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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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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他们三十多位都将是我的同窗之友了。”

“不错,将会是……”

“那他们都有哪些地方的人?”

“有本镇的,荆州的,襄阳的,……还有从京城慕名而来的。”

“哦,……我是来自巴蜀山川的。这回,曹师傅的弟子真可谓是遍及天下,您的声望更是闻名遐迩。”

“来,三公子远来疲惫,请用茶。”

“谢谢师傅!”

“咳!……不是为师我为难你,有道是‘严师出高徒,’所以,三公子你要有思想准备,你到了我这,并未到达终点,明个一早你还要一人出外独行,……”

“怎么?我还要一人独行?……”耶无害忍不住放下茶杯问道。

“三公子,你别急,听我说。你再次出外远行,一路之上会遇到很多的人、事、物,从这些所见所闻里,你会学到许多的知识,体验到各地的风土人情,了解到世道的艰难与黑暗之后,你再巡回我这,你就知道‘读书何为,何为读书’的道理了。”

闻听曹老师傅一阵语重心长的话语,他再次妥协默认,更记住了曹师傅讲给他听的“游学之道”。看来,“这一定又是父亲和曹师傅对我的事先按排,他们一定是想让我历经世途磨难,再回到这清静的学堂里来读书。可我至今长这么大,一直在温园家教,何曾一人出外去受苦游学?怪不得父亲在我临前说过‘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的话,他对我的事早有先见之明。其实,现在我还在曹师傅家,尚未出行,可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已经感到很难为情了。可想而知,我一旦独自出行,必是难上加难。但是,此地并非家园,长辈按排所致,身不由己呀!”

“三公子,你不必忧虑。其实这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曹师傅,徒儿心里明白,这全是为我好。”

“嗯!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你应该做好一切准备,去勇敢地面对现实,到世道里去磨练自己,‘真金不怕火炼’嘛。”

“承蒙曹师傅的教诲,徒儿一定竭力以行。”

“其实你明日的起程路线,为师早已为你按排好了。”

“师傅要我沿什么路线出行?”

“嗯!……你从此北去,走荆门,至樊城,过襄阳,跨汉水,再走新野、邓州、南阳、博望、方城、叶县、平顶山、许昌、郑州,直至河南偃师县玄奘大师故里、东都洛阳及至黄河上下,无论你用什么方法、用多少时日,只要你能走此一通,从始点到终点,再从终点重返始点,你就会增加许多的见识,了解世俗民情,知道将来所应承担的大任,为学之道、为学之用自然可知矣。”

“曹师傅,这么说我必须环此一周,才能到你这拜师求学?”

“不!”曹吕庄却摇着头说道:“其实你现在已经在拜我为师了,即使明日之后你独行北上,为师我也不在你身边,但你也要认为我就在你身旁,有我在背后支持着你、激励着你!”

“是的,师傅。我懂了。”耶无害说着,用真诚和勇敢的目光看了一眼曹吕庄饱经苍桑的面孔,便已向他默然下定了坚韧的决心。

真是天有不测之风云,第二天清晨竟下起了微风细雨,但并不是暴风骤雨,总挡不住势必要远行的游子。其实,曹师傅又何尝不愿留住耶家三少公子呢?但是,出于长辈对少辈的疼爱,决不能姑息怜爱,更不能溺爱他们,应让他们自己出外闯荡。说到做到,迎难而上,即是老天刮风下雨,也应是风雨无阻。更何况,这仅仅是微风细雨,以后将会有更大的暴风骤雨,仅此一点点小困难就停而不前,以后又如何去面对千难万阻?如何去担当大任?所以,曹吕庄依旧让耶无害顺着他指点的路线迎着风雨北去。……

一连三天过去了,耶无害一路之上平淡无奇,没有遇见坏人,也没有遇见好人。他唯一所感觉到的,就是路途遥远、道路难行,荒山野岭之中几乎看不到村落人家。外面的世界,果然比他美丽的家园要逊色得无边无界。而且一路之上的水土,总是没有家乡的甜,总是没有家乡的香,使他一时还不好适应。幸亏他的身子骨还很强硬,一路的风雨,异乡的水土,还未使他伤风生病。其实,现在表面上来看,耶无害还像一个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花季一般的年龄,而且以往在家园里父母亲也不准许他练武;但是,由于他本人的性格与爱好,他久已背着父母及家人偷偷练过武术,基本功底特别好。其天生的原生质及后天养成的气质和强健的体姿于平日间是含而不露、令人无从看透。但是,有时到万不得已之时,他所潜在的能力与实力还不得不遗漏外界。

