京城,北靠渭水,东临鸿门、秦始皇陵、渭南、华县、华阴以及少华和太华二山,再往东就是潼关十二连城;其南面,也就是这骊山,它西距京城长安50里地,共有东西两峰,它总高800余米,东西长约5公里,南北宽约3公里,系秦岭山脉一个支峰。所以,这临潼关乃是关东大道上的一个咽喉,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

“无害,你对此处的地形真是了如指掌啊!”

“这是自然。”耶无害毫不谦虚地笑道,“想这条直通东都洛阳的关东大道,我已是来回数次,中途必然要经过这些地方,当然是很熟知了。”

“我听说这骊山西绣岭上有个宫殿,你也知道么”

“晓峰,难道你忘了?我们曾来过这。那不就是唐玄宗李隆基和杨贵妃定情盟誓的宫殿么?”

“不,我不是说华清宫里的长生殿。”阮晓峰连忙否认。

“那你说的是什么宫殿?”耶无害真的开始疑惑了。

“格格格!”阮晓峰不禁神秘一笑,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在华清宫后又建了一座宫殿,名为清天宫。”

“清天宫?!……”我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听说。”

“好哇!你在笑话我!”阮晓峰坐在马鞍之上忍不住向耶无害捶打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能博得你一笑,也不容易,你就放我一码吧。”

“怎的不容易?”阮晓峰停下手,反驳道:“你总比当年周幽王为博取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要轻易得多了。”

“哈哈哈……怎么,你拿我俩和周幽王、褒姒相比?哈哈哈……我且不说,最起码我觉得你比褒姒要强得多。哈哈哈!”

“你又在笑话我。人家是触景生情嘛!难道你不知道,这西绣岭的土台上,就是当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地方。”

“好了,好了,你我不要闹了,赶快进城。”

于是,他们两人打马行进,直入临潼关城。

耶无害带着阮晓峰来到官署,找到了临潼关守将姚志远,并将天子手喻亲手交给了姚将军。姚志远看罢天子手喻,随即起身相迎,拉着耶无害让到上座,一阵畅谈。不知不觉,已时近正午,姚将军又命人设宴招待,为耶无害、阮晓峰两人接风洗尘。酒宴过后,姚将军又将他俩领进了官署旁边的一所宅院。

“耶将军!”只见姚志远边走边说道:“这里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院落虽然小了一点,却也十分清静。不仅如此,城南西绣岭上的华清宫和山下的华清院,都为你们二位准备好了住处。”

“有劳姚将军了,耶某不胜感谢。”

“耶将军何出此言?你在京城为官,劳苦功高。如今将军来此镇守临潼,我等理当厚待。如有不周之处,还望耶将军多多提醒。”

话说之间,姚将军已带着耶无害和阮晓峰进入一间屋内。

这时,只听耶无害问道:“姚将军在此守关有多少时日了?”

“不瞒耶将军,其实下官只是刚刚到任不久的副将,这守关正将的位子一直为你准备着呢!”

“原来是这样。”耶无害点了点头,环视了一下这屋内的摆设,说道:“看来,这屋子经常有人打扫吧?”

“是的,耶将军。这屋子我每天让勤务兵打扫一次,所以绝对保证清洁干净。你们二位请坐。”

“姚将军请!”于是,他们三人各自坐了下来。

“耶将军!”姚志远微笑着说道:“你今日是初来驾到,就暂且在此安歇一晚。明日一早,我就带两位去城南郊的华清院。那里可是山清水秀、风景怡人之地,将军在那里下榻,必能神清目明,处事有方。”

“姚将军此言差矣。皇上派我前来守关,岂可沉迷于山色美景之中?重要的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等应严守职责,治军守关,因地制宜,为百姓造福。”

“耶将军不必担心,临潼关靠近京城,乃是关内之关,久已外来无扰,民心安定。更何况有我等辅佐将军,将军自可在华清院休心养性,大小军情自有我等禀报,将军只要拿主意便是。”

“嗯!将军所言,我很相信。只是这临潼关距潼关仅止百里之地,如月山贼草寇来袭,我们这临潼一关也如近在咫尺,万不可掉以轻心,理应日夜加强警戒才是。”

“将军所言即是。其实我们各条关卡之间互有联系,如遇敌情,关城上自会烽火相报。”

“嗯!姚将军,你可知潼关守将是何人?”