此时,耶无害行走在崎岖蜿蜒的山道之上,心中突然闪现了一个念头:“师傅要我过襄阳、跨汉水,如今我已距离那天下名山武当山不远,我何不取道武当,一览其山光水色,然后再去樊城跨汉水,重归我的出行路线,岂不妙哉!反正,此次出行,我有的是时间。即使‘南辕北辙’,我最终还是能到达目的地,然后驶入回归路线。更何况,不管我走什么样的路线,目的都是想增长见识。既然如此,在我的行程路线之中,对一路上的名胜古迹,就应该慕名前去、增进了解。”

想至此处,耶无害左转马头,便朝武当山座落的方向打马奔去。时辰不大,耶无害进入一片山林。正行间,前方突然出现一哨人马。为首的手提大铲,一马当先奔他而来。耶无害见此情形,心想:“坏了!莫非是遇见了山贼!”

正想间,只见那为首的黑胡大汉勒马喝道:“呔!过路的,留下马鞍、银两,放你走过。不然的话,老子叫你人财两空。”

“这可怎么办?”耶无害不由心中暗道,“我是手无寸铁,凭什么给对方一伙强盗草寇较量?更无法给这等人讲什么道理!还是跑吧!”

于是,耶无害磨转马头便想逃脱。谁想,早有一帮人迎面拦住了他的去路。哄乱之中,耶无害早已被那些乱贼揪落下马,七手八脚地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而就在耶无害认为一切都将要落为一空、无比绝望之际,只见树林里悠然闪出一位手拄拐杖的胖和尚,边走边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贪人钱财,掳人性命,非我佛所忍也!”

“混帐老秃驴!你在念什么?”那黑胡大汉忍不住在马鞍上举铲喝道。

“阿弥陀佛!劝人行善,不作恶作孽,乃我佛之本也。”

“老秃驴,难道你想多管闲事么?先吃我一铲!”黑胡大汉说着,举臂便铲。然而,那胖和尚念声“阿弥陀佛!”一晃闪过。大汉紧跟不放,一连又铲了三下,全都扑空。他终于恼羞成怒,喝道:“弟兄们!全都给我上,将这老家伙也给我逮住。”

一时之间,这伙乱贼各操家伙蜂涌而上。

这胖和尚见此情形,两眼微闭,念道:“善哉!善哉!”眨眼之间,便见他的龙头拐杖抖然旋飞而起,直把这伙贼人击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哇——”只见黑胡大汉惨叫一声,大铲也已落地。他立即手捂伤臂,情知不好,急忙调转马头抱头鼠窜。所谓“树倒猢狲散”,那头目已惨败而走,其余的一伙贼人就恨爹娘没有给他们生出四条腿,撒丫子拼命逃窜,唯恐落下。

“哈哈哈……善哉!善哉!”胖和尚不禁捧腹大笑。随后,他又走到五花大绑的耶无害身边说道:“小施主!你受惊了。”

“多谢大师及时相救。晚辈当感恩不忘。”

话说之间,这胖和尚已解开耶无害身上的绳索,问道:“小施主!你这孤身一人,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哦!……”耶无害刚要开口回答,他的耳边突然想(响)起了临行前父亲所告诫他的话:“你要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但是,他又想到,对这前来搭救自己的佛家好人,又有什么可以避讳的呢?于是,他如实答道:“大师!晚辈来自巴蜀东道,欲前往武当山游览观光。”

“善哉!善哉!小施主也是爱山之人,想来你必是忠厚仁义之士。……刚才你说你来自巴蜀东道,那你一定听说过‘蜀东六雄’这四个字吧!”

“是的,大师。他们是我们巴蜀山川的骄傲,是闻名天下的六位武林高手。”

“嗯!既然你家住巴蜀东道,你总该知道家住巴蜀东道镇耶家庄的‘飞天神龙’耶金风吧!”

“他是……”耶无害一听这位大师一下道出他二哥耶金风的名字,心中不禁暗喜。但是,话已到咽喉,却又咽了回去。心里暗道:“父亲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说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我岂能这么快说出‘飞天神龙’耶金风是我家二哥?更何况,这位大师张口就向我问及这事,尚不知其有何用意呢?”于是,他急忙改口道:“他是‘蜀东六雄’的老大,武功最好。……莫非大师认识他?”

“是啊!……”胖和尚欲言又止,转而问道,“请问小施主动脉尊姓大名?”

“我……”耶无害又不由犹豫了一下,但他马上又作出了反应,说道:“我复姓慕容,因为爱好天光水色,所以取名为慕容天水。”

“善哉!善哉!果然是名如其人矣!小施主生得眉清目秀、身段伶俐,真可比是天光水色啊!”

“大师过讲了。晚辈只是羡慕天光水色,岂能与之相比?”

“只可惜,你虽然身姿潇洒、胸怀锦绣,但如果你遇到山贼强盗,却又如何应对他们?”

“大师所言甚是。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怕是我已经是钱财两空了。”

“慕容公子,你还是赶快将你的行李和马匹收拾一下。以后行路,可要当心哪!”

“多谢大师!”

“分子好自为之吧!老衲去矣!”说完,胖和尚转身便要走。

“大师!”耶无害见状有点心急,赶忙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否收我为徒,指点一二?”

闻听此言,胖和尚不由转过身来,微笑着望着慕容天水,不觉正中下怀。其实。他此次周游列国,就是想寻求一位精明精干的公子,收之为徒、用以大用。而且他久已发现了这位出道孤行的慕容公子,暗中跟随了他许久,发觉他正他所要寻求的最合适之人。因为他能看得出此人心善品正,忠厚老实,必是可教可用之徒。虽然他是个玉面书生,但此人风骨绝异,有圣人之相;经过日久天长,他也能将之训练成一流的武士和金刚不败的躯体。所以,在他临危遭难之时,尾随已久的他便悠然出现了。最后,他用激将法的言行,竟轻而易举地令他主动要拜自己为师。他心中怎么不会暗自高兴,怎么暗自庆幸自己的高明呢?但是,为了试探其是否具有真心和勇气,他故作姿态地说道:“老衲飘泊江湖几十年,从不收徒,难道你想破了我的规矩吗?”

“不!大师,晚辈不敢。晚辈只是羡慕大师非凡的伸手,仅是拐杖一挥,便把那帮山贼打得狼奔豕窜。所以晚辈只是想请大师教我两手,以后遇到贼人也好应对一二。”

“哈哈哈……小施主,你想的太天真、太幼稚了。如今江湖险恶,强人辈出,仅是教你一二,到世外必是不堪一击。如若想学到真本领,没有全身心的投入,没有长久的磨练(炼)与坚持,那只能是徒劳无获。”

“大师,只要你能教我武功,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你还是存心要我收你为徒?”

“大师,你身怀绝技,难道你要保守失传吗?即使你不收我为徒,也可以对晚辈指点一二。人常说‘有名师一点,胜过苦钻三年。’大师,您就发发慈悲,教我一些武功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噢?……”胖和尚不由笑着问道,“你说你有的是时间,此话怎讲?”

“因为是家你准许我出来游山玩水的,没有对我进行时间限制。”

“善哉!善哉!老衲真是想不出,你家父为何给予你这么大的自由?”

“大师有所不知。其实家父对我管教很是严格,他叫我单人独行,就是要磨练(练)我的意志,要我自己照顾自己,对面对一切的困难和挫折。所以我如今一人离家出走,一是要增长见识,二也要练出一身好武艺,用以强身健体,还可以惩恶扬善、行侠仗义,岂不是两全齐美?”

“善哉!善哉!公子有此心意,汝子可教也。”

闻听此言,耶无害不由惊喜道:“大师,你肯教我了?”

“不是我肯教你。应该说是我佛慈悲,心诚则灵!”

“谢谢大师!”

“先不用谢,我还没说收你为徒呢。”

“只要你肯教我,不做徒弟也行。”

“你真是拿老衲开玩笑!我既然肯教你,你不是我徒弟,又是什么?”

“大师,那就随你怎么叫我好了。”

“无量寿佛!看来,我只有破我陈规,收下你这第一个半道徒弟了。”

“大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耶无害便要下跪行礼。

这时,胖和尚却一把拉住他说道:“嗳!先不必行礼,免得折了你的身子。你只知道拜我为师,却还不知我是谁呢!”

耶无害闻言,急忙问道:“敢问大师尊位法号?”

“哈哈哈……慕容公子,实话告诉你,你能拜我为师,实在是你莫大的荣幸!实不相瞒,老衲就是号称‘武林至尊’的法深大师。”

闻听此言,耶无害虽然这还是首次听闻,没听说什么“武林至尊”、“法深大师”,但他还是蓦然感到——这一定是天下难寻的世外高人,必定有其独到之处,能拜他为师,三生有幸!于是,他连忙恭敬地称呼道:“法深大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一次,法深大师没有再阻拦,而是笑呵呵地说道:“好了,此拜过后,你我就正式成为师徒关系了。不过呢,你以后可要用心向我学武,不可三心二意、用心不专。”

“知道了,师傅!”耶无害已欣喜地起身说道。

“好吧!既然你已拜老衲为师,你一切就要听我的。我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

“是,师傅。能跟你学到真本事,徒儿愿侍奏左右。”

“你不是说你要去武当山么?现在咱们就去武当山!”——

绿树青山,奇峰林立,飞鸟翔飞,重峦迭宕。

“当——当——当——”

武当山巅,传来了沉重幽远的寺钟声,惊起片片飞鸟~~~~~~

山边,耶无害手牵白马,步步随在法深大师身后,在一步一驱地向着钟声传来的地方行进。

“徒儿!这武当山想必你还是初来驾到吧?”