闻听耶无害问及此事,姚志远便乐不尽道地说道:“耶将军,实不相瞒,潼关守将乃我少时同乡,有八拜之交,正是我四哥罗守信。”

“噢?”耶无害也不禁来了兴趣,继续问道:“你和罗将军的老家在什么地方?”

“老家嘛,已有多年未归了。是在长城东首山海关西南的昌黎县,如今已归卢龙节度使刘守光的辖区。”

“昌黎县!那可是个人杰地灵的临海之地。不过它距此并非太远,姚将军为何多年未归?”

“咳!自从我为官以来,便带着妻儿老少南奔西走,哪有闲暇再去老家?”

耶无害闻听到姚将军的感慨,深在感触地说道:“是啊!姚将军,你我是彼此彼此。”

“怎么?耶将军也……”

“不错,如今世道唯危,国不安宁,家园更是惨遭不幸。我们作为朝廷命官,总忠孝不得两全啊。”

这时,一直静坐一旁的阮晓峰忍不住说道:“无害,何必再为以往的事伤感,一切都已过去,一切都还会好的。”

“哦!对!对!阮夫人所言即是。”姚志远随即连声说道:“过去的事休要再提,眼前的事关键还是将军和夫人好生休息一晚,明早我再请两位前去骊山华清院。姚某告辞了。”

姚志远说完,起身向耶无害和阮晓峰拱手辞别。

第二日上午,三月五日,姚志远来到耶无害和阮晓峰住处,执意将他俩带到临潼关城南端的骊山山麓华清院。他们三人一进入华清院,果然感觉清新异常,正是一番风景秀丽的山水田园之地。要比起城内的官邸,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令人留恋忘返。很快,他们穿门绕巷,便进入了华清园。

这时,只见姚志远说道:“这里曾是太上皇及太子殿下的休息疗养之地。如今天子命我将你俩安顿在此,一来可以守护此地,二来可以在此疗养身体,可见天子完全是出于一片良苦用心哪!”

“姚将军,这骊山和华清院共有多少兵卒把守?”

“回耶将军,这骊山东绣岭和西绣岭上各有八人守卫,这华清院里却共有三十六名士卒守卫。所以耶将军一切尽管放心。”

“噢!对了!守护这里的头目姓甚名谁?”

闻听耶将军垂问,姚志远立即回应道:“他姓陆名玉章,我马上就让他不参见将军。”

话说之间,他们三人已来到华清殿前方。他们望得清楚,在那大殿门前,正有一名校官模样的军官和两名手持长矛的士兵守立在大殿长廊之上。于是,姚将军和耶无害、阮晓峰直向那三名官兵走去。

“陆校卫,快参见耶将军。以后你要完全听从耶将军的调遣。”

“是!下官参见耶将军。”

“免礼!免礼!”耶无害打量着他问道:“陆校卫在此守卫多久了?”

“回禀耶将军,下官在此守卫已有三年。”

“嗯!这华清院都有哪些至关首要之地?”

“回禀将军!”陆玉章随即回报道:“华清院、门、池、阁、殿都有士兵把守,但关键之地还是藏经阁。因为那里面藏有许多经书战策,皇上出行此地,都特别光顾藏经阁。”

“好!你们的职责就是守卫,要防火、防盗,切不可轻心大意。”

“是!将军!”

“姚将军!咱们进去吧。”于是,姚将军又领着耶无害和阮晓峰进入了华清殿。按排妥当之后,姚将军便飞马回了临潼关县城。

此时,耶无害和阮晓峰欣赏着这大殿里的一摆一设,心里倍觉畅快。他们真没想到,皇上派他俩去临潼,却特别关照姚将军将他们俩安置在此,真可谓是天赐之福,岂有不受此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听由命运按排,何必强求什么,顾虑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荣华富贵莫强求。”说不准,明日又是一番模样。曾有《西江月》词曰:山色消磨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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