“是的,师傅。大师,你呢?”

“我嘛,出家入佛,凡山有寺者皆我佛之家也。不论是三山五岳,还是四大佛山、四大道山、十大洞天,都是老衲常出常入之地。”

耶无害闻听此言,不禁惊喜道:“大师,这么说你也常来这武当山?”

“是啊!”法深大师语气深长地说道,“这山上云海寺方丈和灵虚观玉虚道长都是老衲的故交。可如今这佛道两家你来我往,各不相让,都想争做这青山之主啊!”

“那到底怎样了?”耶无害不忍好奇地问道。

“老衲虽为他们二人故交,想从中讲和,可这谈何容易?佛道不和由来已久,和则短暂,分则长久。其间的纠葛与冲突日演日烈,已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不仅是佛、道,还有儒家,都想以正宗来标榜自己,但其各有所长,谁也不能吞没了谁。所以,至始至终,佛、道、儒三家鼎立、共存并进,三者之间也不免会相互影响、相互促进。其中的佛法道义,自然也是你有,他有,我也有。这样,三家更是‘剪不断、理还乱’,纠缠不清了。”

“大师,那您更偏爱谁一家呢?”

“哈哈哈……徒儿问得好!让师傅我怎么说呢?我们佛家向来以慈悲为怀,普渡众生,功德无量。我既是出家为佛,当然要偏爱、庇护我们的‘佛法无边,无量寿佛。’但是,我们佛家‘尽行善,不杀生。’也不想抹杀哪门道义,只愿相互并存、取长补短以健全我门佛法。”

“师傅仁慈厚爱,申明大义,必能使三教合而为一、发扬光大。”

“怎么?你也主张三教合一吗?可你别忘了,三教隔阂至深,想合道为一,难矣,难矣。”

耶无害听法深大师一番像是无比颓丧绝望的话,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他看到大师闭口不言、冷峻沉重的面孔,便不再开口,无声地紧步随行。他们顺着山道盘旋而上,走了许久,他们终于走近了座落在半山腰的云海寺。

“徒儿,你愿不愿在这寺内跟我学一段时期的武功?”

耶无害闻听此话,正对其心愿,岂有不想之理?但是,他又怕为时过长,便问道:“我当然愿跟师傅学习武功。可这需要多长时间,何时放我下山?”

“放你下山?”法深大师想了想,说道,“少则十天半月,多则半年八月。不过,放你下山的早晚,就要看你长进的快慢了。”

闻听法深大师的话外之音,耶无害不禁欣喜道:“多谢师傅,我一定用心练。”

“嗯!为师我很相信你的聪明,我不会看错人。你可不要让师傅对你失望哟!”

“是!师傅,徒儿明白。”

这时,他们师徒俩已来到云海寺门前。恰巧,一位中年和尚走出寺门,望见走来的一僧一俗两人,便向前作揖道:“阿弥陀佛!想必二位施主是来光临敝寺的吧。”

“智空,我这徒儿是初来此寺,而老衲已是常客了,难道你还认不出我是谁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原来是法深大师!罪过,罪过,贫僧失礼了。”

“不必客气。智远长老可在寺中?”

“在!他正在殿内诵经,我去通报!”

“不必了!我们自行前去。”说着,法深大师带着耶无害径直走入寺门。他们走过一片石砌场地,又跨上十八级台阶,一直来到灵宵(霄)宝殿的前庭外。

耶无害乍眼望去,只见这院落宽阔宁静,四周青松参天,红砖绿瓦点缀其间;院落中央,直对灵霄(宵)宝殿处,一鼎香炉袅袅,气冲九霄……此情此景,耶无害倍感心旷神怡,惊叹不已!

“徒儿,这里的景物把你迷呆了?”

“哦!……不!师傅!”

“快随我去见智远长老吧!”

“是!”

于是,师徒俩再次走过庭院,登级而上。于此同时,大殿内传来了“笃!笃!笃!”的木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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